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滚出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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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纯,怎么能这样和唐先生说话,快道歉。”
夏纯的倔强地抿着唇,面色清冷。
“唐先生,我看这是一点误会,要不这样,我来帮您把针扎上,您别生气。”
“你们医院的护士素质就这样的吗,我一定要投诉她,把院长叫来,我花这么多钱,不是来受你们气的,长得就一副狐媚样,还装什么清纯,指不定被多少男人干过……”
“你说谁狐媚呢,不是要投诉吗,我帮你投诉去。”
夏纯怒气攻心,冲于磊吼了一句,转身就走。
“夏纯!”
肖晓莉压着怒气喊了一声,夏纯却是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
刚出病房突然脚下一滑,身子一个不稳的向前扑去,在她以为自己要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时,突然一双结实的长臂将她揽住。
柔软的娇躯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她惊慌未定,抬眸触及扶她的人时,小脸却又涮地一白。
男人狭长的眸深邃得望不见底,性感的唇梢泛着一丝讥讽,似乎并不意外与她的相遇,还很意味深长地扯动嘴角,溢出一句低沉性感的话语:
“我们又见面了。”
痛!
痛意自手腕处传至大脑中枢神经时,夏纯眸底一抹惊慌窜过,下一秒,她惊慌地甩开他的手,像遇了鬼似的仓皇而逃。
鼻端萦绕的清幽气息瞬间又消散无痕,梁上君眉宇微蹙,转头看了眼她跑开的纤瘦背影,一丝玩味划过薄唇。
她害怕自己,有趣!
**
像是身后有鬼似的,夏纯一路跑进洗手间,将自己关进蓝色格子间,才以手抚着心口,长长地出气。
眼前闪过那张俊如刀雕斧凿的俊脸,她又狠狠皱眉。
那个流氓男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医院,还这么倒霉地叫她给碰上,他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和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让她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透明的。
用了一个星期刻意遗忘的画面因那个男人的出现而再次清晰的涌现出来,身子突然一个激灵,那个男人不会是找人查了她,故意找到医院来的吧。
她可没忘记,临走时自己留下的那张字条。
她说让他留着钱看病,她可以想像出那个男人看到字条的时候会怎样的恼怒。
**
梁上君清朗的声音自病房门口响起:
“唐总,要不是听到你的声音,还真想不到,你这么健壮的人会住院,这是怎么了,好像心情不佳?”
原本满腹怨怒的唐磊愕然抬眼,看见迈着优雅步子走进病房的梁上君时,脸上立即浮起虚伪的笑,坐直身子,故作惊喜地道:
“哟,梁少!听说您回来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见到您,您果真是军人作风,雷厉风行啊。这一回来就上任,还连病人都要亲自尉问?”
008 巡查,写份检讨
梁上君性感的嘴角微微上扬,一抹清爽轻浅的笑意绽放开来:
“要是早知唐总在此住院,那肯定是要买上礼品来慰问的。叀頙殩晓”
“梁少!”
肖晓莉给唐磊扎好针,调好点滴,恭敬地对梁上君行了礼。
“梁少严重了,不过是玩笑话,梁少这新官上任,定然忙碌得很,哪能让梁少来看望我。”
唐磊脸上打着哈哈。
梁上君却是敛了笑,过份英挺的五官泛着三分清俊,颀长的俊毅身姿卓然而立在病床前,目光深邃,那角度,那眼神,倒有几分君王睥睨宦官的意味:
“嗯,今天是做例行巡查,主要是近日有员工反应,说医院有些病人行为龌龊,对年轻护士有性骚扰行为,所以来查证是否属实,倒没想到唐总在这里住院,回头我让人买些水果来探望……”
唐磊脸色尴尬,刚才嚷着要投诉,却不想这会儿梁上君倒先提了出来,面上虽不敢言,心里却是生了怒意,眸底那一闪而过的异样并没逃出梁上君那双深锐凌厉的鹰眸。
一旁的护士长亦是听出了梁上君话里的深意,再看唐磊在他面前不敢嚣张,心里暗松了口气,对梁少顿时又多了一分崇拜。
面对他如此英俊多金又充满正义的俊毅男人,即便她不再是青春少女,一颗心也乱了节奏。
梁上君和唐 磊说了几句后,转头看着肖晓莉,沉声吩咐:
“护士长,我们继续下一间病房!”
肖晓莉正意淫着英俊的老板,被他性感磁性的声音拉回神时,脸上不禁一红,眸色微闪,立即点头:
“是,梁少,请!”
