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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心似小小城-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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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瞬间怒了,嘶吼出声:“下一世没有他啊,没有他盛世尧的下一世,我要来何用?而且即使有下一世,是要他再受所有苦厄吗?你们这些所谓的神鬼,根本就没有心,什么天劫,什么罪孽,全由你们一手在操控着。他为了我能转世为人,生生与蝙蝠为伴,苦等数千年,但凡你们有一点怜悯之心,都不会让他魂飞魄散!”
孟婆张嘴欲辩解,可是我无心再听她说废话,撑起身勉强走到那冥海旁,不对,应该说是忘川河了,它是冥海的一条支流。都说不肯喝孟婆汤,就得跳这忘川河吧,反正这魂已经是要散不散的,就彻底湮灭了吧。也算与他同走一场生死,最终一起魂飞魄散,如此结局,甚好。
可就在我欲纵身而跳时,孟婆却从后拉住我,说我这一跳下去就再无转圜余地。我不由失笑,到现在还有转圜余地吗?看她一脸焦急状,想了想就问道:“能告诉我最后曼珠与沙华的结局吗?”
之前她说的那个故事,有预感结局不是那般美好,因为他们很像我和盛世尧。果然孟婆在怔了怔后,娓娓道来了那遗漏的一段。
沙华蹲下身来,亲吻着曼珠的脸,轻轻地说:?曼珠,我不会再忘记你,我要你陪在我身边。
曼珠恍然望着他,难道他不记得佛说,他们只有一生一次的相见么??他笑看着她,波澜不惊的采下一株花藏在袖中走上桥去。?佛说他们违背了天意,从此永生永世不得相见。他却在笑,笑得很舒心。?于是他化作曼珠茎上的叶,叶落方可花开,花开叶已落尽。
沙华说,不要一生一次的相见,也不要陌路相忘。从此他们可以永生永世的相守,不再分离不再忘记!?于是,佛经说: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曼珠沙华,?开到荼蘼花事了,永世相守孟婆桥。
原来如此,我回头看了眼那遍地的红,真的就是我和盛世尧的写照。叶落方可花开,花开叶已落尽,仍然永世不得相见,是这样吗?呵,强大的佛,你们真的很可悲,没有人心,所以不知人间酸甜苦辣,更没人之情感,一手遮天又如何,我成晓非要逆天,让花和叶全都消散,至此在虚无的空间,与盛世尧岁岁长相守,生生且不离。
我挣脱了孟婆的手,毫不犹豫地一头跳下了忘川。


 295。小石头的愿望

佛曰: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
佛又曰: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
佛还曰:身是菩提树,心是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我读着这些佛语慨然失笑,这真是任佛祖嘴唇翻飞,动上一动,出来的每句话都不一样。听着高深莫测,实则就是一番废话而已。点击右上角的叉叉,把网页给关闭了,实在是穷极无聊上网逛论坛,点到这么一个满是佛语的页面,然后就被绕晕了。
“阿晓,都几点了,你还不去学校?”身后传来梅姨的怪责声,我立即应:“好了好了,马上去,今天不是说要四点才放学嘛,现在才三点半啊。”
