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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虐恋]宫闱血上下册-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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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城外附近找了农户,那农妇一眼瞧见满身是血的完颜宇不禁就吓住了,只可惜他们当家的男人今夜不在,否则她一定马上就叫他出来了。靖儿一把扯下腰际的玉佩递给她,低声道:“我们不是坏人,只是遇上了土匪才这把狼狈,只要你借个休息的地方给我们。”
  农妇犹豫了很久,才怯怯地接过靖儿手中的玉佩。上好的玉佩,哪怕再不识货之人,一眼瞧见它的通透也该知道它价值不菲。
  “有药吗?”靖儿抬眸问她。
  将完颜宇扶进了屋子,农妇取了一个瓶子给靖儿,她依旧不敢靠得太近,只道:“不是什么好药,别的也没了。”
  靖儿道了声“谢谢”,眼下也实在没什么好挑剔的了。又问农妇要了瓶酒,还拜托她打了盆水来。靖儿上前解开完颜宇身上污秽不堪的衣服。小心地用清水替他清洗了伤口,伤口极深,靖儿的眉头紧蹙,完颜宇究竟怎么回事,一点要躲的迹象都没有,就任由着对方将匕首插进去么?
  靖儿目光不自觉地往上,瞧着他因失血而苍白的脸叹息,他还真的以为他是不会死的么?
  天上雪崩的事完全是因为他的命大!
  心底想着,竟是有些愤怒。药果真就如那农妇说的,一点都不好,靖儿干脆将整瓶药全部都倒了上去。
  血倒是止住了,替他把了脉,脉象依旧虚弱不堪。
  没有干净的衣服,只能将就着再将他那身脏衣服重新穿上。俯身过去的时候,不经意见瞧见了他肩膀上的疤痕。靖儿略微一怔,指腹缓缓拂过那道疤痕,两年过去,它已经很淡很淡,却依旧清晰。
  许是感觉到了靖儿冰凉的指尖,完颜宇的眉心微拧。靖儿忙低唤着他:“完颜宇……”
  他果真是听见了,手指微微动了下,声音从干涸的喉间传出:“我好渴。”
  失了那么多血,自然会觉得渴。
  靖儿忙出去要了水来,喂给他喝,他喝上一口,竟是笑:“臭小子,你说谁有我这样倒霉的。临死了,没有软床,没有温柔乡。”
  靖儿有些愤恨地将碗搁下,低声道:“不过是皮外伤,死不了!”
  他还是笑:“就怕你救了我,日后来后悔。”双眼费力睁开,面前之人的容颜渐渐地清晰起来,他继续道,“我若不死,还要你和东越联姻……”
  “你……”靖儿愕然地看着他,没想到这个时候了他还惦记着联姻的事!
  他吃力地撑着身子,低喘着气笑:“娶了清雅,你愿意把她打入冷宫也好,那三百里疆土……我依旧还给你。”
  靖儿震惊地看着他:“为何?”他不是看中西凉的后位么?怎的连把和亲公主打入冷宫的话都说得出来?
  他却不愿再多说,瞧着像是极累了。靖儿想劝着他休息了,可话至唇边,不知怎的就成了:“不是很在乎清雅公主么?”否则为何东越内乱之时,唯清雅公主毫发无伤?
  他的眼眸微抬,睨视着靖儿开口:“留着她不过是因为她的美貌,想你能够喜欢她。”他又自嘲一笑,转了口问,“孟宁有什么好,长得也没有清雅漂亮,你怎的就喜欢她?”
  他后面的话靖儿没有去计较,她摇着头:“你不是这样的人。”她与他不过萍水相逢,他都能牺牲自己来救她。更何况那一个是他的妹妹,他如何会仅仅因为清雅公主的美貌才会留下她的命?
  完颜宇怔了怔,随即低低一笑。瞧着靖儿的眼睛里沉了光,他一字一句问她:“知道我是如何坐上东越的皇位的么?”
