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账房-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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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恒摇头笑笑,摇着茶盏里的香茶,看了武宁远一眼,苦笑道:“呵,估计那些想着以官谋私的官员心里早就期盼着我,快点早死!”
“哼!”武宁远听到吕恒的担忧,剑眉一竖,杀气腾腾的说道:“老子倒要看看,谁敢动你一下?”
看着武宁远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猫一样,翻脸不认人的样子。吕恒心中暖暖的感动。
端着茶盏,看着横眉冷对的武宁远,笑着摇头。
呵,这老头!
武宁远气呼呼的说了一番后,随后想到前段时间,朝廷里传来的消息,便压低声音,对吕恒说道:“你知道吗,一个月前,曾经有吏部的一个官员,向陛下弹劾你。说你在太原推广的模式,表面上是为国为民,其实暗中是鼓励百姓造反作乱。包藏祸心,图谋不轨!”
吕恒听了,微微点头轻笑。仿佛早已猜到了这个结果一样。
武宁远却不甘心,压低声音道:“你猜,我那皇兄怎么回复他的?”
吕恒笑了笑,淡淡问道:“怎么回复的?”
武宁远嘿嘿一笑,阴险道:“我那皇兄说那大臣,陷害忠良,罪该万死。但念及他年老体衰,便将斩首之罪改为流放三千里!啧啧,全家流放啊!”
幸灾乐祸的笑了一番后,武宁远继续说道:“后来,陛下在朝堂上跟那些心里还存有幻想的大臣们说了。帝师此举,乃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利国利民之举。如果胆敢有人再诬陷帝师的话,定斩不饶!”
见吕恒微微笑了笑,武宁远接着说道:“后来,陛下也给我来了一封信,信上说,太原模式虽然有削弱皇权的意思,但是他能看出来,此举对大周的重要性。百年江山和千年基业的重要性,他还是分得清的!”
吕恒闻言,心中微动,点点头:“皇帝能看到这点,也不枉他是大周开国以来,第一位圣君!”
这是吕恒第一次,对当朝天子做出的评价。也是第一次,真真正正的看待这位当朝天子。
这是一个足够分量的评价,也是一个足以让任何皇帝自傲的一个评价。
武宁远闻言,顿时愣住了。
眼里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吕恒,然后下意识的扣了扣耳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
然后,等看到吕恒那认真的表情后,武宁远这才意识到,刚刚的一切不是幻觉。
想起吕恒刚刚对皇帝的高评价,武宁远心里欣喜之余,难道吕恒有跟陛下重新修好的意愿?
不过,心里在感触至于,也不免的有些嫉妒吕恒嘴里的那位圣君。
他知道,如果能得帝师这一句评价。自己的皇兄,一定会青史留名的。在以后史书中,皇兄必然会是以一代圣君的姿态,出现在后人面前……
想到这里,武宁远咳嗽了一声,犹犹豫豫的看了吕恒。嘿嘿笑着,伸出手,指着自己腼腆道:“那老夫呢,你也评价一下了老夫呗!”
吕恒闻言,哦了一声。目光怪异的扫了武宁远一眼,然后撇嘴道:“糟老头一个!”
武宁远顿时暴起,呼的一声,如风一般冲了过去。想要抓住吕恒,问个清楚。
但吕恒今日来,跟阿贵继续学武。如今已是有所小成,逃跑起来,速度那叫一个快。饶是武宁远出手如闪电,也没捞着半根毫毛。
武宁远双手按在桌子上,面黑如碳,目光不善的盯着吕恒,咬牙切齿道:“你就是这么评价老夫的?老夫那里得罪你了?你个王八蛋,你今天给我说清楚,说不清楚,老夫今天跟你没完!!”
武宁远气势汹汹,俨然是到了发飙的地步。
见老头似乎真的发怒了,吕恒哈哈大笑,连忙摆手求饶。
伸出手,将发飙的老头按在椅子上,然后又殷勤的帮武宁远斟茶递水。
好不容易把武宁远安抚下来后,吕恒这才嘿嘿讪笑着,坐回了椅子上。
看到老头依然气呼呼坐在那里,像个孩子一样置气不看自己一眼。吕恒摇头,哑然失笑。
咳嗽了一声后,端起了盛满了香茶的被子。目光含笑的看着武宁远。
定定的看了一会儿后,缓缓开口道:“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大周战神四海名扬。功在社稷,名满天下,一代贤王万古流芳!”
