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王爷最爱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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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35 暗夜锦缎
“对了,家里最近如何?”傲雪故作闲闲的问。
“还不是和以前一样!那几房争来争去的。我最讨厌落红了!”小蝶的喜好很是明显。
“喔?”傲雪眼中含着疑惑,瞧着小蝶。虽说她问的是沈家的情况,但既小蝶要给她说王府情况,她也乐得多摄取些信息。
“哼,她不过一个青楼女子,仗着王爷睡了她几天晚上,竟端起王府主母架子!若不是您回来了,还不知王府要被她搅成什么样子呢!”说话间,小蝶有几分悲愤,几分不屑。
傲雪尽力回忆着头天刚到王府时看到的情形,缓缓问道:“可是那个下巴尖尖,眼睛细长的女人?”
她可记得,头天就在她轻盈跨火盆时,旁边那一声轻蔑的“哼”便是出自那个女人。
“恩!”小蝶重重点头,“就是那个狐狸精!王妃可要收拾她?!”
傲雪笑,这丫头,唯恐天下不乱呢!“我可记得昨儿个的时候,你和苏妈妈明明瞧着她们对我不恭,也都忍了。”
“王妃,这不此一时彼一时么!那会儿整个王府都以为王爷是您毒害的,我们理亏啊!现在不同,既皇后都开口说皇上要替您做主了,我们还怕毛!以后啊,您就要端起王妃架子,叫那些人往东,就不许他们往西!”
傲雪笑,赤果果的持强凌弱,仗势欺人啊!
小蝶见傲雪并不排斥王府八卦,便兴致勃勃卖弄般讲述着她前些日子道听途说的众多小妾故事,傲雪听得津津有味。
既然决定顶着王妃头衔在王府暂住,自然要先了解周边环境!
直到她们主仆重新回到王府时,沈家的情况只字未提。傲雪却在小蝶生动讲述下,弄清楚这王府众多王爷床伴中,谁谁是官宦之女,谁谁是普通民女,谁谁是青楼女子。
这些女人中,有的是官员进献而来,有的是外出邂逅,还有一个居然是番邦战俘。
很好,十来个女人,众多背景,众多性格,加上一个神秘莫测假·扮死尸的战神王爷,足够演绎一部气势恢宏的各种斗!
一想到这里,傲雪就浑身鸡冻。
8过,鸡冻又如何,事实是,回到正王妃的落雪院,这里依旧是门庭冷落鞍马稀!
无妨,她对这里还不太熟,正好韬光养晦。
夜,如约降临。
或是从前的沈傲雪一直没让丫环守夜的习惯,晚饭后,苏妈妈和小蝶就退下了。
傲雪那个无聊啊,一个人在房间里坐也不是,躺也不是,浑身不自在。古代真惨,木电视,木电脑,木休闲活动!
想到这里,她很自然的yy起古人的生活:难怪古人喜欢xx呢!那纯粹是没有丰富夜生活导致!
哎哟,也不知道今天晚上那个死尸王爷会不会来呢!好歹替她打发下无聊时间也好啊!
想到这里,傲雪竟有些期待,两只耳朵也分外灵敏起来,就连外面跑过一只小猫也没能逃脱她的耳朵。
到半夜的时候,迷迷糊糊间,她感觉到有指尖划过脸庞,然后是低沉得如同暗夜锦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的王妃,别装了……”
NO。36 贪念温暖
冰凉的触觉,熟悉的声音。
傲雪猛然间醒了过来。
睁眼,便看见那双异常华丽却又深不见底的紫眸。
她揉了揉眼睛:“你什么时候来的?”依然惺忪的眼神,声音微哑。
“刚到。”那人微勾唇角,黑暗中,俊美的脸庞勾人心魄。
傲雪这个颜控,不小心又被电了一下!
她强力抓回心神,力求展示出正常的一面,她皱眉道:“头七都过了,你怎么又来了?!”
