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小娇娃-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奶娃咿咿呀呀地边笑边拍小手,男人缓缓抬起头,睁开眼,两道阴鸷的目光直射而出,狠狠地瞪着它,它立即失了声,仿佛害怕得垂下脑袋,勾着小脖子……像在认错。
“现在开始,把婴儿房给我搬到楼上去。”
“韩哥……”张生颤声。
“少废话,立即去办。”
“是。”
“桂姐!”
“在,在。”妇人急忙趋前,递上奶瓶。
男人抱着小奶娃出门,就往楼上走,强道,“吃,我看你有多能吐?!”
黑葡萄大眼半眯着看男人,抱着奶瓶咕咚咕咚大喝起来。
无疑,这将是一场况日持久战!
……
夜总会包间里,灯光晦涩摇曳出一室暗影,暧昧的音乐声中,黑亮的大沙发上,几具横陈赤缠的白肉,光怪陆离的曲折翻转,啪啪啪的皮肉交叠声,混和着男人的低咒和女人的尖叫,此起彼伏,肉一欲一糜一烂。
肥硕的男人在一阵抽搐似的颤抖后,爬在了两具丰娆的女一体上。
良久,男人享受着女人们的殷情伺候,有一搭没一搭地调笑起来。
“真的?韩哥很久没来了,也没叫人到大屋去?”
“标哥,你难道不知道,韩哥从来不叫女人进大屋的。菲菲都郁闷好久了,前天憋不住去大屋问了下,就被赶出来了。”
“我听说呢,韩哥现在天天在后堂带孩子,都快走火入魔了!”
“带孩子?哈哈哈!说他韩希宸天天关门儿算计我们这些老叔伯还着不多。带孩子,骗鬼呢!”
“可是我听说,韩哥把婴儿房都搬自己屋里了,每天给孩子把屎把尿,孩子半夜三更生病还亲自跑爱心儿童医院,院长都惊动了。”
标叔微眯着双眼,吞下女人送上的桔片儿,眼底掠过一抹阴色。
他可不信,那杀人不眨眼的冷血怪物会对一个叛徒的野种那么看重,一定有什么阴谋!
……
这绝对是阴谋,大大的阴谋。
“小东西,不吃就没力气反抗。”
这一定是杀人狂魔新创的慢性杀人法。
“小混蛋,你有种的就再喷给我看!”
呸,人家是女生啊!有种没脑的大白痴。
“韩哥,您慢点儿,那……”
男人抄过刚兑好的奶瓶就往小嘴里送,小奶娃扳着身子扭头死活不肯吃。男人眯起眼,一手箍着那小脑袋,用手捏开紧闭的小嘴,小奶娃使劲儿闭着的嘴呲裂出两颗白晃晃的小门牙,一双黑葡萄大眼倔将地瞪着男人,怎么看怎么古怪。
“喝!”
喝你个鬼呀,刚兑好的温度也不试一下,人家的嘴巴现还疼呢!白痴,白痴,超级大白痴。
男人一用力,奶汁挤出来一下落在小脸上,烫得娃娃哇呜一下又大哭出来。
看着被折腾得又瘦了一圈的孩子,张生红了眼睛咚地又跪下了,“韩哥,求求您把大小姐交给我们带吧,它还是个婴儿,它今天才六个月二十五天大,它还这么小,根本不懂事儿,您这样逼它……”
“它不懂事?你睁眼说瞎话?为什么它喝了我喂的奶就要吐?吐了奶还冲我傻笑?这小混球根本就是故意的,它会不懂!”
