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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心似小小城-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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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可能吧,黄大仙那么阴险狡诈,哪那么容易就被抓到啊?”
盛世尧浅笑不语,没再表态。等了近有十多分钟,老沈才从外面回来,进门就指了指铁栏后面说:“来了。”果然哐的一声传来,里头的铁门被打开,两名武警同志压着一个光头犯人走了出来,我仔细一看,惊怔住,还真被盛世尧说中了,那犯人是黄大仙。
他的头发被剃成了光头,身上再穿了劳改服,初一看还没认出来。但他两只胳膊裸露在外,右手臂上那只黑翼蝙蝠的纹身尤为明显,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黄大仙原本耷拉着的眼皮在被按坐在椅子里后抬起,看清是我们时似怔了下,脸上神色变得很奇怪,最后目光定在了我身上。隔了铁栏,身旁又有盛世尧在,我本无需再怕他,可是被他那么盯着看,总觉得浑身不舒服。
“黄大仙,久违了。”盛世尧的话引得黄大仙终于移转了目光,他冷哼了声道:“盛世尧,你别得意,这次是我马前失蹄,等我出来了咱们再较量。”
“出来?黄永辉,你觉得自己还出得来吗?”
我在旁听了心中一动,黄永辉才是这黄大仙的真实姓名吗?只见铁栏内的他面色变了变,阴冷地盯着盛世尧,从齿缝中憋出字句:“你还动了什么手脚?”
盛世尧轻慢而笑,眼底是浅讥,“我做事向来都是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你借着黄家魂术横行了这几年,敛了不少财,犹不知足。念头倒是越转越大,想要凭借阴魂来吞掉黄家,自己做大,你说黄家族长知道后,会如何对你这叛徒?”
黄大仙面色大变,失声而问:“你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顿时,黄大仙眼中浮现惊惧,到后来只剩惨败的绝望。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隐隐能感觉到这黄大仙背后,似乎还有着势力,就是盛世尧口中的黄姓家族。同样姓黄,是否与我要找的黄兴元有关呢?
正在踌躇间,就见黄大仙忽然指着我说:“我事无巨细,从没算错一步,唯独没想到最大的变数竟然是你。真乃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功亏一篑。”
“你在说什么?”我疑惑地问。
身旁盛世尧浅声道:“小小,你还没明白吗?知道为何他屡屡要对你下手不?桂花最后托梦于你,实则俯了阴气在你身上,常人若被死人的阴气俯身的话,轻则变疯,重则死亡,而你竟能抵抗住那阴气,且毫无异样,他因此而注意上你。觉得你可能是极阴之体,此体质最易被魂音所控,于是在旅馆中他用竹管牵控你心神,实为试探。
之后整张就开始围绕你而布置,他想利用你招敛阴魂,助他练阴阳魂术之阴诀。在这之前,他必须先除去在你身边的我,才能放开手脚,所以就给你下了套,让你进他局中。他以为对你下了药引后,哪怕是你跑到了天边,只要他一用腹音,你就会自动回去。但没想我为你解了药引,之后不再受他控制,至于那个追踪器,不但没帮到他,反而让他损**边悍将。若不是他为人谨慎,没敢冒进,否则他也将与那些人一样,困死在迷宫之内。”
这番话听得我寒毛直竖,利用我招揽阴魂?听这名头就觉得非常恐怖。心中打了个颤,去看黄大仙,他一脸的阴郁,但并没反驳盛世尧的话,显然是默认了这些事。目光移到他手臂上的纹身,黑翼蝙蝠显得尤为狰狞,与他本性倒一致。念起外婆的事,犹不死心地问:“那你到底是不是黄兴元?”
黄大仙忽然就笑了,而且是那种一看就知道不怀好意的笑,他说:“我要说是,你估计也不信了,只不过你外婆那症状,就我能治。”其意很明显,要想救外婆,必须得把他给弄出这里。别说我没这本事,就是真有办法,也不会那么做。这黄大仙是真把我当白痴了,摆明了又在给我下套呢,学盛世尧面无表情道:“既然你不是,那我与你没话好说。”
黄大仙眯了眯眼,脸阴沉了下去,好一会才阴森森地道:“那随你,我敢保证,你绝对再找不到第二个黄兴元!”
我一听这话,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就觉话中有话,什么叫找不到第二个黄兴元?
