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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潇洒如风之重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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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原地。

这个男人,有着天人之姿,实在,不是世尘中应该有的。

“小姐?”男子的脸上,带着纯然笑意。

如风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脸上红了一红,“你好!”

实在是不能怪她,谁会知道这荒山野岭的突然就冒出这么个如谨如玉的人物来,这种极大的反差,给了她不小的震撼。

男子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小心的隐藏了自己的好奇,“我叫司徒栖梧。”

栖梧?原来这就是本宅的引路人。

爸爸说过到了这棵梧桐树之后,便没有办法自己寻路了,只能等待本宅中的引路人前来接引。而这个等待的时间长短,只能看缘份,有些人,等一辈子,也未必能等到。

她虽然没觉得自己的运气那么背,需要等一辈子那么久,可是也从来没想过能运气好到这种程度,她前后等的时间,不到三分钟吧?

如风指指自己,“你,专门来接我的?”

司徒栖梧笑得如沐春风,“是的,请跟我来。”

如风跟在他身后,一边用余光打量着他,“你怎么会知道有人来?”

“大长老说的。”

   如风又瞅瞅他,“那大长老怎么会知道的?”

“小心!”他突然叫了一声,一把握住如风的手。如风一惊,这才发现她差点撞上前面的树,连忙缩回手,“谢谢。”

“大长老自然会知道。”他一边小心翼翼的拨着前面的树枝,一边回答道。

两人又走了一截,如风继续问,“我本来听说,接引者司徒栖梧是女人。”从来没听说,居然还有男的。

司徒栖梧这才回头看了她一眼,含着腼腆的笑,“我是男人。”也没有其他多余的解释。

如风抿了抿嘴,没有再问,反正她也只不过是好奇罢了。不过奇怪的是,那个司徒栖梧一路上都在偷偷看她。如风抱着一颗疑惑的心,她当然不会自作多情到以为别人是觉得秀色可餐,因为跟他相比差远了,要欣赏美丽人家完全可以照镜子就够了。

回家时,一定要给他照一张照片,然后拿去打击一下大哥,看他还敢不敢再自我吹嘘。

两人又走了近二十分钟,如风只觉得自己在灌木丛中左突右撞,完全不辩方向了。若不是司徒栖梧一路上替她开路,她觉得自己可能会淹没在这草丛中,再不见天日。

她只是衣服稍微有点凌乱,可是司徒栖梧的那身白衣怕是要报废了。想想他刚出现在自己面前时的光彩照人,如风开了口,

“你刚刚去的时候,是怎么去的?”难道他刚才不是走的这条路?

司徒栖梧张了张嘴,又不知道怎么说,对着她不解的眼神,年轻的脸,微微涨红。他停了下来,看了她一眼,然后,纵身而起,竟然是,踏草而行。

走了几步,又转回来,身形极为美妙的落在她面前,小声的说,“就这样。”

如风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吐出几个字来,“传说中的,轻功?”怪不得,原来他去接她的候,是在草上飞,现在接了她回来,带着她这个拖累,就只有在草里钻了。

司徒栖梧摇摇头,“我不知道外面的人把这个叫什么。”

“外面的人?”

“嗯,我从小就在这里。”

“你从来没有出去过?”

“没有。”

“……”如风对他投以无限同情的眼神,原来还有比她更可怜的人。

苍山掩映下,丛丛树木之后,一条碎石铺成的小路蜿延曲折。

路两旁,鲜花满布,蝴蝶翩飞。一侧,还有清亮的溪水涓涓流淌。路的尽头,屋舍精致,雍容华贵。

实在想不到,荒山野岭中,竟然有这样美好的所在。再看那房那屋,实在是与想像中的古朴庄严搭不上半点关系。

古老家族的本宅,不应该是历尽沧桑满目疮痍,充满神秘莫测的气息么?

“这,就是司徒家本宅?”如风几乎有些语不成言。

门“吱哑”一声开了,出来一个极为美貌的年轻女子。如风心里暗自赞叹,不知是否此方水土特别养人,男的帅女的俏,个个外表都如此出色!

“欢迎,如风小姐!”她笑容甜美,弯腰行礼。

如风心中大震,“你怎么会认识我。”

“大长老说的,小姐请随我来!”她没有多作解释,纤手一指,便走在前面。

如风回头,司徒栖梧正站在门口看她,却没有跟着进来。

“你不进来?”

