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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奸商误嫁-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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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写得很漫不经心,又很不易察觉,就是从她的角度看,都像是他在摸自己的袖扣。

难道这附近是有什么人在监视她们?

果然,他写的是: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和叔是我救的。这里不方便,有了机会我再与你细说。”

真的是他!

真的是苏言!

她爸爸居然是被仇家苏言救的!她怎么能相信,她怎么可能相信,爸爸害死了他的母亲,害了他的人生,他还会去救父亲?苏言不是圣人,他是商人,睚眦必报、斤斤计较报酬率和产出比的精明的商人,他会这样对她,和她的父亲?但他双眸里浅浅的坦诚和笑意,又那么真实。苏言,她该不该相信他,该不该?这次会不会又是一个新的阴谋,会不会又是麻痹她、欺骗她的新手段?会不会?

他自然看透了她的心思,他的神色和煦,温柔得仿佛这冰梨山上的梨花,他又写:

“相信我,等我,总有一天,我们还能在一起。”

和欣已经有些热泪盈眶,她能相信他么,该相信他么……但她又有什么理由不相信!和欣半天只是怔怔地望着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只是感觉手心还温热着,这股子温热一直蔓延到了心底,他说,相信他,等他,总有一天,他们还能在一起。

但那是多么难的事情!

他身不由己,她无法完全交出自己,终究是艰难险阻。

他笑了笑,大概也是想到了两人之间的沟堑,又写了一句:

“做不成夫妻,那做最好的亲人吧。”

和欣笑了笑,没有表态。

从她的视线里,已经看见了远处有人在往他们的方向望,而且是肆无忌惮地扫视。和欣皱眉,眼神提醒他,苏言的警觉性极高,他点头,意思是他知道了,却没有回头,又在她手心写:“这里处处是叶家的人,当心是对的。你快回去吧,注意安全。”

和欣微笑。

转身,立刻离开。

苏言看着她的背影,愣了愣神,眼神复杂。

但人总是会选择性失忆,当一件事的重要和紧迫程度超过另一件事的时候,前者便占据了全部的思绪,后者常常容易被悉数忘干净。得到了父亲还活着,安好地活着的消息之后,和欣全心全意想的都是要去见父亲,而并未将这次她和苏言的见面放在心底。

因此,两人又是好一阵子没有再见。

但纪熙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好像还有那么一些道理。恢复了健康的纪熙,第一件事,就是回星都城达上班,和欣中途去探班,发现那个叫做韩彩亚的助理好像真的被辞退了。

她对纪熙,提出口头表扬:“可以可以,知错能改,是个好同志。”

纪熙说:“那可不?始终遵循老婆大人的指使,坚决扫平一切破坏家庭安定,夫妻和谐的因素。”

和欣笑:“油腔滑调。”

但她并没有告诉纪熙她父亲还活着的事实,而是决定一个人去纽约一趟。她无论如何,要见父亲,她的心里还有好多谜团没有解开,还有好多事情没有解决,还有好多好多的误会,她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关键的是,她一定要见父亲一面。

她想他了,很想很想。

但终究是没有机会出去,而且事情也眼看瞒不住纪熙了,他早已发现她情绪得不太对劲,和欣勉强搪塞过去,并告知了他,她想独自旅行的计划。纪熙表示大力支持,并且提供全面的金钱援助,和欣一开心,对着纪熙的脸蛋,就啵了一口。

纪熙哈哈大笑:“女人啊女人,果然是拜金的动物。一点蝇头小惠就能让你们雀跃。”

她才不管他怎么说,反正她要去见父亲了,她高兴,她特别高兴。

但事情进展得并不是那样顺利,她是委托旅行社办理的签证,三个星期很快到来,旅行社通知她去取护照。却没想到,一进旅行社的大门,就被团团围住,她不知道记者哪里来的信息,每个问题都问得有板有眼——

“三年前轰动整个华东的原中蔬粮业厂长原贪腐舞弊案,如今又有了新眉目,据说嫌疑人在押过程中,因为不堪忍受而自杀成功,请问您作为和厂长的直系亲属,知道这件事情么?”

“据坊间沸沸扬扬的传言,原中蔬粮业厂长和鹏辉狱中自杀实际是一场引渡阴谋,目的是逃脱法律的制裁。实际上,罪犯至今还活着,是不是?”

