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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心似小小城-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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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鬼谷子的指引下,我无意识地落座在他身前的石上,脑子变成了糨糊,只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老人。他也不语,任由我看着,神态安然。良久,我找到了一丝理智,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你真的是鬼谷子吗?我的意思是历史上那个春秋战国时期的纵横家。”
鬼谷子微露笑容道:“苍生涂涂,天下缭燎,诸子百家,唯我纵横。是我,姓王名诩,号玄微子。曾因隐居周阳城清溪之鬼谷,故而被称为鬼谷先生。”
心中震愕,我居然能见到千古奇人鬼谷子老先生!但,如何会见到的呢?想了下,又问:“你说这里是你的混沌仙境,我怎么能够进到这空间来?”
“也算是老夫与你这女娃有缘吧,两千年前你误入我空间,就测算到两千年后会有今日之会晤,故而老夫等在此处与你相见。”
他的意思是因为应宁我才能见到他?不对,他用的是“你”,其意是把我当成了应宁,我出言辩白:“老先生,你可能弄错了,两千年前误入你空间的女孩已经死了,我只是拥有了她的魂,可能不是你要等的人。”鬼谷子笑着摇头,“是你,没有错。老夫此地乃仙境,凡夫俗子本是不可能遁入的,你能进来是因为在某种特定环境与因素下,身体磁场与我空间磁场产生交汇。否则,即便你即使拥有两千年前女娃的魂,也是不可能进入的。”
特定环境与因素?是指时间恒流的期限还是我此刻体内应宁魂气淡薄所致?


 164。入混沌(2)

鬼谷子捋了捋长胡须,点着头道:“老夫没看错,你这丫头确实有慧根,也不枉我两千年前收你入门下了。今日种种,是为天定,且看你如何选择了。”
“你将应宁收作了徒弟?那她的先知预言,都是师承于你?”不由慨然,这在之前我就有过臆测,竟没想果真如此。鬼谷子点头道:“世人皆以为徐福乃老夫的关门弟子,就连老夫也不曾想百年之后的清修混沌之境,会闯进一个女娃,而且这女娃天资聪颖,悟性极高,几乎只要老夫说过一遍,她都能记住且融会贯通。之前你已入过她的梦,看到我们辩政的场景了吧,那时她已入我门下学玄学一年之余,而我所能教她的也只到那处了。”
一番话在心底琢磨过,觉得有什么不对,我抬眼问:“老先生,你能预知后事,那应宁的命运你能堪透吗?”鬼谷子微眯了眼道:“你是想问明知应宁会有劫难,为何老夫没有救她吧。”被他点穿,我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别转开视线。
确实是那意,既然应宁可算他的徒弟,而他连两千年后我能来到这里算得出来,那应宁成年后的种种,他定都掌握于心,何故不救她性命?
却听鬼谷子道:“阴阳万物自有轮回天定,人力不是不可以更改,但却不能违反逆常。我纵有先知预测后世之能,也得遵循这条准则,在与之缘尽时也曾告诫过,但最终她没听老夫的,此乃命也。”
“准则究竟是什么?她又违反了什么逆常?”
“人之生老病死就属伦常,战乱祸福也乃历史法则,她用我教之的玄能观天象,知后事,主宰战争命数,就已是违反逆常了,理应受天劫,本只需度过此劫,她亦能入混沌化仙,但却被滇国武王尧逆天而行,使她重生返童,此乃伦常颠倒,唉,最终一步错,步步皆错。”
听到此处,我突然油生出一股愤怒,瞠目而道:“错!大错特错!若应宁拯救族人,平复战争是逆常,那战祸绵延民不聊生就是伦常?什么叫天定,什么叫命数?你被誉为千古奇人,门下弟子翻云覆雨于天下政权,难道就不是改变当代格局?”
