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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心似小小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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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仔细回忆,细想外婆临终前的情景。可毕竟隔了十多年,记起的都是模糊片段,尤其要具体到外婆说的话,我真是想不起来。
就在我费神沉思时,忽然手中一空,匣子被盛世尧给取走了,拉开抽屉扔进里面,迅速关上,速度之快我都没反应过来。只听他低语:“睡觉了。”就手上一提,环着我的腰站起来,然后带着我往床边走。
这下我懵了,不知他何意。在经历前后两次的非常情况后,不敢再胡乱揣测他的用意,可眼见离卧铺越来越近,心不断往下沉,试图抵住脚不再前行,都被他使了力带动前行。
我知道,以此时明显敌强我弱的情况来看,如果盛世尧真想对我做什么的话,就算是反抗也逃不了那噩命。心神略一恍惚,就已到了床边,幸而他停了下来,松开了桎梏住我腰的手,开始解外套衣扣。
见状我连忙道:“既然你要休息了,那我就不打扰,先回房了。”转身刚迈出一步,就觉一个天旋地转翻倒而下,随之身体触到了柔软的卧铺,而下一瞬眼前一黑,盛世尧就欺身压了上来。但只是半边身子,他的右手再次环在了我的腰侧,头搁在了我的肩窝,右脚横跨,将我的双腿压在下面。
我刚一挣动,他就加重力道,耳旁传来他低沉的嗓音:“你再动一下,后果自负。”威胁的话,即使是用寡淡的语气,也让我心头颤动。僵着身子不敢再动,可如此被他压迫着,我连呼吸都觉得困难,更主要的是,他把头搁在肩窝处,每一次呼出来的气就喷在我脖颈间,奇痒难忍。
视线略转,就见他已经闭上了眼,长长的睫毛覆盖住那双幽深的眼,竟像是真的就这么睡觉了。等了有五分钟左右,发觉他的呼吸变得均匀,试图去掀他的胳膊,可手刚一触碰到,就听沉郁的声音穿透耳膜:“成晓,最后一次警告,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倏地就把手缩了回来,紧贴在身侧,一动都不敢动。可如此僵硬地躺着,几分钟没问题,十分钟二十分钟就难受了,到现在我基本已能了解他的行为了。
将我当成了抱枕!


 23。外婆的梦(1)