昏黄的烛火下,武宁远那气势汹汹的样子,骤然一滞。略显佝偻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抬起头的时候,吕恒竟然看到了这位征战沙场数十载的战场悍将,那张饱经沧桑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了一抹不好意思的红晕。
第六百十六章 还来得及
夜色沉沉,房间里,烛火如豆。
武宁远咳嗽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抬起头看了吕恒一眼,摇头道:“戴上这顶大帽子,老夫都不好意思开口了!”
吕恒松了一口气,笑了下,便站起来准备告辞离去。
不知不觉都晚上,家里的饭也应该做好了。啧啧,素颜的手艺真是没的说啊!
心里念想着家中的美食和美人,吕恒片刻不肯停留,就要拱手离去。
坐在对面的武宁远,见吕恒起身,顿时傻眼。
原本他也只是谦虚一说,岂料,这滑头的小子,竟然这么难缠,说走就走。
武宁远此时也顾不得其他了,冲过去一把拉住吕恒,笑骂道:“你小子倒是不见外啊,老夫说着玩的,你竟然当真了?”
吕恒着急的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苦着脸,拱手道:“您老人家霸气外露,天纵英才。区区吐蕃,你一个指头就能搞定,我还掺和什么呀。这不是给您老人家添乱吗?”
虽然这老头没有说是什么事请,但吕恒还是猜了出来。能让这老头火急火燎的事情,肯定是关于打仗。这老头刚从康定一线回来,所为的无非就是吐蕃的战事。
武宁远抓住吕恒的手,死也不放,摇头道:“不添乱,不添乱!”
吕恒咳嗽一声,一副为你着想的样子,摇头道:“那也不行,不添乱,但会扰乱你的思绪的!”
武宁远见吕恒如此难缠,紧紧的拉着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吕恒,苦笑一下,叹气道:“前线战事不顺,段鹏吃败仗了!”
吕恒闻言,哈哈大笑,摆手道:“无妨,胜败乃兵家常事!区区败仗……我靠,你说什么,段鹏吃败仗了?”
吕恒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哈哈大笑了一声后,看到武宁远低头叹气,这才意识到事情貌似很严重。
武宁远点点头,沮丧道:“,你也知道,吐蕃那鬼地方,咱们中原人根本受不了,上去以后就头晕目眩的,别说打仗了,就是拿起刀都不容易啊!但是吐蕃人龟缩不出,而陛下又逼得紧,无奈之下,段鹏率兵进去吐蕃作战。结果……呵!”
武宁远叹了一口气,低着头,神色沮丧至极,
吕恒闻言,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抬起头,看着武宁远那丧气的样子,疑惑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这道理,您老人家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武宁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叹了一口气,抬起头,沧桑的目光中,有伤感之色闪过,苦涩一笑道:“陛下不行了!我,我想让他看到这场胜利!”
吕恒闻言,愣了一下。但随后看到武宁远那低头默然神伤的样子,心中轻叹一声,伸出手轻轻的按在了武宁远的肩膀上。
“节哀顺变!”
武宁远闻言,满头黑线,抬起头,黑着脸盯着吕恒,咬牙切齿的道:“还没死呢!”
吕恒歉意的拍拍额头,耸着肩膀赔笑道:“啊,啊啊对,不好意思,说错话了!”
武宁远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气呼呼的哼哼两声。
不过,经吕恒这么一闹,心里的那丝伤感也消失不见。
武宁远抬起头,看到吕恒那眼中闪烁的笑意,也知道他刚刚插科打诨是为了什么。心念此处后,摇头道:“你放心吧,老夫没事儿!”
吕恒笑了笑,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既然没事儿,我就先回去了!”
武宁远:“……”
站起来的吕恒,看到武宁远目光不善。讪讪的笑了两下,重新坐下来,哈哈大笑道:“开个玩笑,干嘛这么认真呢?”
武宁远面黑如碳,脸上肌肉一抽一抽的。
开玩笑,这事儿能开玩笑吗?
吕恒见这老头气得不轻,嘿嘿笑了笑,连忙拎起茶壶,帮老头斟满了茶水。随后又热情的捧了一把,才让这老头面色稍缓了一些。
“好了,现在咱们就说说吐蕃的事情吧!”吕恒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心中估摸着,有两个小时说完后,自己再回去也不算太迟。
武宁远点点头,正襟危坐。
气氛随之变得肃然。
吕恒想了下,抬起头看着武宁远道:“其实,正如你刚刚所言,大周士兵不适合高原作战,这是肯定的。如果强行进入,只能吃败仗!而且,进入吐蕃的道路,崎岖难行,这无形中加大了行军作战的难度!”
“你去过吐蕃?”武宁远点了点头后,随后突然问起了一个不相关的话题。
吕恒点点头,似乎是回忆道:“嗯,去过,坐火车去的?”
