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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军政贤妻-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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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配给那个狠毒的女人好了。”安然指桑骂槐,虽然口中责怪的是顾逸琛,可话中有话,却明确地指向顾原和顾希尧。

顾原和顾希尧听着安然的话,都是人精中的人精,怎么会听不出她话中的意思呢,各自尴尬脸红地垂头摸鼻尖。

顾原轻咳两声,“我们也没想到那个女人会这么疯狂狠毒,反倒将瑾瑜置于危险之中…。”

话未说完,就得到了妻子一记凌厉的瞪视,安然咬牙怒斥,“你还敢说?这几日沙发还没睡够,搓衣板还没跪够?”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继而了然,忍俊不禁地勾起唇角,极力忍住笑意。

凌瑾瑜闻言,也是一怔,想不到这个未来的婆婆竟然如此维护着她,心中无限动容,下意识地反手握紧了她的手。

想起了那一夜和顾逸琛在一起时的彻夜欢爱,俏脸又是一红。

顾原接收到众人不约而同投视过来的异样眼光,老脸“唰”地一红到耳根,依旧青肿的膝盖感觉更加疼痛了。

“丫头,我老头子这辈子从未向任何人低头道歉,也从未见过哪个女孩子像你这般勇敢,对于这件事,我郑重向你道歉,这事是因我而起,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

顾希尧虽然固执己见,可也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人,这件事的确是他们引起的,他们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不是您的错,您的苦衷我都懂,这也是我为什么选择到凌氏工作的初衷,我知道,以我现在的身份,根本就配不上阿琛,我有自知之明,所以您有那样的想法我很理解,阿琛这么优秀,自然需要比我更好的女人来爱他。”凌瑾瑜语气轻缓地娓娓道来,不疾不徐,很是平静。

顾逸琛闻言,眉头不悦的蹙起,攥紧她的另一只手,故作责怪地说道,“不许你妄自菲薄,我爱的是你,跟你什么身份,什么地位都没有任何关系。”

顾希尧长叹一声,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我老了,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情都不会再插手,但愿日后不管有多少艰难险阻你们都能一如既往,从一而终。”

年少轻狂,谁没有过呢,只希望他们能一路走到最终。

众人皆是一喜,尤其是一对相恋的人儿,听了顾希尧的话更是喜悦溢于言表。

“谢谢爷爷,我们自然是不会分开。”顾逸琛坚定地说道,语气毋庸置疑,更紧了握紧了大掌之中的小手。

“谢谢您的成全。”凌瑾瑜虽然有些虚弱,但心中的喜悦却是不曾减少。

“这就对了嘛,非得弄得鸡飞狗跳你们才安心,看,现在和和美美地多好。”安然也很高兴老爷子能想通,嘴上却不肯饶人。

说完,对顾逸琛说道,“阿琛你照顾了瑾瑜这么久,回去休息吧,我来照顾她,人你们也都看到了,都回去该干嘛干嘛去。”

“我不累。”顾逸琛想着终于说服了老爷子,身上的疲累也烟消云散。

凌瑾瑜却不忍看着他憔悴地脸,盯着他眼下的黑眼圈和下巴上的胡渣,无比心疼,故作轻松揶揄地轻笑,“回去休息吧,我真没事了,看你一脸憔悴,都不帅了,我喜欢看你神采奕奕的样子,看着你帅帅的样子我心情才会好,心情好了才会好得快。”

顾逸琛哪能不知道她话里的关心,也不辩驳,伸手摸摸她的头,“好,都听你的。”一直静静凝视着凌瑾瑜没有说话的顾天擎目光深邃,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看见二弟对她情深意重,而她满眼情意,两人之间根本就插不进第三个人的样子,不由得将口中对她关切的话语,咽了下去,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出门去,只要看着她安好,他也就放心了,没有人知道,当他眼睁睁的看着凌瑾瑜中刀倒在二弟的怀中时,他的心仿佛被人硬生生挖出来一样疼痛难忍,窒息的痛几乎让他站立不稳,踉跄着跌坐在沙发上,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都看不见,听不着。

可是,即便他再痛,她也不会知道,她的心里始终只有二弟。

顾天擎颓然地垂下肩膀,嘴角勾起自嘲的笑纹,默默地转身,拖着沉重的步伐,挪出门去。

凌瑾瑜眸光瞟见顾天擎寂寥的宽厚背影,眸光闪了闪,在心底暗叹一声,她岂会不知道他的心意呢,可是,她却回应不了他任何东西。

顾家人都退了出去,最终只留下安然和顾逸琛两个人。

“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吧。”凌瑾瑜拍拍顾逸琛的手背。

“我想再陪陪你。”顾逸琛依依不舍。

安然没见过儿子这么在乎,这么黏一个人,就算是对她这个母亲,他也是独立自强的,想不到却对凌瑾瑜这样依恋。“回去吧,这儿有我呢,又不会跑。”安然看着对凌瑾瑜紧张兮兮的儿子,忍不住调侃道。

