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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心似小小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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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多高的墙,很像是跃跃欲试要从这里进去。我从小到大没干过爬墙的事,拉住他迟疑地说:“还是不要进去了吧,毕竟翻墙不太好啊。”
他淡淡丢了一句话给我:“你不进去就在外面等着,我进去。”说完不顾我意见,就朝墙底下走,我连忙扒住他衣服很不甘愿地说:“谁说我不进去?来了自然要进去了。”
空无一人的山庄,四周都透着诡异压抑,要我一个人在外面等,还真有够训练我胆量的。毫无疑问我选择跟着他,可这高度我很难攀越啊,还在想计策,突觉腰间一紧,整个人就被拦腰抱了起来,他直把我举过了墙头,立刻解决了我的难攀越问题。
待我翻身到墙头时,俯下身还想去拉他一把,却见他睨了眼我的手,往后退了几步,做了个起跑的姿势,三步并成两步,直接就跳跃而起,掰住墙头手上一使劲,整个人就翻了上来。这一手功夫把我看直了眼,当真是帅啊!为求表现,下地没要他来扶,直接纵身而跳,然后。。。。。。脚扭了,一个字:悔!
直起身时就看到那推不开的门背后,原来被一个巨大的石磨盘给堵住了,看来此屋的主人并不想别人进他家。另一边堂屋的门上还上了把铁锁,但可能是年代久矣,锁都生锈得不像样了。我左右找了找,眼尖发现角落里有块石头,就一瘸一拐地走去捡起来,心道用这石头应该砸得掉那锁吧。
可是等我回身到门前时,发现盛世尧已经扯开了铁锁推门而入,他飘了眼我手中的石头,面无表情地说:“那锁是挂在上面看看的。”我直接气结,把石头往地上愤愤一砸,居然啪的一下四散开来,而更奇怪的是,那原本堵在前门上的石磨竟一个人挪开了,发出轰隆的声音。
本已走入内的盛世尧,闻声赶了出来,看到眼前景象也是一愣,问我动了什么。我朝地上指了指,什么都没动,就把石头给砸在那了,他小心地走上前,蹲下身把散碎的石块给移开,竟发现原本铺在地上的大理石凹下去了一块。
机关!我脑中迅速反应出这两个字。盛世尧立即沉声下令:“站在原地别动!”他利目四扫,将整个院子都搜寻了一遍,然后对着那凹下去的石块轻轻一按,轰隆声又起,那被移开的石磨又回到了门前顶住了门,而地上凹陷处恢复到与地面齐平,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有异样。盛世尧直起身后,神色更加严峻,口气不是很好地对我道:“不要再碰这里的任何东西,知道吗?”在他逼人的目光下,我只能点头。
堂屋很普通,几张桌子与凳子,摆放在四周。若说有什么不普通的话,那就是这屋里要比之前我们看过的任何一个地方都要整洁,灰尘虽也满布,但好像要薄上许多。若以此来推断的话,可能是这个屋主离开得最晚,也可能是他有重新回来过。
往内堂走,眼前一亮,居然又是满屋的画。略看过几幅,我就确定画这些画的人与那湖中央古楼里的是同一个,因为虽然墙上挂的不再是山水画,而是一幅幅村民安居图,但从笔锋与墨汁的色泽来看,都是同一时期同一种手法。每一幅画里面,人物的神态都画得惟妙惟肖,那种安逸平和,十分自然地展露开来。
都说擅长山水画的人,对人物画会有欠缺,可这位画者显然两者都很精到,而且此人还非常爱画,几乎是把生活中的细节全部都画了下来,四面墙都挂满了。我不由感叹道:“这屋主一定很爱这个村子,以致于要把村民们的生活细节都画下来,他一定是个文人雅士。”
可盛世尧却反问:“谁说屋主就一定是画画的人?”我被问住了,是啊,画摆在这屋里,不见得屋主就是作画的人,可以是画匠画好之后,被屋主收藏起来。是人的主观意识,在看到满屋都是画后,直觉认为屋主就是画画的人。可是。。。。。。“可是也没法论证屋主不是画者呀。”我反驳道。
盛世尧扬手而指,“你看上面。”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去看,只见在屋顶靠近横梁处,挂了把铁剑,从体积来看,应该很重。再看另外几面墙上,各挂了几种武器,有大刀,长枪,还有一把弓弩。因为屋内光线并不充足,人进屋后第一视觉就被墙上挂满的画给吸引了,所以不会去留意到上面昏暗处还挂着四种武器。
盛世尧说:“铁剑无鞘,大刀有缺,长枪秃头,弓弩无箭,证明这个屋主本身是个武将,铁剑的鞘应该是遗失了,大刀的缺口是用得太久造成的,长枪的头却是被别的兵器齐齐砍断的,至于弓弩,也许箭羽已经用光,之后就没再用。”
我仔细观察,发现那几样兵器果真如此,但我还是不太服气,想了想后又反驳:“有这些武器在屋里,也不能代表屋主就是武将吧,如果是武将应该是很爱这些兵器的,为何还把它们给高挂在墙上?”