“火车?”武宁远惊讶道:“听起来像是载具,到底是何物?”
吕恒笑了笑,下意识回答道:“这个火车啊……”
话说出口,却觉得气氛不对。抬起头来,看到武宁远正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盯着自己看着。等待着火车的答案。
吕恒顿时无语,没好气道:“什么火车啊,你到底想不想听?”
武宁远嘿嘿一笑,然后摊开手,示意吕恒继续。
被武宁远无心的搅和后,吕恒也变得兴趣乏乏。,直起腰来,靠在椅子上,看着武宁远道:“其实说起来,最实用的法子,还是以前的方法!”
“你是说,封锁物资?”武宁远所有所思的想了想,轻声问道。
吕恒点点头,想了下,缓缓说道:“这几个月来,虽然有黄国安阳奉阴违。但封锁的效果,你在前线,想必比谁都知道。吐蕃人开始狗急跳墙,这足以说明,封锁物资的威力有多大!”
武宁远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随后又想到了陛下身体的事情。
想到这,就想到了吕恒那句节哀顺变。
武宁远没好气的白了吕恒一眼,皱眉道:“只是,陛下身体,怕是等不了这么长时间!”
吕恒闻言,沉默了下来。
不知不觉间,一个时辰过去。
烛台上蜡烛也烧到了尽头,斜躺在烛台里的火苗,似乎随时可能熄灭一样。
房间里,灯火黯淡了下来。
沉思片刻后,吕恒突然抬起头,看着武宁远,沉声问道:“雪狼营现在哪儿?”
自从吕恒从突厥前线回来后,就与展雄的联系断掉了。此时想起展雄和他的雪狼营,吕恒有些脸红的发现,自己竟然好久没有想起那个粗壮好爽的大汉了。
正在愣神的武宁远,听到吕恒的提问后,下意识回答:“已经回到了东京!”
说完,武宁远才意识到了吕恒的意图,惊讶道:“你准备让雪狼营上?”
吕恒点点头道:“没错,打吐蕃,没了雪狼营还真玩不转!”
当初,在训练雪狼营的时候,吕恒就加入了高原作战的训练,其中最重要的一项训练,就是缺氧环境下的训练内容。
直至现在,雪狼营的那些官兵想起大纲上写的,带着口罩,快速上山下山的训练内容,就感觉到头皮发麻,胸口发闷。
所以,此次进入高原作战,雪狼营是当之无愧的先锋部队。
他们承担的,不知是情报搜索。更重要的是,击杀吐蕃叛军的头目。
想到这里,吕恒那颗沉寂已久的心,再次活泛了起来。笑道:“不光是雪狼营,连楮徐良的部队一起调来。还有,该是让安家行动了!这么长时间了,安家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吧!”
一旁,武宁远听吕恒大谈特谈特种作战,笑着点头赞同。随后,听吕恒说起安家,武宁远却是目光犹豫的看了吕恒一眼,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吕恒察觉到了武宁远的异状后,心中隐隐感觉到不妙,皱眉问道。
武宁远沉声道:“安家,恐怕是指望不上了。从夜莺传回来的消息说,安家家主好像被人控制住了!”
“被谁?”吕恒愣了一下,激动之下,站了起来,双手按着桌子,沉声问道。
武宁远嘿嘿一笑,眼里满是鄙夷之色道:“他的儿子,当年大周朝廷的左仆射,安鹏,安大人!”
吕恒脸色骤然沉了下来,缓缓坐下来,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后,眉头紧皱道:“这么说,原先的一切布局,都乱了?”
武宁远坐下来,摇头道:“倒也不是,听说是安鹏想要掌管安家,但是遭到了他父亲和族中长老的反对。后来,安鹏出走。安家的那些人,原本以为这件事,就此接过了,没想到,一个月后,安鹏竟然带着大批吐蕃人进入了安家。一举将安家之人抓了起来,控制了安家!”
吕恒心中微动,眯着眼睛问道:“这件事,什么时候发生的?”
“一个月前!”武宁远信誓旦旦的说道。
吕恒眼睛眯起,脸上逐渐浮现出了一抹笑容,自言自语道:“这么说,还来得及!”
武宁远不明就里,好奇道:“什么来得及?”
吕恒神秘一笑,然后朝着窗外喊了一句:“桑彪!”
房门吱呀一声推开,身材精装,面色凶狠的桑彪打不走了进来。
看了一眼房中二人后,桑彪拱手行礼:“公子,王爷!”
吕恒点点头,放下手中的茶盏,笑道:“交给你一个任务!”
