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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浅爱,深喜欢-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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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奶奶她不喜欢我,她知道我不是她的亲生孙子。”贝思哲小声。
  熊橙有些心疼他,斟酌了一下说:“我觉得你奶奶不是不喜欢你,只是有些观念比较根深蒂固,一时间不能扭转。不管怎么样,你要相信,人和人的感情维系不只是靠血缘,还有很多方面,譬如时间。”
  贝思哲轻轻地点了点头,紧紧地握着熊橙的手,又陷入长时间的沉默,直到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发出。
  “肚子饿了?”
  “……嗯。”
  “想吃什么?”
  “茄汁海鲜大虾面和嫩煎小牛排。”
  “咦?胃口不错嘛,看来心情好点了?”
  “哼,我才不会被那个坏女人的胡说八道影响呢,心情一直很好。”他撇过头,倔强地撑着,握着熊橙的手微微发颤。
  熊橙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走,我们先去一趟超市,买好食材后我亲手做给你吃。”
  当天晚上,熊橙发了一条短信给贝翊宁:“你在做什么?”
  贝翊宁没有及时回复。
  熊橙又发了一条:“忙完后记得回复我短信。”
  一分钟后,她又发第三条:“我想你了。”
  直到近凌晨,熊橙迷迷糊糊地睡过,“啪嗒”一声,握在掌心的手机滑落,掉在地板上,她揉了揉眼睛,赶紧捡起来,正好屏幕一亮,一条短信跳出来,打开一看:
  “想我了?有多想?”
  熊橙无语,想了想不打算回复他,晾一晾他。
  果然,一分钟后,贝翊宁又发来:“这几天都在开会,手机关机,你的短信没看见。”
  熊橙还是没有理会他。
  “你现在应该睡着了,我先去吃早餐,晚安。”
  熊橙立刻回复:“我还没有睡觉!你有这么忙吗?两天都不发给我一个短信,表现太差了吧?当人家男朋友怎么能这么没自觉?”
  显然,她嗔怪似的语气让他有些不适应,他回复了一个“?”
  熊橙扶额,又发过去:“好了,不和你说了,我好困,继续睡了,你去吃早餐吧。”
  贝翊宁:“明天,后天,之后的工作日都不会忘记给你发短信,别熬夜等我。”
  熊橙顿时有一种被识破的窘迫,简直想钻进被窝。
  贝翊宁继续:“作为补偿,我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会想你。”
  “……”她突然体会到他很有耍流氓的潜质,且是一本正经,循序渐进的。
  放下手机,躺进被窝,熊橙没有睡意,她想起白日里那个女人对贝思哲说的话。
  那个女人口口声声称,贝思哲的亲生父亲是贝翊宁害死的,贝翊宁是处于愧疚才收养贝思哲。
  真的是这样?
  不,她不相信。
  几乎不用亲耳听他的解释,她的直觉再说:事实不是这样。
  贝翊宁不会那么做,他虽然对人冷淡,说话苛刻,但他很正直。
  *
  贝翊宁回来的那天是周六,熊晖在家写作业,看见老姐从房间走出来,化了淡妆,长发飘飘,上身是一件浅黄色的波点雪纺娃娃衫,下身是一条深蓝色的丝绒短裙,腿上是黑色丝袜,还穿了高跟鞋。
  “你去哪里?打扮得这么隆重?”熊晖疑惑。
  “随便去逛一逛。”熊橙拎着包出门,丢下一句,“你今天自己解决吃的。”
  门关上后,熊晖愣了三秒,反应过来,知道她是去找谁了,立刻皱起了眉头。
  熊橙亲自接机,因为飞机延误她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等到了贝翊宁。
  他穿着一件款式再简单不过的白衬衣,一身白衣黑裤,修长清隽,拎着行李箱走过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尖。
  这一刻,她才意识到分开的一个月自己有多么想他,想看见他,听他的声音,和他拥抱、亲吻。
  “等了很久了?”他的情绪掩饰得一向很好,分开一个月,再次见到她,开场白依旧很简单。
  “都快一个小时,我的腿都酸了。”
  他看了一眼她的鞋子,她穿得是高跟鞋,再慢慢往上扫,是一条蓝色的包臀短裙,贴身的娃娃衫,精致的淡妆,明眸皓齿,肤如凝脂,黑发柔顺地披在肩头。
  熊橙被他两道雷达似的目光看得很不自在,咳了咳:“你干嘛这么看我?”
