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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亦筝笙-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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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风扬笑骂,抬脚欲踢,“小王八蛋,活腻歪了是不是?”

那天益早已捂着屁股跑远了,不一会儿便把亦笙带了过来,还不住冲陆风扬眨眼睛。

“小丫头,你让我在兄弟们面前丢人丢大了,该怎么补偿我?”陆风扬晃了晃自己缠着绷带的左手,笑着没个正经。

亦笙看着他的手,被烈焰灼烧后的痕迹现在已经隐藏在白色的绷带之下了,她又想到了薄聿铮肩背上的伤,极深极长的一道口子,一片血肉模糊,可是他仍旧牢牢的抱着姐姐冲出了火场。

她的眼眶又是一红,不由得想起了方才先施公司前的那一幕。

薄聿铮一把将她推到陆风扬怀里,而陆风扬在短暂的一愣之后迅速回过神来,将她又往身后跟着的也不知是他的报表还是薄聿铮的警卫人员怀中一塞,交代他们看好她,便也跟着往火场里冲去。

哪些报表和警卫待到回过神来,不由得齐齐的全都惊得冷汗直冒,他们竟然让正主儿冲进了火场身陷危 3ǔωω。cōm险,要真出了什么意外那是谁都担当不起的责任。

于是不由分说,留下一人看住亦笙,其余人也全都跟着冲了进去,只留她一人挣扎不开,胆战心惊的留在外面一分一秒的煎熬等待。

“哎哎哎,你别又来了啊,我大哥在里面呢,他都缝了十七针了你快进去看看吧。”陆风扬见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连忙手忙脚乱的将她往病房那边推,要哭也让她冲着薄聿铮哭去。先前就是拗不过她的眼泪汪汪,本来他和薄聿铮都没把这点儿伤看在眼里,回到家里找私人医生处理一下也就是了,可偏偏是这小丫头,哭得那个凄惨,生生逼得他们没辙了,只好让护士缝针包扎,倒让天益那个小兔崽子笑话了一场。

现下看她又红了眼眶,他可吓了一跳,就怕她又哭将起来。

不过想想,小丫头可能真是吓坏了,她姐姐那个时候已经人事不醒,大哥后背的衣服又全让血给浸透了,他的胳膊虽然没啥大事,看起来却是触目惊心,一同冲进去的保镖警卫还有人没有出来,他眼睁睁看着他们被着火的廊柱击中,救不得,也不忍心再告诉她。

一路将她们姐妹送到了广慈医院,又让人通知了她的家人,她姐姐被送着去急诊了,门关上,她进不去,虽然焦急万状,却也没忘了他们的伤,恰好护士,过来要帮他们包扎,他正拒绝打算回家再说,谁知那丫头的眼泪刷地一下子就下来了,死命的要他们让医生看看,他被她哭没了脾气,只好投降,任那护士把自己的手臂缠成了粽子。

其实他之所以答应,除了拗不过她的眼泪以外,心里面其实还是对薄聿铮的伤有所挂心,他的伤是小事,可他大哥那伤可真不好说。

他眼睁睁看着天花板上的一盏水晶吊灯就在薄聿铮的头顶上方重重砸了下来,饶是他反应迅速身手敏捷堪堪避了开去,肩背上却仍被划出长长的血痕,惊得在一旁的他出了一身冷汗。

那血当时就汩汩而出,火势太大,又根本不敢稍作停留,幸好是见薄聿铮神色如常,就连行动也没受多大影响,料想着只是外伤,没伤到筋骨,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不过,到底还是让医生看看比较把握,反正有现成的说客,他是一点儿也不担心他大哥会不就范。

而薄聿铮显然也对亦笙的眼泪很是没辙,似乎想要安慰几句,却偏又没哄过人,她的一双眼睛里,印着他肩头的血色,藏着深深的后怕和愧疚,她哭得声音哽着说不出话,于是就那样看着他,秀挺的鼻头微微发红,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簌簌往下掉,怎么也停不住。

这个女孩子,就连在那个枪声四响生死一线的夜晚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可是现在,竟然哭成这样。

他也不是第一次见她哭,上一次在巴黎,她一样哭得惨兮兮的,可是那一次,她为的是她的朋友,而这一次,她的眼睛里只有他的影子。

他看着她的那些眼泪,心里蓦地一紧,毫无来由,又如同受了蛊惑,就要抬手想替她拭去。

右手刚一微微抬起,护士的声音却恰好响了起来,“这位先生,您必须立刻跟我进去处理伤势,您流了太多血,不能再耽误了。”

亦笙立刻站起身来,那样子比他还要着急。

他敛回自己的心神,右手微微收握,在心内对自己笑了笑,便也不多说什么,跟那护士进去了,以免她再那样的焦急担心。

处理好伤口,她已经不在了,陆风扬说她去了她姐姐那边。

他略点了点头,听见外面人声嘈杂,陆风扬出去看了,他也不多理会,起身背对着门换上他手下拿过来的衣服。

听得门响,他转头,却见亦笙站在门边,视线正触及他裸露在外的胸膛。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换,换衣服。。。。”她结结巴巴的说着,脸上飞快的染上了一抹红霞,心里面却暗恼陆风扬,明明是他让她进来的。

她一面说着,一面忙不迭就要退出去,却听见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姐姐怎么样?”

