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眼中的泪-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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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晓语的号码，但刚一接通他还是挂掉了‘‘‘她现在心情应该很乱‘‘‘就让她休息吧。转而就接通了别墅的电话，一开口就问她休息了没有？
　　“许小姐啊？没有啊，她出去了。”陈姨一说，他倒也真愣住了，出去了？
　　“什么时候出去的？”
　　“你一出门，许小姐就跟着出门了呀。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许小姐有没有交待去哪里？”
　　挂掉电话，他看着前面的那辆车，也许那个就是她！只是她要去哪里？陈姨在电话里说，下午有人打电话找过她。会是谁那么晚还让她出去呢？‘‘‘正想着，邓烨霞的电话却打了进来，他很不耐烦地说自己还在半路，路上很堵，晚些再给她电话。他其实离东方明珠并不远了，只是担心晓语。道路已经渐渐地疏通了，他匆匆地挂掉了电话，就跟上了前面那辆的士。
　　的士只向前开了一会儿，就停在一边，车门一开，从里面走出一个身穿黑色衣衫的妙龄女子，不是许晓语还有谁？她付了车钱，匆匆地向前面走去。进了一家酒店，迎宾小姐将她带了进去。他抬眼一看，整个人登时怔住了，上面赫然是几个闪着幽光的大字：东方明珠大酒店。
　　她怎么会出现在东方明珠？莫非她也知道了？所以来找邓烨霞？
　　他走上前去，迎宾小姐对他礼貌地微笑，招呼着：“先生，很高兴为您服务！”
　　他只是点头，说：“我跟刚才那问小姐是一起的，请问她是到1109房吗？”
　　迎宾小姐一愣，见他帅气潇洒，心中好感顿生，笑道：“不是的。先生！那位小姐是到909房。”
　　他又是一愣，想了想，又问：“909房？噢，是一位叫邓烨霞的小姐吗，她不是在1109房吗？呃，换房了吗？”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她停了停，说：“您稍等下，我到前台帮您问下，好吗？”
　　她去了没多久，就又过来告诉他：“909号房是一位陆杰先生开的。邓烨霞小姐没有换房‘‘‘”
　　如雷轰顶，他只觉整个人的心都在往下沉。后面那位小姐说了什么，也没有在意，也顾不上对她说声感谢，就向电梯走去。
　　1、2、3‘‘‘‘9楼，电梯门开了，他走了出来，找到“909”号房。
　　陆杰，陆杰，‘‘‘他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哦，就是那个曾经纠缠她的无赖，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来找他？难道‘‘‘他的思绪一片混乱，只觉得脑子快要炸掉一样，心不能安静下来。原来只要涉及到她的事情，都是令他烦恼的根源！爱情啊！不论是谁，在它面前，都只是一个IQ0度白痴而已！
　　他抬起手，却不知是进是退‘‘‘他不知道此时的晓语却如同行于水火之中。
　　在他去找邓烨霞时，晓语同时也接到了陆杰的电话，并告诉她，晓铃在他那里。听到这句话，晓语险些晕了过去！直到放下电话，她的手心里，已经是满手心的汗！
　　晚上我在东方明珠909房等候，期待你的出现。他说这句话时，从未有过的温柔暧昧。晓语怔住了。
　　她已经在阳台上坐了一个下午，也想了一个下午。她知道陆杰的目的，也知道他的为人。她不想与陆杰有任何纠缠不清，但她更不能失去晓铃！
　　她已经在邱睿峰的怀抱中留恋了许久，她甚至有过自私的念头，想让时间停止。然而，那是不可能的。她能料到这件事情后，可能会是什么结果，但比之晓铃‘‘‘够了，她已经别无选择了。
