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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盲少爱妻上瘾-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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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来看看你。”顾临深双手插在口袋里,西装外套不知道什时候脱了,衬衫的扣子微解开两颗,格外闲适洒脱。他进来后,抬起拖鞋,轻轻踢上了门,看她,关心问出声:“还好吗?”
  宋言谨眉头耸了耸,专心的用浴球给阿源擦拭着。阿源坐在浴缸里,浴缸的四周飘着小黄鸭,他一脸水漉漉,还要抬手去抓小黄鸭。
  “还好。”宋言谨轻轻叹了一口气,将阿源面前的小黄鸭拉到他的手里。
  顾临深坐到浴缸边,抬手卷起袖子,挤了一些洗发露在手心,轻柔的揉在阿源的头发上。
  一个小家伙洗澡,两个大人都忙碌着。
  宋言谨专心给阿源洗着澡,不笑。她在家里,从来不伪装自己的情绪。
  顾临深看着板着一张脸的宋言谨反而笑了,骨骼分明的大手在阿源头上揉了揉,借着洗发水给阿源定型出两个小马尾。阿源感觉到自己的父亲在弄自己的头发,两只眼睛向上掀着想看。
  阿源发顶是雪白色的洗发水泡泡将头发竖起的两个冲天马尾,看起来格外呆萌,甚至有几分小女孩的味道。
  顾临深的手臂碰了碰宋言谨,如雕塑般完美的下巴朝着阿源偏了偏,示意宋言谨看:“恰恰。”
  宋言谨的手在小阿源的后背忙碌着,听到顾临深的话有些疑虑,什么恰恰?却不由自主的将眼睛朝着阿源看去。看到阿源两个冲天马尾傻呵呵的模样,宋言谨所有的心事一下子被打散了,忍不住笑出声:“幼稚!”
  她笑了,顾临深就当自己难得幼稚一次。大手抬起阿源的小脸,轻笑道:“原来,以后我们的小不悔长这样。”
  宋言谨不满的看着顾临深,更不满这个名字:“能不能不要叫小不悔?”
  “那叫什么?”顾临深看似认真的问宋言谨,实质早在心里认定了小不悔的名字,这样才能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他的身边正有无数个如狼似虎的殷梨亭盯着自己的女儿!
  宋言谨还以为顾临深咨询自己的意见,好好的想了想,说道:“小瓜子。”
  “我觉得这个名字蛮萌的。”宋言谨说出三个字后,脸上便都是笑意,这么说着,小瓜子的确是个好可爱的名字。
  顾临深幽幽的看了一眼宋言谨:“最后还会被殷梨亭嗑掉。”
  “顾大少一定要在什么殷梨亭的问题纠缠吗……何况,殷梨亭不会嗑瓜子。”宋言谨白了顾临深一眼,却不知不觉被顾临深带跑了道。
  顾临深双手抱臂的看着宋言谨,殷梨亭嗑不嗑瓜子他不知道,但是他一定严防死死的。
  宋言谨替阿源洗好澡,抱起阿源,想到刚刚小瓜子的问题,不由抽了抽嘴角。为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问题,两人竟然也能争论起来。
  “为了替顾大少分忧。”宋言谨用大毛巾抱着阿源,又转身对顾临深笑道:“我觉得,我们有一个阿源就好。小不悔什么来了,顾大少得化身猎人,天天打狼,多累?”
  顾临深听这话,上前圈住了宋言谨,淡笑:“叫什么小不悔,就叫小瓜子。”
  “……没用。”宋言谨直觉拒绝,毫不犹豫。
  他以为换个名字就行了?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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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漂亮反击!

