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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雪落宿世-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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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呢?”

    “对你,我更多的只是感激和依赖。”

    “你不是曾说我是你最重要的人么?”

    “是,你是我前半生最重要的人……”

    “不要说了。”他蓦然出声急切地制止了我,冰冷无度而又颓然的样子让我有些担心。他一下子坐倒在桌边,黯淡失色的目光如死灰般,良久,继而自嘲着苦笑:“原来不是擦身而过失了心,而是不曾有过。”

    失了心?我们的心到底是什么样的,它又丢失在了哪里?从洁白婚纱飘落的教堂,还是从铜戒滑落进雪地中,不管是何时,那种心都不曾有过,就这样吧!

    海弓,我……

    再多的话也止不住满脸的泪痕。海弓,对不起、对不起……

    盯着眼前泣不成声的人儿,海弓心底抽搐的疼痛一波一波袭来,顿时,传遍四肢,差点让他背过气去。

    从他来这异世见她第一眼起,他就知道她已不是自己的阿若了。她的眼神、她的目光、她的行动全都不再任性胆小、乖巧温顺了,她的羽翼早已丰满,浑身透着坚强理智、冷静自信,她不再是那个终日需要人保护的瓷瓶了,而这一切都是他从来不曾想到过的,更是他不曾历经陪伴的。

    他知道她的眼里、心里全都是那个男人,他嫉妒地发狂,怒不可止地摔碎了一切能摔得东西发泄,他想不通为什么一个古代男人竟会迷得她甘愿放弃重回现代的想法?

    他不甘心,更不相信。

    面对眼前的资料,他不知道她原来是那样让人神秘而又惧怕的落梅公子,更不知道她和那个男人原来只是契约,于是,他告诉自己,阿若还是他的阿若,什么也没有变,只是暂时忘记了,不愿回忆起那些痛苦,只要让她想起他们在一起的快乐时光,他终会回到自己身边,一生一世,白首不相离。

    然而困住了她的人,却还是控不住她的心。

    甘愿为那个男人隐而不发,情愿为那个男人受自己苦情逼迫,更愿意为了那个男人妥协成婚……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了那个男人。

    他整夜整夜的不断告诫自己,阿若永远都是他的,他们的姻缘是上天注定的,谁也没有资格来拆散他们。

    然而这一切都是自欺欺人罢了。他努力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阿若在逃避,他怕果真是那样,害怕就这样失去了她,害怕再也追不回来。不敢去猜想,不敢去探听,只想呆在自己设置的臆想中,坚定地认为他的阿若依旧爱他,可殊不知这世上有种东西叫做时间,可以淡忘一切,更有种东西叫擦身而过,再也回不去。

    梦醒了,曲终了,剩下的只有不甘心和不认输。

    透过朦胧泪眼,抽噎着盯着一语不发,陷入沉思中的人,渐渐止住了哭泣,低沉而又试探地问道:“你为难他了么?”

    嗯?为难他?

    回过神来的海弓,直视着眼前小心翼翼的女人,仿若当年她追问韶华为什么自己还不回去时的模样,心就又痛得无法呼吸。

    她还是如此惦念他。当初,他被困在家中,她就是这样每天不间断地重复着问韶华,此刻,韶华当年的心境他今日算是真正体会到了。原来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担心着另一个人的安危,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

    苍白憔悴的绝世容颜上,没有丝毫生气,疲惫不堪的身子摇摇欲坠,沉重的双眼皮和深沉的黑眼圈,无一不显示着她身体的虚弱,以及随时将逝的生命。有些不忍心令她难过、伤心,然而转眼想到她心里时刻牵挂的始终是那个男人,原本柔软的心又再次坚硬起来。

    “革职查办,押入天牢。”

    什么?他怎么可以这么做?而他又怎么能任由他这样做呢?这两个男人,都是极其深沉的,只不过一个表面谦和温润,另一个冷酷疏离,即便如此,我也始终相信,他们都怀有一颗良善而又谨慎细微的心,绝不会因为个人恩怨而牵扯至朝廷乃至整个凌国。

    “你不会的。”坚定地口吻对上他诧异的眸光,他稍顿,便目光平和地扬眉装作不屑地样子嘲讽道:“那可不一定,人总是会变的。”

    无奈地苦笑着摇摇头,就算人再会变,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阿若,你就那么肯定我不会对凌子朗革职查办、押入天牢?既然你认为我不会,那我的心难道你还不明白么?

