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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心似小小城-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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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实存在的。
还有一批就是在这王宫地表层下的泥里,他们身上因为沾染了那种黑岩浆一般的物质而不腐,平时就如沉睡般永眠地下,而在刚才,触动他们纷纷醒来,然后积聚而来。这是从他最初听到动静的声音而辨别出来的,他听到的是由远及近而来。
周通不敢置信地问:“尧哥,你是说它们能在泥土层中走?然后又会穿墙术?这都变成了什么怪物啊,这么强大。”盛世尧否定:“不是它们有什么异能,而是那层黑浆在起作用,可以腐化地表层的泥石,所以通道的墙壁再坚固,也变得那般容易融化。而这空间的介质,刚好能克制那种黑浆,只能说万物相生相克。”
本来周通还想开口询问,被刘悦喝断:“好了,别再研究那怪物了,还是查探下这个地方吧。你们看上方分点了四个火簇,是不是又是那万年不灭灯?这火光亮得很是怪异,竟然能将此处照到通亮。”我直觉抬头,刚才进入这就能依稀看见光影,所以很快找到了刘悦说的光亮点。现在我已不会再觉惊异了,时而看不见,时而能看到些,是与空气中介质有关。
就像是两缸水,一缸清澈,一缸浑浊,在浑浊地自然是视力如原来般什么都看不见,而到了清澈地界则就能暂时洗去眼睛处的浊气,让我看到模糊影像。
在我思绪转动间,周通已经想办法爬到上面,过了片刻后道:“这不像是万年灯,好像就是普通的灯油,能明显看到灯油线在燃烧后下降的。”如果是那鲛人油膏的话,应不至于使用这么快,否则要如何点上万年。但假若不是万年灯的话,那就诡异了,意味着这四簇火是不久前点上去的,那就是说在我们来之前,有人到过这里了,或者,不是人。
我宁愿相信是庄聿与简宁一他们脱了险也抵达了此处,而不愿去猜度另一种可能更危险可怕的生物就在近旁。刚才从他们口中已经得知此处是个约一百平方米大的溶洞,四周除去被我们炸开的通道口,再无任何旁门。怪物们在焦虑无果后,就又回到了墙内,但能想象到,那被它们破开的墙窟窿是不可能再还原了。
六子提议要不咱们还是从通道出去,被周通损他不动脑子,那群怪物极明显是闻到了人类的气息才从地表层里纷涌而来,只要我们踏出这个它们害怕的空间一步,相信数秒之间就会再回来。然后下一次,可就不见得能这么顺利跑进这处了。
显然,回走进通道是不可行的。当时盛世尧是不得不那么决定,即便是能逃过这群怪物的追击,回到地面,也会再遇布谷鸟群。这个王宫从地面到地下,都是危机四伏。
我把影月递给盛世尧,既然无路可走,那就自己开条道出来吧。在两番逃亡中,之前我们带的铁铲之类的工具早已不知丢在何处了,除去还有医务用品和武器以及一些食物外,其它的都已经没了。我是猜测此处可能会有什么机关之类的暗门,但面积范围大,要盛世尧一一去搜寻,非常耗时。万一再有什么不怕此空间介质的生物从那通道而来,那就是躲无可躲。
时间紧迫,尽快远离通道威胁区域为上上之选。所以盛世尧接过影月就走向一边,狠力凿在壁上,没几下就凿出洞来,可突然间他停住了,对旁急喝:“快找东西来,把这堵住!外墙是沙层!”倏然而惊,沙漏机关是古时最常见的一种,只是怎么也没想,会在这个有一百平方的空间外层铺设沙层,那得需要多少流沙呢。