  “你好像瘦了一点。”他专注地看她,得出结论。
  “这个月吃得不多。”
  “没有胃口?是因为我不在你身边?”
  “……当然不是,我是在减肥啦。”
  “为了我减肥?”他目光清湛,悠悠道。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恋,好像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你似的。”
  他淡笑,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走吧。”
  “去哪里?”
  “先去吃点东西。”
  他们手拉手走出去的时候,她发现旁边有几个男生偷偷瞄她的腿,正准备和贝翊宁换位置,他却直接停下来,把她拉到身后,冷冷地看那三个学生模样的男生,声音很轻淡:“你们在看什么?”
  三个男生面面相觑,尴尬地一笑,立刻逃开了。
  熊橙突然觉得他小气得很可爱。
  两人走出机场,贝翊宁开车载熊橙到湖景区的一家酒店二楼吃粤菜。
  熊橙美滋滋地喝着一碗“薏米莲子鲫鱼汤”,抬头的时候发现他正一手支下巴,悠闲地看着她。
  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流在彼此之间涌动。
  他动手帮她夹了一块甜酒鸡在她碗里:“别为我减肥,我不喜欢太瘦的女人。”
  她咳了咳,乖乖低头吃菜。
  吃完后,贝翊宁刷卡结账,然后用很自然的语气说:“我在楼上订了一个房间,要不要上去坐一下?”
  熊橙恍然大悟,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她的耳朵一下子红了起来,迟疑地不说话,这个问题到底让她怎么回答。
  “放心,只是坐一坐,休息一下,没有你想象中的事情。”他一脸风光月霁,语气也十分正直。
  熊橙觉得自己想的有点多了。
  只是一跨进房间,熊橙的腰上就多了一股力量,转过身,门已经被某人关上。
  他的俊颜已近在咫尺,清雅干净的气味就在鼻尖,黑眸的漩涡亮得耀眼。
  未给她时间说不,他低下头,锁定了她的唇,舌尖轻抵她的唇瓣。
  吻了很久,熊橙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他才松开她。
  “一个月零一天。”他伸手把她垂挂下来的头发拨到耳朵后,声音低缓,一字字扣在她的耳膜上,“七小时十六分四十秒。”
  墙上的挂钟无声地走着,她的心跳比秒针快多了。
  他报出了他们分开的准确时间。
  ……
  当他抱着她上床的时候,手掌一点点地摩挲她腿上的丝袜,声音有些意味:“黑色的?”
  “?”
  “我很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0… 有人相信大贝那句“只是坐一坐,休息一下”的话吗?
  众啃瓜子:怎么可能?这是他一贯的伎俩,装淡定。
  肥:╮(╯▽╰)╭ 大贝,你被看穿了。
  ☆、第四十七章
  室内暖意融融。
  熊橙翻了个身,趴在贝翊宁的胸口上,低下头瞪着眼睛,嗔道:“你真是一个大骗子,以后再也不能相信你说的每一个字。”
  他伸手扶住她的腰,凝眸她的面若桃花。
  她的长发落在他的胸口,柔软的发尾一点点地掠过他的肌肤,他凝视她许久,松开她的一侧腰,抚上她的脸颊,嗓音有些低哑:“你喜欢我吗?”