“恩,那我先回去了。”顾逸琛被母亲揶揄的话说的不好意思,起身再次反反复复地询问检查一遍她的伤口,才放心离去。

待顾逸琛离去后,安然笑意盈盈地看着凌瑾瑜。

“看得出来,阿琛真的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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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瑾瑜俏脸微红,“我知道,我会珍惜的。”

安然点点头,复又语重心长地叹了一口气,“这次是都是我们家的错,让你平白受伤,我们不奢求你的原谅,我只希望你和阿琛好好的,我自己的儿子我很清楚,他真的是很在乎你,希望你不要让他伤心,这是作为一个母亲最大的希望。”

“我没有怪你们,真的,我这不是没事吗。至于阿琛,他是我唯一爱过的男人。”凌瑾瑜看着安然语气真挚。

“你能这样想,我很欣慰。”安然笑了。

凌瑾瑜也展颜一笑。

这时,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看来,关心你的人还真不少。”安然笑着起身去开门。

当安然看到门外屹立着的高大身影时,有些怔愣,但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她很快反应过来,打开了门。

“纾寒?”

安然有些意外在此时见到这个未来的侄女婿。

“姑姑,我听说瑾瑜受伤了,所以来看看她。”

裴纾寒长身玉立,长腿一迈,越过安然,悠然进入门内,径直走向凌瑾瑜的床边。

“你怎么来了?”

凌瑾瑜见到来人,黛眉轻蹙,他的消息倒是灵通,这么快就得到消息赶来了,这是不是意味着,她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他的手掌心,自始至终都在他的掌控监视之下?

这个认知令凌瑾瑜有些惊惶不悦,咬紧下唇,盯着他。

裴纾寒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转头看向安然,语气彬彬有礼,“姑姑,我有话想和瑾瑜单独谈谈。”

安然眉头几不可见地动了动,最终还是点点头,走出门外,体贴的为他们关好门。

“是谁伤了你?”

安然离开后,裴纾寒看着她略显苍白虚弱的俏脸,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凌瑾瑜摇摇头,不想说,他这个人太过阴狠毒辣,手段残忍,她不想他因为她做出疯狂的举动来。

“让你奋不顾身的男人就是这样保护你的?那个让你百般逃离我的男人就是这样爱你的?”

她的沉默令他的心更加阴郁深冷,绷紧脸质问。

没有人知道,当他接到他暗中派出保护她的人的电话,得知她身受重伤时,心都急得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他放下一切公事,不顾一切的赶来,却在半路上受到了不明人士的刻意攻击和阻挠,似乎根本就不想让他见到这个他心心念念的女人。

路上,他带领的手下为了掩护他突围,死了不少人,付南的小腹挨了一枪,现在还躺在医院昏迷不醒,他的背上也挨了两刀,拖着重伤的身子搀着付南,在那些人的追杀下强硬地拦截了一辆路过的出租车才撑到了市区医院。

安顿好付南,他让护士简单包扎了一下背上的伤口,不顾医生的阻止,在医院附近观察等待了两天这才趁机躲过对方的眼线,溜了进来。

因为背后有伤,他刻意穿上了黑色的衬衫,殊不知,此时的他,背后的纱布早已被渗出的鲜血染红,连薄薄地衬衫都是湿淋淋地一片。

而这一切,凌瑾瑜都不会知道,他不想让她担心也没打算主动挑明,何况,就算说出来,她也未必会心疼,她心里只有那个男人。

凌瑾瑜看着他抿紧唇不说话,对于这个男人她一向避之唯恐不及。

裴纾寒看着一言不发的她,叹息一声,“丫丫,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让我操心?”

“你现在看也看到我了,我没事,你走吧。”凌瑾瑜潜意识里,是惧怕这个男人的。

她可没忘了他对她做出的恶劣的事情,竟然敢催眠她,故意造成她和顾逸琛之间的误会,她没那么容易原谅这种卑劣的人!

“可是,我一点都不想离开你呢。”

裴纾寒看着她抵触的样子,心中一痛,千辛万苦赶过来看看她,得到的结果却是…。

终究都是他自作多情,一厢情愿吧!

“告诉我,是谁伤了你。”

那个胆敢伤害她的人,他一定会让对方生不如死!

凌瑾瑜依旧摇头。

“你不说,我也会查到的,那些胆敢伤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丫丫,你了解我的,我是那种有仇必报的人,伤了我心爱的人,我更是要让对方付出惨重代价!”

