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要做出来-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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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的期间,爸要的,不是我们在一起。”
温海潮的想法太过怪异深奥,让温瀞感到头疼,他只知道,这个怪异的考验,似乎折磨着两个人。“时间,要多长时间?”折磨总是要有个期限。
“五年,爸说,给我五年。”
这么久?温瀞叹息,五年后的温宝二十三岁,不再是个小孩子,父亲的算计,只怕不止这些。
两个男人对视,眸子间传递的信息是相同的。温瀞知道,温灏自然也知道。这个五年之约,输的几率比赢的几率更大,温灏唯一的筹码,只是温宝的心,温宝一旦变心,他输的不仅仅是一个喜欢的人。
“温灏,只要你对温宝是真心,大哥永远站在你这边。”他徐徐道。
温灏恢复平静,声音低了一度,“谢谢大哥。”
17、Part 17 意外的来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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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宝醒的很早,身下潮涌不断,小腹还是一坠一坠的疼,可贪恋严施怀里的温暖,不愿意动弹。贴着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自小看多了男艺人的精致面孔,严施的长相在她看来只算得上尚可,可是,他笑起来的样子有种独特的魅力。可惜,这人并不常笑,正确的说并不常真心的笑。
这个男人把笑容变成了伪装,高兴与否都是笑容以对,只不过,这种笑带着危险跟虚伪,在她眼里,那根本称不上是笑。
“还疼吗?”严施一睁眼就见她皱着眉头。
温宝一怔,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撅着小嘴说,“不那么疼了,就是不舒服。”
“谁让你吃那多冰激凌。”忍不住责备,给她裹裹棉被,坐起身,“看你下回还敢不敢吃。”
暖炉走了,床铺也就没那么吸引了。温宝拨开棉被,不吭声的下地进了卫生间。换了新的卫生棉,洗干净脸,换了件新衣裳,再走出来的时候,严施已经叠好了被子。
出了卧室,厨房里飘来香味。
温热的粥在白瓷大碗里冒着热气,温宝满是惊喜,“这是从哪弄来的。”
“让中餐馆子送来的,你昨天那么疼都是凉的,从今儿起,你跟冰激凌一刀两断了。”严施取了小碗盛给她,训她的话一板一眼。
温宝不高兴,红着小脸接过小碗,搅拌着热粥,嘴上嘟嘟囔囔,“哪个女孩都这样,你个大男人不懂别乱说。”
她穿着一身运动装,淡淡的蓝衬得小脸更白,此时多了抹红晕,鼓着小嘴的样子看的人欣悦,清新的像颗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严施再板不住脸,隔着餐桌,长臂一伸,拉着她颈部靠过来,精准擭住她的唇。
晨光透过玻璃照在两个人身上,似乎偷窥着甜蜜的氛围,却跟着拥吻的人羞红了脸,热辣辣的更是明媚灿烂。
温宝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吻得晕眩。身体的某一处瞬时柔软起来,心尖上似乎侵了蜜糖,甜的一塌糊涂。她知道严施这些日子是哄着、宠着、惯着她的,待她的好绝不是敷衍。他在一点点的抹去她心底的伤,一点点注入他给她的快乐。
然而,她跟温灏十几年的感情哪有那么容易消失殆尽。她会想,会比较,会迷茫,如今能够正视,已算得上进步。正如昨夜所说,喜欢严施很容易,可是勇敢的面对伤痕就不那么容易了。不过,现在看来,只是时间问题。
严施还要去学校,温宝因为来了月|经懒得出门便一个人窝在家里。临出门,小丫头被老狐狸按在门口,鼻子被狠狠捏了一下,“你就还当自己是没心没肺的孩子便好,其他的,有我撑着。”舍不得她被复杂的情事弄得一脸迷茫纠结,看着她那样子,倒是希望她什么都不去想。
一脸的惶然,大门开合关上。
看着门板,温宝咧咧嘴,笑了起来,心里面甜甜的。转身拨电话回家,报了平安,又喜滋滋打给涂严,听着涂严说严施是只狼,让她离严施远点的话,她支吾的应着,心虚不已。
要是被知道,自己第一天就被狼吃了,涂涂姐会不会杀过来。光是想想,身上都打着冷颤,马上找个理由挂了电话,就怕哪句话说漏了,给严施惹上麻烦。要知道,涂严可不是什么善茬,凶起来,六亲不认。
这边电话刚挂了,那边门铃就响了起来。
“才出去就回来了?”自言自语的走到门口,一开门,竟是一个中国女人。温宝一怔,“你找哪位?”
女人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衣着得体,不过眼睛里的审视让被看着人很不舒服。
“你到底找谁啊?”
