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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八里香-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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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桃源嫁入清王爷,成为清王妃的她不会再带兵了,皇家的儿媳怎么能去带兵?!陈家的最后一个将军就此没落,这是陈家的结局,也是皇帝陛下愿意看到的结局吧。

    

正文 第九章

    

    他低头看着自己黑色的的靴子,上面沾着斑斑点点的污泥,“清王爷抱得美人归,小的很是羡慕呀!”

    肩头被重重一拍,他差点站不稳,忙抬头看向动手的人。

    睿亲王言笑宴宴地瞅着他,戏谑地说道,“面摊张老头的女儿到是不错。”

    他看清了,凤眼里的笑意并没到眼底,张扬着无限魅惑的脸让他看不清,“小的配不上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家无恒产,只是个小吏,怕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胡八既然说配不上,本王配她应该是有余了吧,纳她为妾也是本王看得起她了。”

    纳人为妾,仿佛再自然不过的事,他说得风淡云轻,赐于了张老头家女儿攀高枝的机会。

    手中的玉扳指,他还是拨弄着,目光落在这扳指上,似乎沉入了往事的回忆里。

    胡八心一颤,从脚底心一直冷到后颈,皇家人的心思,将他一个小小牢头的私事摸了个底朝天,想起温柔的张家闺女,无法预见她成为亲王第二十房小妾的画面。

    “本王见过她,她的轮廓很像她呢。”

    轻轻的声音如同深夜里的呜咽,如幽灵般扼住了胡八的喉咙。

    他站在那里,低着头,无法将张家闺女的轮廓与画像中的陈八联系到一起,至少张家闺女要好看些,不是吗?

    如今他知道了一个大秘密,很了不得的大秘密,盛传这位当朝第一美男的亲王一共有十九房小妾,据说是个个是美女,却原来是某人在找个影子。

    他窥见了这个天大的秘密,据说陈八离开时这位王爷才是八岁的稚童,难道王爷对情感是如此的早熟吗?又或者说静亲王也是如此?

    他有些惴惴不安地想着,不由得开始懊悔,倒楣催的,为嘛就了解到这个秘密的,能不能当作没听到过!

    睿亲王笑出声,声音低沉而富有诱人的磁性,“紧张了吧,本王开开玩笑的。”

    胡八悬着的心才放下来,暗暗地松口气,跟这个亲王相处真是个累活,神经一直绷着紧紧的,好不自在。“汗,王爷。。。。。。”

    “回去吧,让这里的老板娘送壶酒到别院,这酒挺好的。”

    胡八连忙跟上去,眼见着王爷一直朝外走,没有要付账的意思,只得一脸痛苦的拿出袖袋里的碎银子来结账。

    掌柜的已经来到柜前,瞧这位掌柜的,高大魁梧,面庞严峻,双目炯炯有神,他熟练地*弄着手中的算盘,目光一掠过他,“你小子,也不找个大方的主,自己付钱算是个什么回事?”

    “老大,不用消遣我吧,我已经在痛苦了。”

    他拿眼看了看已经消失的门口的睿亲王,翻翻白眼,作势要拿回碎银子。

    掌柜的出手更快,一下子把银子放进抽屉里,又弄起算盘珠子,一副雷打不动的模样,“我听娇娘说了些,看样子你有大麻烦呀。”

    手肘支在柜台上,胡八用两只手掌苦恼地支住自己的下巴,深深地叹口气,已是乱花渐欲迷人眼,前路迷茫。

    “老大,身不由己的感觉真是坏透了,我想投靠老大,不知道可行不?”

    好吧,他觉得胖五的意见不错,也许是应该离开了,再不走,怕没有走的机会了,也许得再回一次京城,见某人一面,或者是给某人道喜。

    掌柜的放下手中的算盘,仔细地盯着他的脸,好一会儿,才讲道:“你今年大凶,不宜投亲靠友。”

    这是红果果的拒绝。

    胡八被这拒绝打击得差点脚软,一下子下巴几乎在磕在柜台上,“老大,亏我叫了你这么多年的老大,这小小的忙也不帮,太小气了吧。”

    掌柜的闻言,立马转成了另一个脸色,黑炭般的吓人,一掌就劈了过去。

    掌风迎面而来,凌厉的令胡八立即往后跳开,随手就推出一掌,两道掌力在空中相遇,暴发出强烈的气劲,柜台上的摆设全都纷纷掉下地,孤独而凌乱的躺着。

    掌柜收回掌,若无其事地抬眼望向他,如雕刻般的面庞透露出一丝笑意,“这么多年不见,你的内力又增强了。”

    弯下腰,胡八想捡起算盘,不料这算盘已经惨遭解体,珠子一粒粒地掉落在地,滚到一边,手中徒留一个破裂的架子。“老大也不错。”

    掌柜瞄了一眼解体的算盘,也不在意,从抽屉里拿出另一个算盘里,“何时有空,找个地方切磋一下?”