亦笙闻言只得站住,见他已经扣好了衬衣的最后一颗扣子,便红着脸重新回到房间里,暗暗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对着他开了口:“我姐姐还没有醒过来,不过医生说并不要紧,她只是吸入了大量的浓烟,修养一阵子便会恢复。她身上其余的伤处也只在表面,所以应该没什么大碍了。我特意过来告诉你一声,还有,谢谢你。”

第五十六回

亦笙过薄聿铮和陆风扬这边来看望的这当口,亦筝的病房里,盛太太看着昏迷不醒的女儿,不住垂泪。

“这没几天就是亦筝和纪桓的婚事了,偏偏出了这样的事,这可怎么办才好?”

盛远航也看着病床上的亦筝,虽然他对这个女儿不及对小女儿那样爱若性命,但毕竟也是心疼的,与孙曼祁一道问了医生许多方渐渐放下心来,见太太又在一旁哭,于是劝道:“医生已经说了没什么大碍,你不要太担心了。”

盛太太情急之下也不顾及太多,脱口而出,“要是床上躺着的人是亦笙,你还说不说这样的话?”

“你这是什么话?”盛远航又惊又怒。

一道赶过来的孙曼祁眼见形势不对,连忙劝道:“姐夫,姐夫!你别和我姐计较,她是急昏头了,姐,你也不对,我和姐夫正在谈一桩生意呢,一听到亦筝出事,姐夫急成那样,什么都顾不得了,立刻就往医院这边赶,你再担心也不能这样口不择言呀!”

盛太太其实话一出口,便开始奥悔自己的沉不住气,听弟弟这样一说,连忙顺着他给出的台阶往下走,“仲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给急糊涂了,亦筝胆子本来就小,这一下子不知道要吓成什么样呢?还有你看看她身上这些伤,虽然医生说只在表面不碍事,可亦筝毕竟是女孩子家,这万一要是留疤了,可怎么办呢?”

盛远航明白太太这个时候心面肯定不好受,也就不与她计较,开口安慰道:“你放心,不管花多大的代价,咱们总要想法子让亦筝恢复得好好的,即便果真会留一点儿疤痕,我想纪桓那孩子也不是肤浅之人,他不会太在意的。”

盛太太点点头,不再做声。

盛远航又问:“通知纪桓没有?”

盛太太又点了下头,开口道:“我刚到医院的时候,你们还没来,我便让香云给纪家去了一个电话,纪桓没在家,纪太太倒吓了一跳,说立刻给银行那边挂电话叫上纪桓一起赶过来的。”

孙曼祁闻言,眉心不为人所察觉的蹙了下,作势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便对盛远航道:“姐夫,你那儿还有一大堆事要忙呢,亦筝现在情况也稳定了,没什么大碍,有我和姐姐守着便成了,你快去处理那批货的事罢,一会儿耽误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盛远航的确有要事缠身,却到底还是有些不放心女儿,走到床边去看了一看,略有迟疑。

而盛太太看到弟弟递过来的眼色,虽然有些纳闷,却还是开口劝道:“仲舍,你先去吧,亦筝现在没醒,你留在这儿也没用,有我陪着便成,要有什么事我再差人来叫你。”

盛远航听太太如是说了,又看了看病床上的女儿,交代了几句,方起身出了病房门。

孙曼祁见盛远航走远了,方回到自己姐姐的身边,急急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听着是薄少帅冲进火场救的亦筝?”

盛太太也有些糊涂,一面回忆一面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当时都慌了神了,赶来医院的时候只有那小丫头在,我也是后来听仲舍问她了才知道的。”

孙曼祁沉吟片刻,开口:“我瞧着那边密密匝匝的全是人,估计薄少帅还没走,我先过去探探虚实,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咱们回来再说。”

盛太太眼看着弟弟出去了,独自坐在女儿病床前,虽理不出什么头绪,却莫名的有些焦躁。

好容易盼着弟弟回来了,她一下子站起了身,以一种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急迫问道:“怎么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错,就是这位薄少帅救的我们亦筝!”孙曼祁的眉目当中暗蕴了几分欣喜和自得。

盛太太“啊”了一声,正要说话,却见弟弟递过一个眼色,隧闭了口,转而随便找了个借口将房内服侍的香云和瑾儿打发出去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这样的大人物,怎么会不顾危 3ǔωω。cōm险冲火场里救了亦筝呢?”见丫头们走了,盛太太迫不及待的问道。

“具体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清楚,不过确然是他无疑,我问了医生,少帅为了救亦筝,自己还受伤缝了十七针呢!”

