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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心灵的救赎-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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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变化!她能做的,只有狠狠地攥紧了自己的手,咬紧了自己的唇。

答案肯定不会是自己想要的那一个,可自己还在期待些什么?

对方沉默了片刻,转过脸来,看着许若楠,表情淡定。

“有件事,我想我必须先说清楚。那个房间不是我装修的,我只是提了下我的建议。”停顿了下,像是在考虑着措辞:“至于不对外,是因为,我喜欢那个房间。从它的窗户看出去,可以清楚地看到对面,我的景澜公司。”

淡笑着,再停顿了下,目光炯炯,望向许若楠:“每当我坐在那里,看到对面的那栋楼,我都会想起过去的那些风风雨雨,也为自己能把握住最终的胜利……而骄傲!”

看到女人的脸瞬间变得煞白,楚云樵垂下眼眸,声音带了些慨叹。

“若楠,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也知道我的有些言行,可能让你有了误会。如果是这样,我给你道个歉。可是,我做这些事的确不是因为你。你应该了解,我并不是一个感性的人……”

许若楠紧紧地盯着面前那张一张一合的唇。它线条分明,色泽苍白。从什么时候起,经它打磨出来的那些言辞,每一个字都可以戳在别人的心上,狠狠地,深深地,不留一点余地……

“我知道你在想那块铭牌,那张照片和许许多多能让你产生联想的东西。我索性告诉你,那些,的确是因为你……”

许若楠蓦地抬起头,可眼前水气蒸腾,什么也看不清。

“当年,因为我,你失去了自己的父亲,自己的孩子和许许多多应有的快乐。因为我,你变得疯疯癫癫,甚至在‘海难中丧生’。这所有的一切让我对你的确有一份深深的愧疚。我想弥补,但的确又弥补不了了。所以,为了让自己心安,我做了那些,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仅此而已,仅此而已……这四个字在许若楠的脑中回响翻腾,迂回辗转,最终化作一把利刃,生生切断心头最后的期盼,碾泪成泥。

161、咫尺天涯 。。。

室内死一般的沉寂。

许若楠原本湿润的眼眶竟渐渐干涸。似乎就是用挤,也再出不了一滴泪。

原来,痛到极致,所有的感官便麻木了……

“时候不早了,你休息吧,我也该走了……”楚云樵的上腹已经紧紧地抵在沙发扶手上,但那里的痛却越来越清晰。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在这间屋里多呆哪怕一分钟了。尽管,他是那样贪恋室内那淡淡的某个人身上特有的兰花的清甜。

一只手重重地抓住沙发的扶手,另一只手死命地撑在自己的一侧,想站起来。可是,一脱离重物抵挡的胃立刻就报复般地爆发出山崩海啸般的痛,竟抓得那样用力,几乎把那扶手抓出个洞来,不过,已经被疼痛折磨得筋疲力尽的身子却依然纹丝不动。

汗,渐渐布满楚云樵的额头。

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白皙的、小巧的手。顺着那只手向上看去,是那张苍白的、清秀的脸。

她竟然在笑,淡淡的,凝结在唇边;凄凄的,敲打在心上。

“我……送你出去吧。”

声音轻柔而温润,一如当年。

那一刹那,楚云樵竟有几分怔忡。

这份温情,恍若当年!

可是随即,心便狠狠地绞起来,窒息感陡然上升的同时,胃的叫嚣更到达顶端。

这一扶,便是终结;这一别,许是永远……

容不得楚去樵多想,只在顷刻间,那只柔软温暖的小手已然扶上他的手臂。楚云樵闭上眼,任那双手轻轻地环上自己的肩,再轻轻地从自己的肩背处绕过去,轻轻地半扶半抱地把自己向上拉。那股熟悉的兰花香淡淡地萦绕在身边。

如果可以――

唯愿时钟就此停留!

此刻,便是永恒!

可是,在那双手的扶持下,终还是摇晃着勉力站起来。目光已不敢看向身边的人。怕这一看,便摧毁了心底最后一道防线,不肯再放开身边的这双手……

“谢谢。”他最终听见自己的声音清冷而淡漠:“我已经没什么了。天太晚了,你不要送了。”

“我只……送你到门口。”许若楠说着,手紧紧地扶着身边的人,目光中尽是决然。

于是,两人都不再说话。楚云樵拼命地挺直了身体,机械地,一步一步地跟着旁边的脚步向外挪。

每一步,重若千斤……

从沙发到门口,仅仅不到五米。两人相携着走了好久。

这五米,踏遍爱恨情仇……

终于到了门口,有几秒钟,竟是谁都没有伸手去扭那个黄铜的把手。

“休息吧,我走了。”终还是那个淡定疏离的声音响起,那只瘦削苍白的手覆在了把手上。

“你……保重!”许若楠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松开自己的手。抬起脸的时候,她是笑着的,巧笑嫣然。只是,眼中有水波流动。

