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缘系列之抹情茉莉-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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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迪奥的香水味,水莲硬是在我脉动处滴了两滴。〃好贵,小小一瓶折算要三万台币。
是很香,不过……他老实的说:〃以后别擦了,我比较喜欢闻你的体香。〃
白茉莉不禁脸红,脚指头都羞得卷起来。
〃订婚〃是一种魔力,自觉即将成为某人的妻子,她对于亲密的爱语不觉得肉麻,反而有些喜孜孜的娇羞感,爱听又怕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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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间的交往便是如此吗?
有一丝心动,有一丝甜蜜,仿佛天地间不再存有罪恶,一切都是美好的。
〃你为什么会爱我?〃女人总是不忘问这一句,她也不例外。
白向伦笑了,胸腔震动得厉害,轻泻的声音饱含宠溺。〃没有为什么,就是爱你。〃
〃不是美色?〃她有一些不确定。
〃傻瓜。紫苑不美吗?玫瑰不艳吗?香蓟和水莲同样漂亮得叫人嫉妒,我偏独爱你这朵清新的小茉莉。〃
听他不经意的一提,白茉莉惭愧得想撞树,她没义气地开溜,完全没想到两肋插刀的好友们。
〃明天我会被玫瑰骂到臭头,还有她珍藏的好酒,我可赔不起。〃呜!卖了她也不值钱。
这丫头真会扯开话题,一点也不像三十一岁的成熟女人。白向伦纵容地揉揉她的头。
〃紫苑很有钱,她会赔。〃帐全算在凯子娘关上,她有得是钞票。
〃是吗?〃她还是担心。
他一喟。〃你不问问订婚宴上那个女人是不是我的旧爱?〃
〃谁?〃
〃就是今晚那个说话很不客气,用鼻孔看人的女人,她叫沈云。〃她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故意要他提醒?
白茉莉轻笑得很愉快。〃我一直低着头,没瞧见她的鼻孔。〃
〃我不是问……〃白向伦谨慎的遣词用句。〃你当真不生气?她指我和她关系暧昧。〃
〃我相信你。〃
〃真的?〃不会吧!她是不是女人?
〃因为紫苑会先杀了你再熬汤请大家喝。〃
〃嘎!〃这倒是,紫苑外冷内毒。他呐呐的道:〃如果说……我真和她有一段过去,你不介意?〃
那时年少气盛,血气方刚,难免有生理的欲望待抒发,她正好愿意提供身体大敞门户,他当然不会客气地骑骋一番。
若不是她的要求太强人所难,说不定两人的关系还会持续几年。
虽然她不美,却有一副魔鬼身材,像部Zuo爱机器似的,很容易在交欢过程中数度高潮,让身为男人的他很有满足感,所以才会难得地维持了近两年时光。
白茉莉很理智的回答,〃那要看是过去式,还是现在进行式。〃
他松了一口气,打趣地说道:〃假设是后者呢?〃
〃那紫苑会整得你很惨,翻烂六法全书榨光你的一切,然后要我一脚瑞开你这个穷光蛋,重新找寻更好的男人。〃
白向伦一脸讶然,他的小白花变聪明了,懂得利用紫苑魔女来报复。
不过他很不是滋味地想着,她和紫苑的感情未免好到令人怨恨,搞清楚!他才是她未来的依靠。
〃你不嫉妒?〃