昨天晚上折腾了她一宿,美其名曰,头七之夜,需与王妃共度,看他今天又找什么借口!
李天佑笑:“下面寂寞且冷,本王贪恋王妃温暖,便又来了。”他的手依旧流连在她脸上,略带剥茧的指腹摩挲着她果冻般光滑的皮肤。
“鬼魂也怕冷吗?”傲雪笑问,伸手拂下他的手,只催促道,“快回墓里吧,要不小心明天起晚了,被太阳一照可就魂飞魄散了!”
“本王从不贪睡,定会在太阳升起前离开。再说……”笑意缱绻间,他的手并不闲着,一点点将傲雪身上薄被往下拉,“若能与王妃缠绵至死,本王甘之如饴。”
电了,又电了!
这男人,天生就是勾人滴!
待傲雪反应过来,身上薄被已拉至胸口,露出澎湃的起伏,隐隐有凉意袭来。
“喂,你干什么?!”傲雪一把抓起凉被,拖到下巴处。
李天佑笑意更深:“王妃平日都不穿衣服睡吗?”
“我穿不穿衣服关你什么事?!”傲雪狠狠瞪着他,以显示她要和他划清界限。
“当然关本王的事!”仿佛听到最好笑的事情,“这里只有你我,王妃不穿衣服,本王就算再不解风情,也明白王妃的意思,又怎能辜负王妃一片好心?”
无语。
裸睡,不就是裸睡嘛!穿越前的她,一直都是裸睡的啊!
据科学研究表明,裸睡有利于皮肤呼吸,促进身体健康啊!怎么到了这里,就成了什么什么的证据了?!
两个人,一个双手紧拽薄被,使劲往上扯,另一个人,只一手拉着被尾,轻描淡写的往下拉。
一男一女,先不说内力,光是男女显而易见的力气差异,薄被毫无悬念的缓缓往下移去。
就在小樱桃快露出之际,傲雪猛然使出12分力气,一把提起薄被,并发出一声不小的吼声:“喂!我不是脱给你看的!”
“喔?不是我?”嘴角幅度不减,李天佑的眸光却是瞬间一黯,连一向“本王本王”的称谓都换做了“我”。
不过眨眼功夫,他的嘴角露出几分玩味,眸光泛着几分冰冷:“那就是想勾引其他男人啰?”
“是啊,本小姐就是爱美男,就是想勾引其他男人,你‘能‘怎‘么‘样?”傲雪不光噼里啪啦说着,表情还十足挑衅。
李天佑看着她,也不知想到什么,就在她说到“你‘能‘怎‘么‘样‘时”,他眼中冰块瞬间被笑意替代。
“我能怎么样?”他笑,猛然将薄被掀开,“自然是先下手为强,先把你霸占啰!”
NO。37 更为恐怖
傲雪的双眼还没瞪得足够圆,身体已被人覆盖。
“喂!你下去啊!”她的双手撑在他的胸膛。
“傻子才下去。”他笑,指风一弹,床边帷幔层层泻下。
……
一夜颠龙倒凤。
到第二天一早,旁边所谓鬼魂早已不见踪影,傲雪拖着疲惫的身子,看着床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濡湿,心里又急又气。
擦,这是典型的持强凌弱!更可气的是,那人吃完了还不抹嘴,留下烂摊子交给她收拾!
这床单,这被褥,湿成这样,就算不拿出去晒干,可这个一块块的白渍,有点常识的都知道是什么,总不能不叠被子吧!
傲雪握拳,这古代,难道就没有杜蕾斯之类的东西么?!
那个该死的李天佑,下次他若再来,一定让他套个猪小肠!