    扔下手中的破裂架子,胡八摇摇头,“现在不行,等我事办完了,找个地方好好玩。”

    武林大会在举行,又有睿亲王的人马,还有个暗处的静亲王,他可不想惹出什么风波来,特别是招人的风波。

    “等你事办完了,我看我也得换个地方,不然又让你连累。”掌柜的没有思考地就说出了最大的忧虑,鄙视地瞪着他。

    被鄙视的人没有做争辩,捂着胸口,一副深受刺激的模样。

    “你们小心点,刚才跟我一起来的是睿亲王,带了侍卫亲兵来的,我怕对这个武林大会有什么的,你们可千万别*了。”

    留下这么一句话,他带着破碎的心回去别院了。

    “相公,你说这家伙啥时才能不这么逍遥?”

    柔柔的嗓音从后面传来,是换了一身衣裙的娇娘,眉眼间含笑,温柔似水。

    掌柜的迎向她,冷峻的面庞柔和了许多,“他的麻烦已经来了,收拾一下,我们把这里的店给转了吧,得换地方了。”

    “嗯。”

    娇娘倚在他怀里,低低地应着。

    胡八一路小跑,追了两条街,也没有看到人影,这一下子就着急了起来,连忙跑去别院。

    睿亲王的侍卫长把侍卫聚集到了一起,一一问过,全都说没有见到亲王回来。

    这一下了,他不只着急,心都凉了,这小镇,平常的时候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小镇子,民风淳朴,而现在武林大会举行期间,三教九流的人都来了,怕一个万一,亲王出事了,他十个脑袋也不够掉的。

    早上出门的时候睿亲王又只带了他一个人出门,这出事的责任全得在他身上。

    侍卫长一听哪个人也没见过王爷 ,也是一脸惨白,忙留下了几个侍卫守着别院,便带着侍卫去找人了大街小巷地到处找。

    “呸!倒楣催的!”

    胡八找了半天,都没见到人影,不由得恼,火从心头起,恨恨地低咒着。

    天色渐渐暗下来,又一天的武林大会比试结束了,两天的比试已经淘汰了许多门派的子弟,留下的约莫有六十四人,这次各大门派的更进一层的人数差不多雷同,只是华山派稍微了两三个。

    睿亲王的侍卫们几乎翻遍了全镇也没有找到人,这下子连亲兵也出动了。

    “胡牢头,早上王爷跟你去了家酒楼?”

    侍卫长严谨地问道。

    胡八被他的严谨给懵住,下意识地问回去:“怎么了?”

    “酒楼已经转让给别人了,掌柜夫妻已经人去楼空,我怀疑是他们对王爷有不诡的企图。”侍卫长一板一眼地说着他认为合理的推断。

    捂住自己的脸,他听完侍卫长的话,最想做的就是这个动作,这对夫妻跑得也太快了吧,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把他们的身份说出来,让名门正派来个江湖大追杀!

    “顺着这条线追下去吧,我再出镇外找找,说不定王爷只是走到镇外去了。”

    他立即回了跑路的夫妻俩一个大大的厚礼,让他们这么急跑路,现在来个报应给他们玩玩。

    提着个灯笼,他朝镇外走去,镇外有条小溪,记得以前曾在小溪里抓过鱼烤来吃的,一想当时的滋味,不由得口水直流。

    不过,他还是稍微控制了一下自己,出来找人重要,人要是没找到,脑袋也没了,哪还提得上吃鱼。

    出了小镇,一眼望去,全是乌鸦鸦的一片。

    他举起灯笼一照,隐约找出条路来,天黑得太快了,刚才还能看到路的,现在若没有手中的光亮,怕是连路也只能摸索前进了。

    天黑得如同让大幕盖住了般,伸出手指也摸不见,天上月亮星星一个也不见。

    “哎哟!”

    突然脚下一个踩空,她都来不及反应,整个人便狠狠地摔向地面,手中的灯笼已经脱手而去,纸质的灯笼外壳,迅速让里面的火苗给点着了,整个燃烧起来,将附近照亮了个通明。

    只一会儿,灯笼已燃烧怠尽,火光大灭,只留下小小的火星。

    胡八趴在地上,痛得不想起来,又眼睁睁地看着灯笼烧毁,心中又急又闷,“倒楣催的!”

    最近都怎么了?好端端的大牢里出了个陈将军,然后来了个时常要他送东西给陈将军的清王爷,后来又出现个接手陈将军案子的睿亲王,接着来了个一眼就能把人冻死的静王爷,然后是人睿亲王对武林大会感到好奇,就来了这个小镇,偏偏出门不带侍卫,结果一出门人不见了。

    他无语问苍天,苍天不理他。

    挣扎地爬起坐在一旁,他摸黑揉了揉了摔疼的地方,一张脸充满了颓丧,“呀呀呀!”

