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游戏一军商贵妻-第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小野种,小叔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如果是私生女那将来是要跟他的五哥争财产的,他必须要给她颜色看,让她明白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地位,没有资格去争什么的。如果不是私生女,看她长成那个狐媚样子,实在不觉得是什么好鸟。不是怪苏律会这样去想,试问一个女孩子,如果是乖乖的,一定会很讨喜的,又怎么会一直到十五岁都还没家庭愿意领养呢?
苏律觉得自己的想法都是对的,是常识性的识人方法,并且他不觉得自己的常识有什么错的,他那样对待她,可其实就一点都用不着内疚跟歉意的。
“快过来吃饭吧,站在那里做什么?”苏律又是怪声怪气的对她说,虽然不是在吼她,口气里好像一点也不像平时那样,可是言辞之间的不友好,在西昔听来简直就是不言而喻的。
刚对自己做了那样事情的人,现在怎么就能这么坦然自若的站在这里对她讲话?
西昔听了这话,心里又是一阵难过,可是这难过实在是抵不过自尊的丧失,她要是再没眼色,估计又会连自尊都没有了的。
虽然苏家的长辈都在这里,可是苏律是他家的老幺,自然是宠的很的,她一个外来的养女,哪里有资格去说什么?
默不言声的,她以一贯的卑微姿势垂首走向他们众人所在的厅堂,一个或许是她永远都无法融入的地方。
家吗。这不是家。只是一个她生存的寄托所而已。没有温情,也没有关心,仍就是她一个人独自守着那份可笑的自尊,带着一点点的妄想,妄想自己可以有很好的生活,很好的未来。
她走的时候,没有从苏景之坐的那个地方走过去,而是从另一边,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不希望他看到自己这个样子。
开始吃饭了,她一个人一直低着头,只就着自己跟前的菜偶尔动一下筷子,眼睛是不敢到处乱看的。
西爷爷跟苏家老爷子坐在一起,询问询问苏家男人的事业,女儿家的学业或者工作,偶尔会教训苏律在学校里又不听话了又惹事了,苏律嘴甜,一阵嘻嘻哈哈的马虎眼过去,犯过的错就全都被苏家人忽略过去了,他们都年轻过,自己犯过的错误哪有不让后辈犯的道理?对年轻人的态度宽容又理解。
或许宽容又理解就只是因为他是苏家的嫡孙。
西昔真是又羡慕他又讨厌他,羡慕他可以上学,还有这么多人都宠着他……而讨厌他,自然是不用说的,简直就是一种理所当然的情绪。
“景之最近的生意做得怎样了?听说,你看上了新开发的那块儿地?”苏老爷子突然发问一直沉默不言的苏景之。
“恩,是有打算把它买下来。”苏景之吃着饭,食之无味的样子,对老爷子起的话题也实在是没兴趣多说。
苏老爷子一看他又是这种不痛不痒的态度,明明是一家人却整的像是陌生人一样,长期攒的火气找到了喷发点,气的将筷子往碗上重重一放,准备好好说说他这个每次回家都要摆脸色气他的小儿子。
苏景之是这个城市最大的商业玩家,最是懂得掌握先机,哪里会等他说?
“既然老爷子吃饱了,那我就走了。哎,家里的饭实在是没胃口吃了,我看小西昔也一直没吃几口呢,该换厨师了。”他边说边站起来,这话硬是把老爷子要骂他的话又气的噎在了嘴里。
西昔听到他这样说,却是怕的要死,本来就已经觉察出自己在这个家并不怎么受欢迎了,他这样说自己吃不下去饭,不是让她以后连这碗饭都没得吃了吗?
她不吭声的继续低头吃饭,不敢啃声不敢抬头,苏景之看着她这副胆小的样子,抿了抿嘴,没有笑出来。
西昔怕惹到老爷子是应该的,毕竟她在这个家是外人,可是苏景之却一点都不怕的,他是苏老爷子三个儿子里最受宠的,年轻时仗着老爷子的宠爱坐着混世魔王,现在就仗着自己翅膀硬朗天天跟老爷子对着干,就是天天气苏老爷子,苏老爷子也不舍得真的拿他怎么样的,不然的话,又怎么会关心政府新开发的一块地会被谁买去?
苏景之抓住她拿着筷子的手,在她小兽一般微微不安惊恐同时又带着怯懦的眼神中,带着一点莫名的心疼,将她的筷子放下,温柔的拉起她的小手,又同时绅士的为她拉开凳子:“走吧,带你出去吃好吃的。”
这是她,第一次接受一个男人这般温柔而又绅士的对待。
几乎是苏景之牵着西昔走出苏家别墅的那一瞬间,苏律立即就摔了手里的筷子往楼上自己房间跑去,也不管身后大人们吼他。
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啊。是什么?打小报告呗。
立马扣了大不列颠的沈御电话:“喂,五哥,小叔把那个小狐狸精给带出去了!你说大晚上的一男一女出去还吃什么饭呢!”