白茉莉偎在他怀中的小脑袋轻摇,〃我说过我信任你,嫉妒会丑化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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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稍微吃点小醋嘛!好安慰我受伤的自尊。〃他故意作践自己。
他在心里叹口气,男人真悲哀,活在矛盾中,不吃醋说她冷漠、不贴心,吃醋又说她多疑、不真诚,很难找到平衡点。
〃不要啦!没事干么乱吃醋,少了自尊,你还不是活得好好的。〃奇怪的自尊心。
〃狠心的茉莉花儿,我的心好痛。〃他垮着脸握住她的手平贴在胸口。
〃心痛要去心脏科挂号,你有带心肌药吗?〃白茉莉当真地说道。
天呀!感情白痴。〃给我一个吻止痛。〃
〃骗人,吻哪能止痛。〃否则医院不早关门了。
〃你要有实验精神,试试又不会少块肉。〃白向伦故意装得很痛苦。
〃很痛呀?〃她跟着眉一缩。
〃嗯!〃他是忍笑忍到冒汗。
〃那我吻一下试试。〃
恻隐之心人皆有之。
白茉莉从未主动吻过男人,她迟疑地不知该由什么地方〃下手〃,勉强地惦起脚尖在他唇瓣刷一下了事,引起他不满的抗议声。
〃你在刷卡呀?回想我是怎么吻你的,要很有感情的吻我。〃
〃噢!〃
有感情的吻怎么吻?课堂上教授没开过这堂课。
白茉莉深吸了口气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脸凑上去,不过她仍轻碰了一下便退缩,他不禁懊恼的用力箝紧她的腰示意继续。
舔舔干涩的下唇,白茉莉鼓起全身的勇气吻上他等候的唇,学着吸吮、啃啮,挑逗他的唇瓣,好玩地当成游戏,并且上瘾了。
生涩的她是个好学生,学习能力十分强,竟让老练的白向伦把持不住,一把将她往野草上堆,随即覆了上去反噬她的甜蜜。
他的双手火热地揉搓她胸前的浑圆,隔着衣服轻捻小圆点,舌头不住地在她口中点火。
他是爱吃蜜的维尼熊,欲罢不能。
直到身下传来她的低泣声,他这才欲求不满地翻了个身躺在野草上,懊恼地抓抓头发。
〃这是不行吗?〃
白茉莉抹抹泪,抱着胸说:〃你一压着我,我就觉得好可怕。〃
〃我们要当有名无实的夫妻吗?〃白向伦非常苦恼,这毛病不治不成。
〃我早说不要结婚嘛!你们每一个都逼我。〃她不是真正的女人。
〃不许说傻话,我这辈子只娶白茉莉为妻,你最好给我认命,我死都不松手。〃
〃可是……可是我们不能那个,你要我看着你去找别人吗?〃她也会心痛。
白向伦温柔的吻吻她。〃我在大学时代和沈云有过一段放纵,自她之后我就不曾找过其他女人,因为你已刻在我的心上,别人无法代替。既然我能为你守了近十年身,再过五个十年我依然不后悔,你是我唯一深爱的女人。〃
白茉莉哭者投入他怀抱,那份深情感染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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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不爱他好难。
〃茉莉,你抱住我的时候怕不伯?〃白向伦突然吐出一句怪异的话。
咦?她直觉的回答,〃不怕。〃
他顿了下,转转错综复杂的大脑。〃你无法接受男人压在你身上,那反过来呢?〃
〃反过来?〃
〃现在你来坐在我身上,像我刚才那样挑逗地压者我。〃
〃啊?〃她不敢。
见她没动静,白向伦伸手一揽,将她抱坐在小腹上,使她两脚大张露出底裤。
〃这样怕不怕?〃
她娇爱的说:〃怕。〃
他失望地闭上眼睛打算放弃,谁知她接下来的动作令他差点想跳起来喊强暴。
〃你、在、干、什、么?〃他半眯者眼,瞧她扭动臀部摩擦他微隆的地带。
〃我……我想这样很……舒服。〃白茉莉忍不住压压他愈来愈膨胀的点。