“再见!”凝视着面前的女人,男人的嘴角也向上扬了扬,随即转身。

“再见……”

男人迅速地扭开门,迅速地走出去,再迅速地合上门。随即,捂嘴踉跄着向前而去。

女人闭着眼,紧紧地贴着门,温热的液体汩汩而下。

仿佛是过了很久,她才像突然想起什么的似的,箭一般冲到窗前,轻轻撩开窗帘的一角,偷偷地向外张望。

酒店对面的街上,黑色的“迈巴赫62”静静地停在那里。曾涛站在车外,焦急地一边踱着步,一边向酒店这边张望。

许若楠的心一抖,这么久了,他还没上车?刚想放下窗帘出去看看,眼角的余光便扫到楼下那个踉跄的人影。

楼下的那个人摇晃到光影下,背紧紧地靠着酒店大门外的一根柱子。许若楠的房间在二楼,从她这个角度看下去,只能看到他的侧脸。

他一手扶着柱子,一手似是捂着嘴,背轻轻地颤动着。许是光线的原因,脸色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昏黄。

许若楠把窗帘又放低了些,只留了条小缝,久久地看着那个如纸一样单薄的背影,手轻轻地颤动着。

她看到,街对面的曾涛急急地向他跑过去,扶起他的手,指着那边的车。

她看到,他拼命地挣脱着曾涛的手,执意转过脸来。

是的,她看到,他转过脸来,面向她这个房间,久久地,伫立。

许若楠下意识地把自己的脸再往里缩了缩,目光却贪婪地盯住那个长身玉立的人。灯光,在他的身后打出一道长长的、细细的影子。远远望去,看不清他脸上的任何表情。夜风,撩起他的风衣,衣袂翩然。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垂下头,在身上似乎摸索了下,然后,决然转身。转身的刹那,指间一道亮光闪过,接着,几缕青烟袅袅地罩着他的背影,远去。

曾涛走上去,似乎在和他争夺着什么,但只见他垂首向着曾涛说了句什么,曾涛便怔忡地立在当场。而他,则微微佝偻着背,带着指尖那点或明或暗的光,脚步虚浮着向街对面那辆“迈巴赫62”走去。

很快曾涛也跟了上去,扶着他跨进了车。然后,那辆黑色的车迅速地驶离,在朦胧的夜色中划出一道绝美的弧线。

许若楠慢慢地在窗边滑坐下去。曲膝,埋首,闭眼。

四周好静,静得挤得出水来。在这样的静谧中,许若楠听到自己的心一下一下地跳着,空洞而寂寥。

夜半,蜷在窗前的那个女人才缓缓地直起身来。梦游般地扭开门,游魂一般地来到过道上,拐弯,到电梯间,按下下行的电梯键,盯着电梯向上的指示灯,漠然。

进了电梯,按下“1”的时候,她的目光突然触到一点红。在电梯那排数字按钮的最下方,一点鲜红。

她缓缓地蹲下去,用手轻轻地蘸起那点红,有些颤抖地放在自己的鼻下闻了闻,淡淡的腥味扑鼻而来。

她仿佛已经看到那个人,捂着嘴离开,捂着嘴进电梯,捂着嘴按下电梯键,然后,一缕腥红缓缓从指缝中流下……

抬着自己那沾着楚云樵血的手指,许若楠怔怔地跨出电梯门,直接向门外那根柱子走去。

绕到楚云樵站过的那里,许若楠也紧紧地靠上去,闭上眼,任那青草夹杂着薄荷的味道淡淡地袭上心头。

这是,他的味道!以后,可能再也触不到的味道……

楚云樵,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至少,曾经爱过,对不对?

可是,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对不对?

从此,萧郎是路人!

从此,纵使相逢应不识!

从此,咫尺天涯!

夜凉如水,秋意渐浓……

162、安排 。。。

32层的楚氏大楼绝对算不上S市最高的建筑,但因其独特的外观造型和楚氏集团总部的内涵却成为了S市的地标性建筑。而常年坐阵这栋楼的顶端,掌控楚氏集团的楚云樵更是这个城市人们嘴中神一样的人物。

而今天一早,这个神一样的人物,正在楚氏大楼顶端那个让无数人羡慕的办公室里,褪下神的外衣。

“你们不用说了,这个决定我已经想了好久。”楚云樵坐在他那宽大的高背的椅子上,望着办公室中岑豪等人,目光卓然。

他今天很反常地穿了一件深紫红的衬衣,难得一见的鲜亮更衬出他的清贵逼人。

“云樵,我是怕……担不起。”岑豪望了一眼椅中的人,声音有些犹疑。

“这么多年,有多少风雨不是你陪我一起闯过来的?很多事,你甚至比我处理得更好。再加上他们……”楚云樵环顾了一下四周,今天他房间里坐的,全是楚氏最核心的精英。“还有什么事是你们不能完成的?”

