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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心似小小城-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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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寿镇阴,来替我续命?可我的梦境预警是在外婆出事之后才有的,十一岁之前并没有,外婆又怎会知道呢?
“小小?”盛世尧的召唤声拉回我偏飞的神思,转眸而看,见他已经站在石门前蹙眉看我。连忙收敛心神快走到他跟前,是要开门进这里面一层了吗?基本上里面的格局心中已有了底,在正当门的那面墙上会刻有一只超大的黑翼蝙蝠,但等盛世尧真正将门打开时,我全身僵硬,惊恐地瞪圆眼。
不是壁画,而是真真实实的一只超巨型蝙蝠矗立在正前方,它的眼睛一只泛着绿光,一只则泛着红光,紧紧盯着我们,随时都有可能扑过来。
“是雕像,不是真的。”盛世尧在旁突然开口。
脑子迟钝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的话,那是假的?连眨好几下眼,强忍住心中的惊惧,一点点将那丑陋的蝙蝠观察,最后不得不惊叹,当真是鬼斧神工,竟能把一个雕塑雕刻到如此栩栩如生,那些看似羽翼的地方,实则是用精细的纹路刻画而成的。
等我们走近时,却发现原来这只巨型黑翼蝙蝠是一个浮雕,它的背后是与墙体相连的,这雕工当真是难以形容。眼角余光飘到内室右边的角落,忍不住扭头去看,见是与之前古堡中类似的一张石床,但这张石床明显不同,或者说,这是一张货真价实的白玉床。
晶莹剔透,光滑润泽,灼灼发亮,很多好的形容词在我脑中浮现,有股莫名的力量牵引着我走上前,脑中突然漂浮起虚幻影像,仿佛看到一名白衣女子横卧在这石床上,双手合十放在身前,面容安详。而当我的手指一触及石床时,影像骤然消失了,因为指尖一片冰凉,那种凉是穿透皮肤直透进心头。
“莹香寒玉床?”耳旁传来盛世尧浅声质疑。
我吃惊地看他,“你见过这种床?”
他轻摇头,淡声说:“没见过,曾从一本书里看过记载,通体晶莹,质地寒凉,它的寒意不会渗透出来,除非是直接接触才能感受到,人若归西,躺在上面可有镇神护魂功效。”
“人都死了,还要镇什么神与护什么魂呢?而且寒玉一词还能解释,这莹香是指什么?香味?哪里有香味呢?”我站在石床前这么久,什么味道都没闻到,但见盛世尧伸手在玉床上轻轻一抹,然后放到鼻尖嗅了下,说:“香味在此。”
我将刚才触碰玉床的手指抬起闻了闻,果然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飘于空中,味道越来越淡,到后来一点气味都没有了。一时好奇,我凑近到石床去闻,但也是什么味都没有,一个不防鼻尖与寒玉床触碰了下,凉意瞬间钻透进我皮肤,立即香味就飘出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香味怎么时有时没有的?”实在想不通里面究竟,去问盛世尧。他浅笑了声说:“道理很简单,利用温差原理,人的体温与寒玉的冰凉中和,抵达某个界点,香味就出来了。”
还真是也,我用手掌贴于玉床上,再凑近去闻,立即就闻到香味了,还别说,这气味闻着很怡人凝神。头顶处盛世尧突然道:“小小,你躺上去试试。”
“啊?”我惊愕抬头,见他面容严肃,并不像是在开玩笑。可这寒玉床如此冷,光贴个手掌在上面,我就浑身发寒了。


 37。死而复生

盛世尧却很坚持,见我不肯动,直接揽住我腰把我给提了上去,可躺下不到两分钟,我就受不住了,实在是太冷了,即使周身被香味包围,也觉得冷意透进骨子里,就好比大冬天不穿衣服跳进冰水中。
总算他见我冷得簌簌发抖,没再勉强,将我从玉床上给拉起来抱到地下,浅声道:“算了,等以后有机会再来用吧,这寒玉床对你绝对有好处的。”说完拉了我往那巨型蝙蝠的雕塑处走,我还没从那寒冷中缓过来,双手抱肘,仍觉身体各处的寒意犹如针刺般在流窜。
等站定时发现离那蝙蝠已经很近,不可避免地直视到它的眼睛,“咦?”我惊疑出声,指着那只泛绿光的眼睛,“那个好像青璃珠啊,难道另外一颗珠子竟是在这里?”
