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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枕边游戏一军商贵妻-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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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种时候,他怎么都是一个已经结婚的男人,他二十八岁了,快要三十岁了,老的很快,而西昔才二十出头,还很年轻,而且在这种时候,他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对西昔许诺一个家庭。

所以,虽然他期盼了很久,两人能再见面,可是竟然在见面的时候,着实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说这是什么事儿呢?你说这是所有人都商量好了要来拆散他们吗?还是,这只是命运的安排?

半晌之后,他才终于闷头闷脑的开口,说了一句出口就后悔的话:“我结婚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浑身上下都是抑郁的气息,好像是一个抑郁不得志的仕途之人一样,满脸的示意与不自信,甚至不敢抬头看西昔的表情。

如果他这个时候敢抬头,就一定会发现,西昔的眼睛,有多么的认真的在看着他。

看看他是不是全好了,看看他过得好不好,看看他的眼里是不是还有她。

可是沈御偏偏就是低着头,半晌不说话,终于说了,还说了这样一句话。

如果她仅仅是被他甩掉的前女友,那么他说这话的时候,她应该拿起眼前的这杯热咖啡泼向他,因为他是个人渣。

可是又偏偏的,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总是比普通的前男女朋友还复杂了那么一点。

他们是同床共枕了许多年的情人,他们是无论怎样分分合合最终都可以再在一起继续吵吵闹闹过日子的小两口,他们是这个世界上彼此最亲密最温暖的依偎。

现在呢?他跟方清妍住在一个房子里,两个人是不是像他们以前那样睡一张床,他跟方清妍是不是像从前他们两人那样激烈的做一爱。

不怪乎她会这么想,你看,这半年来,没有她的照顾,他依然过得很好,当初医生说他苏醒的几率有多低啊,半年之后还不是醒过来了?难道这其中,没有方清妍对他夜以继日照顾的功劳?没有沈御对此的感激与感动?没有沈御对此的动心?

金钱不是检验一切感情的真理,却是检验一切感情是否真正忠诚的良器。

当苏景之说,如果他选择了你,就说明他是真的爱你;如果他没有能力最终选择你,就说明他是个懦夫,不配爱你,你们在一起也不会幸福。

金钱,跟时间,所以她等。

可是现在,她等来了什么?

等着他终于醒了,等着他还没忘记自己,等着他能够自由的出来见自己,也让自己见见他。

然后他那种任命的口气算什么事儿?说他结婚了。呵呵,她知道呀。可是她不要他的这种任命的口气。

这不是沈御。

沈御不是这样的,沈御是不会就这样任命、甘心听苏家、方家那些人摆布的。

可是如果不是的话,那么谁能告诉她,眼前这个长着一张让她日思夜念的脸的男人,是谁?

两人心思不同,西昔想着想着,忍不住垂下眼去,而沈御想着想着,忍不住抬眼看她,却只看见西昔正一脸漠然的盯着眼前的咖啡杯盏,似乎,对他所说的话,一点都不在意,一一点都不在乎,一点都不生气!

他们生命交集在一起的第七年,他结婚了。新娘不是她,她一点也不生气,他生气了。

生气的结果,就是两人再也没有见过面。

见面了只当不认识。

就算是做出认识的样子也各做各的事情,礼貌而又十分的疏离。

一直到沈御跟方清妍拍婚纱照,马上就要举办婚礼的时候。沈御终于再次的按耐不住,去找了西昔。

这个时候,他跟方清妍的结婚请柬已经分发出去。不知道的人觉得他们门当户对金童玉女,知道的人譬如慕家人骂他无情无义见利忘情,再知道一点的比如顾流,十分惊讶十分不确定十分不甘心:“你难道还真的要跟那个方清妍举办什么婚礼!”

可是不管旁人怎么说,赞叹也好,羡慕也好,骂他也好,质疑也好,一切都在进行着。

只有他心里的不甘。

最后驱使他来到西昔现在的住处。

女人船。这恐怕是这一年春天京城另一件轰动的大事,房地产行业的龙头老大苏氏前董事长,斥巨资为西昔这样一座船型的顶级私人会所。

这间会所正式营业的时候,沈御也去了,那是一个有个晴朗夜空的晚上,巨大的红色船型建筑,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都分外的引人注目,似乎在昭示着当今时代,女人那已经越来越无可比拟的社会地位。

纪季墨说,夜晚的女人船是最美的,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下,独有这红色的建筑,好比是夜店的女人,迷离,而又魅惑。

就如她。

从来都说女人是水,她却偏偏弄了个女人船出来。沈御知道,这家坐落在这个都市最繁华地段的私人会馆,是她底气的开始,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一无所有的卑微女人。

