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似小小城-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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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容我辩驳,黑影起身走到了我身后,外套被他拉下后气氛变得凝窒,我在心中懊恼自己为嘛穿的是t恤。可当大手扶上我肩膀处时,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觉肩上一空,t恤领口直接被他扯落在肩下,肩膀袒露于空气中。咦?原来只要这样,并不用全脱掉啊,那我刚才忸怩不安是为哪遭啊,顿觉自己果真是想多了。
肩伤是被鸟怪的利爪给刺穿了的,具体连我自己都没看过,到底伤成什么样。没了灯光,盛世尧只能靠手指去触摸伤口来判断伤势,微凉的指尖在那处一点点划过,没来由的我就觉羞涩了。尤其是无法控制地自动脑补曾经的画面,我与他是有过肌肤之亲的,还不止一次,第一次神智不太清楚,只觉得痛,第二次可是感觉清晰之极,黑暗中、肌肤相触、身与身之间没有缝隙。。。。。。心跳顿然加速,砰砰响到怀疑身后的他都能听见。
“别扰乱我。”盛世尧轻声开口,我默了默回他:“我没有动啊。”顿了两秒,他说:“你脑中的画面会使我分神。”“。。。。。。”我无力再回话。
两边肩膀伤都处理好后,他把衣领替我拉上,才摁亮了手电筒。暧昧的气氛还在沉浮,却见走回到我正面的盛世尧,一脸肃色,眸中隐现怒意,我喏喏地示弱:“别生我气了,以后绝不敢再瞒你。”他将我拉进怀中,低叹在头顶,“没生你气,是懊恼让你受了这么多伤。”
将自己从上到下看了看,好像这次是我有史以来伤得最重的一次,但其实都还好,只是皮肉伤而已。倒是他,我低头去扒看他的手,咦?居然奇怪的黑气消失了,已经恢复成正常的肤色,不由问:“你什么时候把毒气给逼出来了啊?”
“那不是毒气,是尸气,它对我没用,会自动被我的血滤化散掉。”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把黑气吸进掌中后不管不顾。蓦然想之前我的血能驱赶细虫,会不会其实也是因为他的原因,染了他的气息,或者曾经血液交融过,那些虫子闻到了他的味道而避走。但到底我不是他,只能让虫子惧怕而已,没他那么大的杀伤力。
等盛世尧再度抱我绕过石池出去时,周通把我们看了又看,欲言又止。盛世尧目不斜视而走,当要越过他身旁时,他往前跨了一步似犯愁地说:“尧哥,有个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盛世尧眼风扫过,淡漠地回:“那就不要说了。”周通表情瞬间凝结,呆呆地看着我们从他身旁越过,然后,“哎,尧哥,你也听我把话说完啊。”他快跑两步赶上来,往外围环扫了下后压低声音说:“我觉得咱们得改变策略啊,你看才一会功夫,咱们几人就都成伤兵了,后头路还长,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才是。”
我敢打包票,原本周通要说的绝对不是这事,因为他那看到我们从石池后面出来的眼神,明显带着暧昧,离得这么近,他或多或少都能听到点后面的动静,所以原本他定是想调侃两句,还假装欲说不说的。被盛世尧看穿,直接给堵了话,回头也就不敢闹了,才说起正事。
老实说,周通的顾虑是对的,若到这里,我们只是进十万大山的九牛一毛之地,就已经四死多伤,后路实在是堪忧。这些问题,想必盛世尧早在思虑,在把我送到安全地带后,就起身走向庄聿,两人走进阴暗僻角处,应是去商讨后事了。
我转目看向石池那边,已经有人在挖凿石块,一盏工地射灯放在墙角,使得石池周围的空间都敞亮。原来这些装备也都齐备的,只是之前没拿出来,或许是考虑到后路还长,要节省电源。工铲是有看到有队员拿了几把,但铲泥可能容易,现在铲凿石头并没想象中的容易。乒乒乓乓敲了好一会,也只敲掉一小部分。
周通坐在我身旁看得连连摇头,又长吁短叹的,本靠在墙角闭眼假寐的六子忍不住埋怨:“我说老周,你要是闲呢就去那边凑热闹去,别在这唉声叹气了。”周通闻言横了他一眼,“你知道什么,我是恨铁不成钢,这帮人有着捷径不用,在那花死力气。”
我心中微动,出声询问:“有什么捷径能凿开那坚硬的石块?”周通本笑着要来拍我肩膀,但伸出手意识到我肩处有伤,又缩了回去,往我身旁靠了靠后说:“小妹还记得在滇岛时,老哥我是怎么来英雄救美的吗?”脑中顺势回想,立即就记起了他那野蛮方法,不由吃惊地问:“你意思是。。。。。。用炸的?”