等等,意念到这里,我忽然心中一咯噔,恍然间有什么刺进心头,却拨开了乌云。把整件事从头想起,应宁的先知不是于身俱来的,而是后天梦入鬼谷子混沌世界,向他求教学术而成,不就意味着原本应宁的命格不该是这样,她本该只是个稍微有些聪颖的普通人。
往后推断,假如她没有先知,那就不可能少年扬名,而战乱起时也无法站出来帮巫师击退敌兵,那场战争的最终可能是。。。。。。败!到这里,历史轮转的走向已经发生了改变,之后遭天劫、获重生其实都是从这里延伸而来,甚至巫师尧以魔神秘书反伦常也因此而起,所以归根结底,溯本归源都源起于应宁儿时的梦入混沌,成为鬼谷子弟子。
再联想盛世尧与庄聿讨论的那些关于鬼谷子弟子的事迹:庞涓遇羊而荣,孙膑逢战不输,苏秦佩六国相印,张仪两次做秦国宰相;还有商鞅李斯,一个为孝公改革变法,一个助始皇一统山河!以及后来东渡寻仙的徐福,甚至都有传闻说他乃东瀛创始人,日本民间遍立庙堂朝拜。这一个个,都在推动着历史的发展与前进。
前后两者相连,背后的背后,主宰这一切的是。。。。。。我盯视着鬼谷子的瞳孔越来越放大,抬起的手指发颤,“是你,是你在一手推动这一切!”
鬼谷子不语,面上和蔼神色也淡去,平静地看着我,眸中却精光熠熠。
霎那间,浑身发寒,这太可怕了。古时春秋的历史我所知甚少,但秦皇汉武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秦始皇统一天下是得李斯相助,而后求仙寻长生不老之术是徐福提起,李斯与徐福都乃鬼谷子门人,等于是一人助秦皇统一江山,一人将秦朝带入灭亡。再到汉武帝,修仙求道寻长生,沿袭的是秦始皇的旧路,谁能知晓不是受了有心人的蛊惑?
鬼谷子可以缔造一个先知,就能缔造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更多个,所谓历史,所谓伦常,全都操控在一个人手中,这是什么概念?我甚至怀疑,应宁儿时是真的误入混沌,还是被他有意引入?包括现在的我!什么磁场效应,我听得太多,都麻木了,只相信凡事都有因才有果,没有无来由的所谓的缘份。
一字一句地问:“应宁的所谓天劫,是不是你设的?”
鬼谷子眯眼又睁开,捋了把胡须后缓缓道:“女娃倒是敏锐,竟能洞察前事。没错,劫是我设下的,自选定她为式子起,劫就种进了她命格中。不如此,历史法则会大乱。”
什么意思?应宁受劫与历史法则又有什么关系?
鬼谷子见我困顿,提醒道:“你想想后来滇国的结局就明白了。”
滇国的结局。。。。。。从历史上神秘消失,但后来从庄聿口中得知,事实上是因为武王尧为救应宁之魂,用魔神秘术扭转乾坤,将当时的宁城从磁场空间中抽走,从而改变了滇国的命运,使得其它城池都失踪不见,成为了历史上无法堪破的悬案。所以可以说是武王尧将滇国给颠覆了,倏的我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心中划过的念头。
盯着那双精目失声而问:“应宁是饵,武王尧才是你的目标对不对?”