梁上君无视她脸上泛起的红晕,迈开长腿,大步离开病房。
“让刚才那名护士写份五百字的书面检讨。”
这家医院是LJ集团旗下的产业,梁上君虽还没上任CEO一职,但众所周知,那只是一个仪式,只是看他是否愿意任职罢了。
“梁少,刚才夏纯的态度虽不好,但那唐磊确实是一个好色之徒,夏纯也是忍无可忍才……”
肖晓莉微怔了怔,而后下意识地为夏纯解释。她的话没说完,便见梁上君眸色一冷,沉冷的声音透着王者的威严,不容违逆和反驳:
“处理事情的方法很多种!”
肖晓莉闻言脸色一白,急忙点头:
“是,梁少。”
**
夏纯在洗手间好久才离开,刚一回护士站便被护士长肖晓莉抓住,当她让她写检讨时,夏纯小脸一变,情绪不满地反驳:
“护士长,我是受害者,为什么还要写检讨?”
“夏纯,你要是不想丢掉这份工作,就乖乖写份检讨,你运气好遇到梁少,若是换了李副院长,你知道后果是怎样的!”
“梁少?”
夏纯不悦。
分明她是受害者,医院在这种事上却总是不维护她们员工的利益。那个副院长更是在每次会议上把病人就是上帝说上几遍。
她对上层的事不了解,但这几天医院里议论纷纷,走到哪里都能听见讲新BOSS的事迹。
009 手术,角膜供体
传言是一名中校军官,传言新BOSS长得高大英俊,丰神俊朗,睿智沉稳,传言他是那种只应天上有,人间没得几回见的妖孽。叀頙殩晓
护士长嘴里说的梁少就是那位新BOSS。
她没见过,但知眼科的那群护士这几天的神魂颠倒都是因为他,还有林烟也没少在她面前花痴地说那个梁少多么多么性感……
“梁少刚才已经帮你处理了唐磊的事,让你写这份检讨,是你对病人的态度有问题,夏纯,你以前也不是没遇到过这种事,以前都能处理得好,你可别因为要嫁人就……”
“护士长,我知道了,我写。”
夏纯打断护士长的话,那句嫁人让她心情蓦然烦燥。
听她如此说,肖晓莉才神色缓和下来,安抚地拍拍她肩膀说:
“你长得漂亮,被男人涶延是很正常的事,以后别这样硬碰硬,容易吃亏。”
在肖晓莉转身离开后,夏纯对着她背影不满地撅嘴,长得漂亮又不犯法,还要习惯被那些臭男人吃豆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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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少,目前眼角膜供体极其紧张,我们已经联系了多家医院以及红十字会,一旦有供体,就立即给二少手术,尽可能赶在十日内……”
梁上浩的主治医生方林辉是眼科界权威,也是他老爸梁凌鉴当初花重金聘请的。
方林辉又把梁上浩的具体情况说了一遍,五日后便可拆线,拆线后再观察一周,便可做角膜移植手术。
这个结果是比较乐观的。
梁上君点头,靠在沙发里的颀长身躯稍稍坐正,长指轻抚着咖啡杯,沉声道:
“方主任,供体方面无需担心,你只要保证阿浩的眼睛不会出现其他并发症,手术后能够恢复健康便可。”
凭着他们家的实力,找到一个眼角膜供体,在他看来,并非难事。
他只担心,以目前阿浩眼睛受损程度 ,做了角膜移植是否能够恢复之前视力。
“嗯,梁少放心,我会尽全力让二少不留任何后遗症的。”
得到他的承诺,梁上君放松了心情,端起面前的咖啡小饮一口,门外传来副院长和他母亲说话的声音,他放下咖啡杯,起身,走向门口。
“妈,没什么吧?”
梁上君面带微笑地伸手扶过他母亲,深邃的眸子噙着丝丝关切。
“梁少,梁太太很健康,只是太过疲劳,多多休息就好。”
一旁的副院长笑着回答。
梁太太温和一笑,轻拍了下儿子宽厚的手背,温柔地道:
“君子,别担心,我没事,李院长都说了,只是疲劳过度,休息休息就好了。”
梁上君点头,俊毅的眉宇舒展开来,孝顺地说:
“妈,我让陈叔先送你回家休息,阿浩情况稳定了,不用你整天守在这里。我会安排人照顾好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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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检讨写好了,记得欠我的哈根达斯!”
临下班时,同科的护士林烟把代写的检讨交给夏纯,美眸眨动间毫不掩饰对哈根达斯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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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未婚夫,平伟煊
夏纯把物品放进抽屉,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接过林烟递来的检讨书,一目十行地浏览检讨书内容,嘴里轻飘飘地吐出一句:
“放心,明天买给你。叀頙殩晓”
林烟模仿她的字迹真的很像,飘逸潇洒的行书,龙飞凤舞,一气呵成,连她自己都深信这是自己的笔迹,看完后,漂亮的脸蛋上绽放出满意地笑容。秀眉一挑,漫不经心地问:
“这是多少字?”