“当然,”周通理所当然地说,“开山都是用**炸的,要不然用铲子敲挖得挖到什么时候呢?更何况,本身就有现成的弹药在,只需控制好量做好爆破就行了。”
“切!”六子嗤声,“你当人人都会爆破啊。”听这话,我陡然想起之前曾听周通说自己是爆破的专家,当时还以为夸张成份居多,可听六子话的意思,似乎真有其事、
我想也没想就提议:“那去跟他们说呢,要不然还不知道得挖凿多久。”
周通一脸莫名地看我,“为什么要去说?反正又不是我们在挖,咱就坐在这歇歇聊聊天,不是挺好的嘛。再说,那个乌巴整天阴森沉沉的,我才不去看他那脸色呢。”我的额角冒出虚汗,闹了半天,原来他是在这说风凉话。但听提起乌巴,我忍不住寻目看过去,刚才就留意到,他擦去了脸上的血污,正在指挥着大伙动工。
他的伤是在头部,额盖骨可能是被鸟怪给啄了个洞,所以后来流了满面的血。之前我还对他存过疑,现在想来是我多疑了。头顶传来沉令:“周通,你去帮他们弄**作爆破吧,石池必须尽速毁去,一旦尸蛊之王成活,后果难以想象。”
我回头仰看,见盛世尧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他开了口,周通就是再不情愿都起了身,但在他走出两步时,又被盛世尧叫住,吩咐了句:“小心些。”周通咧嘴而笑,拍着胸脯道:“放心吧,这点小case,难不倒我老周的。”
可等他走离后,六子语带忧虑地问:“尧哥,不会有事吧?以前老周做的爆破都是有绝对时间的准备,而且是小威力爆破,这种大面积范围的,份量必定要加多,威力也就加强了。”
我心中一紧,拽住六子的手臂急声问:“你是说他其实没把握?”
六子摇了摇头,“如果有把握,他早就上前去帮忙了。你知道他这人脾气的,嘴上虽然偶尔会吹嘘,但有几分老底还是很自知之明的。”
这么一来,我不由急了,抬头看向盛世尧,想让他把周通给召回来。毕竟那是火药爆破,一个不慎可就命没了,但他只看了我一眼淡声道:“相信他。”我没有再开口,这件事使我懂得了一个道理: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但绝无后退之理。除了义无反顾,别无它路可选。
接下来,我是在忐忑与紧张下度过的,目光始终凝着周通魁梧的身影,见他来来回回穿梭在人堆中,当正式爆破时,所有人都散开到一旁,唯独他一人留在原地。第一声砰响传来,脚下的地面震颤了好一会,头顶碎石滚落,我被盛世尧压在身下。
隔了会,耳旁不再有动静,我急急抬头去看,发现周通趴伏在那一动不动,心往下沉,“盛世尧,周通他。。。。。。”但话没说完,就听到一声熟悉的咒骂:“格老子的,份量下多了。”紧接着,周通从地上爬了起来,抖落一身碎屑,浑然没事。
我都不知道怎么来形容自己心情了,庆幸自己没心脏病,否则这般大起大落的,定要心脏病复发。坐起身时向那边探看,发现就在石池前,已经炸出了个巨大的深坑,把坚固的石头层已给炸开了,这回再爆破就容易了,只需将准备好的火药丢进坑中,威力无需太大。
在接连炸了三次后,石层都碎裂,只需用铲子铲除。周通这才乐呵呵地咧嘴走回,还没走到就朝我嚷开:“小妹,见识到你老哥的厉害没?”