“你是谁?”口气谈不上和善,不答反问。
若不是面前的人年纪过大,这口气倒像是严施的女人。“自然是这屋子的主人喽。”温宝抱着胳膊,眼睛一翻。
对面的女人却意外的变了脸色。“你说你是这屋子主人,那原来的主人呢?严施呢?他搬到哪里去了?”女人又惊又急,只差动手去抓住温宝。
听见“严施”的名字,知道是认识人,温宝有点尴尬。不过见她这般着急,忙的解释,“阿姨,阿姨,这里是严施的家,你别急。”
女人看着她,似乎在确认真假,确定她没有说谎之后,立马质问,“那你是谁?怎么会住在我儿子的房子里。”
“你儿子?”
女人骄傲的仰起头,“忘了介绍,我是严施的母亲——安云茹。”
……
身份决定地位,这句话倒是不假。
温宝看着沙发上坐着的安女士,竟变得局促紧张起来,掌心的汗在裤子上摸了摸,端着咖啡走出厨房,“阿姨,喝咖啡。”
安云茹点点头,端起杯子抿了一口,便皱了眉头,“严施最讨厌甜腻的味道。”
咖啡是按照自己的习惯加的糖浆跟牛奶,温宝尴尬的起身,“我再去给您倒一杯。”
“不用。”安云茹摆手,抬眼放肆的打量她,“你多大?”
“十八。”
这么小,严施换了口味?“跟严施什么关系?”
“……朋友……额……兄妹……也不是……”越是紧张,越是解释不清,越是这样,便越容易让人误会。
安云茹笑了起来,牵动眼角的皱纹,多了分老态,却也能看出年轻时的美貌。“算了算了,不用解释了。我向来不管他跟什么女人在一起,只是看你年纪小,多问几句罢了。你也不用紧张,咱们不会经常见面的,你跟严施能在一起多久,我帮不上忙,只看你的本事。不过,据我所知,严施身边的女人,向来换的很勤。”
温宝涨红了脸,心里暗语,谁说让你帮忙了?再一听她说最后一句,更是觉得系了一个疙瘩在心头。搅着手指头,坐回沙发上,有些闷闷不乐。
安云茹看了一眼,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灿笑,小孩子一个,这么简单的人,倒是可以一用。
室内很静,安云茹不语,温宝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她没有太多跟长辈相处的经历,温家的两位长辈向来是对她宠到腻味,根本不用她讨好。可是如今,哎,沉默就沉默吧!大眼瞪小眼呗。
于是乎,温宝睁着那双略带无辜的大眼睛一直看着安云茹,直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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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Part 18 意外的结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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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宝是被吵醒的,没睁开眼,倒是听见严施的怒吼声。
难道还在做梦,那个人怎么会怒吼?暗自好笑,翻个身,声音却是越来越清楚。一个挺身,坐了起来,温宝被眼前的一幕吓的一时间僵住。
向来温文尔雅的人满面赤红,激动的挥着手臂,指着门口,“出去,谁允许你进来的?是谁允许你进来的?”
安云茹面色难看,却是镇定,“我是你母亲,来看看儿子也不行吗?”
“母亲?”严施冷笑,眸子里犀利的吓人。“你也配?”
温宝看着心惊,也顾不得别的,忙是拦在二人之间,“是我让阿姨进来的,有话好好说,怎么吵起来了?”
“你躲开。”严施恶狠狠瞪她一眼,温宝未动,倒是有些急切的道:“怎么说都是你妈,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呢?”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严施分外激动,一挥手,推的温宝一个趔趄,粗鲁的扯着安云茹的手臂拉向门口,“出去,给我出去。”
安云茹挣扎着,“严施,你不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严施,你快住手!”温宝跳起来拉着安云茹,安云茹一看,反身死死扯着温宝,眼泪一双一对的掉了下来,看得温宝更是不肯放手,三个人在门口推搡拉扯。
气急的人有些口不择言,撇了安云茹跟温宝,严施肩膀隐隐颤动,“好,真好,真真的两个搞不清身份的人在我的屋子里指手画脚?温宝宝,你还管不着我的事,现在,你要么上楼关上门什么都不理,要么就跟这个女人一起离开我家。”
“严施……你说什么?”温宝愣住,摇着脑袋不信自己听见的,“你说……你是说要赶我走……”
安云茹见她软了下去红了眼眶,心里暗恼,没用的丫头。脚步却是缓缓退进屋内。
严施一扫,再不屑与之纠缠,拉开大门,扯着安云茹便推了出去,不料的是,安云茹顺手扯着温宝,严施一时激怒,根本没个顾忌,一使力顺势将二人一同推了出去。发现之时,再要挥手将人拉回,温宝已经红着眼睛,甩手跑走。
糟糕!严施大骇。推开大门要追人,安云茹又死死纠缠上来。“严施,我只要一百万而已,你要帮帮妈妈啊!”