“什么另外一颗珠子?”
我连忙把之前陈炳告诉我的有关青璃珠的事讲述给他听,听我说完,他就从怀中摸出那颗珠子,盯着蝙蝠的眼睛处若有所思半响后冷笑道:“陈炳倒是会颠倒黑白,珠子确实有两颗,但不是被人盗取了其中一颗,而是我手中的这颗就是他们偷盗而来的。”
“此话何解?”
他扬手指向蝙蝠的另一边血红的眼睛,“你看,它的眼处凹陷,红光是从里面散出,应是在它的眼内装了发红光的晶体,那凹陷的窟窿,恰恰就是这青璃珠的大小。”他跨步上前,将手中的珠子按进蝙蝠雕塑的眼中,遂退后一步到我身旁。
我仔细一看,果然如此,青璃珠正是这雕塑的另一只眼睛,如今双眼幽光熠熠,相比原先我们看到的红眼蝙蝠要好一些,多了神秘诡异气息,少了凶戾。
正在我吁叹时,忽见雕塑的嘴部似在缓缓张开,眨了眨眼,发觉并没异样,可下一秒似又张开了些,我惊喊出声:“你快看它的嘴,是不是在动?”
盛世尧精目定在蝙蝠雕塑的嘴部,但这时那处已经不动了,看到它的嘴里有一个石环渐渐吐出,吐到石环全露于外面时停住了,四周也没任何变化。盛世尧扫视了一圈后,就要伸手去拉那石环,我紧张地急道:“不要,可能有机关!”
他顿了顿,回眸看了我一眼后道:“别担心,我心中有数,你站我身后。”
听着这话似是在安慰我,对于盛世尧来说是极少见的,可我如何能不紧张,这个地方无处不透着诡异,尤其眼前这么大只黑翼蝙蝠雕塑,总有种阴森的感觉漫进心中。
但见他眉也没皱就握住了那石环,往外用力一拉,石头机刮声立即传来,声音都来自雕塑内部,就在我心都提到嗓子眼时,在蝙蝠雕塑的肚腹位置向外拱起五公分厚度、长约一米半、宽约五十公分的石板,然后那石板从中间一分为二,分别向两边移动。
绝没想到,通体黝黑的蝙蝠雕塑,肚腹处移开了石板,是那种汉白玉材质,而这不是让我惊奇的,我惊奇的是石板移开后,展露在眼前的是一副副更加雕工精细的壁画。
画的内容。。。。。。竟是那个先知姑娘!雕画一共有四幅,全是采用浮雕手法,一眼看出四幅画描绘的环境是这座古堡。第一幅画上,姑娘躺在那张莹香寒玉床上,双目紧闭,她的四周萦绕气流,就好像是仙气环绕;第二幅画,依然是姑娘躺在玉床上,但她的身形变小了些,而且她是侧着身躺的;第三幅画,她盘膝而坐于那玉床,双手朝上安放在膝盖,眼睛闭合,像是在打禅;第四幅画,是更小一些的她,双膝着地背对玉床而跪,双手高举在头顶,手上捧着一把匕首模样的刀。
等等,那刀鞘的形状,好像。。。。。。影月!
我指着那处问盛世尧:“你看,那姑娘手上捧的刀像不像影月?”