梅姨已经走了过来,没好气地说:“你这拖拖拉拉的性子怎么一点都没变,还有半个小时了,提前点过去总比晚到好。有几次都提前放学了,害得小石头在幼儿园门口等。”
我边拉开椅子起身,边嘴里嘀咕:“这里到学校走路只要五分钟,就是在校门口等一会也没事吧。”
“阿晓——”梅姨疑似在磨牙了,我立即加快脚步夺门而出,听到身后还在喊:“接了孩子直接回家,不用回来店里了,别在外面逗留啊,萍姨在家里等的。”我的额头冒出虚汗,梅姨当真是步入更年期了,什么都爱操心。
拐过一个路口,就见极醒目的幼儿园大门了,时间不过才下午三点四十五分,比放学时间早到了十五分钟。但门口确实已经驻留了很多家长在等孩子放学,我在人群中视线溜了一圈,找到熟悉的身影,向那边走过去。还没到跟前,对方就先看到我了,扬开了声音:“阿晓,今天怎么是你来接小石头呢?”我顿时不乐意了,“什么话啊,林妙妙,基本上一个礼拜有三天是我接的好吧。”
林妙妙的表情是一脸吐槽:“有吗?上个礼拜你就来了一天,其余时间都是梅姨过来的。这个礼拜你也就今天过来,前面三天哪见你人影了,明天倒又是周末了。”
要不要计算这么清楚的?我那不是上礼拜要主持一个画展嘛,每天忙到昏天黑地的,回到家都天黑了,这礼拜画展是结束了,但后续收尾事宜还得做。直到今天才有空窝在梅姨店里偷懒上网来着。
话不多说,闲聊几句十几分钟就过去了,铃声一响,就有孩童在老师带领下陆续走出来,妙妙故意极嫌弃地对我道:“好了好了,不跟你说了,我家妞妞要出来了。你也去找你家小石头吧。”说完她就跟一群家长涌向了门前,左顾右盼着。
我却是仍气定神闲的站在原地,原因无它,因为我家那小石头肯定是最后一个出来的。果不出我所料,等妙妙接到她闺女妞妞后抱了过来,小石头才慢腾腾地从里面走出来,身后已经没有别的小朋友了。而他那张小脸,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一副老成模样,要多酷就有多酷。
我表示已经免疫,但有人没免疫,林妙妙母女是也。本还在妙妙怀中的妞妞,一看到小石头就翻扭着要下来,一把抱住就甜甜喊:“石头哥哥。”但显然她被嫌弃了,小石头有些粗鲁地拉开了她肥嘟嘟的小手,然后仰头看了看我,惯常语调唤:“晓姨。”
我伸手捏了捏他脸颊,算作打招呼。旁边传来妙妙惊异的声音:“他肯给你摸脸?”我朝她眨了眨眼,这很奇怪的吗?却听她说:“之前看梅姨来接,他连头都不愿意给人摸。”
有这回事?我怎么不知道?从小到大,我都常拍他脑袋,摸摸小脸蛋啊,也没见他有过反弹嘛。这不,我轻拍了下他脑袋,只是见他微蹙了眉,表情很平静。
妙妙啧啧称奇,我心中被傲娇情绪填满,虽说常因为工作原因与这小家伙处的时间没梅姨和外婆她们多,但自个人缘就是这么好的,小石头还是与我亲。这一兴奋,我就附身在他小脸蛋上用力吧唧了一口,留了个口水印子,然后那张绷紧的小脸不淡定了,僵在那抬起手背擦也不是,不擦也是,一脸的尴尬,甚至小脸还微红。
看得我不由大笑起来,妙妙在旁打抱不平,说有我这么欺负孩子的嘛。后来她问我要不要送一程,她有开车来,我朝她那辆小车子瞄了瞄,摇头笑拒了。
从幼儿园到家走路大约十五分钟,我决定是,与小石头一路跑回家。这是每次我接他放学后的一项娱乐,他乐此不疲,我也可松动松动筋骨。当走到无车辆可行驶的路段,我们就开始追逐跑了,我在前面放慢了跑,小石头在后面追,他吭哧吭哧的很卖力。等快到公寓楼下时,我就停了下来,有意让他给抓住,这时他才会难能可贵得露出胜利的笑容。
