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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师父在上-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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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水很快烧好,花琼褪了衣裳跨入浴桶中,疲倦的身体被热水团团包裹,她趴在浴桶边沿,不时舒服地哼声。

    昨日将她从地牢中带到审讯室后,慕容简便匆忙走了。花琼隐约也猜到这一次自己之所以如此容易脱身,必定少不了慕容简的帮忙。

    应该找个机会和他说声谢谢才对,花琼迷迷糊糊地想,就算做不成夫妻,当朋友也不错。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和男女情爱沾上边,自然不明白情爱这种东西一旦沾上,便会让人迷失。而不是像她这般,能时时保持清醒,并如此轻易而又洒脱地决定,把她自己对慕容简的小心思,当成一件美好的回忆珍藏起来。

正文 武林大会

    武林大会共设七七四十九个擂台,仅三天,便将数千之众的参赛人数,淘汰到了三百多个,加上各门派应邀参赛的成员,总共三百九十一名。

    花琼心知能留下来的自然都是精英,不免惴惴不安,天未亮便早早地醒来,边吃早餐边擦拭四海剑,试图把剑身上那些难看的锈迹擦掉。

    大会的规则虽说是点到为止,但为了能展示参赛者的最佳实力,因而允许使用平日里惯用的兵器。花琼原本没有专门使用某种兵器的习惯,但花四海留下的是这把四海剑,和不少剑法秘籍,她自然而然就跟着用剑了。

    究竟怎样的剑才算一把好剑,花琼不甚明白。

    四海剑在花四海手中二十年不曾出鞘过,花琼接手时,发现它的剑身早已经锈迹斑斑。但她在来曲江的路上,曾用这把四海剑削过柴火,不得不说,这把看起来很丑的剑,却是一把极锋利的砍柴刀。

    砍人的话应该,效果应该也不差,花琼这么安慰自己,然后将丑陋的剑身送回剑鞘之中。

    其实剑鞘也不怎么好看,上面还有副难看的图案,很勉强才能分辨出这是一朵花型图案,至于具体是什么花,花琼瞪瞎眼睛都看不出来。

    死鬼老爹留给自己的,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花琼叹着气,收拾好一切,便朝武林大会的会场出发。

    “帮主,这里!”陈小美隔老远在人群里朝她挥手。

    花琼才走过去,陈小美便拉着她的衣角,激动地道:“我刚才看到小白师兄了,他竟然和叶麟叶大侠站在一起呀!我还听说叶大侠十分看重小白师兄,想要纳入门下呢!耶,原来小白师兄这么厉害啊!”

    花琼鼻间一哼,挑眉看着聒噪不停的陈小美:“你是不是也想被纳入叶家门下啊?”

    陈小美点头:“当然啊,那可是曲江叶家,谁不想……呃,帮主我知错了。”说着便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准备迎接花琼的一顿暴捶。

    但花琼出乎意料的没有揍他,而是平静地道:“既然知错,呆会儿你们就给我好好比赛。”

    陈小美等人忙不迭地答应了,又开始主动向花琼汇报大会前三日的比赛情况,不多时,便有人来通知,让参赛者去主办方处领取身份牌。

    身份牌是随即分发,而且是用数字标识的。花琼是四十七号,因此她第一场比赛的对手应该是四十八号。

    数百名参赛者渐渐聚到了一起,突然有人在人群里大喊:“谁是二百五?”

    所有人一同好奇地望过去,心想,这厮骂人怎么还带疑问的?

    谁料人群中有个小个子青年走出来,垂头丧气地道:“我是二百五……”

    “哈哈哈,笑死老子了!”有个拿双刀的大胡子捂着肚子,不顾众人异样的眼神,一阵狂笑。

    人群里大都是平日里走南闯北的,气氛很快便热络起来,不时有人大声呼唤自己的对手,两人见面后一阵寒暄,有些相见恨晚的,甚至约好不论比赛结果如何,都要去酒楼里喝酒庆祝。

    花琼的对手是一个看起来颇为桀骜,二十来岁的青年,看穿着打扮,应该有些来头。果然,一打听,才知道对方竟然是五大门派之一的昆仑派弟子。

    “在下花琼,请多指教。”花琼心说真倒霉,怎么一上来对上了这种家生的路子。

    她从前吃喝嫖赌,遇上的对手全是些野路子,她应付起来也得心应手。如今虽然开始正儿八经地练习剑法,但都是纸上谈兵,真正与正派人士切磋的实战经验压根儿为零。

    “秦家洛。”那青年看了花琼不伦不类的打扮一眼,只轻吐出姓名,便不想和她多说一个字,转身回到同伴之中。

    “师父。”花琼吃了个闭门羹,讪笑着摸摸鼻子,却听身后有人拍上她的肩膀。

    她回头一看,见那人眉眼带笑,面容清俊,一身白衣华贵至极,身形挺拔颀长,那么随意的迎风而立,周身都满满充斥着绝世高手的淡雅气质……正是她那位中看不中用的大弟子柳下白。

    “小白!”花琼一见他便两眼含泪,揪住他胸前的衣裳使劲擦拭,“你还在这里真是太好了!”

