奸商误嫁-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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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痛的眼泪又溢了出来,可迈克还在予取予夺,一双大手死死按住她的脖颈,让她的胸口贴紧他的。和欣并没穿内衣,迈克的手梭巡游移,她所有的感知都很清晰,开始还下意识地反抗,而迈克仿佛失去了自制力,收紧了另一只手的臂弯,而右手攥着她的圆领,用力一扯,真丝睡衣顿时被撕裂。
后背抵在冰凉刺骨的地板上,痛楚刺穿她的四肢百骸,屈‘辱的姿势,和欣想要转身,但迈克就死死将她压在身下,忘乎所以地纠缠着,他的声音一直在打颤,他说:“和欣,你欠我一个解释……”
和欣气息不稳:“迟到了五年,你还听么?”
没有回答,不知是谁陡然碰翻了置放于地上的三彩瓷釉瓶,花洒的阀门被撞开,冰凉的水倾盆而下,两个人都是全身湿透,然后双双倒在了浴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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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是一个大高潮哟。
第十二章 双双出轨(2)
还记得多少温存?还记得多少他在身边的安心?
和欣只觉得这一刻恍若梦境,幸福与痛楚同时到来,那痛楚又怎么能算痛楚呢?
迈克的唇不菲薄,西方人脸颊的轮廓都那么深刻,他的眼睛就那样专著而深情地看着自己,让她觉得,五年时间,什么也没有改变。
让她觉得,就算背弃了全世界,背弃了所有人,也是值得的。
飞蛾扑火。
就算会有天亮,就算还是要分开,就算他们的感情还是见不得阳光,但此刻短暂的占有,已经让她很满足。
连和欣自己都要讶异,自己的畏首畏尾,自己的毫无主见,还有自己的睚眦必报,一遇见迈克,都消失光。
他的呼吸在耳边,水龙头不知什么被关上,却没关紧,一滴一滴往下坠,发出轻微的声响。
一夜时间太短,就好像先前那样痴‘迷而狂‘热的纠‘缠,转瞬忘记。她该奢望时光永远定格,让她再好好看看,迈克英俊的侧脸,在墙面反射着的粼粼的水光和从上方狭小窗口透进来的阳光里,如带露的青草,生机盎然。
可VERTU蓦然振铃,所有的安谧,顷刻殆尽。
迈克一下张眼,伸过手去,挂断。
思考了三秒,又将那黑色的钻石手机取了,递过来。
“你不看?”
被打扰到好事的和欣有些恼,瞅了一眼屏幕,柳静那张大脸还停在界面上,下方一行字:
未接来电3个,柳静。
“要回不?”
和欣撇嘴,又钻进了他的怀里:“不要。”
昨晚上她难受的要死要活,那女汉子不知道哪儿野去了,现在才打电话,还扰她春宵?
迈克大手抚着和欣有些濡湿的发顶,笑了笑:“孩子气。”
可下一秒,他的神色就有些不对。和欣也有不好的预感,有什么声响传进来,窸窸窣窣,仔细听了,才发现是纪录片《爱伦坡之爱·死亡和女子》,解说员Chris的声音有点儿渗人,她全集都看过,晚上没少做噩梦。
外面是客厅,电视什么时候打开了?是柳静进来了?
一个沉稳好听的声音响起,很轻,但很清楚,似乎还噙着温暖的笑容:“怎么,你没告诉小欣我要来?”
柳静不知怎样回答,只是嘿嘿一笑,“我再给她打个电话。苏总,你先坐吧。”
“好。”他顿了顿,“请问,洗手间在哪里?”
“卧室门旁边,对,就那里。”
迅疾的脚步声,似乎越来越近。
旁边的迈克身子陡然一僵。
和欣的心跳骤然停止,有什么希望在心里一点一点下沉,
她想要站起来,手刚要扯过不锈钢挂架上的浴袍,门倏然被从外打开。
一个高大清瘦的男子正要走进来。
本是不经意,却一下愣住。
苏言抿紧唇,皱眉,只是默默看着一地的水迹淋漓,一地的破碎狼藉。
还有两个袒‘裼‘裸‘裎的人。其中一个,是他差点废了自己的命,舍弃了近一半的资产换回来的妻子。
此刻,和另一个男子,苟且。脸上的潮红还未退去,身上的吻痕和咬痕,鲜红刺眼。
手在发抖,可他只是平静地看着这一切,胸口有什么在慢慢渗开,异样而麻木地刺痛,就像一把极钝极钝的刀子,割着心脏的大动脉,全身都麻痹住,动也动不了。
每一个关节都在疼,所有感知都变得虚无,所有能看见的东西都在旋转,他有些站不住,但什么也没有扶,只是静默地站着,静默地看着还来不及穿衣服的两个人。
你有没有心,和欣,你有没有心?