  问出口的刹那,不仅是熊橙,贝翊宁自己都有点诧异,贴在她脸颊上的指腹微顿。
  她伸手覆盖上他贴在自己脸颊上的手背,笑着“嗯”了一声。
  “嗯?”他仿佛没听懂。
  “你知道的。”
  “什么?”看来某人要不到答案不会善罢甘休。
  “喜欢。”她认真地说。
  ……
  什么是喜欢?看见他的脸,听见他的声音,依偎在他怀里,心里有种简单的欢喜,希望这一刻可以永远地蔓延下去。
  就像是喜欢春天的花,夏天的绿植,秋天的桂花酿,冬天的小火炉是一个道理,不,又好像有点不同。对他的喜欢更心动一点,带着一点能占有的希冀。
  他听到她的答案,按下她的脑袋,贴在自己的胸膛,她的耳朵伏贴在他的胸口心跳处,试图听一听他此时此刻有没有心跳加速。
  “我喜欢你。”隐隐约约,似有若无的四个字,声音很低。
  她的心咯噔一下,随即加速跳起来,镇定地反问:“嗯?你说什么?”
  “没什么。”他风轻云淡地否认。
  “你刚才好像说了我什么什么你?”
  “你听错了。”他抚摸她的长发。
  “……说了不肯承认算什么英雄好汉?”
  “我刚才说什么了?”他试图诱导。
  “我喜欢你啊。
  “哦,我知道了。”他垂眸看着她仰起的脸,尤其一双犹如蕴着湖水的墨瞳,理所当然地接受了她的再次告白。
  “……”她伸手狠狠在他腰间掐了一下。
  *
  他们一直在房间里待到了傍晚,一起用了晚餐,才下床穿好衣服,离开酒店。
  开车回去的途中,熊橙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仔细照了照自己的脸,察觉唇有点红,拿出纸巾擦了擦,又瞟见两脸蛋绯红如霞,轻轻的压了压。
  “怎么了?”贝翊宁问,“一直在照镜子。”
  熊橙拿开镜子,心虚地说:“我要把自己弄得憔悴一点,否则熊晖会起疑心的。”
  “起疑心?你指的是我们有了那层关系?”
  “嗯。”
  他默了默,又问:“你打算瞒他到什么时候?”
  “当然是永远,要是让他知道我们未婚就做了这样的事情,他会拿刀追杀你的。”
  贝翊宁没有说话。
  熊橙后知后觉刚才那句话很不妥,好像委委屈屈之余还有逼婚的嫌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很明确地和她说过,没有结婚的打算。
  何况,她和他的事情是情到浓处,自然而然发生的,她没有顾虑其他,也没有后悔。
  熊橙回到家,却不见熊晖,只看见桌子上的一张纸条:有事出去,晚归。
  她换下衣服,洗了一个脸,躺在床上随手拿一本杂志翻开,看了一会把杂志盖在脸上,轻轻地叹气。
  自己是怎么了?心情突然乱起来了,一个月后的今天见到他,激动,紧张,甜蜜之余还有些害怕,害怕他的下一次消失。
  如果和以前一样当他是生命中的过客,她不会有现在这样的感受。
  客厅传来开门的声音,熊橙回过神来,懒懒地坐起来。
  很快,熊晖来敲门:“姐,你回来了?”
  “嗯。”
  熊晖推门进来,直快地问:“你到底和谁出去了?”
  “你又和谁出去了?”
  熊晖噤声。
  熊橙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不聊了,都洗洗睡吧。”
  熊晖的手依旧搁在门把上,似乎在酝酿情绪,直到熊橙抬眸,奇怪地看着他,他才开口:“如果你非要喜欢他,和他在一起,那要记得保护好自己。”
  熊橙楞楞的,点了点头:“哦。”
  门被轻轻关上。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脚趾甲淡薄到透明,看起来很是单调,想到抽屉里还囤着一瓶指甲油,慢慢翻找出来,在灯光下一看,透明的玻璃瓶里流动着浅浅的薰衣草紫,煞是好看,令人欢喜,她打开后,用指甲油刷蘸取液体,细致地为自己指甲涂色。
  涂完后,借光认真地欣赏,不由浮现一个问题:他会喜欢吗?
