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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八里香-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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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玉瞧见她的脸在金色的阳光里浅浅晕开,温温热热的令人想要亲近,“回殿下的话,奴婢入宫已有十四年了。”

    “十四年。”她咬着这几个字,又侧过头望着沾染几许金黄亮色的艳色梅枝,“时间过得真快呢,我离开这里也有十四年了。”

    十四年,仿佛只是一转眼的事,她嘴角可掬地弯起,下一个十四年,仿佛已经在眼前,又或者轻松肆意的前路,已经在跟她招手。

    青玉清晰地看见凰长公主眼里的璀璨光芒,安静地恭候在一旁。

    “青玉会骑马吗?”陈八走在前面,眼看着皇城大门就在面前,她一甩长而宽大的衣袖,如波浪般轻轻翻涌,转身面对着身后的青玉。

    青玉看了一眼已经准备在前面象征皇室威严的华丽车辇与与长公主仪仗,轻轻地点头,“会的,奴婢小时曾学过骑马。”

    她立即转身去吩咐宫人去准备马匹,又从长公主仪仗中挑出几名干练的侍卫。“殿下不喜太过铺张,几个侍卫总要是跟着的,也免有人惊扰殿下。”

    陈八点点头,没有拒绝,“嗯。”

    白色的衣裙挡住暗紫色的丝履,金线绣成的几朵清新茉莉悠然绽放在她的身上,负手在背后,迎面望着长长的白色大理石长阶,曾经就是此地,长长的光洁可人的大理石长阶,先皇帝陛下亲手抱着她,坐在龙辇里,将她带入皇宫。

    十四年过去,长阶依旧,人已非。

    “殿下,请上马。”

    青玉恭敬的声音传入她的耳里,她收回飘远的心绪,目光定定地落在高大健硕的枣红色骏马旁边,小太监已经蹲*,头不敢抬起。

    她莞尔一笑,将从另一名小太监手中牵过高头大马,轻松帅气地一跃而上,居高临下地望着青玉,“来,快上马。”

    青玉看着她的姿态,心下一动,也跟着俐落上马,一点儿也不见生疏,“殿下英姿飒爽,好生让奴婢羡慕!”

    “嘶……………”枣红色马儿前蹄高高跃起,脖儿仰天长啸,如风电掣般从皇城大门掠过,转眼间已是遥遥在前,青玉连忙驾马跟随,几名侍卫见状也是寸步不离两丈远。

    训练禁卫军。

    “叩见凰长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张张年轻傲气的面容映在陈八的眼里,纵马直入禁卫营,没有一丝阻拦,冬日里的寒风里,整齐的队列,震耳欲聋的声音令她眯起了双眼,耳朵里一颤一颤的。

    “蒋利胜,你训练的不错呀!”她翻身下马,手里拿着鞭子,话对着一旁的蒋利胜,眼眼却看向高高将台之上的睿亲王裕清澄。

    蒋利胜连忙低下头,不敢直面这位长公主,“承长公主谬赞了,下官微末之力,不敢当!”

    “不,你做得很好。”她正色道,心如明镜般,父亲手下的人,怎么会连区区训练禁卫军也做不好?“继续做吧,本宫在旁边看着。”

    蒋利胜犹豫的目光望向高高在上的睿亲王,得到一记肯定的眼神后才敢继续之前训练的事,领着名门子弟们在寒风中一丝不苟地*练着。

    “裕清澄,你个小人!”

    陈八仰头,怒瞪着以悠闲姿态半躺着的睿亲王,紫色的锦袍,衬得他*无比,冷风里,艳色的唇浅浅勾起,道不尽的无限诱惑。

    裕清澄闻言,笑得更欢,长腿一迈,站在高台边缘,“皇姐,说什么呢?风好象有点大,我没听清楚!”