……
温宝此时却又是委屈又是痛心。他赶她走,他居然把自己赶了出来?无法接受的事实像一根棒子直接打在脑后。
除了跑开那难堪的场地,她不知还能做什么。
“坏人,坏人……统统都是坏人……严施你是最大的坏人……”
“……是,我是最大的坏人。”温宝猛的被凌空抱了起来,一看来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死命的挣扎,激烈的反抗,挥舞着小拳头对严施一顿乱抡。严施不闪不躲把她一路抱回公寓,一声不吭任由她打,哪怕打在脸上也不避开。
进了屋,温宝哭的直发抖,也打累了,怕是这辈子第一次受这样的委屈,又是气,又是恼。严施硬揽着她,抱到怀里,刚才小丫头穿着拖鞋就跑去,此刻小脚冰凉凉的让他心疼。脱了袜子,直接把小脚丫抵到自己肚子上,温宝却不领情,使劲一蹬,没踹动严施,反作用力倒是把自己推下了沙发,一屁股坐到地上。
羞恼交加,又一次大哭起来。
严施不敢笑,把小人捞进怀里,不顾她挣扎的死死抱着。“我混蛋,我该死,温宝不气了,不哭了……”完全的一副哄孩子的语气。
不过,完全低估了小孩子的能力。打不动,哭的难受,温宝抽泣着,一抖一抖的说不出话了,心里难受的跟什么似的,见他又是这般敷衍的哄话,更是恨极,脸被按在怀里,小嘴一张,哪管他什么位置,一口就咬了上去。
真的用了力气,不大一会儿,竟是有股子血腥的味。
严施皱着眉,抚着她后脑勺,不敢乱动,知道她松了力道,才缓声劝,“乖,松口。”
微颤的一吸鼻子,小嘴一张一含再松了口别过头。
不过被咬的人已经是绷紧了身子,正因被咬的是敏感处,这松口的一含,正是含在小颗粒上,严施直觉那疼痛中带着一酥一麻,整个人都硬了。
完了,孩子没哄好,他就想干坏事了。
……
看着小丫头一副恨得要再咬他一口的样子,再大的坏心也不敢干坏事,有点心虚的挪挪她的位置,把已经硬起来的小弟弟夹紧,抱着她给她顺气,顺带的占着便宜,“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一口也咬出血了,你消消气。”
“我讨厌你,你滚。”温宝推着他自己挪坐到沙发上,眼睛已经肿了起来。
严施看着心疼,靠过去,捻着她的衣角,“这是我家,你让我滚哪里去?”
话说到了温宝的伤口,一下就炸了毛,“那我滚,我滚,不用你赶,这回我自己走。”
“丫头,我现在真的心累身累,身心疲惫,求求你,饶了我这回吧。我只是一时失手,才给你推了出去,稀罕你都来不及,哪舍得赶你走。”严施耍赖般的硬是靠到温宝身上,大手圈着她的腰肢,忽然间竟起了感伤,“温宝,为了追你我都妥协了,你就别气了。”
动不了,挣不动,温宝抹了把眼泪,侧头看他,本要讽刺几句,可一见他嘴角一块淤青,胸口又沾着一星红色,看着他眼睛,嘟着嘴质问道:“妥协什么?”
“……”严施侧了侧身,索性枕到她腿上,见她只是挣扎两下也就不动了,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温宝,你喜欢我。”
温宝怔了一下,眼里慢慢升腾起怒气,推着他就要起身,幸而严施早就料到,裹着她死死的拉着,“别恼别恼,逗你玩的。”
“你还逗我?严施,你这人……”
捻住她乱扑腾的小手,瞧着发红,轻轻的揉着,“我这人就是不够狠心。”
“还不狠心?你在狠一点心就把我直接撇出去了。”小家伙还是忿忿不平。
严施对于这个意外实属无奈。
温宝的情绪慢慢稳定,回想一下,觉得这件事的根本还是出在安云茹身上,小脸一板,“她是你妈?”