  顾临深看着某个女人抱着阿源倔强的背影,不由抬手摸了摸自己高挺的鼻子。看来,现在想要他的小不悔,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刚刚被顾临深转移了话题,宋言谨心情没有刚回来时那么沉闷。
  外面夜幕已经降临,算是晚上了。可盛墅这会儿还有客人过来。
  宋言谨和顾临深刚出来没有多久,顾默娴便敲门了:“临深,封子过来了,你和言谨快点下来。”
  “好。”顾临深应了顾默娴一声。
  顾默娴没有多说,出去后,宋言谨给阿源穿着衣服,有些奇怪的看着顾临深:“刘封这会儿怎么来了?”
  顾临深不急着下去,站在她的身侧看她给儿子穿衣服:“不知道。”
  宋言谨怀疑的看了一眼顾临深,她才不信顾临深不知道刘封来做什么呢。她的收回眼睛,继续给阿源专心穿衣服,开口道:“要不然顾大少先下去看看,阿源的衣服还得再穿一会。”
  总没有让客人在家里等着的道理,宋言谨这样说,顾临深颔首,提醒了宋言谨两句,下了楼。
  刘封正垂头丧气坐在盛墅客厅里,听到楼梯的声音,忙将眼睛转了过去,看到顾临深,心生几句抱怨:“顾总,你是不是太厉害了?客人来半天了,你才下来。”
  顾临深不理会刘封的话,径直在刘封的对面坐下,问的也相当直接:“说吧,什么事?”
  “没什么事。”刘封让顾临深这么一问,埋怨倒是没有了,不过脸上多了几分垂头丧气:“就是想找你喝喝酒。”
  顾临深知道他有心事,起身走出了两步,略微停脚对刘封道:“跟上。”
  刘封站起身,跟着顾临深的脚步。
  藏酒室里,顾临深坐在吧台上,给刘封倒了一杯酒,淡淡出声:“言责编和孩子都在家,不方便出去,在家里陪你几杯。”
  “嗯。”刘封点了点头,接过顾临深递过来的酒杯灌了几口。
  要是平时的刘封,早就嚷着要去酒吧,哪里会老老实实坐在这里喝酒?但现在的他,对酒吧似乎不怎么感兴趣,能不去便尽量避开。
  刘封喝的很猛,一杯停,另一杯立即跟上。顾临深却反之,一杯酒几乎没动什么,只看着刘封喝。
  宋言谨抱着阿源从楼下下来后没有找到顾临深,见藏酒室有点灯光。抱着孩子便走了过去,她刚偏头看一眼,刘封便看到了她。忙坐直了身子,抬手冲宋言谨打招呼:“嫂子。”
  宋言谨冲刘封淡笑点了点头,抱着阿源走了进来。见两人在喝酒,她异常客气,说道:“吃过了吗?我让张妈再做些饭。”
  “不用了,我不饿,只是来和临深说点事。”刘封摆了摆手,觉得太麻烦宋言谨。
  刘封说着,眼睛看到阿源的时候,有些惊喜出声:“许久不见,小家伙长这么大了?”
  “来,叔叔抱抱。”刘封冲阿源拍了拍手,很自觉地用了叔叔这个称呼。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后,他哪里还敢认阿源做干儿子?他还是怕顾临深硬要他认他们的家猫猫做干儿子的。
  刘封冲阿源拍了拍手,阿源看都不看他,将自己的小脑袋朝一旁一扭,完全不给面子。
  “有眼光。”顾临深看到阿源如此,开口夸赞了一句。
  刘封惨遭一个小孩子的拒绝,有些挫败。
  “好了,不打扰你们,你们慢慢聊。”宋言谨抱着阿源抱歉一笑,知道刘封有些话当着她的面不好说。
  宋言谨出去后,刘封迟迟未张口,顾临深反问道:“说吧,究竟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无非是那些破事。”刘封晃动着酒杯红褐色的液体,无奈的看着顾临深:“你教我的办法不行,这都折腾快一年了,刘思纯依然不搭理我。”
  听刘封这样说,顾临深一点都不替他难过。抬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薄唇张合吐出一句话:“活该。”
  刘封心里本来就不舒服,听到顾临深的话,狠狠灌下了一杯酒:“我知道我活该,不然也不来你。”
  “我就不明白,这刘思纯怎么就和别人不一样了?”刘封皱着眉头反问。要是在他心里,她就是和别的女人一样的,那该多好?最起码,他现在也不会因为人家不搭理自己就被折磨的死去活来。
  顾临深专心的看着自己酒杯里的红酒,随后说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刘秘书只是害怕你这头毒蛇。”
  “你才是毒蛇。”刘封有些不满反攻了一句,重重叹了一口气:“我究竟要怎么做?”