　　一路上，她都发着呆，车堵塞了多久，她也没有清楚，只觉得好快，快到她还没想出该怎么办，就已经到了。她在房外犹豫了半晌，才按响了铃。
　　陆杰见到她是欢喜的，但她却是不能欢喜的，从头到脚，至内心，她都紧张得无法呼吸一样。陆杰递了杯饮料给她，笑着说：“别紧张嘛，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认识。喝水。”
　　晓语接过杯子，抿了一口，感觉他离得近，就闪了一下，拉开距离，尽量镇静自己的心情：“你把晓铃带到哪里去了？她现在怎么样了？”
　　“我会把她怎么样呢？她是你妹子，我总不会虐待她吧？你说呢？这不，我怕你担心了不是？就赶快告诉了你。”他嘻嘻地笑着，又挪近了身子。
　　“你让我见晓铃，我要带她回去。”
　　“好好好，我会让你见她的，‘‘‘先不急这个嘛，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好好地聊天了，难得今天你能来找我了，我心里有好多话要和你说呢。”
　　他说着话，手也不安分地滑过她手上的肌肤，晓语蹙着眉头，但想到晓铃，便咬牙忍着，冷冷地说：“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说的。‘‘‘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呢？我跟你，我们只能算是认识而已！你又何必多心？”
　　“只是认识吗？晓语，你的笑，你的声音，你看我的眼神，都那样与众不同。每个人的遇见都是上天早安排好了的缘分，所以当我见到你的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你就是我的缘分。‘‘‘”
　　“够了！”再听下去，她就要受不了了。她跟他，不过只是曾经共事。“你不觉得这是个很可笑的误会吗？我除了知道你的名字，除了知道你是个无赖，我根本就同你不相干！你又何必自作多情？干嘛非缠着我不放？我什么也不欠你的！”
　　她真的已经难以忍受，世间竟有如此无赖。她真的快崩溃了。她并不欠他什么，他们不过只是说过几句话的认识，却要像躲讨债的一样躲着他。
　　“你真的那么讨厌我？你真的，一点都不会对我动心？”他注视着她，却不生气，满是柔情。
　　这种柔情‘‘‘许晓语心颤了一下，立刻想到邱睿峰望她的那种神情，是如此让她眷恋着。她开始有种幻觉，似乎眼前的人，不是陆杰，而是‘‘‘是他！——邱睿峰！
　　她努力撇清幻觉，却觉得心开始在变化着。
　　真的不动心吗？她怎么‘‘‘怎么觉得体内有一团火在乱窜着，有一种莫名地渴望？这种渴望，是那么的熟悉，‘‘‘陆杰一直看着她神情地变化，感觉到她的异样，终于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轻声说：“你知道吗？我有多想你？每天晚上，我都会想你，想你会吻着我，那种感觉，侵蚀着我难以入睡，‘‘‘”他看到晓语表情开始紧张起来，虽然开着冷气，但她额上沁出了细细地汗珠。
　　“想你的感觉是如此美妙，想像着搂着你入睡是什么感觉？你是如此撩人，我多想‘‘‘”他渐渐地不安分起来，口里说着粗秽的言语，开始动手动脚。
　　好渴望地感觉，她是如此厌恶面前这个男人，可为什么此刻她却有着这种异样的渴望？‘‘‘她看着他伸过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胸，另一只手搂住她。她的心渐渐颤抖着‘‘‘不行！她忽然一惊，一把推开他：“你把晓铃还给我。‘‘‘‘你不能碰我。”她竭力忍着内心那股欲压不住的渴望。却看到他一脸不怀好意地笑容，不由地心一冷，似想到了什么：“你，你在饮料里放了什么？”
　　陆杰邪笑着说：“你说呢？很多人都叫它‘催情药’。‘‘‘你很快就会向我投怀送抱了，只是到时我还要考虑要不要你这个别人穿过的破鞋呢！”