阴冷的眼,狠狠盯着手上的小奶娃,那双时而狡诈时而迷蒙的大眼,却水汪汪地看着他,两颗小水珠滚落手背,满腔怒火兹地一声……灭了。
“韩哥,大小姐是女娃娃呀,都说女孩儿要富养,要娇宠,要捧在掌心甜大了……”
小奶娃转头看到张生,伸出小手,咿呀叫着,小嘴一瘪一瘪的委屈样儿,张生心疼得揩了眼角湿气,试到牛奶温度合适,哄着劝着才送进小嘴里。
看得男人额头又隐隐跳动。
但是,这一晚小奶娃还是被强行抱进了男人房中,和过去的两周一样,同睡一张大床。
“啊啊啊……”
“别跑,必须洗澡,才能睡觉。”
不要啊,人家不是不洗澡,是不要跟个赤条条的大男人一起洗哇!
!
016。超级神婴
爱心儿童医院
婴幼儿著名专家门诊室门外,站着一排穿着黑衣黑裤表情冷酷的男人,阴沉沉的气势让过往的医生护士病人儿童只敢靠墙走。
屋内,一场家长与医生的“亲密”交流正在进行中。
“它喷奶,只对我。”
“韩先生,喷奶只是宝宝对母奶到配方奶的不适应,过段时间……”
一计冷眼丢来吓得医生失了声。
“我说了,它喷奶,不管是母的还是配的,只要我喂的就一、定、喷!”
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医生吓得只敢盯着男人怀里的小奶娃,小奶娃眨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又无辜,又可爱,两只小手却趁机抓了桌上的塑料印泥。
“而且,它还喜欢拿东西砸人。”
“这个是宝宝在跟大人交流感情,很正常,很正常。”
啪,印泥擦过韩希宸的俊脸,砸落地,印出一颗红心。
阿豹立即拣起来,放回原位,小奶娃拿起来,对准他又扔了出来。
“正常?那它为什么只砸我和阿豹,不砸你,砸了之后还做鬼脸喷口水?”
此刻,小奶娃正爬在他胸口,卷着小舌头,把哈啦兹全吐在他胸口,还咬他的衣服,要是没穿铁定是咬他身上唯一的突起物,咬完了抬头对他咯咯笑,那表情别说有多可恶,他觉得它咿咿呀呀地叫唤声就像在骂他“白痴”!
男人额头一抽,大掌抓过小脑袋,扭向医生,喝问,“你他妈四只眼镜都看不清楚,这小混球根本就是故意针对我!”
医生看着被大掌捏得像肉包的小脸,心脏直哆嗦,“韩……韩先生,您先别着急……”
“我不着急,我只想知道,我养的这东西,是人,还是个怪物?”
他咬牙切齿,干脆将小奶娃扔到了桌上,医生忙要抱就被他喝斥一声收回手,就见小奶娃爬到彩色积木边,拿起一块,扬手就朝他砸,砰砰砰,红红绿绿满天飞,阿豹立即上前挡木头块儿。
“说,这到底什么原因?”
医生冷汗直下,结巴道,“韩先生,您放心,令千金绝对不是怪物,它只是……”对上那双慧黠灵动的大眼睛,是人都会心软成泥,这分明是小天使,怎么会是小怪物呢?!
“比别的宝宝稍微调皮一点,特别一点,当然,更聪明一点。它已经六个月大,一般宝宝在这个时候都迫切地想要认识世界,它喜欢爬,扔东西,有利于手脚发育,它虽然砸了您,可是它并没有拒绝您的拥抱啊……它咬人,那是因为它现在开始长乳牙,会疼,它不舒服脾气就暴躁……它对你叫闹嘻笑,也是在跟您交流学说话,所以这个时候千万要注意,最好不要说脏话……呃,只要您温柔地耐心地对待宝宝,它一定会爱上您的!”
男人抱着小奶娃甩门而出,漂亮的俊脸上全是煞气。
医生追出来大叫补充,“韩先生,好好看那本《超级奶爸》,您一定能成功的!”
阿豹拿着一本书,封面上的肥男眼罩太阳花墨镜,身穿桔黄色格子围兜,体态宛如隔壁的老阿妈。看一眼,从头皮麻到脚!
