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滚出去!-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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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知道了。”
“等等,你再仔细查一下肖大成的背景,也许他真知道些什么,司翰宇绝对不会做无利之事,他若真插手……”
心念一转,梁上君又改变了主意,司翰宇这么快得到消息,还想掺上一脚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既然他要插、手,那兴许也不是坏事,以他对司翰宇的了解,就算肖大成的妹妹是他的秘书,他也不会在救了肖大成后不让他回报。
只要肖大成回报他,帮他做事,那也就可能会有新的突破和发现……
刚和欧阳墨轩通完电话,夏纯的电话便打了进来。17652213
看到来电显示时,梁上君眸色微变了变,有些惊愕于她会主动给自己打电话,眉宇间的沉郁散去,长指按下接听键,淡淡地‘喂’了一声。
“梁上君,你还在G市吗?”
电话那端,夏纯的声音透着三分试探和迟疑传来,他微微皱眉,语气淡漠:
“有事吗?”
听出他语气里的淡漠,夏纯到了嘴边的话又改了口:
“我是想问你什么时候回酒店,你不会自己一个人跑回A市了吧,你走之前记得把房钱付了。”
“放心,房钱是付了的,你倒是巴不得我不再回酒店。”
梁上君不知不觉中收起了淡漠,嘴角微微扬起,低沉磁性的嗓音透着一丝调侃意味,真不知道她的脑袋瓜里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过她主动打电话,就令他心情愉悦。
夏纯撇撇嘴,犹豫了片刻,又对着电话道: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有话跟你说。”
“可能还要一个小时。”
说了这句,通话陷入了僵滞的气氛,夏纯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只是匆匆地说了句等他回来便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梁上君深邃的眸底却泛起一丝笑意,心里某个地方忽然变得柔软。
等他回去?
简单平凡的四个字,却让他有种另样的感觉。
他想,若是她的声音再温柔一分,语气里多一丝欢喜,把等他回去改成等他回家,那应该会是一种幸福的感觉吧。
幸福!
他失笑,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太急于求成了。
“君子,你在外面和谁煲电话粥呢,快点进来继续喝酒”
包间的门打开,一道调侃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梁上君回头应了声,迈步回到包间,不过离开三两分钟,接了两个电话,却被那群战友给罚酒,面前摆了好几杯酒。
**
梁上君回酒店已经十二点了。
夏纯打开门,鼻尖钻进一股酒味时,下意识的蹙了眉,抬眸对上梁上君那双深邃的幽潭,不悦地问:
“你喝酒了?”
梁上君不说话,只是幽幽地看着她。眸底染着三分醉意,一只手臂撑在门框上。
夏纯转身往里走,梁上君进屋随手关上房门,一把抓过前面的夏纯,将她身子翻转过来,不待她反应,便低头狠狠吻了上去。
“唔……”
夏纯没料到他会来此一举,心下一窒,脑子里像是丢进一枚炸弹,砰的一下炸开。
意识凌乱中,只有浓郁的酒味夹着烟草味,混着男性气息充斥在鼻端,她刚一张嘴,他的舌便趁机溜进她的唇间,浑厚的舌带着酒味瞬间填满了她口腔,在她嘴里一阵翻搅……
“唔……梁上君,你喝醉了……”
夏纯恼怒的挣扎,终于避开了他的吻喘息地喊出他的名字,将他推开,梁上君似乎真的喝醉了,被她推得脚下踉跄了下,稳住身子,深邃的眸底窜过欲念之火,低低地问:
“你不是说有事告诉我吗?”
他长臂一伸,大掌抓住她肩膀,居高临下的锁住她的视线,灼热的气息渗着酒意全数喷洒在她小脸上。
“你先放开我,你一身的酒味,先回房洗澡去吧。”
夏纯蹙起眉心看了他两秒,觉得他肯定是喝多了,如此一来,她倒不知怎样责备她强吻自己的事,最好的,便是让他赶紧回房间得了。
梁上君并不放开她,反而是微微眯起眼,凝着她道:
“夏纯,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什么?”
夏纯觉得他莫名其妙,刚一挣扎,他却头一低,薄唇重新封住她柔软的红唇,含糊的话语透着三分醉意:
“为什么不愿做我的女人。”
夏纯本就力气小,又脚痛,根本毫无反抗之力,他一边吻她,一边纠缠到大床前,她退无所退,身子往后仰倒,被他压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坚实的胸膛覆上她柔软的丰盈,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过两人的身体,他狂肆的吻她……
“梁上君,你住手。”
夏纯又惊又怒,最后对着他的唇狠狠地一口咬下。
梁上君“咝”的一声闷哼,酒意似乎瞬间清醒了三分,冲她低吼道:
“夏纯,你能不能别总咬人。”
夏纯恨恨地瞪他:“谁让你强吻我,你起来。”
梁上君被她一推,高大的身躯往旁边一倒,干脆闭着眼睡起觉来。
“梁上君?”瘸好走手拿。
夏纯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看着躺在她床上闭着眼的男人,被她咬破皮的嘴角隐约有血丝渗出,可他居然不管不顾,好像真的醉了,眨眼就睡了过去。
这什么人啊,属猪的?