西昔垂首的模样,也是极为美丽的,身段苗条,又馅料十足,穿着他送她的华伦天奴红色长裙,一低头间,那细长白皙的颈便露了出来,仿佛高贵而又优雅的天鹅,总让他忍不住去亲吻占有。

可是他终于知道,曾经的她,垂首是因为卑微;而现在的她,那一低头的温柔,只是她展现低调与谦虚的礼貌,又只是因为男人痴迷倾慕的注视而特有的娇羞。

就如同他会着迷一样,还会有许多其他的男人为之着迷。

如果她跟别的男人结婚。

沈御简直不敢去想这个如果的后果。

一切的选择都在西昔。

所以,沈御终于还是在婚礼之前来找了她。

来到女人船,在侍应生的引导下,来到她为自己留的房间,房门号是8030号房,或许是因为自己说了这个数字,所以整个女人船,保留有这间数字奇怪的房间。

门虚掩着,沈御还没推门,就听见房间里传出来的音乐声,皱了皱眉,他不知道西昔为什么会听这首音乐。

再推门,里面的情形瞬间让他十分的生气。

他这辈子最大的情敌,正一手揽着西昔的腰,一手握着她的手,两个人舞步和谐,脸上都带着笑意,而那首音乐,正是将会在他的婚礼上放的曲子《梦中的婚礼》。

不置可否的是,沈御这辈子最大的情敌不是别人,而是他的父亲,苏景之。

两人见他来,也没有停下步子,极淡的看了他一眼,丝毫没有乱了舞步,而是一直等到这一支舞跳舞,这个时候,苏景之才问了他一句:“你来了。”

说是问,也不过是十分轻慢的陈述而已。

沈御看了他,没说话,转而看向西昔,却见西昔端了两杯酒过来,递了其中一杯威士忌给他,沈御皱着眉尝了一口,顿时脸色就好了许多,是他喜欢的那个调调。

这个时候,苏景之再次开口,却是说要出去走走,随后一个人走了,还十分好心的为他们带上了门。

西昔也不说话,沈御也不说话。

他一杯一杯的喝酒,她一杯一杯的为他调制出他喜欢的口味。

也不知道两人之间这样,算不算得上是一种默契,沉默的默契,一起沉默,不会因为彼此的沉默而有任何的违和感。

沈御几乎都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了。

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

其实他也有很久都没有这样的喝酒了,太多的事情萦绕在周身,总是叫他抽不出空来。

也只有到了这个时候,他才渐渐的开始放松下来,慢慢的喝,一小口一小口的品着,一点一点的想着心里的事情。

到了最后,他什么都没有问,就那样喝着酒,一直喝到酩酊大醉,一直喝到趴在西昔房间的小吧台上,睡了过去。

见他睡过去,西昔这才放下手里一直都没有动过的那杯酒,从吧台里走出来,靠近沈御,伸出双手抚摸他的脸庞。

花了很大的力气,才终于把沈御扶到了浴室里,他可真是烂醉如泥,可是浑身重的要命。

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掉丢在浴室外面的地板上,每一件都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别的女人留下的痕迹。

直到把他浑身上下都脱光了,这才确认他身上干干净净的,除了酒味儿,没一丁点其他女人的味道。

西昔这才缓下脸色,脸色的表情,却仍是要笑不笑的样子,打开花洒,为他清洗。

其实她只是想要看看他的伤口是不是真的愈合了。

以前在医院里给他擦洗,都不敢碰那个伤口,就怕他疼。

现在他每天都在部队里训练,据说仍是生龙活虎,想必早就已经完全愈合了吧,绝对不会疼的。

在搬动他庞大的身躯时,她忍不住重重的叹息,西昔,你可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想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用得着这样灌他吗?何况他一向都是酒量极好,自己还得用点药,又不敢用太多,就怕伤到他。

看着那个伤口,居然比她留下的牙印儿还要深。

就是这个伤口,在当时险些要了他的命啊。

西昔俯低身子,亲了亲他的伤口,而后枕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好像忽然就回到了当初他被送到医院的那段时间,她也是这样守着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第一次发现自己如此不知所措,不知道如果他真的醒不过来,自己又该怎么活下去。

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沈御在自己心里的地位,竟然是不可替代、无可失去的。

如果沈御倒了,她的世界将会再次轰塌,而一个人生命中,这样的坍塌究竟可以承受几次?也许是很多次,也许你会说那是生命中有时候必须经历的一种必然,无论当时如何难过,等到了老了,心境就会一片平静。

可是等老了做什么?她只知道这一次就不能失去,更不能让沈御变成自己生命中的一场过去。

再后来,被苏家人驱赶,她没有任何的权利要求留下,心中狂暴了许久,终于在苏景之的开解下,渐渐地平静下来。

眼下他性命无忧,而她需要做的,就只是准备好一切,等他苏醒而已。

这样想着,却没想到,自己离开之后没过多久,沈御就在沉睡中被人算计了一场婚姻。说起来方清妍也真的是魔怔了,这样的手段,这样的婚姻,她都要!