  *
  H市的冬天来得早,十一月的天气已经变得湿冷。
  贝翊宁从机场出来,接到了阮雨萱的电话。阮雨萱说贝思哲偷吃了一包糖后晚上牙疼得厉害,早晨带他去儿童牙科医院打了针,回家后喝了药水就睡下了,迷迷糊糊中喊了几声爸爸。
  “我知道了,现在过来接他。”
  贝翊宁开车到阮家,母亲素馨见他来了,淡着一张脸,一句话没说就上楼回房了。
  阮羽萱为贝翊宁泡了一杯花茶,好奇地问:“你和素阿姨是不是在冷战?”
  贝翊宁:“没有。”
  “那为什么她现在都不爱说你的事情,连你的名字都不提了,你一来她也不给你好脸色看?”
  贝翊宁沉默了一会,直言:“也许她心情不好。”
  阮羽萱狐疑地看着他:“老实话,是不是和你谈恋爱的事情有关?”
  “不是。”
  阮羽萱识趣地不再过问,转而说起贝思哲牙疼的事情,笑道:“昨晚他牙疼得差点要滚地上了,给他喂了一片消炎止痛片,勉强睡了一觉,早晨起来后还是说痛, 我就带他去牙科医院,医生给他打了一针,针头还没有碰到他皮肤,他就大喊大叫……回家我问他以后还敢不敢偷偷吃糖了,他支支吾吾说不敢了,你都没看见他当 时的模样,鼻子一抽一抽的,和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似的。”
  贝翊宁放下茶杯,无情的两个字:“活该。”
  “你总是这么嘴硬,其实心里一直把他当亲生儿子疼爱。”
  贝翊宁无声地看了一眼阮羽萱。
  “不好意思,说错话了。”阮羽萱有点不好意思,赶紧道歉。
  贝翊宁没有斥责她的失言,却说起了另一件事:“我有一个东西要给你。”
  “什么?”
  贝翊宁从黑色的商务包里拿出一个封口的牛皮纸袋,放在玻璃几上。
  “这到底是什么?”阮羽萱不解。
  “你未婚夫的私生活。”
  阮羽萱一怔,小心翼翼地拿起来,用手指摸了摸,里面是一张很轻薄的光盘。
  她的神色瞬间变得复杂,有隐忍,有彷徨,有挣扎,片刻后摇了摇头,轻轻道:“我不想知道这些。”
  “你是真的不想知道,还是知道了装作不知道?”
  “哥,还有两个月我就要结婚了,从做出这个决定的一刻起,我就发誓要全心全意地信任他,不管别人说什么,甚至不管事实是什么……我都不会理会。”阮羽萱的声音坚定中带着一点轻颤,与其说她在说服别人,不如说她是在说服自己。
  贝翊宁看着她逐渐泛白的脸,明确了她心里的答案,不愿再干涉她的决定,声音很平静:“你不想看就丢掉,我不想再带回家。”
  他说完站起身,上楼去叫醒贝思哲。
  贝翊宁接走贝思哲走,阮羽萱独自回房,失魂落魄地在床沿,目光茫然没有聚焦,很久后,她肩膀抽搐,无声地哭出来。
  *
  贝思哲坐在车上打哈欠,对着车窗很帅地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头发,问道:“我们是直接回去,还是要去别的地方?”
  “去艾朵接她。”贝翊宁言简意赅。
  贝思哲眼睛陡然一亮:“我就知道你在打这个主意,你出差一个礼拜了,现在一定很急着见她,和她说一说话,再抱抱她。”
  贝翊宁侧头看了他一眼,一针见血:“你的牙齿不痛了?”