  靖儿被他看得心底一惊,床榻上之人猛地撑起了身子,冰凉的手握住了她同样冰凉腕口,他的话就像是直接从冰窖里捡出来一般:“我杀了所有会阻碍我的人才坐上的帝位。”
  被握住的手摸到一颤,靖儿不可置信地看着完颜宇。这样的完颜宇于她而言仿佛变得陌生起来,再不是那个耍着无赖叫着她“臭小子”的完颜宇了。父皇只她一个孩子,是以那种血腥夺嫡之事是她这辈子都无需经历的。历朝历代这种事她也听得多了,可都不比此刻听得完颜宇当面告诉她来得震惊。
  虽不曾经历过,然而此时此刻,靖儿像是嗅到了那种弥漫在空气里浓郁无比的血腥味。闻着,直让人想作呕。
  “为何?”她没有逃,痴痴地问。
  完颜宇平静地看着她,缓缓地垂下眼睑,低语着:“臭小子,你真天真。”
  他说她天真,那话语里分明夹杂着一丝嫉妒。
  曾几何时,他也希望能与她一般的天真,没有阴谋,没有算计,没有暗战。可是人与人之间,终究是不一样的。
  他一句“天真”堵得靖儿再是说不出话来。他复又闭了眼睛,整个人无力地躺下去,落在枕上,淡淡地开口:“我欠你一命,所以我允诺你,有生之年绝不再犯西凉分毫。”
  得东越皇帝的允诺,那便是意味着两国没有战争。靖儿听了该是高兴的,可不知为何,她竟脱口道:“你不欠我。”若是算起来,是两年前她欠了他一命,这一次,她不过是还给了他。
  完颜宇的唇角微扬,却依旧是重复着:“我欠你一命。”
  他固执地说着,仿佛是在说给自己听,硬是要给自己一个不犯西凉的理由。只因那些他在东越皇宫感受不到的信任,却是在面前之人的身上找到了。
  “完颜宇……”
  “孟宁……我也还给你。”
  他当是白来一趟西凉,她的东西他不想去抢了。

第三十四章 故人相逢
  寅时三刻,天才蒙蒙亮,别院里有人影急匆匆地进出。
  少煊透过朦胧的帷幔朝外头望了一眼,他不免坐起身叫着:“苏贺。”
  外头却是传来宫女的声音,她慌慌张张地说马上去请苏公公来。
  苏贺入内时,见少煊已经披了外衣坐在桌边等着他。这会见苏贺进去,他便开口问:“何事这般吵?”他这别院素来幽静得很,从没有在这个时辰外头就有人走动的时候。
  苏贺的脸色很是难看,犹豫着,到底是跪下开了口:“主子,宫里来人说……说皇上不见了!”
  少煊的心一沉,他猛地站了起来,直直地问:“你说什么?”
  苏贺依旧不敢抬眸去看他,声音亦是低低的:“宫里头来人说昨儿夜里皇上追着越皇陛下出城去了,后来孙全等人追出去却是不见了皇上的踪影!”苏贺的额角渗出了细细的汗,后来孙全回来时,在十里亭的地上还发现了血渍,不过这一点苏贺不敢告诉太上皇。
  少煊也不瞧他,厉声道:“叫孙全来见我!”
  孙全被传了进来,忙上前跪了。
  “怎么回事给我一一禀报上来!”靖儿虽不是他一手带大的,可是她自小有秦先生教诲,她做事从来是有分寸的,如何会跟着完颜宇就贸然出城去?
  孙全只得絮絮叨叨地说了,他原本以为是追着靖儿去的,后来那人跟丢了,他命人找寻无果,只得折回。在十里亭发现还剩下两匹马,孙全才猛然发觉是自己跟错了人!关于地上的血渍孙全也识趣地隐去了。
  苏贺低声道:“主子,眼下早朝快开始了,若是找不到皇上……”苏贺的目光悄然往上,见面前之人紧抿着双唇,脸色尤为的难看。
  闻得苏贺开口,少煊才似回了神。低头看着孙全,他动了唇,却突然转口道:“就说皇上突然染了重病。”
  他的话说得底下二人俱惊,若是不早朝,染病即可,何必说成是重病?