此刻的傲雪,心里就记得李天佑怎么做坏事,浑然忘记了这床上一块块的濡湿,不光是李天佑的,也有自己的杰作。
傲雪掀开薄被,忿忿然开始穿衣服,余光中,她看见房间中间桌子上多了本蓝皮的本子。
眼珠子一转,立即想到定是李天佑留给她的。
当下,穿了一半的衣服也不穿了,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桌前,随手往本子上一翻,脸上立即就笑开了花。
这个李天佑,果真有点意思,自己正愁不了解沈家呢,这沈家的家谱就送来了。
不,确切意义上来说,这个本子上记载的,比普通家谱详尽一万倍,说不定连沈家自家的家谱都没这么细致。
通常来说,大户人家的家谱不过一个流程图,标注着谁什么时候出生,娶了谁嫁给谁,生了谁,然后再把所谓职位或者工种标上。
而这份家谱,不光有图,还把每个人兴趣爱好口味,甚至哪些人伺候都写得清清楚楚,密密麻麻。
傲雪并不急着看这大家族的纵横纠葛,她一页页快速往后面翻,便是想多看看关于这个身体的情况。
几页过去了,一副熟悉的面孔忽然出现在眼前。是了,正是这两日照镜子时,看到的镜子中的自己。
工笔画旁边,只简短几句,比整个本子中,其他所有人资料都少,整个页面留白甚多,很是干净。
沈傲雪。
沈浪嫡女。
奶妈苏拉,贴身婢女小蝶。
13岁始,随沈浪入边关,上战场,男装。之后,数度上阵杀敌。
18岁,嫁王爷李天佑为正王妃。
短短五行,不过百字,干干净净,整整洁洁。
仿佛,这位沈傲雪真的就一张白纸。
然而,傲雪清楚,真实的沈傲雪,绝不仅仅如描述上写。这样一个豪门大户,当所有人都工于心计时,她一个嫡女,怎干净得了?!
何况,她的这一页资料,比起册子里其他所有人的,都少了太多。
她想起前日沈无涯那一句无意间的夸奖,他说:不愧是沈家嫡女,大胆心细。
傲雪合上册子,放在桌上,然后缓缓的穿着衣服,脑子里却是不断综合这几日所看所想。
她刚答应沈家人回沈家看看,李天佑就送来这册子,这是否意味着她或者沈家人身边有他卧底?
不!傲雪脸色一白,一个更恐怖的想法瞬间冒了出来。
NO。38 春光韶华
她是谁?
她是傲雪!
沈,傲,雪!
沈傲雪是谁?沈家的嫡女!
对于沈家,她出身生活了18年的地方!关于沈家的一切,她应该比他更清楚!
那么,他给她这个册子做什么?!
唯一的可能便是,他已然知道,她不是从前的沈傲雪!
……是了,以她短短两日在王府的所看所听,这位李天佑对沈傲雪颇为上心。
那么,关于沈傲雪的一切,他一定都耳熟能详。
她一个魂穿者,只除了身体外,性格、观念以及生活习惯的差异,都千差万别。他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天,没理由看不出来。
为什么,他从来不问?甚至是默认态度?
就以他今天拿来沈家册子的做法,他似乎还打算替她继续隐瞒下去。
他不是很在乎沈傲雪吗?难道他就不疑惑原来的沈傲雪哪里去了,住在这个身体里的究竟是谁的灵魂?
傲雪越想越头疼,只觉李天佑浑身上下都是谜。
转`头,她又朝床上凌乱的被单看过一眼,一声叹息后,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开门,走了出去。
一应丫鬟都已端着口杯银盆候在外面,为首的赫然便是苏妈妈和小蝶。
“小姐,您怎么这样就出来了?”苏妈妈忙走上前去,双手扶住傲雪胳膊便要往屋内走。
这个年代,没洗漱就出卧室,那绝不是大家闺秀的做法!
岂料,傲雪半步不移,只淡淡一句:“惷光韶华,院子里风景这么好,从今日起,我每日便在外面洗漱,既可以呼吸新鲜空气,又可以看看美景。”
“这样不妥。”苏妈妈垂头,在傲雪耳边小声道,“这里不是军营,哪有大家小姐在外面梳洗?”
