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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还我,你的温度-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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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她都计划的很好,只等这个谎言在她所谓的毕业的日子里结束。
  这期间心里唯一的疙瘩就是对家里撒谎说自己仍在上大学,对此她愧疚不堪,这份愧疚直到父亲自杀身亡之时弥漫到了最高点。
  
  裴尔正在屋子里拖地,嫂嫂在电话抖着声音哭喊,“爸爸喝农药了,你快回来!”
  
  她如雷击顶,摔了扫帚,“他疯了!”
  
  赶回医院,浓烈的农药味扑入她的鼻孔,哥哥说,“尓尔,回来了”。
  他闻言猛地睁开散乱的没有生命力的眼睛寻找她,看到她喉咙里呜呜的想说话却没有声音只有不断往外涌出暗红色血水,医生用硬管捣他的喉咙吸血水,捣的他喉咙疼,左右摇头。
  
  裴尔悲痛的大哭抓着他的手,对他说:“爸爸,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和妈妈去死!我就去陪你!我们一起死!”
  
  然后他不摇头了,任医生捣,呼噜呼噜的发出痛苦的声音。
  
  她还对他说:“你马上就会好起来,我,哥哥嫂嫂妈妈阿隆我们一家人好好的。”他慢慢的闭着眼睛不再看她,裴尔握着他冰凉的脚不断的揉捏,企图找回一点点温度。
  
  然而,他还是死了。
  
  她后悔。
  
  明知道他活不了就不该让医生救他,他扁桃体不好,硬管捣的他喉咙会痛。 
  她不该跟他说那些惹他眷念人间的话,让他舍不得家里,舍不得他最爱的孙子。
  她应该告诉他,爸爸,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一切,你别怕,安安静静的睡吧。
  
  她恨自己。
  
  如果报道的时候让他们送她回学校,她就不会发生车祸,让她对他撒了四年的谎。
  
  如果我早早的回来,会发现你得了抑郁症,当你出狱精神萎靡的时候,当你疲倦的在门口入睡时,当你脾气越来越暴躁的时候我就能发现你的不对劲,我是你的女儿,我懂你,家里没有任何人有我懂你,我能阻止你自杀的!
  
  你在梦里失望透顶的望着我:尓尔,你怎么不好好学习?
  
  你知道了是不是,知道我撒了谎……
  
  爸爸,爸爸……
  
  我不争气,我辜负了你。
  
  ……………
  
  裴尔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母亲疲惫不堪的背影。
  
  “妈……”她喊她,这一声好像从四年前昏迷初醒时穿越过来一般,虚弱无力。
  
  裴母回身看着她,顺了顺她额前的发,“你已经睡了半天了,天都黑了。你昏倒在慕杨的车上了,还记得吗?”
  
  裴尔的眼前晃过他的脸,心顿时一沉。
  
  在墓地,他们重逢,他望着她,眼睛里的光她永远捉摸不透。
  她在昏倒前和他挣扎,他轻易的掌控她的情绪将她逼得失控,自己却是一贯的沉稳与自信;他可以若无其事的对她说想回来,将他们中间隔了的四年荒芜轻松的揭过去。
  
  “别为难自己,尓尔。”裴母忧心忡忡的望着她,意有所指。
  
  裴尔垂下眼帘,声音冷漠坚硬:“妈,你别担心。我和慕杨的事早已经在四年前停止,我不会为难自己也不会为难他。现在面对面的仅仅是故人,他回来参加爸爸的葬礼,我会以家属身份坦然的跟他说声谢谢。除此之外,没有其他。”
  
  …………
  
  客厅的酒桌上兴致正浓,众人的谈话声随着酒精一起绵绵的飘着。
  
  慕杨的声音低沉温润,答着他人的话,简单的几个字,接着是酒杯相碰的清脆之声。
  
  裴尔的脚步在楼梯口停住,眼眶里慢慢的发涩,她的嘴角自嘲似的上扬,趁着眼泪掉下来前走进了客厅……
   

作者有话要说:额,现在12;50。
应该过了我所承诺的今天了。。。。。。。

本来想让他们见面的,可是我就停在这了,悬念么,哈哈哈哈哈哈。

我再次承诺鸟,明天更啊。虽然你们对我的承诺有点那啥,咳咳咳。。。


今天睡到下午1点,所以今晚熬夜,偶先去厨房弄点吃的,过会回来写二人的相见哈,

我发现写到这里,我已经不卡文了,之前虐是个瓶颈,现在剧情里所有要交待的背景,铺垫神马的全部都写出来了,后面就不用我挖空了心思写这写那得的,哈哈哈哈哈哈,我想想就兴奋!!!!