    她忿忿地扯回视线,撇开头,防止深深陷入他的美色里,“你跟皇兄是故意的,算计我!”皇宫里,皇帝陛下与他一搭一唱的,让她轻易就陷入进来。

    “算计?”睿亲王满脸疑惑地望着她,妖邪的脸充满无辜,好象根本不明白她说的话。

    看他装成清澈的模样,她咬咬牙,胸中全是充满怒火,狠狠地瞪着他,“裕清澄,别装傻,这个禁卫军训练用得着我这个不懂行的人吗?一唱一和地给我下套是不?”

    

正文 第五十五章

    

    冬天里的暖日调皮地躲入厚厚的云层里,天空阴阴的,一下子暗将下来,北风呼啸而来,四周的鲜艳旌旗随风乱舞,发出劈哩啪啦的响声。

    寒风里,裕清澄头带紫金冠,几绺掉下的发丝随风凌乱飘扬,邪美的面容更加添上几许魅惑之态,狭长的丹凤眼笑意盈盈,阴阴的天空下,仿佛只有他一人。

    “皇姐,你怎么能这样说,皇兄要是听到了,该有多伤心?”

    柔柔的声音几不可闻,还是钻入了陈八的耳里,怒目圆瞪,却是拿他没办法,恨只恨自己耳聪目明,将话听了个仔细,端端的一口气就噎在喉咙底,吐也不是,咽也不是,进退不得。

    “皇姐,西域来了使臣。”

    她想转发身离开了,却让这话轻易地停住想走的心思,抬起头,不太明白地望着他的寒风中妖娆的脸,“你说什么?”

    睿亲王没有说下去,凤眼一眯,蹲*,将手递给下面的人儿,“皇姐上来吧,站在下面说话,不累吗?”

    她揉揉胸口,让心口的怒气微微缓和一点,抓住他修长泛着明亮光泽的手,足尖略借地使力,人便轻盈地掠起,站定于睿亲王身侧。

    随着她的掠起,睿亲王亦随之起身,与她并肩而立,仅一会又侧身面对着急欲于了解详情的人儿,“皇姐,使臣是季家人,当年让皇姐轻易枪挑于马下的季家人。”

    枪挑季莫深父子,他早应该想到其中的细节,当时的陈桃源已经身受重伤,让重兵层层包围,哪里还有余力去杀敌阵里的季莫深父子!据闻当时骠骑将军身轻如燕掠过敌阵,银枪一杆发出寒光,直挑季莫深父子于马下,敌军还来不及反应,季莫深父子二人人头已落。

    皇朝的援军赶到时,正逢主将亡军心乱的敌军,一时间联合上骠骑将军的残部,歼敌军十万数,伤二十万数,掠取厉国五座城池,自此,厉国元气大伤,对大瑞称臣,年年进贡。季家在西域属于后族,厉国的历代皇后皆是出自于季家,八年前季家两父子皆死于陈家骠骑将军陈桃源,季家对此是耿耿于怀!

    “你想说什么?”她搞不清楚他心里卖的是什么葫芦,老讨厌跟人猜来猜去的,一丁点也不干脆,讲起话来累死人,“直接说好了,不要让我猜来猜去的。”

    睿亲王闻言莞尔,早就看透了她的性子,伸臂挽住她,整个人都靠向她,感觉到她挣扎,于是淡淡地说道,“皇姐,推开我干嘛,不想听了?”

    陈八眼角的余光没好气地横向他,伸手一拍他的右臂,“站就站好了,别像没骨头似的,全身都靠在我身上,我又不是木头。”

    右臂揽*的肩头,睿亲王整个人的重量全放于她的身上,软软地仿佛藤蔓般纠缠住她,面容得意,光彩逼人,令人不敢直视。“皇姐怎么会是木头,哪有皇姐这样的木头,会跑会跳,还会武功的?”