盛世尧却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你觉得这四幅画该从哪边看起?”我理所当然答:“自然是从右往左看了。”刚才我直觉就从左往右看了,忘了古人无论是文书还是画画,都习惯从右往左,但画的内容一目了然,第四幅的先知姑娘还是个少年呢,从右往左,每一幅中姑娘都长大一些。
我兀自猜测着道:“想必这应该是姑娘未死前的场景吧,原来这个古堡是给她居住的。”
“错了。”盛世尧默声反驳,“恰恰相反,所画的这些是在她死后,顺序则是从右往左。”
“怎么可能?”我直觉不信,“之前我们在外面的壁画上明明看到她应天劫而死,身体都被烈火焚烧了,她如何还会在这古堡中?”
盛世尧微勾唇角,淡声道:“焚化的就一定是她吗?”
我想说那么多双眼睛看着的,可转念一想,事实不是经常告诉我们眼见不一定为实吗?不由心里也开始怀疑起来,难道说当时在众人跟前被火化的并非是先知姑娘?可还是不合理啊,即便姑娘没被焚化,但她又怎能死而复生?而且依盛世尧所说,她不但死而复生,还越长越小了?
“还记得刚才我跟你说那莹香寒玉床的功效吗?”盛世尧问。
我心中一动,“镇神护魂?”
“没错,她在应劫而死后,身体并没有焚化,被人藏到了古堡内,安放在那张寒玉床上,护住她的魂魄不离。后又用了别的方法让其死而复生,不知何故她的年纪在往回倒缩,到那第三幅画时,她已经苏醒过来,且似在修炼。关键在于第四幅画,你仔细看她的眼睛。”盛世尧手指最后那幅画,引我去看。
发现自己刚才的注意被姑娘高举头顶的极像影月的刀给吸引,反而忽略了她其它的形态,只见她的眼睛微抬向上,目中敛藏敬仰,心底生出一个疑问:她在看什么?或者。。。。。。她在看谁?顿然明白盛世尧让我看她眼睛的意图了,他是在提醒我这四幅画虽然只画了先知姑娘一人,但却其实隐藏着另外一个人。
首先是谁将姑娘从焚化的高台上救下来转移到这里的,其次又是谁将她起死回生的,再然后就是最后一幅画,她应该是从谁的手中接过那把刀,然后虔诚跪拜对方,那个人应该就是她的救命恩人。
我问盛世尧这另外一个没被画出来的人是谁,他眯起眼,轻声说:“在当时,谁最有权利谁就最有可能。”我脑中立即反应出一个人——巫师。
从外面的壁画可看出,巫师在这个地方的地位非常崇高,甚至能统领军队与敌对抗。他必然是有真本领才能得百姓爱戴,而主持焚化先知姑娘仪式的也正是他,相信以他的智慧,如果是另有其人带走姑娘遗体的话,一定会被发现。而在之前,我们所看到的门外最后一幅画上,只有熊熊烈火在燃烧,还有一双巫师的手,他双手合拢似抓握着什么,那一定代表了某种涵义。
整件事不止是透着诡异,还不可思议,一个人怎会死而复生,又怎会越长越小呢?难道真是那张寒玉床的关系?我忍不住又回头去看那寒玉床,却听盛世尧在旁道:“不是莹香白玉床的原因,那只能护住她心魂,主要还是人为施救,巫师必然会某种术数,包括之后这名女子修炼的,也应是这门术数。小小,你想到什么了?”
他还真是敏锐,我就眼珠转了圈,就被他给瞧出来了,理了下思绪后道:“刚听你提到术数,脑中闪过一个奇怪的想法,你说这姑娘练的会不会就是黄兴元秘术?你看无论是周景还是陈炳,以及黄大仙,他们都有练过黄兴元秘术,然后他们三人看起来都比实际年龄要小。周景曾说那是魔神秘术,魔神指的不就是我们眼前这只黑翼蝙蝠嘛,代代相传后,他们所学只是皮毛,光这些皮毛就能令他们容颜不退且长寿,会不会将这门秘术完全学会,就有起死回生之能?”