黑暗中咧嘴苦笑,我真是何德何能,如此荣幸的被这男人看中……成为抱枕。
之后盛世尧都没再说话,应是真的睡着了,可但凡我有一丝想挣脱,那箍住的力道就紧上一分,到后来,我放弃了。这个人即使沉睡过去,也像有意识一样,牢牢掌控着主权,不给我任何机会得以挣脱。
本以为这种特殊的睡觉方式,我是决计不可能睡着了,可当高度绷紧的神经一松懈,疲倦就滚滚而来,眼皮一阖上就迷糊了过去。一进入混旽世界,熟悉的白雾又出现了,我知道又一次来到了梦中。
很是讶异了一下,以往我做梦不会如此频繁,做过一次那个梦后,就会隔很长时间才做。像是记忆巩固一样,让我无法忘记,而这记忆只存在于梦境中的我,等醒来就又只记得残余的场景。
穿过重雾,我又走进了那座城堡一般的房子,还是在那张躺椅上看到身着黑衣与盛世尧长得极像的男子。站定几秒后,他沉闭的双眸开始睫毛颤动,我因为有了上次的经验,怕再跌入那黑漩涡,连忙转移视线不去看他的眼睛。
从他身上一路扫略而过,目光突然定在他的手上,准确的说是定在他的手指上。那里套了一个黑色的指环,看材质像玉石,在指环的两边有一圈亮闪如碎钻,我想凑近看仔细些,忽然似有一股魔力牵引我的神思,让我不受控制地转眸。
再次跌入黑色的漩涡,沉入、沉入……本以为会像上次一样梦境结束,可是骤然间场景一换,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空间,身旁似有人影在走动,可我看不清是谁。等迈过一个很高的木头门槛后,就见一张非常有古韵的木床安置在屋子中间,那张床一共有四个柱子分设四角,在柱顶是个圆球,支架起了四根木头横梁。
浅灰色的蚊帐就是由那木横梁支撑起来的,此时蚊帐被撩起分别用夹子夹在两边。等我多走两步时发现床内有躺人,第一时间很是慌张,怕被发现我擅闯了民屋,可忽然觉得那身影很是熟悉,像……外婆!?
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凝神一看,果然床上躺着的是外婆。她本闭着眼,等我靠近时眼皮才翻开,眸中尽是慈祥,“阿晓,你来啦。”
顿有些发懵,做过这么多次梦,从没有与人在梦中对话过。但这是外婆,即使明知她已经故去多年,也不会觉得害怕。外婆又开口了:“阿晓,你摸我枕头底下。”我直觉伸手,可一伸出手就发现不对劲了,眼前这手比我的要小了好几倍,分明就是孩子的手。
惊疑地低头而看,又再探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倏然间明白了过来。梦境让我回到了十一岁那年,外婆即将过世。如果我记得没错,外婆让我从她枕头底下拿的就是那个紫金匣子。
果然,探手到绵软的枕头里,触摸到了一个硬硬的盒子,我将之取了出来。外婆的视线落在那匣子上,目光悠远深长,似有道不尽的话,又似回忆着什么。良久过后,她说:“阿晓,外婆要走了,这个紫金匣子你收好,千万不能丢掉,如果出远门,就把它带在身上,知道吗?”
我点点头,原来外婆曾嘱咐过我出门把匣子带上。见她目光又沉定了良久,才从匣子上抽离转移到我脸上,可是几度欲言又止,眼中满是忧色,最终她叹了口气,低喃:“是命,不可违。”


 24。外婆的梦(2)

我不懂何意,问道:“外婆,你在说什么?”
她却转移了话题:“阿晓,你去隔壁张六爷家问问,有没有多余的粽叶,外婆晚上给你包粽子吃。”小时候,我最爱吃外婆包的粽子,她弄的花样很多,包得又小巧玲珑。
我听话的转身往门外走,等走出了门槛,忽然想起外婆就是当夜离世的,印象中好像还真吃了她包的粽子,可就在夜里她去了,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如果是当年的我,才十一岁,必然没那许多心思,可如今我虽然梦境回到十一岁,思维却是成人的。
所以只略一沉思,我就回转了过去,没有进门,隐在门边想看看外婆在做什么。
大约隔了有一分多钟,就听到屋内外婆极其凄凉又忧伤地在说话:“成家列祖列宗在上,我成青萍恳请,以我余下的寿命,换我外孙女成晓一生平平凡凡度日。今我把祖上紫匣交于她,仅希望能保她平安度劫。”
听到这,我探头朝内看了一眼,只见原本躺在床上的外婆,如今正跪在墙前,她的正前方挂了一副画。很奇怪,这情景似有些熟悉,我仔细回想当初的我有没有回头,可年代久远,不知道什么原因,竟印象极其模糊。
“咚”的一声,打断我沉思,我又细目去看,只见外婆重重地把头嗑在了地上,接着又是一下,一共是磕了三次,才顿住。难怪外婆离逝时额头有片乌青,原来是这原因。倏然想,莫不是外婆真用她余下的寿命来换我平安,所以才在隔日就离开了人间?
我心中一凉,正要走进去劝说外婆,却见她直起身,并伸出了手。没待我看得仔细,忽然间窒息感涌来,竟无法呼吸,紧接着胸口就开始刺痛,眼前发黑,只能看着外婆的影像越来越模糊。
当翩飞的意识慢慢回到身体时,窒息感越来越强烈,仿佛胸口有无数的针在扎一般,人也渐渐有了知觉,我终于明白为何会如此了。是有人捏住了我的鼻子,嘴巴又被堵住,失去了人赖以生存的空气来源。
用力睁开眼,立即被吓到,一双黑眸就在咫尺之间,隔了仅有寸余的距离。待凝神后,才发现是盛世尧,可不等我有任何反应,窒息的痛逼得我无法忽视。挣扎中领悟到堵住我嘴的是什么了,竟然是盛世尧的唇。
他在亲我!
也不完全是,他就是纯粹的用唇紧紧堵住我嘴,不让空气进驻,而鼻子上也被捏得极紧,怎么都甩脱不了。就在我两眼发白,下一秒就可能窒息而死时,忽的的嘴上一松,空气窜了进来,求生的本能,让我毫不犹豫用力去吸,仅吸了一口,又被他堵住,我只能去吸他嘴里的空气,但极其有限,很快刚才濒死的感觉又出现。
就在我撑到底限时,总算捏住鼻子的手松开了,盛世尧要撤离了唇,覆在上方,看着我如脱水的鱼一般,张大了嘴拼命喘息。从他的黑瞳中,可映照出我此刻的样子,十分难看。
过了好长一会,胸口仍因刚才的窒息和闷痛,可基于前事,不太敢对附在我身上的男人怒叱,忍了又忍,才低声问:“你刚才是要干嘛?”这话问出来,我都觉得底气不足,差一点点就被他给闷死了,居然还没胆骂他,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他的眉微蹙,眸色明浅不一,“做什么梦了?”我愣了下,梦中的场景又回到脑中,这次格外的清晰,一脉一脉冲击着思绪。


