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兽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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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人等顿时轰然叫好，也没有个客气的，朱晓晓和段晓娟相视一笑，心里也是高兴的，可惦记着中午家里来人接，顾不上去占教官的便宜，回宿舍收拾东西去了。
两个人小学都没有住校的经历，两个人都算是第一次离家一个星期这么长的时间过集体生活，不光是安玉萍惦记着，钟友琴也是很惦记女儿的，安玉萍头天晚上打电话就说好了，中午来接了朱晓晓和段晓娟以后，直接就出去吃中午饭。
两个人提着朱晓晓的被褥和箱子走到门口的时候，有些意外地看到了朱国强公司的车，安玉萍和钟友琴正在校门边翘首盼望着，看到两个孩子高兴得连连招呼：“晓晓！娟子！我们在这里！”
生怕两个人在人海一般的家长群中不显眼，还连连挥手。
朱晓晓和段晓娟出了门将东西装上了车，发现开车的司机却不是朱国强，而是朱国强的司机，朱晓晓有些好奇地问：“今天我爸怎么派车来接我来了？”
“本来就应该来接你，按道理他都应该是要来的，可他说没空，来不了，所以派了个车子来了。”安玉萍一说起朱国强心里就有些不舒服，可当着钟友琴的面，她不能把家丑给外扬了出去，只好半真半假地埋怨道。
朱晓晓闻言就明白了，一定老妈求了老爸来，可老爸不肯来，于是只好让老妈带车过来接自己。
“没事！我们中午去吃什么？”朱晓晓说着，就准备往车上坐，还没听到安玉萍的回答呢，一旁的惊呼声却让朱晓晓扭头过去：“盈盈我的女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瘦成了这样了？”
四个人闻声都扭头去看，却是傅盈家里来接她来了，傅盈略显丰满的身材绝对不瘦，可相对于一个星期前的身板却是真的瘦了一大圈，怪不得傅盈的妈妈要这样惊呼。
朱晓晓和段晓娟不由得相视一笑，四个人上车，还听着傅盈在埋怨：“妈我求求你了，你别在学校门口这样喊，好丢人的！”
上车后把车窗玻璃关上，一车人都笑。
安玉萍乐呵呵地道：“这姑娘不算瘦，她妈怎么那样的表情？好像是女儿受虐待了似的。”
☆、039 释疑
段晓娟抿嘴笑：“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先前傅盈有多胖。”
“你们认识这女生？”这回轮到钟友琴惊讶了。
“嗯，她和我们一个宿舍的，和我们关系很好，这次军训的一个星期，她瘦了八九斤！你说，换了你们是她妈妈，你们会吃惊不？”段晓娟的解释引起了安玉萍的吃惊：“一个星期瘦了八九斤？我的天哪！她这样瘦下去就不怕出事？”
要知道这人瘦得太快了也是会出问题的！体内的电解质紊乱，内分泌紊乱，严重地会出现厌食症、重度营养不良等等症状。
“不怕！这不是有晓晓呢么！”段晓娟的话引起了两个妈妈的好奇，纷纷看向朱晓晓：“晓晓？这和晓晓有什么关系？”
朱晓晓知道段晓娟要说自己会按摩的事情，纸包不住火，还不如坦白从宽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上，于是解释了自己在军训期间给段晓娟和这个叫傅盈的胖女生按摩的事情。