184。石池底部
我发觉越来越喜欢听周通夸夸其谈了,在他回来后,嘴巴就没停过,一直在描述如果安置**,其中配比以及最后掐准时间的过程。可以看出来,他的情绪很激动,但没关系,我们喜欢听他说,是的,我们!就连六子,也一反常态不与他斗嘴,靠在墙上抿笑仔细听着。
盛世尧惯常沉默着,但见他目光似有疑虑,我脑中一闪,没抓住思绪。可等一会我就明白为何盛世尧这般眼神了,因为口若悬河中的周通越说声音越低,渐渐的竟开始气喘起来,六子大惊,从地上急站而起上前扶住他,“老周,你怎么了?”
周通开口想说什么,但突然从他嘴里喷出一道血箭,人往前栽倒而下。六子单腿撑地,本就不稳,被带同着一起倾倒,盛世尧身形疾闪,上前托住两人,顺势把周通放倒在地。
“六子,别声张嚷嚷,难得神气英雄了一回,要让那帮人发现我这般不济,定要笑话我们了。”周通抬手抹了把嘴角的血,气虚无力地说。看他如此,我很难过,“你何必如此要强呢?受了伤早些说啊。”周通朝我咧了个最常见的笑:“小妹,别担心啊,我没什么事的,就是刚才呛了口灰,觉得喉咙痒而已。”
我不信他的话,吐了那么大一口血,能没事?转眸去看盛世尧,见他正双指搭在周通的脉搏上,面色发沉,隔了一会下结论:“肺叶被震伤了。”我们面面相觑,疑声问:“严重吗?”他收回指,淡扫了一眼周通,“暂时不要动,等会打一剂消炎针。”
我觉得有些不妥,“震伤肺叶只打一针能有用吗?”盛世尧摇头,平静地说:“没用,但打比不打好,现下也没好的医疗设备。”我无话可问了,情势迫人,周通这种情形应该送医院才是,可现在上哪去找医院?
这边周通倒是满不在乎地说:“没多大事的,我老周风里来火里去多少遭了,比这更严重的伤都受过,隔个两天就好了。但是六子你得替我掩护着点,可不能被那群人知道,要知道虽然咱与姓庄的合在一起行动,但其实两方各自较量,那帮人可等着在看咱的笑话呢。”
“周先生,你多虑了。”简宁一在几米之外说话,刚才没留意,到这时才发现她就在附近。刚刚周通的话,显然都被她听了去,对她我没多大成见,反而心里将她当成朋友,但周通与六子一向将她看成是庄聿的女人,即使曾在海底共患难过,还是尤为戒备。
故而六子回头就怒喝:“你鬼鬼祟祟躲在那里偷听我们说话做什么?”
简宁一眼神缩了缩,脸色不太好地回答:“我一直都在这里。”眸光转了圈,落在盛世尧脸上缓缓道:“其实既然已经达成协定走在了一起,真的无需太过计较,可能会因关系密切组成团体,但绝没周先生指的等看笑话这一说,生死面前我们是平等的。”
她这是在为庄聿辩驳,也知我们这个团体以盛世尧马首是瞻,故而她只对他作劝说。但她不熟悉盛世尧的脾气,就连我有时与他说话,都爱理不理,所以她一番话出来如石沉大海,冒个泡都没,盛世尧甚至连目光都转开了,全然没将她话听进去,气氛顿时变得十分尴尬。
无奈我只好出面圆场:“宁一,只是开玩笑而已,没那意思的。”
“谁说的?我就是那意思,小妹,你别瞎解释我话意,尤其你看那个乌巴,整天阴着脸,指不准哪天就给咱背后来一枪,能不防着?”