盛世尧淡笑了下后道:“正因为他爱自己的兵器,才会把它们都高挂在不容易被人看到的头顶。此人对这些兵器有着某种程度的痴迷,哪怕其实这些都只能算是破铜废铁,他也不舍得丢弃。放在只有自己会留意的地方,每天缅怀那曾经的战争岁月。”
好像是有道理,但即便是武将也可能是文武双全呀,如何能判断这些画不是出自这位武将之手呢?盛世尧闻言浅笑着说:“小小,你还没发现这些画内藏蹊跷吗?你仔细看,里面的人是否都面朝一个方向,他们的脸上带着崇拜和尊敬。”
经他这一提醒,我再度细看那每副画,连看几幅就发现了,画里的人不管是以绿湖为参照物,还是以房屋为参照物,都是面朝这村庄后方的,他们似乎在看着什么。可是这后方有什么吸引他们注意的?不就是陡峭的山壁吗?还是盛世尧为我解了惑,他指指头顶,又再指指脚下,念头一闪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指我们所在的这座屋子。可村民们不可能会对一座房子崇拜,那么只有崇拜这房子里的人了。
他们是在看这个屋主,也就是这名武将!以此来推断,很可能这名武将是整个村的领头人,是他带着近千人迁移到这里,过上与世隔绝的安逸生活。
盛世尧走到我身旁,指着其中一副画道:“这画的视角是在这群村民的身旁,而他们往后看,极有可能是武将走出了房屋,站在高处看着他们。画师必定是离得近,才能观察入微地将每个人的神情都抓住,如果是武将本人在画,那么靠近之后,村民的目光必定是凝在他身上,作画的视角就会是直视,而不是旁视了。”
原来如此,不得不敬佩,他看事物真是透彻之极。
“那也就是说这个武将可能有位画师为他作画,但他要画师画这些做什么呢?”
盛世尧沉思了下,作出假设:“如果这不光是名武将,还是某个王族呢?站在高位太久,他已经习惯享受别人仰视的目光,此处在我们看来是世外桃源,在他看来无疑是禁锢的牢笼,他的权威与所长在此处都无展用之地,于是只能通过这些画来慰藉自己,证实他还是王。”
我不由咋舌,有些不太敢置信地说:“你意思是这些画,其实画的不是人物也不是风景,而是画的人们的目光?”实在对古人的思维不敢恭维,居然能想到这种方式来满足空虚的灵魂,那这人晚年活得是有多寂寞孤独呀。
盛世尧点点头,又道:“我倒是对这名画师很感兴趣,此人不光擅画,还擅奇门遁甲之术,就连这些画里,他都习惯成自然,将人物的罗列也精确计算。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屋外的机关,与那迷林,可能都出自这个人手。”
我有些不太信,如果真有这么一位高人,他又如何还会居于人下?
盛世尧笑着问我:“听过韩信的故事吗?”我点头,自然是听过的,韩信那么有名,谁会没听过啊,“韩信点兵”可是戏台子上最喜欢唱的一出戏。
盛世尧又问我:“那你可知为何韩信这么厉害,还听命于刘邦?”


 96。画中字

听了他这问题,我不由想起曾经看过的一部港剧,那本身是讲刘邦与项羽的故事,但韩信作为刘邦旗下最有力的大元帅,戏份也不少。中间有段他与刘邦的对话,具体台词是什么我记不清了,但大致意思是刘邦问韩信,以他统帅的能力,足以睥睨天下,为何还要屈居于人下?韩信的回答是他是将,刘邦是王,再好的将都必须由王来统领。
盛世尧突然提出韩信的故事,我就立刻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这个会奇门遁甲之术且会画画的人就好比韩信,而这个可能为武将或者王族的屋主就好比刘邦。所以不管此人再怎么厉害,他对屋主的忠诚不变,也足可见这个屋主像刘邦一样会笼络人心。
“咦?”忽听盛世尧发出一声奇怪的语气词,只见他凑近了画,几乎把脸都贴在那画上了,我不由纳闷,他的视力差到如此地步吗?需要看得这么近?我学他也凑近了看,问道:“你在看什么需要这么费力?”