鬼谷子笑了,目录赞意道:“倒是一点就透,无论是两千年前还是两千年后,你都是这般聪慧。也是老夫刚入混沌,无法顾及世俗之事,竟没想等老夫成道后,夜观星相,发现天有异星出现。他之命数,纵是我神算鬼卜都测不出来,此人就是滇国的武王尧,那年他已十五,与魔神早已修立契约。天下命定,若我不早先布局,那么极有可能会因此人而颠覆大改,影响力之大难以估计,而即便是我也难扭转回来。
晓娃,也就是你口中的应宁被我选定也非偶然,她命理是与武王契合的。唯有她才能改变武王,使得武王转变性情,这盘棋在晓娃幼年定下,到得战乱祸起时棋局才真正开始。本以为此盘棋是老夫一人在下,却没想武王以强入之势站在了老夫的对立面执起了棋子。。。。。。”
听到此处,我忍不住插嘴:“你已是入混沌的得道者,他如何知道你的存在,又怎么能站你对立面?”鬼谷子回道:“你忘了他与谁为伍?滇人将蝙蝠奉为魔神,并非子虚乌有而来,蝙蝠王的能力加上秘术,使得武王识穿了应宁被改命理,在应劫之前先用了一招偷龙转凤在普天大众面前将之烈火焚烧,且昭告天下,实则他用秘术将之封存。”
“等等,你是说应宁并未应劫?”关于那场大火焚烧之事,盛世尧曾向我提过确实是他有意而为,是为了避开滇王聿的下聘成婚,但说后来应宁还是无可避免的应了劫,可现下鬼谷子意思却是背后还有与他对弈之局在,而且扼制劫难,这是怎么回事?
屡屡被我打断,鬼谷子有些不郁地道:“你想听老夫说就不要一直打断,怎么性子这般毛躁的?”我张口想反驳,原本对他是千古奇人鬼谷子老先生还心生崇敬,可得知他用应宁来算计巫师后,什么敬意都没了,但话到嘴边还是缩了回去,且听他如何讲后事吧。
鬼谷子目光搜掠于我脸上,顿了片刻后道:“武王用魔神秘术将应宁封印后,耗费修为不说,更将天劫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可他不知此劫数是应宁的命,早已不可更改,一旦抽离,她便活不长久,当他意识到这件事后,不惜逆反常伦,借魔神魔性使自己能力增强,为应宁改命格,但也因此他被魔性主宰,逐渐往成魔的道路走。
早前测卦没算错,他果真是异数,一旦他化炼成魔,那么世间万物都将会被他颠覆。所谓颠覆,就是翻转人类历史,让原本的轨迹全都覆灭。可到这时,老夫已无力扭转,只能眼看着事情往最坏的方向走。也是冥冥中天定,出现了转机,在他成魔最后一道线时,他的魂堕入冥道黑暗世界,这是成魔必经之路。此时应宁对他用情至深,以为他为救自己而遭劫,想尽办法要救他,终是让老夫觅得了扭转的机会。”
到这处已是再明白不过,但我还是问了出来:“应宁最后找来压制魔性的紫玉指环是你给的吧,还有她以魂注入武王体内来洗涤魔性,也是你教的吧?”
鬼谷子点头承认:“她是武王心头之人,唯有她用魂气感化,才能让他堕入冥界的魂回归,恢复神智。而那枚紫玉指环,是融注了数千年天地灵气,并加注我修习的百年修为在内的圣物,总算是力挽狂澜压住他魔性,没让他彻底成魔。否则,西汉之后再无后续历史。”


 165。奢望

我很想对鬼谷子嗤之以鼻,竟把盛世尧前世说成了能颠覆历史轮轴,甚至翻转乾坤,可是语塞在喉,反驳之词说不出来。因为事实俱在,巫师醒转之后,能为应宁一人而将整座城池隐于空间之外,又因改变空间磁场使得整个滇国莫名消失,这种力量本就非人力所能达到。
若将此力量全归结在秘术上,连我都觉得不可能,只说明一点,初醒过来的巫师魔性仍未全除,发觉应宁为他而死,几至魂散,于是动用所有能力缔造平行空间聚敛应宁残余魂气,封存在冰雕之中。
有些明白鬼谷子意思了,倏忽之间一座城池被抽离,蝴蝶效应使得整个滇国都凭空消失,这样的能力不能用恐怖来形容,是惊骇。而这时候的他,还是被压制了魔性后仅有残余的能力,若从冥界回归真正成魔了,泯灭了人性,就不是抽离城池,而是,毁灭!
