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滚出去!-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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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才不要上当呢!”
夏纯摇头,开什么玩笑,她分明瞟到他家小君子还兴致勃勃,毫无睡意,她再靠过去,他不是一点就着吗?
梁上君笑得一脸无害,可那双闪着笑意的眸底深处却是邪恶暗噙,她不过来,他自己过去好了,滚烫的身躯贴上她,强势霸道地把她揽进怀里,她刚一动,他就很友善的提醒:
“乖,别动,一会儿你二哥会发威的。”
这招果然好使。
夏纯的身子被一团火贴着,却不敢再动弹,只是僵滞地说:
“我不动,但是你也说过不再耍流氓的,梁上君,你要说话算话,我刚才真的真的很累,要是再那什么的话,会伤到宝宝的。”
梁上君笑得一脸得意,埋首她发间呼吸着她清幽的发香,满足的说:
“嗯,我说话算话,不耍流氓。等宝宝出生后,我再把这些日子你欠我的都讨回来。”
他掰着她纤细的手指,温热的气息吐在她耳畔:
“现在是四个月连二十天,还有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四个月,要是预产期准的话,就还有四个月半,纯纯,就算我们从现在开始一天一次,四个月半月也该一百三十六次,到时我们就一晚七次好了,然后一百三十六次需要二十天吧……”
夏纯哭笑不得,哪有人这样算帐的:
“你不怕纵欲过度啊,人家专家说的,夫妻间的性生活不能太频繁,不然会早泄……”
“那每周让你休息一天,还有你做月子的一个月,算五个月好了,一百五十次。”
他笑得一脸邪魅,脑海里已然浮现出她累得下不了床的画面,只要想着她在自己身下娇喘连连,婉转承欢的娇媚样,他便浑身热血沸腾,他家小君子更是跃跃欲试的不断蹭着怀中人儿的大、腿。
夏纯身子一颤,急忙转移话题:
“你不是要给宝宝讲故事的吗,以后不许再说这种儿童不宜的话题,你这样会教会宝宝的。”
梁上君压下身体里的燥热,还是舍不得放开她,伸手拿起一旁的故事书,装模做样的咳了一声,一本正经的说:
“儿子,刚才的话自动过滤,现在开始接着讲我们昨晚没有讲晚的故事……”
**
“君子,查到了,和林烟发生关系的是一个快要退休的狱警,以前因为类似的事受过一次处分,因为上面有些关系所以才继续待了下来。据他交代,是林烟主动勾引的他。”
欧阳墨轩的电话打来时,夏纯已经睡着了。是被梁上君的故事催眠睡着的。
梁上君小心翼翼地抽出给她做枕头的手,电话一开始就调的震动,不至于把她吵醒。
听见他的解释后,他俊毅的眉头皱了起来,深邃的眸子里涌上暗沉之色,果然不出他所料,林烟那贱女人心机深重,她居然能出卖自己的身体,只为了找机会出来。
“那你安排人盯着她,看她到底想做什么,还有,让她立即离开清安医院。”
“嗯,这件事阿浩已经安排了,她明天上午就会出院。不过君子,林烟那个践人对自己都那么狠,你可得小心些,她对你和夏纯肯定是恨之入骨的。”
梁上君眸底划过一抹狠戾,坚毅的嘴角冷冽地勾起:
“原本还想给她一条活路,现在看来已经没有必要了。但凡她有任何动作,就把她解决了。”
“好!”
欧阳墨轩微顿了顿,又关心地说:
“君子,你可悠着点,夏纯现在还处于保胎阶段,你要是真急的话,我可以给你找一个干净的小姐……”
“滚!”
回答他的是梁上君压抑着怒火的喝斥,好像这话许久以前有人对欧阳墨轩说过,但那人绝对不是他,该死的,他白天坏他好事不说,现在还来嘲讽他。
诅咒他百发百中,让他家龙佳艺每年生一个,让欧阳墨轩那小子一年有十个月都在禁欲……
**
梁上浩是在付敏欣睡着后,才离开房间,到二楼他父母的房间外敲门。
“阿浩,有什么事吗?”