　　“你‘‘‘‘”她身子发软，看到他阴险地笑着，她猛地将手指往嘴里狠劲一咬，全身神经疼得登时整个人清醒了些，看他又扑过来，便使出全身气力推开他，夺门而逃。
　　门外，站着他。
　　一脸错愕，她呆呆地望着他，登时无地自容。
　　想必，她现在已经和小姐差不多了吧？她不敢抬头望向他。忽然听到门里一阵响动，还没看清，陆杰已经让身后几个穿着警衣的人揪住了。
　　一切发生得如此突然，她目瞪口呆。还来不及去想什么，药劲往上涌，感觉到身子一软，似要坠下去，他及时扶住了她，却感觉不对，怎么她眼神如此地灼热？他望了陆杰一眼，忽然冲了上去，一拳挥去，打在陆杰脸上，怒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陆杰哈哈一笑，他竟然还能笑得出来：“我只是让她吃了能快乐销魂的药。哈哈。”
　　他笑着，忽然面部表情变得狰狞，狠狠地道：“我就要到手了，她就要是我的了，你知不知道？‘‘只是‘‘‘我没想到，‘‘‘”是的，他不说，他也能明白，他想不到的是，他竟然会出现。他不应该出现！
　　怒不可及的，他挥手又是一拳，但这次，却被制止住了。
　　“邱先生，我们会处理好您的案子，您不能随便动手打人！不然，我们也不好做！”说着，将陆杰带走了。
　　“该死！”晓语的眼神已经渐迷离起来。得立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然，等下就糗大了。
　　酒店总经理陈文走了过来，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嗨！我说邱总，你要找的人，已经到了。人就在外面等你哎！”
　　他点头，低头看了晓语一眼，说：“帮我开个房间让她先休息吧，顺便找些冰让她清醒一下吧。”
　　陈文点头，看着他这位好朋友，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情起来了？他都忍不住好奇地看了一眼这位女主角，嗯，果然是够漂亮动人，难怪会让他情有独钟！
　　还要说什么，手机却在这时候响了起来，是邓烨霞。他不由冷笑：她还敢打来？
　　接通电话，邓烨霞娇滴滴地声音传来：“亲爱的，你怎么没来呢？”
　　“我已经到了，两分钟后出现。”说完，他冷笑着挂了电话。看了晓语一眼，轻喃了一句：“等我一会，宝贝！”说完，拿下她紧搂住他的手，交给了陈文。
　　陈文点头，示意他放心。
　　邓烨霞正在无聊地开着电视，手里拿着手机，不时地看着时间显示。
　　门响了。
　　她兴奋地跳了起来，连鞋子也顾不上穿了，迅速地打开了门，瞧也没瞧就搂上去：“亲爱的睿峰，你真是准时。想死我了。”说着，就是响亮地一个吻！但随即就如木头般地呆住了。
　　邱睿峰笑道：“忘了向你说，我约了MR。KING来了，你是他的人，我不想生出什么事端来。”
　　“你现在想说些什么吗？”MR。KING满脸怒气。
　　邓烨霞愣了，看看他，又看看邱睿峰，忽然笑了，冷冷地说：“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说的。情人嘛，好聚好散就是了，这不是你们男人最喜欢、最期待的吗？”转而又对邱睿峰说：“睿峰，我想不到你会这样对我。但你别忘了，许晓铃还在我这里‘‘‘”
　　他打断了她话：“很可惜，你太高估了自己！‘‘‘陆杰已经被带走了。你为什么不在他隔壁呢？这样至少在事发之时还可以及时离开，你以前不是喜欢看侦案传奇吗？怎么这次却忘记了应该怎样算计？”
　　望着她呆着的样子，他忽然觉得很可悲：“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你会和他窜通。‘‘‘可是你也犯了一个错误，你不应该选这里，可能因为好久不见生疏了的缘故吧，忘记告诉你，这家酒店是我一个朋友开的。好了，至于陆杰会不会供出你，你就等着吧。一个人，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现在，我也如约而来了，你就好自为之吧。”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她始终不甘心！
