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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虐恋]宫闱血上下册-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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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儿打趣地笑:“义母说笑了,他的医术若只能算不错,那全天下可也没几个医术好的了。”
  三人在屋内说了许久的话,后来太监在外头催了,说是天色已晚。
  靖儿出去的时候,夏玉送她至门口。
  太监和侍卫远远地站在马车边上候着,靖儿回身道:“可要是为你们寻个医馆?”
  夏玉却摇头:“不必了,去哪里还不一定,看兴平喜欢吧。”
  靖儿不免又朝楼上看了眼,她有些羡慕兴平公主。
  夏玉突然又道:“你气色不太好,可是有哪里不适?”
  靖儿回了神,自顾笑笑:“没什么事,可能是累了。”
  夏玉不放心,低声道:“还是让我把把脉,日后也怕再无机会相见了。”
  这句话说得靖儿一阵伤感,她半笑着伸出手:“这说的什么话,兴许不久之后又见着了。”话虽这般说着,可靖儿心里也清楚,这一次不同以往,或许便是永别了。她还记得她第一次见夏玉的时候,对此人的印象并不好,没想到如今离别之际,会叫她这般舍不得。
  夏玉抿着唇,指腹搭上靖儿的脉搏,只消片刻,他的眉头蓦地紧蹙,几乎是有些惊愕地看了靖儿一眼。这一眼,仿佛是瞬间道出了太多的天机,道出了太多的悔恨。
  靖儿被他看得有些不知所措,皱眉问:“怎么?”
  “夏大人。”他似乎是走了神,靖儿到底又唤了他。不知为何,她还是习惯叫他夏大人。
  夏玉的指尖微微一颤,随即离了靖儿的腕口,他的脸色奇怪得很,却是摇头道:“没什么大事,大约是这阵子有些疲累。我只是突然想起另一件事。”
  听他转了口,靖儿倒是也没多想,只问:“何事?”
  夏玉负手道:“上回见你父皇身子抱恙,不知如今可有好些?”
  提及父皇的病,靖儿的神色黯淡,她摇头叹息着:“还是那样,前阵子他操劳了些便又病着。”父皇为了不让她担心,嘱咐着下人们都不要说,其实她都知道。她也只能吩咐着下人们好生伺候着,装作不知道这件事。
  夏玉想了想道:“你父皇是常年劳累所致,身子亏损得厉害了,不知你可听闻过天山雪莲,想来那个或许有用一些。”
  靖儿的心头一震,她如何不知天山雪莲,她甚至还拿到手过!只是如今,再来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不自觉地握紧了双拳,她只得道:“我曾亲上天山过,可惜没能等到雪莲花开。”
  却不想夏玉倒是笑起来,瞧着她开口:“我倒是听闻近几年能等到雪莲花的机会比较大,算算时间,这个月份也差不多,你若是有时间,可上去看看。”
  “真的么?”靖儿的心蓦地一跳,有些欣喜地问他。
  夏玉点着头:“真的,我何时骗过你。你若真要去,这段时间不要就医吃药,天山雪莲可是有灵气的很,你若身上有药味,它会不喜。”
  他的话,靖儿一字一句都记在心里。只要能找到天山雪莲,只要能让父皇少些病痛,要她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匆匆上了马车就回宫。
  夏玉依旧站在客栈外头,呆呆地望着马车远远地离去。他的脸色苍白不堪,蓦地退了一步伸手扶住了一侧的廊柱。他低头自嘲一笑,他竟是今时今日才知为何璇玑非要离开少煊,他亦是如今才知道,她当日那句“我回不去了,我和他,完了”究竟含着怎样的痛才得以说得出口!可惜那时候的他不明白!他甚至还怪她为何不要丈夫和孩子,非要踏上那条不归路!
  璇玑啊璇玑,你究竟还有多少叫人吃惊的地方!
  夏玉愣愣地站了良久,才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
  她想要守护的,如今,让他来替她完成。
  ……
  靖儿回宫后,心情大好,听了夏玉的话,想着她有机会可以找到天山雪莲,内心的激动自是无法言语。
  “皇上!”孙全得知她的决定,惊道,“您怎能亲自去?”
  “朕为何不能去?朕也不是没去过。”她说得理所当然。
  怜羽捂着嘴笑:“皇上好差的记性,那时候您还只是太子呢,如今可不一样了。”
  靖儿冷冷斜睨他二人,道:“谁也不必劝,朕是势必要去的。是太子是皇帝又如何,朕过去就是尽一份孝心的,自古以来就说百善孝为先,朕是皇帝却也是人子。”
  一番话,堵得两个宫人再说不出话来。
  翌日早朝后,薄奚靖应诏去了御书房。
  靖儿对他倒是难得的笑脸:“朕这倒是有个差事要交给世子。”
  薄奚漓有些吃惊,听她又道:“这件差事办好了,朕也觉得时候差不多,该让世子显国去逍遥逍遥了。”
  “皇上……”薄奚漓越发地惊诧了,皇上的这番话,不正是告诉他,软禁的够了,要放他回显国去了?薄奚漓尚未想明白,皇上心中到底有在打什么主意。
  “皇上,究竟何事?”