梁凌鉴打开门,疑惑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小儿子。
梁上浩微微一笑,目光瞟了眼靠在床头上看电视的沈尘尘,温和地说:
“爸,我有事想跟你们谈。”
梁凌鉴点头,转身走向沙发,沈尘尘也掀开被子下床,走到沙发前坐下,随手关上电视节目。
“妈,今天你在帝皇酒店见过纯纯的事我都知道了。”
梁上浩敛了神色,俊美的面上泛着三分严肃,语气里却透着一丝无奈,他还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他哥,若是他哥知道纯纯突然离开酒店并非只是因为那两名被他开除的员工,还因为他们的母亲,他该有多难过。
梁凌鉴微微皱眉,转头去看沈尘尘,疑惑地问:
“尘尘,你不会又对夏纯说什么了吧?”
沈尘尘脸上闪过尴尬,很快的又被其他情绪替代,冷硬地说:
“我能说什么,该说的我都说过了。”
梁上浩眸色微变,拧了俊眉,语重心长地说:
“妈,不管外面的人怎么说,你应该相信纯纯才对啊,我们都知道她当初是为了我哥逼不得已才答应司翰宇的,以纯纯的性格和她对我哥的那份深情,若是她真的和司翰宇有过什么,甚至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司翰宇的话,她就算一个人孤独到老,也不会再和我哥有任何纠缠的。”
这些天看着他母亲伤害夏纯,他早就想找她谈话了。
可他见他母亲也难过,他哥已经和她争吵冷战中,他要是再指责她,她肯定会更难过。所以他一直忍着,以为时间长了,她就会想开,就会接受夏纯。
可没想到,今天在酒店她又对夏纯说那些残忍的话。
虽然她是用请求的语气,可她那些话不管用什么语气说出来,都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刺进对方的心口,难怪夏纯会自己跑掉。
还好她没有真的离开,若是夏纯因为今天的事离开他哥,又或者她真的有个什么事的话,那他哥还不因此恨她一辈子。
沈尘尘难过的低下头,一旁的梁凌鉴叹息着,拿她真的无可奈何。
梁上浩见她低着头,似乎眉眼间有着淡淡地自责和挣扎,他又打铁趁热的说:
“妈,就算你反对也改变不了我哥要和纯纯在一起的决心,你何必让自己难过呢,人家医生都说了纯纯现在孕期二十周了,你想想,那个时候她和我哥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她肚子里怀的是我哥的孩子,是我的亲侄子,更是你们的大孙子,你当初还说纯纯和敏欣一起生宝宝可以有伴,可现在呢,你却不认你自个儿的大孙子。”
“可是……”
沈尘尘被说得有些动摇了,如果那真是自己的亲孙子,她自是不能不要,可是,如果不是呢?
说到底,她还是不相信夏纯和司翰宇之间没有夫妻之实。
梁上浩打断她的话:
“有什么可是的,你要真不相信,那等宝宝出生后你去做亲子鉴定好了,但你现在不能把事情做得太绝,你要是真逼得夏纯离开我哥,那你不仅失去了亲孙子,怕是连我哥你也会失去的。”
沈尘尘脸色蓦地一白。
想到那天梁上君摔门而去时说的那句话,她又难过的红了眼眶。
她这两个儿子从来都是孝顺的,可现在,君子说她不接受夏纯他就不回家,阿浩又来责备她不该阻挠。
难道她真的错了吗?
