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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极品账房-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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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监们则是哭哭啼啼,就像是世界末日来临一样。

    而当时陪在皇帝身边的张文山,在看到陛下晕倒后,在护送陛下回宫,召集御医前来。然后。第一时间派人通知了千牛卫中郎将。封锁消息。

    随后又命令刑部shì郎洪全,严厉盘查宫中各处,严谨消息走漏。

    本来,、张文山是想命令九门提督封锁东京,再命令南营回防。但考虑到如果这样做的话,容易走漏风声,便索xìng作罢。

    后来,布置完这一切后,张文山第一时间写下了这道书信,以红羽急件的形式,马不停蹄,发往远在突厥的吕恒军团。!。

第五百十五章 隐秘、清晨与日出

    皇帝病中这个消息,对正处于战争漩涡中的吕恒来说,不易于当头一棒。

    河朔战役即将开启,战局紧急。自己已经为此忙的焦头烂额。好不容易今天下定决心,定下了战役策略。还没等松一口气,就来了这么一个消息。

    真可谓是一bō未平,一bō又起。

    以张文山的魄力,如果不是事情紧急程度,烧到了眉毛,是绝对不会给自己发这封红羽急件的。

    那么,在东京,还有什么能让张文山这帮子实权大臣,感到火急火燎的?

    呵,吕恒想了想后,嘴角翘起,掠起了一抹冷笑。

    眼前不禁浮现出了那位看似低调,却极有野心的蜀王殿下的影子。

    蜀王是皇帝的最小的一个儿子,张文山平定了蜀地青城道作乱和后。皇帝便把四川成都府以西,临近吐蕃的地方,封赐给了这个小儿子。

    皇帝如此做,自然有它的想法。让蜀王到那个地方去,一来,蜀地山高路远,蜀王到了那里后,很难在插手东京的事情。第二,由成都府的官兵监视,蜀王即便有什么想法,也没那个能力。第三,蜀王的封地夹在吐蕃和大周中间,形成了一个天然的缓冲地带。

    如此看来,虽然皇帝把蜀王安排到那个地方,虽然心思不单纯。但毕竟,蜀地物产丰富,有天府之国的美誉。二者相冲,也算差不多了。

    以前的时候,吕恒是没见过这位蜀王殿下的。

    唯一的一面,也是在东京百官宴会上。

    当时,蜀王彬彬有礼的端着酒水,过来跟吕恒碰了一下酒盅。随后,二人又随意闲聊了几句后,蜀王便离去了。

    与当时风头正劲的吴王,还有野心暴lù,霸气外lù的晋王相比,当时的蜀王就像是一只丑小鸭一样,被百官忽视。

    只是,在与皇帝聊天的时候。吕恒突然感觉到脖子后面凉飕飕的,这纯粹是心理原因。

    转过头来,刚好对上了蜀王那炽热而又贪婪的目光。

    仅仅是一瞥,却没有逃过吕恒的眼睛。

    当时,吕恒还真是被蜀王这目光吓了一大跳。

    这个世界上,什么人最可怕?

    不是小人,也不是枭雄,而是一个疯子。失去了理智的疯子行事肆无忌惮,根本不考虑后果。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而蜀王,就是一个疯了的枭雄。

    都说,会咬人的狗不叫。

    蜀王就是这种永远都不会狂吠的狗。一旦开口,必然是直接撕咬你的脖子,一招毙命。

    当时,蜀王似乎看到了吕恒的目光,眼里的那抹炽热之sè瞬间消失。依然是那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对吕恒举了举酒杯。然后很和善的笑一笑,转过了身去。

    如果不是吕恒坚信自己没有老花眼的话,当时还真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

    后来,宴会结束后。吕恒原本想跟皇帝说一下的,或者只是稍稍提醒一句。

    但还没来得及说,就发生了晋王叛变的事情。后来,吕恒点将出征,这件事也就被耽搁下来了。

    没想到,那个被众人所忽视的蜀王,竟然真的成了气候。

    而且,貌似这气候还不小啊!。

    幽暗的灯火下,吕恒将手中的书信折叠好,眼睛眯起,心中冷笑。

    虽然信上,只有那八个字,貌似没有提到蜀王。

    但是这几个月来,吕恒一直保持着与张文山的书信往来。在信中,张文山已经不止一次的提过蜀王。

    说是太子随自己远征后,年老的陛下深感孤独,便将蜀王留在了身边。

    以这一年多来的考校,陛下也觉得蜀王能在那远山僻壤呆下去,心xìng已经是足够好。而且,一年以来,蜀王不断的给皇帝呈送一些当地的小玩意。虽然不贵,但正是这片看似深情,最容易打动皇帝那颗年老的心。