“梁上君,你起来。回你房间睡去。”
夏纯忘了这房间也是人家梁上君付的房费,她摇晃了他几下,毫无反应,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是真的睡着了,她对着他噘了噘嘴,视线停落在他搭在床边的腿和鞋子,皱了皱眉,又蹲下身,替他把脚上的皮鞋脱掉。
到底喝了多少酒,醉成这样,夏纯气愤的哼了一声,又进浴室接了盆温水出来,床上的人紧闭着眼,眉眼舒阔,英俊的五官线条在明亮的水晶灯光下泛着柔和光泽,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长得真是英俊隽雅。
他虽是军人,却皮肤白希,棱角分明,朗眉星目,睡着的样子都秀色可餐,墨黑的睫毛纤长浓密如两把蒲扇似的遮盖着双眸,鼻梁高蜓,唇瓣削薄,被她咬破了皮越发显得性感魅惑。
夏纯之所以没有告他襁坚,有一大半因为他长相英俊,怕自己说的话没人信。
事实证明,不是只有男人才好色,女人对长相英俊的男人也是会忍不住多看几眼的,就像夏纯,面对这个一开始强了自己,昨晚又英雄救美救了自己的男人,她的心里不知该恨,还是该感激。
她拧了毛巾,替他洗完脸,视线触及他开了一颗衬衣钮扣的性感胸膛时,微顿了两秒,又蹲下身,替他脱掉袜子,简单的替他洗了脚,才把他的腿放到床上,拉过蚕丝被替他盖上。
端着盆子离开时,忍不住发牢骚:
“真不知道喝那么多酒做什么?像猪一样。”
当她端着水走进浴室时,身后大床上的男人嘴角上扬,俊美的唇边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
清晨第一缕阳光从落地窗外折射进房间,淡淡地金色光芒刚好洒落在明亮的镜子里时,柔软大床上的人儿悠悠转醒,可眼睛还没全部睁开,睡意却消失无影。
她身子僵滞了半秒,而后倏然睁大,惊愕地望着睡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又慌乱低头,视线触及男人钻进自己衣服,严实地覆盖着自己丰盈的魔爪时,立即发出了尖锐的叫骂声:
“啊,梁上君,你这个流氓!”
她恼怒的抓开梁上君放在她胸前的手,惊慌失措的坐起身,大脑迅速运动,努力回想昨晚。
她昨晚替这个男人洗完脚后,分明是在沙发上睡的,怎么会跑到了床上,还被这个男人搂着。
梁上君悠悠地睁开眼,染着三分睡意的眸子触及身旁的人时,亦是惊愕地睁大了双眼,一脸无辜地问:
“你怎么在我床上?”
见他踢掉被子坐起身,夏纯又“啊”的一声惊呼,恼怒地骂道:
“谁爬上你的床了,这是我的房间,梁上君,你这个卑鄙的小人,是不是你昨晚趁我在沙发上睡着了,把我抱上床的,你这个流氓,你居然连衣服都不穿,你昨晚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该死的,她低头居然看到了他家小君子,这个流氓,他居然yi丝不gua,裸睡?不可能,他肯定又对自己做了什么。
梁上君顺着她的视线低头,视线扫过他那斗志昂扬的小地弟,又环视一眼整个房间,像在确定这是不是她的房间,最后蹙眉道:
“我昨晚好像喝醉了,什么也不记得,你凭什么说我是我对你做了什么,你衣服穿得好好的,我现在一丝不、挂,难道不是你垂、涎我的美色,襁坚了我吗?”
夏纯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气得浑身颤抖:
“梁上君,你无耻,下流,你能再下流一点吗?你快点滚,穿你的衣服去。”
“如果我不呢?”
梁上君挑眉,说他下流,他都还没有所行动呢。
夏纯的眼睛不受控制的往他家昂扬着头的小君子瞧,刚瞧一眼,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腿往床边一放,便要逃跑。
“夏纯,你强了我,现在就这样走掉算了吗?”
她刚一侧身,手臂却被梁上君一把抓住,一股力道袭来,他高大的身躯如山似地压下,她啊的一声尖叫,最后还是被他牢牢地锁在身下。
“梁上君,我警告你,不许乱来。”
梁上君幽幽地盯着她,双腿间坚硬的灼热正好抵在她白嫩的大、腿根部,她身子僵滞着不敢动弹。
“你昨晚真的没有趁我醉了对我下手?”