  “那只能看你自己,问别人没用。”顾临深不像是开玩笑,很是诚恳的给了这么一个答案。
  刘封端着酒杯的手微顿,认真的看着顾临深,好似在揣摩顾临深的话。
  宋言谨哄睡了阿源以后再下楼,藏酒室里已经没有了刘封。只有顾临深一人坐在吧台上,室内放着舒缓的音乐。
  “怎么还坐在这儿?今晚不打算睡了?”宋言谨坐到了顾临深的身侧,脸上带着关心的神色询问。
  顾临深看着自己面前的红酒,指尖抚着高脚杯。性感的喉结窜动了两下,脸上笑意不变:“我在等言责编。”
  宋言谨一只手撑着脸颊看着顾临深:“怎么样,我陪顾先生喝一杯?”
  两个人在家,顾临深倒是没有拒绝宋言谨的要求。抬手重新抽了酒杯,替她倒上。
  宋言谨端着酒杯轻碰顾临深的酒杯,笑意正甜:“干杯。”
  “慢慢喝,不用干。”顾临深看着她带着几分小激动的模样,开口提醒。
  宋言谨一张清丽的脸上都是笑意,端着酒杯轻呡了一口。舌尖碰到酒精,整个人浑身都放松了下来。
  “在公司遇到了什么事?”顾临深掠起眼眸看着宋言谨询问。
  她脸上的不开心究竟是为了什么事,他还是知道的。
  宋言谨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杨若琳离开公司后,带走了公司一些客户,现在公司正在想一切办法补救。”
  一提到这件事,宋言谨心口就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透不过气。
  “只是因为这个?”顾临深挑眉看宋言谨,轻轻一笑,这种事在他的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宋言谨撇了撇嘴巴,放在脸颊上的指尖敲动了几下:“对顾大少来说的确不是大事,但是对我来说是大事。我不希望and在我的手里有一点点损伤。”
  顾临深摇了摇头,否认宋言谨的话:“我的意思是,言责编需要客户,我可以帮忙。”
  宋言谨微愣,手臂朝着顾临深的方向靠了靠,有几分好奇:“怎么帮忙?”
  “我可以帮言责编引荐客户。”顾临深扬着红酒杯朝着自己的薄唇碰了碰,说话的语气极淡。
  宋言谨的眼睛不由睁大了几分,顾临深是说要帮她引荐客户?
  这种事让顾临深出手帮忙,那必定是她做的完善。顾临深引荐的人,怕是比and之前的客户要大牌许多吧?
  “好呀。”宋言谨可不会像之前那样觉得不好意思,笑眯眯的看着顾临深,连客气都省下了。
  顾临深看着笑眯眯的宋言谨,松开了酒杯,眼神里染着暧昧起身。他大手拥住宋言谨的腰身,在宋言谨的脖颈印下一吻,声音都跟着暗哑了起来:“这种时候,是不是该有些其他?”
  宋言谨手勾着他的脖颈,躲开他的吻。装傻的冲他眨了眨眼:“还有什么其他?”