但他只是轻蔑地微笑,望着她,过了许久,才开口,声音喑哑但淡然:“有什么想说?”
和欣的脸上已经不知是什么表情,仓皇而狼狈地起身,想要说什么,但生生被咽了下去。
还要说什么,解释?掩饰?事实摆在面前,再完美的谎言也遮掩不住,何况苏言多睿智明察,她说什么都只是欲盖弥彰。但她此刻关心的,其实不是苏言的感受,而是,她的衣服被撕破了,难道就真这样裸‘着走出去?
苏言的桃花眼情绪复杂,他缓慢地转身,从沙发上扯了件短裙,抬手,掷向盥洗台面。
和欣也只是静默地取了短裙,套上。听见他对柳静说:“这是皇家苏格兰银行的卡,不需要密码。额数够你们用了。”停了半响,他又说,“我走了。小静,你叫和欣好自为之。”
房门咔嚓一声打开,和欣迅速从盥洗室冲出来,大声唤他:“苏言——!”
清瘦颀长的背影一顿。
世事的巧合让她措手不及。踏上飞往伦敦的班机前,和欣的脑海里也曾勾勒过苏言大伤初愈后,两人再见面的场景:他会迫不及待给她打电话,会第一时间来寻找她,会微笑着接她回家。而不是撞破她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
可一切已经发生。
和欣到底还是勉强发出了声音,很犹豫,但还是很坚定:“对不起……我们离婚吧。”
一边的柳静才回过神来,语气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什么,和欣你说什么?!你疯了?离婚?!”陡然意识到事情的性质,柳静一下冲进盥洗室,将一直躲着不露面,却衣衫不整的迈克推搡了出来,指着迈克,质问和欣,“就为这个男人 ?'…'你看看,你为他离婚,他敢不敢多放一个屁?”
迈克一言不发。
和欣站得笔直,“不是他,是我自己。”
想了好久,她才将心里的话说出口,虽然声音干涩而飘渺,就如同阴雨即将到来的天气,但她还是一字一句地说:“苏言,请原谅我的自私,一开始就将你当做疗愈情伤的工具,只是贪图你的好,你的宽容,你的疼爱,却从没想过和你过一辈子。如果不是今天被撞破,我也许就真是会隐藏一辈子我心里有别人的事实。我不爱你,却还是嫁给了你,这样对你,太不公平。”
苏言也一直站的笔直,背对着她,整个人笼罩在朦胧的黑暗中,静默得可怕。
她说:“我放你一条生路,也给我自己一个……解脱。”
最后两个字一锤定音,接下来她等着苏言开口,不奢求他会原谅,他会挽留,只希望他给自己一个审判,或者说,她只求一个结果。她知道自己错了,从当年的分手,到后来的嫁人,再到现在的婚姻出轨,她都错了。但过去的一切,已经没法回头。
然而,静默,一直是静默。
外面有晨光穿过藏青色丝棉绒窗帘的缝隙,微曦渐近,苏言就一直一动不动地站着。他穿着墨蓝色的毛呢风衣,微微露出里面洁白而挺括的衬衣领子,明明是挺拔如树的衣架子身材,却因为越发消减,而只剩了平坦开阔的肩膀,越发显得又高又瘦。
她突然有什么舍不得,脑海里想到了很多事,但都是蜻蜓点水一般浮掠而过,那些被他无微不至捧在手心的日子,那些自己无理取闹无事生非的日子,从相识那天他温和好听地唤着她的名字,到后来相亲时候,他礼貌而不着痕迹地照顾她,到专门为她包场看话剧,专门请了刘天王见证他的求婚,再到婚后他的纵容与宠溺。
但说出的话,覆水难收。
气氛太过压抑,和欣觉得自己像逆流而上的鱼,非不信命,非要抗争,最后的结果,要么气候不服,要么就是窒息在沙滩上。
等待的感觉太过难熬,她一直等着苏言给一个痛快。却有什么在心里砰然炸开,再抬头,是门陡然被关上。
“啪——!”