  孙全尚未明白少煊的意思,苏贺心中已是微微有些了然。外头的房门突然被人推开,孟长夜铁青着脸进来,他一收到消息就马上赶来了,恰巧就听见少煊方才的话。他不顾礼数闯进去,跪下道:“主子可知道那么说的后果会如何?”
  少煊的神色有些黯淡,他默然地转身,一手扶着桌沿,轻缓开口:“这是我犯下的错,也是时候弥补了。”
  “主子……”
  孟长夜欲再开口,却见他抬了手示意他不必再往下说。屋子里安静得很,少煊又道:“替我传世子来。”
  孙全只得应声退下了。
  少煊略阖了双眸开口:“都起来吧。”
  苏贺忙上前扶了他坐下,分明感觉到他的指尖冰凉,苏贺低声劝着:“主子放心,孟将军会全力找寻皇上的下落的,皇上会吉人天相!”
  少煊未答,又低声吩咐着:“长夜,你连夜调动京中禁卫军,让他们坚守城中各门,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能擅自从郢京进出。”
  孟长夜脸色大变,这样大规模的禁卫军调动除非是京中的政权发生变动,皇上不过失踪了一晚上,太上皇就要着手那之后的事了么?孟长夜的眸光低沉,他自然明白太上皇如此做的意思,这十多年来,他一直觉得亏欠了皇上,觉得那么重的担子不该压在她一个弱女子的肩上。是以这一次,对太上皇来说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可是孟长夜总觉得这件事并没有这么简单。他咬了咬牙道:“主子,末将以为还是先找皇上要紧!”
  少煊的眉心一宁,厉声道:“按我说的做!”
  孟长夜吃了一惊,迫于无奈只能转身出去。少煊将目光从门口收回,低叹着,他从来就不是个好父亲,小时候没能陪在靖儿的身边,如今女儿下落不明,他却在背后策划着江山易主的阴谋。
  呵——
  悲鸣的笑声从他的胸腔发出来,让人听了满心的悲哀。
  苏贺静静地在他身旁陪着,几次动了唇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
  原本寂静的夜在太阳升起的前夕突然变得混乱起来,到处的马蹄声和脚步声交替着。
  薄奚漓从宫中出来时,瞧见黑压压的队伍从各个方向列队前行,他不禁皱了眉。都未到早朝时间,太上皇居然派了人来传他,这着实叫他觉得奇怪。
  薄奚漓还是头一次过别院去,即便知道娘来了,他也不敢擅自踏入那个地方去。
  苏贺引了他入内,太上皇正端坐在桌旁。薄奚漓上前行了礼,只听太上皇静静地道:“皇上失踪了。”
  简短的话令薄奚漓浑身一震,他似是意识到了什么,忙又下跪道:“微臣不知!”低下头,呼吸已显急促,皇上失踪,太上皇不会以为是……
  少煊静静地凝视着底下之人,略吸一口气,他倒是起身亲扶了薄奚漓一把。而后低声道:“我没说什么。”今日叫他来,本来也不是为了靖儿失踪一事多加指责。看他谨慎的样子,少煊似是放了心,低声唤他,“漓儿。”
  薄奚漓一阵惶恐,忙开口:“您请吩咐。”
  少煊松了手,话里到底带着紧张:“皇上失踪了,我希望你带着人出城去找。务必……要找到!”
  薄奚漓惊得脱口:“让微臣去?”太上皇手下怎会没有亲信,他却要他去?
