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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虐恋]宫闱血上下册-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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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息,才闻得靖儿出声,她的话里听似没有怒,却足以让人敛息:“那世子到底是做不做?”
  薄奚漓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面前那明黄的御靴,素闻这少年帝王行事果断,心思缜密,他今日才算是真正地领教到了。她就是不信他没有逆反之心!
  她是君,他是臣,至此还有他什么话可说?
  他的父王素来闲云野鹤,总说朝堂之上的事风云变幻,帝王的心是最深不可测的。他之前是不信的,而此刻,也由不得他不信了。
  薄奚漓低着头,静静地思考着。
  十多年前西凉内乱,太上皇没有追究父王和几个王爷的事并不是说太上皇心里没有芥蒂。如今到皇上的手里,她到底是不想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皇上开始防着各位王爷,而这次边界的事她更是要咬着显宇王府不放了!
  薄奚漓不说话,靖儿倒是没有追着问,只浅浅地道:“不早了,世子就先回去歇息吧,朕让人在宫中安排了住处。”顿了下,她瞧着他笑道,“朕可不想东越公主来时还得去天牢见你。”
  从皇帝寝宫出来,薄奚漓的脸色沉得可怕。
  孙全原本想与他搭话,见他铁青的脸色只能识趣地转了口:“世子随奴才们去休息吧。”他招了招手,马上有宫女拎着灯笼上前来引着他去。
  乾承宫外,一抹纤细身影靠近,此时已晚。孙全定睛一看,竟是孟宁。
  孟宁倒是没有躲闪,上前问道:“公公,皇上没事吧?”她一手还拿着尚未收起的令牌,看得出,是急着进宫的。因为孟长夜担心今日之事对皇上有影响才要孟宁连夜来看看,说是不必打扰,若是无事就让她直接回了。
  孙全上前行了礼,笑道:“孟小姐放心,皇上没事,正要就寝了。奴才得先送世子过北苑去,就先告退了。”
  孟宁放了心,这才注意到孙全跟侧的年轻男子,她忙朝他福了身子。
  世子自她身侧而过,昏暗的光线下,他只来得及匆匆瞧上一眼。虽是未来得及看清相貌,却也感觉出了她并不似他所认识的那些大家闺秀般娇羞,站在他面前也显得那般落落大方。
  “她是谁?”忍不住开口问。
  深夜都能自由出入宫廷,还是个女子,这不得不让薄奚漓好奇起来。


☆、第二十六章 东越皇帝

  孙全回眸瞧了孟宁一眼,小声道:“那是孟小姐,孟大人的千金。”
  孟大人?
  薄奚漓略微皱了眉,那不就是孟长夜么?
  以往在王府的时候,亦是听娘提及过的。孟长夜与太上皇的关系非同一般,看起来这孟小姐与皇上的关系也不容小觑。薄奚漓蓦地似又想起什么,不自觉地回眸瞧着乾承宫外那抹娇小的身影,他暗自一笑。
  皇上空悬后宫,莫不是为了她?
  若真是这样,他想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
  永成二年二月二十,郢京城门大开,禁止百姓出入,整个上午,只瞧见禁卫军列队出入。
  围观众人茶余饭后议论着,说是东越皇帝携公主来西凉了,瞧这阵势,真真叫人大开眼界呢。
  这日的风有些大,还夹杂着蒙蒙的小雨,迎客的队伍就站在城外三里处的大道上候着。苏赢坐在高头大马上,他的脸上已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身侧的京兆尹皱眉抱怨着:“我说苏大人,这来的是东越皇帝,皇上怎的叫你我出来迎接?不是说我西凉丢了疆土给东越么?皇上还不肯出面,这……这可如何是好?”