傲雪浅笑,并不配合苏妈妈往房间里走,只微微侧首:“朝廷可有规定,不能再屋外梳洗?”
“没有,但是……”
不等苏妈妈说完,傲雪已经开口劫断她的话:“既然没有,那就不犯法。”
她的嘴角缓缓扬起,笑容舒展开来,目光从院子里洁白灿烂的满树玉兰花扫过,仿佛真爱极了这样的景。
她现在算是新寡,房间里那种靡靡的情景,她可不想别人看见。
苏妈妈本是傲雪的奶妈,从小看着她长大,感情自非同一般,此刻看到傲雪比刚嫁入王府时灿烂太多的笑,虽觉不妥,亦不忍心驳了她的欢喜,只催促旁边丫鬟们道:“还不快搬个凳子来,伺候王妃梳洗?!”
得到苏妈妈指示,一众丫鬟立即忙乎开来,有人将口杯、杨枝和盐端上;有人将毛巾浸入热水,拧干递上;也有人跨步就要往傲雪房间里走……
“站住!”傲雪一声低喝。
“咚咚”声节次响起,一排丫鬟齐齐跪了下去,上半身匍匐在地,甚至有几个身子如筛糠似的发抖:“王妃饶命!王妃饶命!”
瞧着这群人害怕的样子,傲雪忍不住反思:我有这么凶吗?
不过,她转念一想,下人怕自己,倒也不失为一件坏事。
“你们去我房间干什么?”她问。
“启禀王妃,奴婢,奴婢去搬椅子,拿镜子和梳子。”有丫鬟弱弱的答。
“好了,都起来吧!”她学着从前电视里那些上位者的语气,仿佛给了下人多大的恩惠,声音不大,却透着威严,“这些东西到其他地方拿,以后没我命令,谁也不许进我房间。”
“是是。”众婢女忙着磕头,苏妈妈和小蝶不约而同想到同一件事,对视一眼后谁也没说话。
这时,一个30来岁穿青衣薄衫的男子走了进来,见傲雪尚未洗漱,只远远的站在院门口高声禀告:“王妃,马车已准备妥当!”
NO。39 羡慕敬畏
马车?
她什么时候提出过对马车的需求?!
傲雪下意识朝旁边苏妈妈和小蝶看去,以寻求答案,岂料,那两人看起来也不比她知道得多,皆是一副茫然表情。
“张管家,王妃没要马车。”小蝶上前一步。
“小蝶姑娘说笑了!”张管家笑,不卑不亢道,“今儿个一大早,就有瑶雪院丫鬟就过来说王妃要回沈家,叫我准备马车。”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这不,连王妃回沈家的礼物清单都给属下了。”
还有礼物清单?!这又是唱哪出啊?傲雪朝小蝶递了个眼色。
小蝶立即上前,将张管家手里礼物清单接过,送到傲雪手上。
低头,目光从礼物清单上扫过,只见刚劲有力的毛笔字行云流水,上书:
累丝嵌玉双蟒戏珠项圈一付,南海大珍珠项链一串,高古玉碗一对,玉如玉一对,沉香雕福寿盘长镯一对,金麒麟一对,琉璃项链一串,八面多宝盒两对,红麝串四对,月光锦十匹,琥珀金丝绸十匹……
满满两页,东西之多,估摸着有上百件。
作为现代人,傲雪虽不懂这些物件价值,但既然是王妃归宁,自不会是俗物,再说,看这些东西的名号,应该都是贵重东西!
“都准备好了?”傲雪轻飘飘的问。
“王妃放心,都已装箱完毕。”张管家躬身道。
傲雪“喔”了一声,言语间似有所指:“速度蛮快嘛!”这么多东西,别说是搬上马车了,单是清点,估计都要清点很长时间。
“好些物品是之前王爷交代过的,一直给王妃备着。”张管家答。
傲雪点了点头:“你先退下吧,我知道了。”
“是。”张管家倒退着往外走。
这时候,傲雪又开口了:“对了,今儿早上,我院子里哪个丫鬟去找的你啊?”