司徒栖梧的脸微微泛红,略低了头,“我去准备小姐生活所需。”

“哦!”如风点点头,便转身跟上了栖凤。

“小姐!”栖梧又叫了一声,看着如风回头,脸上泛起欢快的笑容,“我在你的住处等你。”

“呃!好,谢谢!”本宅的人果然热情。

司徒栖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如风的背影渐走渐远,直至消失在回廊深处。

他的嘴角,慢慢弯起。

原来,他等待了二十二年的女子,是这般模样!

似乎,是个可爱的女子呢!

可爱的,可以去爱和被爱的女人。

回廊七转八转,如风心里泛起点点疑惑,稍一注意,便发现了其中蹊跷,居然,是按九宫八卦图设计的。

她垂下眼睛,一声不吭的紧跟着栖凤。

回廊走尽,便是一个花园,一个石桌的四个凳子上,已经坐了四个老人,苍颜黑发。

其中一个正对着她的,看到她来,便出声道,“你来了?”

不知道他话为何意,如风恭恭敬敬的垂手低头,“是的。”

四个老人盯着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着,如风摒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出。好一会儿,在她觉得在那样的视线下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正对着他的老人开了口,“我是苍山,其余三位是苍海,苍桑,苍田,都是本宅中的长老。”

司徒家族的四大长老,世代相传,守护着家族的命脉。无论荣辱成败,只要有他们在,司徒家族便永远不会消亡。

父亲谈起他们的时候,满是敬重。

如风跪了下去,“见过四位长老。”

苍山没有叫她起来,“你先报你自己的身份。”

那封信,在怀里揣得发烫,如风捂着放信的位置,却始终没有掏出来,她咬咬牙,“我叫司徒如风,是司徒今的女儿。”

“司徒如风。”苍山重复着她的名字,音调没有任何起伏。

如风不敢看他们的神色,“我因心脏病发而死亡,二哥司徒奇风为了救我,动了司徒家的禁咒,我重生在另外一个女子的身上,而我二哥,夜夜受烈火焚烧之苦。我此来,是为了在本宅中寻到让二哥不再受苦的办法,请各位长老成全。”

栖梧栖凤,都有着那样纯真空灵的笑容,这一路走来,花伴蝶,蝶随水,廊中曲曲折折,却尽是顺着土地的纹路,四位长老面容沧桑,却黑发如瀑。

那套伪装司徒念女儿的说辞,她实在说不出口,索性将来意清楚明白的挑了出来。

“照你这样如来,你此刻已经不是司徒家的血脉了?”好半响之后,苍山的声音响起。

“是的,可是…。”

“我们不需要解释,你只要回答就好。”苍山打断了她。

“是的。”

“那你知道你既然已经不是司徒家血脉,那便没有资格踏入这本宅了?”

“是。”

“既然早已经知道答案,你何必来此一趟?”苍山站起身来,拂袖而去。

“不是,长老……。”如风猛地抬起头来,可是就在这眨眼的瞬间,那四位长老,已经不见了。

栖凤走近前来,笑容不变,“小姐,长老们已经走了,天色已晚,你在此休息一晚,明日离开吧。”

“姐姐,你能不能帮帮我,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二哥受苦。”

“抱歉,小姐,我也无能为力。”

“那我能不能再见见长老,我再求求情,或许他们能见我呢?”

“小姐,抱歉,你必须跟我走。你可以选择自己走出去,或者,我丢你出去。”

如风站起身来,在花园里四处望望,果然再不见一个人影,那些长老,居然连求情的机会也不给她。

她轻声道,“长老们的存在,难道不是为家族的人谋得幸福,却只是为了选一个族长吗?”

栖凤退到一边,状似未闻,“小姐,这边请。”

原路返回后,两人又走到门口,栖梧已经等在那儿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会这样出来?”心里的难过和绝望,一古脑儿冲了出来,如风红了眼睛,问他。

栖梧低着头,有些无措,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是,不,不是。”头埋得更低了,“我已经把你住的地方收拾好了,请你跟我来吧。”

他在前头带路,如风这才发现大门侧边还有一个竹林,下面若隐若现的有几栋房子。

两人一路沉默着一前一后的到了一栋房前,栖梧推开了门,房内收拾得极为整洁,桌上的花瓶里,还插着盛开的鲜花。

“你先坐坐,我去做饭;刚刚时间太短了,我来不及做。”他低声说道。

“谢谢!”虽然心中不郁,但是该有的礼貌还是不能少的。

听得出来她话里的冷淡,栖梧抬头看了她一眼,便低着头退了出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小声的说道,“我知道你会那样出来,是因为你是好人。”

好人?好人有什么用,好人也帮不了二哥啊!

如风沮丧的趴到桌上,她好不容易来这一趟,怎么能无功而返?