　　“这是你逼我的！我没兴趣跟你玩这种游戏！”说完这句话，他向MR。KING打了招呼就离开了。
　　“HONEY，我‘‘‘‘”
　　“请不要这样称呼我！MS。邓！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他忽然平静地说出这每一个字，已经是他所有的不屑，鄙夷地看了她一眼，扬长而去。
　　她呆呆地站着，一片空冷，不知是悲是喜。
　　　
　　　　　　　　　　　　　　　　　　
第十九章　死亡边缘的崩溃
　　他搂着怀里安然入睡的女子，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如果当时他没有来，他不能想像事情会是怎样收场。这个女人，难道她没脑子吗？他越想越气，可越气就越是无奈。
　　他也很庆幸自己在要敲门的那一刻忽然惊醒。邱睿峰到底是邱睿峰，他就在那时候意识到事情的蹊跷，通过大胆的假想，才让事情得以安然。虽然已经没事了，但一想到昨天晚上她狼狈地逃出来的情景，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生气。
　　为了晓铃，她竟然什么都不考虑‘‘‘手机来电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迅速地按下，看了还睡着的她，然后悄悄下床，到洗手间去接听电话。挂掉电话出来时，晓语已经坐了起来。
　　“你醒了？”
　　“嗯。”她低下头，她已经没有勇气看他一眼。
　　他还是无法生她的气，只能轻轻叹了下：“好好休息吧，我有事出去下。”
　　“是晓铃的电话，对不对？”她鼓足勇气望着他，一脸的期待。
　　他没有否认，点头。他知道他不能否认，如果他不说，她会更急，他已经不希望她再弄出什么意外来。
　　“穿上衣服，我们一起去接她吧。”
　　她愣了一下，随即飞快地换上衣服，连洗漱也不及去，就跑到他面前。
　　他们赶到公安局时，对方却告诉他们，晓铃身体状况不好，已经送往医院了。
　　晓语吃了一惊，想起她那天说身体不适，心顿时都凉了。邱睿峰说声谢谢，就带着她离开，飞速赶往医院。医生一见他们，就忍不住说：“不是说要照顾好的吗？此病的痊愈率低，手术成功了还是有病发的机会，怎么能让她再病了呢？”
　　“她在哪里？”晓语已经急得不得了。
　　医生告诉了他们，也顾不上说声谢，晓语就飞快地冲了过去。
　　“晓铃。”
　　她呼唤着她的名字，推开了病房门。晓铃已经睡着了，脸色苍白，精神憔悴。
　　“姐姐。”感觉到她的到来，晓铃睁开了眼睛，小脸毫无血色。
　　“困了就睡下，姐姐守着你呢。”看到她，她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姐夫呢？”
　　她看到邱睿峰走了进来，就笑了，说：“我好困哦，等我醒来，我一定要姐夫再带我去玩哦。我好想去玩噢！好不好？”
　　“嗯。等你好了，姐夫一定会再带你去玩。”看她憔悴的小脸，他也忍不住心疼。
　　听他答应了，晓铃就又睡了过去。
　　“晓语，你先去休息一下，我来看着晓铃就好了。”
　　许晓语摇摇头。
　　他也没有再坚持，她想怎么做，他不能阻止。
　　吴婷婷这时打电话过来，说有急事，让他能回去处理。
　　“好，我知道了。”
　　“你要是还有事，就回去吧。”他刚一挂电话，晓语就说，气氛中依然有些尴尬。
　　“等下我回来陪你。”
　　但当他再赶回到医院时，却见病房外人影忙碌，交错匆匆，不免心里一惊，一种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四下里却看不到许晓语，只好拉了一个护士来问。护士告诉他，许晓铃病变，已经推进了手术室，他连忙赶到手术室，晓语正在焦急地盼着。