他没有理会我,眼中有着困色,似有什么想不通。过了好一会,他忽然问:“你身上有带笔吗?”我被问得莫名其妙,这一路过来连番折腾,就算有带笔也早就丢了啊。却见他左右看了看,直接俯下身抹了一手的灰在手上,然后伸指就往那白色画卷上揩,我想出声阻止已经来不及,那幅画出现了黑黑的灰迹,美感都被破坏了。
太可惜了,怎么着这些画都是古迹啊,可是有收藏价值的东西,就这么被盛世尧给毁了。在我还哀悼那幅画时,盛世尧的魔手又伸向了第二幅,我连忙上前一把拽住他胳膊,“别啊,就算你没画画的天赋,也没必要把这些画都毁了啊。”
“谁说我要把画毁了?你去看看前一副画再说。”说完不顾我反对,沾着灰的手又在画上鬼画符了,看得我肉痛的很。扭过头,眼不见为净,去看刚被他折腾过的那幅画,愣了下,这是。。。。。。我又去看他正在弄的那副,奇怪,怎么会这样?第二幅完成后,他又俯身抹了些灰继续下一幅,越看越惊奇了,这里面的每幅画上,都会尤其突出画七个人,然后把这七个人的头部用线连起来,就好像是北斗七星图,可每一幅的七星图又有所区别。
我站远了点去看,发觉那不光是北斗七星图,而是一个个文字。对了,无论是绿湖中的古楼还是这屋里,我们都没发现任何文字性的东西。书画本是一家,只有画没有书,本身就很奇怪,很可能原本的字因为什么原因被销毁或者隐藏起来了。而这个画者果真是高人,居然能将文字隐于画中,如果不是盛世尧细心,我是绝难看出这画里还有乾坤。
但这些文字显然不是古汉字啊,我不再打扰盛世尧,且等他把所有的字用灰线连起来再说。一圈抹下来,完成所有画后,盛世尧也离远了站到中间位置,眯眸一个字一个字看过去。等他看到最后一幅,我才小声问:“怎么样?你看得懂?那是什么文字?”
“契丹文。”他淡淡吐出三个字。
我惊愣住,又是契丹文?!随即心中一喜,既然是契丹文,那他研究过,应该能看懂,连忙问他:“那这画上的字都是什么意思?”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偷盗的小孩,无意中发现了一个秘密,迫切想知道这个秘密的涵义是什么。
但盛世尧却摇头,“我不知道。这每个字都**存在的,上下没有一点连贯,不知道是要表达什么意思。”随后他就把那些字一个个翻译了出来:兴、败、逃、无、生、山、湖、林、安、天、命、亡、泣,还有几个字因为实在看不出大致形状,盛世尧放弃了翻译。
呃,这能翻译出来的十三个字,确实是连不成一句话,我尝试着不安次序组合,可除了“安天命”三字能算是词组外,其它的都没法连起来。在苦思了一小时后,仍是毫无结果,不由气馁,明知这一定是个重要发现,没准这些画里隐藏了出这山坳的活路,可偏偏被这些无组织的单字给难住了。
盛世尧倒是没我这么纠结,而是继续研究那些画,看看还有什么能被挖掘出来的。我只好无奈地也去寻找,当我目光掠到第二幅的时候,忽然有什么在脑中一闪而过,那个念头快得让人抓不住,可是却有直觉,那一定是很重要的讯息。我又将目光移转回第一副画,一点点看过去,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突然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迹象。
这一发现顿令我醍醐灌顶,猛然醒悟过来,激动地去拉盛世尧,“快来,我知道那些字的意思了。”我拉着他走到第一副画跟前,抬手指向角落里画成背景的人物,他们的影像比较模糊,很容易被人忽略而去看中间画得真切的七个人。“你看他们的表情,是不是与那七个人有所不同?你再看第二幅,这些背景中人的表情又变了。”
一直看到最后一幅,果然如我所想的那般,更加肯定了我的猜测。
原来这些字根本不是用来连成一句话来暗示什么,而是每个字有每个字本身的涵义,是对过往的一种记录。就拿“兴”这个字来说,可能代表了兴旺,所以村民们的脸上都洋溢着自豪的笑容;“败”从字面意义就可看出应该是什么失败了,村民们眼中是绝望;“逃”代表着他们逃亡,“无”代表无路可退,“生”代表绝处逢生,“山”和“湖”就好解释了,意指这周旁的群山与绿湖,“林”应该指的就是那迷林,“安”是安逸,“天”与“命”可能确实要连在一起,像是感叹老天不公,天命如此,至于“亡”和“泣”,我猜测是这村上发生了什么事,死了不少人,然后这名画着非常悲戚。
其它没翻译出来的字,大致也就代表这样的涵义。可见这一幅幅画,隐藏其中的涵义是在讲他们这群人本身可能是个很兴旺的部落,后来衰败,经历战争遭致惨败,他们开始逃亡的生活,在以为无路可走的绝境下又绝处逢生找到了这处世外桃源,于是他们定居下来过上安逸的生活,但天公不美,还是出了意外导致村民们的死亡,最后也许再一次逃离了这里,只留下这个画者,他悲恸不已,将这些经历都画在了画中,以此来抒发自己的难过。
从这些文字是契丹文来推断,很可能真如我之前猜测一般,这群人是契丹后裔,当初的大辽确实兴旺且威风八面,但万物相克,出现了女真族,女真人将辽灭国。这个屋主很可能就是当时的契丹王室,他带着百姓一路逃到了这里。大辽气数已尽,仅凭剩下的上千人要想复国,根本是不可能的。
盛世尧听了我的判断后摇头,“不是老百姓,而是士兵。你看这所有的图中,是不是男性居多,女性只在角落里占一寸之地,甚至有的图里面就没有女人。如此男女分配不均,只可能当时的这支队伍是逃亡的军队,他们逃到这里,觉得地处偏僻隐秘,就想安居下来。
在过安定生活前,必须对安全设施作出保障,于是在绿湖外又造了一片庞大的迷林。那么大一个树林,也只有近千男丁的人力才可能造出来。可是他们忽略了个原则性的问题。”
“什么问题?”我诧异地问,植树造林布防,不是很正确的思路吗?
