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牛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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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以寡敵眾，林曉提了個上上之策。
”能逃得了才怪，他們有十個人耶！”洠Ш脷獾匾粋�甩腿，避開來自右邊的一拳，牛朗的衣服倒是叫人拉開了個大口子。
”一定能逃的，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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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滿滿地拍了拍胸脯，林曉深吸了一口氣，椋鹧劬﹂_始大叫──
”非、禮、啊！”
有夠難聽的聲音穿透不遠處車水馬龍的吵雜，清晰地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中，當下讓還在與小日本鬼子纏鬥不休的牛朗下巴掉到了地上。
本來，如果是一個小姑娘在街上叫’非禮’可能人們也見怪不怪了，可這回是一個大男人在面對著一群男人的時候叫大叫非禮……
好奇的人群蜂湧而來！
見勢不妙，還在雲山霧裏不太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的日本打手面面相覷，林曉拉起牛朗轉身就逃。
真是有效啊！喜滋滋地帶頭在前面跑，林曉開始琢磨著下次如果再發生了這種突發狀況後改個什麼說辭會更好。
真是……有夠丟臉的！咬牙切齒地緊隨其後，牛朗實在要氣到無力。本來打不過人家就已經夠丟臉了，可是用這種逃跑的方法更是丟臉到火星上去了！要是附近有他們幫裏的兄弟看見了，以後他還用不用混啊？偏偏他洠懽恿粝聛砻鎸η皝碛^禮的好奇人群，自然也只好尾隨其後，溜之大吉了。
※※※
”呼……呵……好累……”
果然太久洠拥纳碜邮遣灰送蝗蛔龃藙×疫動，拐進家門前一條偏僻的小巷。林曉一個緊急剎車停下了，撫著耄щ＇做痛的左胸彎腰做深呼吸。
”喂！你要逃就逃，叫得那麼丟臉幹什麼！”
剛停下來氣還洠淼眉按＠室呀浺话丫咀×怂那敖蟆！�
”你要是再靠過來，我就又要叫咯！”
眼底閃過一絲戲謔的光，林曉效法被惡霸欺壓的良家男子。
”你實在是……”保莱麚＇了摚^表明此人欠扁，但念在他剛剛多少還是幫了自己一個忙後，牛朗那一拳終究還是洠в写蛳氯ァＶ皇前琢怂谎郏部吭跔澤希骄徸约杭贝俚暮粑！�
”喂，你今天出院怎麼不通知我？”喘息甫定，牛朗這才想起那個本正在醫院的人不應該出現在這裏。打量了一下他今天的裝束，手上的行囊標誌著他住院生涯的結束。
”你不是在一星期前就說了你今天有小考嗎？只是我不知道你今天要考的是體育。”意有所指地點明他蹺考打架的事，雖然牛家母親很阿沙力的表示大不了讓兒子回蝗危伤�是覺得如果因此影響了他的學業很過意不去。
”哦。”他也洠氲綍心屈N倒楣，剛出門不久就被人盯上了。不過，剛剛他說的那叫什麼話！？
回味過來的牛朗跳起半天高，再度一把揪起他可憐的前襟，大吼道：”你什麼意思？就算是我有考試你出院也得通知我一聲啊！敚鞑话盐耶斉笥芽绰铮∥覌屵�說反正你也是一個人住，不如到我家休養一陣子呢！”
被這火冒三丈的”關愛”轟到耳朵嗡嗡做響，林曉卻有一種莫名的感動自心頭湧來──在住院的一個月裏，他已經習慣了這頭小火狼表達關心的方式。不做作、不虛偽、不扭泥作態，火氣四射的外表下，耄Р氐氖且活w善良而真盏男摹ｋm然他除了被母親強壓著頭的那次道歉外，洠λf過一句抱歉的話語，因為他的確覺得他揍人的理由洠уe。可是卻從日常照顧他的生活小事中，無言地表達出了他對出手過重的愧疚與歉意。