我无力解释和调和气氛了,简宁一蹙紧了眉,朝石池那边瞥过一眼后再回看我们说:“乌巴这人我接触不多,但聿对他十分信任,所以是可信的。他只是不爱说话而已。”
周通冷哼了声,一副不屑之色,却也没再反驳她。简宁一见讨了个没趣,打了声招呼就向庄聿那边走去,我看她背影显得有些颓丧,不由暗自叹气。回转目光时,听到六子低声在说:“尧哥,看来乌巴的底细除了庄聿,没人知道。”
盛世尧敛眉不语,周通接口数落:“六子,你刚演得实在是太假了,也就能骗骗那女人。”
演?我惊怔住,有点反应不过来眼前急转直下的情形,“你们刚才是在演戏给简宁一看?为什么啊?”周通一脸恨铁不成钢地道:“小妹啊,不是我说你,尧哥一再,你就不爱动脑子,想想那么大个人杵在那,我们能不看见吗?我那番话自然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你意思是说震伤肺叶这事也是假的?你其实没事?”我带了希翼追问。却见周通苦笑着道:“你太看得起老哥我了,哪里学来喷血收放自如的功力啊,就是想演,也没地去找血包,这个没胡乱说,是真的**下大了份量,跑开的时间计算错误,我已经反应算快的,要不然你可能就只看到老哥的碎片了。”
我蓦然背转过身,将满腔的酸楚强压住,才没让泪涌出来,却仍无法消去压抑与难受。
“诶,小妹,我说说而已,这不是好好的嘛,你不会。。。。。。哭了吧?”周通有些无措的声音飘入耳,随而是六子斥骂:“老周你这张嘴真是的,胡说八道个什么。”
勉强扯起嘴角,回转身说:“我没事,刚突然觉得肩膀好疼,不想在你们面前露了怯。”理由找得虽蹩脚,但也没人来拆穿我,盛世尧凝了我一眼后淡声吩咐:“你们留在这。”
等盛世尧走开后,周通就让我们把他给扶坐起来,不管是男人的面子还是对外人的防备,我和六子都没说什么,把他从地上拖靠在墙上,于是三人并排而坐,注目于那方石池下。
刚才一会功夫,似已经有了进展,也正因如此倒没人留意我们这方动静。我看到简宁一站在外围,以她的为人应该是不会去与庄聿多说什么。突听有人在深坑中喊:“底下有个很大的石匣!”周通与六子互看了一眼,面色微变,隔了会周通拿肩膀顶了顶六子低声说:“喂,你还能走得动不?过去探探情况呢。”
我听言立即反对:“盛世尧不是让我们都留在这的嘛。”
周通侧转头笑道:“尧哥也就那么一说而已,六子只在外围看看而已。”最终自然我没能阻止得了两人的好奇心,就见六子一瘸一拐地靠近那处,却只看了一会就走回来了,他重新坐下后以只有我们三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老周,那不是石匣,好像是一口玉棺。玉石的色泽被山土给覆盖了,看起来像普通的石头,尧哥一定一眼就能看出来。”
周通闻言眯了眯眼,沉声说:“我有种不妙的感觉。”保持沉默的我听到这时,扭转头去看他们,发现他跟六子的神色都有些肃穆,不由问:“那若真是口玉棺,会有什么问题吗?”周通回看了我一下后,低声道:“小妹,人们常认为玉石能辟邪,殊不知玉石也是最容易沾染邪气的,其中原委我也说不清,曾听尧哥提过一次,说是玉石本身的磁场与周遭不同。反正若是用玉石来做棺材,必然有所特殊用途才是,所以老哥觉得寒渗渗的。”
这回我倒是没特殊的预感出现,但听了周通所述也不由觉得心中发毛。远远见盛世尧与庄聿并排而站,想也知道六子能看出是玉棺,他们也定能瞧出,但见两人脸色都很平静。不管是凶是吉,势必得把那石池底下探个究竟,以便毁掉尸蛊之王的寄生体。