“你见到少帅本人没?”

“要没见到我敢这么肯定?”孙曼祁说着,又带了点儿自得笑了起来,“我刚才去向少帅道谢的时候,一开始哪些报表根本不让我过去,后来我说我是亦筝的舅舅请他们转告,没多久人家就把我客客气气的请去了,少帅待我的态度那是一点儿架子也没有啊,就怪那个小丫头也在,有些话也没法问,只能以后再找机会罢。”

盛太太显然也甚感意外,却又有一种莫名的惊喜,不由自主的开口道:“还真是他呀,这也算是我们亦筝有福气,怎么就遇上薄少帅这样帮忙呢?他这样的身份,我简直想都不敢想,就跟做梦一样。”

孙曼祁又道:“姐,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晚上在家里,这位少帅可是亲自俯替我们亦筝拾帕。他是什么样的人?竟然肯这样放下身段?我当时心里面就是一动,但毕竟他的身份太显赫,我的哪些甜头压根儿连冒都不敢冒出来。”

他一面说着,一面转过头来,一双眼睛当中掩不住兴奋,“可是这一回,他为了救亦筝那可是连自个儿的安危都不顾了,瑾儿不是也说了吗,他是一下子就冲了进去的。这两件事放一处想,恐怕不是巧合吧,我想着他必然是对我们亦筝存着心思的……………姐,你还记不记得那次姐夫生意出了问题,不也是这位少帅出面转寰的吗?虽然在他那儿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可人家凭什么帮咱们?当时不都挺纳闷的吗,可现在想想,难说就是因为亦筝也不一定哪!”

盛太太被弟弟说得越来越惊喜莫名,却还是有些糊涂,又不敢置信,“可是亦筝这孩子你也知道的,胆子又小,性子又懦,平日里都不与人交际的,她有什么机会去认识少帅,我看着那天晚上,她是一点儿也不知道他的呀!”

“这一点上,我也不清楚,但盛家毕竟是大家,你又把亦筝教养得很好,兴许是他听人说过亦筝,就存上心了呢?男人嘛,在外面玩得再开,内心里谁不是想娶个大家闺秀?什么样的女人逢场作戏,什么样的女人应酬交际,什么样的女人娶回家里都心里有数着呢,难说少帅就是看上亦筝的敦静持家了呢…………哎,我也说不准,反正我们亦筝这一次可真算是因祸得福了,等她好了,你可得带着她亲自去给少帅道谢,也好给他们两人制造点儿机会。”

盛太太叹了口气,“还制造什么机会呢,亦筝和纪桓的婚事都没几天了,不过能有机会认识薄少帅也总是好的,“总理一颗印,不如薄聿铮一句话”,若是他日后真能关照着亦筝点儿,我也能放心些。”

孙曼祁急道:“姐,我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怎么还是没转过弯来呢?这个时候还理会纪家做什么?虽然纪桓不错,日后也必然会有出息,可那日后的事,谁说得清楚,纪家又怎么能跟冯家去比?要是亦筝能嫁了薄少帅,不单是她和盛家,就连我们孙家那也是只有好的!”

盛太太皱眉,心烦意乱的开口道:“我难道会不知道吗?只是纪桓和亦筝的婚事都已经定下了,这要有个什么变故,受拖累的是亦筝的名节,她以后可怎么办?况且亦筝那孩子又是个死心眼的,一颗心全在纪桓身上,你又不是不知道!”

孙曼祁却全然不把他姐姐的烦恼当做一回事,开口道:“姐,如果果真如我所想的,薄少帅真的对我们亦筝有心的话,你说的那些问题就统统不是问题了!不管是纪家也好,婚约也好,薄仲霆是什么人,他如果有心会处理不了?会让亦筝的名节受损?至于亦筝,她性子懦,从小就温顺听话,她会明白我们是为她好的,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探清楚薄少帅到底是怎么想的,还有,要尽量想办法让亦筝和薄少帅有机会多见面。。。。”

姐弟俩正说着话,忽然听见病房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孙曼祁住了口,起身开门,门外站着的正是纪家夫妇和纪桓。