“妈,你也别让陆琳掺和进来,到头来你只会害了她。”
梁上浩丢下那句话便起身离开了他们的房间,回到自己房里,看着熟睡中的敏欣,再想到纯纯现在的处境,他心里又泛起阵阵难过。
要不是纯纯,他的眼睛不会那么快重见光明,要不是纯纯,他和敏欣的孩子早就没了,更不可能和敏欣在一起。
其实他更知道,当初夏纯不得已和嫁给司翰宇,不只是为了他哥梁上君,还有一部份原因来自他和敏欣的宝宝。
司翰宇当时说的那番话,是对夏纯的威胁。
她是牺牲自己救了他哥,还换来司翰宇对他和付敏欣的成全。
但现在,她却把自己陷入了绝境……
纯纯,你一定要坚持下去,你放心,我们都和你站在同一战线,我一定努力说服我妈接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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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 煎熬
梁上君和欧阳墨轩以为林烟会采取什么过激的,歹毒的方式来伤害夏纯,才说林烟但凡有动作就把她处理了。睍莼璩晓
可林烟第二天出院后,却一直很安静的待在家里。欧阳墨轩派有人二十四小时监视她,但几天下来也没有任何收获。
“她刚从里面出来,还没养好身体,但我们不能大意,一直盯着,直到她回监狱为止。”
梁上君听见欧阳墨轩说毫无动静时,不仅没有放心,反而更加担心。
**
梁上君和夏纯在山顶过了一个浪漫的周末后,在那些谣言的陪伴下,两人的感情却是越来越浓,虽然每天梁上君早出晚归忙得要死,但每天中午一个电话是雷打不动的。
有时梁上君打给夏纯,有时夏纯打给他,电话里梁上君也会问候 他儿子,不忘叮嘱他儿子要乖乖的。
自那晚梁上浩和沈尘尘谈话,劝她接受夏纯后,沈尘尘反复思考了好几天,虽犹豫不定,但真的是动摇了之前一定要让她离开梁上君的决心了。
而梁上君自那晚摔门而去后,已经有半个时间都不曾回过家,连电话都不主动打回家,这一天她打电话去,他还以工作忙为由两句话就挂了她的电话。
沈尘尘真怕像小儿子说的,自己再坚持下去不仅会失去了孙子,还会失去儿子。
这一天,她买着一些补品,让付敏欣陪同她一起去梁上君和夏纯家。
当时夏纯正在和梁上君通电话,她靠在客厅的沙发里,一手抚着腹部,一手握着手机,眉目含笑,听着梁上君在电话里柔情蜜意,猪姨却从外面跑进来,告诉她说:
“太太,先生的妈妈和付小姐来看您,在外面,要不要她们进来。”
电话里的梁上君自是也听到了这句,顿时关心地问:
“纯纯,是我妈和敏欣来了吗?”
夏纯眸底闪过一丝惊愕,又微笑着说:
“是的,君子,我先挂电话,你忙吧。”
“纯纯,要是我妈说什么难听的你别理她,左耳进右耳出就好了,可不许再自己难过知道吗?要不我现在给她打电话,让她回去……”
梁上君紧张地叮嘱后还是觉得直接让他老妈回家较好,那语气,真是把她当成了洪水猛兽,会吃了他的宝贝老婆儿子。
“不要,君子,你别这么紧张,你放心好了,不管咱妈说什么难听的,我都不会往心里去,不会独自难过,更不会一个人离开。我既然答应了你要和你一起努力排除万难,那最起码的面对家人是不能逃避的对吧。本来我也想着这两天和你一起回家一趟的,现在咱妈先来了,哪有让人回去的道理。”
梁上君叹了口气,虽然还不太放心,但明显妥协了,同意她和他母亲见面:
“那好吧,一会儿我再给你打电话。”
“不要,你不是要去接你们领导的吗,赶紧去吧。”
挂了电话,夏纯亲自出门去迎接她婆婆沈尘尘和付敏欣。
已经怀孕八个月的付敏欣走路很笨拙了,那肚子里像是怀了双胞胎,现在的体重估计是她之前的两倍。
“纯纯,咱妈今天是专程来看你的,这些都是孕妇补身子的食材,回头让猪姨给你好好调理调理,看你都几个月身孕了,还是这么瘦,我现在都有两个你那么重了。”
付敏欣活跃着气氛,沈尘尘虽然来看夏纯,在家里也无数遍劝自己像以前一样待她就好,可真正见了面,她心里还是无法自抑的冒出那些乱七八糟的来。
夏纯笑着伸手去接沈尘尘提的大袋小袋子,感动的说:
“妈,谢谢您,先进屋吧。”
沈尘尘笑得有些僵硬,但还是扯了个笑容出来。
把接过来的袋子递给猪姨,夏纯又热情的迎她们进了客厅,招呼猪姨去洗水果来招待她们。
“纯纯,我听说君哥在装潢婴儿房,我上去参观参观。”
付敏欣见自己在这里沈尘尘不方便和她说话,喝了口水,便起身要去楼上参观婴儿房。
夏纯笑着点头,提到婴儿房,她眉眼间满满的温柔:
“君子还没弄好呢,有些乱,让猪姨陪你上去吧。”
“好!”