他问得很认真,深邃的眸幽幽地盯着她。
夏纯摇头,疯狂的摇头: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昨晚是在沙发上睡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到了床上?”
这一刻,夏纯被他审视的眼神盯得乱了心绪,她不敢说是他把自己抱上床的,在危险时刻,她为了保护自己,不得不说出违心的话来。
“可我的衣服被谁脱掉的?”他低头看了眼床前的地板上,他的衬衣西裤,包括四角内、裤都丢散在那里。
“我不知道,梁上君,你先放我起来好不好?”
夏纯浑身难受,他滚烫的坚硬在她大腿间若有似无的磨蹭,惹得她身体里渐渐泛热,她害怕,怕他那玩意会钻进去……
梁上君低头,英俊的面庞与她的面颊相近咫尺,灼热的气息扑打在她鼻尖,两人呼吸交触,他浑身的血液都凝聚在一团,那坚硬灼热的物体正在寻找一个可以让它舒服的地方。
他性感的喉结滑动,低头咬住她耳垂,邪魅地低语:“我想要你!”
话落,大掌熟练的覆上她胸前的丰盈,食指一弯,隔着她柔软的睡衣轻轻逗弄她的倍蕾……
“不要,梁上君,我求你,放开我。”
夏纯身体猛然颤粟后,开始惊慌的推他,她又想到了昨晚的经历,甚至连求他的话都出了口。
梁上君动作一滞,若是她恼怒地骂他,他或许会愤怒之下强要她,可当他触及她含泪的眼,触及她眼底的惊慌恐惧时,他竟然生起一丝犯罪感。
“夏纯,做我的女人,就那么难吗?”
“我有未婚夫的,求你不要逼我。”
073 情敌相见(求首订,求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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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泪在眼眶打转,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他下不去手。叀頙殩晓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他松开她,起身,下床,光着身子走进浴室,在浴室门口,他又回头,对着床上一脸茫然的夏纯说:
“我是真的愿意对你负责,娶你为妻。你考虑一下,平伟煊并不适合你。”
话落,浴室的门被他从里面关上。
夏纯狠狠抿唇,懊恼的抓自己头发,真真欲哭无泪,昨晚她是怎么到床上去的,那个流氓,他不提平伟煊还好,一提伟煊的名字,她就觉得自己现在像是在外偷情似的。
尽管他们昨晚没有实质性的发生那什么。
可是她怎么会睡那么死,居然都不知道。
不行,她不能再和这个流氓待在一起,就算昨晚没有发生什么,可这样下去,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发生什么。
刚才要不是她可怜兮兮地救他不要逼她,他肯定又会像上次在医院顶楼,像在酒店一样强了她的。
梁上君洗了澡出来,房间里不见夏纯的人影,他微微皱眉,拿起电话,心想那个女人不会像第一次在酒店那样,一声不响的走了吧。
果然,当他拨她电话时,回答的是‘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
夏纯坐上了回C县的客车,从G市到C县不远,也就一个小时多一点的车程,她坐的是第一班车,不曾在中途耽搁,到C县车站刚好花了一个小时。
随便找了一家早餐店,要了一份早餐,她打开手机,梁上君总能在第一时间给她打电话,像是知道她什么时候开机似的。
天高皇帝远的,她不再顾虑,接起电话,懒洋洋地开口:
“喂!”
“夏纯,你跑哪里去了?”
电话那端,梁上君质问的声音渗着沉郁的气息传来,她却突然心情愉悦,轻轻一笑,说:
“我回C县了,不用找我。”
“夏纯,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我救了你,你居然偷偷跑掉,你已经回C县了,告诉我确切地址。”
服务员端上豆浆和小笼包,她微笑着点了点头,拿起筷子,慢悠悠地说:
“我告诉你也没用,我真回C县了,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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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纯犹豫着要不要立即回家,她身上的那些刮伤虽结了痂,但终归还很显眼,若是让她爸妈知道,那一定担心。
在C县随便找了一家旅店,她住了两天,把以前她和夏天常去的那些地方都重游了一遍,又去他们念过的那所中学逛了一遍。
第三天,她才回了家。
结的痂掉了,隐约可见粉色的新肉,不细看,真的看不出来。
在小区门口下车后,她的心跳莫名的加快了速度,想到自己要问的问题,心里就无法控制的紧张。
刚走进小区,便见她父亲夏志生从楼道里出来,下一秒,她清澈的双眸倏然睁大,像是见了鬼似的盯着跟他父亲一起从楼道里走出来的男人。
远远的,那道目光好似灼热的太阳光照射过来,她眼底一痛,狠狠眨了下眼,再次看清楚那张噙着得意笑容的英俊容颜时,她想也不想,居然转身便逃。
“夏纯!”