    在皇帝开恩将蜀王留在身边后,这个隐忍了多年的王子,终于lù出了他那不安分的一面。

    从不相干的礼部做起,到随后逐渐开始接触大臣,这一件件的事情,被张文山看在眼里,无比的忧心。

    好几次,他都向皇帝进言,劝说皇帝让蜀王返回封地。

    但年老的皇帝,或许是太过孤独。在考虑了很久后,还是拒绝了张文山的请求。

    或许是陛下想弥补这么多年来,对蜀王的忽视吧。

    张文山在信里,忧心忡忡的对自己说。

    后来,张文山在书信里的语气,越来越无奈,越来越无力。

    询问了一下,吕恒这才知道,原来在这三个月里,蜀王已经成功的进入了兵部,做起了朝廷大军的后勤补给工作。

    这也是为什么,吕恒非要让年少的太子,留在太原担起后勤补给官员这一重任的原因。

    太子毕竟是储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且,经过这两天陛下的宣传,大周百姓已经认同了这个年少有为的皇孙。可以说,太子现在代表的就是大周民心。

    如此一来,有太子坐镇太原,想必那蜀王也不敢违逆天下民心所向,而轻举妄动。

    即便是蜀王铤而走险,但太子坐镇太原,依然能够凭借影响力,号召北方各省,组成讨逆军队。

    在一个,吕恒为了防止不可预料事情的发生。在收复了太原以及山西南边各地后,便请求皇帝让南营大部越过黄河,进入山西。

    只要进入山西,那支部队,便是太子的部下。如此一来,吕恒便帮助太子将整个大周的军事力量,彻底掌握在了手里。

    如今,看着张文山那几个囚禁有力的大字,吕恒虽然心里有些担忧,但已经做足了准备的他,并不是太过忧虑。

    当天夜里,吕恒写了一封信。让部下送往了东京。

    东京是一定要回的,而且,必须尽早回去。

    即便是不担心江山易主,但自sī一点来说,吕恒还要为自己的家人考虑。

    被压抑了那么长时间的蜀王,此时就是个心理变态。这个变态的人,想必对吕恒这些与皇帝关系密切的人,早已恨之入骨。

    尤其是对吕恒和张文山这俩人。

    如果他执掌了政权,那么,最先倒霉的,肯定是小武,也就是太子一系的人马。而自己和张文山,则是首当其冲。

    那么,自己不在东京,恐怕,自己的家人,就成了那个变态发泄怒火的地方。

    不过,心里虽然担忧家人的安危。但是此时,河朔战役,仍然是重中之重。

    吕恒只有在解决了河朔一战后,才能安心离开前线,返回东京。

    河朔战役,不光关乎整个战局。甚至牵连到大周与突厥,两大帝国的存亡。

    一旦河朔战败,四十万突厥铁骑将长驱直入中原大地。到时候,江山易sè,流民失所。在所难免。

    而如果河朔战役取得胜利,那么,突厥人最后的困兽之斗,将被彻底剿灭,剩下的,便知是抓捕这只元气已尽的野兽了。

    到时候,即便没有了自己。

    这几位历经了大战的将军们,也能完成这个抓捕任务。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故而,吕恒决定对河朔进行突袭。然后在利用天时地利,剿灭这南下增援的三十万突厥大军。

    信发出以后,吕恒带着阿贵,叫上了王西让三位将军,径直到了作战帐篷。

    走到沙盘前,再次推演了一番河朔战役后,吕恒又对王西让等将军交代了一下河朔作战的思路,然后布置下了明日的高强度行军任务,所有事情交代完毕,难掩倦容的吕恒,打了个哈欠。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了作战室。

    抬起头,看了一眼繁星闪烁,却似乎有淡淡薄雾笼罩的夜空。吕恒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暗暗道,愿上天保佑。

    如此像是祈祷一般,在心里暗暗的说了一句后,吕恒这才收拾心情,回到了帐篷。

    一觉醒来,已是黎明时分。

    外面,战马嘶鸣,士兵们精力旺盛的说笑声,传入了帐篷里。

    吕恒揉了揉因为熬夜,而显得通红的眼睛后。缓缓起chuáng,穿戴好后,出了帐篷。

    帐篷外,天sè渐晓,东方的大地已经méngméng亮。天边一抹淡淡的鱼肚白,显得格外清冷。

    早晨没有风,但寒气却丝毫不弱。冷的让人浑身发抖,牙齿都咯咯的想着。

    王西让等将军,骑着马,飞快的在营地里奔跑着。嘴里哈着白气,招呼着传令兵赶紧让士兵集合。

    对面不远处,一身道袍的欧阳莫愁不知何时起chuáng,此时,正站在那凄凄黄草中。静静的看着东方,似乎在等待着东升的旭日跃出地平线的那一刻。

    “看日出?”吕恒走了过去,站在他身旁,顺着她的目光,朝着东方看着。目不斜视,笑着问了一句。

    欧阳莫愁转过头来,瞥了他一眼,并未答话。

    “看什么呀?”吕恒没话找话道。

    “日出!”欧阳莫愁樱chún微动,淡淡吐出两个字。

    “那我刚才问你,你怎么不说?”吕恒满头黑线,郁闷道。

    欧阳莫愁白了他一眼,兴趣缺失,懒洋洋回了一句:“知道还问?”