“我也是在电视上看人家教过一次，想着这东西学会了，以后可以给妈妈按摩一下，所以当时看得很认真。军训那天我和段晓娟两个人都累得跟狗似的，我就想给自己按摩一下，没想到按摩过后发现效果出奇地好，傅盈看着眼热，就让我也帮按摩一下。”
朱晓晓的话刚说到这里，段晓娟就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赶快说！”安玉萍的好奇心被挑了起来，忙问下文。
这回轮到段晓娟解释了，她把傅盈按摩完了以后往厕所冲的情形和厕所中足有四五分钟的巨大动静的情形给绘声绘色地解释了一通，连开车的司机都笑了：“那不是和武侠小说里吃了朱果一样啊？”
“那可不！很夸张的，傅盈出来以后还特别惬意地说，从来没有这样轻松舒服过！我们当时还以为是因为晓晓给她按摩了肚子，把肚子里的废物给排出去了的缘故，没想到一个星期下来，傅盈就瘦了那么大一圈，肉也结实了不少！她原来是虚胖的，肉是松松垮垮的，”段晓娟自己都笑，一边笑一边比划和解释着。
“我家晓晓还有这样的本事？”安玉萍瞪大了眼睛，颇有些不敢相信，心里猜测着段晓娟这话到底有几分是水分几分是真实。
朱晓晓一看老妈的神色就知道老妈不信，忙解释道：“也不是那么一回事，主要是因为傅盈自己军训努力嘛，我给按摩让她第二天不会浑身酸痛，她就拼了命地训练，加上又刻意吃得少了许多，一个星期下来，可不就成了那样了！”
这话一解释完，倒是让两个生活经验丰富的中年妇女信了一大半：又是节食又是运动的，本来就能瘦下来，朱晓晓给人家按摩估计是促进血液循环消化和废物排泄，这才让傅盈的体重和面貌有了很大的改变。
果然，只听安玉萍笑道：“那也还是人家坚持锻炼和节食的效果嘛！我家晓晓主要是通过按摩让人家消除了疲劳，人家才能以更饱满的精神投入到军训当中去！这么说来，我家晓晓的作用也是很显著的！”
朱晓晓哭笑不得：自家老妈这话是怎么说的？先说都是别人自身努力的效果，后来怕打击了自己，又说自己作用显著。自己又不是小孩子，至于这么经不起打击么？
可朱晓晓却忘了，在老妈眼里，不过十六岁的女儿可不就是小孩子么？
“娟子你的身体一向不是很好，这次军训受得了吧？”钟友琴和段晓娟坐在后座，钟友琴拉着段晓娟的手亲亲热热地问道。
“她第一天就晕倒了！”朱晓晓心里想着事情，说话就不怎么经过大脑，二话不说就把段晓娟给卖了！
果然，钟友琴紧张起来：“晕倒了？怎么会晕倒了？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晕倒的？”
“就是晓晓嘴快！”段晓娟有些埋怨地嘟囔了一句，这才解释起来，“就是第一天不习惯那种训练强度，加上大太阳底下一晒，晒久了就有些晕，后来教官一看我支持不住了，就让我到树荫底下休息去了，休息了一阵喝了些盐水，晓晓就陪着我回宿舍休息去了。在晓晓的按摩下，我第二天又生龙活虎了，再也没有晕倒过，这次我们班的军训比武还是全年级第一呢！”
“真的？”钟友琴有些不信，又看旁边的朱晓晓，朱晓晓早已经在心里自悔失言，这会儿哪里还有不赶紧打圆场地：“是是！我和娟子两个人训练在全班都是拔尖的，教官喜欢得很，我们都作为模范生出来表演了呢！娟子还因为训练刻苦，让同学们私底下起了个外号叫拼命三娘！”
这话一出口，又引来段晓娟一阵嗔怪：“晓晓，你怎么什么都说啊！”
“女儿在妈妈面前还有什么秘密的？这有什么不能说的？”钟友琴和安玉萍都笑了起来，笑完了以后钟友琴叮嘱道，“娟子你努力妈妈知道，可你也要注意保养身体，可千万不要让身体垮了！”