毁灭一座城,一个国家,乃至整个乾坤大陆。这才是为鬼谷子口中的颠覆。
人会对已发生的事产生恐惧,对未发生的只能在脑中凭空想象,故而我虽相通了其中原委,却无法感同身受,也没法站在客观角度去论事。反而因为是盛世尧的前世,我更关注的是他,指环压制了他的魔性,能力定然受限,要隐去一座城池必定不是随手拈来能办到的,极有可能会耗尽他所有潜能,然后呢?他会怎样?
正要再询问鬼谷子后事,抬眼间却发现眼前没了人影,我倏然惊站,左右寻看,都不不见其身影,懊悔不已:刚才凝神想得太专注,竟然被这老头给偷偷溜走了。
还有好多疑惑未解,是否在最后,他将应宁魂封于冰雕后,自己油尽灯枯而亡,故而才有他的第二世、第三世,想到五百年前的黄尧,甚或有第四世?但在魂城的古堡内,并没有看到巫师的棺椁,也没他遗留的痕迹,他最后去了哪里?会是那蝙蝠王洞穴吗?
还有,应宁误入此混沌空间已被证实是这老儿有意为之,那么我进入必然也是,他要借由我来达到什么目的?心中隐隐有答案,与盛世尧有关,而且是关于他魔性的。是这一世,魔性在他体内重生,而又没有另一枚紫玉指环克制,所以将重演两千年前的历史吗?
不行,我必须要找鬼谷子老儿问个清楚,扯开嗓子扬声而喊:“鬼谷子,你出来!”
鸦雀无声,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到,我跑出去好远又再绕回,所谓混沌仙境除了雾气缭绕外,只有我一人。心中不由茫然,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不过是我幻觉,没有鬼谷子出现,也没有那些交谈,甚至怀疑这些是否都是我在臆想。
就在我六神无主间,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气泡,然后越变越大,当大到比人还高时,我似看到气泡内有人影出现,想走近一步细看,却听耳旁传来虚无缥缈的语声:“不要靠近,一靠近气泡就会破,你就再看不到老夫了。”
是鬼谷子!我眯起眼用力看进气泡,果真看清是他,但身影极淡。只听他一声重叹后缓缓道:“你一定奇怪为何老夫会进到了这气泡中,其实刚才老夫骗了你,这里不是混沌仙境,而是你的意识层。就如应宁做梦,她也是在自己的意识层内,是老夫以魂识遁入才能得见的。之前老夫说过,将毕生修为倾注于紫玉指环内来压制武王魔性,此后元气大损就长眠于混沌,直至近时魔气再度现世才苏醒过来。老夫的修为再不比当初,而你就在他身旁,刚才差一点被他魔气冲散魂识,导致魂飞魄散。”
心中暗暗吃惊,但对这老儿的话是半信半疑,谁知他说的是真还是假。不想与之多废话,打算赶紧问出心中疑惑,但却被他阻止:“此刻老夫没时间再为你解惑,气泡一散老夫就必须抽离魂识,今后要再入你意识层更难。你听着,武王魔性再现,唯有你才能拯救天下苍生,即便你不信老夫,但你得相信百转轮回,若不想历史重演,你就必须找到那枚紫玉指环为他戴上,这件事只有你能做,否则。。。。。。”
“鬼——谷——子!”突然一道声音破入,我听得清楚,是盛世尧的声音,而鬼谷老儿话没说完气泡就灭,他的影像也瞬即消失了,我怔在当下。
隔了数秒,似叹息似沉吟的声音再起:“小小,醒来吧。”
我心中一动,只觉意念翻转,眼前变黑,迅速从当前空间抽离,等意识回归时发觉自己有了感知,几乎无需用力,眼皮就睁开了,看进澄澈幽深的黑眸中。怔愣半刻,心中划过那个名字——盛世尧,没有忘记。。。。。。
没忘就代表应宁的魂还在,我勉强让嘴角牵起弧度,沙哑开口:“你失败了。”眸光浮动,明明灭灭几番,他都一动不动,时光似乎在他身上风化了,许久许久,终于是开了口,却语气沉蔼:“我不信命,认定了的生存法则一直都是:事在人为,可终究。。。。。。”又是一声叹息,他没再说下去,只是将我紧紧环抱。