    片刻后,火红的旭日缓缓升起,金sè的朝霞洒满大地。

    整个荒凉的草原,都被这金sè朝霞染红。增添了一抹生机。

    “你知道吗,每一次看日出,都能体会到一种别样的感觉!”欧阳莫愁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美眸微微闭起,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就像是彻底与过去告别,重获新生的感觉!”!。

第五百十六章 迫在眉睫的战争

    朝霞中,女子衣带飘飘,青丝曼舞。

    那鹅黄sè的道袍,在初升的旭日光芒中,格外的清丽脱俗、

    真宛若一绝尘仙子一般。

    看着欧阳莫愁微闭着双眸,静静的站在朝霞中,嘴角含着微笑,恬静如水的样子。

    吕恒眼前突然有些恍惚,朦朦胧胧中他突然间意识到,心里隐藏很深的一些东西,非常珍贵的东西,随着女子那淡然的微笑,渐渐远去了。

    ……

    大军整装完毕,立即朝着河朔方向开拔。

    一路上密集的马蹄声急促响起,踩踏着大地轰鸣如雷。

    大军经过所处,草叶纷飞,遮天蔽日。

    士兵们一脸肃然,腰挎钢刀,手持长矛,沉默如水,只是急促的呼吸着,跟随着大队前进。

    逐渐浓郁的煞气,让整个大军在不知不觉间,战意凛然,心冷如铁。

    骑在马上的欧阳莫愁依然是那般仙子装扮,鹅黄的道袍随风招展。英姿飒爽的她,轻轻抖动着手里的缰绳,身下白马打着响鼻,矫健的迈着步伐,哒哒哒的前进着。

    吕恒久久的凝视着鲜衣怒马的她,本想着策马过去,聊聊天的。

    但是,或许是故意躲着吕恒。每次吕恒准备试探着过去的时候,欧阳莫愁总是会轻轻拍打着白马,与吕恒隔开一段距离。

    试探了几次后,吕恒终于是发觉了这个现象。

    想起早晨的时候,欧阳莫愁面对着朝霞,那恬静如水的笑容,静静的与自己说出那番话的场景。吕恒心里很不是滋味。

    摇摇头,心中叹了一口气后。终是没有再次试探。

    一路上,战马奔驰,行人无语。草原风光在身边疾驰而过,抬起头,偶尔可见蔚蓝的天空中,雄鹰展翅高飞。

    秦世虎骑着马,走在周亚夫身边,为老不尊的盯着前方那对俊男靓女。见他们关系复杂微妙,mō索着下巴,嘿嘿笑了出来。

    骑马走在身旁的周亚夫,听到秦世虎嘿嘿傻笑,看也不看他。至少是扬起马鞭,在他的头盔上敲了一下。

    秦世虎愕然的看着周亚夫,一脸的委屈。

    “闭嘴!”周亚夫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斥责道。

    王西让,侯三二将,跟在后面,眼里满是不解之sè的看着前方的军师。对视一眼,失望之sè不言而喻。

    低下头,叹息一声,充满了无数的遗憾。

    “阿贵兄弟”

    王西让骑着马走到了阿贵身边,朝着前面的背影有些萧索的军师那里看了一眼,然后压低声音,忧心忡忡的问道:“军师和夫人,这是怎么了?”

    在王西让的眼里,一个女人能跟你一个男人外出这么久,不是夫人就是青楼女子。

    欧阳真人是青楼女子吗?

    妈的,谁敢这么说,老子代表军师砍死谁。

    除了这个,那欧阳真人肯定是军师夫人了。

    现在,军师和夫人闹别扭。

    属下心里没底啊!

    话音还没落下,侯三也挤了过来。听到王西让的话后,他也是深以为然的点头,然后眼巴巴的看着阿贵。

    军中这么多人,阿贵是军师最为信任的人。

    阿贵无力的摇摇头,叹气道:“我也不知道啊!”

    “可能是公子惹夫人生气了吧?”阿贵从自己对公子的了解猜测了一下,狐疑的说道。

    王西让闻言后,摇头叹气道:“要说,这女人还真不能惯。你惯着她,她都不知好。保不齐都能飞上天去。看看军师要钱有钱,有相貌有相貌,要地位有地位,要人品有人品。对夫人那么好,平时嘘寒问暖,关怀的无微不至。偶尔还给夫人讲个笑话,这样的男人去哪儿找啊?夫人怎么不知道珍惜啊?”

