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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清水红蕖-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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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员外叹了一口气:“想必先生也听说了,犬子慕文几个月前去了京城,至今未归罢!”

    “是听九峰提过,蓝家人也正在为此事忧心呢,不知慕文是因何而耽搁了?”义父关切地道。

    李慕文自从离开李家村之后,一直没有回来。李员外每次都是托人告知蓝家,有事情耽搁了。蓝家人为此很是担心,尤其是蓝灵,原本就瘦的她更加的形销骨立了。可是,由于两人并没有正式成亲,蓝家人也不好去打听这具体的细节。想不到今天李员外来到私塾,竟然说到了这件事情,看来,李慕文是遇上了不一般的麻烦了。

    “唉,”李员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这说来就话长了!”

    “李员外不必着急,慢慢说吧。”义父忙道。

    李员外沉声将李慕文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缓缓地述说起来。

    原来,李慕文到了京城之后,就赶去谈一笔生意。可是,在半路的时候,他的马车撞上了一个人。被撞之后,那人昏迷不醒。后来,李慕文急忙将那人送往医馆,却不料他却在路上断了气。

    更为不巧的是,被撞之人后经查实,竟然是当朝宰相之家仆。虽然只是一个仆人,但是宰相府中的人命何等尊贵,虽然李慕文四处张罗,却仍是身陷牢狱。

    “尽管慕文着仇胜四处找人帮忙,可是那宰相府仍是不依不饶,说是杀人要偿命。”李员外的声音在此刻显出几分苍老:“原本我不该来求先生的,可是事后一想,人命关天,犬子虽说不上大仁大义,倒也从没有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先生以往在京城为官,想必也有一些交情不错的官场朋友,不知道先生能否帮李某一个忙,请人、、、找那宰相通融一下。只要他愿意放过慕文,李某就算是倾家荡产,那、、、也心甘!”

    室内静默了几分钟。

    我和蓝池面面相觑,终于明白了李慕文消失的原因。大宝将手放在嘴上,然后用手写了一个“灵”字,再摇摇头,示意我们不要告诉蓝灵。

    当然不能告诉蓝灵了,那会要了她的命的!我们连忙点点头。

    “李员外,慕文平时可曾得罪过什么人?”半响之后,义父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这个——”李员外迟疑道:“这出门做生意,时常都有可能得罪人,李某、、、也是想破了头,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就算是宰相的家仆,无心之失,也不至于偿命。很明显,有人是故意想借此置慕文以死地!”义父在房间里踱了几步,然后也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这样吧,我写上几封书信,你着人快马加鞭送往京城,我们先去打听一下慕文到底得罪了何人,然后、、、再想办法解救吧!”

    “扑通”一声,双膝跪地的声音。紧接着,义父着急的声音响起:“李员外,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不必跪我,我亦担当不起,快起吧!”
16。…第十六章 一波未平
    我又一次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小山村。

    窗外的北风呼呼呼地刮着,吹得挂在墙外的塑料纸哗啦哗啦地响。

    我缩在被窝里,紧紧地依偎在姨婆的身边,听着风儿在窗外呼啸,感受着姨婆温柔的抚摸,心中是一片安宁祥和。

    时不时地,姨婆会咳嗽两声,待到我抬起头的时候,姨婆笑着安慰我:“傻孩子,姨婆年纪大了,年纪大的人总会有点咳嗽,不要担心。”

    从被窝里爬起来,我轻轻地为姨婆捶着背,希望能够减轻姨婆的痛苦。

    姨婆微微地笑了,一边咳嗽一边给我讲起了一个古老的故事。

    在姨婆温柔沙哑的嗓音中,渐渐地,我的眼皮子重了起来。耳边依稀却听到姨婆在说:“下雪了、、、”

    下雪了!

    我眼睛睁开来,窗外是异样的光芒,亮亮的,白白的,似乎是真的下雪了。我刚想爬起身来,耳边传来了剧烈的咳嗽声,是姨婆、、、不对,是娘亲在咳嗽!我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摸到的却是一片灼热。

    “瑜郎,瑜郎、、、”娘亲喃喃地唤着,声音嘶哑而又虚弱。

    瑜郎!瑜郎是谁?我呆了一下,娘亲唤的莫非是她对爹爹的昵称。

    “别离开我,瑜郎!”娘亲声音虚弱,我却清楚地听到了她呼唤的每一个字眼儿。

    高烧虚弱的娘亲一定是想起了去世的爹爹,一个孤苦无依的女人,在这样一个落后封闭的社会里,要抚养一个孩子,那种辛苦自是不言而喻的。温柔坚忍的娘亲,平时绝不会再我的面前表现她的软弱,因为她不想在她的孩子面前展示她的软弱。

    想到这里,我的心头一酸。摸了摸娘亲的额头,我试着唤道:“娘亲,娘亲!”