模糊中只看到有人影在跑来跑去,可是很快六子就叫开了:“不好,这块石头也裂开了,有沙子在灌进来。”原理很简单,原本墙背后是密封着的,在不凿开墙洞时,这些沙粒都是密度满满的挤在一起不会运动,可当有一个洞口启开,沙子从内滑落,密度就开始改变,然后沙粒产生了力的作用,对我们现在所处的石壁产生挤压。
看似极小的沙粒,当无数颗聚集在一起挤压,那力量就非常巨大。
而我们毫无办法去杜绝,只能亡羊补牢地拿东西去堵,可哪里有用,堵了这处,那处又漏了,须臾之间,流沙声簌簌而下,我都能感觉到顶端也有漏下来。


 248。再遇裂层

最怕的是,上层顶端若不牢固,突然被流沙层挤压崩塌的话,那么我们五都将被淹没。
当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数分钟后,顶上正中位置果真轰然塌开,我则刚好站在那附近,无数沙粒兜头淋下,将我扑了满面。身后伸来手将我拽过一旁,听到盛世尧在问:“没事吧?”沙子迷进了眼,完全睁不开。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声惊叫,然后好似有什么从那顶端塌开处滚落了下来,那声音很明显,是个重物。
六子出声惊问:“那是什么动物?”他话音刚落,砰声而响,有人开了枪,接而周通道:“不管什么动物,都来意不善,先射杀了再说。”这期间盛世尧用水在为我洗眼睛,大部分沙子都已洗去,可以微眯开眼线了。所以刚好看到一个庞然大物也从空中坠落,枪上膛声传来,出于某种直觉使我喊出:“先别开枪!”
当那重物重砸在地时,身旁盛世尧轻疑:“是人?”我心头一动,直觉果然没错,看那与流沙一同坠落就觉像人的身形,而等听到周通惊呼“简宁一”时,我更加确定自己直觉没有错了。因为之前已经怀疑那四个火簇是他们点燃,证明他们到过这里,所以很有可能他们就在这附近,看到人形坠落时我脑中闪过第一个念头就是他们中的一个人。
是直觉判断也好,是预知能力在启动也好,总算没有误伤了简宁一。这一摔没把简宁一摔昏,只是垂倒在地起不来,沙砾全都落在她身上,不过须臾,就把她给埋了一半。连忙冲上前,将人给拉到旁边,听到简宁一苦笑着问:“你们怎么也到这里了?”
盛世尧反问她:“聿呢?”简宁一默了下,说:“我不知道。”大伙都不由疑惑,他们应该是在一块的,怎么不知道庄聿去哪了呢?但眼下没时间去多问,盛世尧只问她上面是什么情形。简宁一回答说上层也是个密闭空间,没有这里大,只有五六十平方,也在漏沙,刚才已经没到她腰间,让她没法再动了。而沙层中有不明物在爬动,突然间某处沙粒以飞快之势向下陷落,从而带动了她那处的沙子也流动,直接把她给推向了那缺口,从中掉落。
听完她所述,盛世尧立即沉令:“分别从从四个角落的火簇地方凿洞,我们去上层。”
当下几人做成人梯,由盛世尧在最上用影月凿洞,很快四个角都有沙砾快速流下,这样一来,我们脚下堆积的沙层就越来越厚,满上来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不少,没过一会就到了我们的腿弯处。“现在从那缺口处上去。”盛世尧再次下指令。
我们这才发现,那原本是沙砾漏下最多,也就是简宁一从那处跌落的地方,此时却是已经不再漏了,好像上层的沙砾都从四个角分散了开漏,这中间位置就空了出来。同样以人梯方式,三个女人先上,我眼睛不方便留在最后,简宁一虽然摔得满身是伤,但坚韧地爬起来要求她先上去,原因是上面环境她熟悉。
于是简宁一最先爬上,接下来是刘悦,到我时,她们在上面同时拉住我手臂往上拽,很容易就到了上层,再将六子和周通拉上来,独剩盛世尧一人在下。我突然想到,此处是中间位置,旁边也没依附,他又不可能有轻功,要如何上来?