    他喊着,发泄着不满。

    “谁在那里吵闹?”

    低沉的嗓音里含着冷冷的意味,能让人感到从骨子里出来的深冷。

    胡八一下子止住自己的乱喊,朝声音处望去,看到一黑影,模糊的轮廓让他隐约地看出些端倪,分明是睿亲王,一下子他差点惊呼起来,下一刻又连忙更正一下,不是睿亲王,是静亲王,睿亲王没有这种感觉。

    “小的胡八见过静亲王。”

    黑影走进了,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原来是你,刑部大牢的胡八。”

    “敢问静王爷有没有见过睿亲王在镇外?”

    胡八没忘记自己出镇是所谓何事,连忙问道,只是坐在地上,摸摸自己崴着的右脚,立即啮着牙,“真疼呀!”

    小时候他曾崴过脚,为了回家,结果家没回去,脚给崴了,为了不让人发现自己曾经想回家的消息,硬是装病了几天,当时脚是好了,可惜留下了容易崴脚的根。

    “没有见过。”

    这是静亲王的回答,出乎胡八的意料之外,静亲王居然落坐在他旁边,如他一样坐在地上,一点也顾自己的高贵身份。

    胡八还是感受到了寒意,不是来 自'霸*气*书*库'于冬天的地面,而是来 自'霸*气*书*库'于身旁,出自于名为静亲王的男人。

    “王爷地上脏的。”他的一身衣衫也值不了几个钱,坐地上脏了洗洗就行,可亲王不行的,一身的锦衣,沾上尘土便是毁了。

    

正文 第十章

    

    “阿澄没在镇里?”

    他仿佛没听见似的,侧身望远处,一片的黑暗,看不清,摸不透。

    胡八缩了缩了身子,往旁边挪了挪,远离一下这冷然的气息,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没有,睿亲王不知道去哪,大家都在找,都没找到。”

    这个镇子不大的,一下子就能转个遍,找不到睿亲王,有点匪夷所思,难道是江湖人下的手?也不太可能的样子!除了这镇上首富,没人知道有位亲王来了这里吧!

    又或者某个门派觉得睿亲王是个值得绑一票得赎金的主?还或者是有人把他当成美女了,拐带去了?

    “他可能去找陈八了。”静亲王转过头,望着前方,一字一字地说着。

    “她来参加武林大会了?”胡八脑袋全是乱七八糟的想法,被静亲王的话无情地打断了思绪,一脸的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位王爷哪来的第六感,笃定的可怕,不由得让他的心一颤,“静亲王也认识陈八?”

    夜里的寒意很重,他感觉到地面冷意的无情侵袭,习惯性的崴脚有一个好处,这伤便不再是伤,只是疼一会,然后渐渐消退,如同遥远年代的记忆般,不想起,也不再会发生。

    他双手支撑着粗糙的地面,右脚伸直着,不敢发力,*先离地,然后慢慢地是左脚,再接着缓缓地站起身,右脚还是不敢重重踩在地面,左脚发力支撑着倾斜的身体。

    裕清澜没有看他,也没有伸手帮忙的意愿,只是静静地望着前方,“怎么样才算认识?”

    他附手而立,很严肃地问出。

    胡八汗颜,伸手擦了擦额际冒出来的冷汗,远外才是镇里,走回去,恐怕是漫长的路,又得虐待一下自己的脚,“认识?小的说不好。”

    他不是学富五车的才子,对这个无法解释的详细些,所以还是不说了。

    “自小我们一起长大,算是认识吧。”

    静亲王动作简洁地从地上站起,随意一拂身上的泥尘,轮廓隐没在暗色里。

    冷风袭来,胡八打了个瑟缩,不知道是被风冻的,还是让亲王讲话的模样给冻着了,明明话里含着不确定的意思,话音却是生冷的,能让一个热血沸腾的人轻易之间对这世界绝望。

    他看不到暗色中亲王的面部表情,也无从揣测出这位亲王到底是何意。

    “应试算是认识吧。”

    他也学着不确定起来,不知道这位王爷心里对认识的定位是咋样的,只能附和一下。

    裕清澜朝前走,漆黑的夜色对他的前进没有一丝的妨碍,黑色的身影,慢慢地越来越模糊,直到与夜色融合为一体。

    “如果是认识,她为什么不回来看我?她说会回来的。”

    冷沉的声音突破了静寂的黑夜,风轻轻地送到胡八的耳里,他一拐一拐地朝前走,额头皱起,心里又是一句:倒楣催的!