☆、染指你的体温 005 短发
是啊,大晚上的一男一女出去似乎是不会做什么纯洁的事情的。
可是也得看对象啊。西昔一个15岁的小女孩儿跟一个年龄可以做她爸爸的男人出去,又能做什么呢。
苏景之一路都牵着她的小手,从他那高级的轿车里出来,又带她走进高级的餐厅。
她紧张的手心冒汗,第一次接触这么高档的食物,牛排根本不晓得那是什么,更别提优雅的切出好看的形状了。苏景之很细心,声调低沉又温柔的告诉她怎么用刀叉,喜欢几分熟的牛肉。
手又被他握住,一点一点的随着他的力度切开牛排,苏景之微微弯腰站在她的身后,整个人都环住她,给她无尽的安全感。他手掌一直都干燥而又温暖,似乎这就是他本身的温度,让她觉得无比的,舒服、想要靠近。
这就是爸爸的感觉吗?想要依偎在他的怀中,想要他的手掌握着自己的小手,给她温暖与依仗,不要放开。
西昔想,原来没有爸爸也并不意味着永久的悲哀,因为在不知道的未来,会有一个男人出现,照顾你,爱护你,就像是爸爸那样。
而她,算不算是好运的等到了这样的时刻呢?
她不知道。甚至有点嘲笑自己的奢望了。她凭什么?而他,或许也只是一时兴起……
但是这样被认真对待的感觉,如此真实。
吃完饭,苏景之又牵着她的手到了附近的一家美发沙龙,在西昔的概念中,就是一个很大很高档的地方。苏景之天生适合这样的场合,高档的地方,他高贵的身份,如此相衬。自己被他带到这样的地方,算是什么呢?
她想不明白。只能接受。苏景之推着她的后背,将她推给一个发型奇异的理发师:“把她的头发剪短。”随便指了一张图上的发型,“就要这种中性风吧。”
西昔随着他的手势看向那张图,一个神采飞扬的短发女子,给人雌雄莫辩的感觉,虽然雌雄莫辩,却依旧不挡美丽。
她摸摸自己细细长长的头发,心里有点不舍的。留了好多年的。就这样一剪刀下去就没有了?
理发师技艺高超,西昔只在镜子里看到他剪刀挥舞,就很利落的给自己剪了短发,额前留了细碎的刘海,短短的头发不过耳后,很是清爽,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多了。
苏景之以一种欣赏、而又回味的眼神,居高临下的站在她的跟前,伸出手,五指插入她的短发中,力度恰好的滑过,而后,又挪到她的眉梢眼角,细细的审视、抚摸她的眼睛。
西昔觉得自己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种情愫。
“走吧。”他说着,手又自然地拉住她的小手,走在她的身前,带她穿越人海,走向另一家规模更大的商场。
西昔在夜晚的霓虹灯下偷偷盯着他的背影瞧。精致的手工西装,挺拔的脊背,沉稳的步伐,浑身散发出的自然而然的成熟男性的诱人气息。
一切都真的叫她,好喜欢。
她不敢说喜欢,只在心里偷偷的喜欢,好吗。喜欢,如同喜欢自己的爸爸那样。
大商场里的东西多,人也多。苏景之身边始终跟着保镖,保持他与其他人的距离,如此的叫人觉得高不可攀,可望而不可及,可是此刻,他就在自己的身前,拉着自己的手,一步一步的前行。
第一次坐电梯,苏景之小心翼翼的告诉她:“踩上来。”她跟着其他人的样子,学着走上电梯,电梯滑动到下一个楼层,突然停下,她始料不及的身子往前扑,苏景之轻笑着接住她的小身体,看着她窘的低头脸红的样子,这样的短发,那样脸红的表情,还有那一双眼睛,都叫苏景之觉得有趣极了。
西昔低头跟着他,直到到了到处都是衣服的地方才抬起头来,商场华丽的水晶大吊灯之下,各式各样的裙子、衣服眼花缭乱。苏景之牵着她的手,掠过一件又一件好看的裙子,带着她走到了一排挂着各式小西装的地方,满面微笑的女销售员殷勤的过来询问,苏景之挑剔眼光一一掠过她的推荐,最后选了一套蓝色格子的小西装,下装没有选一套对搭的小裙子,而是选了一条黑色九分裤,又给她挑了一双女式马丁靴,叫她去试衣间试穿。
试衣间都这么的宽敞,西昔有点想起自己以前在孤儿院睡的那张狭窄的小床。
很窄,很挤,她就那么蜷缩着身体在那张床上度过自己的童年,走向自己的少年、成年。
此刻她也许是开心的吧,即使这样的时刻仅仅保持在苏景之在的时间。她还是要回到那个苏家,面对苏家的人。
苏景之,为什么你总能给我我想要的感觉呢。
从试衣间里出来,苏景之看着她就眼睛一亮。这一抹光亮被西昔一丝不苟的捕捉,而后小心翼翼的藏在心间。
原来真的有人,可以看到自己的闪亮。
原来她其实真的可以,闪亮到让那个人眼前一亮。
苏景之踱着步子,走到西昔的跟前。
他的脚步一如既往的沉稳,他的眼神无比的温柔,他嘴角的笑意如同最醇的酒,让周身的人都觉得陶醉极了。
苏景之,无疑是一个迷人的男人。
女售货员只听说过他的大名,头一回这样近距离的观察他,这样有魅力的男子,那个女人是他的谁?情人吗?他对待情人都是这样的认真吗?