我明白他意思,在很久以前,我也从不相信什么命运,可偏偏命运就像个残酷而强大的暴君,主宰着你周遭的一切,到无法抗拒的时候,只能俯首称臣。不过这次,不管是不是鬼谷子遁入我意识层,使得盛世尧的计划失败,我都感谢命运的捉弄。
轻轻抱住他,然后双手相交,手指一寸寸扣紧。我已经走得太远了,远到盲目了过去,丧失了未来,注定要在逆天的道路上颠沛流离。而我唯一心愿,只想这一程能够与他相伴,还有四个字我不敢奢望,那就是。。。。。。永不分离。
我心间所想,他必然都能知道,怀抱紧到不能再紧,让我想起那个被他诱骗差点抽走所有魂气的夜晚,其实我有点不太敢想起那个晚上。欺骗之后他如困兽般发出沉痛的嘶鸣,他说我是在他心上的,让我遗忘,他又何尝不痛苦呢?有痛楚在心里混混沉沉地搅着,身体里野兽低声的嘶吼和温柔的挣扎,翻卷起钝钝的一阵痛。
但我们谁都没再开口,不止此刻,而是之后的每一天,都如一部默剧般,他始终都在我身旁,甚至都不让任何人走进这间船舱,似曾听到过一次门口周通与六子的声音,从那之后他们就再没来敲过门。也算放了心,六子到底还是救回来了,而杨文浩。。。。。。心中划过悲伤。
似乎一切都归于平静,但我明白,暗潮其实只是被暂时压抑,指不准哪一天就会汹涌而起。我始终都很虚弱,因为醒着的时间长,睡下的时间短,可能是之前睡了太久的缘故,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我都失眠,有时眼皮刚阖上,立即就会惊醒过来。
心底透亮,失眠是因为害怕,怕闭眼再睁开,物是人非,看着身旁的男人只剩陌生。常常要到实在困顿得不行,才会眯过去,至多睡下一两小时就会立即醒来。凝注着我的黑眸里,忧虑越来越浓,他的面色也越来越沉。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糟糕,无需去照镜子,只要抬起手就能看出,瘦得不成样,皮包骨了。
终于这晚,盛世尧替我裹了件厚外套,就将我抱起走出了舱外。迎面轻微的海风吹拂而来,顿觉心神凝霜,驱散了不少郁气。脚步未停,他一路抱着我走下楼,到了底层甲板上,寻了一处无人静宜之地,将我轻轻放下,他也随地而坐,把我扶靠在他肩膀上紧挨坐着。
他伸指,轻轻摩挲着我的发,视线凝在深黑的夜空之上,良久他才轻声说:“小小,不要跟我呕气了,好吗?”我心口一酸,他以为我是在与他呕气?何至于矫情如此,张口欲辩,却被他的指抵住唇,“别急着否认,你从身到心都在排斥着我。”那是因为。。。。。。
他轻叹:“我明白,在你这里我已经没了信誉,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我也不瞒你,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还是会那么做。因为我说过,尽我所能护你一世平安,这不是对应宁的承诺,而是对你成晓的。但有些事想总比做容易,没体会过其中的滋味,总觉得自己能做到。世间有一种情绪最煎熬,也最痛彻心扉,它叫作,割舍。”
说到最后两字时,他敛转黑眸,静静地凝看我。我把头侧靠在他肩上,挑了眉轻问:“你这算是情话告白吗?”语调有些轻浮,但垂在两旁的手却握得紧紧的,只见他眉色未动,一本正经地摇头:“不是,我是在向你宣告。”
我蹙起眉,不懂他话的意思。
他说:“你心中不敢奢望的四个字,我来负责。你做好准备,从今天起,我不会再让你离开半步,即便全世界的人都离开了我,也不会再放开你的手,就让我们有地域一起猖獗吧。”
我孱弱的呼吸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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