第六百十七章 生日快乐
把桑彪叫道身边,耳语一番后,吕恒拍了拍桑彪的肩膀,叮嘱他小心一点后,便让他离去了。
等桑彪离去后,武宁远才指着门口,狐疑道:“就他们几个,行吗?”
吕恒笑了笑,淡淡道:“如果他们都不行,那就没人行了!”
武宁远愣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
随即,二人再次就经济封锁的细节展开了讨论。
前段时间,因为黄国安的存在。使得这项政策的实行,漏洞频出。
此次,武宁远亲手操作,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而且,吕恒又在原先的条陈立,加入了马匹,铁,盐,胭脂水粉,丝绸布料等诸多军用民用品。政策的最后一项,吕恒又在文中加入了严厉禁止,各种工匠进入吐蕃的命令。
如此一来,涉及到军用民生,衣食住行各个方面的经济封锁政策,全面展开。
两个时辰后,这项在吕恒脑海里过了多遍的经济战政策,完整出炉。
随后,留下武宁远一个人呆在房里,捧着那条陈啧啧称奇,赞叹读书人心眼儿歹毒。吕恒则是趁着夜色,溜达着朝着自己的小院而去。
一路上,吕恒想着安家的事情,走的倒也不是很快。等到了中院的时候,吕恒抬起头,看了一眼天上朗朗明月。
想着想着,不由的,嘴角浮现出了一抹笑容。
就在昨天,自己还在纠结,怎么处理安鹏。
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自己跳出来了。
如此一来,自己派人干掉他,也就名正言顺了。
呵,倒是省了不少麻烦啊!
摇头笑笑,心中放松的长出一口气。吕恒精神振奋的朝着家中走去。
小院外,昏黄的灯笼随风摇曳。
那昏黄的光芒,照亮了门前的石板,也照亮了台阶。
走上前去,伸出手轻轻推开了门。
吱丫一声,大门打开。
只是,进了院子,却发现原本热闹的院子,此时却显得格外寂静。站在门口朝着前方望去,发现房间里也是一片漆黑。
偌大的院子里,寂静无声。只有夜风吹过树梢,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吕恒狐疑的看了一眼,随后抬起头看了一眼天色。见皓月当空,银辉满地。也意识到此,此时也是深夜了。估摸着柳青青他们或许睡了吧。
摇摇头,笑了下。吕恒紧了紧身上的长衫,然后轻手轻脚的朝着屋子走去。
只是到了屋子近前的时候,原本推门而入的吕恒,却犹豫了。
该去谁的房间呢?
站在门口念了一遍上山打老虎后,吕恒很凑巧的点中了面前这柳青青的闺房。
然后心中笑了下,便直接推门而入。
推开门,朝着里面看了一眼。房间温暖如春,但却一片漆黑。
吕恒轻手轻脚的进去,然后反手关好了门。
刚走了一步,突然间一声轻微的响声传来。然后整个房间里的烛火瞬间凉了起来。
没有防备的吕恒,眼前一阵炫目。连忙抬起手挡了一下。
渐渐的,视线清晰了起来。
重新装点过的房间里,烛火星星点点,宛若白昼一般。
女子们身着盛装,笑意盈盈的站在一起。
而一系碎花湛蓝色长裙的柳青青,则是美眸含羞,宛若千娇百媚的牡丹一样,静静的被诸多姐妹簇拥在中间,俏脸微红。含情脉脉的看着吕恒。
而在她们的身前,桌子上摆放着琳琅满目的美酒美食。在桌子的中间,则是一个非常别致的生日蛋糕。
是的,吕恒没看错,这的确是一个生日蛋糕。
虽然没有奶油,但心灵手巧的女子们,用酥饼的做法,将这蛋糕做得无比漂亮。
金色的外观,香甜的味道。还有那上面用各种水果点缀而出的动物形状。
仅仅是站在门口,吕恒就能闻到那让人垂涎三尺的香味。
“相公,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白素颜一身白裙,静静的站在柳青青身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吕恒,冷笑道。
与柳青青站在一旁的王婷芝,撇了撇嘴后,瞪了吕恒一眼,然后轻声道:“素颜姐姐,你别问他了,亭芝估摸着,他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就是!”苏倩倩哼了一声,紧紧的抓住了柳青青的手,靠近一步,同仇敌忾的盯着吕恒道。
“不,不会的呀!”年纪最小的欧阳若兰,摆手说着:“我觉得相公是因为太忙了……好吧,他好像真的忘了!”
就在欧阳若兰想替吕恒辩解一两句的时候,一群女子不善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