猪姨洗了一盘水果出来,付敏欣拿了几颗车厘子,由猪姨陪着上楼去参观婴儿房,客厅里只剩下夏纯和沈尘尘,一时间,气氛似乎又冷场下来。
夏纯敛了神色,一脸真诚的看着沈尘尘,很主动的道歉:
“妈,对不起,我不能答应您那天提的要求,我爱君子。我已经答应过他,除非他不要我,否则,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离开他。”
她不知道沈尘尘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但不管她为何而来,她都必须把这些天自己一直想对她说的话告诉她。
因为她是梁上君的母亲,她渴望得到她的理解和接纳。
沈尘尘眉心微皱,听见夏纯这番发自内心的话,凝着她眉眼间的坚定,她紧紧地抿了抿唇,冷硬的问:
“纯纯,我必须再问你一次,你肚子里的孩子,真是君子的吗,还有你和司翰宇到底有没有过夫妻之实,你都必须如实的告诉我。”
夏纯脸色微微一白,清眸窜过一抹受伤,坦然的迎上沈尘尘锐利的眼神,重重点头:
“妈,宝宝是您的亲孙子,他身上流的是梁家的血。我和司翰宇之间从未有过夫妻之实。倘若我有半句骗你,就让我不得好死。”
“你不用对我发誓什么的,我只是希望你明白我一个做母亲的感受,若非你当初嫁给司翰宇,我也不会现在反对你和君子在一起。你可知道君子为了你正做着不合规矩的事?”
“不合规矩的事?”
夏纯一脸茫然,什么不合规矩的事?
沈尘尘见她似乎真不知情,心里不知该心疼自己儿子太过深情,还是该恼怒儿子的 行为。
“算了,你既然不知道,我也没必要多说。”
她儿子为了她什么事都做出来了,她再说也改变不了什么,只要她肚子里的孩子真是君子的,而非给他戴绿帽子,其他的似乎都没有那么重要。
夏纯心里忐忑不安,清澈的眸子里流露着丝丝期盼:
“妈,那您是原谅我了吗?”
“我……”
沈尘尘纠结的皱了皱眉,刚一开口,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来电是一串陌生数字,她微微凝眉,按下接听键,淡淡地喂了一声。
“梁太太……”
沈尘尘犹如五雷轰顶!
脑子被炸得嗡嗡作响,待反应过来后对方已经挂了电话,夏纯见她脸色突变,厉声质问对方是谁,心里也跟着担心:
“妈,怎么了?”
沈尘尘还冷厉的盯着手机,夏纯关心的伸出手去,可她刚一碰到她,她却避如瘟疫似的,倏地从沙发里弹跳起来:
“你不要碰我!”