林烟一手扶着她身后的椅背,鸡蛋大的耳环在她旁边晃悠,一脸歼诈地说:
“五百字,一个字不多,一个字不少。”
夏纯轻笑一声,抬眸看着她,调侃地说:
“嗯,十五分钟赚了我几十块,你还连一个字都不舍得多送。”
肖晓莉让她写份检讨,她自认为没有做错事,怎么可能甘心认错,让林烟代写一份,即交了差,又不违背自己的心意。
“难道还买一送一啊,护士长让你写五百字,就算给你送一百字也没用啊!”
夏纯脑袋偏了偏,眨眨眼笑着说:
“说得也是,走,下班。”
交了检讨,正好到下班时间。
夏纯走出医院,一眼看见路旁那辆黑得发亮的奔驰跑车。
她眸色微微一变,他出差回来了?她怎么不知道。
下意识地攥了攥肩包带子,清澈水眸四顾时,很不小心地瞟到不远处VIP专用停车位那个弯腰钻进车子的身影,她的心咯噔地一下,急忙收回视线,暗自平息心头窜过的惊慌。
夕阳下,平伟煊慵懒地靠在车前,面容俊朗,眉目含笑地看着她走近,弯腰从车里拿出一束鲜艳玫瑰递上,薄唇轻启,愉悦地道:
“纯纯,送你的。”
夏纯神色微怔了下,而后笑着接过玫瑰: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打电话通知我一下。”
平伟煊低笑着拉开车门,绅士的请她上车。
身旁一辆奢华跑车呼啸而过,夏纯慌忙弯腰钻进车里,平伟煊替她关上车门,从另一边坐进驾驶室。
“我今天下午回来的,想给你一个惊喜,还是去海港之家吧!”
平伟煊坐进驾驶室并没急着开车,而是侧过身,习惯性地替她系上安全带,熟悉的男性气息随着他的靠近像一张网从夏纯头顶罩下。
当他系好安全带,温热的大手帮她掠过耳畔的发丝时,夏纯身子本能的往旁一偏,平伟煊眉峰微凝:
“纯,怎么了?”
夏纯眸底闪过一抹尴尬,笑着摇头:
“没,走吧,去海港之家,我饿了。”
她刚才只是条件反射,忘了眼前这个男人是她的未婚夫,而非其他男人。
海港之家是A市很出名的一家海鲜餐厅,味道鲜美,环境幽雅。
因着夏纯是个海鲜控,每天无鲜不欢,对其他肉食都不感兴趣,平伟煊和她在一起,便每次迁就她,这一年来,他们成了海港之家的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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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孽缘,再次碰见
夏纯在洗手间里纠结了十几分钟,最后下定决心把那晚的事告诉平伟煊,他刚才都提出拍婚纱照了,她若不说出来,寝食难安。叀頙殩晓
他若能接受,她便和他结婚。
他要是不能接受……
狠狠一咬牙,强压下心里的酸涩,她挺直了背脊走出洗手间。
然后,她顿住了!
像是踩在强力胶上,将她双脚生生蘸住。
迎面而来的那道俊毅颀长的身影,赫然是那晚夺她桢襙,上午在医院遇见的男人。
灰色衬衫勾勒出他精瘦挺拔身姿,西裤下的双腿修长性感,边走边打电话的他削薄唇边勾着一抹魅惑人心的笑。
四目相触,他唇边的浅笑敛去,深眸眯出一道精光,对着电话说了句什么后结束了通话。
夏纯心跳凌乱如麻。
她想到了那晚自己离开时留下的那张纸条……
现在怎么办?
梁上君狭长的眸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
“我们还真是有缘。”
他眼底却是一片冰冷,话语里泛着冬的寒凉,似乎要将她冻结。
周遭空气迅速结冰。
夏纯小脸一变,一丝恐慌窜过眸底,紧紧咬了下唇,又牵强扯动嘴角,装傻地说:
“我不认识你。”
镇定,现在是大白天,他总不敢再把她强了吧!
即便如此,好汉也不吃眼前亏,平伟煊还在包间等着她呢。
她知道没有任何男人能受得了那样的羞辱,而她那晚就是故意羞辱。
三十六计,走为上。
然而,正在她脚底抹油,想溜时,平伟煊高大的身影却出现在前方转角处。
温润悦耳的声音穿透空气传进耳里:
“纯纯!”
夏纯身子蓦地一颤。
视线触及到平伟煊时,又慌乱抬眸去看那个秒射男,正好对上他的视线。
梁上君眼眸微眯了眯,眸色深幽,晦暗不明。
夏纯的心莫名就提到了嗓子眼。
平伟煊看见了她,也没再继续前行,站在那里关切地问:
“怎么在里面这么久,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他记得她的生理期就是这两天,刚才他在包间等了几分钟,想到她有可能是大姨妈来了,便让服务员拿了两片苏菲。
想着给她送来。
夏纯小脸泛着丝丝莹白,呼吸很不顺畅。
男人高大的身影立在前面,凛然一座无法翻越的高山,她越是靠近他,越是觉得脚下有千斤重。
平伟煊就在几步之外,眉眼含笑。
她想回以一笑,却嘴角僵硬。
抿紧了唇,心里暗自祈祷他不要揭穿那晚的事。
她目不斜视的向平伟煊走去,然而,在她即将走过时,他却突然伸出了手。
她的手腕被一道大力扣住,毫无欲兆。
前一秒他还眸色冷沉。
下一秒,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猛地将她拉进怀里。
“纯纯……你做什么?”