　　“会没事的。”他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说。
　　好不容易有了个护士出来，晓语急切地问：“是不是要输血？”
　　护士摇摇头，又匆匆地走开了又回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但对于等待的人来说，却仿若已经过了几个世纪般漫长。
　　终于‘‘‘‘手术中’几个字暗淡了下来，接着门就开了，医生们面色沉重地走了出来，二人的心里顿时感觉不妙。
　　“医生，晓铃怎么样了？”
　　医生摇摇头，惋惜地说道：“请节哀顺变吧！‘‘‘我们，已经尽力了！”
　　医生的话很轻，却仿若晴天霹雳，将她的视线震得一片模糊，她猛地冲了进去，映入眼帘的只是一片苍白。白色的床单已经盖住了娇弱的晓铃，天地间，只剩下一片静寂，白色的静寂。只觉得连天地都在晕眩，她浑身一软，脑子里一片空白，再也不省人事‘‘‘‘‘‘当她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的病床，手里还扎着输液管。头好沉，好痛‘‘‘她轻呼一声，却对上了邱睿峰关切的目光。她扯动嘴角，露出一抹苍白的笑，挣扎着说：“晓铃呢？”
　　他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见他不出声，她自语了句：“一定又在睡了。”说着，也轻轻地笑着，感觉好累，她闭上眼睛，却终于想起了什么，睁开眼睛，猛地跳了起来：“晓铃，晓铃‘‘‘”
　　他抱住她：“晓语，我知道你难过，你如果想哭，你就哭出来吧，哭了心里就会＇炫＇舒＇书＇服＇网＇了。”
　　“你在胡说什么？我为什么要哭？”她大怒着吼了一句，挣脱了他的怀抱，冲了出去，输液管都拉开了，血顺着针口淌下，她却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
　　“晓铃。”
　　空荡荡的病房里，一片死气沉沉地宁静。她发疯了般地冲出去。
　　“晓铃！”
　　终于，她看到她了，白色的床单，　‘‘‘她的晓铃就静静地躺在那里，瘦削的脸庞没有一丝表情，脸色惨淡，都是苍白，噬血的苍白‘‘‘“晓铃，我在这里，姐姐在这里，你不能再睡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睡了好久了？这里那么冷，晓铃。”她握住晓铃已经冰冷的小手，拼命地摇着，然而，她已经再也听不到了‘‘‘“晓语，你不要这样，我知道你很痛‘‘‘”他搂住她，心痛至极。她的样子教他怎么不心痛？
　　她却似乎没有听到他说话，只是摇着晓铃：“晓铃，姐姐求你了，你不要离开我‘‘‘‘‘你说会好好活着，报答我的，你怎么能失信呢？‘‘‘我求求你了，你不要不理我‘‘‘你回答我啊‘‘‘‘”她趴在那里，哭得肚肠寸断，却再也无法唤醒沉睡的晓铃。
　　“晓语。先回去休息好吗？医生说你精神不好，要多休息下。”
　　她拼命地摇头：“我没有事。这里那么冷，我要看着晓铃，等下她醒来没看到我，一定会急哭了。”
　　他忍不住一阵痛心。
　　医生走过来，看见这场面也不知自己该怎么开口。
　　“邱先生‘‘‘晓铃的‘‘‘”实在没法对伤心的晓语开口。
　　邱睿峰示意到外面去说。
　　“唉，晓铃的后事‘‘‘”
　　他望了里面一眼，无奈地叹着气，说：“安排吧！”说完这句话，他自己也忍不住落下泪来。
　　不知是过了多久，她目光依然呆滞地望晓铃。这时，医院的工作人员将病床推走，她条件反射般地站起：“你们要带她去哪里？”
　　“对不起，小姐，我们要送到火葬场，等待火化。”
　　她跳过去拦着，大叫着：“不，我不要她去，求求你们了，她只是睡着了，她一会就醒来的，‘‘‘真的，你们相信我，她只是睡着了。”
　　他们愣在那里，瞧着她的样子，也无比地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