  少煊只点了头,又是自嘲一笑:“无人去接她,她一个人怕是回不来。”他说着给了薄奚漓一块金牌。
  “为何?”薄奚漓接了,却依旧要忍不住问。
  “因为我让人封锁了整个郢京。”
  不紧不慢的话如同一个惊雷,令薄奚漓心下顿时不安起来。少煊回眸凝视着他,沉声嘱咐着:“若是找着了,也暂且不必带她回宫。”
  话语沉甸甸的,到底坠进自己的心头。他曾策划过宫变,如今却是要从自己的女儿手中夺权!
  璇儿定是在看着他的笑话。
  苦涩地笑了笑,少煊又抬手示意薄奚漓靠近,在他的耳畔低声耳语几句才打发他出去。
  显宇王妃才从后院过来,远远地就瞧见薄奚漓从太上皇的房内出来,她一阵吃惊,才欲叫他,却见他走得飞快,转瞬就消失在拐角处。凌晨时别院内一阵骚乱,少煊并未让人瞒着她,此刻又见着薄奚漓出现在这里,思昀心里着急,忙朝前而去,没有迟疑地敲响了房门。
  得了里头人的允许,思昀疾步入内,开口就言:“主子,漓儿是断然做不出犯上的事情来!”
  谁知少煊蓦地一怔,而后淡声道:“我知道。”思昀的品性他最是清楚不过,这孩子又是思昀教导出来的,他怎会信不过?
  …………
  温暖的阳光从窗户的缝隙里钻进来,俏皮地落在靖儿的脸上。她不自觉地眯了眯眼睛,睁眼之时,瞧见床上之人依旧昏睡着。回想着他昨日的那些话,靖儿此刻心里依旧觉得恍惚。
  无奈地摇了摇头,她起了身推开了房门。
  院子的矮墙外站着零星的几个人正与那农妇激动地说着什么,待那些人都散去,靖儿才上前道谢:“昨日真是谢谢你了,可否麻烦你帮我们去租一辆马车来?哦——”她忙低头扯下了自己腰际的玉佩递给她,又笑着,“我们赶着进城。”
  农妇并没有伸手去接,大约是昨夜相安无事,也让她对这两个陌生人的戒心小了一些。她叹气道:“进不了城了,东村几个人原本想进城做点小买卖的,可是说城门紧闭,不准任何人出入!”
  “什么?”靖儿震惊地问,“为何要关闭城门?”
  农妇摇了摇头:“问了,那些官爷也不说为何。哎,我男人还在城内,不知道何时才能出来呢!”农妇的神色很是失望,她朝屋内走去,又回头,“你们最好去下一个小镇看看,这里也没有医馆,下面的镇子虽不如京城,可也好歹有大夫。”
  靖儿也不知农妇在与自己说什么,她还怔怔地想着城门为何会紧闭的问题。想必定也是与她和完颜宇有关,她不在城中,如今能下这种命令的,唯有父皇了。可是父皇难道不知道她在外头么?为何要紧闭城门?
  朝阳泛着红,映在她的后背上,仅剩的那一丝暖意,突然之间也感受不到了。
  屋内,完颜宇也已醒来。
  浑浑噩噩地睡了一夜,其实都不曾睡得安稳过,伤口在痛,心也跟着难受。屋子里空荡荡的,哪里都不见她的身影。完颜宇的嘴角一歪,她一定也觉得他很可怕,手刃兄弟就为了坐上帝位的人还有什么资格叫她留下来?
  完颜宇咬着牙坐起来,靠着身后的墙壁轻喘着气,一面又低下头轻声笑着,一年前他登上皇位时,他早就众叛亲离了,不是么?
  如今还有什么还觉得遗憾的?
  他倒是也不急着走,徐一晟一定会来找他的,他会千方百计来找他。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影子从门口进来,落在完颜宇床边的地板上。他不自觉地侧脸瞧了一眼,竟见靖儿直直地站在门口。他还以为是自己瞧错了,狠狠地定神,见果真是她,心里没来由地高兴起来。他的唇角微咧:“怎的还不走?”