西昔有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眼角上挑,尽是风情。在苏家好饭好菜的养了这么一段时间,之前整个人发黄的皮肤如同珍珠一般亮了起来,现在,一头短发,大大的眼睛含着水润光泽,没有涂抹任何唇彩的粉色唇瓣抿出一个害羞的弧度,好看的像是一个易碎的陶瓷娃娃。
她个子已经蛮高了,有一米六几了。
长头发的时候,她穿着裙子,皮肤白皙,身材发育又好,整个人看起来柔弱妩媚,而现在,剪掉了那一头长长的发,一头清爽中性风的短发,一身干练的小西装小皮靴在身,这般站在这里,竟然也是挺拔英气,倒真的有一种雌雄莫辩的中性风情。
西昔看着苏景之眼中露出的欣悦,又看看镜子中的自己,这样的自己,像个男孩子一样,苏律应该不会再找她的麻烦了吧?
两个人好像都在陶醉的样子,苏景之也许是在陶醉她的这身新装扮,也许是别的;西昔想想以后或许不会再被苏律那样针对,心情也好起来。
时间一长,西昔就觉得有点尴尬,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愣着头傻傻的站在那里,可是苏景之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眼睛看着她,却又好像并没有看她一样。
西昔猛地想起自己最初来苏家时,苏景之带她看房间,曾经拥抱过她,还说了一个人的名字。
到现在那个名字都清晰而又深刻的印在脑海中,他那样深情的呼唤着:若亚。
那应该才是他最珍视的人吧?
有种自己当了别人替代品的错觉。这种突然而来的敏感认知叫她猛然觉得呼吸困难,自己究竟是自以为是到了哪种程度?只不过是吃了饭换了发型买了新衣服,就这样得意忘形的以为,他纯粹是为了自己吗?
“我去把衣服换掉吧。”她踌躇了好久,终于还是鼓足勇气先说了出来。
苏景之好像是完全处于某种情绪之中,并没有察觉出她的异样,或许是觉得她还小,不会有那么多想法,他上前轻轻按住她的肩,声调依然温柔而又坚持:“不,穿着。”
西昔抬眼看他的眼睛,却发现那里深的连自己的影子都看不到!
☆、染指你的体温 006 糖炒栗子
这还是个春天,到处都是春意萌生的温暖景象。可也只是景象了,到了晚上,风,依然是带着冬末的寒凉之气的。
她穿着一身单薄的新衣,略显局促的站在夜风中,等着苏景之突然心血来潮的说,要给她买这条路上的糖炒栗子。
她没吃过的东西,但是以前曾经听说过,孤儿院一些年轻的老师,有时候进了城,再回来,看到她们手中的小小纸袋,里面飘来的香味儿,远远地就可以闻得到,听他们笑着说着,有点甜,很好吃。
苏景之摸摸她的头:“在这里等着,我去买糖炒栗子。”而后转身,大跨步的走开。
她居然没有一丝慌乱。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到了孤儿院的,大抵所有的抛弃都是这样的桥段,那个风评不好、打她骂她不爱她的妈妈突然温柔的对她说,要给她买好吃的糖果,她心中惊喜万分的在大风中傻傻的等,却再也等不到自己唯一的亲人。
关于抛弃,遗弃,真的已经是遥远而又模糊的印象了。无所谓了。
重要的是,现在她知道,自己不会再被如此抛弃,因为苏景之很快就回来了。
闹市区的人明明是那么的那么的多,可是偏偏她一眼就从涌动的人流中看到了正朝着自己走来的苏景之。
人流中,不乏跟她一样的女孩子,满脸娇羞喜悦的等着自己的男朋友走向自己。可是,偏偏她又跟他们情形不同。
西昔看着那些情侣们,男人用自己的大衣将女朋友包裹在里面,很温暖的样子。她不由得就看着走过来的苏景之想,他的怀抱,该有多温暖。
脸颊微微的发烫,突然意识到自己真的不该有这样的设想。可是,苏景之,这个只是负责把自己从孤儿院里带出来的男人,为什么对自己,就这般的好呢。
什么叫做待一个人好呢。至少在西昔十五年的人生当中,苏景之,是第一个将她从卑微的世界,带出来的人。第一个说她好看的人。第一个对她笑的温暖而柔软的人。第一个给她买新衣服的人。第一个让她留短发的人。第一个为她买糖炒栗子的人。
而在记忆中,他也是第一个,愿意抱自己的人。