 25。梦中梦

我在考虑要不要对盛世尧讲出那个梦,毕竟那是一段久远的回忆,关于外婆的。无法肯定,那是子虚乌有的梦境,还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正在迟疑间,听盛世尧缓缓道:“你可知道,如果再不把你从梦中弄醒,你很有可能就出不来了。”我直觉反驳:“怎么可能?只是做了个梦而已。”
他翻身而躺在旁边,嘴里轻哼着道:“那不止是个梦,你已经堕入了某个虚拟空间,在那之前,我已经喊了你好多声,你都没醒来。普通的梦,很容易被惊醒,但你的症状却是类似深度昏迷,梦魇梦魇,梦在魇之前,你却是被魇吞没。”
我听到这,惊出了一声冷汗,尽管他说得诡异离奇,可就是很像真的。尤其是这次,梦境久久没散去,连之前常做的黑衣男人那个梦,都能够清晰记全了。当时我是因为被黑衣男人的眼睛吸住,然后堕入了外婆的梦中,如果真有盛世尧说的魇,他可能就是我梦中的魇,他把我给吞进去,有了梦中梦。
莫名想起那部有名的电影《盗梦空间》,当初看时,为研究其最后的结果,看了很多影评与分析。我现在的情形就真与那有些类似,梦如一座两层楼,我穿过大门,走上了二楼,所以现实空间里盛世尧的唤声,根本传不到耳里。
这么一想,倒幸亏盛世尧利用人类求生的本能,将我从二层梦空间抽离出来,如果不是那窒息感突然而至,我可能会越陷越深。但这都是假设性的如果,没有一点科学依据,我只知道就差一步能看到外婆最后临走前做了什么。
而且后来我明明都已经醒了,这男人仍然捏住我鼻子,堵住我嘴,让我深刻感受濒死的痛苦。这念头刚滚过,就听盛世尧问:“你在想什么?”我沉吟了下,如实奉告,他听后神色平淡,口吻更是轻描淡写:“谁让你在我难得好睡的时候吵的,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
我不知该生气还是该发怒,就因为把他吵醒了,他几乎将我活活给闷死!倒是他跟没事人一样,翻身坐起下了地,径自走进了浴室,很快里面传来雨洒的声音。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匆匆下地往门口走,到得门边时顿了顿,回眸看了眼书桌的位置,最终还是从屋内退了出去。紫金匣子就算现在给拿了回来,以盛世尧的本事也能再拿回去,真没必要在这问题上纠结。
等回到自个屋后,略有忐忑,怕盛世尧从浴室出来不见我身影,会找过来。这人性情很古怪,根本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但有一点我吃了几次亏能深刻领悟,不允许别人忤逆他。
还没等我心定,突闻身后一声响,骤然回头,就见盛世尧从我以为是墙壁的位置走了出来,惊得我瞪大了眼。三两步他就到了跟前,语声中带着恼意:“谁让你走了?”
我还没从惊愣中回神,看看他,又再看看他出来的地方。那个位置,本是一副画在墙上的油画,却因为画工的精湛与巧妙,在我眼中看到的虚拟边框,其实是门框,等于说这处设了个巧妙的暗门。
“没什么好奇怪的,这楼上三个房间都是互通的,包括与楼下,都是连通的。”
啊?互通?灵光乍现,我明白前夜为何明明看到盛世尧下楼,他却又还在房间的原因了。当真是应了他那句话:心浮气躁会吃亏!在别人家的地盘上,没摸清门路就敢撒野,活该我受那惩罚。