夏纯心里蓦地一紧,双眸惊愕的睁大,虽然不知道她刚才接了什么电话,但她看自己的眼神冷厉如刀,这电话内容定然是和自己有关的了。
她疑惑的皱着眉,不敢再伸手去碰她,跟着站起身,温柔地问:
“妈,刚才是什么人给您打电话?”
沈尘尘眼里闪过凌乱,看夏纯的眼神满是复杂,见她一脸关切的盯着自己,她强迫自己要冷静,冷静,也许这和那些谣言一样,只是那些人无端滋生出来的。不是事实。
“没,没什么!”
她的语气冷硬,态度和刚才有了明显的转变。
夏纯眸底划过一丝难过,却又温和地说:
“妈,要不我们上楼看看婴儿房,全是君子一手布置的。虽然还没……”
“不用,我还有事,敏欣!”
她抬头对着二楼喊。
“妈,您不再坐一会儿吗?”
夏纯心里更加确定她接的电话和自己有关系,才会导致她这么慌乱的要离开。
几秒钟后,付敏欣的身影出现在二楼,沈尘尘有些急促地说:
“敏欣,快下来,我们该走了!”
她不再看夏纯,而是在付敏欣从二楼下来时,走出沙发,走向楼梯间。
夏纯满心疑惑地跟在她身后。
“妈,纯纯家的婴儿房真的好漂亮,好独特,您不去参观一下吗?”
付敏欣也察觉出了客厅气氛的不同,她只以为沈尘尘和夏纯谈得不愉快,所以上前挽着沈尘尘手腕,语气里满是喜悦。
沈尘尘摇头,只是说:
“走吧,我头有些不舒服,我们先回家。”
“妈,您不舒服,那我给医生打电话,您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夏纯还想尽最后的努力,见付敏欣挽着沈尘尘手臂,她有着羡慕,又有着期待,可当她伸出手去时,沈尘尘却粗鲁的甩开了她的手,她身子被那力道甩得一个踉跄,还好一旁的猪姨即时扶住她,才没有跌倒在地。
“纯纯,妈,您?”
付敏欣担忧的扫过夏纯,又转头看着沈尘尘,不明白她怎么了?
“我没事。敏欣,既然咱妈不舒服,你就陪她回家吧,打电话让医生来家里给咱妈看看……”
夏纯强颜欢笑,把委屈咽下肚子里。
沈尘尘眼角余光瞟了她一眼,终究什么也没解释,在付敏欣的陪同下离开了她家。
227 推向风口浪尖
“太太,您没事吧?”
猪姨不放心地看着夏纯,她现在的身子可是非常特殊的,不单单是怀孕,腿因为手术也不比常人。睍莼璩晓
刚才沈尘尘那一甩,可把她差点给吓死,要是太太跌倒有个什么,那先生回来还得了。
夏纯脸上闪过一丝茫然,微抿唇瓣,敛去心里的情绪,淡淡地说:
“猪姨,刚才的事不要告诉君子。”
猪姨知道她指差点跌倒的事,心疼地点头:
“我不会告诉先生的。”
夏纯冲她感激的一笑,刚才幸好是她扶住了自己,她不怕自己跌倒,只怕伤到宝宝。
“猪姨,你以后就叫我夏纯或是纯纯吧,别总是太太太太的,让我好不习惯,我也不是什么富家千金,你不用这么客气。”
她现在是一个连自己婆婆都不接受的可怜人。
猪姨摇头:
“那怎么行?”
“没什么行不行的,我以后需要你照顾的时间长着呢。你去忙你的吧,我上楼休息一会儿。”
“好,我扶你上楼。”
**
“君子,你这是胡闹。”
A市帝皇酒店总统套房里传出一道威严凌厉的责备声。
梁上君倏地从椅子里站起身,颀长身躯挺拔而立,棱角分明的五官线条坚毅,深邃的眼神充满坚定:
“我没有胡闹,请领导批准。”
他不卑不亢,吐出的话是经过深思孰虑的。却让包间气氛变得更加严肃,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