盛世尧混黑的眸子灼灼盯着我,好一会儿他牵起唇角语带满意道:“不错,你现在学会思考了,基本上你所述**不离十,黄兴元秘术的源头应是从巫师这里开始,他利用此术与寒玉床功效结合,将女子救活,后再传授于她,让她自行修炼。这四幅画传递的意义用八个字形容就是:死而复生,返老还童。这也许就是此门秘术最大的秘密。”
死而复生,返老还童。。。。。。
我默念这八个字,心道这是多少人孜孜以求的啊。古有秦始皇求长生不老药,后有汉武帝为长生而信炼丹师,后世还有很多人执迷于此,这门黄兴元秘术虽不能令人长生不老,但光死而复生就能让无数人前赴后继,不惜一切代价得到吧。
只可惜无论什么,都抵不过时间的横流,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上千年过去,这门秘术在慢慢失传,甚至变成了有心人谋取功利的工具。


 38。第二层雕画的秘密

我的目光再次凝在那姑娘高举头顶的刀上,忍不住将怀中的影月拿出来比对,发现从外形到长度,都与画中很像,只是这幅画缩小了比例,尤其是刀柄最为明显。
刀鞘相似或有可能,而此刀插在刀鞘内,我无法去拔出画中刀来与影月比对,只能从刀柄外形来察看。影月的刀柄纹路与众不同,一般的就是刻画圈纹,有的可能是叉线纹,但它上面看着好像是什么都没雕,就是摩挲质感的,却其实有非常细小的花纹,层层密密叠堆在一起。当初制这把兵器的人一定花了不少功夫。
它的柄与刀刃衔接部位,是向上弯翘起一个小弧。画中浮雕刻的与此一模一样,细纹则是用一个个细碎的痕路来代表。
盛世尧说:“不用比照了,就是同一把刀,除非这世上有另外一把相同的影月。”
他说的不无可能,但几率很小,因为古人制作兵刃,为求独一无二,通常不会做相同的。就像闻名于世的干将与莫邪,千古以来,被称为神兵利器,正是因为它们举世无双。
无意中我的手碰到了雕画上的某处,那原本静态的雕画竟然又发生了变化,与之前类似,雕画分作两边自行移动,可看到慢慢展露出来的地方,又有雕刻。这种双层浮雕的手艺,实在是太令人震撼了,若拿到博物馆去,会举世震惊吧。
更奇特的是,因为本身浮雕都是雕于黑翼蝙蝠身体中间,移开一层,已经是等同于在它身体上抠挖了一块,现在又移去一层,就是往内更加凹陷。乘着图形还没完全显露的功夫,我在心里默想,会不会这蝙蝠的身体其实是空的,由一层又一层的雕画组成?
因为此间石室的灯盏只有四个角上,亮度不够,而我们的夜视仪呈绿色,看这第二层的壁画时有些费力,为看得清楚盛世尧拿出了手电筒照亮。但等我们凝眸细看时,两人同时怔住了,我直直盯着,心里生出恐惧。
不是那雕画有恐怖的景象,而是这后面一层所刻画的与前一层一样,只有一个人。
巫师。
巫师之前就看过壁画上所绘,也并不会让我觉得恐惧,但是之前所有的壁画中雕刻的巫师都是被黑蓬罩头,遮住了所有脸面,眼前的雕画上他的黑蓬摘下来,露出了他本来面目。
当我开口时,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微颤抖:“那是。。。。。。契丹王吗?”
曾经在绿湖孤村的石室中,我们曾看过一副契丹王的画像,那画像最大的特征不是他穿戴高贵,而是他的脸上戴了一副银色面具。眼前这巫师的脸上,则同样戴了一副银色面具,尽管他穿戴与契丹王不同,但那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却如出一辙。
原本以为那个村庄、那个绿湖、那个黑漆山洞,都已成为过去,无论曾经的历史真相是如何,都不会再干扰我们。来金沙古镇纯为寻找黄大仙背后的人,找黄兴元秘术,两者根本是毫无关联的,可是我们被莫名掉进这个与古镇一模一样的古城,又来到这个极其酷似的古堡,在走进这间石室之前,可以说还与之前的遭遇完全无关。
可就在这接连两道雕画出现后,天南地北的两个地方突然有了联系,先是画中出现影月,随后又见巫师可能是契丹王。
“契丹王果真没死。。。。。。可是他怎么又会成为这座古城的巫师呢?”
