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如风之重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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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下心来,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她大概是六点钟离开住处,随意在四周逛了一圈,估计几位长老已经起床后,她才到的花园,然后,说了几句话便来了这个地方。也就是说,她大概是八点过来的,炫﹕书﹕网刚才又走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的样子,现在,应该是差不多十点了。
看一眼手表,十点十六分,也就是说,手表显示的时间是对的。
以前因为自身的条件限制,她非常喜欢读游记。记得有一本书上一位野外生存经验非常丰富的作者,便说过一句话,“时数折半对太阳,12指的是北方”,她将手表调成五点零八分,时针对准太阳,转向12指的方向,这个,就是指示的北方了。
她顺着这个方向直线前行,一边搜寻着稍大一点的石头,走了大概十几步后,她眼睛一亮,蹲□去观察脚下的一块石头。
石头上有枯掉的青苔。她略略皱了皱眉头,青苔性喜潮湿,一般会长在石头的北面,可是这块石头的青苔,显然位置不对。
她回头看了看太阳,那也就是说,这个太阳的方向有些异常。
拿出手表,指南针指的方向与石头青苔的方向是相反的,她弯了嘴角,手表上的指南针应该是对的。
掏出父亲给的地图,梧桐树的位置是在刚上山不久,是山的最西边,她现在既然没有离开那座山,那么朝着西边走就是对的了。
折好地图放回包里,再四处打量一番,确认没有什么阵法的存在,她才开始往西走,这一次确认了方向的正确,心里就有底了,总能走到边缘的时候。
果然,手表上的时间指到下午五点的时候,她看到了远处的树林。
“啊,我就说嘛,总有走到头的时候!”她加快了脚步。
可是这种欣喜并没有持续多久,她就发现这树林根本没有路,树枝繁藏,树根突起交错。
如风叹一口气,是因为她之前没有什么外出的经历,所以现在是要着重来考查她的野外生存技能吗?
拍拍饿扁的肚子,她拿出蛋糕看两眼,又咽着口水放回去,不知道还要走多久,还是留着点吧。拧开瓶盖,小小的喝了一口水,开始后悔,早知道把早饭吃了才来了。
小心的拨开树枝,才走没几步,便差点没惊叫起来。
前面,简直是蛇山蛇海,树上,树下,爬满了大大小小的蛇,吐着长长的红信,似乎发觉到有人侵入,蛇头全都调转了方向。
如风大惊失色,想要往后退,腿却软得半分力气也没有。
蛇,是她生平最害怕的动物,那样阴冷滑腻并且悄无声息的触感,实在是要比狮子老虎可怕得多。她情愿鲜血淋漓的被老虎一口咬死,也不愿意被冰冷的蛇身爬过后,再一睁眼吓死。
人与蛇对峙,她没有动,那些蛇也没有动,但是那样的虎视眈眈让她觉得,它们下一秒就要扑过来,将她死死缠绕,尸骨无存。
身上的衣服已经汗湿了,在冰冷的寒风里,身体开始颤抖,因为冷,更因为害怕。
炫她往四周望着,入目所及之处全是蛇,根本无路可绕,她仰头大喊,“长老,长老,你在吗?”
书没有人回答,她快哭出来了,“你不是说不会死吗?骗人!这么多蛇,随便咬我一口我就死定了。”
回答她的,只有蛇吐出红信的丝丝声。
要回头吗?
她问自己,从这里按原路返回,她还能找到花园的入口。这个念头一起,她几乎是拔腿就想往后跑,听说跑Z字形的路线,蛇会追不上。
可是,另外一个念头又快速闪过脑海,如果就此离开,就没有希望了。二哥,仍然要夜夜受烈火焚心之苦,想起发作时二哥蜷成一团汗如雨下的场景,她死死的固定住了自己想要往后退的腿。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定下心神,开始仔细观察那些蛇,良久,缓缓吐出一口气来,还好,没看到有毒的。
可是,没有毒并不代表她的恐惧减少半分,她的害怕,似乎是与生俱来的,有时候从电视上看到都会怕,更别说现在活生生的面对了。
脸上血色褪尽,她死死的咬住嘴唇,嫣红一点一点侵出,她还是没有放松牙关,任这疼痛,分散一点点对蛇的注意力。
“没事的,不要害怕,你不惹它它们不会咬你的!”她安慰着自己,可是脚,真的没办法移动半分。
“不害怕,不害怕,你快点走过去,只要过了这儿,就能看到梧桐树了。”
“对啊,你不怕,二哥还等着你呢!”
“如风,你要勇敢,二哥那么痛他都没有怕,这些蛇怎么能就把你吓倒呢?”