外婆和梅姨老说小石头性情不像五岁的孩童,我却觉得很像,也只有这个年龄的孩子才会对追逐感兴趣,也才会到追到时觉得开心吧。门一开,外婆就迎了出来,一看我们俩红扑扑的脸,她就了然道:“又跑回来的?明明校门口就有公车,不行还能打个车,你梅姨也一直让你去学开车,就是不听。”
我无所谓地摆摆手道:“外婆啊,要多运动知道吗?你也是,整天窝家里,对身体不好的。”
结果外婆直接给了我个背影,还是拉着小石头走的,到得厨房门口才说:“想吃点心,就来端。”我立即闭嘴,快速跑过去,别的不说,外婆做得白汤鸡蛋一直是我的最爱,然后小石头在我的熏陶下,也喜欢上了。很快,我们俩各端了一碗出厨房门,凑在桌前呼哧呼哧地吃起来。
两个鸡蛋下肚,意犹未尽,不由盯向小石头碗中的。他人小吃得也慢,到这时第二个才咬了一口。察觉我的目光,抬起头看过来,“你还要?”我诚恳地点头,他蹙着眉看了眼自己碗里,“可是我已经咬过一口了。”听他这话就眼睛一亮,毫不客气地夹过他碗中那颗鸡蛋,然后边吃边说:“没事,你的口水我还能嫌嘛。”
他倒是没反对意见,但洗好锅子从厨房出来的外婆却不乐意了,“阿晓,你又贪吃小石头的!等一会就到饭点了,点心就是给你们垫垫饥的。”小石头回过头去问:“阿婆,晚上吃什么呢?”外婆立即换了慈爱的笑脸说:“刚你姨婆打电话回来了,说等下来接咱们。”
届时我正咬下最后一口鸡蛋,听到外婆此话很是纠结,“要去外头吃?为嘛梅姨刚没有和我说?”这样我哪里还吃得下,尤其是梅姨每次喊去外头吃,都是去那家我最爱的西餐厅。
这时小石头开口了:“晓姨,今天是我生日。”
然后这一晚上,我被外婆和梅姨给念的晕头转向,说连小石头的生日都不记得了,上个礼拜就提醒过我,居然还能忘了。我只能全程保持缄默,因为实在理亏。确实记得上礼拜梅姨有提醒过我,可是连着几天一忙,把这事给完全忘记了,到了那家最爱的西餐厅,都没好意思点最贵的牛排。
等听完小石头许的生日愿望,我就更加惭愧了,他只提了个要求,说想晚上跟我一起睡。我自当无条件满足他要求了,所以等梳洗完毕,我就和他一同躺在了床上,被子遮到他脖下,就露了个小脸在外,眼睛扑闪扑闪地在看我。
他确实是个早熟的孩子,早熟到有些让我心疼。在三岁之后,他就自动提出一个人独睡,三岁之前偶尔与我睡,偶尔与梅姨睡。之所以用偶尔,是因为前几年我刚接触画展这行业时,什么都是陌生的,一切都需要自己摸索。梅姨虽然开的是画廊,会写生作画,也认识一些知名画家,她把我介绍到博览中心负责画展策划工作,一切都还得从头开始做起。
所以我常常加班到深夜,自然也就不能照顾小石头了。
常常想,小石头的早熟,可能与生长的环境有关,也可能与他身世有关吧。他是外婆抱回来的遗弃婴儿,当时才只有三个月呢,很瘦小,眼睛不像平常的孩子一样灵动,灰灰暗暗的。幸而来到我们成家后,受成家祖上庇佑吧,倒也无灾无病,身体健康长到如此大了。一晃眼就五年了,还真是快。
“晓姨,晓姨?”小石头的声音拉回了我偏远的思绪,垂眸看向他的小脸,忍不住又上去捏了一把,才道:“今天是你生日,吃饭时你那也不算许愿,现在跟晓姨说说,你有什么愿望呢?晓姨一定帮你实现。”却见他摇了摇头,“我没有愿望。”
“怎么会没有愿望呢?有没有想要的玩具?尽管跟晓姨说,明天就给你买回来。”男孩一般都喜欢动漫类的玩具吧,我在心中臆测着。


 296。嗜睡症(感谢@秋水默默赠送钻石)

我想真的是我,以及梅姨和外婆错估了小石头的智商与情商,以为他这么小,还不懂,却原来他已经明白“一家人”的涵义。只是,我该如何对他说呢?