没人回答我,扭头去看盛世尧,见他面色暗沉,精目直盯在雕画上,眉宇紧蹙,似也觉得困惑。突然我想到了什么,失声而道:“不对啊,时间点对不上!”
我这把影月是在九寨沟那边的石碑底下发现的,石碑上的文字是契丹王留下的,出于某种原因将刀埋入地下,后来因石碑与石室中石板文字的笔迹相同而判断出契丹王未死。也就是说契丹王从那场劫难中逃生时,影月已被埋地下,直至被盛世尧发现再交于我。可壁画上却又画契丹王成为巫师后,还将影月传于了先知姑娘,这岂不是前后矛盾?
在我将这些分析讲出来时,盛世尧听得十分认真,蹙着的眉始终都没舒展过,他沉吟良久才道:“有两种可能,一是影月其实不是在他带领族人进绿湖前所埋,而是后来埋下的;二是你所说的时间点,这座古城发生的历史很可能在绿湖村庄之前。”
“不大可能是后一种吧,契丹王属于王族,他必然是自幼长在王宫后院,怎可能会成为一个边界古城的巫师呢?”我直觉把后一种可能给否定了,但隐隐又觉第一种可能其实也不大成立,因为绿湖让他失去了所有族人,那个地方必定不会想再踏足,何以他要在迷宫入口处将影月埋下呢?再说他不是把影月送给先知姑娘了吗,又怎会回到原来的地方去埋下?
“先别纠结这问题了,你看后面的画,很奇怪。”
经他提醒,我才去留意后两幅雕画,刚刚看到巫师带着契丹王的面具,直接就被震住了。看了会,就明白盛世尧为什么说奇怪了,四幅画中巫师或站或坐,都不算奇怪,唯有第三幅,他双手捧头作痛苦状,露在银色面具外的双眼通红,凶光戾戾。之后他就左手抚心,闭目躺在一张石塌上,这石塌好像不在石室中,引我目光的是他手指上的指环。
特意回头去看其它几幅,画中他的手上都没有戴任何指环,唯独最后这幅多了一枚套在他的中指上,因为不是色彩画,所以无法知道那指环的颜色,雕刻的人在指环上加了心思,不知利用什么技巧,使其阴影要比其它位置略深,从而突出了这枚指环,然后那环上还刻有图案,但实在太小了,具体是什么无法看清。
正要喊盛世尧看,扭头间见他的视线也定在那枚指环上,幽眸深炯,似若有所思,又似沉进某个思绪空间。我轻唤他两声都没听见,后推了推他,才回神看向我,说了句令我吃惊的话:“这枚指环。。。。。。我好像见过。”
“你见过?在哪里见过?”这古城的历史不出意外是千年以前,他怎可能会见过这枚指环?但手上一紧握到影月,陡然想这影月不也是千年以前的东西吗,如今却在我手中,所以盛世尧说见过指环也并非不可能。
他回答说:“不知道,对这枚指环印象很深,但却记不起来哪里看过。可能是在某个博物馆的展览会上见到的吧。”模棱两可的答案,微带困惑的表情,证明他确实记不起来了。我不由想起那次在绿湖古楼前,他也曾说好像去过那地方,但却又毫无印象。
感觉好像他在某些事上的忘性很大,这与他一贯以来表现的睿智与精明有些不符。但转念一想也坦然了,无论是谁,只要是人就存在记忆,那记忆的深浅往往不受控制,就好比我对十一岁之前与外婆相关的事,记忆就十分模糊。
又一次想起外婆了,这趟出来的目的是为救外婆,可是却莫名落进这个地方。一种索然的感觉袭进心头,这些雕画中隐藏着什么秘密与我何干?就算侦破了又有什么用,能救得了外婆吗?但又有另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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