苏言已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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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已修。
给大家讲个看来的故事哈:从前有个小盆友,看文收藏,推荐,还留言。于是,第二天,她收到了快递空运来的帅哥一枚……^_^
第十二章 双双出轨(3)
和欣的瞳孔有一瞬间放大,然后就看见门后挂着的雨伞,因为巨大的震动而左右摇摆,幅度太大,终于还是掉到了地板上。哗啦一声,伞骨猛然挣开了伸缩带,伞布上的水渍随着滴落下来,像极了一颗一颗的泪。
她闭上眼,有什么顺着脸颊下落。
突然就想到初见时,她在中稻能源大厅里哭得稀里哗啦,他递来一方手帕,温柔而安定地对她说,“别哭”,彼时他笑容温文尔雅而又神采奕奕,让人心里一下就暖和起来。
再后来,就是她被人诬陷私吞公款,被反锁在办公室里,电话里他缓慢却坚定地对她说,“别哭”,一切都有他摆平。
然后,就是车祸时候,她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他忍着巨大的痛楚,还轻声在自己耳边说,“别哭”,无端就让她心里安定。
这两个字,只要是苏言的声音,她就觉得一切都会有转机,就觉得头顶上,蓝天还在。
此刻,这两个字,她真是想对自己说。
但完全没用。
离婚,她提的,可为什么还会难过?人生的割舍太多,怎么可能不难过?提分手的人,不一定就真的想离开,也许只求一个心安。她真是自私,只为自己一个心安,就将最无情的字句,最残酷的态度,化作一把最锋利的刀刃,往他的心尖里戳。
洗漱的过程百无聊赖,再加上宿醉的后遗症,头晕脑胀。
她从状态到心情都是糟到了极点。
柳静对她失望至极,态度不善地将迈克送走后,斜睨了她一眼,就自顾去了另一间收拾行李。
她以为苏言会立刻踏上回国的飞机,可一转身,就看见他的行李和随身皮包安然地放在沙发上,翻了翻,护照、钱夹和手机都在里面。
和欣有些担心。
但她还是硬下心来什么也没问,也在自己的卧室里收拾。实在心烦,打开电视,BBC还在放关于爱伦坡的纪录片,画面血腥暴力,连带着解说也刻意描画出悬疑的气氛,她以前看过,就调了台。英剧也不好看,新闻她也不关心,干脆关了电视,换了衣服,一个人去街边转。
曼城的街边还是老样子,观光车上穿着英格兰风情服装的老头老太太站在门口招徕游客,每一批上车的人里面,华人面孔还是那么多;皮卡迪利花园中央的大平台上,白色鸽子转动翅膀在蓝天下自由地盘旋飞翔;有高个子卷头发的艺术院学生坐在圆形图书馆入口处的窗户下面,展开画板,认真地写生。
有人上来问她是否要画一幅,她点头,就坐在了板凳上。
其实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歇歇。
但她还是不可抑制地思念和担心起苏言。人就是这么奇怪,明明不是爱,但还是有其他的情绪在作怪,让人放不下。
后来,漓漓落落又下起了雨,人们开始仓皇离开,那些学生也赶紧赶忙地收拾画架画板,她将包里的五英镑递过去,那个学生说没画完,还不肯收,她坚持,他才腼腆将纸币塞进口袋,然后头顶画板袋子,就冲进了雨里。
不由自主,又想到了苏言,他国画和西画都修过,所以字写得非常漂亮,但她从没见过他坐在画板前专心作画的样子。大概是他太忙,这种花了大把时间只能换来微薄成果的事情,他不屑做。他其实有很多才艺,据苏玉钧说,他的钢琴也过了九级,那应该是相当专业了。但她真是从没听他弹过。
不由有些遗憾。她对他的了解,真是太少太少。就连八卦杂志的记者,信息掌握得都比她全。再深里想,这五年的时间里,他们的主动交流太少,他不说,她便也不问。说好听些是互相尊重、互不干涉、相敬如宾,说实话,是互不关心、同床异梦、各有一心。
雨越下越大,虽然打了伞,但裤腿和鞋子全部湿透。以为回去的时候,苏言已经将东西取走了,但推开门,他的行李箱和随身包还在沙发上。
推开卧室的门,问柳静:“苏言就一直没回来?他在英国朋友多么?他会去哪里?”
“已经一天过去了,现在终于知道担心了?”柳静冷笑一声,看她的眼神都是凉薄的,“你都嫁给他五年了,他在英国有几个朋友,你不是应该比谁都清楚?何必问我?再说,你们不是都要离婚了,你还顾他死活干嘛?”
和欣被问得哑口无言。
压制住心里的难受,她扯了扯柳静的袖子,声音已经有了嘶哑,“小静,你告诉我。”
柳静正要开口,电话响起来,一看是和鹏辉。
“小欣,苏言到你那里了没?”
她说:“今天早晨就到了,我也见到他了。但现在我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和鹏辉想了片刻,“小欣,你是不是和他置气了?闹别扭了?”