 26。睡眠

盛世尧的手又环在了我腰间,带着我往那油画暗门走,我伸手掰住门框急道:“快要天亮了,不用我陪你一起睡了吧。”这话说出来,我都觉得有歧义,可意思就那么浅白,这人纯粹是拉我陪睡,什么事都不会有。
强势的力道骤止,他蹙着眉低首看我,“你喜欢这?”眸光环了四周一眼,点点头:“也行,就将就在这边吧,还能眯上两小时。”说完就带着我往回走,紧抠住门框的手只觉腕间被他轻轻一按,就一股麻痛传来,手松了开,脚步移动间暗门被他的脚给轻踢着关上了。
刚刚出浴的他,身上还带着水汽,一件宽松的银灰色丝质睡衣闲散地挂在他身上,纽扣只扣了一粒,胸前肌肤袒露在外。我脑中拼命找着理由,等到了床边即将被他压倒时,终于想到了一个:“等等,我也想去浴室冲一下澡。”
当着一个成年男人的面,提出洗澡,是件很不理智的事。可这个人是盛世尧,他对我没那种邪念,但这回他听了我的要求后,却是脸凑到我脖颈间嗅了嗅,气息都打在了上面,一瞬间,我毛孔就全张大,出了鸡皮疙瘩。
他嗅了会却道:“还行,你身上的味道还好闻。”随后罔顾我的提议,将我直接按进了卧铺内,又一次以龙缠方式压住我半边身子。不用说,挣脱不动,也没那胆子。
“为什么你睡觉一定要拉着我?”咬着牙问出这个问题。原本已经闭上眼的男人,睁开了眸子,且略退开些身体,幽黯的目光定在我脸上,时间长到我心中浮出焦虑,以为他不会回答时,才淡然开口:“我极少能在夜里睡沉,可遇上你的那天晚上,只是扣住你手腕靠在墙上休憩,也让我能进入深度睡眠。”
这答案令我很惊讶,他意思是。。。。。。我能让他睡得好?
“不用质疑,我无需骗你,刚刚若不是你在梦中突然挣脱我怀抱,令我苏醒过来的话,应该是能一觉睡到天亮。只不过那样你可能就堕入梦魇,醒不过来了。”
话说在盛世尧口中,不会觉得是危言耸听,反而给我一种后怕。
再转首去看他,已是又闭上了眼,相比前一次的禁锢,我心安了许多。估摸时间,大概五点左右了,再过一个小时,天就会亮,刚才他说还能睡两小时,那他定的就是七点起床。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改变不了环境,就只有让自己去适应环境。这两天的遭遇,可以用离奇来形容,都因为身旁这个沉睡的男人。假设他最初起念收服我的源头,是因为我救了他,又发现我能让他入眠,那我真要欲哭无泪。
这叫什么?自作孽,不可活!一失足成千古恨!
时间就在我胡思乱想中慢慢游走,等窗外天光发白时,我的身体僵硬如石头,那被压住的半边身子已经麻了,无数根针都在刺我。从盛世尧之前的话中可听出,他十分敏锐,哪怕是睡着了,但凡我有什么动作,他都会第一时间苏醒过来。
煎熬结束在屋外传来沉重的上楼脚步声,一听就知道是周通,他的步子略有些急。没等我反应,眼前一闪,原本压着我的男人已经抽身而坐起,远远听到周通似在拍打盛世尧的那间房门。
然后我看到盛世尧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很快走廊上传来周通的惊呼声:“尧哥,你怎么在那边?”紧接着门就关上了,男人的身影消失在了门背后。
我僵如化石!