她不停的说着话,脚提起来的时候,眼泪也一古脑儿冲出来。
有蛇爬上了她的手臂,她觉得耳朵凉嗖嗖的,还有的蛇,调皮的缠上她的脚尖,她吓得嘴唇发白,却连眼睛都不敢闭。
因为她要踮着脚尖寻路,怕不小心踩着蛇了引起群攻。
有一条蛇顺着脖子爬过来,她终于忍不住哭了,“二哥,我还是好害怕,二哥,二哥……。”
她一边抹眼泪,一边哽咽着,“二哥,你快来救我,二哥,呜!好可怕……。”
她的声音越哭越大,却仍然白着脸继续往前走。
幻境外,栖梧也不停的吸着鼻子,“大长老,你让我进去陪她吧,她都吓哭了。”
“栖凤姐姐,你看她在哭呢,她都饿了一天了。”
“二长老,换一个考验方式不行吗,我们不要蛇了。”
“……。”没有人理他,他便自己站在那里陪着如风哭。
苍山的嘴角,却慢慢弯了起来,“怕成这样,还是不后退吗?”
其他几个长老,互看几眼后,不动声色的背着手,悄然离开了。
39、考验(二)
终于走过那一段路,如风胆战心惊的看着最后一条蛇从她脚背上离开。心中一松,她便双腿发软的扶着树干喘气。
她终于,走过来了!
“吓坏了吧?”强有力的手臂环过她的胸前,熟悉的声音,在耳际响起。
“二哥!”如风猛地抬起头来,望着突然出现的人,不可置信,“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司徒奇风笑了笑,轻轻擦拭着她脸上残留的汗迹泪迹,“你真以为我放心你一个人跑这么远啊?你戴着那条项链,我自然就能找到你!”
见着了最亲近的人,一直强撑着的勇敢顷刻间跑得一干二净,她扑在奇风怀里,大声的哭了出来,“二哥,你怎么现在才来,刚刚有好多蛇,我一直叫你你都没有出现。”
“对不起,我来得晚了。”
痛痛快快的哭了一会,奇风只是轻言抚慰着,“好了,别哭了,以后有我在,再也不用怕了。”
“嗯!”她吸吸鼻子,丝毫不介意自己此刻的狼狈。
奇风拉着她,“走吧,我们很快就能走出去了。”
“怎么可能这么③üww。сōm快,我刚都走了很久,”一边说着,她一边向前望去,这一望,便惊呼出声,“梧桐树!”
昨天她见过的那一棵梧桐树静静的立在前方,站在树下的,还有带着灿烂笑颜的司徒栖梧。
那一刻,一树一人,在如风的眼中,美到极致。
“哎!二哥,那个司徒栖梧长得不错吧,回家告诉大哥,看他还整天自恋不!”她凑到司徒奇风耳边轻声道。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
司徒栖梧已经快步走了过来,捧着一本书,“如风小姐,恭喜您走出了幻境之地,长老说,这本书上记载的就是您要的解咒之法。”
如风闻言大喜,飞快的接过了那本书,快速的翻着,果然,在最后一页找到了解除之法。施咒人以命换命,受惠人以血还血,同病同苦,同生同死,便可以解去咒语的反噬。
如风小姐,只要你以血为誓,施下同命咒,你与司徒奇风同受苦难病痛,便可以解去他焚心之苦!”
“二哥,你听到了吗,你以后再也不用受苦了!”巨大的惊喜,让她忍不住跳了起来。
司徒奇风一脸纵容,“是啊,我们家风儿真厉害。”
“那我们开始吧,现在立刻马上。”如风挽起衣袖,看向司徒栖梧。
手腕上一阵剧痛,血液争先恐后的涌出,司徒栖梧的手挽成一个奇怪的姿势,嘴里念了几句什么,如风便眼睛一闭,昏过去了。
等她再次醒来,却是在二哥怀里,两人都在竹林下的房间里。
“二哥,你怎么样了,是不是解了?”她着急的问道。
司徒奇风将头埋到她颈间,话语里,是掩饰不住的激动,“是的,风儿,我没事了。包括搅得我夜不安寝的恶梦,都已经远去了。”
压在心头上的大石,终于移走,如风抱着他的腰,笑着,“那就好,那就好了。”语气有一些哽咽,她的哥哥,从此再也不用依赖她才能得一宿安眠。
司徒栖梧走了进来,端着一盆水,“如风小姐,你先洗洗脸吧。”
“洗脸?”她睁大了眼睛。
栖梧有点不自在,什么都没说便走了出去,奇风好笑的点点她的额头,“是啊,你看你那张脸,都快变成花猫了。这个司徒栖梧,还真细心。”
如风这才想起来,她流了一身汗,又哭了那么久,现在这张脸早狼狈得不能看了吧!脸一红,连忙推开奇风,坐起来去洗脸。
“风儿,你觉得这个司徒栖梧,是不是不错?”