    没有反应。

    我慌了起来,急忙穿衣下床。

    推开门,一股凛冽的寒风扑面而来,我冷不丁地打了个寒战。

    果然下雪了,放眼望去,或远或近的山林,白茫茫的一片。雪中的小村落,万籁俱寂,了无生气。以往那遍地的萋萋芳草,茵茵绿树,如今都已藏匿得无迹可寻。

    我穿上木屐,雪在我的脚底下咯吱作响。

    灰蒙蒙的天空上,月亮露出了它灰白的脸庞,把冷冷的光洒向人间,使人更感到寒气袭人。和月亮做伴的,唯有几点寥寥寒星,这使得这寒夜更显落寞和凄冷。

    我敲响了蓝家的院门,没有办法,这样的夜晚,我一个人是不敢出去找寻大夫的。唯有的办法就是请隔壁的蓝大叔帮忙了。

    寂寥的夜晚,敲门的声音格外的响亮。没过多久,蓝家亮起了灯,紧接着,蓝大叔和蓝大婶披着衣服打开了院门。

    听我说明了来意之后,蓝大叔二话未说,嘱咐蓝大婶和我回家先照顾娘亲,他也匆匆往市集方向走去。

    回到了家,我的心奇异地镇定起来。蓝大婶帮我点亮了油灯,我则走到柴房,端来了水,取来了两块毛巾。

    将毛巾拧干之后,我把它折叠起来,然后拨开娘亲汗湿的头发,将冷毛巾盖在娘亲的额头上。

    蓝大婶看着我,叹了一口气:“红丫头,别着急,等一下大夫来了,你娘亲就没事了!”

    我冲蓝大婶勉强一笑:“大婶,我没事的。”

    蓝大婶摸了摸我的手:“乖孩子,你的手太冰了,快上床躺一会儿吧,大婶帮你来拧毛巾。”

    我刚想回答蓝大婶没有关系,娘亲开始在床上不安地动起来。

    “瑜郎,”娘亲的声音哀哀地:“我记着你的话,一直在家等你。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瑜郎,我没有变,没有、、、变!”声音渐渐地低下去了。

    我呆了一呆,娘亲分明是在表述她对她的瑜郎的坚贞不移。可是,我有点怀疑,这个瑜郎,当真是我的爹爹么!印象中,爹爹似乎从未出过远门,而娘亲嘴里透露的,却是一个哀怨的妻子对久未归家的丈夫的誓言。心中七上八下的,尽是猜忌和怀疑。

    不管了,娘亲的病要紧。

    我甩甩头,将娘亲额头上的毛巾取下,换上了另一块毛巾。

    接下来的时间里,娘亲时不时地咳嗽几声,或是喃喃地说着胡话,一直没有醒过来。不过我摸摸她的头,发现她的体温并没有继续升高的现象,心才慢慢镇定下来。

    蓝大婶一直也没再说话,她默默地帮我换着毛巾和冷水。

    临近天明的时候,蓝大叔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须发尽白的老大夫。

    风尘仆仆的老大夫一进门,就开始为娘亲诊起脉来。老大夫诊脉的时候神态安详,好一会儿,他才断定娘亲是受了风寒。

    我从柜子里取来了笔墨纸砚。

    在砚池上放了少许热水之后,我在墨上呵了呵气,然后慢慢地磨起墨来。

    老大夫看着我为他展开纸,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乖孩子,你怎么知道用冷水给你娘亲降温的?”老大夫一边思虑着方子,一边问我。

    我含含糊糊地回答着:“我看自己平时发烧的时候,娘亲也是这么做的。”

    老大夫举起笔,开始在纸上写起方子来:“多亏你先给你娘亲降了温,要不然可麻烦了。”

    发烧咳嗽最容易引发肺炎,而肺炎治疗不及时的话可是有生命危险的。这一点常识,在那个遥远的二十一世纪,几乎是妇孺皆知。

    我不是大夫,不会诊病,但是还是知道物理降温的作用。想到自己无意中帮了娘亲,我心下也高兴起来。

    好一会儿,老大夫写好了方子,他细心的嘱咐我们按照方子去药铺抓药。

    蓝大叔抓着方子,带上一些银两,又匆匆与老大夫离开了。

    天已经大亮了,大半夜未眠的我并无任何睡意。得知娘亲没有生命危险之后,我悬着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娘亲是在中午喝完第二道药的时候醒了过来。

    当时我正在为她擦拭额头上的汗,她缓缓地睁开眼,定定地看了我半响,才轻轻唤了一声:“红红!”