    柳下白被她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想起她前两日在地牢里受过苦,便由她把自己干净的衣裳蹭得乱七八糟。

    “我当然在这里。”柳下白温柔地用手轻抚她的肩背,轻笑着哄她道,“师父,再哭就不好看了,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花琼听他这么说,不知为何觉得更想哭了。到目前为止,似乎除了慕容简让她有了身为女人的自觉之外,她大多时候,根本想不起自己原来是个女人。

    “嫁不出去我就娶一个进来!”她再一次破罐子破摔。

    好不容易,等心情平复了,她才恨恨地看着柳下白道:“我前天梦见你来地牢地救我,但最后你又反悔,自己一个人跑了!”

    柳下白吃惊道:“弟子对师父忠心耿耿,师父怎么会做这么荒唐的梦?”

    “我也觉得荒唐,这梦感觉也太真实了……”她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意图从中看出一些破绽,但柳下白一脸疑惑,显然根本没发现她意有所指。

    “但愿是梦吧,不过……”花琼撇撇嘴放弃,转而拽住他的衣领,将他的脸拉低到与自己持平的位置,然后恶狠狠地道,“你要发誓,以后不许从为师身边走开,不许忤逆为师,不许背叛为师,也不许再让为师做那样荒唐的梦!”

    “这……”柳下白一张脸顿时皱成了苦瓜,这也太不讲理了,他哪里管得着她做什么样的梦嘛。

    “还有,为师不开心,你也不许开心;为师笑,你也得笑;为师指东,你不能往西;为师让你打狗,你不许撵鸡;总之,你要记得时时刻刻为我马首是瞻!听明白了没有?”

    “听不明白会如何?”柳下白苦着脸问。

    “我变成厉鬼天天缠着你。”花琼阴冷地勾起嘴角。

    “……那我听明白了。”

    花琼这才满意地放开他,柳下白一获自由,便哭丧着脸蹲在地上,后悔自己不小心又入了狼窝。

    花琼此刻心情大好,原本在地牢里沾上的郁气,也一扫而光,放眼四下一望,似乎从人群中看见了慕容简,她刚想过去向他道谢,却见慕容简一个转身,背影消失在人海之中。

    “好了,快打起精神来,比赛马上开始了。”花琼拍着柳下白的肩膀安抚,“对了,你是多少号来着?”

    柳下白蹲在地上答:“三百九十一。”

    花琼摸摸下巴,思索道:“这么靠后,岂不是明天下午才轮到你上场?”又想了想,突然惊叫一声,“不是总共才三百九十一个人么,那你的对手三百九十二号要从哪里冒出来?!”

    “没有三百九十二号。”柳下白摇头,“所以第一场我不用比!”话音刚落,就被花琼在后脑勺上扇了一巴掌。

    “靠!”花琼欣喜道,“你的狗屎运真好。”

    柳下白抱着被扇的脑袋,脸上又开始阴晴不定。

    他真的真的很忌讳有人打头啊,但花琼这家伙偏偏有事没事给他来一下,偏偏他还不好发飙——莫非上辈子欠她的不成?

    比赛在叶麟的一声令下后开始。

    花琼忐忑地站在擂台上,擂台下,陈小美等人为了拍她马屁,连夜排演了一段鼓劲的动作,八个长相参差不齐的大汉,人手一只烤鸡,一朵菊花,齐刷刷的动作,引来许多人的瞩目。

    “四海帮威名震天下!”“花帮主武功盖世!”

    “四海帮天下第一!”“花帮主必胜!”

    “……”

    陈小美上前,高举烤鸡和菊花,朝擂台上的花琼大声一吼:“帮主加油,赢了咱们就去吃菊花鸡!”

    无数双视线一同鄙夷地朝花琼射去,花琼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没想到外表凶恶的陈小美等人,骨子里竟这么爱耍宝,这下四海帮真是丢脸丢尽了。

    陈小美等人被现场维护次序的武盟军轰走后,还特委屈:“这可是小白师兄不惜从百忙中抽出空来,教了我们大半夜才学会的,可惜了!”

    另一边,柳下白在擂台下朝花琼摊手耸肩,表示完全不知道陈小美会作出这么丢人的事。

    “赢了就吃菊花鸡,花帮主的理想真是伟大啊……”秦家洛满眼轻蔑和嘲笑,“没想到四海帮已经没落成这副德性,花四海也不过如此嘛。”

    花琼回过神来,转脸看向他:“秦公子知道我爹?”