如果沈御也爱她,那么还可以被人称赞一句有干将莫邪的情深动人,可是沈御心中根本就没有她,她也这样!

头一次,西昔觉得心中无限的委屈,不明白命运为什么总是跟自己作对,总是这样的为难自己,以前他好好的,他们没有立即选择结婚,最后终于决定结婚了,却又生生的被命运分开。

真够狗血的。

可是狗血的让她想哭。

想着想着,她也就真的留下了眼泪。

晶莹的泪水滴落到沈御光裸的胸膛上,心脏的地方猛地一震,却好像只是无意识的反应,而沉浸在悲伤回忆中的西昔,也并没有注意到。

沈御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跟方清妍的那个家里,他一醒过来,方清妍就赶紧给他端来茶,问他头还疼不疼了。

沈御接过醒酒的茶喝过之后,才渐渐的开始咬牙切齿,居然又把他给送了回来!

“哥哥是去了、她哪里吗?”方清妍突然试探着问道。

皱着眉抬头看她,许是这一眼带着太多的冰寒之意,而方清妍也知道现在沈御跟西昔之间有诸多误会,两个人是没有可能再和好的了,又怕他生气,不敢再多说,总是说了句是女人船会所里的人把他送回来的,就离开了他的卧房。

两个人虽说住在一座房子里,可是向来都是各自住在各自的房间里。

方清妍也曾经穿着十分性感的情趣内衣爬过他的床,沈御当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离开之后,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回来住过,一直到最后她低声下气的去部队里朝他发誓,除非他想要,否则她绝对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或许是要下雨了吧,整个城市的空气都沉闷起来。

不管沈御对她是什么样的态度,方清妍终于还是等到了结婚这一天。

有方城的钱在,有苏家的门第在,这一天自然是无比的热闹,方清妍早早就穿了雪白的婚纱,坐在方家自己的小房间里,等着婚车来接。

可惜的是,一直等到时间都要耽误了,沈御的婚车都没有来,更别谈什么接新娘子的诸多为难新郎的游戏了,众人连这个玩的机会都没有,到了最后,还是方城脸色难看的派车过来接走了方清妍,可是到了教堂,又是一阵好等。

方家苏家都是向众人解释说,沈御部队里临时有外派任务,一时来不了,请耐心等待如何云云。

可是部队里能有什么事情,这样的大日子都要去执行任务?众人表示很不理解,顾自的再私下议论。

方清妍终于等的沉不住气了,提着婚纱的裙摆跑到西昔的跟前,低声质问她那一天跟沈御都说了什么,为什么他今天迟迟不来。

西昔挑眉看她,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方清妍会这么着急的问自己,那就是说,根本就没有什么部队里的任务,而是沈御他……他不想来吧。

猜到这一点,西昔顿时就笑了出来,她的笑十分的好看,就好像一朵花一样,突然的就打开了,周围多少年前的男子都看呆了眼。

“你说的那一天,是指哪一天?”西昔眨着眼睛,做出一番不明白的表情,却是把方清妍气了个半死!

什么叫做她说的那一天指的是哪一天?他们之间到底有多少个那一天!

即使是她再医院里照顾了沈御那么久,自己在他心里也还是一点地位都没有!他还是看都不愿意看自己一眼!即使守在他身边那么久,都不及他跟西昔相处的那些数不尽的日子里,随随便便的某一日。

方清妍由愤怒转为一种悲伤,这半年,她也算是体验了婚姻生活,都说婚姻是一座坟墓,可不就是吗?还是一座活死人墓。说是有活人,却不如说没有一个活人,连她,也都过得冷冰冰的,一点都没有尝到婚姻的美好,反而是越来越孤单,越来越没有着落。

每天都自己独自入睡,每天都自己一个人吃饭,每天都没有人陪她说话。

方清妍所想的这一切全部都合情合理,可她就是没有想到,如果他们没有用这种方式,趁着沈御昏睡,而借助军婚的优势来束缚住沈御的婚姻,阻挡沈御周围关心他的那些人的探视,完全就是伪紧闭了。

那么也许,在她照顾了沈御那么久之后,沈御心中对她或许还会有感激,而不是现在弄巧成拙的反感。

她想不到这些,她是想不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她只知道她想要的,而方城的确做到了,努力让她得到了沈御与她的婚姻。

可是,这样的婚姻,她可曾真的尝到一丝幸福的滋味?