  “啊,不要提牙齿好不好,我好不容易才忘记自己在牙痛,你干嘛提醒我。”贝思哲皱眉,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腮帮子,那隐隐的疼意又窜上来,“被你一说,我又痛了。”
  熊橙出来的时候,一大一小都在车里,唇角不由地浮现笑容。
  上车后,贝思哲立刻对熊橙诉苦自己的凄惨经历:“我再也不要去牙科医院,里面机器都会发出轰轰轰的声音,医生还拿着一个和锯子一样的武器放进我嘴巴里,超级可怕。”
  “谁让你总是偷吃甜食?”熊橙命令他张开牙齿,立刻看见了里头两个黑乎乎的窟窿,严肃地说,“你再不克制自己,牙齿会全部变成黑色的,到时候你都不能张嘴和别人说话。”
  贝思哲赶紧闭上嘴巴,勉强妥协,闷闷道:“大不了以后少吃点。”
  “少,吃,点?”驾驶座上的的贝翊宁慢悠悠地反问。
  “好吧,我再也不吃甜的了。”贝思哲咬了咬牙,闭了闭眼,下了决心。
  熊橙突地笑了出来,摸了摸贝思哲的脑袋:“说到底,你最怕的还是爸爸。”
  贝思哲拼命点头,凑到熊橙耳边,悄悄话:“爸爸最凶残狡诈了,还很腹黑。”
  熊橙偷偷瞟了瞟车前镜,正好对上贝翊宁一双沉静中略有琢磨的眼睛,心跳加快。
  说起来,他们有一周没见了,虽然每天都通电话,但还是会暗暗掰手指头数日子,离他回来的日子近一天,她的情绪就高涨一分。
  因为贝思哲牙疼不能吃别的,三人只好去了喷泉广场附近的一家老字号粥铺喝营养粥,喝完后闲步到喷泉广场,贝思哲眼巴巴地看着广场上买冰糖葫芦的阿姨笑容热情,却不能过去捧场买一串,表情很纠结。
  “你去那边的溜冰场玩一会吧。”贝翊宁指了指广场西北角落新开的露天溜冰场。
  贝思哲放眼一看,不少小朋友在冰面上滑来滑去,玩得很惬意潇洒,果断地点了点头,直奔过去。
  支开了贝思哲,贝翊宁问熊橙:“你想吃冰糖葫芦吗?”
  “嗯,想吃。”说实在,刚才她一看到卖冰糖葫芦的就有点馋了,但贝思哲不能吃,她一个人买来吃也不厚道。
  贝翊宁走过去,帮熊橙要了一串冰糖葫芦,亲自递到她手里。
  熊橙接过后,咔嚓咬了一口,薄脆的糖衣碎了,舌尖触碰到红果的味道,十分美妙。
  “你要吃一颗吗?”她晃了晃手里的糖葫芦。
  本来以为他一定拒绝,她也是随口一问,谁知他迟疑了一下,伸手按住她的手,挪近自己,从容地咬了一口。
  “你不吃完?”她问。
  “饱了。”
  “……”好吧,她也不嫌弃他,直接往他尝过的地方咬下去。
  吃完冰糖葫芦,熊橙把竹签儿扔到角落的垃圾箱,走回来的时候就接到了熊晖的电话。
  今天是周五,熊晖回家的日子。
  这个时间点打来电话,自然是问她人在哪里,怎么还不回家等等,熊橙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
  “是你弟弟?”贝翊宁问。
  熊橙把手机塞回包里,点了点头。
  “他管你管这么紧,是害怕我占你便宜?”他问。
  “……有点。”
  “如果他知道我已经占了你便宜,会拿刀追杀我?”他放眼看向远处的溜冰场,认真地考虑起这个问题。
  “……”他倒还记得那天晚上她无意说的那句话。
  “那么为了避免悲剧,我应该想一个完整,周翔,没有后顾之忧的办法?”他微微蹙眉。
  “呃,什么办法?”
  他安静地看她。夜色下,他身姿挺拔,俊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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