他就是这样一个生性嗜血的男人,血液里流淌着的是暴虐的因子,他曾说过,只有鲜血才能让他的心充满激情,混迹黑道的他爱上了这种刀口舔血的黑暗日子,直到她的出现,让他黑暗的心里照射进了一缕曙光。

明明白白地看清了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嗜血锋芒,凌瑾瑜的心一惊,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

“别再杀人了,我不想你的双手沾满鲜血,这样的你不会快乐的,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别再黑暗的路上越走越远。”

她见识过这个男人狠辣的一面,如果真被他查出来她的伤和顾家老爷子给顾逸琛指婚的徐若兰有关,她相信以裴纾寒的个性,是绝对不会只对付徐若兰一个人的,顾老爷子和顾原,乃至整个顾家,都会成为裴纾寒报复的目标!

不,他不能让他这么做!

“丫丫,你总是心这么软,这么善良,这样的你只会更让我无法放手!”

他当然明白这个傻傻的女孩是在为谁开脱,可是,伤了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对方就要有承受他疯狂怒火的准备!

“裴纾寒,别再追究了行么?否则,我会恨你的!”

凌瑾瑜咬紧牙关,语气严肃而坚决。

徐若兰和顾家,她都不能动!

徐若兰是徐玺的妹妹,她和徐玺是合作关系,现在徐玺那边刚有所进展,她不想因为一个女人就毁了她的全盘计划!

但,太不是那种甘愿被动挨打,忍气吞声的女人,事成之后,这一刀给她的伤痛她会如数讨还回来,只是不是现在!

而,顾家更不能动,不止是因为顾逸琛,更是因为……

想到这里,凌瑾瑜攥紧了病号服下的小手,指甲掐进手心里!

裴纾寒见此,冷笑一声,“你还真是个慈悲心肠的大好人!”

凌瑾瑜也在心底自嘲一声,慈悲心肠?不,她不是善男信女,她只是在蛰伏着等待机会而已!

“想我按兵不动吗?来,抱我一下!”

裴纾寒微微一笑,笑得很温柔,却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

凌瑾瑜眉头一皱,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老是在她有求于他的时候,突然为难于她。

“哦,我忘了,你受伤了,不能动,那我抱你好了。”裴纾寒的声音带着邪魅,眨眨眼,伸出手。

凌瑾瑜身上有伤不能反抗,而且她也不敢违逆这个男人,一旦激怒他,她担心他会真的不顾一切地疯狂报复那些人。

他的手段,她深有体会!

裴纾寒似乎很满意她的乖顺,眼中闪过一丝隐晦的暗芒。

他微微倾身,大手穿过她的臂弯搂紧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头伏在她的肩窝,唇齿咬上她圆润敏感的耳垂,“丫丫,总有一天,你会乖乖回到我的身边的,不到最后一刻,花落谁家还不知道呢,你说是不是?”

凌瑾瑜心中一凛,僵直了背脊,他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莫名其妙,却毋庸置疑的话来?

他又有什么预谋?他想干什么?

他感受到了她突然紧绷的情绪,微微一笑,“别紧张,我只想抱抱你,抱紧我的背,让我好好感受一下你还存在,当我知道你受伤,我的心都快痛得要碎掉了。”

顿了一下,他动容地轻抚着她的发丝,语气轻柔真挚,“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是啊,当他身受重伤被那些人追杀的时候,他真的以为,这辈子就这样死去了,以前他习惯了一个人独来独往,既然选择了黑道这条不归路,就有随时准备死在对手的刀下。

可是,他舍不得,他不想丢下她一个人去死,不甘心成全她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所以,他还不能死!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由于有了上次他给她催眠的教训,她很是警觉,有些忐忑不安。

听到她防备的话,裴纾寒苦笑一声,看来,她连信任他的心都失去了。

“我只想抱抱你。”裴纾寒搂紧她,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她的茉莉清香。

凌瑾瑜不为所动,想起安然还在门外,小手拍打着他的背,挣扎着,“你放开我!”

“嘶——”裴纾寒被她的小手拍到伤口,虎躯一震,疼得皱起眉头。

凌瑾瑜只感觉到手上一片温热的濡湿,摊开手,一片淡红湿濡的液体,沾满手掌,脸色一变——

“你,你受伤了!”

凌瑾瑜心儿一紧,没有人看着满手的血液会无动于衷,即便那个人是她一直无比厌恶的人。

“别担心,一点皮肉之伤而已。让我求求你,就不疼了,你的吻是最好的麻药。”

裴纾寒邪魅地看着她,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你,起来,去医治一下。”

凌瑾瑜真是无语了,这人到了这个时候还这么没正经。

裴纾寒从她肩窝里抬起头,“你亲我一下,我就去治伤,否则我就耐在这不走了。”

“你——”

凌瑾瑜气急败坏!