盛世尧微眯了眼,轻吐两字:“繁衍。”
繁衍。。。。。。我立即领悟过来他意思了,面上忍不住微红,但这确实是这支契丹军队最后要面临的问题。他们以为找到了一处安全隐蔽的世外桃源就能过上安定的生活,却不知真正的问题来自他们自己,因为是军队,近千人里面,可能就只有十几二十个女人,至于女人在当时作何用场就不表了,男女比例不是不均,而是严重不均。这意味着这个民族即使从战场上逃生了,最终的结局依然是灭族,因为他们来不及繁衍后代。
相信这个问题后来他们一定是想到了,唏嘘不已地叹道:“这可能就是这位画者表述的天命的意思吧,他们就不会想想别的办法,哪怕是出这山坳去,乔装打扮成汉人,不就可以繁衍子孙了吗?”
没想盛世尧一口否决了我的话:“天命不是指这!这位画师很可能是首领的军师,他画最后那副‘泣’字画时,含着无限悲怆,当时应该是发生了一件极其不好的事导致了那个‘亡’,否则如果仅仅只是不能繁衍后代,无须这般悲恸。”
确实在理,先有“亡”,再有“泣”,亡字肯定是指死的意思,会不会是屋主,也就是他们的王死了,所以才悲恸万分呢?


 97。石室

推论到这里,出现了瓶颈,在找不到其它的依据前,我们没有办法确证。但盛世尧说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个山坳一定有通往外界的路。
我问他为何如此肯定,他浅笑着将理由分析给我听,听完后茅塞顿开。一支近千人的队伍,如果是从我们走的迷林那边过来的话,那必然要横渡绿湖,近千人从湖面上划过来,这工程可谓浩大,需要扎多少木筏子才行呢?在当时的绿湖那边,根本还没有造林,他们上哪去弄那么多木材来做木筏?这就是最大的不合理性。
并且千人渡湖,声势如此大,哪里还有半点隐蔽性,必定会被外人所窥见,也就不可能会有此地安居乐业的景象了。所以必定是有一条秘密通道,能够通往外界。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迟疑地问:“你说他们出去绿湖另一头造林,每次过去多少人呢?”盛世尧神色一变,脸上晃过顿悟,喃喃自语:“原来如此。”
不明所以,他从我的提问中想到了什么?
他见我一脸困色,笑了笑后道:“还记得我们在古楼里看到的山水画吗?这位军师当真是奇人,他每画一幅画都藏着自身的涵义在。那些山水画,表面看起来是从绿湖边缘到此处村庄的沿路风景,其实那就是一条路。要造那么大的林子,不可能靠渡船过去几十人,起码得好几百人才行,那么这些人不能大规模的从湖面上横渡,又是怎么过去的呢?”
“山!是山,那些绵延的山就是他们的通道。”
盛世尧笑了,眼中带有赞许。基本可以肯定,这些山脉中,哪怕原本没有洞穴,也被他们打出了一条通道,通往绿湖外面。而他们进来的路,一定在那其中。
想通了后两人都轻松不少,只要有路在,就一定能被找到,只怕这地方是死路,那就是白忙一场了。屋内也没其它发现了,决定去外面山脚边上仔细探探,看看哪里有洞穴。盛世尧走在前,我随后,临走出内屋时回头看了一眼,忽觉有什么不对,急声唤住他:“等等!”
他闻声又走回我身边,不等他发问,我就指向上面那四种武器,“你看,它们的位置怎么变了?”他抬头去看,脸色也变了,四面墙上的四种兵器都比原来位置要下了许多,原本是在两人高处,现在估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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