  顾临深不用言语回答她,薄唇缓缓印着她的红唇。两只手捧着她的脸,不容她反抗。
  他的吻,永远都是温柔着带着属于自己的一份霸道,让宋言谨不得分心。她回应着顾临深的吻,盛墅的灯早已灭了,只有藏酒室的吧台旁,正上演着满是情深的吻。
  一早的and,人人都在忙碌着。而此刻,整个高层会议室,笼罩着一阵森然之气。
  今早,一批精英骨干集体辞职。至于是什么原因,一个个的口关很紧,没有透露。
  开会期间,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要说的。韩久中途接了个电话,挂了电梯,便替宋言谨开口:“今天的会议就到这儿,散会。”
  韩久的话犹如特赦令,众人忙整理着文件出去。
  大家一出去,宋言谨便有些撑不住了,整个僵直坐在的背部软了下来,她有些疲惫的垂了一口气,偏头看韩久:“你那边有消息了吗?”
  到现在,她还不知道,公司这些职工为什么忽然都提出辞职。
  韩久脸色并不好看的冲宋言谨点了点头,犹豫的片刻,还是告知了宋言谨:“我让人打听了,and走掉的职工都去了雷士。”
  宋言谨松松的搭在椅子上的手因为韩久的话,猛的一握紧。脸色颇为不好看,这个答案,似乎在预料之中,但又有几分在意料之外。
  “现在人手还够,可以暂时应对一下。”韩久看着宋言谨着急的模样,不由出口安抚她。
  宋言谨沉默着,点了点头。
  即使公司已经尽量将这件事压下来处理了,但下面的人还是知道了,雷士出高价挖走and员工的事,着实让and员工动摇了,议论纷纷。
  几乎所有人都在说,and交到宋言谨手里以后,本还可以把顾临深当做靠山,但是顾临深现在眼睛还未康复,丰临那边也有些动静的事,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有一些好事者,在这一刻,竟等着看宋言谨的笑话。不过,这最难熬的几天,宋言谨还是活活撑了下来。
  周二这天是杨振华的生日,也是杨振华和宋敏的结婚纪念日。所以,杨家这天,还是办了一个较大的生日宴。丰市里,和杨振华有些交情的人,今天几乎都来了。
  顾默娴今天也过来,抱着阿源给杨振华贺寿。
  “来,让外公抱抱。”见到阿源后的杨振华,注意里哪里还能再放在宾客身上,全部都被阿源吸引了。
  顾默娴抱着阿源,将阿源双手合十,笑呵呵的教着阿源:“宝宝,你说,祝外公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阿源看着杨振华眨了眨灵动大眼睛,那里会说顾默娴教的长句子?
  阿源哪怕什么都不做,在杨振华的眼里也是极可爱的,他抱过阿源,笑的皱纹起了一层一层:“乖外孙,乖外孙。”
  杨振华没有儿子,今天的招待,便都落到了宋言谨和顾临深的身上。
  宋言谨今天挑的鞋子有些高,站着陪客人说了一会儿便站的脚酸了。顾临深见她动了动自己的脚踝,抽过她的手搭在自己的手腕内。
  这样,宋言谨找到了几分依靠。将身体的一半重量都靠在了顾临深身上,顿时轻松了不少。
  “你累不累?”宋言谨自己解决了劳累的问题,还有些担心顾临深。
  顾临深偏头朝她微笑:“不累。”
  宋言谨腿上的酸楚略微少了一些,她想要抽出手,怕顾临深累着。
  她的手还未抽出来,顾临深另一只手压住她白皙的手背:“再歇会,累的应该在后面。”
  宋言谨仰着头,有些不解的看着顾临深。
  宋言谨和顾临深在人群中没有站多久,顾临深领着她朝楼梯处走去。
  “来这儿做什么?”宋言谨看着顾临深在楼梯处停住了脚,朝着四周看了看,不明白顾临深的用心,问出声。
  顾临深示意宋言谨的眼睛朝前看,说道:“有没有发现,这里的视角是最好的?”
  宋言谨一双好奇的眼睛在大厅的四周游走了一圈,竟发现,站在这个位置,能看清楚大厅里所有情况!