……

各种问题,接踵而来,她措手不及。

但她并不能就这样被记者牵着走,也必须咬住秘密,不能松口——虽然她父亲还活着的事情,就是事实。

第三十九章 步步皆错

她勉强保持微笑,尽力拨开记者,往前走。

但每她走一步,那些记者皆是亦步亦趋,将她团团围住,最后她一步都挪不动,只能站在原地。问题一个接一个,全部向她轰炸而来。她思绪混乱,但好歹是没有张口,最后是纪熙来接她,她几乎是仓皇逃窜着上了纪熙的车。纪熙说:“本来是想陪着你去玩的,不过你不想我跟着,就算了。”

她笑笑,没说话。

飞机穿越黎明的薄雾和晨曦,到达纽约是在当地时间的早晨八点,九月的天气,并不是很热。她拖着简易的行李,走在肯尼迪国际机场航站楼里,然后跟着大队人马坐着快捷电车从航站驶出。

深蓝色干净的座椅,几乎可以当镜子的大理石地板,还有后现代风格的雕塑都让人不是那么亲切。还有钢架天顶,高得让人觉得心里慌乱。关检不算太严格,她将护照和身份证件交上去,很快就放行。看着手机上的导航地图,这里离上东区至少有三十五公里,但她并不知道路。

不过问了人,也极快地找到了捷运车站,搭乘着机场捷运列车,心里总算安定一些了。

捷运里乘客并不多,她往前走了几步,居然还有座位。她坐下来,漫无目的地看着对面、旁边的人,只是有些恍惚,有老人在看报、有年轻人在听歌、还有中年人捧着手机不知道在看着什么,对面女人的眼睛是困倦的,似乎随时都要睡过去,而旁边的学生模样的男孩,似乎精神头儿很足,一边玩着手里的psp,一边咯咯笑着——打量着,打量着,她也要睡过去。

到达上东区,几乎是一个小时之后,挥手招了一辆出租车,报了地点。便开始向车窗外张望,司机是个黑人,一笑起来,露出白皙的牙齿,看起来友善而亲切,十分热情地问她:“第一次来纽约么?”

当得到肯定地回答之后,便用着标准的美式英语一路向她讲解着。

中央公园的戴拉寇特剧院正上演着莎士比亚的戏剧《仲夏夜之梦》,毕士达喷泉上面的“水中天使”雕像栩栩如生,麦迪逊大道上人群熙熙攘攘,所有人都提着精美的包装袋,还有抱着展板的工人,以及西装革履拿着电话匆匆而过的上班族,这才知道这里是世界广告业的集散地,列克星敦大道旁的高楼直耸入云,造型奇特的建筑让人目眩神迷。

纽约对她来说,真是一个陌生的城市。

但对苏言来说,他在这里度过了与她结婚前的两年时光,他人生的第一桶金就是在这里赚的,他的生意就是在这里起步的。有一个太过矫情的形容,如果她和他没有经历那么多的波折,她也许就没有这样多的感触。纽约的繁华喧闹,纽约的世俗喧嚣,还有纽约的人才济济,不是每个人都能脱颖而出的。就算你是人中龙凤又怎样,这里翘楚太多了。直到现在,和欣也不知道当年的他,在异国他乡的生意场,到底遭遇了什么样的困难,需要他抛弃了爱情,将自己打包成三亿元,卖给她?

这才发现自己有些难受。

可能是有些晕车,或者晕机,但她就是觉得心慌翻江倒海。她一步一步走上楼梯,来到了这栋巴洛克式的独门独户单元前,她按下了熟悉的门铃。

叮——

没有人开门。

父亲没有在这里?

她四处望了望,这栋建筑,确实是温柏之给她看的照片上父亲所在的地方。

她不死心,又按了下去。

叮——叮————

依然没有动静。

然后就听到哒哒地脚步声,接着一个男声响起来,用不太流利地英文问她:

“不好意思,请问你找谁?”

这声音熟悉,沧桑,而又恍若如梦。

她立刻转身。

然后就看见了父亲!

父亲手里还提着菜篮子,她望了望,都是当季的时蔬,茄子辣子西红柿,看起来很是新鲜。而父亲穿着褐色的毛衫,在这九月的纽约清晨,两个人之间还有薄薄的晨雾,她并不能那样完全而又清晰地看清父亲的脸,只是觉得父亲的背驼了,整个人的气质也仿佛苍老了。

她一瞬间,潸然泪下。

和鹏辉也是一下愣住,呆滞地看着她,突然吧嗒一下,手里的果篮子落了地。

红澄澄地西红柿,饱满的茄子,还有绿油油的辣子全部都滚落在了地上,他并没有俯身去捡,像是配合她似的,眼里有泪水,但一直没有往下落,就那样看着她,看着她,仿佛不认识她了一般。好半天,他才肯定,自己眼前的是他的女儿,喃喃自语:“小欣,小欣……”

和欣也是哽咽:“爸,是我。原来,您还活着,还活着……”她忍着自己即将溃堤的泪水,扯了扯嘴角,“您在这里,活得好好的,真好……”