心中有事,自然胃口不好。

栖梧端过来的四菜一汤,其实卖相极佳,如风只是草草吃了几口饭,便放下了筷子。

栖梧没有动。

如风看了看他,便自己站起身来开始收拾碗筷。可是她才站起来,便被栖梧挡住了,“你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饭光吃干粮了。”

“是啊!”

“所以,你要多吃点饭。”

如风勉强笑了笑,“多谢你的关心,但是我不想吃了。”

栖梧也不动,也不说话,就低着头站在那里。

如风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便道,“我先收拾碗筷。”

栖梧忽然抬起头来,琉璃似的眼珠里闪着破碎的光,“你是因为今天的事难过吗?”

“是啊,我不想就这样回去。”

栖梧咬了一下唇,像是下了一个什么决心一般,目光灼灼,“他们会见你的。”

“你说什么?”

白玉般的脸上泛起潮红,“他们让我来接你,便已经认定了你的身份。只要通过考验,你便是名副其实的家主。”

“你,你们早就知道我?”

“嗯,”他的声音细不可闻,“因为你,是天命所归。”

这一句话,简直是震得如风要后退三大步才站得稳。

“那你现在,可以吃饭了吗?”他微笑着问她。

门外,栖凤暗暗叹息一声,站回黑暗里。

良久之后,栖梧端着餐盘出来,看见夜色里的栖凤,愣了一愣。

“栖梧,你透露了消息。”没有指责,只是叙述事实。

“嗯,我知道,我等下会回去领罚的。”走了几步,又转回头来,“你不要告诉她。”

考验(一)

夜深人静之时,如风在床上辗转反侧,她拿出手机,信号那一格,显示为零。她轻轻摩娑着挂在颈上的项链,不知道在这样的地方,二哥的通讯器还能不能有用?此时此刻,二哥是不是正在经受煎熬呢?

越想越睡不着,她索性披着衣服坐了起来,周围一片寂静,听得到风吹过竹林的声音。

窗户透着晕白,想必外面应是月光如水。

她拉开了门,却愣住了,“你,你怎么站在这里?”这么晚了,这些人该不会是不用睡觉的吧?

司徒栖梧转过头来,似乎有些不安,“我睡不着。”

睡不着也不用站在她房门口吧?如风看了他一眼,“你又不住在这里!”她还不信人睡不着随便散个步能散到这里来。

司徒栖梧低着头,跟在她身后,“你也睡不着吗?”

“嗯!”

“那要不我陪你说话吧?”

“……。”如风觉得其实两个人不太熟,而且啊……,她望望天上一弯新月,二哥若是知道她三更半夜和个男人在月下聊天,估计会扒了这个男人的皮。

如风没有说话,司徒栖梧也就沉默了下来。

如风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来,司徒栖梧便站在一旁不吭声。

“哎,长老们真的会再见我吗?”心里始终还是觉得不踏实,如风问他。

“嗯!”见她愿意和自己说话,栖梧顿时笑了开来。

“那个,你真的满二十了吗?”

“对啊,我今年二十二了。”

如风的视线在他脸上打了一个圈,得出结论,“这里的水是不是特别好?”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你们看起来都比实际年龄小啊,而且,都很好看!”

司徒栖梧抓抓头,半响才来了一句,“你也好看。”

如风笑笑,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月已经滑过树梢,司徒栖梧低声道,“你去睡吧,我就在门口,你不要害怕。”

“原来你是以为我害怕才睡不着的啊?”如风失笑。

“嗯,”他认真点头,“风吹树动的声音,沙沙的响,而且这附近没有其他人,你一个女孩子,会害怕。”

如风看着他,放柔了声音,“你晚上也会害怕吗?”

司徒栖梧瞅瞅她,“以前害怕,现在不怕了。”

如风站起身来,拍拍裤子,“好了,你去睡吧,不用守着我,我不害怕,不用耽搁你的时间。”他实在太单纯,欺负他会有罪恶感。

“我不用……。”

“谢谢你,但是你守在我门外我会睡不着。”如风转回头,笑着对他说。

“好!”他停下了脚步,看着她走回房间。

过了一会,门又打开,如风伸出个头来,“叫你不要在这儿守着了哦!”

“好,我不守着。”他点头。

如风这才安心的关了门,爬回床上。

月光,洒落满地清辉,司徒栖梧走到竹林的阴影里,坐了下来,“真的不会害怕吗?”他喃喃自语,打了个冷战,“可是,这里真的很可怕啊!”