喔!老天,她在玩火。〃你不是怕?〃
〃人……人家怕羞嘛!〃
〃要命,你干么省口水,不一次说长点。〃他苦笑地抚上她的小腿。
就是这种感觉,丝绒般滑细的肤触,叫人爱不释手。
〃我可不可以摸摸你?〃
白向伦以为她是指摸他的胸膛。〃嗯!我的身体属于你,你爱摸哪儿就摸……〃话说到一半,他蓦然倒抽一口气。〃你在摸哪里?〃
〃会动耶!男人的……器官都这么大吗?〃白茉莉不禁在心中感叹,造物者真神奇。
刚刚还小得像根香肠,一下子大得好像桌脚。
〃你小心点摸,别用力折……折它,那器官非常脆弱,关系到你、我下……下半生的幸福。〃
〃下半身?〃也对。
白茉莉摸上瘾了,在他长裤上来回抓握,似无知的孩子玩着新玩具,听不进他粗嘎的喘息声。
〃喔……你揉重点,握住没关……系……哦!很好……呼!真的很妙……宝贝……〃
白向伦一边享受着,一边抚向她的大腿柔肌,黑暗中看不到底裤的颜色,他探进裤中逗弄毛发覆盖下的小核。
〃向伦,我觉得好怪,似火在腹中烧着,手也好酸。〃白茉莉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
〃坐上去搓,用你的这里和我的这里。〃他点点她微湿的蕊心。
〃嗯。〃
隔着衣裤,她感受到相贴时的悸动,本能地上下滑动。白向伦抓着她的腰,配合地往上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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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太久没接触女人,他很快地达到顶点,让她吊在半空中难受,无法抒发情欲。
〃来,我的小花儿,把你的身体挪到我的胸口。〃
他托起她的臀撩开底裤,以唇代手地吻住那片潮湿地,吸吮肿胀的小核,舔舐她流出的花蜜,并开始以舌探向桃花源,让她拥有纯然的快乐。
呻吟声不断溢出,伴随着肢体的扭动,白茉莉几乎控制不住想尖叫,手指使劲地抓牢他的肩头,她觉得邪恶得想飞上天。
〃啊————〃
一阵高呼后,她瘫软的压在他身上。
〃看来你是隐藏性大女人主义,非要骑在男人身上才能得到满足。〃白向伦找到解决之道了。
〃人家才不……咦?你的裤子湿湿的。〃白茉莉感觉腿下有些温热。
〃你的杰作!〃他笑得张扬。
〃我的杰作?〃
〃这是She精,本来它应该留在你体内。〃他的精神很好,可以实地演练一番。
〃你……〃
白茉莉正要开口说话,一道光射了过来。
〃谁在那里?〃
白向伦微怔地搂着她站了起来,用手挡住刺目的灯光。
抚摸着白金戒指上闪亮的美钻,一整天下来,脸上始终扬着梦幻式笑容的白茉莉无心工作,常常会莫名其妙的笑出声。
一想到他们在阳明山上的糗事,两人几乎是笑着下山,不敢相信会遇上这么离谱的事。
其他情侣上山谈情说爱,甚至光着身子演出春宫秀都没事。
偏偏他们运气特别好,居然被阳明山国家公园的巡山员撞上,当他们是一般不成材的小男生、小女生在做坏事,以亮得刺眼的手电简直射,外带好几把猎枪指着他们。
天啊!当时的画面说有多呆就有多呆,还被巡山员狠狠地训了一顿,要是巡山员慢个几分钟到达,说不定还有更养眼的一幕。
幸好夜色深沉,没人看见他们的蠢样。
〃喂!有人在家吗?塔尼星人传呼地球人,我们要入侵地球。〃
一双葱白的手在眼前晃动,白茉莉猛地回魂。
〃咦,人呢?〃刚才来潜询室问问题的王太太怎么不见了?
徐幔幔手擦腰,一脸匪夷所思。〃我说大小姐作完梦了,肯回到地面基地?〃
〃呃,幔幔,你在呀!〃她不好意思地将头发往后一撩,夹于耳后。
〃我能不在吗?谘询室就你跟我两人,外加一个刚毕业的助理小妹,总要留个清醒的人。〃唉,她一直都在呀!
