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慧双全-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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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夫人笑道:“你这孩子倒是想的周详,你放心,你们卖料子给我,咱只是做买卖,其他一概不论,你们更不可能是我苏家的仆从,苏家可没有强人所难的习惯。”
宋天慧听她这样说就放心下来,这些也只是口头协议,但她们却不敢违背,而苏夫人的承诺也是口头也协议,并非她承诺给宋天慧什么,而是宋天慧要提前表明态度。
随后两方又聊了几句,苏夫人问了她们家住何处,家里平日做什么营生,崔氏都老老实实的答了。随后,苏夫人让红霞取了五十两银子交了个宋天慧,宋天慧不接,说:“这、这也太多了!”
“你们的心意我领了,可你们也要过日子吃饭,这钱该给还得给,剩下的则是下次的定金。”苏夫人出手大方,倒是让宋天慧有些不好意思了,急忙问:“夫人喜欢什么颜色的料子,又或者喜欢什么花纹,我们回去琢磨琢磨,做些夫人喜欢的。”
苏夫人心里满意,就说了些自己喜欢的颜色,还有打算送人的颜色和图案,要求并不算太难,宋彩云都一一记下,她是家里扎花最好的,苏夫人想要的图案也得她来扎。
随后三人向苏夫人告辞,正要出门小平安突然醒了过来,哇哇的大哭起来,崔氏有些尴尬,急忙哄孩子,怕他吵到苏夫人。苏夫人却没有露出半分不耐之色,笑着说:“这个小家伙许是气我没给他见面礼呢,红霞,把我那块玉给他吧。”
红霞笑着说是,然后拿出一个木匣子递给了崔氏,那匣子很新,上面刻着品翠阁的标志,一看就是苏夫人刚刚买的。
说来也奇了,那匣子一交到崔氏手里,小平安就不哭了,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四处打量,那眼里还噙着泪花,看着格外的疼人。
崔氏不敢接,一个劲的道谢,说让夫人破费了,红霞却不给她送回的机会,说:“夫人赏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的道理,大娘别客套了。”
崔氏不敢再拒绝,又好一番道谢。
出了酒楼崔氏还一直念叨,说苏夫人真是慈善。宋天慧笑了笑,只见一面她也说不准苏夫人怎样,只觉得苏夫人会为人,也讲道理,不让人讨厌。
估摸着小平安是要饿了,三人就说找个地方歇歇,方便崔氏给小平安喂奶。三人找了家小饭馆,选了个角落里安静些的位置坐下,点了两盘小菜,三碗牛肉面。
崔氏这才套了哺乳巾开始喂奶,这哺乳巾是宋天慧根据前世的记忆描述,然后宋彩云动手做的。这个时代女人奶孩子也没什么遮掩的,尤其是庄户人家不讲究这些。但宋天慧觉得不是太合适,有了哺乳巾肯定好看一些。
小平安吃饱了继续睡,宋彩云怕崔氏累着,就帮忙接了过去,崔氏这才有时间好好吃起饭来。
吃饭的时候,三人都非常兴奋,她们一下子赚了五十两银子啊,可是谁也不敢傻乎乎的说出来,出门在外口得严些,免得被贼惦记了。
其实刚刚宋天慧借口去茅厕的时候,已经把银子收进空间之中了,倒不怕被人偷了去,就是怕被有心之人听到,引来不必要的祸事。
崔氏和宋彩云并不知道宋天慧已经把银子藏好了,心里都有些担心,她们还没有见过这么多银子哪,这下子逛街也没什么心思了,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宋天慧瞧的明白,也觉得多待下去不合适,主动提出要回家休息,说自己有些累了。
崔氏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还是拉着宋天慧进了一家首饰铺,说:“你爹交待了,要给你买礼物哪,你进去挑一件,算你爹头上。”