  靖儿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朕就是想你能在朝政上多用些心。你也别急着拒绝,父皇喜欢你,觉得你能干这事儿。”
  这话倒是说得薄奚漓尴尬不已,太上皇何时还说过这话了?
  不过在靖儿面前,他自然也不好问。
  靖儿又道:“不过也不会劝累着你,丞相和苏大人会帮衬着,孟将军也会帮着。”她轻描淡写地说着,薄奚漓到底忍不住笑起来。
  “笑何?”靖儿睨视他一眼。
  他抿了唇,道:“没什么,臣就是觉得皇上之聪慧果真是天下无人能及。”说是要他管理朝政,可是处处架空他的势力,他若真要做什么,却是什么都做不成的。
  如此也不必担心他会趁机谋反了,她果然还是对他有所戒备的。他也不问她要去作何,怕是问了她也必不会告之,也就不白费这个口舌了。
  靖儿瞧他的样子,自是知道他话里何意,她也不生气,上前笑着道:“也罢,朕去探探父皇,你便先回去吧。”
  “恭送皇上。”薄奚漓的声音淡淡的,出去之时,湘寻见他似高兴的很,不免就问了句:“何事叫世子这般高兴的?”
  他的步子未收,嘴边噙着笑道:“我是甚久不曾回家了。”
  湘寻一怔,也不知他话里何意,再欲问,便见他已经走出很远,她这才收起了心思追上去。
  ……
  靖儿才至别院门口,未及入内,便瞧见门口的侍卫疾步过来,行了礼道:“皇上怎生的这个时候来了,主子过皇陵去了。”
  靖儿一怔:“何时去的?”
  “好久了,也不知何时回呢。”侍卫低声说着,每回太上皇过皇陵都要待上很久才会回来,也难为了太上皇对先皇后的那份情谊。饶是他们这些下人瞧了,也觉得万分难得。
  靖儿便也没下车,径直吩咐了去皇陵。
  入陵处便瞧见了马车和侍卫们,孙全低声叫了声“皇上”。靖儿掀起了车帘一看,顿时皱了眉。
  从车上下来,沿着石阶拾级而上,行一段路就看见苏贺独自坐在一侧的石墩上。他听的有脚步声过去,本能地抬眸,见将是皇上来了,惊得跳起来:“皇上怎的来了?”
  她只问:“父皇呢?”
  苏贺低下头:“说是不让任何人跟着呢。”
  靖儿有些担忧,疾步上前,一面道:“苏公公怎由着他!”
  苏贺叹息:“皇上不知道,主子每回来,都不要奴才们跟着。奴才们也是没有办法呀!”他果真走了几步,就不敢再往前了。
  靖儿回头看了孙全一眼,孙全会意,也只能停下了步子。
  这里的树枝繁叶茂,遮得阳光也几乎透不下来。有风吹来,感觉凉凉的,竟是有些阴冷。靖儿的步子略快,抬眸之际便已瞧见那抹身影。
  靖儿有些刻意放轻了步子,缓缓地靠近。他并没有觉察到,就那样静静地站着。
  靖儿凝望着他,从她来到现在都不曾听他说过一句话。靖儿的心头难受,莫不是他每回来这里,都如此么?脚步微微移动,便是踩到了地上的树叶,少煊的眉心微拧,蓦地回头。
  “靖儿?”他的脸上全是讶然。
  靖儿不想被他发现了,有些尴尬地笑:“原是想找父皇下棋解闷的,别院的侍卫说您来了这里。”
  少煊伸手拉她过去,笑道:“既是来了,给你母后上柱香。”
  “嗯。”靖儿上前跪下,又闻得少煊道:“也记不清我们父女有多久没有一道来看过你母后了。”他的话语里,带着淡淡的悲凉。
  靖儿小心地将香火插上,眼圈有些微红。
  怕父皇来此地伤心自责,所以她从来不主动说要来。甚至是他来,她也权当做不知道。有时候,她会独自偷偷地来,陪母后说会儿话。
  闭上了眼睛,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母后,您一定要保佑靖儿能等到雪莲花开,一定要保佑父皇长命百岁。”重重地磕了头,倒是把少煊吓了一跳。
  忙伸手扶了她道:“何以行此大礼,你母后知道你的孝心也罢了。”
  靖儿笑笑,起了身解下自己的披风给他披上:“这里风大,不让人跟着,怎的也不带件挡风的衣裳?”