和鹏辉点头,也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重复着她的话:“嗯,我还活着。”

然后父亲领着她进了屋,让她惊讶的是,这里面的陈设和布置,与她以前和苏言在一起的时候一模一样。这房子有些年代,走进去像是浪漫主义的博物馆,因为旧,也因为宽敞,但各处收拾的干净整齐,走廊里全是油画,有一副画她见过,就是苏言亲手画的,是她坐在绿江冰梨山下采枫叶的样子,当时她长发飘飘,裙裾也被风吹起来了,看起来很有一种清新淑女的感觉。

走进了大如殿堂的客厅,里面的陈设也是巴洛克风格的,很是气派豪华,干净,却依然有些陈旧。侧墙的壁炉里还生着火,乳白色的地毯上躺着懒洋洋的大白熊,又长又白的绒绒毛,看起来很是闲适,胖乎乎的爪子伸展在脑袋下面,瞪着个湖蓝色的眼睛瞧着她,很是优雅,却又太过慵散,果然不辜负了品种的名字——大白熊,真是像熊一样,完全没有狗凌厉凶狠的模样。

果然是苏言养出来的狗,连习性都和他很相近。

和鹏辉似乎在这里住了有一段日子了,对家具陈设十分熟悉,看着她似乎有些疲惫:“我去给你做饭吧,吃晚饭睡一觉,好好休息一下。什么事情,等你精神头好一些再说。”他竟然已经走进了厨房,系上了围裙,问她,“你想吃什么?”

她说:“米饭菜,西红柿炒鸡蛋。”

第三十九章 步步皆错(2)

原来这个屋子里面有做家务的华裔阿姨,是苏言专门请来照顾和鹏辉的。

但和鹏辉终归是闲不住的人,再加上他对纽约并不熟悉,英文也不好,便更要出门锻炼锻炼,所以之前,和欣才能看见他提着蔬菜回来。

但和鹏辉大概是在监狱呆的太久,已经不太会做饭了。穿着围裙,也开了火,却只是盯着煤气灶发愣。

锅已经很热了,灼得清油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

他只是在愣。

往事历历在目,全部在他的脑海里回旋,他知道全部,他知道三年前苏言的出事并不是意外,也知道之后叶溪和苏言的关系并不如表面那样和谐,他也知道他的私生女戚嫣和自己现在的女婿纪熙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对于苏言对和家的付出,他只是觉得愧疚,对于女儿和欣的境况,他只是觉得亏欠。

那天在监狱,他是想好了要自杀的。

因为无法面对女儿那停不下来的泪水。当年只是冰山一角的真相,就已经让她无法承受,他害怕的是,等女儿知道更深一层,会不会彻底奔溃?

而如今,她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她究竟知道些什么?

油温已经变得滚烫,火发出嗤嗤的声响,他都忘了还要下菜。突然和欣的声音传过来:“爸,您愣什么呢?再烧下去,菜一下锅就糊了。”

他再转过头,就看见女儿那白皙而娇小的脸庞。

他嗯一声,立刻去拿打好鸡蛋糊的碗,鸡蛋糊一下锅,立刻就噼噼啪啪炸开来,甚至火苗也哗一声蹿了上来,他连忙后躲。

真的是在监狱呆久了,连饭都不会做了。

好在有阿姨,而且厨艺很好,西红柿辣子炒鸡蛋,一道普普通通的家常菜,被做的色香味俱全。米饭也是香糯可口,随着端上来的,还有一碗皮蛋瘦肉粥。本来还有些恍惚,吃上了饭,立刻觉得精神好了许多,她一边夹着菜,一边与父亲聊着天。和鹏辉给她讲刚来美国时候的见闻,还给她讲他因为语言问题所闹的笑话。和欣都很认真地听着,最后终于问出口:“爸,您能跟我说,苏言究竟是怎么让您出国的么?”

那么森严的戒备,那么重重的防守,还有法医那样严格的勘验,天网恢恢之下,父亲竟然能安然无恙地出国。而且居然还能瞒骗了所有人,包括她!多么让人惊讶的事情,何况苏言不是神仙,何况苏言还和父亲有过节!

和鹏辉叹了一口气。

和欣看过去,父亲坐在绵软的餐桌椅上,欧式风格的椅子又高又大,显得父亲整个人很是瘦削,仿佛要被那真皮的靠背要将他埋没了一般。看着父亲欲言又止的样子,和欣突然有些于心不忍,突然有些难过。

她只想给自己一个交代,她和苏言之间到底算什么?