宋天慧才想到这一茬,就跟着崔氏进了首饰铺,她家没啥钱,买金首饰也太招摇了,所以她直接去了银饰的柜子,最后挑了一只细细的银镯子,她那小胳膊也不适合带粗的,再说了,买的太贵宋正仪会心疼的。
不过付钱的时候,她又要了一只银镯,大小和她的差不多,只是花纹不同,她把另一只递给宋彩云说:“姐,这是给你的,没两年你就要说亲了,总该有些首饰的。”
宋彩云脸刷的一下红了,支支吾吾的说:“那、那算我账上。”
崔氏则说:“算公中的,这是家里该给你备的,就是以后慧哥儿也有。”
250章 祸事
宋彩云听后也不好再说什么,心里却暖暖的,别人家的闺女不见得会被家里这般看中的,至少以前她家在老宅的时候是不行的。
宋天慧也暗暗点头,崔氏这样想就对了,一家人一起努力就是为了日子越过越好,大家都可以享福,而不是女人们拼命出力,仅仅让家里的男人过上好日子。目前家里做活最多的就数宋彩云了,家里赚的钱本该有她的一份,家里给她置办嫁妆首饰也是应该的,而崔氏这样把女儿和儿子看得一样重要的态度,让宋天慧非常高兴。
三人拿好东西往出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宋天慧突然扫到另一边柜子里放着的一支玛瑙发簪,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时候的人不太喜欢宝石类的饰品,也只有西洋流过来一样宝石首饰,价格都是极昂贵的,宋天慧也只是听说过,从他人的描述中她猜想是红宝石、猫眼石之类,她心中却有些向往,因为她前世是非常喜欢红宝石的。
喜欢它张扬的色彩,喜欢它洋溢的热情,更喜欢它深藏其中的稳重。红宝石见不到,今天却看到了这样一支玛瑙发簪,虽然不及红宝石那样璀璨,却莹润细腻,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摸。
发簪是白银做的托柄,簪头成莲叶状,包裹着红色玛瑙形状的莲花,形态惟妙惟肖,就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红莲花,只可惜,它的价格必然是不菲的。宋天慧只顿了顿脚步,最终还是离开了店铺,没有多做停留。
待宋天慧她们离开后,后堂走出来一个人,眼睛还在盯着她们离开的方向,半晌才对掌柜的说:“老蒋,把那只玛瑙簪子包起来给我。”
宋天慧几人到了永安城马车聚集的地方,找了辆马车,跟车夫谈好价格正准备上车,后面突然传来一个女声,“姑娘,请等一等!”
宋天慧根本没反应过来是在喊她,她以后习惯了别人叫她“小哥”、“小兄弟”,还是宋彩云看到一个丫鬟打扮的少女朝她们挥手,才提醒宋天慧道:“慧哥儿,你看那人好像在叫咱们。”
宋天慧扭头看去,心中有些奇怪,难不成又有个像苏夫人一样的夫人请她们吃茶?正想着那丫鬟已经快步走了过来,因为走的匆忙,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掏出香帕擦了擦,一股若有若无的淡香传来,让宋天慧不由想到了“香汗淋漓”四个字。
虽然香的不是她的汗,只是她的帕子,可画面确实极美的,果然美人就是擦汗也这么让人赏心悦目。
“姑娘,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这是我家主人命我交给你的礼物,他说是向你赔罪的,望你不要放在心上。”丫鬟说着就把一个精美的木盒塞到了宋天慧手里。
宋天慧没反应过来,想缩手却是来不及了,她心里纳闷,这名婢女的主人是谁?为什么要向她赔罪呢?因为想不明白,她干脆把木盒打开,入眼就是那只玛瑙发簪!
那人之前也在首饰铺里,她却丝毫没有察觉,而且刚刚她只在那里停留了一下下,对方竟然观察如此细微,到底会是谁呢?为何向她赔罪?