    “你想见他?”虽是询问但却以肯定的口吻,点点头,不容迟疑、坚定地答道:“是。”四目相视,沉默不语,只是各怀心事地盯着对方,时间骤然停在了这一刻,周围的一切都戛然而止,湮没无声。

    “小姐,慢点。”巧丫扶着我,小心翼翼地前行,短暂的几步路竟走得我气喘吁吁,即便如此,依旧尽量的满含微笑,使自己放松自然些。

    我没想到,海弓真的是将他押入天牢,而他也乖乖束手就擒地呆在了天牢,尽管不知他们想干什么,但还是很担心。

    眼前的背影依旧俊朗、不失风度,然而这里毕竟是天牢,他这样一个天生白衣胜雪、洒脱不羁的人如何能呆在这肮脏潮湿的牢狱之中,鼻子陡然一酸,这一切都是我害的,若不是我,他也不会呆在这儿。 






第一百四十章 生生世世

也许是感觉到了身后有人,他缓缓转过身,没有愣怔,没有惊诧,只是平淡无奇地盯着我。憔悴的容颜上仍然泛着冷漠疏离的光泽,可疲惫的身影却没有半点颓废感,有的只是冷静和淡然。看着他,泪水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站着对视,谁也不说话,巧丫见状,犹豫了一下,遂转身,悄悄退了出去。

    良久,止住哭泣,扶着墙壁,泪眼婆娑着问:“你、还好么?”

    “嗯。”再没有了声音,此刻千言万语都化成了凝视。

    “他、有没有为难你?”又开口问道。

    他扯起唇角,向前走了两步,淡定自若地说道:“他是皇兄,我是他臣弟,你说呢?”戏谑的声音将问题发了回来。

    我一下子懵了,他这样的态度让我有些呼吸困难,浑身的冷漠和疏离在我心底发疼。“你、生气了?”试探着不确定地问。

    他依旧微笑着淡然地摇摇头,走到我跟前,扬起眉头,淡若无痕地说道:“皇兄很温和,他一定会对你很好的……”

    “够了。”

    手指紧紧嵌入掌心,胸口的疼痛再次加重,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凌子朗,你这是在讽刺我还是在责怪我?我知道你伤心、难过,但你不能这么对我,可是,他不这样对我,又能怎样对我呢?转过身,摇晃着身体一步步向外挪去。

    “我、对你来说重要么?”

    终究还是心软了,他实在没有勇气面对那样一个伤心难过、虚弱摇晃的背影,可是他又怎么能再这样下去,三个人之中必有一个受伤,他不希望是皇兄,更不希望是她。

    顿步,背对着身后的人,尚未完全止住的泪水又一次流淌,他怎么可能不是我重要的人呢?可是……

    提步,继续向外移去,没有回头,然而坚定地自言自语却自身后传来,让我怎么也寸步难移。

    “你是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人。”

    身子慢慢蹲下去,将脸埋入搁置在膝盖的双手上,极力抑制着抽恸。我明明应该开心,放声大笑的,可为什么仍然泪流满面,止不住哭泣呢?

    “答应我,不要伤害他。”

    凌子朗,我知道你不会甘愿呆在这儿的,更不会看着因为他一个人的所为而导致整个凌国的混乱,我不想调查,只想让你给我信任。

    “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

    “阿若!”话还未完,海弓就进来,迫不及待地打断了它,并搂住我的肩头,轻声若无其事地喊道,而我立刻回眸对上凌子朗的眸子,他只是稍顿,便转过身,面对墙壁了。

    “走吧!”

    而我却执拗地站着未动,我不想再让他误解,挣脱了海弓的手臂,向牢门前进几步,紧紧抓住。凌子朗,你真的不相信我么?

    “阿若……”

    接下海弓正要说出的话,坚定而又不容置疑地说,“你是我前半生最重要的人,而凌子朗不仅是我后半生最重要的人,更是我生生世世最重要的人。”

    说完,三个人沉默着,我的心释然了许多。海弓,你那么怕我亲口表白,千方百计地阻挠我,而我却不得不这么做,我没有办法看着他再次误解,我不想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因为我而受到伤害。

    “我、不、允、许。”

    海弓一字一顿地说着,淡若无痕的目光盯着牢门之中的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那么,请皇上下旨,将臣妾与王爷共同押入天牢。”膝盖一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海弓,求求你,放手。

    面对着跪在地上的人,海弓的心揪得疼痛,眼角残余的泪痕使得他的心跟着一起湿润。蓦然转身,踉跄着出了天牢,他没有办法对上那双眸子,更没有办法面对她如此赤/裸/裸地表白。

    回过眸,那抹背影早已换上了清俊容颜,靠近牢门,双手紧紧抓住他冰凉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闭眼,慢慢摩挲,子朗、子朗……

    “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

    泪水又一次止不住地流入了他的掌心,他颤抖着用冰凉的指腹轻拭掉我满脸的泪痕,慢慢贴向我的唇,温柔而又细心地吻着每一寸。

    没有人可以分开我们,是么?