清朗愉悦的男声从几米外传来,顺着风清晰的钻进她耳膜,她身子一僵,听着他在身后说:
“你刚回家就要走吗,打算去哪里?”
他的话倒是提醒了她,对啊,这是她家,她为什么要走?
重新转过身,她狠狠地抿了抿唇,看着对面走来的人。
“纯纯,你回来得正好,梁总来C县出差,还专程来看望你妈妈,我正打算出去买些菜,既然你回来了,那你去买几个菜,中午我下厨……”
夏志生欣喜的看着夏纯,不待她说话,一旁的梁上君便接过话说:
“夏叔叔,我跟夏纯一起去买吧,您回家陪着凌阿姨。”
夏志生看了眼女儿,而后笑着点头:
“好,纯纯,你多买些好吃的,梁总这么远来看你妈妈,你可一定要好好招待。”
当着夏志生的面,夏纯敷衍地回答:
“爸,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招呼梁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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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你来我家有什么目的?”
夏志生回去后,夏纯带着梁上君去小区附近的菜市场买菜,只剩下他们两人时,她完全没有必要对他客气。
他居然能找到她家来。
梁上君剑眉轻挑,勾唇笑道:
“我是来C县看一位长辈,刚好想起你家就在C县,顺便过来看看凌阿姨的身体恢复得如何,倒是没想到你没回家。”
夏纯小脸一变,三分怒意染上眉梢,语带讥讽:
“鬼才相信会有这么巧的事。”
看到他那一副淡定沉稳,什么事都在掌控中的表情她就心头来火,一手叉腰,一手指向前方公车路牌,冷冷地说:
“就算你是来看望我妈妈,那现在你看也看过了,你可以走了。”
梁上君轻笑,泛着愉悦的五官英俊深刻,大手抓住她伸出来的食指,不急不徐的说:
“夏纯,你这人不仅不懂感恩,还一点礼貌都没有,好歹我也是来看望你妈妈的,就算你不欢迎,也不能逐客吧。”
夏纯恨恨地瞪他,想抽出自己的手,他却加重了力度,不让她抽出。
“我就是不欢迎你,你能怎样?”
梁上君勾唇一笑,淡定地说:
“要是夏叔叔知道我们的真正关系呢?”
“梁上君,你无耻。你答应过不再纠缠我的。”
夏纯气得小脸青白加交,清澈的双眸怒意熏染,恨不能用眼神将他千刀万剐。她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上辈子欠了这个男人的,还是因为她的拒绝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梁上君不以为然的挑眉,深邃的眸扫过前面的菜市场,说:
“走吧,我这么英俊帅气的男人陪你买菜,是你的荣幸。”
令夏纯惊讶的是,梁上君这个含着金汤匙出生,全身上下都名牌包装的男人,居然在菜市场和别人砍价,最令她掉眼珠子的是,他还砍价成功。
当他最后以便宜了二十元钱的价格买下那大闸蟹时,很得意的冲夏纯挑眉:
“付钱吧。”
夏纯已经不知该说什么了,一个男人和女人一起买东西,通常不都是男人付钱的吗,何况他还是那种钱花不完的男人。
梁上君看出了她的心思,身子微倾,附在她耳畔低语道:
“这是在你家,既然是你请我吃饭,当然得给你表现的机会。”
夏纯不屑的撇嘴,接过大闸蟹,认命的付钱,心里腹腓,小气的男人。
梁上君不理会她的不满,性感的唇边泛起丝丝浅笑。
买菜的过程,成了梁上君杀价,夏纯付钱,一个小时后,他们一人提着两袋子从菜市场出来,夏纯暗自算了算,梁上君今天买菜总共节省了一百块钱,若是换了她,她肯定不行。
那些卖菜的大叔大婶都不是省油的灯,她砍价从来都不行,但梁上君不仅出卖色相,还会说满嘴哄死人不偿命的话。
“你刚才对那个大婶说下次再来,梁上君,你这人说谎怎么不用打草稿的?不愧是歼商!”
梁上君朗笑,愉悦的回道 :
“我说什么谎了,下次我还会去那里买菜的。”
夏纯眸色一变,倏地停下脚步,抬头望着他那双深邃明亮的眸子里,皱着眉心道:
“梁上君,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再来我家。”
梁上君敛了笑,视线越过她看向前面,夏纯眨了眨眼,见他神色怪异,便也转头顺着他视线看去,这一看不得了,她双眸倏然睁大间,小脸却蓦地梁上苍白。
前方,从出租车里下来的男人,赫然是她的未婚夫平伟煊。
隔着空气,两人目光相触,平伟煊脸上的笑都没展开便僵住,而后脸色变得难看。
思绪回笼后,夏纯顾不得身旁的梁上君,喊了声“伟煊”便向他小跑而去。
梁上君眸色深了深,薄唇微抿,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