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滚出去!-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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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小琳子,我们去那桌吧,别烦碍纯纯她们了。”
一旁一直不曾开口的白子航突然插话进来,视线扫过许甜甜时,似乎两人只是陌生人。
“小琳子,走吧,一会儿让你尝尝我们A市的甜品,一点也不比你在国外吃的那些食物差。”17902301
那个叫陆茜的伸手拉过陆琳,冲夏纯和许甜甜象征性的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便拉着她往另一张空桌走去。
梁上君颀长的身躯站在那里不曾动弹,深邃的眸子还紧紧地看着夏纯,见陆琳和陆茜走开,他又解释道:
“纯纯,你别误会,我只是把小琳子当成妹妹。”
“我没有误会,你赶紧过去吧,她们正看着呢。”
夏纯眼角余光扫到在另一张桌前坐下,又转过头来看的陆琳,语气温柔平静,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来。
其实这样最好。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
梁上君俊眉轻皱,正想说什么,一旁的白子航却吐出一句惊人的话来:
“甜甜,我们分手吧。”
许甜甜前一秒还写满鄙夷的小脸瞬间僵滞,整个人有半秒钟的石化。
夏纯也被震惊了。
虽然她知道在许甜甜和他母亲发生那样的不愉快后, 他们两个有可能走向分手,但这句话由白子航说出来,她是不曾想到的。
就算要提分手,也该是许甜甜提才对。
“我们早就分手了,你现在说,不觉得多余吗?”
许甜甜在瞬间的石化后,无比尖锐刻薄的反击。
她忽略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的痛楚,面上一脸嘲讽,话落,又转头对夏纯说:
“纯纯,你还吃吗,要是不吃,我们就结帐吧,一会儿明渊该等得急了。”
这一下,换白子航呈石化状态了。
“好!”
夏纯面上还保持着淡淡地微笑,经历这么多事后,她的承受能力已经很强了,相信再过不久,她就可以做到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
把所有的痛埋进心底深处那个无人可以触碰的角落,留到一个人的时候,再自己拿出来慢慢咀嚼,细细感受。
她不再看梁上君,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放在桌上,拿起她们脱下的外套,和许甜甜一起,有说有笑的走出了他们的视线。
梁上君颀长的身躯挺立着,背脊透着僵滞,眸色复杂的盯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二楼门口,他才收回视线,转而冷冷地看着白子航,沉声质问:
“你刚才什么意思?”
白子航耸耸肩,很快又恢复了风流倜傥:
“就是字面意思啊,和许甜甜分手。”
**
“甜甜,你没事吧?”
走出甜品店,顿时一股寒意袭来,夏纯身子微颤了下,急忙把手里的外套披到许甜甜身上,自己也穿上外套。
许甜甜倔强的扬起一抹笑,无所谓的说:
“我能有什么事,自那天打他老妈的时候我就没想过再和他继续下去,纯纯,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真的没事,你看,我笑得多开心。”