“什么意思?”盛世尧在旁已经帮我问了出来。黄大仙面上又露出那种狡诈的笑容,他将目光移转向我,缓缓道:“丫头,知道为什么我在听你说黄兴元三字时,会面色有变吗?因为这三个字代表的涵义,只有我懂,或者说只有我们黄家人懂。黄兴元其实并不是指一个人,而是黄家的一门秘术名称,而这门秘术非常难学。从你所述,我一听就知道你们错把黄兴元当成人了,我就将计就计,假装与你外婆是故友,骗取了你信任。”
我完全被震住了,没想到汲汲寻找了七年的黄兴元,居然不是一个人,而是某种邪门秘术。这我就是找到天边去,也找不到人啊,而且听这黄大仙口吻,好像他们这黄姓家族很是神秘。刚才听盛世尧提及那什么阴阳魂术,会不会黄兴元就代表这种秘术?侧转头去看盛世尧,想听听他什么意见,但见他垂眸若有所思状,并没表态。
只好我再向黄大仙发问:“那你为何说我外婆的症状,只有你能治?就算没有黄兴元这个人,我只要找到你们黄家人,总有人能为我外婆收魂的吧。”
黄大仙冷笑出声,“你外婆根本不是得的失魂症,会魂术收魂又有何用?”
“不是失魂症,那是什么?”
“阳寿镇阴!”黄大仙冷冷睇了我一眼后道:“你身上的极阴之气,本该在十多年前就控不住了,你外婆不惜借用阳寿来压住你身上的阴气,否则你这体质早就被有心人发现了。按理这种阳寿镇阴使用过后,你外婆就会丧命,但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术数保住命脉而不死。可不管什么术数都有期限,最长十五年,如果没找到办法,心率最终会消失,到那时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了。”
十五年?外婆出事时我是十一岁,今年二十五岁,那岂不是还只有一年?不会的,这次回去看外婆,她完全没有任何异样,身体机能也都没消失,一定是这黄大仙在骗我。
“我不信。”凉凉丢了三个字,瞪着铁栏里的黄大仙,以前觉得此人长相平凡,淹没在人群里不会被注意,如今看他觉得是面目可憎,冷哼了声后又道:“你都没见过我外婆,只听描述症状怎可能知道内情,少在那危言耸听,你不就是想利用我达到目的嘛,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小小。”沉默良久的盛世尧突然开口打断我,他侧眸看过来,“你先出去外面等我。”
我一听急了,这时候支开我是为何?我还打算旁敲侧击再诈出一些与那黄兴元相关的事,或者问出他们黄家人在哪。但见盛世尧向我使了个眼色,我只好点点头走出了门外。
屋外老沈正与一名穿着制服的人侃话,看我出来以为是完事了,迈出一步又见盛世尧没出来,就顿住步伐朝我点了点头,继续与旁边的人说话。
我也没心思去听他们在讲什么,靠近门板想听里面两人对话,但不知道是没人开口说话还是这门有隔音设置,一点声音都没传出来。叹了口气,只得作罢,靠在墙上整理刚才得到的讯息。


 14。黄沙漫天了

其实我嘴上说着不信,但心里不免有些相信的,因为那个有关外婆的梦,我清楚听到外婆说过折阳寿以保我平凡度日。我的梦与常人不同,别人一般都是虚幻的,但我的梦通常都是已经发生过和未发生的真实存在的事,所以黄大仙说出“阳寿镇阴”四个字,让我心头很震颤。
既然他没见过外婆,也不是外婆口中的黄兴元,仅凭那奇怪的症状就断出这四字,一定是这种症状他见过或者听过。突然我脑中出现了一些奇怪的想法,会不会当年外婆曾认识过一个黄家人,而那人练会了黄兴元这门秘术,于是在外自称是黄兴元,然后黄家人的手臂上都绘有黑翼蝙蝠的纹身,出于某种原因,外婆将那纹身绣在了手帕上。至于这“阳寿镇阴”应该也是一种秘术,定是那个黄家人教外婆的,否则外婆一个普通人,哪里会这些?
这样一来,有些事就能解释得通了。想起那十五年的期限,我就不由焦心忧虑,黄大仙鬼话连篇可能是假,但也可能是真,万一真有那十五年之期,那救外婆岂不是迫在眉睫?不行,一会得好好问问盛世尧,他也懂风水,而且是内行中的内行,应该会知道点内情。
盛世尧一拉开门,我就立即从凝思中抽回神,走上前还没发问,就见他朝老沈那边看去,扭头去看,见老沈已经在走过来。我只好闭了嘴,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我们一行出了看守所上车后,沿路老沈讲了一些黄大仙在所里的情况,原来他刚才是在询问这些事。因为他们负责抓人,审判就是法院那边的事了,如今才抓获了一周多时间,后续还在采集证据,并没有开庭审讯的。杜太太是被关在另一边女子看守所内,她那边证供基本已经齐全了,定罪不成问题,就是这黄永辉,也就是黄大仙比较难办,因为他都没直接参与,杜太太一口咬定杜老板的事与他无关。
周通听着不由笑出声来:“这齐小芬还挺痴情的嘛,居然把黑锅一个人背了。”
齐小芬就是杜太太的真实姓名,女人愿意不顾一切,通常都是因为爱情,只是杜太太看着年龄起码得有四十多岁了吧。我纳闷地问了句:“那黄永辉到底多大?”