……
特别感谢医生伯伯提供的育儿书,一天里近半数时间都跟魔鬼男人待在一起,近距离观察仇人的一举一动,寻找刺杀机会。
两个多月下来,它发现魔鬼男人不愧是流氓头子。抢地盘,收保护费,放高利货,那都是前堂大院里的小流氓干的。他平常都西装鞋覆,出入数家高级写字楼,炒股炒地皮,投资金融,装模作样当大老板。
办公,开会,吃饭,开小差,都绷着张死人脸。哦,它从秘书姐姐那学会的新潮词汇,这叫什么来着?
——面瘫!
她们都说杀人魔是世界上最漂亮的面瘫,她们都渴望做面瘫魔为之裂皮的那个女人。
“小混蛋——”
很可惜,它已经不小心拿走了这个名额。
刚开完会的韩希宸一回办公室,就看到满地白花花的文件,上面沾着黄糊糊的东西,空气里飘荡着臭烘烘的屎味,一干高层全部掩面捂鼻,肩头直抖。
“该死的,它是怎么把门反锁的?!”
浴室里,门上抵着一根金属拖帚,正激烈地与外面的一堆男人做殊死搏斗。浴缸里,小奶娃正舒舒服服地泡在香喷喷的泡泡里,咯咯娇笑。
又是一场人仰马翻,黑龙组大小姐绝顶聪明的传说,跟着绝顶调皮的名号,不迳而走。大家都说它是超级神童,可是它才九个月大,应该是——超级神婴吧!
“韩先生,大小姐把另一半方案书给……”秘书小姐哆嗦着嗓子,指了指角落里的碎纸机。
韩希宸刚抱着洗完澡的小娃娃出来,一听,刚恢复的脸色刷地拉下,举起正在吮手指的娃娃,一字一顿,“小混球,碎纸机都会用了,很好,真聪明,也该学习一下,什么叫规矩!”
啊,这变态……被它刺激过度了么!
黑溜溜的大眼睛一转,抽出手朝旁边的女秘咿呀求助,女秘很想挽救小天使,可是大老板的脸色和自己的前途更重要,只能垂着头,抱着废纸筒去拼文件。
临走回眸一看,大老板把小奶娃翻身放在大腿上,举起大掌,狠狠地落在那白泡泡、圆溜溜、极富弹性宛如果冻般的小屁屁上。
“呜哇——”
臭流氓,居然体罚婴儿,可恶,它要报仇、报仇!
可是,这变态身强体壮,反应敏捷,要杀他实在不容易。就算她现在是成年人,估计刀子还没拿上手,就被他劈了。除非……
不过落了两巴掌,这小混球就叫得跟杀猪似的。
男人停下手,重重地喘了一口气,靠在沙发里拧着眉头,不断深呼吸。脑海里有一个戴着夸张的太阳花墨镜的肥男,扭着肥臀说“对待小宝宝一定要有耐心,绝对不可以生气吓到它们,这时候要理智——深呼吸——微笑”。
小奶娃立即爬了起来,抓着男人的衣服用力蹭眼泪鼻涕,毫不手软,四位数衬衣如此毁去无数件,一抬头,看到男人疲惫的脸色,停了动作。
有了,在他完全放松无知无觉的状态下偷袭,一定能成功。那就是——死在梦中!
嘿嘿,今晚……
“又在想什么鬼点子?”
大掌突然勾起半垂下的小脸,对上那双精湛冷黑的眼,都来不及收回脸上的奸诈笑容。
“啊……”糟了!
小奶娃紧张得挥动手脚逃避大手,一不小心就翻下了男人的膝头。
“喂,小心……”
砰咚,它的头啊——好痛!
看着小娃娃抱着脑门儿,小脸蛋皱成一堆,黑眸滑过一抹笑意,大掌揉上小脑门,声音不可思议的轻柔,“怕什么,做贼心虚?”