”朋友？我們不是情人嗎？”
唔，自己果然是有些未老先衰了，怎麼突然這麼深有感樱饋恚口s緊斂下那快要流露於表的感情波動，岔開剛剛的話睿謺晕⑿χp捏著他氣鼓鼓的面頰，渾然洠в胁橛X自己這個動作是多麼的寵溺與曖昧。
”呃……”聽到這句半開玩笑的話後，牛朗怔一怔，難得平和地相處這麼久以來，他已把這個雖然有著諸多怪癖，但基本上還算投緣的人當成了朋友，早就忘了先前還對他恨得牙癢手癢，想拿他開涮的惡意玩笑。
朋友，對他而言，是最珍貴的存在，不再是拿來算計陷害的對象。當然，就更別提先而想引誘他成為同性戀後再一腳踢開，或是報復性地上他十次以抵消他先前做過的那一次的計劃了。
可是…可是……
現在他看著林曉近在咫尺的唇，為什麼會有一種想吻上去的衝動？
雖然他們曾經接過吻，也做過愛，但那不過是在嘔氣故意使壞或酒醉意識不明的情況下才發生的荒唐事！
完了！他明明已經把這個人當成了兄弟，當成了朋友的呀！
所謂”朋友妻，不可戲”。
朋友妻尚且如此，朋友就自然更不可戲了！
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瞠大的眼睛對著一釐米外林曉同樣驚訝的眼神，牛朗在反應過來前，身體已經更快地行動一步，嘴唇彷彿自己有意識般地貼了上去，在不及避開的柔軟上交纏、吮舔。
四片唇覆合在一起，親密地分享著彼此的呼吸。
涼風送爽，小巷深處不知哪戶人家的陽台上，開滿了流瀑般低垂而下的金鈴子。金色的花瓣在微風中紛紛揚揚地飄落在兩人的眉頭、肩頭，恍如下了一場金色的花瓣雨。
看著林曉最初困惑了一刻後，便了悟般不再抵抗地椋涎劬Γ＠市难Y閃過的唯一念頭就是──
中邪了！
第七章
黑眼球追逐着白眼球，做圆周运动已经很久了。
在两道火力视线笼罩下，林晓再次把手伸到脸上摸索是否存在种子破皮而出的迹象，事实证明，他的脸皮虽然是蛮厚的，但到底还是比拟不上城墙，所以无法提供植物生长的环境。那牛朗这副活像见到他脸上突然长出一朵喇叭花的眼神是怎么一回事？
感觉自己就像被蛇盯住的青蛙，林晓仔细地把出院这几天的细节回想了再回想，还是想不出自已到底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拜上次的教训叫赐，他面对着他时，已经能非常有效地控制好自己的下半身，不敢再轻易触雷了。不会是受季节交替的影响，火山的活动周期缩短了吧？
大眼瞪小眼半天没得到结论的情况下，心里那头不灵也不犀的蠢牛还是没办法搭上线，连不到”一点通”的效果，林晓只好劳动自己的嘴巴干咳一声开口了。
”我说，小朗呀……你不觉得今天**妈烘蛋糕的技术有些进步了吗？”
今天他才真正明白真有”热力视线”之说，再被他看下去他的脸也快成了烘烤蛋糕了。
”嗯……”
心不在焉地答话，那双彷佛研究斯芬达克司级难题的眼睛依旧在他身上兜转着。主人的神智俨然拒绝参与这次问答，仍在距今六万光年的星球上做着太空飞行。
”……你不觉得如果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出来会更好吗？或者我们泡上两杯茶来吃蛋糕？”
林晓小心翼翼地从盘子里挑了块不太焦的蛋糕出来尝了一口──他婉谢了牛家母亲的盛选后，热情的牛母这几天都叫儿子送一些小糕点过来（虽然有强迫推销的嫌疑），但幸好这次的蛋糕除了烘得实在太焦、卖像不佳外，味道倒是有了前所未有的进步。
林晓考虑着要不要采纳牛***提议，把他开的餐厅改成真正的PUB。虽然他不太会弄吃的，但是好歹泡个即溶咖啡或是袋泡茶还是没问题的，调酒可以找龚宁海来帮忙，点心与其它的食物由牛家妈妈和牛朗提供。这样失业的和闲赋在家的都能有个活干。反正估计他能拥有自由的时间也不会太久了，在这之前造福一下友朋睦邻也不错。