盛世尧飘了我一眼道:“他虽不至于有六七十岁,但也至少四十来岁了。采阴补阳之术自古有之,只是他的方法与别人不同而已,相貌不变是正常的。”
一旁老沈点头,“没错,我们搜集证据时找到黄永辉的十多张身份证,全是不同名字的,但年龄基本都在四十岁左右。”
吃惊已是谈不上了,就是觉得挺不可思议的。人会老,属于自然定律的一种基本现象,而现在有人却要违反这自然定律,采用一些所谓的秘术,实则却是在行伤天害理之事。何为阴,又何为阳?天地两极,阴阳共存。古时采阴补阳用于房中之术,甚至到后来演变成求长生,人的贪婪无穷无尽。这黄大仙就是一个贪字,否则以他风水造诣,要谋财取利很容易。
到了城区后,老沈就与我们告别下车了,等车子一启动,我就迫不及待问盛世尧:“后来你有问出什么吗?他说的术数十五年期限是真是假?黄家人的行踪可有问到?那黄兴元究竟是什么秘术?”一连串问题跟连珠炮一般,问出后所有人都看着我,唯独盛世尧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漠地说:“小小,记得跟你说过,心浮气躁是你的大忌。”
真是急人,这时候什么大忌不大忌的,我心里那叫着急啊。
但他却是漫不经心地说:“我只回答你一个问题,你挑一个最重要的出来问吧。”
呃,我刚问的都很重要啊,每个问题我都想知道答案。但看他神色不像是开玩笑,而他一向都是言出必行,我只能说:“那让我想想好吗?”他微点了点头。
刚刚一共提了四个问题,按理十五年期限的真假是对我最重要的,它关系到外婆生死问题,可这问题太单一,如果是真,那我必须还得寻找救外婆的方法,如果是假,那就浪费这个问答权利了。二分之一的几率,不值。
而其它几个问题,都是与黄家有关,能解我心中疑惑,却不能保证能找到方法救外婆。
心中衡量后,我抬起头凝看着他问:“我可以另外选个问题来问吗?”
盛世尧眸光流转,淡淡道:“可以。”
我深吸了口气,鼓起勇气说:“你可不可以。。。。。。帮我救外婆?”
静默无声。。。。。。我没有移转目光,只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不放过他眸底的一丝情绪变化,终于我看到他的眼中浮现赞许,他终于开口:“小小,很不错,懂得如何选择对你最有利。”
紧绷的神经一松,他这是同意了吗?但他出口的下一句话,却将我打入冰层。
“这就是你来找我的真正目的吧。”唇角微扬,淡淡的,似有若无的笑,这样的他,让我心里发寒,甚至垂在身侧的手都在轻颤,“你在说什么?”
他说:“小小,你之于我,是透明的。你心里头打着什么算盘,我都知道,之所以没点破,是因为在我可容忍范围内。你如果不是太急躁的话,刚才只要随便选其中一个问题问,我都不会揭穿你。只可惜,你将心中的目的表现得太明了,那晚最早你提出合作,其实是心里有打算的,只是后来你又改变了主意。我说得对吗?”
现在我不光是心里发寒了,而是浑身从里到外都凉透,面上更是没了血色,只呆愣地盯着他,旁边的人与目光都摒弃在了神思之外,只看得到他扬着浅浅的讽笑在唇边,听到自己在解释:“不是这样的,我对你说的那句话是。。。。。。”真心的。
话声遏止,我被他一把拽了过去,坐到了他腿上,单手揽在我腰间,清淡如流水的嗓音抵在耳畔,说了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黄沙漫天了。”
原本还算轻松的行程,在被盛世尧撕开表层后,变得如履薄冰。不懂他那句“黄沙漫天”是何意,被他圈在怀中也不敢妄动,对刚才的突然发难仍心有余悸。
想想就不觉苦涩,果真在他面前我是透明的,以为把那小心思藏起来就不会被发现了,到底还是没逃脱他的眼睛。没错,驱使我来寻找他的动力,不单单是被林妙妙挖出来的情感,那不足以构成我的“冲动”。我不是在外闯荡一天两天了,冲动这词不存在我身上,可能唯一的一次冲动,就是那个漆黑的夜晚,我心血来潮救了盛世尧吧,但那前提也是建立在我惊鸿一瞥间看到那张与梦中相似而熟悉的脸。
所以在意识到他的能力超乎常人后,我对他的心动不光是情感上,还存了向他求助的念头。但我知道,人与人之间最强有力的纽带,不是感情,而是价值,就是我必须要有这个价值让他认为值得帮我。首先我想到的是外婆那个紫金匣子,其实原本打算即便是把匣子割舍给他也无妨,只要他能帮我救外婆。后来就改变了想法,变得强大,成为他身旁有用的人,会比物质的价值更有力吧。