她卷起舌头就要做鬼脸,大手却轻轻点了点的小鼻子,拖过毛巾将它包好,说,“玩玩可以,不准伤到自己。”
性感的薄唇扬起一个极浅的弧度,很短暂,却如紫檀夜放漂亮得罪过,撩惑人心,夺人呼吸。
“脸怎么这么红,又发烧了?”
大变态,今晚就杀了你!
!
017。噬血杀机
初夏,日丽风轻。
绿茵茵的草坪上,支着雪白的花阳伞,伞下铺着颜色艳丽、以字母动物为主题的宝宝爬爬毯,散落了一地的玩具,各式各样,应有尽有。
那穿着雪白纯棉小花裙的宝宝,早对这些低幼玩具不感兴趣,一律成了她手里的投掷弹,四周逗弄她的男人们,成为最佳的移动训练耙,砸得不亦乐乎。
“哦,我的头,爆了——”
“啊,我的心,死了——”
活动人耙很尽责,砸到脚就只能拖着一只腿闪躲,砸到致命点就倒地不起了。
砸累了,宝宝一拍小嘴啊啊叫两声,尸体们立即起死回生,乐颠颠地为自己的“小仇人”送上牛奶棒棒糖。
阿豹来时,看到韩希宸正坐在阳伞下的白色沙滩椅上,戴着墨镜,闭目养神,突然飞来一个粉红兔,男人一抬手,精准地抓个正着。椅子另一侧,已经垒了一座动物小山。
“韩哥……”
附耳低语几句,男人眉心轻褶,镜片后的眼眸朝花毯上的小白球瞥了一眼,低声道,“带过来。”
阿豹眼底闪过一丝诧异,转身走了。很快,一个老者被带到。
“韩哥,昆七年纪小不懂事,看在我为组织拼死拼活这么多年,这只眼睛和手都是为向老大丢的,求您饶他一命。”老人拉开左眼罩,那里黑洞洞的什么都没有,周围的肌肉严重萎缩,右手也只剩一根扭曲的手指都看不出到底是哪根。
“秋叔,组织里的规矩是铁板钉钉,饶了昆七你让我以后如何在兄弟面前立威?!”
“韩哥,要立威就拿我这只眼睛或者这只手、脚,随便您选。”
这时,昆七被带到,哭着叫着喊救命。
“组织早规定不准贩毒,昆七跟大圈帮的人私下勾结却落得被人黑吃黑,不但亏空组织公款三千七百万,还搭上五条人命,三残十伤,全部被捕,就他一个人逃命回来。今天上午我才从警察局协助调查回来,他们平均每人至少要坐十五年牢。这些人的丧葬费安置费律师费,还有……”
“韩哥,小七是老昆留在世上唯一的儿子。老昆为救我而死,我答应过他要照顾他家一辈子。再说,老昆他当年也为组织做了不少事啊!”秋叔抓着昆七的头,一齐猛叩地,很快两人满头泥血淋淋。
韩希宸转了下头,阿豹立即拨出腰间专配的那把军刀。
冰冷噬血的声音,淡淡地说,“按组织规定,勾结外贼,私吞公款,从事禁业,祸害兄弟,潜逃抓回者,刀剐。”
“韩希宸,我杀了你——”
一声暴喝突然响起,宝宝转头看去,吓得手一用力,棒棒糖戳到喉管,立即塞到气孔,瞬间瞪圆了眼睛,四周一片混乱。
“哎呀,糟糕了,大小姐被糖丸噎到气管了——”
她噎到翻白眼,几乎快断气时一股大力从背后拍来,一下震出卡在喉头的东西,泪眼朦胧中,看到一张漂亮的男人面孔,正拧着眉看着她,说着什么,耳朵雾沙沙的什么也听不到。
可是,她却清晰地忆起就在几秒前,那个昆七突然拨起地上的军刀刺向男人,男人只是懒洋洋地坐在躺椅里,却能一抬腿踢中昆七的手,刀子脱手的瞬间就被男人接住,反手一刀叉进对方心口。
前后不过五秒,便干净利落地夺去一条人命。
更令人惊讶的是那个秋叔大叫着饶命,却突然扳断那只秃手上唯一的指头露出一个黑森森的枪口,枪声响起,却是那把染了血的军刀连手腕削落在地,疼得满地打滚儿。
他果然是个超级杀人魔!