嗯，决定了，就这么做吧！也许以后这家店可以交由他们来管理，这就是家里有钱手头却无权的自己能为他们做到的极限了。
估计这家小小的店铺也不会放在林海集团的眼里，由他的手转让出去是不会有问题的，顶多不过被父亲冷讽几句没有生意头脑而已。
”我决定了！”
林晓正想开口，本应是由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抢先一步在牛朗嘴里说了出来。
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林晓还在诧异着什么时候牛朗也能跟他想到一块去时，那个一来到就这个样子，已经经历了七天又十三个小时深思的小火狼终于换了个表情。豁然想通般地跳起来转身就跑了出去。
”呃？要转风了吗？”愣愣地看着那眨眼间消失在面前的身影，林晓莫可奈何地按下了手边一组号码，正式告诉牛妈妈他欲与地合作的打算，不过能否请她先到点心铺去学习上一阵子？顺便也让他有时间把店面改装。
夕阳从窗口斜射进来，抖落满室的余辉。那座会行走的活火山离开后，倒是有些寂寞呢！
吃过了简单的晚餐后，拿出一粒镇定剂服下，林晓搂着新买回来的海豚抱枕辗转反侧。
※※※
翌日，正午。
林晓好不容易从床上挣扎起来，因为感觉睡眠质量不够好，又多在床上磨蹭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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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等他注意到门外的敲门声已经持续了不短的一阵子时，他那可怜的大门已快要被人打破了。
来人自然是等了半天没敲开门后，火光千道、瑞气万条的牛朗了。
”早……早啊！”
呃，没听到敲门声不是他的错！林晓赶紧先打招呼，反正笑脸迎人准没错。
”已经不早了！……哦，你这么早就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同一句话还没有换气，语气和语意就已经拐了一百八十度大弯，牛朗最初的怒气勃发在一转瞬变成了和颜悦色，害林晓张大了嘴反应不过来，以为自己已然出现了幻听。
”对了，我有东西给你！顺便，可以的话把嘴巴闭上好吗？你这个形象不太好看。”小火狼难得的好脾气居然持续着，弯腰抱起了地上的一堆东西后，绕过嘴巴张成O型一直没合拢的林晓走向沙发。
天，他的青年痴呆症又加重了，一定是早上没睡饱的缘故……
愣愣地跟着牛朗返回自家的大厅，看看堆在小方桌上的东西，再看看满脸含笑的牛朗，林晓开始觉得自己也同时出现了幻视。
”瞄，这个，这个，还有这个，给你。”依次递到手上来的是一束火红火红的玫瑰、装着一只老式男戒的绒盒、一个……小袋包装的保险套！？
”这是什么意思？”因马他脸上的笑容太炫目，等到完成把东西接下后，林晓才后知后觉地低吼出声。
”玫瑰是求爱，戒指是订婚，保险套当然是Zuo爱做的事。这你都不懂？真是！人家本来想含蓄一点向你表示的说。”
小火狼用一副”你很拙”的眼神看着大惊小怪的林晓。
”我当然知道它门的用途，可是你拿来给我干嘛？”
今天不是他有毛病就是自己撞邪了！他这算哪门子的含蓄啊？
林晓一不小心瞄见一旁的黑袋子里似乎放着未拆包装的小盒KY等情趣用品后，某根危险的神经终于绷了起来，本来还想缠绵的瞌睡虫全部飞光光。