  苏赢拉着马缰的手指略微收紧,出来的时候,孙公公说皇上今日龙体不适,是以才要他和京兆尹来迎驾。他不是没和皇上接触过,龙体不适那都是个借口,皇上不肯来才是真的。苏赢虽是是新科状元,可在朝中也无资历,皇上钦点了他出来,摆明了就是不想给东越任何面子。
  疆土的事……
  苏赢低头一叹,皇上的心思他至今都未曾琢磨得透。
  “哎,来了来了!”京兆尹高声叫着,伸手指向远处。
  苏赢回了神,抬眸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瞧去,果真见了那浩浩荡荡的仪仗队。天气不佳,车队行的不快,苏赢忙与京兆尹勒马上前,在东越皇帝的御驾前下马行了礼。
  面前的御驾帷幔直垂,只能隐约地瞧见里头的身影。
  半晌,才闻得御驾内的男子笑着出声:“朕还以为第一眼见到的必然是你们皇上,怎的他不认为该亲自来接他未来的皇后么?”
  这话虽是笑着问,外人亦是听得出那中间的不满。
  京兆尹涨红了一张老脸,苏赢只能道:“皇上龙体不适,是以才命臣等在此恭候大驾。晚上皇上会亲自过行宫替您接风洗尘。”
  雨点越来越大,落在御驾上发出“哒哒”的声响。里头男子的声音再次传来:“是么?那你就回去告诉你们皇上,就说朕累了一天了,晚上要休息。他既是病着就不必出来了,免得晚上来,又染了风寒!”
  随驾的贴身侍卫亦是一惊,忙回头轻声道:“皇上,您这是……”
  侍卫的话未完,里头之人又道:“既是去行宫,那便起驾吧!”
  外头,再无人敢多言。
  那侍卫已经跟着御驾往前,行至城门口,才瞧见那修长手指轻握住了帷幔,略掀起一角,露出男子俊美的容颜。他朝外头的侍卫瞧了一眼,轻笑道:“一晟,看来朕要联姻之事把西凉皇帝气得不行。”
  侍卫低头笑道:“大约没有哪个正常人会不气。”更何况对方是丢了疆土,又即将丢掉后位的帝王。
  帷幔再次落下,里头之人舒适地靠着软垫,忽而又道:“回头替朕去问问,朕让他们找的人可有下落了?”记忆里那张俊俏的脸再次浮现在了眼前,他的唇角一扬,轻缓地阖上了双眸。


☆、第二十七章 新的画像

  紫色烟云缓缓从掐丝香炉里飘出来,御案前,苏赢恭敬地回禀着迎接东越皇帝的事情。靖儿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只可惜当时落着帘子,否则她倒是想看看东越皇帝说出让她在宫内歇着的话时,是如何的气愤。
  “皇上,那晚上您还去不去行宫?”上头之人只抿着唇笑,苏赢只能小声问着她。
  靖儿的眸光一闪,轻笑着道:“他都如此说了,朕还去什么?”
  “皇……”
  “苏爱卿,就麻烦你过北苑一趟,转告世子晚上替朕走一趟。”轻描淡写地打断了苏赢的话,靖儿的眼底凝起了一抹得意的光。
  她还清楚地记得那晚上她要薄奚漓接近东越公主之时他那强忍着怒意的样子。纤长的手指缓缓敲打着桌沿,不错,她就是想看看薄奚漓丢了她的疆土之后还能有什么把戏脱身?