〃对不起,我有点不专心。〃
〃岂只是一点,你一整天都像游魂似地傻笑,不注意都不行。〃
白茉莉抱歉的一笑。〃那位玉太太呢?她不是来询问如何争取监护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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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你脑子倒记得清楚,我当你神游到外太空回不来,正想我个道土来收魂。〃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有些惭愧地低下头。
徐幔幔不在意地扬扬手。〃好啦!瞧你快没脸见人,法律问题我叫她去找律师谈比较肯定。〃
〃你有没有叫她去验伤?我看她额头肿了个包,脸上全是青青紫紫的一大片。〃
〃说了。我还特别打电话给她的主治大夫,把病历表摘得壮观些,让法官不同情都不成。〃
造孽哦!
才不过三十多岁的女人,大她们没几岁,看起来却像快五十岁的模样,发上出现数根银丝。
听说她十七岁那年被大她二十岁的男人强暴,结果她那对冬烘父母为了面子居然不追究,还把女儿嫁给强暴她的男人。
天理何在呀!
短短的几年内,王太太在暴力婚姻中生下五名孩子,最大的女儿今年国二,最小的儿子也九岁了。
长期忍受暴戾的丈夫凌虐,她的身体找不到一处完整,含辛茹苦抚养孩子。
因为结婚十余年,丈夫从未拿过一毛钱回家,全靠她在餐厅工作的微薄薪水维持家计。
若不是她有一天不舒服提早返家,听见女儿的求救声冲进房里一看,她还不知道丈夫是个人面畜生,连自己女儿都不放过。
细间之下她差点晕厥,五个儿女竟然全被她丈夫强暴过,而她全然不知情。
为了孩子,她头一回反抗自以为是神的丈夫,带着孩子离开他在外租屋,并向基金会寻求援助。
如今她已经离了婚,正为孩子们的监护权而努力。
〃对了,小意今天不是该来做心理辅导?〃
徐幔幔无力的摸摸她额头,〃小姐,你没发烧嘛!小意刚走不到十分钟。〃
〃啊?你怎么没叫我,她的高中入学通知单还在我这呢!〃白茉莉急着要往外走。
〃回来呀!茉莉,魂归来兮哦!〃她做出招魂的动作,外加摘了片叶子沾水一洒。
〃幔幔————〃她哭笑不得的折返。
〃喔!还记得大门的方向,病得不重,有救。〃一副大师模样的徐幔幔点点头。
〃别耍我了,我承认自己今天是有些漫不经心。〃白茉莉半举手臂求饶。
〃是呀!小意的通知单我都当你的……钻戒?〃徐幔幔蓦然被一道银光吸引。
钻戒?〃换你中邪了是不是?小意的通知单和钻戒扯不上半点关系吧?〃
徐幔幔兴奋地抓起那双白嫩的玉手。〃哇!这是真钻吧?至少有一克拉耶!〃
〃你是说这个呀!〃白茉莉为之失笑。
她倒没注意大小,不过是一枚戒指而已。
〃借我摸一下过过瘾,我这辈子大概没机会把几十万的钻石戴在指上。〃好漂亮。
白茉莉笑着看徐幔幔的自动。〃叫你的警官男友买一颗,现在警察不是挺有抽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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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挺了,他是清廉、明正的好警官,想要从他身上挖个几十万,除非他因公殉职。〃
〃你喔!嘴巴真坏,有口无心的瞎说。〃白茉莉知道徐幔幔很爱她的男朋友。
幔幔看似粗心,其实有一颗玲珑心。
她一直很担心男友从事危险的警察工作,但是嘴上从来不提,顶多在朋友、同事面前发发牢骚,埋怨他不重视她。
私底下,她上各大庙宇求神拜佛,一大堆平安符堆在她男友办公室的抽屉,只为求个心安。
〃少扯开话题,快从实招来,这枚戒指是谁送的?〃穷凶恶极的徐幔幔急着逼供。
〃你说呢?〃白茉莉的心变野了,故意卖关子。