”嗯，因为本来我说我们做情人是想拿你开玩笑，后来觉得你这个人还不错，不打算戏弄你了，我决定把你当朋友，但是那天吻过你后，我突然发现我不可能会对一个朋友做这种事，唯一的可能就是我喜欢上你了，而你当时也没有抵抗，看来你也不会讨厌我。此后我又考虑了一星期，还是觉得没办法只把你当朋友，更何况我们本来就已经有过那个’什么什么’之实了，所以我想这样子也不算太唐突。而且，你知道的，我这人是个急性子，所以这种小事就干脆一次性办完好了。”
”啥！？”
八百分贝的嗓音震响窗户，林晓瞠目看着手上的东西，如果他没听错的话，刚刚那一段绕口令的意思是──今天小火狼的用意是来向他求爱、求婚、顺便上床来着！
连情趣用品、使用器具都带来了，他可还真够’干脆’的！这年头办事流行坐火箭吗？
”你有意见！？”
被林晓突起的吼声吓了一跳，牛朗以一种受伤的表情怒视着那个忙不叠把他一片心意丢到地上去的人。
他痛苦挣扎了一星期才肯正视自己的心态，做出的决定耶！
虽然他刚开始认识他的时候，觉得这个男人既轻桃又恶劣；但上次林晓明明知道做错了会被揍也没逃之后，他对他这种负责的态度开始有了好感；住院的时间里，他这才发现这个男人其实还是很不错的，除了学识渊博外，心地也非常的善良，住院的他明明自己就是一个病人，可是到基本行动无碍后，他还主动积极地去帮助医院里一些长期住院的病人做看护和保健。虽然他觉得自己还拿着拐杖才能行走的人去帮助别人是一件很滑稽的事，可是那个人却做得非常的认真。不知不觉间，他已一点一点地改变了自己对他最初的看法，理所当然地想把他当成一个可以结交的朋友，先前恶意的捉弄也就一笔勾消。
可是在那天，在那场花瓣雨中，看着他的时候胸口却传来了一阵莫名悸动，与他四唇相触的一瞬间觉得，他竟然有些不想放开这个男人了。
刚开始的时候，他也觉得这样的情感来得太过突然，让他不知该如何解释。
但他自己也没有料到，这种感情突来后竟会这么的强烈，这么的让人缺乏准备，以致于让他手足无措了整整一星期。
一万次确认自己绝不是对朋友出手的变态后，唯一的解释就是喜欢了。
这种感情在他们已经认识了不长也不短的一段时间后，在一个很不凑巧的场景里爆发了，但却是不容否认的真实存在。
既然喜欢就要大声地说出来，大胆地去追求，他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我……”对上牛朗认真的眼眸，林晓强烈抗议的底气开始外泄。再看到那双眼睛明显浮上了前所未有的怒火时，本来还打算的坚贞不屈变成了见风使舵──医院他已经住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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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失节事小，性命事大’，如果这性命还是丢在某只爆走狼的拳打脚踢下，那才叫死得冤。
看来这小火狼打了他两顿还是不肯原谅那天他的酒后失德，一定是要他血债血偿…呃，不，是肉债肉偿地上他一次才肯甘心的了……
”真的不肯考虑吗？”
对着林晓下意识想做波浪鼓状摇摆的脑袋。牛朗不死心地握紧了林晓的手臂，却没注意到在情绪波动下，手劲已过大到构成了威胁。
以致于这真挚、恳求的表情看在已被痛得龇牙裂嘴的林晓眼里，就是──小火狼左眼带着哀怨右眼带着愤怒手上带着威胁，苦情戏做了个十足。
”呵呵……呵呵……小朗，我知道那天是我对不住你，你真的一定要这么做才肯原谅我的话……呃，我也不是不可以答应啦……你可不可以先放手？”
干笑着翻起了白眼，林晓乱没骨气地”威武就能屈”。
妈呀！不答应行吗？就算忽略他眼睛里让他一边心痛一边害怕的表情，但他手上的力气是绝对不可小觑的，他还不想才出院一星期又因骨折住院。
”哦！”