    秦家洛“哼”了一声,只道:“听人提过一两次而已。”他自然不会告诉花琼,其实是他的师父,也就是昆仑派掌教衍悟道长,经常提及花四海,说他有生以来最大的遗憾,就是当年曾败于花四海剑下。

    “哦。”花琼也不追问,她一向对花四海当年的事不感兴趣。

    “我倒要看看他的后人有多厉害。”昭示着比赛开始的锣声一响,秦家洛便抽刀准备全力以赴,“出招吧!”

    花琼暗暗叫苦,都怪那个死鬼花四海,她原本打算让对手掉以轻心的计策也不能用了。

    花琼缓缓抽剑,那剑身才一露脸,台下便是一阵哄堂大笑。

    台下有人喊:“喂,我说花帮主,就算您老人家武功盖世,是不是也该把剑磨亮一点再上场啊?!”

    花琼一阵脸热,忍不住争辩:“这剑是祖传的,别看样子很丑,其实很锋利的……我用它砍过柴,所以知道!”

    “……”台下一阵沉默,忽听一阵狂笑,花琼一眼望去,原来又是那位拿双刀的大胡子,正捧着肚子笑得眼泪直流。

    笑声会传染,很快台下又开始笑作一团。

    花琼哀怨地瞪了那大胡子一眼,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哪里这么好笑了。

    正愤恨时,被冷落在一旁的秦家洛已经忍不住出手了,刀光一闪,那刀锋已径直劈向花琼面门。

正文 鸳鸯杀

    花琼惊出一身冷汗,身形极快地向后倒去,眼看就要摔在地上,却见她就势双腿一伸,转而袭向秦家洛下盘。

    秦家洛本以为四海帮好歹曾经也是个大帮派,应该不屑在剑法中掺杂其他的东西,所以没料到她会弃剑不用,而改用正人君子所不齿的下盘攻击,当下只得收刀,步法一变,险险躲过了花琼的袭击。

    擂台下一阵叫好声,却是为了花琼那反客为主的妙招。

    秦家洛顿时一阵脸红,方才他见花琼只顾着和台下的人争辩,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心生不悦之下,率先发出的那招也算是偷袭了。

    他本就脸皮薄,台下的叫好声听在他耳里,全都变成了嘲笑,当下脸上便**辣的烧了起来。

    花琼自从修习过向日宝典,越来越耳聪目明,有时候一些微小的动静都逃不过她的法眼,因而她很快便发现了秦家洛的异样,眼珠一转,便开始打起了坏主意。

    柳下白找了个视线好的茶水摊坐下,一边漫不经心地喝茶,一边看着擂台上的情形。花琼正利用轻功的优势,东一竿子西一榔头地将秦家洛耍得团团转。

    突然有人在他右手边的位置坐下,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天气,却一下多了股森森的冷意。

    “为什么还不走?”嘶哑的声音,平板得没有任何情绪,“我说过,你只需把你找到的东西带回去,其他事与你无关,主上那里还有其他任务等着你。”

    “是你的主上,不是我的,你要分清楚才行。”柳下白姿态慵懒,连看也不看那人,“我还没玩够,不想走。”

    那人沉默片刻,才沉声道:“你反悔?”

    柳下白长眉一挑:“又如何?”

    “砰”木桌碎裂得干脆利落。

    那人满头大汗,抬头却见柳下白依旧悠闲,心中大骇,方知自己远不够资格替主上处决此人。

    柳下白从袖中掏出一本卷成长条的书,抬手扔向那人,轻声道:“滚回去舔你家主子的脚趾吧,成天乱叫,吵死了。”

    那人面部扭曲,想着就这么回去了,横竖也是个死,正要再次发难,却看清了手中的书卷。

    青影一晃,那人极快地在人群里消失。

    比赛正进行得如火如荼,就连茶水摊主都在全身心关注比赛,加上柳下白所在的茶水摊位置在会场的角落,因而刚才的一幕谁也没有注意到。

    柳下白喊来摊主,指着碎掉的木桌告诉他桌子太旧了,他不过轻轻一压就垮了,让他换一张好的木桌过来。

    摊主心中纳闷,这些虽然是他临时借来摆摊的旧木桌,但也不至于旧到这种程度吧。不过客人给了银子,他也不好多问,加上急着看比赛,就相当爽快地搬来张完好的桌子。

    “原来柳下兄弟在这里。”柳下白才一重新坐好,就听有人在身后喊,回头一看,竟然是一身布衣,秀若白兰的慕容简。

    慕容简因为刚下擂台,手中还握着比武时的剑,额头上几粒晶莹的汗滴,没有寻常男子出汗时的黏腻之感,反衬得他面如春花。

    柳下白顿时笑道:“不敢,慕容兄跟我称兄道弟,那称我师父又该如何?”