趴在洞口向下去看,可眯着眼寻不见他身影,不由急了,拉着旁边的周通问:“他人呢?”头顶传来周通疑惑的声音:“我不知道啊,刚才尧哥在底下顶我上来的呀,我还想用咱们的衣服扭成一股绳子,把他拉上来的。”突闻身后传来盛世尧的声音:“我在这。”
“尧哥,你怎么从那边上来了?”周通回头惊异地问。
盛世尧反问了句:“不从墙边爬,我怎么上来?”边说边迈过不算厚的沙层,走到这边,拉起还趴在地上的我。我顿时明白,他早就设想好了,把我们都送上来后,再从墙边的洞隙用缩骨功独自上来。踮起脚去摸他头顶,果然发上满是沙粒,连忙帮他拍去。
到这时已然明白他作出这个决定的缘由,底下一层有近百平方的空间,上面只有五六十,只是下层的一半,那么沙子总是自由落体向下坠的,就算这一层有满层的沙,流到底下也至多是堆积一半空间。相反我们在这层,即使墙面仍有沙粒在流入,但也有时间来思考对策。不至于立即就被沙层掩埋,这时盛世尧才仔细问简宁一关于庄聿的去处。
原来,他们俩之前确实已经到了底层。但他们比我们呆在底层的时间长多了,已经足足有一天,两人完全找不到出口。问她是如何进那空间的,她也是茫然回说不清楚,当时她被怪手最先拽走,庄聿后来追上来,但却只是与她一同被怪手拖走,到某处壁层时,眼见要撞上去,却是完全没感觉抵挡到什么,然后就进到了这个空间,而那群怪手也就消失不见了。
庄聿当时就回身察看那进来的位置,发现就是坚硬的石壁,不可能洞穿而过。其余的人没有再进来,不知生死,而他们就此被困在底层,期间庄聿也尝试各种方法,但都徒劳。就在无望气馁时,突然四周自燃起了那四个火簇,在火光照亮整个空间的瞬间,只感觉一种扭曲了的磁场效应对他们身体起了作用,然后简宁一就到了现在这个上层空间,庄聿不知去向。
她在这里喊破了喉咙,也没听到庄聿应一声,原本以为他还留在原来的空间,可刚才她跌落下去后,却没发现他。整个事情听起来是十分匪夷所思,怎么人会突然穿墙而过,又会突然穿梭在上下层之间?明明这其中的间隔物都是实质的石层。
突听盛世尧询问简宁一:“当时你跟聿是不是没站在一起?”简宁一回答说是,她正在右侧方,而庄聿在左侧。随后盛世尧轻念了四字:“空间裂层。”
我脑中骤然一亮,立时顿悟过来,与孤岛洞穴一个道理,空间裂层造就了这一切。这个裂层的范围不但包括这上下两层或者多层,包括通道都在内,所以简宁一与庄聿在被怪手拉进底层时没有撞到任何实体,回头寻找却并无缺口。后来两人分开,由于所站方位的不同,也就进到了不同的裂层之内。庄聿定是就在周围的某个裂层之中。
只是不知道是什么触发了裂层的启动?而我们又为何没有遇上?