  顾临深一双瑞凤眼看着前方,忽然微眯,眼睛的警觉陡然升腾起来。他静止的轮廓,薄唇处扯动了几下,对宋言谨轻声道:“好像来了一位需要言责编特别招呼的客人。”
  “什么?”宋言谨看了看顾临深,见顾临深正专心的看着某处,她的眼睛忙跟了过去。只见杨若琳穿着一身米黄色的礼服从门口处走了进来,她的旁边站着一位身材高大微胖,莫约近六十岁的老男人。
  宋言谨没见过这个男人,可是能猜出来,他便是传说中的雷士掌舵者雷洪兴。
  顾临深站在自己的位置上未动,反而提醒宋言谨:“顾太太该去打招呼。”
  宋言谨正看得认真,听到顾临深的话,不由自主的抬头看他:“你不陪我去?”
  从来这里到现在,什么都是顾临深陪着她。这会儿他让她过去,难不成,他不陪着她了?
  “有些事,顾太太一个人可以应付。”顾临深深潭般的目光中蕴藏着对宋言谨的信任。
  宋言谨自己都没有这么大自信,顾临深说这话时,她的眼睛盛满着吃惊。
  顾临深转眼看她,目光与她相接,抬手拥住了她的肩头,认真的告诉她:“记得,说话前,想一想and的状况。”
  宋言谨的一双眼睛似乎都被顾临深吸了进去,她拒绝不了。迟疑了片刻,竟点了点头。
  宋言谨缓步走近了杨若琳,杨若琳眼睛微偏,看到宋言谨以后直直的盯着她。
  “没想到,你也会来。”宋言谨踩着高跟鞋,气势不比杨若琳低。率先开了口。
  杨若琳没想到她没去找宋言谨,宋言谨竟会先来找她。高傲的轻笑了几声:“再怎么说,我和他曾经都是父女,他过寿,我理应过来看看他。”
  宋言谨点了点头:“很好,那祝你玩的愉快。”
  “会的。”杨若琳精致的面容朝着旁边偏了偏,搭在脸上的长发落在肩头,让她容光焕发的脸更加清晰:“不过,你最近应该不是太开心吧?”
  “你挖走了and那么多人,我怎么可能开心?”宋言谨脸上维持笑意,也不恼。
  杨若琳听着宋言谨的话,尖尖的高跟鞋贴近了宋言谨几步,艳丽的红唇压制宋言谨的耳侧,声音低而狠:“可是,我很开心。只要能让你不开心的,我都会开心!”
  宋言谨站着未动,眼睛却侧着杨若琳。她的声音比起杨若琳,更加柔和几分:“那怕要让你失望了。”
  杨若琳站直了身子,酒杯在红唇一碰,一个艳红的唇印便出现在酒杯之上。她看了看那个唇印,笑的魅惑:“我失望?我不信你能这么快想到解决办法。”
  “即使我想不到解决办法,可我现在知道我不开心会让你开心,光凭这一点,我也会让自己过的开开心心。”宋言谨说着,脸上笑意反而加大了几分。
  杨若琳抿唇笑着,唇齿间却有明显的挤压声,字眼从其间蹦出来时,带着明显的嘲讽:“你真让我觉得可怜,你除了这样让自己高兴,怕是其他的早已笑不出来了吧!”
  “不,真正的可怜是你。”宋言谨直直的看着她,本对她还带着几分同情,并不想拿她最在乎的事攻击。可脑子一想到杨若琳对and下手的事,心里那点顾虑便全部都打消了。
  杨若琳冷眼等着宋言谨的话,她永远都不会指望宋言谨能说出什么狠话来。不过,这次,宋言谨让她失望了。
  宋言谨朝着杨若琳身侧的雷洪兴看了一眼,淡然出声,但出口的话却杀伤力十足:“我有你想要的老公,想要的公司,想要的家庭。我为什么可怜?”
  这一句,让杨若琳脸上的笑意猛的敛住了。她白皙的脸上多了几分铁青,她捏着高脚杯的指尖泛着白,几乎快要把酒杯捏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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