夏纯知道她是强颜欢笑,便也跟着笑道:
“说得也是,不管白子航多么优秀,有个那样的老妈,你嫁给他都不会幸福,还是谭明渊好,他没有父母,你要是和他在一起,以后也不会存在婆媳问题,不会存在家庭矛盾。”
“嗯,就是就是,走,去医院看看,他这两天该出院了吧。”
许甜甜脸上的笑容很灿烂,至少比这冬天有一下没一下的阳光灿烂多了。
夏纯点头,不管她想做什么,只要是她想做的,能够让她暂时放下心里痛苦的,她都愿意陪着。
司翰宇派给她的两名保镖兼司机见她们出来,便立即把车开到了路边等候,夏纯和许甜甜走到路旁时,其中一名保镖已经拉开了车门,恭敬的请她们上车。
“去人民医院。”
**
她们两个傻乎乎的跑到人民医院,一问才知道谭明渊已经出院了。
白跑一趟。
从医院出来,许甜甜还有抱怨:
“纯纯,你说我笨,你怎么也笨啊,都不知道提醒我先打个电话问一下,要是早知道谭明渊出院,我们就不跑这一趟了。”
夏纯笑着说:
“谁让我们是好朋友呢,我是被你的笨传染了,说吧,现在想去哪里,是打电话问谭明渊的地址,然后杀过去呢,还是回家。”场知很君因。
“我不要回家,纯纯,你要陪着我,我这几天又习惯和你在一起了,你今晚去我家住吧,我们租几张碟回家看,反正司翰宇整天工作忙。”
许甜甜害怕,害怕回家一个人面对那冷清的屋子。
还害怕那屋子里有着她不愿意闻到的味道,更害怕自己一个人会胡思乱想。
她这个时候特别脆弱,比那天被打还脆弱,比在深圳这一周,一直没接到一个电话都难过。
可她不想哭。
她已经哭过了,不愿再哭。
所以,她想让夏纯陪着,在这个城市里,只有夏纯是她最好的朋友,只有夏纯是了解她的。
“好,我们先去租碟,再买些零食,然后回家慢慢看。反正你都懒惰了,不在乎多懒惰几天,天气预报说这几天又有雪了,不宜上班。”
许甜甜投给夏纯一个鄙夷的眼神,故作气愤的说:1d7cN。
“夏纯,你这人太坏了,自己不上班,还来鼓吹我请假,我没钱了你养着我啊,不过反正也上不了几天就过年了,正好,我连年假一起休了。”
夏纯惊愕地睁大了眼,不可思议的说:
“许甜甜,你自己想懒不要怪我哦,什么还有几天过年,你分明还要上一个月班才过年的好不好,难不成你要请假一月,不行不行,我可以养你三天,最多三天,三天后你乖乖地去上班。”
195 解释就是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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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纯真的陪着许甜甜在家里做了三天足不出户的懒猪。睍莼璩晓
两人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抱着零食看碟。
司翰宇似乎真的很忙,所以那天夏纯打电话给他,说自己要陪许甜甜几天时,他连犹豫都不没有犹豫一下就爽快的答应了,只是叮嘱她照顾好自己。
第三天下午的时候,她们把租来的碟片都看完了,一堆零食也消灭得七七八八的,许甜甜拿着摇控调到电视节目台,笑着对把最后一粒酸梅放进嘴里的 夏纯说:
“纯纯,我觉得你是不是有喜了,你这几天怎么吃这么多酸的?”
就在这时,夏纯的脸色微微一变,目光看着液晶屏幕上,那个主持人正在播报:
“一个小时前,在机场XX路段发生一起严重车祸,一辆大卡车失控,撞上一辆出租车,不仅造成两车内四人当场死亡,还造成连环撞,多人受伤,目前警方正在……”
“哇,又车祸啊。”
许甜甜也转过头去,定定地看着液晶屏幕,现场有围着记者,警察,耳畔主持的话让夏纯脸色微变了变:
“经确认,出租车里两名死亡乘客正是A市清安医院的医生和护士,清安医院负责……”纯三甜三户。
“纯纯,是那个肖晓莉吗?”