    蒋利胜训练着禁卫军,一分一毫不敢松懈,寒风里受训的新人们更是热血沸腾,青玉带着人远远地站着,没接近高台,谦卑地低着头。

    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令她站直身体吃力地支撑着,颈间传来的温热呼吸令她不得不觉得有点尴尬,面上轻轻一红,呼吸一下重起来,连忙粗略地吐纳一下,才稳稳地支撑住这位软骨头般的男人,“别贫嘴,说说你故意提起他们想说什么?”

    裕清澄动了动了,将头靠在她肩后,低低地笑开出声来,喉咙一震一震的,“皇姐,你真敏感,我只是说说罢了。”

    肩头清晰地感觉到他喉咙的震动,她双臂僵硬地垂在身侧,仿佛有刺似地一点都不敢碰上他,嘴角僵硬地扯了几下,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我很难相信你会平白无故地说这种话。”

    “皇姐,还记得当年从厉国来的人吗?”他声音里闷闷的,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更加紧紧地搂住她,半分一毫也不想放开。

    “当年?”她忽略他的口气,面上浮起几分疑惑,仔细地脑海里搜索着,摇摇头,“没什么印象,我以前有见过厉国的人吗?”

    奇 怪{炫;书;网},她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厉国的人,要是见过,肯定有零星半点的印象吧。

    “皇姐的记性真差。”他似乎有点取笑的意思,“我的伴读,皇姐有没有印象?”

    她眼睛一亮,脑袋里突然一震,还真的找出个这么个人来,脱口而出,“离风?离风是季家人?怎么可能的?”

    当年的伴读,她自是想起来,离风,离太傅的外孙,一直给清澄做伴读来的,她和离风自然是认识的,只是不知道离风怎么会跟季家扯上关系?

    “皇姐真讨厌,说起他来,口气都不一样了。”睿亲王趴在她的肩头,非 常(炫…书…网)不满地讲出珍藏多年的心声,“那小子长得又不怎么的,皇姐你以前老是对他好些。”

    闻言,陈八的额头似乎要冒起一条条黑线来,面部肌肉不能控制地抽了几抽,“这跟长相有什么关系,离风长得也不怎么差吧。”

    如果长大后不发生什么突变的话,如今的离风应该是俊朗男子了吧,试问天底下有多少男人会拥有睿亲王兄弟俩般的绝色容貌?

    “皇姐你对他比较好些,老是替他上药什么的。”裕清澄纠结于往事里,指出具体的事例来佐证,“我受伤了也不见你来给我上药的。”

    她让这话震得浑身无力,“是我练武没注意轻重伤得他的,当然得给他上药,让宫婢们做太没诚意。”小时候练武还不会收放自如,总会伤着人,特别是离风,一直是陪她练招,受伤最多,难得的一个同伴。

    “我又没见你受过伤。”她无力地阴阴的天空翻翻白眼,不太能理解他,不明白他到底说这些话来干什么。

    他还是低低地笑着,“现在他可不是离风了,而是厉国季家的主人了。”

    厉国季家,后族,掌管厉国兵马。

    

正文 第五十六章

    

    “皇姐懂我的意思吧。”

    陈八一脸茫然,脑袋里摸索着这几个字组成的意思,还是不懂他的言下之意,一点也没从他刚才无聊的话中清醒过来,张大眼睛对着寒风,“什么意思?”

    睿亲王动了一*子,头侧靠着她让高高衣领遮住的脖颈里,索性直接点明,“离风明日到京城,可能是听到你的消息了,给我来了封信,想见见你。”

    她伸手挡住他靠近的脸,在自己的脖子与他的脸之间竖起一道屏障,眨眨眼,“他只是想见见我,好象不太合时宜吧,他如今是厉国人,我又不是接待使臣的人,这样见面不太好吧。”

    她从未涉足过朝堂之事,却也知道使臣接见乃是国事,她只是皇朝的公主,根本没可能去见使臣;离风是厉国之人,没有皇帝陛下的允许,她若是私底下接触,恐怕会惹事来非议,做人还是谨慎点为好。

    “问题就在这里。”裕清澄将手凑近她挡起的手,慢慢地反复磨蹭着,“我不想你见他,已经回绝了,可他给皇兄上书禀明了,还是想见你,我也跟皇兄回绝了。”

    手心里传来的*与热度令她脸上难以控制的一烧,急急地收回自己的手,垂在身侧,“你跟我说这么一大圈就为了这个?”她觉得不可思议地瞠大晶亮的双眼,“我还以为你要我小心离风,他可能会私下里给季莫深父子报仇!”