如风的动作僵住,慢慢的回过头来,“二哥,你怎么这么问?我只是觉得他长得好看。”
司徒奇风站起来,揉着她的头发,“风儿,你昏睡的时候,我想了很多。我的世界里,从来只有你,这一点,以前,现在都没有变。可是你呢?”
“二哥!”如风喃喃的叫了一声。
奇风拉过毛巾,擦干她脸上的水,“你对我,是亲情多过于爱情吧?因为我离不开你,所以你对着我的时候,根本没有选择!”
“不是的……。”如风摇头否认。
司徒奇风却伸手按在她唇上,然后,俯□去,亲了亲她的额头,“你不要急着回答我,你好好想清楚吧!风儿,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束缚,即使你不在我身边,我也不用再承受恐惧和痛楚。我要的爱,是纯粹和完全的,如果你还不能做到这一点,那么我就放你自由。或许,现在的我,会很痛苦,可是谁能保证,在将来,我不会碰上一个真正属于我的爱情。而你,仍然是我最疼最爱的妹妹。”
他的眼睛,看向门外,那里,有着另外一个男人挺拔的背影,“司徒栖梧,是为你度身定造的男人。从你出生开始,他便为你存在,风儿,或许,他才是最适合你的。不会给你任何负担,任何限制,完完全全属于你的。”
奇风将手移开,“你好好休息一下,我明天再来,那个时候,你再告诉我答案。”
如风怔怔的望着奇风离开的背影,看着他慢慢的将门关上,留给她一室寂静。
她缓缓低下头来,看着指尖的纹路。
她对二哥,真的是无法割舍下的不得已而为之吗?
的确,她没有办法眼睁睁的看着二哥受苦,所以她许诺要永远陪着他。永远陪着,她便早已经不能再有其他选择。
那么现在,没有了这一条牵绊呢?没有这一条牵绊,便意味着二哥不是非她不可,而她,也可以无所顾忌的选择心之所爱。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她对二哥,是不是真如他所说,亲情大过爱情。
两个人的命运紧紧联系在一起,从她知道二哥为她受的苦以及他的感情之后,她便再没有过其他想法,毕竟,她其实无路可退。所以她也不去做无用的思考。
“如风小姐,”门被轻轻推开,司徒栖梧端着一个盘子进来,“我做了粥和小菜,你吃一点,你已经饿了一天了。”
盘子里的餐点很精致,如风笑了笑,“很香。”
你饿了,所以觉得什么都很香。”他将东西放到桌上,细心的试了试温度,才将碗放到她手里,“慢点吃。”
“是你做的?”如风问他。
“是啊,因为只有我才知道你的口味。”
如风抬起眼睛看他,他俊脸微红,“你爱吃什么,喜欢什么,都有人告诉我。”
如风垂下眼睛,“为一个人而活,你不觉得自己太没有价值了吗?”
“不,如风小姐,我很高兴,能为你这样做的人,是我。”他的声音低低的。
如风没有说话,只是专心致志的吃饭。
奇怪的是,她怎么吃,都还觉得饿。饭菜都吃光了,这种饥饿感也没有减轻。
司徒栖梧看着她意犹未尽的样子,不自觉的笑了,“你饿得太久了,一次性不能吃太多。吃完饭,你去散散步吧!”
脑子里乱哄哄的,二哥的话,始终在心里打转。
如风点点头,她是需要走一走,理清自己的思绪。
夕阳西下,给景物披上了淡红的面纱,透着浅浅薄晕。
如风在竹林里走了一会儿,正想歇一歇,却愣住了。
二哥和栖凤背对着她,在一个小坡下说话,不是特别亲密,但是二哥脸上的笑容,却是以往只在自己面前展露的温柔。
栖凤给他讲着自己小时候的一些趣事,二哥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插两句嘴。
“二哥!”她张嘴喊了一声。
两个人齐齐回过头来,二哥脸上的笑容未退,向她招招手,“风儿,你下来一起聊天吧。”
她走到近前,二哥笑吟吟的向栖凤说道,“我这个妹妹,最喜欢听故事了。”
栖凤笑得很灿烂,“那你以后给你孩子讲故事的时候,可以让你妹妹一起听。”
“嗯!”奇风答道,“所以以后我要找个会讲故事的老婆,这样才能让我妹妹和儿子都满意。”
栖凤脸上飞起红霞,偷偷看了他一眼,“听起来,你是一个好兄长和好父亲啊!”
奇风也笑着对她说,“当然,也会是个好丈夫。”
两个人越说越投机,如风却觉得心里发慌。
二哥说的对,他还当她是最疼爱的妹妹,可是,她的心里,还是这么难过!