许甜甜也惊愕地睁大了眼,看着现场的惨状,再想起那天在深圳见到肖晓莉的情景,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夏纯点头,鼻子有些酸酸的,虽然自己已经休了长假,可护士长过去对自己也算是不错的,眼前浮现出她温和的笑,关切的叮嘱,还有那天她买下那个生肖,说是回家给她宝宝戴,她整个胸腔都被酸涩蔓延了。
夏纯拿起手机打电话,最后确认,出车祸的人真的是肖晓莉和林主任,几天前他们是去深圳参加一场医学交流会的,今天下午才回来,结果就出了车祸,送了性命。
这让她又想到了当初因车祸离去的夏天,心里的难受越发的深,突然间觉得生命真的好脆弱,前一秒还活得好好的,也许下一刻就离世了。
夏纯回医院参加了林主任和护士长的追悼会。
这一天天气很冷,虽然没下雪,但天空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刮过耳畔的风透着刺骨的寒凉。
在追悼会上,夏纯见到肖晓莉三岁的女儿,看着那小女孩哭着要妈妈,再抬头看着肖晓莉的遗像,眼泪不知不觉溢出了眼眶。
她用衣袖抹泪,人群里有一道热切的目光向她投来,抬眸看去,正好对上一双如潭的深邃眼眸,和那张英俊熟悉的面庞。
她的心蓦地一颤,下意识的垂下眼帘,却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君哥,沈阿姨来了。”
是陆琳!
在洗手间的格子间里,夏纯听见护士们的议论,才知道陆琳居然是清安医院的医生。
这些护士八卦的功力她是知道的,躲在格子间里听了许多,直到那议论的人离开,她才从里面出来,许是蹲得太久,刚一起身,晕眩了下,急忙伸手扶着格子间的门框。
“纯纯,等一下。”
她离开时,梁上浩追来,从身后叫住她。
夏纯转过身,扬起一抹温和地笑,平静地问:
“阿浩,有什么事吗?”
梁上浩做为LJ集团新任CEO,自己员工发生这样的事,他一边要应对媒体,一边要安抚家属,还要管理集团的事,这两天忙得晕头转向,眉宇间可见淡淡地倦色。
“纯纯,好久都没见到你了,这些日子过得好吗?”
梁上浩关切地问,墨玉的眸子里噙着丝丝温润,温和的停落在她脸上,没有打伞的她发丝间沾上星星点点的白糖。
看到他这双眼睛,再加上今天的追悼场景,夏纯突然间又思念起夏天来,心里莫名一酸,笑容僵了僵,看在梁上浩眼里,却是她过得不好。
“纯纯,那个陆琳家和我外公家是世交,她之前在国外学医,回国后就进了清安医院……”
“阿浩,你说这些做什么?”
夏纯脸色微微一变,有些慌乱的打断他的话,她不需要听任何解释,越是解释便越是掩饰,说明这中间真的有什么情况。
再想到刚才自己在洗手间里听到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揪了一下,一股疼意瞬间撅住了她。
梁上浩眸底闪过一丝担忧,说:
“纯纯,我希望你能尽快地回到我大哥身边。”
“阿浩,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梁上浩这话,听在夏纯耳里,更加肯定梁上君和陆琳真的有情况,所以梁上浩现在才又解释,又说希望她早点回到他大哥身边,是怕他大哥会缴械投降吗?
“纯纯!”
梁上浩还想说什么,却听见司翰宇的声音自她路边传来,夏纯回过头,看见他向她走来。
转过头就要跟梁上浩道别,眼角余光偏偏又扫到前方走出大门的陆琳和梁上君,还有他们的母亲沈尘尘,她忽略心里那疼意,脸上扬起笑:
“阿浩,改天有时间我再和你联系。”
话落,转身就走。
梁上君原本以为她已经走了,可不想这会儿一抬头就看见她转过身,朝着路旁那个男人走去。
他脸色瞬间就阴沉下来,像是被人突然袭击了一下,一抹痛楚深深地划过深眸。
一旁的陆琳正挽着沈尘尘胳膊,和她有说有笑的,讲着国外趣事,敏锐的感觉到身旁梁上君突然僵滞的身躯,才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便见夏纯走到司翰宇面前,后者亲昵的抬手替她掠过耳际发丝,然后搂着她,上了车。
梁上君脚下忘了抬步,颀长挺拔的身躯就那样直直地站在原地,如一根僵滞的电线杆似的,英俊的五官覆着的冷冽,和这天气给你的寒凉不相上下。
锐利的眸恨不能化成刀子,直接砍断司翰宇的手臂。
这样的煎熬真是生不如死。17902332
偏偏身旁的陆琳不知好歹的想安慰他,故作愉快地说:
“君哥,我们中午去海港之家吧,今天我请你和沈阿姨吃饭。”
“你们去吧,我还有事要忙。”
他的声音冷漠中透着疏离,在司翰宇那辆低调奢华的加长商务车消失在车流中间,他冷着一张脸,迈开大步走向停车场。
“君子!”