和欣失笑,若只是置气闹别扭,倒还好办了。关键是,他们的婚姻已经走到了绝境,再无回寰余地了。可她不想与和鹏辉详说,只是避重就轻:“算是吧。”
和鹏辉说:“小欣,车祸时候他的右腿腓骨骨折,现在并没有完全恢复,走路走不快。你去你的酒店附近找找,他走不远的。哦,对了,他说他要去英国接你,我还不放心,让苏氏的副总张钧涵与他同行来着。你联系联系他,他们两个应该在一起。”
果然,很快张钧涵就联系了她,是发的短信告知:
“小欣,苏总和我在一起,别担心。”
她很快按下了回复,抠着键盘,打好了,又删掉,再打,再删掉,最后一条简单的短信愣是浪费了半个多小时,她心急如焚,但还是压制住情绪,一直熬到第二日早晨,她才沿着短信,将号码回拨过去。很快就被接起,张钧涵的笑容将她的担心清减了许多:“我不是给你发短信了嘛,你打回来干什么呀?”
和欣心急如焚,但出口的话却是吞吞吐吐:“你们在哪里?苏言没事吧?”
“额。”张钧涵有些为难,“他特别叮嘱不能告诉你。如果你是想来的话,还是缓一缓吧,他不想见你。”
她迟疑了许久,才说:“我理解。”
“嗯。你理解就好,其实我也很为难。给你发短信都是背着他的,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事,但若能平静解决就平静解决吧,他的身体脆弱的经不起一点打击,来英国之前,虽然已经转移出了重症监护室,但血胸和脓胸症状还是很明显,昨晚上又淋了一晚上的雨,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不行了……”
张钧涵叹息,“我还从没见过这样的苏总。浑身湿透,就坐在市政厅前冰冷的台阶上,失了魂似的,一动不动。”
他顿了顿,“送到医院后,他已经完全昏迷,医生已经做了最大努力,但只怕这次,凶多吉少。”
和欣浑身一寒,不由大声问道:“什么叫做凶多吉少?!”
“抱歉,小欣,我不能说多。”
她还要再问,那边就挂掉了电话。
她心神不宁,偏偏柳静那厮还火上浇油:“和欣,不是我说你,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现在担心的茶不思饭不想,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急,可你和迈克上‘床的时候你又在想什么?别说是旧情难忘,这么狗血的情节,连席绢阿姨和琼瑶大妈都遗弃了!鬼才相信!”
但她已经泪光闪烁。
耐不住她的可怜相,柳静心又软了:“哎呀,你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太具有杀伤力!好了好了,明天起,我们一起探听探听,他在哪家医院,情况如何。行了吧?”
很显然,毫无目的地寻找不会有什么效果。曼彻斯特这么大,医院也有这么多,再说,以苏言的能力,如果真要避她,那就绝对天衣无缝,不会让她寻到一点蛛丝马迹。直到一天,她在手机里看见一个电话,胡晓妮,1390024……
苏氏的秘书长,跟了苏言五年,却唯一没有让她吃醋的,也是唯一没有被他辞掉的秘书。
她立刻拨通了胡晓妮的手机。
“欣姐。”
她直奔主题:“晓妮,苏言最近可有和你联系,可有交办你什么任务?”
毕竟是受过保密培训的专业人员,警惕性就是高:“怎么?”
“我不知道苏言在哪里,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听张副总说他的情况很不好,我要找他。”
程式化的回答:“抱歉。除非是苏总亲自让我告诉您,其他一律无可奉告。”
这是她最后的线索,如果这一条线索也断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到苏言,或许真是就阴阳两隔了。思至此,她的哭腔越发重,“晓妮,我求你了。我怕这次再见不到他,就是一辈子的遗憾了。我欠他太多,如果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那我真是会恨死我自己……”
她身子已经站不住,握着手机,有泪水渗进键盘缝隙,她的声音听来凄凉而绝望:“晓妮,求求你了……”
胡晓妮许久才开口:“前天,苏总让我定一趟商务专机,从曼彻斯特飞往绿江。他说很紧急,要六个小时之内达成。不是很容易,但他出的价钱很可观,而且他的护照等各种身份证明一直在国际航联有存档,所以审批精简之后,得到获准。”
“那就是说,苏言,回绿江了?”
“没有。”胡晓妮说,“各项工作已经就绪,但苏总因为身体原因,不能上飞机。本是预计专业的医护人员陪同,但他肺脏功能衰竭,凝血系统障碍,即使配合呼吸机的使用,还是不能出行。最后不得已,专机被迫取消。”
第十三章 阴谋开始
和欣问了苏言所在的医院地址,套上衣服就出了门。
医院的楼道很安静,穿着蓝色消毒装的医护人员来来往往。
记得出事前,苏玉钧开玩笑说苏言最讨厌的就是医生,可他接下来的时间一直在和医生打交道,是不是有点讽刺?
但还不是拜她所赐?
一出电梯,就看见坐在楼道板凳上的张钧涵。
她冲上去,迫不及待问道:“苏言怎么样?”
张钧涵指着走廊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