“混帐,以后不准给她吃这种东西!”
男人狠狠甩了肇事者两巴掌,抱着半休克的娃娃直奔医院。阿豹紧跟其后,看着男人黑色衣领上,一个湿漉漉的小洞,眉心拧成死结。
……
“呜呜……哇……”
“吃。”
“啊呜……”
“该死的,你到底哭什么?”
男人黑着脸,抓起小娃娃一阵猛摇,冷煞的眸底全是烦躁,额头青筋突跳,偏偏回应他的还是瘪嘴的哭丧脸,扭头不看他,小手使劲扳大手,想要挣脱的模样。
“韩哥,大小姐应该是受了惊吓,您就把它交给我……”
“滚开——”
大门砰地关上,张生急得原地打转,桂姐摇头叹气,阿豹冷眼旁观,挨了巴掌的阿细在楼角探头探脑。
屋里,大眼瞪着小眼。
肉掌捂住小眼,扭身不看大眼。
沉重的呼吸声,在室内回荡,一大一小之间,空气都仿佛绞绕拧紧,快绷断掉。
良久,大门拉开,张生急忙接住丢出来的小泪娃。
“带它滚——”
众人急忙离开。
阿豹踱进了屋,看着将自己甩在黑皮沙发里,胸口还重重起伏的男人,说,“韩哥,消息已经传出去了,很快我们就可以收网。南湾的地盘……”
男人再睁开眼时,不复烦躁懊恼,清冷的墨色之下涌动着噬血杀机,腥红滟潋。
……
鬼佬踏进标叔的大宅时,守卫的脸色有些尴尬,从楼上传来的嘻笑娇吟声,立即让他皱起了眉头。
还没走到书房,门砰地打开,跑出一个赤身女郎,脸上抹着浊白膏体,随后跟出一副粗壮肥躯,一把搂住女人压在走廊的托花长条供桌上就狠狠抽了起来。
这一幕盈浪可耻的画面,让鬼佬把持不住重喝一声,“阿标,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你叫我来这里就是看你寻欢作乐?”
“哈哈,老鬼,我这是……哦,你个小表子,老子抽死你……”标叔掐着女人欲色浓艳的脸扭向老友,嫩白滑腻帖着他凹凸不平的烂坑,笑得猖狂得意,“韩希宸那臭小子送来的两个干事,老子已经摆平了。”
“什么意思,快说!”鬼佬蹙眉转开眼,屋里又跑出一个赤身女人直接扑上他。
“那两小子不过是金融系毕业两三年的大学生,没家没底,老子轻松就逮着他们想盗我的交易资料。为了保命,把自己的女人和妹妹都供上来了,喏,这个就是妹妹,老子刚破了她,味道很不错,哈哈哈——”
“阿标,你确定他们真的投诚?别着了韩希宸的道,那小子最喜欢玩阴……唔?”鬼佬低头一看,女人睁着水汪汪的大眼望着他,表情无辜,黑发柔顺,清纯得像学生妹,正是他最好的萝莉型,红红的小嘴正被自己的把柄慢慢撑大,腰眼儿一阵酥麻……
“老鬼,你就放心好了。那两小子关在地下室,耍不出啥花样儿。哼,敢跟我玩阴的,老子就叉死他全家!哦哦哦,小贱货,真他妈舒服……”
鬼佬终于闭上了眼,抓着女人的头发用力享受,“阿标,我担心秋叔的事会吓到其他老家伙,到时月会上恐怕……”
“怕个鸟。老子送钱堵他们的嘴,送女人抓他们的把柄,我就不信他们愿意把自己拿命搏的地盘让出去。”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总觉得不对劲儿,听说他最近都围着那个叛徒的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