  少煊低语着:“来的时候日头还大着。”
  靖儿不语,可现下都什么时辰了,他必是待着待着就忘了时间了。
  “父皇……”靖儿才开了口想说来意,便见他别开脸去咳嗽起来。她忙上前替他抚着背,他咳了好一会儿才平息,靖儿已然开口,“怎的咳嗽又严重了?”
  她几次叫孙全去问,太监回来都说太上皇的咳疾好些了。可她如今瞧了,哪里有好?
  孙全也是长了本事了,连她也敢骗了!
  少煊握着她的手道:“没什么,大约是今日吹得风多了。父皇倒是看你像是消瘦了,朝中事务繁忙么?”
  靖儿开口道:“记挂着您,您说我能不瘦么?”
  一句话,说得少煊再无话可答。兀自笑笑,他这个女儿是越发地厉害了。
  小心地扶他过一侧坐了,靖儿又道:“母后您看看,您看看他,靖儿长大了,他不想要靖儿了!”
  “胡说什么。”他淡笑着说。
  靖儿依旧沉着脸:“怎是胡说?您如此不爱惜自个,药也不怎么吃,不就是不想永远陪在靖儿的身边么?”她别开脸,看着倒像是真的生气了。
  “靖儿。”他无奈地笑,伸手拉过女儿,轻拍着她的背道,“父皇会好好吃药,父皇最好永远陪着你,永远都不要分开。”
  靖儿忙抓着他的话:“那可是父皇说的!”
  “父皇说的。”
  “那好,传闻今年上天山能寻到雪莲花,靖儿这便亲自走一趟去采药!”
  “靖儿!”少煊这才发觉自己上了当,才要阻拦,见她挣开了自己的怀抱,一本正经道:“此事我都已经安排好了,父皇也无需再说。”
  “天山雪莲不过是个传说,那就真的有?”少煊自是担心她。
  靖儿却是笃定地道:“不,真的有!而且这次我也一定会寻到的!”她亲眼见过,并且还亲手拿过!况且这一次,是夏玉说的,她信他!
  “靖儿……”
  “父皇!”她转身又狠狠地抱住他,突然哽咽道,“如今靖儿只剩下你了,靖儿很怕父皇有一天也会离开我!所以请父皇允准了,可好?”
  她的话说得少煊心头沉痛,女儿只剩下他了,女儿到底是为了江山放弃了自己的最爱,他,还有什么可说的?
  ……
  八月,太上皇久病未愈,皇帝亲过御福寺替太上皇诵经祈福。
  那明黄色的身影才入了禅房,禅房的后窗被人打开了,再出来之人却是身着了常服,轻车熟路地从御福寺离开。
  孙全还是觉得不妥:“皇上,不如多带些侍卫去……”
  “废那么多话,你是嫌人家不知道朕……咳,不知道我出了郢京么?”靖儿头也不会,跃上马背就驰骋而去。
  孙全吃了一惊,忙跟着上前。
  怕错过花期,一路上靖儿都不敢耽搁,这次若是再错过了,她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
  日夜兼程,不过五日便到了天山脚下。
  孙全见她下了马,忙跳下去,上前扶住她道:“公子还是歇一歇,您脸色很不好。”
  靖儿却是摇头:“无碍,可能是没怎么睡的缘故,下马走走也便好了。”这几日身子确实不太舒服,靖儿也只以为是累了,倒是没放在心上。她一向身体很好,想来也是无碍的。
  孙全听闻她这般说,也不好勉强什么。转身取了裘貉带上,山下虽然天气炎热,可一会到了天山顶上,那可是冰天雪地的,会冷得受不了。
  他才想着,见靖儿已经径直上前了,此刻孙全只能疾步上前,小心地搀着她。
  等他们走后,身后突然出现一个身影,迟疑了下,到底是沿着他们去的路上山。
  靖儿与孙全走了约莫个把时辰,气温已经渐渐地降下来了,再是往上,风冰冷得刺骨,还夹杂着雪花吹上来。孙全忙给靖儿裹上了裘貉,见她的脸色比方才上来的时候还要难看,他不免又担心起来:“公子,不如先找个地方歇歇?”
  “孙全,你好烦!”靖儿斜睨了他一眼,她一心只想着快点着天山雪莲。传闻雪莲花在每年的七八月份盛开,如今已经八月份了,她怕会错过时节啊!
  孙全只得道:“不然您先歇着,奴才继续找?要不等明儿,奴才花些银子去找了人来帮着找?”
  风呼呼的大,靖儿却没挺清楚孙全唧唧歪歪到底在说什么。她的双眼细细地看过周围的任何地方,生怕遗漏掉任何一处。孙全见她不说话,叹息着,也只能跟着她找。
  也不知究竟走了多久,这里风雪尤其的大,头顶的太阳几乎被遮得瞧不见,自然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了。靖儿却始终不说一句下山的话,双手拢紧了裘貉,一步一步缓缓地往前。
  再冷再难都不怕,她只想着这次来找到雪莲花的机会很大。那她就一定能找到,一定能!