“算是。”
“什么叫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有什么算是不算是的。”
严施笑了笑,不过这个笑,苦涩的让人心疼。“如果,生了孩子的都是妈妈的话,那就算是我妈。不过她除了生了我之外,我不知道她什么地方能被称之为‘妈妈’”。严施低喃着,嘴边的笑容因为陷入过往的回忆微微僵硬。他闭上眼睛,一边的脸颊贴着她的小腹,双手圈住她的腰身,不自觉的收拢双臂,似乎想要用怀里这份温暖柔软的感觉抵抗回忆的寒冰。
“我出生一年,她用我跟我爸爸换了三百万,等我记事以后,她扮演的角色一直是个讨债鬼。小的时候,她就向我爸爸要,等我长大了,她就来向我要。三十万、五十万、一百万……我都不知道自己签过多少张支票。一次,我在瑞士滑雪受伤,我爸因为公事无法赶到瑞士,那个女人竟积极主动的跑了去,在医院里对我照顾的细心,我想毕竟是我母亲,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可笑的是,她的照顾只有三天,第四天,她竟开口向我要五百万。这三天的看护费,还真是贵。”
严施闭着眼,侧脸的落寞似乎像是针尖扎在温宝的腹间,他脸颊的温度也似染上了心疼,让她不忍。低下头,用鼻尖蹭蹭他的额头,“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严施睁开眼,与之对视,眸子里说不清的情绪,待她想要读懂,头已经被拉下,嘴唇被精准的含住,这是今天第二个吻,不同于第一个的甜蜜,这个吻载着许多说不出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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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Part 19 意外的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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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然后了……”
入了夜,温宝抱膝坐到床头,想着严施最后的那一句,“没有然后了……”被自己的母亲拿去换钱,心里的伤要怎么说?难怪他会那么激动。多月未见,再见还是要钱,换做是她自己,也是难以接受的。
严施走进屋里,看见的便是她忧郁的一幕。
抿嘴一笑,坐到床边,把毛巾丢给温宝,“帮我擦擦头发。”
温宝乖巧的跳起来,跪在他的身后,细细的擦拭。似乎想说什么却又难以启齿。擦干了头发,严施说要喝水,小丫头马上去倒,过了一会儿,他又说要看书,温宝又下了床,走到门边,皱着眉回头,“严施,你今天怎么这么多事?是不是故意的啊?”
严施失笑,下地拉着她回来,刮了下她的小鼻子,“我还以为你今儿变笨了呢!”见她恼色上来,忙是接着道,“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吞吞吐吐可不像你。”
温宝嘟囔一句,撇撇嘴,豁出去的问,“你到底妥协了什么。”见他笑容僵了一下,拉拉他的手,道:“你要是不愿说就不说。”
“没什么愿说不愿说的。”严施圈着她回到床上,一副习惯了的表情,“不过钱罢了。从瑞士回来,我就不再给她钱了,为了麻烦我尽量是躲着的,躲不掉的时候就冷言冷语的拒绝。不过,那个人可不管这些,什么招数都敢用。病危、被抢甚至说自己被威胁。自一年前,她骗我自己得了绝症被揭穿之后,我们就真的恩断义绝了,可是谁知道,一年后她居然还有脸来,也不巧,被你碰见了。”
“你答应给她了。”
“嗯。”蹭一蹭她细滑的小脸,严施的声音极低,“急着寻你,哪还在乎那点钱。温宝,下回再也不许跑了。”
“是你赶我的。”
“哪怕我赶你,你也不许跑。”
温宝“哼”的一声,一侧头,咬了他的鼻子,“你若再赶我,我就真的跑了,跑远远的,再也不理你。”依旧带着几分委屈。
严施仰头,也张口咬她,轻轻的,痒痒的,“再也不会了,今后,再也不会赶你走……”
“你要说话算话,咱们拉钩钩。”
严施看着硬是塞进两人中间的小手,有些哭笑不得,可却是马上抬起大手,勾住那小小的小指,两个人,认真的拉着拉,然后对视大笑。
有时候,爱情会让人变得幼稚,亦如现在的他。严施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睡得香甜的女孩,连他自己都惊讶,原来,这么快,他对她的定义,已经是爱情了。
有个人倚赖自己的感觉似乎并不坏。
嘴角慢慢绽开,用力的抱紧她,安然入眠。大床空出一边,躺着一个孤零零的兔斯基大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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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云茹坐在咖啡厅的窗口位置,有些焦急的对着窗户张望,看见严施的身影,立即欣喜的起身相迎。
严施冷着脸,并未理会她的热情,坐在沙发上,从衣兜里掏出支票,推到她的面前。“一百万,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妈跟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安云茹看清数额,马上收起支票,“我定了一点的飞机票,就不能跟你吃午餐了,咱们下次一起吃。”说着,便起了身。
严施笑了笑,“你就没什么话对我说?”
安云茹恍然,拍拍额头,“瞧我,竟忘了谢你。”拎起皮包,拍拍放着支票的暗袋,“谢谢喽。哎呦,我要误点了,严施,等你去意大利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咱们最好别见面了,这是最后一次我给你钱,也是最后一次跟你见面。”说罢,严施站起身,先她一步出了咖啡厅。
安云茹不知,她此刻,在严施的心里,再不是母亲。
因为这世上,没有一个母亲,会记不得儿子的生日。他给过她机会,可惜,她的表现告诉他,她根本不珍惜,不在乎。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