沈尘尘当然知道自己儿子为什么这种态度,可觉得他不该把怒气发在陆琳身上,想叫住他,只是梁上君听而不闻,孤傲的背影快速进了停车场。
“小琳子,你想吃海鲜的话,我陪你去,妈,你就别勉强哥了,他真的很忙。”
梁上浩急忙上前安抚,一语双关的提醒他母亲,有些事是勉强不来的,特别是感情的事。
他自是了解他母亲想撮合陆琳和他大哥。
**
车上,夏纯低垂着眼,纤长的睫毛遮去眸底的情绪,心里像是却是打翻了调料瓶,五味杂陈。
“纯纯,以后出门戴上手套吧,你的手太凉。”
耳畔,一上车就把她的手包裹在掌心要给她温暖的司翰宇温润开口,话落,干脆撩起自己毛衣的衣角,拉着她的手直接钻进里面一层,贴着柔软温和的秋衣。
突如其来的暖意惊得夏纯身子一颤,小手一抖,本能的就要抽回,抬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慌乱。
“别紧张,我只是替你暖暖手,太凉了,简直像冰块。”
司翰宇的声音温润中带着一丝宠溺的调侃,微勾的唇角噙着丝丝温柔。
夏纯的手僵了僵,没有再挣扎,就那样任由他把手贴在他腹部,隔着一层柔软布料,任道道热意渗传递到她手心,渐渐地,冰凉的小手有了温度。
回到家,司翰宇说有样礼物要送给夏纯。
夏纯被他拉上楼,走进卧室,一眼便看见木质茶几下放着一幅象牙雕刻品。
“纯纯,这可是我亲手雕刻的,每一刀都不曾让人代劳,你看看,喜不喜欢。”
司翰宇微笑着牵着夏纯的手走过去,茶几上这幅足有40CM高的精美雕刻真的很漂亮,维妙维肖。1d7di。
可夏纯眼眶却突然发涩,微抿着唇,清眸凝视着那个幅雕刻作品,脑子里再次浮现出在追悼会上肖晓莉的女儿哭着要妈妈的情景。
“纯纯,怎么了,不喜欢吗?”
司翰宇自深圳回来后,除了忙公司的事,其余时间就加班加点的要雕刻一幅象牙雕送给她,当她说要去许甜甜家住几天的时候,他欣然答应,而经过他几夜通宵,终于完成了这幅作品。
原本是满心欢喜的,可当他听说那个肖晓莉突然车祸死亡死,他就猜到看到这幅雕刻也许纯纯会难过。
“来,纯纯,坐下来。”
他拉着她在沙发里坐下,眸色温柔的扫过她泛红的眼眶,轻声道:
“纯纯,看到这象牙雕刻是不是想起了你们护士长,心里难过?”
夏纯点头,司翰宇继续说着:
“我雕刻这幅作品时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可这是几个通宵才完成的,得知他们车祸后,我就知道你不会再高兴了,但你也可以把这当成对护士长的一种追忆,好不好?”