    一旁,侯三深以为然的点头:“要我说,如果是我那老婆敢跟我摆脸sè,老子一巴掌就甩上去了,反天了还?”

    “你这等粗人,除了打还能干什么?”虽然王西让也不同意太过jiāo惯女人,但听到侯三这厮粗俗无比的话后,还是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道。

    “除了打,还打呗!”侯三撇嘴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得得得,你哪凉快哪儿呆着去!”王西让满头黑线,直接摆手赶人了:“咱跟你不是一路!”。

    侯三闻言,也没生气。只是嘿嘿笑着,看了王西让一眼,打趣道:“对,咱俩不是一路。你是雯雯!”

    “雯雯?”一旁阿贵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个名词儿,不禁好奇的问道:“何解?”

    “侯三,你丫敢说,老子今天跟你拼了!”王西让指着嬉皮笑脸的侯三,脸红脖子粗的嚷嚷道。

    侯三嘿嘿一笑,躲过王西让伸过来的手,哈哈大笑着给阿贵解释道:“就是被老婆打呗!”

    阿贵闻言,顿时转过头来,一脸古怪的笑容,看着王西让。

    貌似这位老兄五大三粗的,难道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怎么连个女人都打不过?

    “阿贵兄弟,不是你想的那样。是这小子甘愿挨打,以此来享受愉悦的快感!”一旁,侯三骑着马,躲避着王西让疯狂挥舞的皮鞭。一边跑,一边对阿贵道:“这小子就是个受虐狂,哈哈!”

    “侯三,老子跟你拼了!”王西让黑脸轰的发紫,也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羞涩。一时间,哇哇大叫,追赶着侯三,死也不放。

    “那皮鞭给你老婆用吧,老子不稀罕,哈哈!”侯三嚣张的大笑一声,策马狂奔。

    看着那俩yín棍在草原上狂奔追逐,阿贵不由的郁闷。

    本来还想让你们俩给想想招,缓和一下公子和夫人间紧张的气氛的。没想到,这俩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招没想出来,你们俩倒先掐起来了。

    哎!

    阿贵抬起头,看了一眼公子和远离公子的夫人。

    叹了一口气,心中苦闷的想到,怎么办呢?

    大军行进整整一天,入夜后。大军原地休整。

    随后,接到命令的王西让等将军进入中军大帐,聆听接下来的作战计划。

    帐篷里,光线昏暗。油灯已经快要燃尽,风吹进帐篷里,火苗摇曳不定。

    还没等吕恒说出口,站在一旁的欧阳莫愁便缓缓走了过去,素手端起一旁的桐油,缓缓的往那油灯里加了一些火油。然后轻轻捏起小棍儿,挑了挑灯芯。

    灯光逐渐明亮起来,帐篷里的压抑气氛似乎也少了很多。

    吕恒看着站在烛台前,面sè恬静的欧阳莫愁,心中有感,自言自语道:“红袖添香,素手研磨,呵……”

    听到这句话,在做的王西让等将军,嘿嘿一笑,转过头来,对一旁的侯三挑了挑眉毛。

    军师的手段,啧啧,于无声处听惊雷啊!

    而正在那里挑动灯芯的欧阳莫愁,听到这句话后,面sè不便,只是那握着小棍子的素手不易察觉的颤抖了一下。不过很快便恢复了镇定。

    在将灯火拨liáo亮了些后,欧阳莫愁放下了柴棍,头也不回,转身走出了帐篷。

    吕恒目光平静的看着欧阳莫愁离去,嘴角略其一抹苦笑,摇头心中微微叹息了一声。

    而还是王西让和侯三,这俩人在看到夫人离去后,军师那失hún落魄的样子。又一次的砸吧着嘴,挑挑眉毛,心中赞了一句:夫人的手段,啧啧,春风化雨细无声啊。

    二人卑鄙无耻的笑得正得意,突然感觉到脑门凉飕飕的。

    转过头来,正好看到了军师正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二人。

    二人连忙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咳嗽一声,做出一副附耳倾听的样子。

    吕恒盯着二人看了一会,直到这俩家伙两股战战坐立不安,这才收回了目光。

    扫视了一眼帐中所做的诸位将军,微微沉吟后,开口说道:“列位,河朔战役即将打响。此次,我们面对的将是两倍于我们的突厥敌军。任务……很重!”

    看到几位将军面sè凝重的点头,吕恒的话音微微顿了顿,随后笑了笑,淡淡说道:“你我都知道,如果我们与突厥人在草原上遭遇,或者是被突厥大军合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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