    她侧过头,“你这人就是麻烦的紧,我又没有非要见离风不可,要不是你提起是你的伴读,我还真想不起还有这么个人,你不告诉我不就玩了。”

    完全说的另外一回事,她气结,没话可说。

    “他如果要报仇,也不会找上你。”睿亲王似乎满意她的话,淡淡地如是这般说道,“谁人不知杀季莫深父子、解皇朝之围的是陈家的骠骑将军陈桃源,里面没你什么事儿。”

    他修长的手指沿着她圆润的下巴蔓延到饱满的耳垂,邪美的凤眼一眯,从浅浅的笑意里透露出一股冷残来,又用浅浅的笑意掩盖住。“恐怕他得感谢你,若不是季莫深父子死了,他恐怕也坐不到季家家主的位置。”

    睿亲王薄薄的唇角勾起,接着讲道,“也许有些人会趁这次来大瑞暗地里对陈桃源不利。”近八年来两国之间都是风平浪静,静得有点不让人放心。

    “如果小桃有出什么事,不管是谁,我一个也不放过。”陈八咬牙,痛恨暗地里的鼠辈,当年的事之于她来说已经是了结。

    他点头,“这是自然。”

    耳朵被他的手弄得痒痒的,她索性心一横,伸手挥开他,只是,手却被他牢牢握住,“裕清澄,你能不能放开我先,我不想对你动粗。”

    像个木桩子一样站了好 久:炫:书:网:,她会腿酸,要是再这样继续下去,不敢保证会不会动手。

    “皇姐叫的要可真生疏。”终于,睿亲王不满地放开她,稍微拉开一个身的距离,双臂环胸,面对面地站着。“还连名带姓的叫我,真让人伤心。”

    陈八端看着他的姿态,浅笑盈盈,紫色锦袍加身,如画中牡丹般高贵妖娆,神情间流露出一丝郁色,令她心里颇不是滋味,一个男人长成这般,再加上点忧郁,很难让人抗拒!

    “五十万的聘礼你还没给我。”面对这样的话,她只能憋屈地吐出一句话来,简直不能想象叫他另外称呼的样子,忒可怕了!

    他眉眼间全的笑意绽放开来,好没形象地捂住肚子爽朗地笑出声,“皇姐,银子已经全给陈叔,他估计已经去江南的路上了,你要不要去追?”

    “全部给陈叔了?”她瞪大双眼,想到整整五十万白花花的银子,自己一分也没拿到手,捶心肝的心都有,“哪个跟你说要全部给陈叔带走的?”

    她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晶亮双眼爆发出巨大的火焰来,几乎要将他无情地吞噬进滔*火里,“裕清澄,你还我的银子来!”

    “皇姐好象没说把银子直接给你,陈叔清点的嫁妆,我自然把聘礼交给他。”睿亲王言笑宴宴,脖子让揪紧的衣襟给紧紧勒住,表情未变,仿佛在说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她让话给狠狠地堵住,忿忿地放开他的衣襟,“我不管,你得再给我。”这么大的一笔银子,想想就觉得心口都在出血了!

    闻言,他一脸的委屈,邪美的凤眸一眨眼已换上楚楚可怜的样子,“皇姐,不带你这样的吧,要两次聘礼?”