她脑海中突然冒出之前帮人抓贼那一幕,要说在这永安城中需要向她赔罪的,大概就是那个人了吧?乱喊什么抓贼,害她好不容易有正义感一次,竟然正常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还把她的腿撞肿了好大一片,想起来就来气。
“你家主人是姓谢吗?”宋天慧开口问道,她记得那人说他叫谢明晖来着。
婢女点头,“姑娘记得就好,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就先告辞了,也不耽误你们启程。”这婢女说话利索,说完扭身就要走。
宋天慧急忙去拉她,要把木盒塞回去,“东西你拿回去,帮我告诉你家主人,他的心意我领了,事情我早就忘了,谈不上什么赔罪,不需要他这般破费。”
那婢女却死活不接,突然抽泣了起来,“姑娘你这是难为我啊,这点小事我都办不好,以后也不用在公子院里伺候了。姑娘你心肠好,就算你帮帮我,不然你自己还给公子也好,要是东西让我拿回去,我肯定少不了挨顿责罚的。”
宋天慧愣了愣,她明白这些婢女的难处,她更没想到那谢明晖竟然这般对待下人,心中对他更加厌烦,实在不愿收他的东西。
宋彩云拉了拉宋天慧的衣袖,低声说:“慧哥儿这是怎么回事?不然咱们再跑一趟,亲自把东西还回去吧,就别难为这位姑娘了。”宋彩云说着神色有些黯淡,宋天慧明白过来,宋彩云是想到她自己了,之前她差点就被刘氏卖到大户人家做婢女,不就跟眼前这位婢女一样,要为主人办事,办的不好还要受责罚。
两人这样一说话的功夫,那婢女见宋天慧拉她的手松了,急忙抽身离开,头也不回的说:“姑娘我先回去复命了,谢谢姑娘的怜惜。”
宋天慧张了张嘴,最后也没再去喊住她,她何必为难一个婢女,她掂了掂手里的木盒,恨不得立即扔出去,可是拿人家的手短,扔出去就更亏了,该是找机会还给那个谢明晖的。
崔氏担忧的问:“这到底是咋回事哪?咱要不要把东西送回去?”
宋天慧摇摇头,说:“咱们上车,路上我跟你们详细说吧,东西我回头再还给他,现在找上门也没用,他肯定不在家,反倒耽误了我们的时间。”
崔氏知道宋天慧做事有分寸,点点头,抱着小平安上了车,宋天慧和宋彩云随后上车,马车朝甸子镇驶去。
路上,宋天慧就把自己之前到永安城的事情讲了一遍,包括她好心帮人抓小偷,却被人耍了,还有那两人看着家境殷实,都是有些背景的。
崔氏听的唏嘘不已,“那富家公子哥可真能胡闹,不过他能找你赔礼,咋也是个讲道理的人吧?回头你好好跟他讲讲,心意已经领了,东西咱也不敢收。”崔氏是老实人,不会见钱眼开。
宋天慧点点头,还有一点她非常不爽,那谢明晖送了这枚玛瑙发簪是什么意思?她就好像被人偷窥了隐私一般的不爽。
转眼快到端午节了,宋天慧一家子忙碌起来,因为摊子上增加了粽子卖,闲暇时还要扎染苏夫人想要的料子,这一个多月时间过去了,眼看着就要去给永安城给苏夫人送料子了,宋天慧就把那个木匣子拿了出来,刚好去还给谢明晖。
里面的发簪她摸都没摸过,一直安静的躺在匣子里,可以说是暴殄天物了,她不能戴,原本就不是她方便戴的东西,也不想戴,一个莫名其妙的人送她的发簪,让她怎么戴?她不晓得这个时代的人是不是没有讲究,她就是个现代人,也觉得发簪这种东西的寓意不同,除了长辈、闺蜜送发簪,男人哪能随便送女人发簪?而女人接受了,又戴在头上,那说明了什么?