“妈，我知道的，不是还有晓晓每天给我按摩了嘛？你没发现这一个星期过来，我的身体都结实了很多？”说着段晓娟就伸出了胳膊给老妈捏扯。
钟友琴将信将疑地伸手去捏，果然是结实了不少，也不由得有些欣慰：“你这个丫头，就是太要强了，平时就知道学习，也不注意锻炼身体，没想到这一个星期的军训倒是把你的肌肉给锻炼出来了。可惜这军训只搞一个星期，不然倒是能把你的身体给锻炼好了。”
“最近这些天，晓晓每天晚上吃了晚饭以后都会拉着我在校园的操场上散步消食，我们走得都要出一身细汗才回去教室呢。我现在很注意保护身体健康的。”段晓娟忙安慰自己老妈。
“我家晓晓现在这么勤快了？”听段晓娟说起朱晓晓也是训练积极分子，被当成模范生出来表演时，心里还是有些不信的，段晓娟被晒得人成了小麦色，可自家女儿却白白嫩嫩的，跟刚去学校那会儿差距不大，瞧着就不像是训练认真努力的人，是以才出言质询。
“当然！你女儿我很勤奋的。在班级和宿舍的人缘好着呢！”朱晓晓自吹自擂着，偏偏段晓娟也在一旁帮腔，安玉萍无可奈何，只好夸奖道：“我的女儿可真是能干了！看来是懂事了。”
“阿姨，晓晓在班上确实很受欢迎，也是真的很勤奋。您可不知道，这军训都没有偷懒的可能，不管你努力不努力，都是要站在操场上的，大太阳晒着，人是躲不掉的，只要军训就总会晒黑，晓晓是因为晒不黑才会这么白嫩，到第三天上头，就有人来问她用什么牌子的防晒霜的。”段晓娟说完自己就抿嘴笑。
安玉萍想了想，这才恍然大悟过来：朱晓晓五官像爸爸，皮肤却像自己，白白嫩嫩，不容易晒黑。
这么一想，倒是错怪了女儿了，安玉萍不由得又掉头来看了一眼段晓娟。段晓娟一贯是个沉稳的姑娘，不会撒谎，想来女儿是真的懂事了。
一念至此，安玉萍想起了最近一段时间的家务事，心中顿时五味杂陈：顺境中的孩子是不容易成熟的，只有逆境的孩子才会快速成熟，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婚姻出现了问题，女儿发现了其中的情况，这才会迅速成熟吗？
想到这里，安玉萍看了朱晓晓一眼，神色复杂起来。
朱晓晓和段晓娟、钟友琴坐在后座，可看不到安玉萍的表情神态，见安玉萍不说话，还当她不信自己呢，也不过多地辩解了，只是问：“萌萌在家怎么样了？”
一说到小猴子，钟友琴也不禁啧啧称奇：“你家的小猴子可真是不得了，刚才我们来以前，它听见你妈妈说要来接你，也不知道是听懂没听懂，那个急啊，扒在你妈妈身上就不肯下来，叫得撕心裂肺的。那只小狗也是，在地上一路追到车门口，就是不肯回去，最后没法子了，让蒋芸给塞进了铁笼子里，这才没追出来。
“萌萌确实很想你了。每天晚上睡觉都会拍着你的枕头吱吱叫，像是在问你到哪里去了，我要安抚好久它才能入睡。”安玉萍也是笑。
朱晓晓一听这话，更是心急如焚：“我们一会儿去哪里吃饭？要不抱着萌萌一起去吧？”
“在外面吃饭哪里好带它去的？回头让警察抓住了可不得了，直接就没收了！还是吃完了饭回家再说吧。”安玉萍拒绝了这个要求。
母女两个没注意到一旁的段晓娟听了这话若有所思的表情。
到了饭店，还是旺角酒楼，想来是朱国强叮嘱过，到这里来签单就不必花钱的意思。
安玉萍现在处于创业初级阶段，不必要的钱能省就省，反正朱国强说了能签单，吃起来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进了包厢叫服务员来点菜的当口，段晓娟问朱晓晓借手机：“晓晓，你手机借给我打个电话。”
☆、040 宠物诊所生意好