“是时间。”盛世尧说,“它的空间扭转,是按时间来的。我们在这个时间限度内,所以没遇上,所以等下万一出现类此情况,我们也被分开了,大家都不要急,当时间终轴转轮转到,就会重新启动裂层,我们就会回到起点。”
“可是,起点是底层或者通道内啊,底层灌满了那许多沙,通道内又有怪物。”我提出了质疑,盛世尧默然,我又道:“而且,我们也不知道多少时间为限度。”
这个盛世尧倒是为我解了惑:“从他们两次发生空间扭转的间隔时间来看,应是十二小时为一次,就是无法确定空间裂层是有几层,层数越多,代表时间终轴也长。”
这番话,无疑在众人心上都添了层阴霾。问过简宁一与庄聿分开时间大致有多久,这样也可计算下次空间裂层再次扭转的时间,她说差不多有四五个小时了,那就是说还有七八个小时才到,若能在此期间想到办法离开这特殊裂层空间,那就不会有事了。
说话的这会功夫,沙层已只到脚踝以上了,更令人惊喜的是,那本在墙缝中漏下的沙量在减少。反观底层空间,却已经没高过大半,看来是墙体内的所有沙层都流到下方去了。我比较忧虑万一裂层扭转时间到,有人被带进底层时,要怎么办,现在的高度可是高过人了,完全把人没顶在下,要再爬进这上层吗?那会无比艰难吧。
想起刚才被射杀掉的动物,询问他们是什么,周通迟疑不定地说有些像穿山甲,但又不太像,黑糊糊的一团,也没看清。
穿山甲?我心中微动,那个两层之间塌开的缺口,会不会是被它给钻破的?那它原本定不是在这空间里的,它要进来,肯定是钻墙而入。立即把想法讲出来,大家小心着在四周寻找,果然在墙角发现了一个十几公分直径的洞穴,被埋在沙层底下。
顿觉懊恼,要是不把那穿山甲打死,没准还能帮我们打洞,就也许能出去了。现在洞口这么小,想要钻入绝对不可能了。但盛世尧却说:“无需懊恼,那动物凿洞从里面出来,到了这沙层底下,按理算是安全了,可它仍然凿洞蹿下,证明一件事,就是在洞的那一边,它遇上了更凶恶的东西,才会让它如此不安。最好还是找石块将此洞给堵住了。”
他的分析向来在理,立即就有人找来碎石,填在了那洞口处,并用细沙在表层给糊了下。但我忧虑这般作法,除了能避开一些小的蛇虫外,应是起不了大作用。


 249。走了狗屎运

当那洞口果真被冲开时,我只能无力兴叹了,要不要这么准的?居然现在是想什么来什么,我这个到底是先知能力还是乌鸦嘴呢。
从冲开洞口的动物,也叫不上名来,但一进来就带着一股恶臭,哧溜一下就钻进了我们的空间,而且不光是一只,在那洞口处,排着队地冲入。一进来就对人扑上攻击,速度非常之快,像是黑貂,可它的头却是尖的,尖牙露在外,一脸凶恶,定然不是这种动物。很显然,是变异了的某种群类。在接连不断的枪响下,有被击杀的,也有逃过子弹,窜到跟前的,都被盛世尧给踢开,可总有漏网之鱼而来。
影月已经在刚才被盛世尧塞回给我了,正好以此傍身,亏得这空间的介质能暂时消去些我眼睛上的浊气,可依稀看到个模糊影像,故而有黑物袭来时能分辨作出有效应对。但百密终有一疏,到底是受了眼睛不便的亏,当有一只跳高到跟前时,来不及反应,挥刀只是削断了那东西的腿,却也被它一口尖牙咬在了手背。
疾甩而开,顿觉手背发麻,耳旁简宁一惊呼:“成晓,你被咬了?”手腕立即被盛世尧抓住,并且影月脱手到他那,没有犹豫就在我手背上撕开一条血口,用力挤压出黑血后,再运掌在上,灼热穿透过来,总算麻感退去,痛觉也回来了。
这时旁边枪声停了,只听周通关切地询问:“小妹,有没有怎样?”我摇摇头表示无碍,应该是被盛世尧急救了,他定用能力为我驱除了那东西的毒气,从那瞬时发麻来看,定然毒性非常强。突然想到,好像没有动物再攻击了,难道是都被射杀掉了?
问出疑惑,却听他们说是那东西突然都缩回了洞内,跑走了。这当真是奇怪了,没有预兆冲来袭击,又突然全部逃离,究竟是为何?