管家立即止住脚步:“启禀王妃,那丫鬟找我的时候,天才麻麻亮,属下并未看清。对方只说是王妃之命,属下不敢怠慢,忙命人备下东西。”
傲雪笑,与她所想一致,就知道问不出所以然来。她挥了挥手,然后对苏妈妈道:“替我梳头吧。”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傲雪终于收拾妥当,用过早餐后,这才走出瑶雪院。
临出院子时,她转身,抬头。
望着高悬在院门口的“瑶雪院”牌匾,上面那三个字,与刚才那张礼物清单笔迹同出一辙。
李天佑!
你这么快将我送回沈家,究竟在搞什么鬼?!
呵呵,你倒也真高估我,早上才留下本沈家家谱,这会儿就要我回沈家,你不会以为我和你一样一目十行,过目不忘吧!
哼,你就不怕我没把资料背熟,回去后露出马脚么?!
从瑶雪院到王府门口。
一路上,除了瑶雪院自身的下人,各房小妾皆躲在不远处看着傲雪,并无一人上前行礼,亦无一人话别,整个过程安静极了。
显然,这群人是刻意与她保持距离。
她不曾放过这里任何一人表情,那些人,与当日她进王府一样,瞧着她的目光中充满悲愤和羡慕。
然而奇怪的是,除了悲愤,还有一种令她不解的……
敬畏。
NO。40 奇怪笛声〔上〕
悲愤她能理解,羡慕她也能理解,可是那敬畏,她着实不懂了!
她想起方才在瑶雪院里,那些丫鬟也是怕她得很,理论上,不会仅仅因为沈家高官?那么,这个沈傲雪究竟还有什么让这群人害怕的呢?
怀着这样的疑问,傲雪走到王府大门。那大门早已大开,她一个跨步走了出,稍一抬头,便看见十多辆豪华马车浩浩荡荡排成长队,身后还跟了百来人的薄甲侍卫。
哇塞,果然是官二代,富二代外加皇亲国戚,够霸气,够威风!
傲雪心下又满足了,想当年,她还没穿的时候,不过一个胖嘟嘟丢到街上都没人多看几眼的文艺青年,没想到穿越一趟,竟穿了这么个富贵命。瞧这排场,简直比第一夫人还第一夫人!
“王妃,请。”管家早已候在门口,见傲雪出来,忙朝她做了个“请”的手势,躬身将她带到最前面由六匹一般大小的枣红骏马拉的那辆马车旁。身后立即有人拿出个脚踏板放在上马车处。
傲雪笑笑,眼波流转处自有风流。
她的目光从泛着银蓝色光泽的马车门帘上掠过,然后一脚踩在脚踏板上,右手往车框一扶,微微带力,整个人便弯腰进了马车。苏妈妈和小蝶一并跟了进来。
车厢很大,座椅软榻,应有尽有。傲雪坐在靠窗的软榻上,苏妈妈陪在一旁坐着,小蝶则坐在小红炉旁的凳子上,拿扇子在炉口扇了两下,上面搁着一个小铜水壶,看她样子,竟是打算烧水。
既要在马车上烧水,傲雪估摸着这一路估计不会太近。
只听苏妈妈朝外吩咐一句“走吧”,马车立即行驶起来,很稳,丝毫不见颠簸。傲雪久未见人用小炉烧水,不免好奇,又瞧了小蝶几眼后,注意力很快被一缕白色萤光勾走。
那是从车窗帘上垂下的小球,大概鸽子蛋大小,润白的颜色,似微微泛着光泽,倒也不多,一边窗帘不过四五颗,零散的吊在上面。
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