当然,她不会自恋到以为谢明晖对她有什么想法,才拿发簪来暗示她,她现在不过是个十岁的女孩子,就是个子比同龄人高了一点点,但身体都没长开,要是对方真有什么想法,也该是有恋|童|癖的。所以说,谢明晖这人真是会胡来,就跟他冷不丁喊一声“捉贼”一般,是个爱乱来的人。
宋天慧最讨厌这种人,往往他们是无心的,你还不能多加责怪,可是这样无心又爱胡来的人,实在让人吃不消,所以她一定要把簪子还回去,以后也不与那人有任何的交集。
可惜事与愿违,她还没去成永安城,就惹出了祸事。
这天她正在摊子上帮忙,突然来了两名官差,原本她以为官差跟往日一样是来巡逻的,也没当回事,可是紧接着一名官差就对她说:“宋天慧,有人击鼓鸣冤,说你谋害了他家儿子,你跟我们去衙门一趟吧。”
没等宋天慧说话,宋彩云就急了,惊呼道:“我家慧哥儿才十岁,能害啥人哪?一定是误会,大人,你们一定要查清楚,不能抓慧哥儿哪。”宋彩云是真的着急了,她现在在许多事情上,都比同龄人稳重,这也是家里事情多,经历的多了,所以心态不同了。但她毕竟还是古代十四岁的小姑娘,看到官差会没由来的紧张,一听说官差要抓走慧哥儿,自然就慌了神。
宋天慧急忙稳住宋彩云,她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她就知道总有一天事情就找上门来,要怪只能怪她倒霉,那四狗子干什么不行,非要去偷看小刘氏和吴长寿私会。
“好,我跟你们过去对质,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跟大人说清楚就是了。”她如此说是为了宽宋彩云的心,却见宋彩云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就拍了拍她的手说:“姐,你别慌,该做生意就继续做,回去先别跟咱爹娘讲,要是他们知道了,你也劝着娘点,我真的没事,你们可不能自己吓唬自己。”
她没有杀人,也有不在场的证据,自然可以开脱,最差最差就是暴露她的身份,她不知道县令大人会如何处理她这个女扮男装的“求雨童子”,但有县令夫人帮忙,应该不会受到太重的惩罚。
宋彩云这才稳重了情绪,认真的点点头说:“好,我晓得了,你放心去吧,要是有啥事就跟我们说,别自己一个人扛着。”
“好,我一定告诉你们。”宋天慧笑着说完,然后跟着官差离开了。
周围的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也听到了官差的话以及宋天慧和宋彩云的对话,都有些不敢相信,就有人八卦起来,“慧哥儿那么小年纪,咋能谋害人哪?”
“我也说哪,八成又是有人嫉妒他家生意好了,找事哪。”
“对,对,慧哥儿这娃心肠好,懂礼貌,一看就是不是那胡来的娃子。”
…
宋彩云竖着耳朵听周围的人这般说着,她心里也定了下来,她该对慧哥儿有信心的。
宋天慧跟着官差去了衙门,公堂上,正是县令大人在审案,因为涉及命案,不是乡里间鸡毛蒜皮的小事,县令大人自然重视的多,而且四狗子父亲是击鼓鸣冤的。
说起来,之前四狗子的尸体在溪里被发现了,发现的那家人知道事态严重,直接去汇报了张山,张山自己交待不能说出去,然后报到了官府,随后县令大人也让封锁消息,所以当日连四狗子父母都不知道他出事了,甚至两天后四狗子父母都没察觉,只以为他到外面野去了,都不知道着家。
到了第三天,他们才着急起来,张山这才把实情告诉了他们。当时吴长寿已经离开山泉村了,他自然成了最大的嫌疑人,四狗子的娘知道后,还去吴家闹了一通,要不是人拉着,她差点把吴长寿的寡妇娘揍了。后来衙门里一直在捉拿吴长寿,却始终没有消息,四狗子一家着急也没办法,只能天天把吴长寿骂几遍,甚至连他家祖宗八代都没放过。
县令大人见宋天慧到了,而且她气定神闲,并没有一丝慌张,心里大概已经有了谱,知道这事肯定与宋天慧无关,他悄悄松了口气,他怎么都不希望一个让求雨娘娘显灵降下大雨的童子是个杀人凶手。
“宋天慧,前些时日山泉村一名少年陈来财被害,今日他的父亲将你告上公堂,说你谋害了陈来财,你有何话说?”县令大人惊堂木一拍,厉声问道。
宋天慧不卑不亢的说道:“不知道陈大伯为何认为我是凶手?”