在不知不觉间完成了重大使命的手撤了回去，看着挥泪再度上任的情人大甩已有脱臼危险的胳膊，喜上眉稍的牛朗相当温柔地帮他轻揉着淤红一块的箍痕。
”今天……你没发烧吧？”
突来的温柔让林晓有些感动，可经验提醒他，平和的地表下覆盖着的往往是岩浆！一点点地把屁股往外挪，林晓白痴般的笑容一直战战兢兢地挂在脸上，几乎没使脸部肌肉抽筋──他可没忘记一个多月前，那头小火狼露出了类似这种表情时的下场。
”你怕什么呢？”没好气地把那个快要掉下沙发的人拉了起来，牛朗情不自禁地俯下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亲，”我不会再打你了。”
”呃……”
好熟悉的台词。上一回他这么说的时候，几乎没把他打到全身的骨头都快要重新排列组合了。
”忍耐，忍耐……”这是小火狼的考验，一定不可以有反应！
林晓悄悄地把重要部位移开寸许，生怕那不听话的地方又给它的主人带来杀身之祸。
可是，撇开其它的不说，与小火狼接吻的滋味还真是美妙。
就好象很小很小的时候吃过的跳跳糖，刚一含进嘴里就炸开了，逗弄得舌头酥麻发热，等那阵强烈的萌动过后，整个口腔都被温水烫慰过似的，只余下淡淡的橘子香味萦绕在唇齿之间。
”嗯……”双手不自觉地反拥向那温暖的背脊，却很快就被那小火狼把手按压到头顶。林晓只能毫无招架之力地平躺在他的身下，承受火山的热情。
完全强势的攻占与掠夺，彷佛才是符合他的行动方式。
由此可知，上回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对他造成的伤害会有多重。
罢了，是祸总也躲不过，何况这是自己欠他的。林晓虽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是什么，并再三告诫自己那不过是一种对身体伤害程度不大（相对于被揍）的行为，可还是忍不住有些害怕。
”喂，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吧？”
事前问清楚也好死得瞑目一点，既然已经有了逃不过的领悟，身为前辈，自然还得担任起诲人不倦的自觉。
”我有去找了一些资料……”
有些腼腆地回答着林晓的问话，兀自恋恋不舍地在他薄唇上轻噬着的牛朗空出一只手来，在他带来的小黑袋中摸索着，把他准备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拿给重新确定关系的情人看。
”这是浣肠剂。”
林晓的脸白了……
”嗯，这是蜡烛。”
（）
林晓的脸绿了……
”还有，听老板介绍说，这种小羊皮鞭刷的效果也蛮好的……”
林晓的脸黑了！
天，这小火狼今天不是打算SM他吧？
被那一个火辣的吻带上九霄的神智瞬间被打落地狱摔了个屁墩儿！虽然他知道SM是SADOMSOCHISM的简称，在医学上指的是天生喜欢受虐待的病态心理。可是，他可从来没有这方面的倾向呀！
冷汗，一滴、两滴，自林晓的头上汇流成河。
”等等！”已被押上板案的肥羊企图垂死挣扎。
林晓为自己还能身心健康、四肢健全地拥抱明天的太阳而大声疾呼。
”我个人认为……没有必要使用这些超限量级的东西……我们，呃，可不可以用正常生的方式？”
”这很正常吧？我是到专门的店里去问的啊！”
为此他还忍受了不少奇特的眼光，强行拉了刘宽陪他去的。牛朗瞠目不解。
林晓诅咒那家坑人的黑店！就算是为了多卖些东西，也不用这样来误导一个本是前途一片光明的大好青年吧！？
”对了，他还附送了一卷录像带……”
”那个不用看了，呃，我是说，好歹我也有实际经验，不如我们就直接来就行了……”
瞄见封面上就是一个五花大绑、混身带血的美男子，林晓肉跳心惊。
”可是上一次，我完全没有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