  前些日子才将大臣们要她立后纳妃的呼声也压下去,但是弱冠之年她也拖不了多久了。免得到时候她的皇伯们以她无嗣唯有兴风作浪,她倒不如先把显宇王府拉出来杀鸡儆猴,也好让那些不安分的人消停消停。
  ……
  行宫东越皇帝的寝室。
  烛火欢快地跳跃着,珠帘后,华服男子猛地站了起来,俊眉紧蹙:“你说什么?找不到!”原本期待的脸色瞬间转成了灰白,手中的茶杯被狠狠地置在桌面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徐一晟不觉上前一步,咬着牙道:“西凉的人是这么说的,说……他们已经尽力了。”
  华服男子似是一震,喃喃地念着:“尽力了……”
  西凉皇帝尽力都无法找到的人,那不就是……
  他的双眸一阖,似是已知了结局。
  “皇上……”徐一晟欲再开口,却见他抬了抬手示意自己噤声。然后,见他行至外头书桌旁,想了想,取了宣纸过来,娴熟地压上了戒尺。徐一晟忙替他磨墨,此刻也识趣地不问他究竟是要作何。
  ……
  马车在行宫外头停了好久,薄奚漓闭目端坐在马车之上,似是思忖着。
  外头宫人叫了几回也不听得他应声,只能作罢,就站在车旁静静地候着。
  薄奚漓还记得方才出宫去给皇帝请辞时,还闻得她轻狂笑着说,不管他用什么样的办法,她都在宫里等着他的好消息。想到此,薄奚漓不禁冷笑一声,对他来说,什么才算是好消息?
  那东越的清雅公主,他未曾见过。但介于他们之间那么复杂的关系,想来他这辈子也是不会喜欢的。王公贵族之人,鲜少能自己选择自己的婚姻,瞧着他的那些伯父就知道。他们娶妻,无非就是为了权势。这一点他很欣赏他的父王,能和自己喜欢的女子在一起,甚至还不嫌弃显宇王妃的奴婢出身。
  看来这辈子,他是不能了。
  心里喟叹着,薄奚漓缓缓睁眼。
  皇上大约也是与他一样的,否则为何不立了那孟小姐为后?
  是因为喜欢而不能得吧?
  “世子,您……还请下车吧。”宫人们实在忍不住,再次提醒他。
  车帘被高高掀起,薄奚漓铁青着脸下了车。
  才行至门口,里头恰有一个侍卫急匆匆地出来,几乎要与薄奚漓撞了个满怀。太监忙将来者狠推了一把,骂道:“混账,这么慌慌张张地作何?没瞧见世子在此么!”
  侍卫这才看清面前之人,慌忙行了礼,开口道:“世子恕罪,属下急着替东越皇上递东西给皇上。”
  薄奚漓的目光移到侍卫的手上,果然见他握着一个信封。他不觉问道:“什么东西那么要紧?”
  “回世子,说是要皇上帮忙找人的画像,还是东越的皇上亲手画的呢!”
  薄奚漓的眉梢微佻,轻笑着道:“皇上今儿龙体不适才让我来给东越的贵客接风洗尘,你现下去,皇上大约也是睡了的。东西就给我,一会我回宫也是要去回禀的。”
  侍卫听着也有理,恭敬地呈上了画像给他。
  薄奚漓接过信封,将里头的画像抽出来,提着灯笼的宫女忙小心地上前。灯笼的光并不十分明亮,却是足以看得清楚纸上的画像。
  一侧的太监“嗬”了一声,看来他也是认出那画像上的人来了。薄奚漓的眼眸微微一撑,与他来说,自然是惊讶的。他没想到东越的皇帝要找的人会是她!
  薄奚漓的唇角一扬,看来这一趟行宫来得很是值得啊。
  作者题外话:哈哈,这个真的很好玩哦。嗯嗯,下一章就V了,故事不是很长的哟,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二十八章 欺人太甚
  “这……这不是孟小姐么?”太监疑惑地问着。孟小姐与皇上自幼要好,她也时常入宫去,太监是不会认错的。他只是奇怪,东越皇上怎的会认得孟小姐?