  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东西,孙全吓得忙扶住靖儿:“公子小心!”
  她的身子有些软,却还是站了起来,她低头看了看,用脚拨开那踩到的东西。
  是一些吃过的果核,看着还是新鲜的。
  孙全皱起了眉头,靖儿却是变了脸色:“这里还有别人!也是为了天山雪莲么?”
  孙全心中想的却不是这个,他忙趁机又道:“公子,安全起见,我们还是先下山再说吧!”皇上要是出了事,他一百个脑袋都赔不起啊!
  靖儿蹙眉:“别一惊一乍的,就是有人,他们又何以知道我是谁?”
  “这……”孙全语塞了。
  再往前,脚印也越发地清晰了,看起来还是不少人。靖儿忽而又想起夏玉的话,莫不是有很多人都知道如今天山雪莲好求,才急急来的?这般想着,她心下越是慌张了,且不说那些人是谁,她都不能叫他们先拿了去!
  又是走了好久,眼前望出去阵阵的晕眩,靖儿晃了晃脑袋,身上不适的感觉越来越甚。
  这时,前面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什么人?”
  孙全立马警觉起来,见前面探出几个脑袋来,孙全拉住了靖儿不让她再往前。那边的人却是冲了过来,将他们团团围住,其中一人大声道:“大人,有两个可疑人!”
  随着他的叫喊声,那边风雪里又走出一名男子来,望过去只见他着了斗篷,看不清楚样子。
  孙全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靖儿的眼睛使劲撑了撑,待近了,她与来人都一惊,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
  “徐一晟,怎么会是你?”靖儿是怎么也没想到,来人会是徐一晟!
  徐一晟显然比靖儿还要讶然几分,他的脚步像是钉在了地上,一步也动不了了。脑中定定地想着这西凉皇帝是如何得知他们在天山的?她……她可真是厉害,怎的处处就喜欢缠着皇上!徐一晟咬着牙,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际的长剑,皇上好不容易有了正常的生活,她又想来破坏么?可是他不想再让皇上的生活起任何的波澜了!那么此刻,他是否该一不做二不休……
  徐一晟的心里忐忑地想着,他的余光微微瞥向后面,生怕此刻完颜宇就上前来。
  心下一横,只听“锃”的一声拇指将剑刃推开,徐一晟才要上前,忽见面前之人身子一软险些栽倒在地。
  孙全急着搀住靖儿:“公子怎么了?”
  靖儿摇了摇头,再看徐一晟时,见那景象又模糊了些。她动了动唇,忽而听得那熟悉的声音传来:“一晟,发生了何事?”
  徐一晟“啊”了一声,慌忙转身欲拦着完颜宇:“主子,没什么……”
  “一晟,让开。”徐一晟跟着他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每当他这个时候,完颜宇就知道他定是有事要瞒着。一把推开了面前的侍卫,完颜宇欲开口,目光在扫过前面两人时,他的心底狠狠地一震!
  此刻再顾不得什么,疾步冲上去,扶住了靖儿的身子,急着问:“你怎么来了?”
  是完颜宇……
  靖儿撑了撑眼睛,瞧见他那张放大的脸,她蹙了眉:“那你……你怎么来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们几月未见,如今见了,她虽被厚厚的裘貉裹着,可完颜宇依旧感觉到了她消瘦的身子。他一阵心疼,回头就朝徐一晟喝,“一晟,是你伤了她?”
  徐一晟惊愕不已,他不过拔了剑,可还什么都没做!
  “主子,属下……”
  他才要说没有,见完颜宇猛地回头,全部的注意力又落在了靖儿的身上:“瑶瑶!”他发现她几乎站不住了,却又碍于她的身份,不敢叫得大声。
  靖儿觉得小腹有些不适,这次月信已经推迟了很久了,她只以为是这段日子奔波劳累也不曾在意。如今难受了,还以为是月信来了,靖儿的脸色极为难看,心里还想着不想在完颜宇面前丢脸,是以用力想把他推开:“走……开,我没事!”
  “都这样了,怎么没事!”完颜宇整张脸都变了,再欲开口说什么,见面前之人双眸一合,身子直接软倒了下去。
  孙全急呼了声“公子”,便见完颜宇已经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他回头见徐一晟还傻愣愣地跪在地上,便喝道:“还跪着作何?马上下山去备马车!”他们来的时候全都是骑了马的,此刻看靖儿的样子如何还能骑得马?
  瞧见完颜宇的脸色,徐一晟再不能说什么,急急就奔下山去。
  边上一人急着问:“主子,那我们还继续么?”
  “继续!”完颜宇冷冷地说着,抱着人跑得飞快。
  一行人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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