    是,没有人。

    海弓,求你放了他,好不好?

    不可能,我要折磨他至死。

    ……

    静静躺在床上流着泪水,仰头看着窗外飘飞的大学,心底的悲伤不断加重蔓延,直至无法抑制。为什么不肯放了他?难道你还不了解么?我已不再属于你,我找到了真爱,我的心早已另有所属,为什么你还要如此苦苦相逼,不肯放手呢?

    “小、姐?”巧丫哽咽着怯怯地喊道。见我终日以泪洗面,她也跟着我终日伤心落泪,擦了擦泪痕,嘶哑着声音问道:“什么事?”

    “嗯、嗯……”

    “嗯?”侧眉,看着她欲言又止地支吾样子。

    “小姐,七星阁密报,太后和百官有意废除皇上,扶持王爷继位,而王爷……”

    “王爷怎么了?”

    “……也已暗中集结了五十万大军秘密前往江州,正准备逼宫。”难怪王爷身在牢狱,也依然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巧丫还寻思着以王爷的性子,怎么可能甘愿呆在天牢呢,原来如此。

    逼宫?难道他想做皇帝,真的要手足相残么?呵呵……手足?事实上现在海弓根本就不是他的兄长,怎么可能是手足相残呢?难道说是子朗感觉到了,才决定逼宫?

    刚进天牢,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凌子朗洁白的衣衫上血迹斑斑,乌黑几缕发丝凌乱地垂在肩头,苍白的面容上汗渍点点,紧咬的下唇上牙印清晰可见。

    见扬起的皮鞭即将落下,猛然奔上前,扑了过去,紧紧抱住了他。狱卒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在了我肩头,顿时,火辣辣的疼痛传遍全身。

    “啊”回头,就见狱卒惨叫着已被他一掌劈倒在地,口吐鲜血而亡了,其他狱卒见状,全都吓得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滚……”怒不可止的声音吼道,众狱卒仓皇逃走。

    “疼么?”温柔担忧的声音让我浑身一颤,抬眸,对上焦急而又隐忍的眼神,心里充满了欣喜。 






第一百四十一章 生死牢狱

“不疼。”扯起唇角,微笑着抚上他的脸庞,只一瞬,眼睛又是一阵酸涩,泪水毫无预兆地流了下来。

    “茹儿,你怎么了?”他轻轻捧起我的脸,以为又伤到哪儿了,焦急地问道,心慌担忧之色倾泻一地。

    “你、你疼么?”话音刚落,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落入地上。这不是废话么,挨了这么多皮鞭,怎么可能不疼。

    “一点也不疼。”他扯着唇角,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微笑着安慰我。

    “傻瓜。”嗔怒着骂道。

    “两个傻瓜。”温柔的话语在耳边轻轻吐气如兰,脸上蓦然羞红了,垂下眼睑,轻捶他的胸膛。

    “啊呜……“

    “怎么了,怎么了?”听到他沉闷呻吟,以为撞疼他了,吓得赶紧查看他的伤势,而他会心捉弄的笑声却让我有些岔气。原来是吓唬我的,又打算捶他,可终究怕伤到他,不忍心,索性别了眼。

    他一把紧紧抱住我,将头搁在我脖颈间,不断摩挲,仿佛在汲取着我浑身的气息。

    以后再也不要贸然冲出替我挡任何伤害你的东西……不要为了我伤害自己……更不要伤害我们的感情……我不舍得你伤心……难过……不要再流泪……生生世世在一起……不分离……

    听着温情缠绵的话语,心中被填的满满的,如果一直这样下去,那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闭上眼,紧紧环腰抱住他,任时间流逝,生死轮回。

    这一刻,世界荒芜,只留我们紧紧相拥。

    “皇上,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极力挣脱身后束缚住我的侍女,哭泣着大喊哀求。海弓,你不可以对他用刑,你不可以这样伤害他,海弓,求求你。

    歇斯底里的声音震撼着周围的所有侍从和狱卒,伤心欲绝的哭腔令在场所有人悲恸落泪,然而皇上没下令,任何人也不敢怠慢,只能眼睁睁看着王爷和王妃相拥而泣。

    烧红的铁烙眼看着又要落在他的胸膛,心像撕碎了一般,窒息难忍。“不要……”凌厉地哭喊着,心中的恐惧骤然加深,而海弓仍旧一副威严淡然的神情,静静端坐在椅子上,凝视着我。

    “皇上,求求你,放了他,好不好?……

    颓然瘫倒在地,趴在地上埋头放声大哭,抽恸的后背一起一伏剧烈颤抖着,喃喃哭诉:“放了他,求你……放、他……”