  靖儿以为他问的只是他们为何不走,便上前叹息道:“走不了,郢京被封锁了。”
  “什么?”完颜宇脸上的笑容骤然敛起。
  靖儿在他床前坐下,扶额道:“里头怕是出了事。”
  而后,两个人都沉默了下去。
  良久,才听靖儿又道:“我让那位大姐去雇了马车来。”后来进来时,她还是去找了农妇。
  完颜宇的眉头紧蹙:“连你也不安全么?”
  靖儿的手指微微一颤,她却没有说话。她想了很久了,这次的突发事件实在可疑的很,父皇怎会明知她在城外还会下令不得任何人进出?如今城中除了东越人,还有显宇王府的人,靖儿不得不为自己留个心眼儿。何况,完颜宇的情况也确实不适合留在这里,他需要疗伤。等把他安置了,她再回去一探究竟。
  下一个镇子距离这里有十多里路,碍着完颜宇身上有伤,车行的速度也不快。
  因为是小镇,他们进去的时候也不见街道上有几个人。又行一段路,倒是瞧见一个当铺。靖儿勒停了马车,回过头去,她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完颜宇的玉扳指上。
  完颜宇起初还不知她在看什么,直到她将手伸过来,一把将玉扳指从他的手指上取下来,转身就跳下马车去。
  “喂……”窗帘微掀,完颜宇已经看见外头“当铺”二个大字。他才想起他们佩戴的玉佩都已经送人了,不禁莞尔。
  有了钱,住了客栈,又去了医馆买了药。
  可至半夜,完颜宇竟还是发了烧。
  连夜请了大夫来瞧,说是延误了最佳医治时间,伤口又有些发炎才会如此。
  连着两天,烧也不见退,靖儿也不敢走开。她若走了,眼下也没个人来照顾他,把他托给别人她也不放心。
  夜里烧得迷迷糊糊,他就开始做梦,开始说胡话。折腾半日,浑身的汗,靖儿替他换衣服,他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双眼睁得大大的,瞧她半晌,又是沉沉地睡去。
  不知为何,看着这样的完颜宇,靖儿又觉得他真心可怜起来。仿佛是与那血染东越皇宫的暴君一点都联系不上来。
  天亮边,靖儿也支持不住,靠在床边安静地睡。
  清早窗外的大街上一直热闹个不止,小二端了早点进来,靖儿揉着眼睛问:“今儿怎的这般热闹?”他们来了第三天了,这个小镇也不见这般闹腾的。
  小二把早点搁下,将手中的白色面巾一甩至身后,皱眉道:“京城那边传消息来说皇上突然重病,都好多天不早朝了!”
  靖儿本欲伸手去端早点的手跟着一滞,她撑大了眼睛看着小二,脱口问:“谁说皇上重病?”
  小二见她不信,有些谨慎地四下看了看,神秘地开口:“我表兄在京中有熟人,那熟人还是守城的官爷,那还有假?”
  靖儿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小二啧啧地道:“看样子,这事难了!”皇帝驾崩的凶言小二是不敢说的,不过看他的表情靖儿也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一派胡言!”完颜宇不知何时醒了,他勉强撑起身子嘶哑着声音呵斥。
  小二瞧了他一眼,嬉笑着:“客官生什么气,这种事也不是我们老百姓能管的不是?二位慢用,小的先去忙了。”他又笑笑,转身出去了。
  靖儿的脸色铁青,她不过是失踪,为何会有那样的传言?
  难道是父皇……
  心头蓦地一震,靖儿不自觉地握紧了双拳。
  完颜宇见她站着不动,忙道:“愣着作何?回去看看。”
  混乱的思绪被强制收回,靖儿转身望着他,见他的目光坚定,她不觉抬步走向他:“可是你……”
  “我没事。”最艰难的时候都过去了,如今这点伤痛也不算什么了。在他昏迷的时候她都没有抛弃他,他已经很感动了,再是不求其他。别过脸低咳几声,又道,“去吧,别以后后悔了又赖我身上。”
  方才小二的话确实叫靖儿心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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