想了很久,我放柔了声音说:“小石头,一家人其实并不局限于有妈妈和爸爸,是在于,生活的环境。从你学爬、学走路到开口学说话,哪一样不是我们与你一起走过的呢?所以,我、姨婆与阿婆,都是你的家人。”这番话对于一个刚刚五岁的孩子来说,委实有些深奥了,但小石头却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将小脸靠近我手臂,阖上了眼。
在我以为他是困了要睡觉时,却听他咕哝着说:“其实,我就是想让你做我的妈妈。”
心瞬间变得柔软,轻抚他细软的头发,他又睁开眼,小手扒在我的胳膊上,要求:“晓姨,我想听你唱歌。”我不由失笑,统共就会那么一首歌,然后不巧被他听到了,就常被要求唱了。
为了不虐待他的耳朵,我将整首歌的旋律都背熟,总算哼来不至于难入耳了。今天是他生日,前一个愿望可能没法实现,那这一个还是能的,于是我开始轻声哼唱起来,小石头则满足地闭上了眼。
你用泥巴捏一座城,说将来要娶我进门,转多少身过几次门,虚掷青春。。。。。。
歌名《小小》,也不知是记住了旋律,还是记住了歌词,总之五音不太全的我,就是将这首歌给学会了。每次哼唱,心情很是繁杂,不知道为什么,能品味到其中各种滋味,酸甜苦辣。在我哼唱完后,小石头也已经睡着了,我小心将他的手放进被窝里,凑近他的小脸,又偷了个香。
然后躺下将他环在怀中,也闭眼睡去。不知是不是受了小石头的影响,居然从来不做梦的我,做了整夜的梦,而梦的内容就与那首歌有关。
梦中有一个小女孩和一个小男孩,两人手牵着手跳过家门前的水坑,对了,这个家门前还是那个原来住的老家。到了一处,男孩就用泥巴捏了好多房子,排排烈烈,还在房子的末端,捏了个城门,一座城倒真的像模像样了。只是男孩没像歌词中那样对小女孩说将来要娶她进门,而是拉了她手拔腿狂奔,原来是家门前来了个戏班子,男孩爱听戏,就拉着女孩也要去听。
他们两个小身影一人回家搬了张小椅子,安安分分地坐在戏台下,认真看着台上一出出戏。我留意到,男孩的手始终都没放开小女孩的手,就是看戏看入迷了,也都紧紧握着。
梦到这里,自然发现小女孩与自己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所以这个小女孩其实是我。而那小男孩,却与小石头长得很像,但不是小石头,我很肯定。梦中的我也在失笑,若是梦见自己跟小石头这样玩家家酒,会不会有些怪啊。正这么想着,场景就换了,还是那个老家门前,戏台没了,我在老树下打盹,竟已从小女孩变成了成年,正是我此刻长发垂腰的样子。
这五年来,我始终都没有去剪过头发,留着留着就长发垂腰了。有时觉得清洗麻烦,但却从没动过念头要去剪掉。回到当下梦境,我似有所觉地醒来,眯起眼看向某处,那处迷雾沉浓,却见地上一片火红花海,有道颀长身影向这处缓缓走来。
突然脑中冒出这么一句话:你如神邸一般走来,将我婚娶,落下门帘,吹一首凤求凰。
心头瞬间涌出狂喜,那个人是来娶我的,可是,他是谁?坐起身仰高了头,也看不清近在咫尺低首看向我的那张脸,只觉那道目光轻轻浅浅,温煦无边。
我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想要与他在同一高度,那样就能看清对方了,但没想即使站直,看他的脸依旧是模糊一片,倒是听他呢喃两字:小小。。。。。。
下一瞬,我从梦中醒来,心跳如雷,双眼瞪圆,莫名的惊魂未定。
“晓姨。”软软的声音在耳旁唤。我侧转头,看到一张如梦中男孩的轮廓,视线凝怔,隔了好几秒,才听到那软糯的声音再次传来,却说:“晓姨,你掐得我好痛。”