    最近很幸运,到处都碰到有人提起陈八,不是睿亲王,就是静亲王,疲劳轰炸。陈八,哦,不,也差点跟这两位亲王一样叫起陈八了,江湖人只知道有个陈清卿,没有陈八。

    “对不起,我不知道。”他很想这么客气地说,可惜他还得认命地找回不知道哪走失或者逍遥去哪的睿亲王,然后将他安全地送回京城,将这事无惊险的完成,最后功成身退,继续逍遥的生活,没有一切的烦恼。

    他低着头,很困难地分辨着脚的路,慢慢地踏上回镇之路,再也不说话了。

    静亲王在前面走着,胡八在后面摇晃着,两人一前一后,朝镇子的方向去。

    前路漫漫兮,他戚戚然,额伤脚疼,怎一个“惨”字了的!

    一点点的火光,令胡八一扫沮丧的心情,一下子开朗起来,能看到火光,回去也就不远了,只是可怜他的右脚;他的手从帽子底下伸进去,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伤已经好多了,结痂了,幸好刚才没有再伤着。

    静亲王突然停住了脚步,一个转身,冷冽地盯着胡八,“你以前是江湖的人,对陈八了解不?”

    被这突然的举动给惊吓到的胡八,一下子用上了右脚的力,重重地落在地面,感动撕心裂肺的疼,一时间,滚烫的泪珠滴落在脸颊,被迎面的冷风一吹,令他是下意识地瑟缩了下。

    “只是听说过,小的只是小人物,只是幸运的在好多年前的武林大会远远地看过陈八的身影。”

    他不解,年少时的情谊有这么的深刻吗?值得两位亲王这么铭心刻骨,又或者咬牙切齿的怨恨?

    裕清澜面色更冷,隐约露在微微火光中的脸,如凝霜一般,一手就紧紧地将胡八的衣领给攥住。“你说是不是狠心,她让所有人都见到了,却不来见我?”

    被揪住衣领的胡八,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惶恐地望着眼前有如从地狱里出来的狰狞的深冷面容,颤抖地说不出话来。

    “江湖比跟我们在一起更好吗?方誉会更好吗?她为什么宁愿堕入魔教,魔教灭了,为何还不回来?”

    方誉是魔教教主,随着魔教的重创而消失。

    胡八摇摇头,痛苦地摇摇头,颈部让揪紧的衣领给毫不留情的勒住,痛苦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右脚支撑在左脚脚面,如溺水的人般,抓住了衣领上纤细而残忍的双手。

    “你说,给我回答,她为什么要离开?”

    喉咙里焦灼地生疼,让胡八想起小时候受的风寒时的体验,坚定地面对着深如大海冷如地狱的深眸,困难地说出:“自由,她想要的是自由自在,不是笼里的金丝雀。”

    陈八受封为凰长公主,皇帝陛下对陈家的恩宠,世人皆知,恩宠的背后是什么?谁又能知道?是战死沙场的陈家满门男子,是空旷旷的豪门府邸,除了这些,他们陈家还有什么?

    开疆辟土,保家卫国,换来的是满门男子血染沙场,援兵迟迟不到,他们无力回天,只能以命保全陈家的忠心耿耿!

    “自由自在?”

    静亲王一手摊开他,冷哼着,眉眼间绽放着竟然与睿亲王一样的邪意。

    他是冷邪,而睿亲王是阴邪。

    “皇帝最恩宠的凰长公主,有什么地方是她尊贵的双脚踏不上皇土?陈八或者凰长,这有区别吗?固执的人!”

    是固执的陈家人,譬如陈桃源,依然为皇朝披上了战袍,征战沙场。

    胡八一下子失去了平衡,重重地往外跌倒在地上,*率先着地,接着整个身体投入了大地的怀抱,又是可怕的痛意袭来,令他又是掉落几滴“男儿泪”。

    不应该说话的,受罪的又是他,他默默地打落牙齿和血吞入肚子。

    他挣扎了好一会儿,才从地上爬起身,一身的黑衣已经是变白了,全是泥尘。“静王爷不爱听,小的不说便是。咳咳。。。。”

    喉咙间被勒了,有点干。

    裕清澜已经微微收敛了刚才的冷厉气息,面无表情地看着与自己低了一个头有余的胡八,将他痛苦的样子看在眼里,还是无动于衷地站着。

    “说点陈八的事给本王听听。”

    胡八一愣,不明白怎么绕到这个话题上,一会的功夫才回过神来,立即换上一副讨好的脸,“王爷,小的也只是听过一点点,怕是不比王爷的多。”

    听过的江湖传言多了,又是传得有些夸张,这个不太好说的。

    “说吧,本王有兴趣听。”

    就这么面对面地站着,静亲王没有让开的意思,冷冷的眸光就这么直直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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