但如果,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结果,是难过。那她可以不问。

她可以装傻,可以继续当苏言是她的前夫,可以继续做纪熙的好妻子。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慢慢地咀嚼着,也不再说话,于是时间就过的很慢。

吃完饭,和鹏辉说:“你先休息吧。有些措辞,我需要想一想。”

和欣嗯了一声。

在阿姨的带领下,去了卧室。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想了又想,给苏言发了一条短信:“我在你上东区的公寓里。你现在在哪?”

卧室的窗帘又厚又重,外面明明是艳阳高照,屋子里就好像到了夜晚,壁灯发出微弱的光芒,她觉得不舒服,最终还是将灯关掉了。

然后她就在黑暗里,看着闪烁的收集屏幕上显示,已发送成功。

她等着苏言的回复。

但没有。

什么也没有。

像一块石头投进了水里,没有任何回应。

这不像苏言的风格。

她实在捱不住胡思乱想,将电话打过去。

嘀——

嘀——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他挂了她的电话。

和欣觉得不安心,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她一直熬到了天黑,和鹏辉叫她去吃饭,她草草吃了饭,并没有和父亲说几句话,就又回了屋子。

不知道为什么,人就是这样怪。她明明是很孝顺的女儿,明明是很爱很想念父亲,但见了面,总是隔着什么。

半夜的时候,有一个陌生的电话打进来,她并没有睡着,所以声音听起来格外的清醒,这才想起来,大洋彼岸的中国,正是白天,她喂了一声,那边半天没有声音。

她连忙坐起来,声音是自己听不出来的颤抖,“苏言?”

没有人回答。

她眼泪几乎夺眶而出:“苏言,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是一个声音,很沉,很闷,却不是苏言:“和欣,我是张钧涵。”

原来是苏氏的老总,她哦了一声,语带失望。

张钧涵自然是听出来了,突然笑了笑,“你在等苏总的电话?”

她说:“我只想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只想问他一些事情。”

张钧涵说:“我告诉你。”

她屏住呼吸,听到他说:“他确实不在国内。上次你去高尔夫球场找他,他就知道你肯定呆不住,不放心你,便叫我给他定了班机,而且跟你坐的是同一趟,你看不到他么?他还和你坐的是一趟捷运,但看你平安到达了纽约。他便离开了。但你放心,他很好。”

和欣已经哽咽,“他为什么不露面,有什么原因只能远远看着我,却不能露面?何况,他知道我爱他,他知道的。为什么还要若即若离,他和叶溪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请你告诉我。”

“对不起……我答应了他,不能讲。”

张钧涵就要挂电话,和欣嘶声请求:“别挂!求你,别挂!”

他沉默,却真的没有挂掉。

她已经从床沿滑落到了地上,抱着电话,坐在冰凉的地上,黑暗里感知是那样清晰,她克制住了翻江倒海的汹涌,终于能够平心静气地开口,“就请你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他现在在哪里?”

他似乎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回答了她:“在红木城。”

他在红木城干什么?

但张钧涵显然不会回答她,生怕再跟她多说一句话似的,立刻就挂掉了电话。

第三十九章 步步皆错(3)

和欣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玩大富翁,一个筛子摔下去,总是未知的命运。但她没办法,只能向前走,就算输,就算赢,那又怎样?她只祈求一个真相。

既然父亲已经安然无恙了,她也没什么好担心了。

第二日就坐上了去红木城的火车。

北半球的夏天总是很温暖,加州的公路也很宽阔,红木城的海风吹过来,让人无端就减了疲惫。

这是一个海湾城市,有着浓郁的牛仔风情,一下车就听见了棕色头发,迷离眼睛的少年坐在车站的木椅上一边弹奏吉他,一边清唱,听来十分悦耳。

但下了车她才意识到自己的鲁莽。

苏言在红木城,但红木城这样大,她到哪里去找?

最后还是给张钧涵把电话打了过去,张钧涵其实早就料到她会去找苏言,却没想到她这样迅速,所以与其还是有些惊讶的:“你居然已经到了红木城?”

她说:“是。能不能告诉我苏言的地址。”

他十分无奈,“我当时就不应该给你打电话,真是自作孽。现在你都已经到那里了,我还能不告诉你么?”

她嘿嘿一笑。

随手招了一辆出租,将张钧涵所说的地址报上去,然后就又坐在车里打盹。

红木城不大,也不小,算不得都市,但绝对是个温带海洋性气候浓郁的地方。她坐上车的地方恰好位于旧金山湾的西海岸,蔚蓝的海水,还有澄澈的天空,还有漂亮的海鸥掠过,让人觉得心情豁然开朗,而路的这边,尽是温带落叶阔叶林木,在这个时节,已经有些黄了叶边。驶进城区,透过葱葱郁郁的叶隙,已经能看见远方很有异国情调的老房子了,专著地看,还能隐隐瞅见红顶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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