他不是自己的爸爸,却做了一个爸爸才会做的事情。
糖炒栗子被放在自己手中,西昔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发现手中的糖炒栗子暖和,却又是有些微发烫的。
京城的夜,灯火辉煌之下,苏景之很容易就发现了西昔微红的脸。也不知道他想起了什么,神情中又带上了那种最近常有的漫不经心与心不在焉,手抚着西昔细长的颈,不由自主的往下游移,似乎想要探到更深的地方。
可毕竟是大庭广众之下,他又是个极有自制力的男人,一点也没有过分的就又收回手,挪向她的肩部,揽着她走向自己价值千万的豪车之中,关上车门,一切霓虹都远离开来。车内昏暗,苏景之的手,却是又不由自主的沿着她的肩线,游移不去,似乎在挣扎,又似乎很想随心而为,又似乎只是在玩弄。
长头发剪掉,她那线条优美的细长白颈,便毫无遮拦的展露出所有的美丽。
西昔当然不会懂,男女之间这样的动作,是一种暧昧的亲密。甚至可以是某种暗示。她只一心一意的想,她的肩膀有这么好玩儿吗?
“你就快要生日了,有没有想要去的地方?”苏景之的手抚着西昔光滑白嫩的颈,突然发问。
生日?西昔可真是吓一跳,说真的,她还真是连自己的生日是什么都不知道呢。只是好像听过,自己的生日是在秋季,而不是现在啊。
“我的生日不是现在吧,还远着呢。”再过一个生日,她就该十六岁了。十六岁,如果没有遇到苏景之,也许她就可以自由了。也许是一个人在外面打工,赚钱养活自己。总之一定不会是像现在这样的,坐在这样的车里,坐在这样的男人身边。
“不,快了,你的生日就在一周以后,我还记得,那天气适合放风筝。”苏景之却是带着深沉的回忆气息,十分笃定的这样说着,那口气不容置疑。
苏景之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他就是有这样的魅力,又或者是一种魔力、感染力,当他说出一种结论的时候,你总是无法打断、无法否定的。
西昔只好沉默。关于生日,为什么苏景之那么肯定是一周以后?她只是他随手捡来的而已,哪里会有什么确切的日期?又仔细回味苏景之的神情,心中猜想,也许,一周以后的那个适合放风筝的日子,于他而言,只是某个特别的日子吧,而现在,他将那样的日子赋予她,就犹如,赋予她名字一般,赋予她一个来到这世界的确切期限。
总是心中疑问,西昔却不敢说出来,生怕打断了苏景之的深沉思绪。
苏景之载着西昔回了苏家,西昔看着自己房间里,苏景之给自己买的东西,还有那一小包已经退却了温度的糖炒栗子,没有笑,也没有难过。
苏律从看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被送进西昔房里,对西昔的鄙夷就愈加强烈。又想起刚才给他的五哥打电话,心里就更加不爽。
他劝着五哥赶紧回来,无非就是怕这个野种抢走属于他五哥的一切。
他们这一代人,无论是官三代也好,红三代也好,亦或者是富二代,生在这样的家庭里,就注定了离不开权、钱、势。这东西不是一个人短时间内可以打拼出来的,而是几代人的积累下来的财富。
即便是他的小叔苏景之,是这家里的一个传奇,说是凭一个人的力量打拼出来他现在的商业帝国,倒不如说同时借助的是苏家的人脉、权势、地位。
当年顶着苏家三少的身份,谁敢不给他面子?
十年,才得来这样的风云人物苏景之。
这些东西,恐怕是别人奋斗一辈子都难以得到的。
而他们这一辈,更是可以在一出生就拥有这些别人奋斗十年、二十年甚至一生都无法得到的东西,甚至更多,他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本该属于五哥的一切,就这样被一个小野种给抢走?
特别是五哥今天还说,要等一年以后拿到学位才可以回来,更是让他沉不住气。
国外的学位真的那么管用吗?就算是不要,回国不照样是什么都有?
怨只怨婶婶跟小叔关系太不好了,两人虽然是结婚很早,可是自从五哥出生之后,就几乎没一起待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