而就在她心中的悲伤情绪越来越浓的时候,教堂的门口传来了一阵的骚动,方清妍朝着门口看过去,随后,眼看着都要落出来泪水,顿时就被笑脸打了回去。

她看见沈御终于来了,几乎是破涕为笑的,又转首看了西昔一眼,那眼中的张扬与胜利的意味兼职就是不言而喻。

方清妍只觉得自己现在的心境特别的轻松,就好像是那一句说的那样:守得云开见月明。

而她的心,也因此飘得高高的,再也不怕会没有着落了。

因为,沈御终于还是来了,而她,也终于还是等到了他了。

长辈们虽然责备沈御的肆意妄为,可见他总算是出现,身上的礼服也是穿的规规整整的,所以一句都没说他,神父终于等来了人,方城示意之下,婚礼终于开始举行。

音乐声之中,方清妍被方城挽着,和着音乐的节奏,脸上带着笑,一步一步的朝着她的新郎走过去。

沈御站在神父身边,也看着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方清妍,只是脸上始终没有方清妍那样喜悦的表情而已。

等两人齐齐在神父身边站齐了,神父开始念叨祝词,无非是无论对方贫穷抑或是富有,生老病死,都将如何云云。

前边的都是浮云,一场婚礼的成败不在于排场到底有多大,有多少辆名牌婚车,来的客人有多尊贵,定的酒店里一瓶酒有多贵,而在于最后神父所问的那一句:“你愿意吗?”

大多数都是会说,我愿意。

也有大多数的新娘会说,我不愿意。

也有大多数的新郎或者新娘,在这一句话问出来之前,或者即将回答之前,就被抢婚逃离了现场,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或者她,不愿意。

神父也主持过诸多的婚礼了,也遇到过各种各样的情形,今天他原本以为新郎是不会来了,可是现在人既然来了,那么肯定就是愿意。

然而,他绝对想不到的是,他才问出了一句你愿意吗,眼前的新郎酒干干脆脆毫不迟疑的回答他说,我不愿意。

那一声我不愿意说的极为响亮,教堂里的人但凡没有走神的全都听到了,方城跟苏家人的脸色顿时都上了颜色一般的,十分好看。

苏老爷子当场就敲了拐杖:“沈御,你说什么!”

沈御转过身来,面对所有的人,面对苏老爷子,表情十分恭敬认真,又带着点不耐烦,他重复了一遍自己说的,吐字清晰毫不含糊且声音洪亮:“爷爷,我不愿意。”

态度虽然说不上是有着怎样的强硬,可也十分的坚决,什么都不顾的就这样说了,兼职就像是一个执意拒绝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的小孩子一样的。

西昔看着他,嘴角勾起笑意,摆好了姿态坐着看戏。

而方清妍,刚刚一颗心瞬间飘得太高,这一下摔得也猛,简直是一下子就摔碎了一颗心的,站在那里,要哭不哭的,脸色难看到极致,咬着唇,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口。

方城也是一脸的咬牙切齿的,可是现在有苏家人先出头,他就暂时压抑着怒气不出声。

苏老爷子气的浑身颤抖,拐杖在大理石地面上敲了又敲,表达出自己对沈御的极度不满意:“你这算是什么样子!端端的丢了苏家的脸面!快去向妍妍认错道歉!不准说不愿意!”

这口气,果然是教训孙子的。

要是以前,沈御还没准真的会考虑一下苏老爷子的话,因为他当苏老爷子是真心疼爱自己这个亲孙儿的。

可是这一次的昏迷,从苏家把他当成货物一样交换给方城之后,他就对苏家彻底死了心,而苏家能决定这样大事的人,除了苏老爷子之外,还能有谁?

听得苏老爷子这么说,沈御只得一个嗤笑,他毫不在意旁人怎么说,便是说了句:“老爷子,我姓沈,我不姓苏,丢不起苏家的人。丢的是我沈家的人。”

一句话,只把老爷子气的浑身抖得更厉害了,随后就是一口气缓不过来,背了气晕厥了过去。

苏家这边顿时手忙脚乱,苏行之跟苏言之心里都要很清楚,也不责怪沈御,只是慌忙的把老爷子送去了医院,带着苏家的一家大小离开,沈御既然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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