立即回神,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正抓着小石头的胳膊,连忙心虚地缩回,问他有没有事。但撩开他袖子,见那处有些红了。他却一脸无所谓的摆摆手说没事,然后掀开被子爬下床,一个人独自开始穿衣。之后我神智恍惚,脑中盘旋的都是梦中场景,以致于送小石头到学校已经迟到了。
一路恍惚到梅姨店里,外婆正坐在楼下翻着佛经,见我进门就询问是把小石头送幼儿园了吧,我一边点着头一边坐到她身边。今天梅姨要教班画画,在楼上正开课呢,所以昨晚就说好了,让外婆暂时先代我顾店,等我送了小石头上学后回来再换。
可不知怎么的,我一坐进椅子里就开始发困,头一歪就靠在外婆的肩膀上睡着了。这次我又做梦了,不是梦见《小小》那首歌里的场景,而是迷雾重重漂洋过海,到一个岛上,推开一座古堡的门,看到一张石台上躺了个黑衣男人。我迈步走去,一步步接近,看清那男人的脸,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在心底层层泛开,好像是剥洋葱一般,当剥到最后一层皮时,所有的滋味都变成了,痛,刻骨的痛。
不该是这样,应该这个男人睁开眼才是,然后我跌进那如漩涡一般的双眼黑洞中。等一下,为什么我会认为这黑衣男人会睁眼?有个很轻的声音在说:因为你做这个梦,做了无数遍。
是谁在说话?我环顾四周,发觉这个犹如宫殿一般的地方,似曾来过。而整个空间除了我,就是面前躺着的这个男人,意识到那个声音是来自我心底。
可是我明明从来无梦,也就昨夜唱着小小入眠做了那个奇怪的梦而已。视线凝在那人脸上,迟疑了又迟疑,忍不住伸手,可就在我指尖触及的霎那,他就如晶莹的碎片般龟裂,然后烟消云散。我惊怔在原地,怎么会这样,心口的那股痛瞬间加倍、扩大,到后来如破了个碗口大的洞一般。
场景扭曲,从那古堡抽离,开始如过电影一般换过一个又一个似陌生又熟悉的场景,其中有山沟、沙漠、峡谷等等各地,实在太快,我就是走马观花也没品嚼出什么来,终于拉回了现实,眼睛睁开时只觉头脑发涨地疼。屋内昏暗,迟钝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是在梅姨店里的休息室,是外婆和梅姨把我搬过来的吗?怎么睡得这么沉?而且越睡越觉得累,周身都感到疲乏。
门外传来语声,听了听,是梅姨与外婆在说话。
“萍姨,阿晓还没醒,你说要怎么办?”
外婆没吭声,我却听着有些惊异,难道我睡了很久?而外婆的下一句话,让我更加疑惑了。
“小梅啊,有些事避不掉的,恐怕这次阿晓醒来,会记起他了。”
“啊?你是说盛世。。。。。。”
盛世什么?梅姨怎么话说一半的,外婆也是话中有话,我醒来会记起谁啊?问题是,我有把什么忘记吗?怎么都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
这时外婆的声音再度传来:“前天她一走进来,我看她神色就觉不对,这几年从未见过的迷茫表情出现在她脸上,然后坐下不过数分钟就歪倒在我身上了。。。。。。”
后面还说什么我已听不见了,因为震惊充斥我脑,外婆说那是前天发生的事,意思是,我整整睡了将近三天?这。。。。。。这。。。。。。怎么可能?哪有人一睡就睡三天的。我没有犹豫推开门,然后在梅姨和外婆惊异的目光中问:“我真的睡了那么久?”
事后这件事被得到了证实,因为我三不五时就会这么长睡上几天,然后没日没夜的做梦,等到睡醒过来,就如走了场轮回,疲累到不行。外婆说我可能得了一种嗜睡症,去医院检查,医生也查不出原因。这样一来,工作肯定是不能了,因为我指不准什么时候往那一坐就睡了过去。
梅姨不放心我,直接把我拴她身边了,两点一线画廊与家。小石头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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