他好笑地看着她把他无可奈何的样子,俯身,他的唇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凌瑾瑜看到了他眼中燃烧的火苗,咽了咽口水,直直地往后退,往后退…。

他不依不饶,步步紧逼。

她欲哭无泪,连连后退。

“我是病人,你不能欺负我!”凌瑾瑜伸手抵住他向前倾的身躯,虚弱地吼道。

“我也是病人,我们正好一对儿。”男人不以为意,继续倾身向前,得意都看着她小脸通红,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他强势地将她抵在床头上,退无可退,不无可避。

薄唇离她红润的红唇只差毫厘——

凌瑾瑜眼眶一红,泪水扑簌簌的往下掉,哭音委屈至极。

“你欺负我,呜呜”

衣袖下的手攥紧,哭!可劲儿哭,

利用女人先天优势,最佳秘密武器——眼泪

一滴泪水滴在裴纾寒的鼻尖上,裴纾寒怔愣地看着眼前嚎啕大哭的女人,有些反应不过来。

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这怎么说哭就哭?

他有些懵了,手足无措地抬手擦去她脸颊的泪水。

“我有没将你怎么样,哭什么?”

他天不怕,地不怕,甚至连死都不怕,却偏偏怕了她的泪水攻势。

凌瑾瑜撇过头不理他。

“你走吧,不要再来打扰我了,也不要再管我的事情。”这个男人真是令她又恨又怕。

裴纾寒的脸色阴郁下来,这个女人非得拒他于千里之外么?

凌瑾瑜的视线瞟过他的背,语气平淡地说,“何况,你身上的伤也需要处理。”

“你关心我?”裴纾寒一喜。

“你死在这里,我会很麻烦。”凌瑾瑜无情的打碎他的幻想。

“你——”裴纾寒咬了咬牙,这个女人……

正在这时,门被推开,一颗神色担忧地小脸伸了进来,俏皮地东张西望着。

当看到病床上的凌瑾瑜时,水汪汪的眼儿一亮。

直接无视掉恶狠狠瞪视着她的裴纾寒,手里抱着花束,走了进来。

“瑾瑜,我这才把你交给顾二哥几天,他怎么就把你照顾搞成这个样子?”

来人正是马不停蹄,风风火火赶来的白琉璃。

“不怪他,是我自己不小心。”凌瑾瑜知道好友担心她,可下意识地她还是忍不住为顾逸琛开脱。

白琉璃冷嗤一声,根本不相信她的鬼话,“再不小心也不会挨刀子吧?不行,这个帐说什么我也要找顾二哥要个说法,当初就劝你跟顾大哥在一起过安分日子,可你偏不听,现在知道什么叫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了吧?”

“我已经没事了。”凌瑾瑜不知道说什么,她最怕的就是这个好友的唠叨,可终究还是躲不过。

“反正我知道你是不撞南墙不死心的,也说不过你,受苦受累的还是你自己。”白琉璃有些恨铁不成钢,不听她苍白无力的解释,没好气地拿了一个苹果给她削起来,对视上裴纾寒若有所思的目光,手肘暧昧地碰了凌瑾瑜一下。

“哟呵,想不到咱的金鱼艳福不浅呐,生病就是好,还有帅哥陪伴,怎么?不介绍认识一下给姐们勾搭的机会?”

凌瑾瑜无语望天,她到底交了怎么样一个损友啊?

“他,你可勾搭不起。”凌瑾瑜撇撇嘴,苦笑一声。

这人就是披着天使外衣的魔鬼。

白琉璃不以为意,“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不是有顾二哥了吗,咋地?还想背着顾二哥踩船?”

凌瑾瑜觉得跟自己这个奇葩好友说话很是疲累,加上这边上还有个虎视眈眈盯着她的裴纾寒,索性两眼一闭,眼不见为静。

“嗨,你好,我是这二货的好友,白琉璃,很高兴认识你哟!”白琉璃生来自来熟,笑容满面地向裴纾寒伸出手。

裴纾寒温和一笑,大手伸出,与之交握,因为身上的伤,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你怎么了?这么多汗?不舒服吗?”白琉璃敏感地感觉到裴纾寒脸色的异样和微微颤抖的手指,端详着他的脸色,问道。

裴纾寒强自镇定,摇摇头,“没什么。”

凌瑾瑜睁开眼,瞟了一眼逞强固执的男人,对白琉璃说道,“给你一个勾搭帅哥的机会,他受伤了,你带他去找医生吧。”

白琉璃一听,目光上上下下裴纾寒的身上乱瞄,那仿佛有透视的功能的刺果果目光直看得裴纾寒全身都不自在。

“哦?伤哪儿了,我学过医术的,可以帮你看看。”说着嘴角噙着一丝坏坏的笑容,将爪子伸向他。

凌瑾瑜挑眉袖手旁观着好友将色女本性发挥地淋漓尽致,并不阻止她的为所欲为,颇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裴纾寒看着直直伸过来的白嫩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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