  薄奚漓略略一笑,也不说话,将画像纳入怀中抬步往前。
  皇帝虽未来,宴会却早已经布置妥当。
  薄奚漓随着宫人过去,远远地就瞧见那边灯火辉煌,进出的宫人络绎不绝。众人见他过去,忙跪下行礼。目光环顾了四周,东越的人却是一个不见。
  薄奚漓才转身欲问,便瞧见有宫女自外头急着入内,见了他,忙行了礼道:“世子,东越皇上和公主说今夜都乏了,就先歇息了。”
  “不来?”薄奚漓的眉头一皱。
  不过西凉的正主都没来,怨不得东越皇帝不悦了。薄奚漓来此倒不是为了清雅公主,可那东越皇帝他倒是想上见一见。于是转了身道:“既如此,我们西凉也不能失了礼仪,过去给东越皇上请了安就回宫给皇上回禀吧。”
  太监听着也有理,忙嘱咐着刚来的宫人先去通禀。跟着薄奚漓出去,太监忍不住赞道:“还是世子想的周到。”也怨不得皇上要世子走这一趟呢。
  薄奚漓的嘴角一扬,皇上盯着显宇王府不放,胜败就在此一举了。
  ……
  徐一晟才关上了寝室的房门从里头退出来,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他本能地回头,见是刚才来请他们过晚宴的那西凉宫女。她跑得有些急,急喘着,见了他,跑得更快了。
  “大人,我们世子来给皇上请安。”
  闻言,徐一晟心下疑惑,西凉皇帝自己不来,先是让区区一个新科状元来迎接他们,现在又叫什么世子来请安,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他没有开口,开口道:“我们皇上已经歇下了,你就说……”
  徐一晟的话未说完,那清晰的声音从夜幕中传来:“真是不巧,是我来的晚了。原本也是为了画中之人的事,既然越皇陛下已经歇下,我也只能改日再来。”薄奚漓远远地站着,朝徐一晟礼貌一笑,然后转身。
  “慢着!”与预料中的一样,在薄奚漓转身之际身后之人就叫住了他。薄奚漓又回身,听徐一晟道,“请世子留步,我们皇上是好客之人,世子既然来了,不如就入内小坐。”他说着,小声推开了房门。不一会儿,又见他出来,迎了薄奚漓进去。
  宫人们都侯在门外没有入内。
  未穿过珠帘,便闻得东越皇帝的声音传来:“朕倒是意外的很,没想到世子来了郢京。”那三百里疆土就是从薄奚漓手中丢掉的,这一点东越皇帝可清楚得很。
  面前珠帘的一阵“哗啦”声,里头面目俊朗的男子已经抬眸朝薄奚漓瞧去,他似是已经明白西凉皇帝遣薄奚漓来的用意了。薄奚漓上前行了礼,他又道:“公主那边就不劳世子过去了。”
  简短的一句话,亦是在告诉薄奚漓,面前的这个男子心思透彻的很,一眼就看穿了皇上的计划。不过对那清雅公主,薄奚漓也确实没什么念头,他从容笑道:“是,外臣谨记越皇陛下所言。”
  东越皇帝点了头,随即他脸上的笑容敛起了一些,声音也略低沉:“朕听说世子知道朕要找之人的下落?”
  薄奚漓依旧笑着:“正是,只是不知您找她所为何事?”
  华服男子的眼底似是淌过一丝希望,见他浅笑着道:“朕有些私事……”
  自然该是私事。
  薄奚漓抿唇一笑,却是道:“只是这行宫不是谁都能进来的,她不过是一个庶民,得不到皇上的允许没有资格觐见您。可是要外臣禀明了皇上……”
  “不必。”他抬手打断了薄奚漓的话,薄奚靖丢了疆土还想拿他当傻子处处算计,如今他不过是要见一个人,还用不着让薄奚靖知道。
  悄然看着他的脸色,薄奚漓心底冷笑一声。
  若是让皇上知道自己喜欢的女子即将被东越皇帝抢走,看她还有没有那么多的精力来算计显宇王府?
  ……
  翌日清早,几只鸟儿停在尚未发芽的枝头叽叽喳喳地叫。
  孟宁提着裙摆从阶梯上下来,上前掀起了马车的帘子,笑着道:“娘,我与您一道过别院去!”
  楚灵犀柔和的笑了笑,开口道:“怎的今日不入宫去么?”