尤其是看着他与其他的女人言笑晏晏,别的女人向他暗送秋波,他居然没有拒绝。如风的视线移到他的手臂上,他以后,会挽着另外一个女人,向她介绍自己,说,“这是我的妹妹。”
他的心跳声,会有别的人来倾听,他的怀抱,再也不是她的专属。
光是想着这些,她的心已经揪得发疼。
“如风小姐!”身边一暗,却是司徒栖梧走了过来,“我们去别处逛逛,怎么样?”
二哥转过头来,看了两人一眼,习惯性的拍拍她的头,“去吧,跟栖梧去玩。”
她还没有动,司徒栖梧已经伸手过来拉她走了。
她连忙去看二哥的脸色,他的视线只在两人握着的手上停了一停,便继续和栖凤说话去了。
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如风恍恍惚惚的跟着司徒栖梧走了很久。
忽然脸上一暖,她回过神来,这才发现两人站得极近,近到彼此呼吸的温度都能感觉得到。
司徒栖梧的唇刚刚从她脸上移开,眼睛里,光华流转,极是动人,“如风,我喜欢你!”
她连忙退开一大步,又气又恼,“你在干什么?”
司徒栖梧定定的看着她,再一次重复道,“我喜欢你。”他走近一步,风拂起他的衣裳,白玉般的脸上透着浅浅酡红,双目如点墨,却又蕴满了水波,流光溢彩。
他缓缓的凑近,薄唇微启,带着性感的急促喘息,“我是属于你的。”
这几个字,像是有无尽的魔力,充满了魅惑。那热度,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双腿定住似乎不能动弹,头脑却渐渐清明。
不是他,不是他!
如风猛地双手推了出去,却推了一个空。
周围景物一下子消失,如风诧异的眨眨眼睛,没有竹林,也没有司徒栖梧,她还站在本宅的花园边上。
身后脚步声响,她飞快的转过身,四个长老,缓缓走了出来,神色复杂。
如风却一下子反应过来了,“刚刚的事,是假的?”
苍海点点头,“那是一场幻景。”
“你们,竟然窥探我的心思?”如风眯起眼来,语气变得有些冷。
“不,这是司徒家族的幻镜,每一个要成为家主的人,都需要通过这一场考验。需要克服内心的恐惧,也要解开心中,最大的纠结。”苍海抬眼看向她,“你的心结,已经解开了,不是吗?”
如风怔了怔,脸色却慢慢缓和下来,接着,眼底便浮现了一丝喜意。
的确,要不是经历这样一场,她怎么会知道,她对二哥,不是无奈之下的接受。而是即使有了退路可选,她仍然愿意,与他共度一生。
这于她,实在是最大的收获。
苍海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里面的一切都是假的,可是栖梧,却是真的。”
英雄难过美人关,而女人,更是堪不破世间情爱。所以历代司徒家的家主,都会由家族挑选一个伴侣,从小培养,长大之后,便会成为未来家主的接引人,命名为栖梧。直到与家主成婚后,才会恢复本名,而长老们,会挑选下一任的栖梧。
“栖梧,都只为家主而活,从小得到的概念便是如此。”
如风握紧了拳头,“我大哥的母亲,便是你们为父亲选定的伴侣,是吗?”
苍海的脸上,带上了沉重的黯然,“是的,正因为她执着这么多年,你父亲的不肯接受,才会让她疯狂至此。我们知晓了此事,所以现在对栖梧的培养,便着力于让他单纯得不解世事,万事以你的意见为主,即便,即便是你要他死,他也不会兴起反抗之意。”
如风艰难的摇摇头,想着那个如水晶般玲珑剔透的司徒栖梧,“你们这样,对他太残忍!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哪怕你们是按照我的喜好去雕塑的他,我也不会因为条件合适就会爱上,更何况,我已经心有所属。”
苍海看着她,“如果我们要你跟他结婚,我们便成全你心中所想,你会作何选择?”
如风咬着牙,“你们是在折辱我,还是折辱他?”坚定的摇摇头,“我不愿意。”
“那么我们只需要一个孩子呢,你跟栖梧的孩子?”苍海看向她,“你带着这个孩子离开,回去跟你所爱的人结婚,我们会帮助你控制孩子的出生时间,以后孩子出生之后,我们自然会有办法不为人知的接他回来,不会有别人知道。如果这个你也不愿意,那么,你就离开吧!”
如风攥紧了拳头,抬起眼来,“这,才是真正的考验,对吗?”
山中一月
“你可以认为这是考验,也可以认为,这是条件!”苍海回答道。
如风却一句话都没有再说,转身向外走去。
“你要去哪里?”她这一动作完全出乎意料之外,苍海连忙叫道。
如风稍稍停住了脚步,没有回头,“原来这里就是家族的本宅,我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