隔得半响,听那方情况似不妙,六子也再次去探过回来了,说是那口玉棺好似与石池底部相连在了一起,没法把玉棺从底下挪出。就在这时,盛世尧快步走向我们,直接走到我跟前后低首说:“把影月给我。”我脑中一转,立即明白他此举何意,担忧地问:“你要用影月把那玉棺给割开吗?会不会有危险?那很可能就是养蛊池啊。”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盛世尧给我的还是这句话,他接过影月就走回了石池那边,我眼看着他跳入了深坑内。耳旁传来周通急唤:“六子,快,去看尧哥情况。”其实不用他喊,六子已经再次起身迈了出去。我与周通两人无法过去,只能留在原地干着急。
“啊——”突听众人惊呼传来,背对着我们的六子急扯了嗓大喊:“尧哥!”我心疾速下沉,再也不顾脚伤不能动,撑地而起时脚掌刚接触地面,就疼得一颤往前而栽,险险用手肘撑了一把,身后周通焦急而唤:“小妹。”悉索声传,他强撑着挪了过来扶我,震吼出声:“六子,回来!”本已冲到深坑前的六子听到吼声,回转过头,目光凝了凝,跌撞着冲回来,没等我们发问,他就惊喊:“尧哥被那口玉棺吸进去了!”
心中划过惊颤,无名恐惧瞬间淹没我。
185。不是玉棺
“怎么回事?你说清楚。”周通一把揪住他胳膊,急声问。
六子眼中满是惊魂不定,他颤着声说:“我看得很清楚,尧哥与那庄聿两人联手用工具划开玉棺的横切面,就在把那切面取下来的瞬间,两人同时被那玉棺给吸了进去。”
是两个人同时被吸进?玉棺才多大,怎可能容下两人?一定是有问题!
周通转头对我道:“小妹,你的脚没法走路,我和六子过去察看,很快就回来。六子,扶我一把。”说完他搭着六子的手强撑着站了起来,随后两人走了过去。
我盯着他们的身影,咬了咬牙,坐等结果绝不是我的性格,尤其是那个出事的人还是盛世尧。左右寻了下,见自己的靴子在一米多远处,抬身向前,把鞋子勾过来,边解着绷带边告诉自己,这时候不能莽撞,要冷静。等脚伸进靴子后,我定了定心神,深吸一口气,手掌撑地,再次尝试站起来。
我知道原本脚掌上有两道血口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之所以难站立是因为尸气侵入到皮肤层下的原因,也使得伤口的疼翻倍。等直立站起后小迈了一步,发觉并没之前那般疼了,也可能是心有坚定,就无所畏惧,外在的疼痛能够忽略了。
石池底下已经乱成一团,周通与六子挤在深坑边上,而深坑内拥堵了好些人。我往前多走了几步,也到了深坑边,看到果真有一长盒如棺的东西顶在石池下方,侧面方向有好几人在拿铲子敲击,其中就有简宁一在,她似发了狠地用力凿。
可我发现那个侧面并无玉石板,整个就凹进去一个层面,而铲子敲击在上的声音却也如敲在石头上一般。刚才六子不是说盛世尧他们已经把玉棺的横切面给取下来了吗,怎么会又有一层石层?沉了沉气,扬声高吼:“都停下来!”
惊惶的众人纷纷朝我看来,用铲敲击的几人也都停了下来,我乘机翻跳而下,脚底触及深坑时,钻心之疼袭来,咬紧压根没让痛色浮于面。拉开挡路的几人,走到了玉棺侧面,乌巴手执铲子阴沉地质问:“这里何时轮到你来说话了?”
没等我回话,就闻身后传来周通的冷哼声,“我小妹怎么就不能说话了?”很快他与六子已经站在了身后,我回看了眼,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