晓晓把手机递过去，段晓娟拿着手机就出了包厢。一去就是十几分钟，眼看着就上菜了，段晓娟却还没有回来，朱晓晓出来看了一眼，看到了在楼梯口打电话的段晓娟，心头微微诧异：给谁打电话居然打了这么长时间？
朱晓晓没有走过去，既然段晓娟拿了手机走出去那么远打电话，显然就是不想让自己这些人听到她打电话的内容，朱晓晓没有探究别人秘密的兴趣，就站在包厢门口静静地看着段晓娟打电话，等着她打完了电话回来吃饭。
包厢里安玉萍问了一句：“晓晓，叫你去找娟子，你怎么在门口站着不动呢？”
“她在打电话，等打完了就过来了，我看着她呢。”朱晓晓头也不回地回答了一句。
包厢里的两个妈妈闻言倒是没追问下去，又开始说起了教育经。
朱晓晓见段晓娟讲电话的样子看着挺平静地，不笑不恼，不嗔不喜，说了一阵子，就挂断了电话。段晓娟拿着手机回包厢，掉头就看到了朱晓晓，微微抿嘴露出一个浅笑：“走，进去。”
进了包厢，把手机还给了朱晓晓，段晓娟对安玉萍说了一句：“阿姨，下周一等省林业厅的人上班以后，你就可以去省林业厅给萌萌办理那个《国家重点保护野生动物驯养繁殖许可证》了。我告诉你一个号码，到时候你直接跟那个人联系就可以的。”
“这个证可是很不好办呢！你是怎么弄到的？”安玉萍瞪大了眼睛看着段晓娟，这些事情她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特别是朱晓晓想要领养萌萌以后，她特意查了相关手续，据说很难办下来。
“那你就别管了。”段晓娟说得轻巧，一旁的钟友琴却略带忧虑地看着段晓娟，嘴里有些担忧地道：“娟子，你这……”
“妈，没事的，我心里有数。我知道分寸的。”段晓娟看了钟友琴一眼，伸手过去拍了拍钟友琴的手背。
朱晓晓在一旁看着，心中却是惊讶之极：她当初想要养萌萌，也曾经上网查过，确实是不好办手续。当时还想着，就先养着，没事少带它去市里面晃悠，别引起人的注意就好了，谁知道这个难题居然让段晓娟给解决了！
凭借一个中学生的能力想要办到这件事，可能性微乎其微，而钟友琴也不像是有后台的样子，否则这些年也不至于过得这样辛苦，可看着钟友琴的表情和语气，应该又是知道段晓娟通过哪个关系来做这件事情的，朱晓晓不由得好奇起来，冥思苦想之下，一个念头蓦地跳了出来：莫非是段晓娟的父亲？
一念至此，朱晓晓诧异地看了段晓娟一眼，却不好问出口，几年的邻居，朱晓晓都没见过段晓娟的父亲，小时候问起，段晓娟就说爸爸在外地工作，很难回家。可哪有难到过年过节都不回家的？又不是在火星上工作。
而有一次自己好奇去问钟友琴的时候，钟友琴却黑了脸：“小孩子家家的，问这些大人的事情做什么？你该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去！”
至此朱晓晓再也不问，今天的事情却让朱晓晓忍不住又想起了当初的猜测。
一顿饭各怀心思，虽然表面上言笑晏晏，朱晓晓却看得出来，钟友琴有些心不在焉。
饭毕，安玉萍让司机把段晓娟和钟友琴送回了家，这才让司机把自己和朱晓晓送回宠物诊所去。
晓晓刚一下车，一道金黄色的影子就闪电一般地冲了出来，顺着晓晓的腿迅速攀爬到了小小的肩膀上，搂着小小的脖子再也不肯撒手，嘴里呜咽着像是控诉又像是撒娇，那神色像极了找到了妈妈的孩子一般。
小小只觉得窝心地暖，费了老大的劲儿才把萌萌从脖子上扒拉下来，嘴里哄着：“好了，乖乖，我回来了，你听话啊！你搂着我，我连呼吸都呼吸不过来了！”