    “娘亲!”我一头扎进娘亲的怀里,喜极而泣。

    娘亲轻轻抚着我。

    “娘亲,你一定要好好的,以后可不要吓我了。”我从娘亲的怀里抬起头,低泣着道。自从来到这个时空,娘亲一直像一棵大树,默默遮蔽着我。昨天晚上,娘亲昏迷的那一段时间,我最担心的便是这棵大树会倒下去。还好,娘亲终于醒过来了!

    “傻孩子,”娘亲虚弱地笑道:“娘亲会没事的,娘亲还要等红红长大呢!”

    我抹干了脸上的泪,娘亲现在身子还很虚弱,我不应该让她伤心,我要好好照顾她,这样她才能快快地恢复健康。

    “娘亲,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去做!”

    娘亲摇摇头:“红红,娘亲现在什么也不想吃。”

    重病刚愈的人没有胃口,我可以给娘亲准备一些清淡的东西。

    “娘亲,我给你熬一点白米粥,然后再从酸菜坛子弄点酸菜吃怎样?”我建议道。

    娘亲温柔地看着我,笑着点点头。

    见娘亲想吃东西了,我忙喜滋滋地跑到柴房,准备烧火熬粥。

    熬白米粥不能用急火,我引燃了一大块干柴,然后将一些火灰盖在那块干柴上,这样子火既不会很大,又不会熄灭。

    锅里的水渐渐沸腾了,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我刚要起身去拿铲子,外面似乎传来了敲门声。待到我凝神去听时,声音又没有了。还没等我转过身子,“嘭嘭”的声音一声大过一声地响了起来。

    谁呀!敲门这么急,莫非有什么急事儿!

    我返身将柴火拨小一点儿,然后跑出了院子。

    打开门一看,我愣了一愣:院门外的雪地里,几个身着官差服饰的壮年男子头戴雪帽,脚蹬皮靴,正气势汹汹地站在那里。看见了我,他们也是一愣。好一会儿,才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络腮胡子过来对我道:“小丫头,家里有大人没有?”

    我皱起了眉头,这群人敲门声那么大,似乎来意非善啊。于是我道:“我娘病了,官爷有事就跟我说吧!”

    络腮胡子上下打量着我:“跟你说?这么点大的丫头片子?”他的声音充满着怀疑和不屑,他那些同伴见状,哈哈大笑起来。

    “胡子,人家说了有事跟她说,你还不快说!”有人在一旁起哄。

    络腮胡子不耐地瞪了那人一眼:“这么冷的天,我们最好快点办完差事,这样也好早点交差。”转过头,他冲另一个人道:“钱四,把那东西拿过来!”

    叫钱四的是个瘦瘦干干的年轻人,他从怀内取出一张纸,交给络腮胡子。

    络腮胡子拿着那张纸,然后蹲下身子对我道:“小丫头,你把这东西交给你娘亲。”

    我接过那张纸,展开一看,不由得呆了。那上面写的是,李家村村头两家住地现征为官用,限两家人于半月之后搬走云云。

    大胡子他们已经转身往蓝家走去了,我呆呆地站在雪地里,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17。…第十七章 一波又起
    听娘亲讲,我们是几经辗转才来到李家村。我们在这儿有了自己的房子,有了自己的地,也认识了热情的村民。眼下,又要我们搬家了,我们该搬到哪儿去呢!

    “红红!”是娘亲在叫我了。

    我关上院门,耳边传来了狗吠的声音,看来他们的到来已然惊动李家村的平静了。

    “什么事儿,红红?”娘亲微微有点气喘,这时我才发现,娘亲已经将枕头挪在床头,而她也已起身半靠在床头了。

    看见了娘亲,我的心不知为何反倒平静下来了:有什么关系,只要有娘亲在,在哪儿不都是生活!

    我将手头的纸交给娘亲,娘亲摇摇头,示意我读给她听。

    待到我读完那张纸的内容后,娘亲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慌乱,只是有点怔怔的。良久,她才叹了一口气:“我们以后该到哪儿去呢?”

    是啊!听娘亲讲,我们唯一的亲人外祖父也早已去世,眼下这冰天雪地的,能往哪儿去呢!还有蓝家、、、

    不对!突然间我想起来,为什么只有村头两家住地征为官用呢!再说,官府即便是要征地,那也应该有正式的公文,然后再由官府将公文交由当地小吏,也就是里正或是村长来告知我们的啊!