平伟煊脸色一变,担心地低呼了声,恼怒地盯着那个高大的背影,快步冲上去。
即便看不见他的脸,依然清楚地感觉到他骨子里散发出的那股强大气场,让他心里微怔。
“放开我。”
夏纯呼吸跟着一窒!
抬起苍白小脸,清弘水眸惊慌失措地瞪着面前抓着自己的男人,浑身血液都凝固着。
梁上君缓缓松开抓着她的手。
他性感的唇边勾起一抹凉薄的笑,眼角余光撇了眼冲上来的男人,深暗地眸底一片冰凉。
夏纯只觉心头发寒,这个男人的笑太诡异。
然,更诡异地是自他薄唇中吐出的话语,低沉性感,慵懒中渗着一丝暧昧,伴着温热气息落在耳畔:
“纯纯,他是谁?”
夏纯浑身重重一颤!
像是见了鬼似的,双眸惊恐地瞪大。
他居然叫她纯纯!
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这个该死的人渣,他是故意报复的。
他夺了她清白,还要来这样报复她?
平伟煊脸色也瞬间变了几变,把夏纯小脸的惨白看在眼里,压下心头的疑惑,正色道:
“你好,我是纯纯的未婚夫平伟煊。”
说话间,平伟煊很大方的伸出手去。
夏纯的大脑还处在当机状态,听见平伟煊的话时才猛然惊醒,慌乱的转头看向他。
梁上君瞟了平伟煊一眼,双手悠然地插/进裤兜里,不仅不和他握手,也没打算自我介绍。
平伟煊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却很快恢复了正常,微微一笑,牵起夏纯的手说:
“纯纯,我们走。”
夏纯点头,扯了扯嘴角,不再看他,跟着他离开。
刚走出两步,身后梁上君的声音再次慵懒地传来:
“纯纯,那晚你穿走的衬衣什么时候还给我,那件衣服我比较喜欢。”
仿若一记晴天霹雳——
震得她脑子一片空白!
她身子僵滞,浑身血液都因此凝固,四肢冰冷。
她咬紧的牙关颤抖得厉害。
012 意外,我不在乎
平伟煊再傻也听出了那个男人话里的深意,他愤怒转身,那个男人已经迈着优雅的步子向洗手间走去。叀頙殩晓
只留给他们一个颀长,傲慢的背影。
“纯纯,你没事吧?”
他皱着眉头,低声轻唤夏纯,她的样子很不好。
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和夏纯又是什么关系?
**
“伟煊,我有话跟你说。”
回到包间,夏纯差不多平定了心头的凌乱,面上虽隐约可见苍白之色,但语气,还算平静,坦然对上平伟煊噙着疑惑地黑眸。
她本来就没想隐瞒他,他有权知道。
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再次遇上那个男人。
更没想到,那个男人会以这样的方式来揭穿那件事。
“纯纯,你说。”
平伟煊面上笑意温柔。心里猜到了几分,却并没表现出来。
夏纯抿了抿唇,酝酿着如何说,才不会伤他太深:
“伟煊,我,我现在已经不再是你以为的那么纯洁,其实昨晚……”
说出这样的话很艰难,特别是面对一个自己喜欢,又万般珍惜自己的人,夏纯的心像是被人拿刀子划了一下,疼意尖锐。
平伟煊脸色一白,一把抓住她手腕,打断她的话:
“纯纯,是刚才那个男人欺负了你?”
夏纯手腕吃痛,秀眉微蹙,轻声说:
“伟煊,对不起……”
夏纯心里做了最坏的打算,在她看来,像平伟煊那样保守地男人肯定是接受不了自己女朋友在婚前和别的男人发生性行为的。
尽管她特意解释那个男人是被下了药。
平伟煊眸色复杂地松开她的手,垂下眼帘,沉默着。
突然的寂静令人心里发慌。
夏纯抿紧了唇,静静等待他的愤怒,或是等着他说出分手的话。
一分一秒的等待都显得漫长。
终究,还是她打破沉寂,生硬地说:
“伟煊,对不起。我知道这对你是一种羞辱,我们分手好了。”
平伟煊倏然抬眸,深暗的眸底凝着一抹她看不懂的情绪,却说出一句令她惊愕地话来:
“纯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