〃能让你一整天笑得像白痴,除了你的白'哥哥'还能有谁。〃她百分之九十九确定,另外那百分之一则属意外。
〃我哪有笑得像白痴,我只是有一点点心不在焉。〃法律条文可没不准人笑
〃那一点点心全飞到哪儿去了?坦白无罪,不然……嘿蠕!大刑伺候。〃徐幔幔眼带暧昧意味地顶顶她。
白茉莉娇憨的说道:〃你在审犯人呀?不就是你说的那个。〃
〃哪个?〃她故意装糊涂。
〃明知故问,是我大哥啦!〃她微嗔的瞪视。
〃喔!是白大哥呀,什么时候公开奸情请喝喜酒?〃徐幔幔笑得很邪恶。
这个慢慢真是……口不留情,〃下个月中旬,你一定要来哦!〃
〃哗!这么快?你们该不会是奉子成婚吧?〃徐幔幔一双贼眼直往她小腹溜。
〃才不是呢!我妈怕我嫁不出去,赶紧订下日子免得我反悔。〃
〃你的确嫁不出去。〃
〃咦?〃
〃干么,一脸怀疑呀!你不过是换了张床睡,结不结婚都是白家人。〃那道门槛连跨都省略,直接送进洞房。
白茉莉恍然的笑了,〃也对。〃
徐幔幔搓着手涎笑,〃茉莉,咱们先说好,我是个小职员,礼金方面……〃
〃人来了我就很高兴,礼金包不包无所谓。〃她是结婚又不是捞钱。
〃也不是这么说,礼是绝对到,只是厚薄问题,你第一次结婚嘛!〃她还打算去大吃大喝兼打包呢!
白茉莉瞪了她一眼。这张嘴,难不成要她多结几次?
〃谁,谁要结婚?〃
白茉莉还来不及回答于欣宁的问话,大嗓门的徐幔幔已迫不及待的大声嚷嚷,整层楼的同事一拥而上,恭喜声不绝。
但在人群外,有一双错愕的泪眼看着。
第七章
刚结束一场审讯,白向伦神采飞扬地走回办公室,关于那件奸杀少女案件已经有了头绪,法医从被害者遗体探到几根可疑的毛发及滴落的Jing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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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先前采集到数枚模糊的指纹,在高科技电脑扫描下无所躲藏,已锁定特异份子准备加以逮捕。
敢恐吓司法人员,当真以为无法可治,他偏不信邪。
站在检察官的立场,一定要做到毋枉毋纵,绝不让歹徒逍遥法外,他们必须接受应得的刑罚。
〃白检察官,恭喜你要结婚了。〃
〃谢谢。〃
这是另一件令他喜不自胜的事。
〃听说你的未婚妻秀丽可人,原本是你继妹?〃这是好奇而非八卦。
〃嗯,我们认识十几年,最近才定下来,记得来喝喜酒。〃
〃一定一定,检察官好福气。〃
收发室的陈主任寒喧一番,才想到自己来这理是要拿一些寄给他的贺礼过来,连忙拿出来。
白向伦一时不解,〃这些是……〃
〃大概是知道你要结婚,以前受过你恩惠的朋友寄来祝贺你的,要不要拆开看看?〃
大约小山一般高的大小贺礼林林总总,白向伦不好拂逆陈主任的好意,一个个拆封,将礼品暂摆在桌子上。
适合摆在办公室装饰的用品他收人身后的柜子,一些夫妻适用的情趣用品他巧妙地扫人抽屉,至于高档的礼物他打算退回。
突然,一个三寸高、十寸长的纸盒封口划伤了他的手。
〃哎呀,怎么黏上刀片,是谁这么缺德?〃陈主任立刻抽了张面纸压住冒出的血。
〃你别忙,不碍事,一个小伤口而已。〃白向伦依然笑着,眼底有抹深思。
〃你是不是得罪人?这种恶作剧太要不得,你别再拆了,我叫人来处理。〃说完,他拨电话到警卫室。
〃干我们这一行鲜少有不得罪人,不陪他玩玩倒显得我气度狭小。〃白向伦眼神冷沉。
〃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唔,这是什么鬼东西?〃
他还来不及阻止,白向伦已小心的拆开上层封口,一股恶臭味溘出,盒底是一堆血肉模糊的不明物。
书记官王国希巧从门口走过,闻到如此臭的味道,掩鼻上前探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