盛世尧在确认我无事后,才缓声道:“那可能是魑魅魍魉中的一种,并不是某种动物。魑,山神兽形;魅即怪物;魑辖,山林之神怪,幽壑深谷异气所生;魍魉,川泽之精物。笼统点说,这四种生物是四小鬼,都以凶恶著称。暂且称之为鬼魅吧。不知道那只穿山甲从哪处钻出来的,竟然引来了这恶物。刚才那股恶臭冲天之气,正是它们自身携带的浊气,所有人最好都用清水洗涤下外露的皮肤,以免被浊气所侵。”
当下众人都拿出剩余的水拿布蘸了后擦拭,我却好奇为何盛世尧自己不清洗,并且也没有帮我拿水过来。心念刚转过,就听他在旁低语:“你体内本身就有浊气了,刚才那东西身上散发的浊气不足以对你造成伤害,所以无需清洗。就是被咬一口,怕有毒物进入你体内,我才划开血口想为你驱除。但你的身体机能十分奇特,自动将那污秽化掉了。”
啊?是我身体自动驱除,而不是他帮我?我都搞不懂自己现在情况了,一会是被浊气所染,变得眼睛也不好,身上时有疼痛,需要去那灵仙池的精石地方洗涤浊气;一会又能自动驱除掉刚才鬼魅的污秽,到底是什么机能呢?
正自琢磨纠结时,突觉周遭发生了变化,原本还存着臭气的空间,突然就没有了,茫然四顾,发现身旁原本模糊的影像都不见了,最主要的是我看不到盛世尧身影了。他是我唯一能够看清的,总会第一时间搜掠他所在,可环视过一圈,迷蒙中不见其影。
我不安地唤:“盛世尧?”回答我的是静默单调的回音,这个空间十分空旷,并且。。。。。。只有我一个人。到这时,已然明白是怎么回事,空间裂层扭转了!
盛世尧估计错误,他以为是十二小时一换,其实却是六小时一换,我们在没有防备之下,不知不觉被空间裂层给玩弄了。而我真真是走了狗屎运,居然是独自一人。
幸而腰间的影月在,盛世尧在划开我手背放出污血后,就把它插回那了。只能寄希望于有它在,可以与他起感应,让他像上次那样,撕开裂层而来找我。所以我现在最好的办法是留在原地不动,凭心念去感知他。在喊了数声他名字都没得到回应后,已是明白这次可能没上次简单,或许他被带到的裂层离这很远,也或者空间有某种介质能够隔断这种心理感应。
在原地默坐,耳朵尖竖起,影月也拔在了手上。当真是情形糟到不能再糟,我一个视力不明的人,独待某裂层,万一刚才那鬼怪再出现,或者是别的任何一种凶猛动物出来,我一个人要如何抵抗呢?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假设裂层转换是六小时轮一次,那这六小时之间可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而且六小时后,也未必就能与他们碰到一处去。至于为何简宁一与庄聿是在底层经过十二小时才发生空间扭转的,就不得而知了。这个地方总之是不能用常理来判断的。
事实现在已经发生了,只能正面对之。于是我在默坐近一小时后,从地上站了起来,凝着地面,把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一步步向前缓慢而走。但发现前方脚前有不明物体时,我顿住步子,嗅了嗅,没异味,略一迟疑,就蹲身而下,却也看清那不明物是人形的,这是个人躺在这处!不敢伸手去触碰,暗想会是那墙中变成怪物的人吗?
可那些怪物都有着一股腐味,眼前这个却是完全没有。脑中盘算着各种念头,在不明对方是谁的情况下,每一项决定都似乎不可行。如果是死人,难保其身有腐蚀物;如果是活的,那他或者她有可能是变异的怪物,若喊醒过来就意味着一场搏斗。
连我自己都觉得太纠结了,眼睛看不见后变得畏首畏尾的,一点都不像从前孤勇的自己。深吸了两口气,一咬牙决定不管是什么情形,都先用手试探了再说。在伸手之前,用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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