    “你不给,我就去见离风。”她就是不看他的脸,笑眯起晶亮的双眼,踩着一个威胁点。

    闻言,妖魅的脸立即变得难看起来,他瞪着面前笑得别有深意的人儿,“皇姐,可别让我生气,不然陈叔手里的银票,我有办法让它们成为一堆废纸。”

    还记得离风这小子起程去厉国时的留下的话,他不由恨得牙根疼,敢跟他提起皇姐,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一听来的使臣中有离风这小子,他的牙根更疼,半点也听不得她提起这小子!

    拿眼瞅瞅他阴睛不定的表情,陈八嘴角又是不能控制地抽了几抽,心里到没别的特殊想法,只是揪着一个尾巴随便说说,没真想见离风,离风之于她,不过是小时候的故人,谈不上什么特别深的交情。“真没意思,我只是随口说说的,你别当真来的。”

    相信他说的出就做的到,她还真不想去挑战他的底线,有些事见好就收。

    “皇姐,你可真让人不放心。”裕清澄将她从头打量到脚,又从下到上,几绺发丝飘在脸上张扬着,“何必要什么聘礼,我们成亲后,府里的一切都是你的。”

    她伸手,将几绺调皮的发丝夹到他的耳后,端端地看着他倾斜的碎细浏海,“这话我爱听。”合她的口味,非 常(炫…书…网)的合。

    睿亲王却是牵住她的手,紧紧地牵住,不肯放开一下,“皇姐,还有二十几天就我们大婚的日子,你会乖乖的吧,不会逃跑的吧?”

    她顿了顿,到是没再坚持抽出自己的手,与他并肩站在一起,“嗯。”

    嘴里轻轻应着,她心里的要跑走的热火始终没有熄灭,当然也不会不合时宜的叫嚣,毫无意义的争辩怎比得上实际的行动!

    

正文 第五十七章

    

    二十几天的日子,到底会有多长?

    在陈八的心里,二十几天,比以往的十四年还要漫长,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手揉揉一侧的脸颊,才拿眼横向里轻轻地瞄他,“以后我这里不用来了吧?”

    寒风里,蒋利胜带着的禁卫军半点都没有畏寒的样子,也不怕累,精神饱满,让她很是佩服,皇帝陛下却是说谎不打草稿的,如果这算不会训练,还要怎么训练?

    她来?估计训上个十年,也弄不出什么东西来。她敢打赌!

    “这么冷的天,我也舍不得皇姐出来吹风受冷!”轻轻淡淡的一句话,他端着笑眼。

    她面皮一抖,不能控制地瑟缩一下,从心底里控制不了面部肌肉的动作。

    裕清澄牵着她的手,侧脸望着她,偷懒的太阳从云层里一点一点的挪移出来,扫开了些许阴冷,桔色的光芒落在他的侧脸,耀眼的让人不敢逼视。“皇姐,听说京城里刚开了家酒楼,一线香,里面有卖你曾经在华山脚介绍过的酒。”

    她收回视线,桔色的阳光落在眼睛里,有点刺眼,心里却是“嗝噔”一下,面上装成欣喜的样子,“是吗?京城里也有吗?”

    “嗯,小九前些日子得的酒,也给我送了几坛,我喝了,跟在华山喝过的同样滋味。”他还是挺喜 欢'炫。书。网'叫做葡萄酒的红色液体,凤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快速得让人来不及捕捉。

    陈八低着头,“我以为在大瑞只有娇娘会酿的。”

    “娇娘?”他想起华山脚下*的店老板娘,“你们是什么关系?”他知道她们关系可能不一般,娇娘看起来似乎不简单,店里的掌柜更是不简单。

    陈八笑笑,眼睛眯起一条线,“娇娘,出自于武林世家,十年前因爱上魔教教主,被逐出家门,武林正道以她为诱饵,在华山设下陷阱引诱魔教教主前来营救,当时上山的只有三个,教主老大,胖五,还有我。”

    陈清卿,义字为先,又因义字所累,与方誉结拜,为救方誉之妻李玉娇,叛离正道。江湖百晓生的武林史中记得只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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