“怎么会这样,真是太可怕了,我听到消息简直要吓死了,亦筝呢,可怜的孩子,她怎么样了,快让我看看!”纪太太一进门,便握住迎上前来的盛太太的手,急急的说道。

盛太太看了弟弟一眼,又转眼去看仍旧陷在昏睡当中的女儿,停了好一会儿,方抬手抹了抹眼角,一面叹道:“可不是吗,这都要到两个孩子的好日子了,偏偏出了这样的事,我们亦筝伤成这样,她胆子又小,这次不知道会吓成什么样子呢。。。。。。我恐怕这婚期,就只能往后延了。

第五十七回

民国虹桥机场。

Chanlton夫人握着亦笙的手依依不舍。

“labelle,你还要来法国,或者英国吗?要来找我一定。”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亦笙也是真心喜欢这位夫人,连忙笑着点头应道:“我过些日子便要回法国,接着把书念完,要是您那个时候也在巴黎,我一定会来拜访您的。”

Chanlton夫人闻言很是开心,“太好了,你来,我就过巴黎,专程看你。”

她一面说着,一面又看了看站在亦笙身边的薄聿铮,由衷的笑着对两人开口道:“这些天,我感谢你们非常的,我很愉快,因为你们,非常美好,这一次的中国之行,我等着你们来巴黎,来英国。”

亦笙亦是笑道:“这几天和您在一块,我们也赶到很愉快,我和绍……………”

她本是随口说着客套话的,说到这里,却蓦地想起来不能叫他绍先生,可是他明明就只有绍先生这一个代号,总不可能叫他的本名吧?

不由得飞快看了他一眼,其实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却恰好,他因为她短暂的停顿,正转头向她看来。

两人的视线一触,她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连忙转回头去看Chanlton夫人,心里想着还是像前几日那样不叫他的名字,就这样含含混混带过去好了,虽然自己一时疏忽叫出了绍字,好在Chanlton夫人的中文也不是特别精通。

正要开口,却不想听见他的声音响在耳边,并不大,极为平常的两个字。

“绍之”。他说。

她一怔之后,迅速反应过来,这是他在给自己解围,连忙笑着向Chanlton夫人开口,把方才的话接着说完,“我和绍之也同样很期待您能再次来中国。”

她说着这个他临时编出来的名字,心里不由得一乐,唇边笑意也在扩得更开,因此,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陆风扬,因为这一句话,迅速看向薄聿铮的那一眼。

Chanlton夫人见她笑靥如花,更是理所当然的将方才亦笙那短暂的停顿,以及她与薄聿铮之间迅速的眼神交汇理解为了恋人之间的小情趣,她本就觉得两人般配,当下笑得更是开心,又拉着亦笙的手说了许多,直到不得不上飞机了,这才依依不舍的与他们告别了。

“终于送走了,我也算是得空去探探我那些个温柔乡了,”陆风扬笑着没个正经,又转向亦笙,“走吧,小。。。。亦笙,先送你回家。”

亦笙笑了起来,“你还想叫我小丫头吧,做什么突然改口了?”

陆风扬也笑,“你管我,到底走不走?”

亦笙笑着点头,“走是要走,不过我不回家,我要去医院看我姐姐。”

说这话的时候,她并没有想到,此刻广慈医院的头等病房里,她的姐姐正在不住的掉眼泪。

“你这孩子到底在哭些什么?又不是我愿意把这婚事后延,可是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当新娘子?”盛太太看着女儿不住掉眼泪,劝了好半天也没有用,不由得有些心烦意乱,却到底压着脾气,想要好好的同她说,“好了好了,快别哭了,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们改变不了,那便只好接受了。”

亦筝可怜兮兮的开口:“妈,可以不可以不要推迟婚期,不吉利的,我还没过门,我,我不想让人家说慕桓闲话,更不想让他讨厌我。”

盛太太耐着性子开口:“我不是同你说了吗?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你的身子吃不消。。。。”

“我可以的,”亦筝急道,都顾不得怯懦打断了母亲的话,“我问过医生,他说不要紧的,我自己也觉得什么都好好的,就是肩上和腿上的伤,我也不疼,衣服遮了都看不见的,我想,慕桓,慕桓也不会在意,反正,反正总会好的。。。。。”

她到底害羞,脸红红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却仍是大着胆子讲完了平日里打死也羞于说出口的话。

盛太太听她这样一说,没来由的一阵焦躁,“勾勒!你一个女孩子家,说这样的话,害不害臊?这婚事必须要延期,我都已经和你纪伯母说过了,你现在再说什么都没用!”

亦筝被母亲突如其来的火气吓到,愣愣的连哭泣都忘了,只是小口小口的嘬着气,看起来可怜异常。

盛太太见女儿这样,也暗自奥恼,却又压不下心底的焦躁,隧起身:“我去找医生问问,你自己再好好想想。”

其实并非真的是去找医生,她其实已经问得很清楚了,亦筝虽然伤了,却并不严重,要想继续举行婚事那也不是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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