    慕容简不语,看了一眼还堆积在一旁的木桌碎片,上前在他身边坐下:“怎么称呼不重要。柳下兄弟称她师父,行为不也照样不像弟子所为么?”

    别看花琼自己不男不女,看男人的眼光却不错,这慕容简谦谦君子,表里如一,谁嫁给他都是福气。

    可是师父,你注定没有这样的福气,谁让你不肯放我走呢?

    “也不一定。只不过有的人在意,有的人不在意罢了。”柳下白唇角一挑,目光再次投向擂台上的花琼。

    本就闲来无事,加上那慕容简又让他极其不爽,这就怪不得他要棒打鸳鸯了。

    擂台上,花琼打了个冷噤,再一看,秦家洛已经被她的戏弄举止逗得彻底恼羞成怒,刀法中破绽百出。

    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花琼使出一招“一叶障目”,身影一分为二,趁秦家洛慌乱之时,一剑横在他咽喉之处。

    “哗”台下顿时炸开了锅,有唏嘘声,也有叫好声,一时间斥满了花琼的耳朵。大会评委飞身掠上擂台,宣布花琼获胜。

    花琼这才面露欣喜,眼睛在擂台下四处搜寻柳下白的位置,最后在会场角落发现了他,连忙远远地、又蹦又跳地朝他挥手。

    “还不把你的剑拿开?!”秦家洛怒声说道,一张脸早就红跟大门上的朱漆一样了。

    花琼闻言,才想起将剑收回,不好意思地道:“秦少侠,真对不起!”

    秦家洛冷哼一声:“没想到花四海的后人竟这么无赖,根本就是胜之不武!”

    “喂,我说!”可一而不可再,花琼见他又提起那个死鬼花四海,忍不住瞪眼,“我说了我的名字叫花琼,虽然不怎么好听,但是我不叫‘花四海的后人’!”

    后人你妹啊后!花四海这厮也算是她爹?有儿女让爹去死的吗?!

    “你……”秦家洛涨红着脸咬牙,“有本事光明正大的再跟我比一场!”

    花琼学着他冷哼一声,撇嘴:“头顶青天白日,底下观众也都是活的!怎么就不光明正大了?输了就是输了!年轻人赢得起,也要输得起嘛!”

    “好一句‘赢得起,也要输得起’,花帮主一言,警醒了多少心高气傲的名门子弟。”

    秦家洛还不及回应,便见一旁有人叹息。

    花琼转头望去,说话的竟然是刚才宣布她获胜的大会评委,不由受宠若惊:“前辈是……”

    那评委微微一笑,将一直吸气掩藏起来的胖肚子露出来,答:“好说,鄙姓万,万晓生。”

    没想到和一个陌生人接连两次相遇,花琼心道,这就是缘分啊。而且对方竟然是武盟请来的大会评委,身份必然不低,当下便决定邀他去大吃一顿,顺道巴结一番。

    “不急,将来会有机会的。”万晓生笑呵呵地摆手,公事公办地让她去将比试结果向主办方处报备。

    花琼喜滋滋地从主办方处出来,便径直走向柳下白所在的茶水摊。

    “她来了,你有什么话还是跟她说清楚的好,省得我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柳下白唉声叹气,棒打鸳鸯既费脑子,又要接受良心的煎熬,其实他的日子也不好过呀。

    慕容简却神情一黯,身体动了动,似乎想走,却被柳下白按住肩膀压了下来。

    慕容简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样的局面,他原本一心想着花琼会是她的妻子,却忽略了花琼的心思,等发现的时候,她心里却装进了其他男人的身影。

    一开始和其他男人同床共枕不说,这点他问过伙计,当时只剩一间客房,勉强能算作是她没有身为女人的自觉,但她连在睡梦里,心心念念的都是同一个男人。这些事件摆在一起,任谁也不可能不去胡思乱想。

    “小白,我赢了,哈哈,我竟然赢了!”花琼隔老远便开始大嚷大叫,生怕有人不知道似地。

    柳下白笑眯眯:“恭喜师父。”

    “太好了,这样我们就有两个人进入第二轮比试了,不知道陈小美他们的比试结果如何……”花琼说着,突然发现了坐在柳下白身边的慕容简,愣了一下,道,“慕容公子也在这里啊。”

    慕容简勉强朝她挤出一丝笑容,然后点头:“恭喜你。”

    “多谢。”花琼突然就扭捏起来,不好意思地挠头,道,“还有,多亏你大费周章把我从地牢里救出来,真的很谢谢你。”

    “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慕容简苦笑。其实他哪来那么大的面子去让萧三娘另眼相看啊,那日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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