“没有你,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岑豪,你是在我身边最久的人。我的情况,你比他们都清楚。以我目前的状况,这个担子我只能交给你来帮我挑。”

“在你……那个期间,你可以委托我代行你的职责,可你用不着做这个决定啊!”岑豪已经走到楚云樵面前,神情异常凝重。

“小豪,你真忍心我上手术台了,还背着‘楚氏’这个大包袱?”楚云樵也撑着桌沿缓缓地站起来。尽管很小心了,他的身子还是微微地晃了下。

“这么多年,我累了……”楚云樵闭了下眼,忍着胸口最近那体位一改变就会涌上来的窒息感,声音更萧索了些。“我真的想,好好地……轻松一下了。”

“云樵……”岑豪迅速地绕过办公桌,走到楚云樵手边,扶着他的手,让他慢慢坐回到椅子上。尽管只是几秒钟的事,但那只瘦得骨感突出的手传过来的冰冷还是让他禁不住打了个颤。

“你们……都是我最亲的兄弟。我现在想问,在你们的眼中,我是一个……怎样的人 ?'…87book'”靠在宽大的椅背上休息了片刻,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口那儿似乎稍稍缓解了些,但倦怠还是深深地写在脸上。

办公室内的几个人,包括岑豪面面相觑了下,脸上都露出了狐疑的神情。

“说实话,我今天,想听……你们的真心话。”说着,楚云樵拉开抽屉,摸出一支烟,迅速地点上,深吸了一口,随即垂下头。苍白的脸立即就掩藏在烟雾后面了,什么表情也看不清。

“云樵,曾涛不是让你……”看到楚云樵熟练地吸着手上的烟,岑豪本能地想制止。

“都到这份上了,你就让我……做点我自己……想做的事吧。”楚云樵头都没抬,声音怆然而落寞。

岑豪的心“咯登”了下,想说话的嘴就闭上了。

这句话,前两天,他从曾涛的嘴中听过。原话,也是从那个人嘴中说出来的。

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这样消沉颓然?

“楚总,在我们心目中,你是个完美的人。”

“完美……而坚强!”

“在你的面前,没有任何难题……”

“你的意志是超人的……”

岑豪还在怔忡,办公室里的其他人已经开始争相恐后地评价他们的总裁。

“也就是说,在你们的心目中,我其实……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神……”楚云樵不着痕迹地伸出手,轻轻地抵在自己的胃上,面上的神色有些许的复杂。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或者说,这句话本来就是他说给他自己听的。

深吸了一口指上的烟,他的脸更白下去几分,声音低沉,宛如耳语。

“神,没有七情六欲的;神,可以提前预知一切;神,可以随心所欲……做一个神,真的很好!只可惜,我不是……”

缓缓地抬起头,环顾了下周围那几张莫名其妙的脸,楚云樵挥挥手,“除了岑豪,其他人回去做事吧……”

几个人迅速地离开了楚云樵的办公室。

“让曾妮一会通知各位董事,下午5点,召开董事会。”楚云樵一手更深地陷进了胃里,另一手在烟灰缸中摁灭了烟头,脸上的表情已经回复一贯的平淡镇定。

岑豪就这样呆呆地看着面前这个人,想说点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这几年我已经跟他们都沟通过,相信他们都会支持我的决定,下午的会不过是个形式。明天下午,就召开记者招待会,公布今天董事会的决定。”

楚云樵的声音平静而有条不紊,除了越陷越深的手和额上渐起的汗,他几乎还是那个常人眼中的“神”。

“明天过了,我也终于有机会当一回人了……”

“云樵……”岑豪的声音多了几分颤抖。

“对不起,自私的我撂挑子了。以后,你会更辛苦。我原本想等你们小晶生了孩子再……实在有点对不住你们家小晶……”

“云樵……”岑豪忍不住打断了楚云樵,脸涨得通红。

“你刚才也说了,你想做一个人。既然是人,你能不能自私点,多为你自己想一想!这么多年来,你一个人背负了多少事啊……从你姐过世到你接手楚家生意开始,不管是不是该你背的,你全部扛上身,该说不该说的,你全部都埋在心里……到现在,你还来跟我说这个?”

顿了顿,岑豪稍稍平静了下自己,抬手拍在楚云樵的桌面上:“还有,你这副担子我担不起!最多,就是帮你顶上这两个月。如果你胆敢丢给我不管不顾,我就把这些年所有事的真相全部去告诉你的许若楠,让她痛苦一辈子!”