 27。然后。。。。。。

一个成年男人衣冠不整从我房里走出去,是人都能想歪了去。可周通的表情,未免太过夸张了些,他自我出现在楼下后,目光就没离过我脸,一会垂首顿足,一会长吁短叹。
我被看得甚是烦躁,又碍于盛世尧坐在那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不好发作。终于等得他起身离开,转首就对周通瞪眼,到底有完没完了?再看,脸上也看不出花来啊。
周通往楼梯口探视了下,回走过来一屁股坐我身旁,面带同情道:“小妹你就别难过了,跟了尧哥也不是什么坏事,难得尧哥喜欢你,你考核刚通过就把你收了。总之。。。。。。”
“停停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听他越说越离谱了,赶紧打断,“我跟他什么都没发生,只是。。。。。。只是他早上跟我说事而已。”其中内情,我含糊带过,怕要细讲,只会越描越黑。但周通却是一脸狐疑,很是不相信:“尧哥那么早上你屋说事?还衣冠不整?”
我就知道败就败在衣冠不整这上面,脑子一发热,也没多想就胡侃:“老实跟你说了吧,其实是他梦游梦到我房里来了,我当时还睡着,听到声音醒来,就见他在那地板上做俯卧撑,看得我直发愣。”这故事编着倒越来越顺口了,尤其看周通一脸呆怔的模样,就觉得带劲。
憋了一晚上的气,没处发泄,总能编个故事糊弄糊弄人吧。于是我故作神秘地凑近周通,“你猜猜,后面发生什么事了?”他也配合,问道:“发生了什么?”
我抿唇一笑,“你那尧哥,在做了近两百个俯卧撑后,就直挺挺地躺那地上呼呼大睡,然后。。。。。。咦,你眼睛抽筋啊?”见周通又是狂眨眼,又是挑眉的,表情之丰富,足令我咂舌。
乐极生悲可能就是我现在这种情形,背后忽然传来一道清凉的声线:“跟我说说呢,然后怎么样?”全身血液凝固住,我连死了的心都有了,后背沁出了一身冷汗,硬是不敢回头去看。该死的周通,盛世尧又回来了,也不知道暗示下我的。
这下好了,那一顿胡言乱语都被听了去,我又要受罚了。
我不回头,不代表盛世尧不会走过来,等他的嗓音再起时,已在我耳后,“成晓,看来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有时间在这编故事,给我回房去收拾东西,准备午后动身。”
“动身?去哪?”
转首间,只看到盛世尧的后脑勺,凉凉抛下一句:“问周通。”人就走出了后屋,往前屋而去,应是去找老板娘刘悦交代事情。周通一副哀莫能租地看着我道:“小妹啊,刚才哥可是给你暗示了,是你没接收到。”他这意思刚才那挤眉弄眼是在提醒我?鬼才能看出来!
从周通那得知,午饭一过,我们几个就要动身去往那堀城了。想到一个问题,跟周通一说,他一脸得意地从胸前暗袋中摸出一张卡片,正是我的临时身份证。
居然真给我办好了?!可这也速度太快了吧,昨儿说办,下午就拿了手机照了两张相,今天就已经给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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