196 司翰宇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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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幅极其漂亮的雕刻品,而且雕刻的是夏纯和司翰宇的结婚时的画面。睍莼璩晓
连夏纯婚纱上的钻石都被他一颗颗清楚的雕了出来,真是一对金童玉女,浪漫而完美。
“把我雕刻得太漂亮了。”
夏纯牵动嘴角,冲他微微一笑,小心翼翼地伸手,拿起雕像,前后左右的看了一遍,实在无可挑剔,若非发生肖晓莉的事,她心里其实真的喜欢这幅作品。
不为别的,只为这精致的雕刻技术。
若是没有旁边那个男人,只有她自己的肖像,她会更喜欢的。
可这样的话只能放在心里,不能让身边这个男人知道。
不管他是什么心思,这份心是值得尊重的。
见她接受,司翰宇眉宇舒展开来,嘴角上扬,勾起一抹浅笑,调侃的说:
“是不是比蒙娜丽莎漂亮多了?”
“嗯,是的,你这幅作品要是拿去卖,估计会很值钱。”
夏纯笑着回道。
她其实不太清楚这是什么原材料,只依稀记得那天他说回家后送自己一幅象牙雕。
凭着手中微凉,莹润的触感,还有这色泽及细小波纹,应该是真的象牙了。1d7di。
“哈哈,世界独一无二,这是无价的。”
司翰宇笑得爽朗,上身往她靠了靠,头偏向她,伸手指着雕像解说,夏纯静静地听着他说,发现他对这方面真的很精通,最后,司翰宇说:
“要是翰林在的话,肯定比我雕刻得更好。”
夏纯微微一怔。
抬眸看他,正好捕捉到他眼底飞快闪过的一抹哀伤,她下意识的皱了下眉,轻声道:
“你和你弟弟的感情一定很好吧?”
司翰宇眸色微变,说起他弟弟,他周身顿时发散出一股浓郁的哀伤气息,还夹着淡淡地孤寂,可细看又会发现,自那份哀伤气息里剥离出来的还有一分自豪,矛盾的挣扎着,分不清孰多孰少……
夏纯是第一次看见他这样复杂的表情,第一次见他流露出这样浓郁的哀伤气息。
“纯纯,你愿意听吗,我说给你听。”
司翰宇眸色幽幽地看着她,却给她一种他孤寂了千年的错觉。
像是一直找不到人诉说心事,只能把所有的伤和痛都深深掩埋,久而久之,难以压抑时,就通过一些偏激,愤世的手法将其发泄出来。
她在他那双幽深孤寂的眸子里点头,心莫名地泛起一丝柔软,若是司翰宇不以这样的手段逼她嫁他,若是她没有遇上梁上君,也许她真的会试着用心接受他。
其实这些日子他对自己是极好的,处处小心翼翼,细心呵护,上次肖媚儿的事被他知道后,那个女人就从她世界里消失了,换成另一名秘书和他们一同回来,她没问肖媚儿去了哪里。
但她从新闻里,看见了肖大成因注射过量死于家中,也是在那一天下午。
她知道这是司翰宇的手笔。
耳畔,司翰宇的声音低沉柔软的诉说着:是且亮且翰。
“翰林只比我晚十分钟出生,他从小性格开朗,单纯善良,和什么人都能做朋友,谁欺负他都不还手,为保护他,我从小就学功夫,六岁的时候我们的妈妈被人害死,爸爸娶了新人,就是抛弃你的赵岚,那时的她年轻漂亮,把我爸迷得晕头转向,但我和翰林都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我们,有一次趁我爸不在,她把我和翰林骗到一水池旁,那是冬天,像现在一样冷。”
夏纯心里划过惊愕,见他身子微不可察的颤抖了下,她眉心一凝,下意识地伸出手,温和的抚上他宽厚的大掌,发现他的手不如之前的温暖,甚至还透着一丝凉,即便事过二十多年,他还是难以释怀的。17902332
她几乎能想像出会发生怎样的事,心底深处滋生出一份怜悯来。
“翰林被她推到了水池里,那时的我们个子低,翰林一落水,扑腾了几下就掉下去了,她在岸上装模作样的大喊,我也不会游泳,只是心里有个强烈的念头,一定要把翰林救起来,我一头扎进水里,只凭着从电视上看来的别人游泳的姿势,把翰林从水里捞出来,幸好吴妈找来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