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黄大仙的横刀插入,让我乱了阵脚,也迷失了方向,更在最后发现我拥有的价值于他而言,是一文不值。他完全可以面不改色地拒绝,甚至丢弃。
老实说,那时候我是心灰意冷的,觉得自己很失败。七年寻求无门,投入了真实情感,却最后连朋友都不是,成为陌路。在与外婆“谈心”的过程中,忽然脑中就闪过小时候外婆搂着我说话的场景,我不知道那场景为何会突然被记起,但能确定是真实已发生过的事。
外婆说:阿晓,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存在的意义与价值,是不会变的。
这么深奥的话在当时还年幼的我来讲,一定不懂,但时间与空间的转换,换成二十五岁的我,立即潘然了悟其中涵义,也将那些低迷的情绪给抛开了。
肯定一件事,我之于盛世尧,一定有某种存在的价值,否则他不会在最初相识的时候,对我又是试探又是考验的,包括后来他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磨练我,让我快速成长。人不能狂妄自大,也不要妄自菲薄,尽管盛世尧是个当舍得舍,毫不拖泥带水的人,但我的那份价值一定并没有变质。
只要找到一个契机,让他重新相信我,接受我,那么我就能与他达成某种意义上的合作。合作的内容是:我提供所拥有的物质以及我这个人本身具备的价值,而他帮助我寻找黄兴元,在今天之前,我一直还是把黄兴元当成是人,想凭借他的能力和特殊的关系找到。


 15。达成一致

车内气氛很沉闷,没人开口说话。原本除了刘悦对我摆脸色外,周通已是和颜悦色,这下又回到了起点,没人再理会我。身后搂着我的盛世尧也不吭声,我也不敢回头去看他脸色,只能就这么僵坐在他腿上。
阿q精神一点的话,我其实该庆幸他在揭露我内心想法后,没有像上回那样无情驱逐。能留下,就代表着有希望,不至于到绝境。
大约几小时后,我就发现车子并不是开往回程的路,是走了条陌生路线。从上车到现在,盛世尧并没有指示,也就是说这行程是本来就计划好的。
当晚并没有再连夜开车,沿途找了旅馆入宿。进到房间后,盛世尧没理我,从包里拿了衣服就走进了浴室,我靠在门边怔怔发呆,想着措辞打破僵局。
浴室门打开,已经不是第一次见美男出浴了,但视觉效果的震撼还是很强烈,我尴尬地扭开头,清了两声嗓道:“那个。。。。。。我们谈谈好吗?”盛世尧的反应是当我隐形般直接掠过,我转头间只看到他的背影。
还没顾得上懊恼,就听他淡淡抛来一句:“把自己整理干净了再来与我说话。”
憋屈地抱着衣服进浴室,感觉自己都快成那小媳妇了,看尽某人脸色。不就是前晚跟他对峙到老晚,而昨晚又在车上度过,抵达宾馆都深更半夜了,连着两晚都没顾上洗澡这事,就被他嫌弃脏乱不干净。
乘着冲澡的功夫,又把刚才准备好的腹稿默念了一遍,等走出来时已经壮足了胆。但那点胆量在看到盛世尧半靠在床头时,又湮灭下去不少,他黑眸转向我,“是缺水还是停水了?洗澡都不洗头的?”
我心道他管得还真宽,但脸上却是诚挚而回:“不习惯晚上洗头,头发不容易干,湿头发睡觉容易头疼,我明天早上起来再洗就好了。”说完意有所指地飘了眼他那仍在滴水的头发,有好多水都滴到被单上了。他蹙了蹙眉后下令:“去洗了再出来。”
无奈我只能再折返回浴室,就着水池上的水龙头,将半长的头发冲洗了一遍。再出浴室门时,已是一股子洗发水的香味,迎面丢来个什么,我直觉伸手去接,抓到之后才发现原来是没拆封的新毛巾。某人面无表情地说:“已经让周通去买十条新毛巾过来了,总够你把头发擦干了吧。”我的额头冒起了黑线。。。。。。
不明白怎么话题就围绕在头发上展开了,但既然他开口与我说话了,那就是机会。
“盛世。。。。。。嗯。。。。。。阿尧,我承认一开始是抱着那合作的目的,但我说。。。。。。喜欢你这事,是真心的,没有掺半点杂质。”知道他对称呼尤其在意,我在那上面吃过不少亏了,所以在脱口而喊他名字到半途,立即改了“阿尧”两字。在与他单独相对时,“喜欢你”这三字比较容易说出口,也不怕下面子。
只听盛世尧轻哼一声后道:“如果这句话不是真心的,你觉得你现在还可能站在这里吗?”我愣过两秒才反应过来,他意思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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