如风小姐,原来是个温柔的女子呢!埋在膝盖上的脸,偷偷的笑了开来。

第二天一大早,栖凤就来了。

司徒栖梧坐在台阶上,旁边还放着一盆水。

“你昨晚没回去睡?”栖凤问他。

司徒栖梧看了一眼紧闭的门,低声道,“回了。”很晚回去,很早起床。

栖凤也跟着往他身后看了一眼,“她还没起床?”

“嗯,她太累了,昨晚又睡得晚。”

栖凤看了他一眼,半响,移开了目光,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径直上前。

“你要干什么?”司徒栖梧跳了起来,拉着她的衣袖,“她一定还在觉得困。”

“是大长老叫我来的。”栖凤答道。

他慢慢的放开了手,站到一旁。

栖凤打开了门,顿时脸色一变,“人呢?”

一听这话,司徒栖梧连忙越过她,看向房里,床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却没有看见她人。

他顿时紧张的看向栖凤,“她会不会就这样走了?”

栖凤抿了抿嘴,“如果她就这样走了,那就说明她没有资格成为家主。”

司徒栖梧一跺脚,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你要干什么?”

“我去把她追回来。”话尾,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而此时,如风已经站在了昨天的花园里。

四位长老到的时候,极是诧异,苍山瞪大了眼睛看她,“你自己来的?”

“是的,”如风深深的弯下腰去,“还需要我做些什么,你们直接告诉我吧!”她实在是没有办法跟他们比拼耐心,多呆一天,二哥便要多受一天的苦。

“你是说,你自己走过来的?”像是不敢相信,苍山仍然重复着他的疑问。

“是的。”

“回廊那里……。”话说了半截就没有再说下去,可是如风却是立刻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我二哥教过我。”

四个长老相互看了一眼,二长老苍海站起身来,“你随我来。”

穿过花园,是一片荒草地,老实说,如风真的很诧异在这么美丽的花园后面,居然有这么个悲凉的地方,与四周的绿荫葱葱,真的是差别很大。

苍海站住了脚步,“你从这里走过去,走到昨天你见过的那个梧桐树的地方。”

“只要我能走到,就算我通过考验了?”如风问。

苍海笑了笑,“你先走过再说。”

如风深吸了一口气,“会不会有生命危 3ǔωω。cōm险?”

苍海目光一闪,“有会怎么样?”

“有的话,我需要考虑自己的能力能不能达到。”

“你怕死?”

“是,我怕。有一个人,将我的命看得比他自己还重,所以我绝不允许自己拿生命去冒险。”

苍海脸上浮现出很怪异的神色来,好半响,他说,“你放心吧,如果你快死的时候,我会救你的。”所以说,最多半死不活罢了。

如风释然的笑了,只要不用死,她便没什么好怕的。

她进去之后,另外三个长老才冒了出来,苍海看着她的背影,“很独特的家主,不是吗?”

苍桑的脸色没甚么变化,语调却有了微微的起伏,“我想要一个,有着司徒家血脉的家主。”

苍山微微笑着,“总能找到解决的办法的。”

苍田拉了拉再整齐不过的衣服,“我们还有栖梧,不怕。”

如风走进去之后才几步,再回过头来,身后的景色已经变了,不是花园,也没有站在旁边的苍海,同样,也变成了一片荒草地。

如风眨眨眼睛,站在原地四处张望,心中疑雾浓浓。

虽然说景色不怎么好看,但是总的看起来,不像是有什么危 3ǔωω。cōm险的样子啊,和她想像中的考验,大不一样。

信步往前走,走了一段路,才发现不对劲,荒草一片,处处景物都一致,她找不到方向了,而且,老觉得怎么走,四周都是一模一样的。

眯着眼睛,对着太阳的方向走一条直线。

一个小时以后,她坐了下来,这块荒地似乎没有边际啊,她走了一半天,还是在茫茫枯草中,一低头,觉得连脚边踩着的草都一模一样。

她抬起手腕,手表上的指南针居然指着太阳所在的方向。

使劲晃了晃,干脆还转个身,指南针仍然朝着太阳。

“该不会指南针变成向阳针了?”她擦着额头上的汗,茫然四顾。那些长老们是怎么找出来这么一块奇妙的地方的?

从包里掏出父亲的笔记,也只到梧桐树下遇到接引人为止,后面再没有记叙。

再翻了翻包,还有一瓶水,两块蛋糕,幸好,还有一把水果刀。她叹了一口气,如果实在是走不出草地,饿了还可以拿刀子挖草根吃。

静下心来,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她大概是六点钟离开住处,随意在四周逛了一圈,估计几位长老已经起床后,她才到的花园,然后,说了几句话便来了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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