四狗子的爹直接跳了起来,“就是你,我之前一直以为是吴长寿干的,我就说他跟我儿子无冤无仇,就是我儿子骂他几句,也不至于杀了他吧?我今天才在我儿子的床角找到个木盒子,里面就藏了一张你写的字据!
四狗子的爹说着指了指县令大人的案上,那里放着一张纸,看来他已经把字据呈给县令大人看过了。
交待宋天慧心里叹了口气,当初她不想立字据的,就是觉得不安全,可在那种情况下容不得她拒绝,四狗子要是闹起来,对她甚至她爹娘都不好,而且当时受到压力最大的肯定是崔氏。
251章 交待
崔氏那时候身子都沉了,她不希望这些事情影响了崔氏的心情,而且距求雨节时间不久,事情阄出去,恐怕也不好跟县令大人交待。
她想了想,说:“单凭一张字据就认定我是杀人凶手,会不会太武断了些?试想我当初既然肯立字据给陈来财,自然是愿意遵守约定的,否则我不是留下了把柄?”
四狗子的爹因为一直找不到凶手,情绪得不到发泄,其实他也不确定宋天慧到底是不是凶手,但他已经不想去判断了,就想找个人给儿子报仇,这样的情绪压抑的久了,往往非常可爱。
“放屁,肯定是我娃知道你做的啥龌蹉事了,威胁到你了,你立字据就想先稳住他,然后好找了机会谋害他,我可怜的四狗子哪!”陈金柱说着就嚎啕大哭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还是个身体硬朗的庄稼汉,就这样当众大哭起来,画面实在让人感慨,就是一旁的衙役也忍不住动容。
县令大人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然后敲了敲惊堂木,喝道:“肃静!”不过语气却没有太过严厉。
宋天慧也同情四狗子的爹,她继续说:“陈大伯,我理解你的心情·当日我确实有事情需要四狗子哥保密,我也答应一年后给他准备娶媳妇的聘礼钱。虽说聘礼钱不少,但我也不至于为了这些银子就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吧?况且我父母姐弟都在这里生活,我怎么可能为了省这些银子就冒这么大的风险?我就不怕杀头吗?”
陈金柱被县令大人一喝,情绪平伏了一些,再听宋天慧的话,似乎也有些道理,就有些不笃定的说:“兴许、兴许你给不上钱,你急了就杀人灭口。”
“我家在镇上的小吃摊子生意很好·你可以去打听一下,一年时间足够准备一份薄礼了,而且当日我给四狗子哥立字据的时候,好找了村长做见证人,我敢谋害四狗子哥吗?”宋天慧又说道。
这下陈金柱更加不确定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县令大人听的心里更加有数了,就开口问:“宋天慧,当日你在哪里,又做了什么?有什么能证明你没在山泉村吗?”
当然有了,宋天慧一开始不说并不是她忘了·而是现在说了更有说服力,如果一开头就说,恐怕包括县令大人都要怀疑她是不是为了脱罪乱编的。
“当日我跟邻居李家的大哥李子涵去了永安城送货,一大早就出门了,不但有他作证,那天载我们的车夫也能证明,到车马集处应该能找的他。就是前一天,我也一直在摊子上忙,来我家吃饭的客人都能作证,然后天黑收摊后·我又跟邻居家的李子涵大哥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