    阿若,为什么十年的感情比不上一年的相识?你为了这个男人真的甘愿如此求我么?阿若,你让我情何以堪?……我、怎么能放手呢?心痛的海弓盯着趴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的人,目光渐渐迷离湿润。

    “茹、儿,不要……”用铁链吊着的凌子朗满头汗水,发白的嘴唇无一丝血色,目光深沉而又深邃,嘴唇低声哆嗦嗫嚅,由于身体的疼痛,他的每句话都充满了艰难。

    皇上一步步走向跪倒在地的宁王妃,轻轻蹲下身,颤抖着扶起满脸泪痕抽噎不止的宁王妃,目光深深地凝视,片刻,眼眶就红了。侍从和狱卒见此,纷纷后退至门外,只留几名皇上的贴身侍从。

    “阿、若……”一开口,泪水便滑落下来,颤抖的唇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话来。阿若、阿若……心底只一遍一遍地喊着她的名字。

    抽咽着盯着流泪的海弓,心中的悲痛有一次蔓延。

    海弓,对不起,请不要伤害他。

    所有的话都化成了泪水,一滴一滴落在地上。他伸出手,颤栗着轻轻贴在我脸上,用指腹一点一点擦掉泪痕,无名指上的铜戒一闪一闪映着我的眼。

    阿若,我怎么放手?这一生,我只为你而活,你离开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阿若,告诉我,我要怎么放手,告诉我……

    海弓,你对我的好,我会铭记在心。可是爱是两个人的事,我爱的是子朗,没办法再爱你。海弓,放了我、放了你;给我自由、给你解脱,让我在有限的生命中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海弓,欠你的,来生,做牛做马我来还,好不好?……

    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由抽泣渐化成了痛苦,悲伤的气氛不断浓郁,他一把抱住我,紧紧搂着我,浑身颤栗着,仿佛要将我嵌入他的身体。

    “对不起,阿若。”

    耳畔中的话语还不等我听完,他就一把推开我,站起了身。侧身而立,俊朗的身影坚挺笔直,极力克制的面容上青白一片,双目紧闭着似忍耐着巨大痛苦,紧握的双拳指节突兀着发青森白,浑身都透着霸气与威严,让人有些望而生畏。

    “不要。”

    朦胧着泪眼,扯着他的衣袍低声惊慌着哀求道,而他只是轻甩掉我的手指,负手移到凌子朗跟前。四目相视,顿时,迸发出无数火焰,阴沉深邃对着沉着冷静,两人就这样默默直视,一语不发。牢狱中的空气霎时变得阴冷,寒气一点一点上升,侍卫们见如此气场,遂后退至门口,手紧握剑柄,目光紧视皇上和宁王爷,做好了随时防备的准备。

    “凌子朗?”玩味的口气不屑讥诮道,完全一副鄙夷之色。

    “皇上对微臣的名字很好奇么?”凌子朗苍白的脸上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呵呵……只是想知道这三个字的含金量。”

    “那皇上知道了吗?”海弓,扬起唇角,笑了笑没说话。

    “如果朕说你活不到下个时辰,你信么?”心猛地纠了起来,手紧紧抓着胸口的衣衫,担忧而害怕地看着两人。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坚定而又不容置疑。

    “是么?那朕赐你金匕一把。”说着,随手丢下一把金晃晃的匕首在他面前,同时,伸手挥过,锁住他手腕的铁链“咣当”应声落地。

    他稍顿,站起身,耸耸肩,摇摇胳膊,活动活动筋骨,目光紧紧凝望着海弓,“皇兄,真的还是以前的皇兄么?”

    海弓皱起眉头,不悦地侧过身。

    “既然不是了,那你我兄弟之情就此一刀两断。”随之金匕扬起,自凌子朗衣袍处飞起两尺素绫,从空中缓缓落下。 






第一百四十二章 “不、恨”

“你可以上路了。”海弓不耐烦地催促道。

    “不、不要……”摇摇晃晃着站起身,想奔到他身边阻止,然而身子却一把被海弓拦住,紧紧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攫在身后。

    “如果我说不呢?”凌子朗赤红的双目泛着愤怒,紧紧盯着海弓抓着我手腕,咬牙冷颜道,浑身的寒冷一瞬间迫得牢狱状如冰窖。

    “你就别怪我不客气。”海弓语言威胁着,眼神狠厉地看着凌子朗。

    “试试?”

    ……

    刹那间,掌风凌厉,牢狱中人影窜动,碎木屑在空中乱飞,两人打得难分难舍,而我盯着快速晃动的人影,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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