    想到这里,我连忙将那张纸拽在手上,然后快步朝蓝家而去。

    蓝家的门口闹哄哄的,早有几个爱看热闹的村民聚在那里了。

    我仗着个头小,挤入人群,然后便见到那几个官差也正在跟蓝大婶说着什么。

    “官爷,为何官府只征我们两家的住地呀!你看这天寒地冻的,叫我们该搬倒哪里去呀!”蓝大婶哭丧着声音道。

    “这个,我们也只是奉命办事,你要问就去问上头吧!”还是那个络腮胡子,他正满脸不耐烦地看着院外。看来,他原本是想快点办完差事,并不欲惊动众人的。只是眼下这里这么热闹,他也没有耐心再呆下去了。

    “你撒谎!”我大声道。

    一听见我的声音,议论纷纷的众人不由都停下来看着我。

    “你在撒谎!”见大家都注意到了我,我连忙高高举起手中的纸,走向那几个大汉。他们可能也没有料想到这一举动,都怔怔地看着我。

    “你们不是官府之人,你们给我们的也并非公文!”我朗声道,满意地看到众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我的身上。

    “小丫头片子,在这儿胡说什么?”络腮胡子最先反应过来,他有些恼羞成怒地质问着我。

    “根据后秦律法,官府征地必先发公文。既然是公文,就必须印上公章。你给我的那张纸上并没有公章,所以你们给我的并非公文。既然不是公文,那你们的官差身份也很可疑!”我扬起手中那张纸:“你们借用官府的名义,想将我们两家人赶走,到底是何居心。众位乡邻你们看着,他日我们蓝夏二家若是出现了任何意外,一定也与他们脱不了干系!”

    听了我一席话,早有几个热心的村民接过我手中的纸,开始确认我开始所说的是否属实。

    那几个大汉面面相觑,终于那个络腮胡子大声冲众人道:“我们兄弟几个也是奉命办事,至于那张纸,本就不是公文,真正的公文过两天自然会下来。”

    “几位官爷,不是我们硬要为难你们,实是红丫头刚才说的句句在理。既然你们要这两家搬家,那也要说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啊!”村里的一位长者道。

    旁边的众人见状,纷纷附和。

    看见大家都在为我们说话,那几个大汉脸上有点挂不住了。他们连说过几天会下公文来,然后不顾众人的质问,慌乱地离开了——

    天将暮,雪乱舞,半梅花半飘柳絮。

    日暮时分,又下雪了,纷纷扬扬的雪,大片大片的,似梅花,似柳絮,从灰蒙蒙的天空飘落下来。不到一会儿的功夫,路上行人的足迹又被大雪掩埋得干干净净。

    茫茫雪雾中,两人两马正在骧州城外缓缓而行。这两人中,行在前面的是一位身穿白裘的年轻公子,那公子修眉俊目,神情矜贵。紧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汉,大汉剑眉鹰目,眸中精光毕现。

    “谷鹰,此处可是通往将军台之路?”年轻公子紧了紧缰绳,问着身后的大汉。

    “回主子,据属下打听,从此路出发便可到达李家村,而李家村后的那座山林里便隐藏着当年的将军台。”叫谷鹰的大汉毕恭毕敬地回答:“不过,今日风雪太大,不宜再前行,主子还是先回骧州城,等骧州城府尹派人开了路,我们再前往吧!”

    年轻公子皱了皱眉头,看着这漫天飞舞的大雪,他点点头。正当他准备打马回头的时候,前面一团绿色的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

    “谷鹰,看看前面那是什么?”年轻公子马鞭一挥,命令着身后的大汉。

    大汉答应一声,策马前行。当他走到那团绿色的东西面前时,不由大吃一惊,因为躺在雪地里的,分明是一位身穿绿色衣裙的年轻女子。谷鹰翻身下马,扶起那个女子。因为躺在雪地里,女子乌黑的头发上全是雪屑。谷鹰试着唤了几声:“姑娘,姑娘、、、”可是没有任何反应。与此同时,年轻公子也下了马,前来察看情况。女子的头在谷鹰的摇晃下,往后仰了下去。于是,一张苍白美丽的脸便出现在两个男人的面前。

    这是一个十四五的少女,她修长的眉毛,紧闭的双眼上是一排羽扇似的长睫。精致玲珑的鼻子下,是一张娇小菱唇。女子容颜娇美,却是昏迷不醒。谷鹰试着将手放到女子的鼻子下,然后冲年轻公子点点头,意即女子尚有呼吸。

    年轻公子看着这张娇俏容颜,修眉一拢,似是想起了什么。突然,他双眉一展,连声吩咐谷鹰快马加鞭将女子送往骧州城府尹府,进行施救。

    谷鹰看了一眼年轻公子的神色,快速揽起那个年轻女子,正欲翻身上马。年轻公子眉头一皱,制止了他。从谷鹰手里接过女子,年轻公子策马扬鞭而去。跟随的谷鹰愣了一愣,不过他马上便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纵身跃上大马,他紧随年轻公子而去。

    雪尘滚滚,漫天雪雾中两人转眼就没了踪影。

    与此同时,李家村蓝夏二家却是忙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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