“吱吱！吚吚呜呜！”萌萌一阵控诉，叽叽喳喳地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可小小看着它的手势比划，竟然是想念自己的意思！这小家伙！真是让人不喜欢都不行！安玉萍也喜欢这小家伙，这不，给它穿上了一套黄色的衣服裤子，小家伙越发人模人样的。
朱晓晓对着这小家伙一阵劝慰，小狗狗乐乐却跟着朱晓晓进门的脚步跳上了沙发，利落地趴在了朱晓晓的大腿上，粉嫩的小舌头舔舐着朱晓晓的手背，嘴里也是呜咽着。
安玉萍一边穿上白大褂一边感叹着：“你可真是有动物缘，我费心费力照顾了它们一个星期，也没见这么兴奋过！”
“嘿嘿，我人品好！”朱晓晓嘿嘿笑着，一只手抚摸着萌萌的毛，一只手抚摸着乐乐的毛，两个小家伙这才逐渐安静下来。
只是萌萌却攥着晓晓的衣襟不肯撒手，走到哪儿就跟到哪儿。
“萌萌，你是男生我是女生，我上卫生间你就不要跟着了嘛？”朱晓晓苦着脸跟小猴子打商量，并且试图把小猴子从衣服上扒拉下来。
可小家伙坚决不干，一让朱晓晓扒拉下来立刻尖叫着又爬了上去，似乎是很怕朱晓晓把它丢下不搭理似的。
朱晓晓再三努力无效之下，无奈，只好默认了这小猴子偷窥自己的无耻举动。
从卫生间出来，蒋芸忍不住地笑：“晓晓，你可不知道，这一个星期小家伙给诊所招来了多少生意！”
“哦？这个星期生意好起来了？”一个星期没踏进宠物诊所，一进门朱晓晓就发现了诊所的变化：一边的墙上挂上了不少的宠物衣物和玩具，估摸着都是蒋芸从网上进货回来的，另一边添置了一个玻璃柜台，里面是各种宠物粮食和小零食。
“那是呢！这星期就连健康卡都办了三四十张！这些小衣服小玩具什么的，也卖得很好，粮食和小零食也卖得不错，萌萌一看见来了客人，就把人家往宠物衣服和玩具那边领，客人们都高兴得不得了！治病也治疗了十几只宠物了。安医生医术好，脾气好，对客人也实在，都是有什么说什么，好多人都是治好了宠物以后，觉得安医生这个人可信，就在这里办理健康卡的。”蒋芸叽叽呱呱地说着。
不怪蒋芸这样兴奋，这一个星期的营业额竟然突破了一万，作为一家新开业的宠物诊所，还是开在左右都是空门面的新楼盘，能有这样好的生意，实在是出乎她的预料。
“蒋芸是个能干的女孩子，这几天多亏了她帮忙照料，否则我一个人可忙不过来。这些货也都是她在网上进的。”安玉萍话里也全是赞赏，有些话她没说出口，却是心里最满意的地方：蒋芸为了避嫌，每一次在网上进货交易，把事情谈妥了以后，都会把安玉萍拉过来，让她看一遍谈价的原委，让安玉萍自己付钱。
这是一个清醒自律的女孩子，能够在雇主信任的前提下还这样自律，不自得自傲，是一件难得的事情。
“那妈妈你要给人家发奖金呢！”朱晓晓听出了老妈对蒋芸的满意，忙在一旁给帮腔道。
其实朱晓晓知道，就算自己不说，老妈也会给蒋芸发奖金的，老妈是个实在人，又是个包子性格，不会亏待了任何一个对她好的人。可安玉萍不擅长表达，以朱晓晓对她的了解，一般会到了月末发工资的那一天，安玉萍才会把奖金的事情说给蒋芸听。
朱晓晓这是通过自己的嘴提前让蒋芸知道，她的工作没有白做，雇主都看在眼里呢，会给她发奖金的。
果然，安玉萍笑着道：“我已经打算好了，如果这个月后续没有别的收入了的话，我给蒋芸发一千块钱的奖金，如果每个星期的收入都有这么高的话，我给她再多发一千块的奖金。”
一个月工资才一千多，奖金给人发两千，就连朱晓晓都吃了一惊！自己老妈可真大方！
不过想想这只有两个人守着的小店，如果不对蒋芸好点儿，让她有归属感，以后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