  “不去了,皇上那没什么事。再说,我也很想见见王妃,我想听先皇后的故事!”孟宁欢快地说着,先皇后的事她总是零零碎碎听到一些,娘和先皇后的关系没有那位显宇王妃来得亲,有些事自然也是不知道的。可是孟宁真的很好奇,那该是怎样传奇的一个奇女子啊,能叫太上皇如此诚心地对待。
  楚灵犀的神色有些黯淡,见她上了马车,只得嘱咐着:“这种话莫要在主子面前说。”
  孟宁吐了吐舌头,小声道:“知道了娘,我心里有数。”
  楚灵犀这才放心地点了头,这回思昀来京几天,太上皇特地让她过去陪陪思昀,怕她觉得闷。楚灵犀的目光落在孟宁的脸上,她不禁感叹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他们都老了。
  皇上如今年轻有为,先皇后若是还能见着,一定会很高兴的。
  外头街上热闹得很,孟宁看了片刻,落了车帘道:“娘您说皇上这次会怎样处置世子呢?那天晚上我还在宫里瞧见皇上深夜召见他呢,您说王妃来求情,皇上会听么?”
  楚灵犀不免失笑,伸手替她理了理发丝,道:“这些事哪里是你能管的?皇上自有皇上的主意。”
  孟宁显得有些失望,瘪瘪嘴不再说话了。楚灵犀握住了女儿的手,她明白女儿为何不开心。她一方面希望女儿能和皇上走得近一些,让皇上过得快乐一点。一方面又害怕日渐长大的女儿会对皇上产生不一样的情愫,怕到时候事情无法收场。可她又不能对她严明皇上的真实身份,作为一个母亲,楚灵犀其实一直很矛盾。
  楚灵犀正恍了神,马车突然停下了。
  “怎么回事?”孟宁本能地掀起了帘子问。
  车夫回头道:“小姐,有人拦车。”
  顺着车夫手指的方向瞧去,孟宁见一个锦衣男子握着折扇站在他们面前。他一见孟宁,眸子蓦地一紧,虽然两年过去,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孟宁来!
  看他的脸色徐一晟心中已经了然,他忙抬步上前开口道:“我家少爷有些话想问问小姐。”
  孟宁讶异地摇头道:“我不认识你家少爷。”看那人的打扮该是非富即贵,可她着实不认识这个人。
  楚灵犀也疑惑地探出身来,京中权贵她都是认得的,可是这个人是谁?
  孟宁已经落了帘子,涨红了脸道:“娘,我们走。”她是个姑娘,被一个男子当着自己娘的面说有些话想问她,孟宁再豁达也觉得心里有些异样了。
  徐一晟见马车要走,他情急之下伸手入了马车,一把抓住了孟宁的手。孟宁一阵吃惊,本能地一缩手,倒是被外头之人用力拉了出去。
  “孟小姐,你误……”
  徐一晟的话还没说完,只闻得一阵厉风自身后传来,他惊慌避开,楚灵犀厉声道:“放开我女儿!”
  站在一侧冷眼旁观的锦衣男子不禁抬手揉了揉眉心,不过是来问几句话的,面前三人如何打了起来他似乎也想不起来了。仿佛就是几句话不和,双方就大打出手了。
  徐一晟懒得解释了,锦衣男子更不会上前去解释。
  “少爷……”
  徐一晟朝身后之人请示着,锦衣男子叹息道:“拿下。”
  既然不肯乖乖听他问话,那就先带回去再说。
  徐一晟得令,出招越发地快了。他以一敌二到底也是不利的,好在对付孟宁不在话下,他趁机就一招打晕了她。回身将她背上身,楚灵犀的眼眸一撑,忙出掌朝徐一晟袭去。袖风如利刃,徐一晟足下一旋,衣袍扬起的瞬间,那块挂在腰际的金牌完整地露了出来。
  楚灵犀不可置信地看着金牌上清晰的一个“越”字,她的步子一滞,动作也迟疑了下来。
  ……
  “你说什么?东越皇帝掳走了宁儿?”靖儿猛地从御座上跳了起来,直直地看着底下的楚灵犀。
  楚灵犀的脸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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