“岑豪!”心中一急,楚云樵就想撑着桌沿站起来,可身子一动,眼前便一阵发黑,摇晃了下,终还是没站起来。

他自嘲地浅笑了下,别过脸,对着岑豪,脸上写满了疲惫与倦怠。

“我知道,你不会。你是我那么多年的兄弟。你不会让我不安心的,对吗?”

岑豪拍在桌上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连带着他的声音。

“我会!我就是要让你不安心,我就是要让你……有牵挂……”说到最后三个字,声音忍不住便哽咽了。

“小豪……”楚云樵还想说点什么,但浑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空,连说话都成了奢侈的事。他闭了下眼,再深吸了两口气,“你出去吧……”

“云樵,你没什么事吧?”这时候,岑豪才注意到那个人过分苍白的脸和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

“没事。我想……休息下。”

岑豪犹豫了下,还是按楚云樵的吩咐离开了办公室。关上门的那一刹那,迅速地拨了曾涛的号。

听见门合上的声音,楚云樵才拿出一张帕子,迅速地捂到嘴上,血很快在帕子浸湿了一片。楚云樵看也没看,迅速揉成一团,扔到一边的垃圾桶中。然后,他缓缓地拉开抽屉,从里面慢慢地拿出一个相框,指尖颤抖地抚过照片上那个巧笑嫣然的人,低声呢喃。

“若楠,就让我再为你,最后做一件事吧……”

合上抽屉,他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

“曾妮,通知周律师过来……还有,医院的张院长!”

163、A城花店 。。。

A城城南商业中心外大街南侧有一家花店,因为地处商业中心,每日顾客盈门,不甚忙碌。许若楠此刻便低着头,急急地为一个顾客包装着一束百合。

“谢谢,82元。”许若楠淡笑着把包好的花递给那个顾客。

“最喜欢你包的花了,搭配很巧,包装纸的颜色也选得好。”顾客一边拿钱一边赞叹。

许若楠只是继续淡笑着,接过了钱。

回A城快三周了,很庆幸因为自己过去所学的专业,顺利地找到了这份工作,可以很快地安顿好自己。这里的工资虽然不高,但每天主要的工作只是摆弄那些鲜花,不需要和人打太多的交道,对于现在的许若楠而言,这点才是最令她动心的。

不和人打交道会少许多的烦恼。而看着这些鲜花,过去的那些伤痛也能渐渐平复吧。

花店的楼上便是店主的家。店主的老公在美国,一个人很寂寞,见她也是一个人,便让她也住进了她家。于是,每天花店打了烊,上楼便睡觉,生活简单而平静,心似乎也在这样的生活中彻底地静了下来。

只是,每每午夜梦回,那张苍白的脸始终会毫无征兆地出现在面前,然后,泪湿沾巾……

可是自己能做的,是擦干泪后,强制自己忘记。因为,没有爱情,就宁愿忘记,忘记也好过眼睁睁地承受自己爱过的人施予自己的抱歉与怜悯。

时间,就是一台综合仪器!等到把心割得生痛,合成结疤,再铸炼成铁的时候,心便不会再痛了……

“嫣然,你来一下……”店主一边在柜台中数着钱,一边招呼着楞坐在一边的许若楠。

为了遗忘,这次回来,她还是用了林嫣然的名字。

“什么,老板?”

“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店主是个30多岁的胖胖的少妇,一笑眼睛便眯成了一条缝。

“其实我很想买,只是……”许若楠低下头,不让店主看出自己的窘迫。

老板的老公在美国读博,去了好几年了。最近博士毕业,进了全美著名的跨国公司,便张罗着把老婆给接出去。老板前几日跟她谈了,想把这个店盘给她。可是,她哪里去找那么大笔钱?

“我跟我老公也商量了,我看你是个惜花爱花的人,把店交到你手上我也放心。所以,价钱上,如果你一次拿出来有困难,可以分次拿给我。”

“这……怎么好?”巨大的惊喜突然抓住许若楠的心,她简直不相信会有这样的好事。

“你来我店做了也快一个月了。我观察了你的,做事认真,为人善良,是个好姑娘。我们能相识也算是场缘分。如果你愿意,我们明天就去把过户手续办了,你先给我几千块钱,算是定金。然后我给你个卡号,以后你慢慢地把钱打给我就行了。”老板望着许若楠,笑眯眯地说。

“我……”许若楠激动得双颊绯红。

“不要我啦你的啦。这事就这么定了。明儿一早,我们就去办手续,完了我就得办我自己的事了。”

“老板……我该怎么感谢你?”

“那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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