评论给力啊!(╯3╰)




23

23、果然口了 。。。 
 
 
  慕杨的酒杯正停在嘴边,见她略微停了下,抬手将杯子里的酒饮尽,液体进入胃部火辣辣的疼。
  
  “尓尔醒了?快过来吃饭吧。”小叔拍着自己身边的座位示意她坐下。
  
  裴尔摇头,说:“在楼上吃过了。”说着从嫂嫂怀里抱过哭闹不已的小侄儿,哄着: “怎么哭了?你妈妈不是在这么?”
  
  嫂子无奈的解释:“一直哭,非要慕杨抱,下午除了睡觉一直都是慕杨抱的,晚上他吃饭阿隆也要看着否则哭闹的更凶,从来没见他这么腻过人。”
  
  裴尔不置可否只柔声哄着阿隆,他却望着慕杨哭的声音嘶哑。
  
  慕杨的酒已经喝得差不多了打了声招呼后下了桌,眼底带着醉意熏染的笑意走到姑侄身边,朝阿隆伸出手臂,小家伙抑制不住兴奋的直往他怀里扑,慕杨忍不住倾身在他肉嘟嘟的脸上亲了一口,“小家伙,就这么想我?”
  
  他的靠近直接贴上了她,几乎将阿隆和她同时困在他的胸膛里,裴尔不动声色的离了他一些距离,才说:“我帮阿隆换衣服去,他尿湿了。”
  
  慕杨摸到小家伙的裤腿,无奈的笑,“果然湿了。”
  
  裴尔抱着阿隆径自往房间走去,小家伙却对着他哇哇的大哭起来,眼泪鼻涕全部往外飙。
  慕杨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跟着姑侄二人进了房,小家伙才止住了哭声。
  
  夜晚天气有点凉,裴尔把房门和窗户都关上了后才给阿隆脱了衣服。
  
  阿隆躺在床上兴奋的扑腾着两条光裸裸的小肉腿,慕杨用额头抵了下他的小脑袋,逗得他呵呵直笑,两条小腿在他腹部乱蹬,慕杨干脆靠着被子躺在床上让他踢得更欢腾,这样一躺,他面对着裴尔,眼底灼热的光毫不避讳的望着她,裴尔低着头帮阿隆套裤子,锁骨随着她弯腰的动作看的更真切,慕杨黑眸暗了暗,轻声呢喃:“你瘦了很多……”
  
  “我很好,只是最近有点累。”裴尔将阿隆的腿从他身上抓住,利落的帮他穿上裤子,“你什么时候回去?”
  
  “等这边的事办完。”如果裴尔抬头就会看见他眼底的眷念及深情,可她一直低着头,“回去的时候替我向爷爷问好。”
  
  “你急着让我离开,怕我吗?”
  
  “你喝醉了。”她这才抬头看他,眼底的冷漠的光芒对上他专注的眸子。
  
  他望着她,心底的思念翻涌着欲挣开胸腔扑向眼前的人狠狠的将她抱住,却终究什么也没做只化为一句话,“你过得好吗?”
  
  “我很好,不会再说第三次。”裴尔冷着声音,拒他于千里。
  
  气氛凝滞,两个人直视着对方不吭声,只剩孩子依依呀呀的软音。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额头甚至沁出细密的汗珠,闭上眼睛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再睁开时眼底卷起幽深的波澜。
  
  裴尔一惊,被他抱住压在了床上,慕杨手臂撑在她的身侧不敢压着她,他怕自己的体重让身下瘦弱不堪的人窒息,他愠怒的问:“你怎么了?没吃饭吗?”
  
  “不关你的事!”她顶过去,对他眼底的怒气忽视不见。
  
  “你恨我是不是?有多恨,可以让你今晚只恨我一个人,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吗?”至少他是活着的可以让她持续的恨下去。
  
  “爸爸离开我不是第一天了,即使白天昏睡了半天晚上会失眠一夜我也可以好好的撑过来,收起你的同情心,我不需要。”他的细心只是让她更加的厌恶。
  
  “脾气超出我的意料,身体却没我想的那么好。”他睨着她苍白的脸色胃部一阵阵的抽痛。
  
  她面不改色的看着他,“放开我,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他忽而轻笑,松开她径自躺回床上,“大概真的喝多了。”听不出是玩笑还是落寞。
  
  裴尔从床上起身,抱起阿隆往外走去,怒火占据了她的胸腔。
  四年里无论什么样的困难她都经历过,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关心仍旧活的好好的!而他那样的关心,是因分手对她产生的愧疚想睨补还是亲人式的关怀再度暴发,她不得而知,可是无论哪一种她都愤怒,四年了,该清的都清了,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也不需要有任何瓜葛!
  
  微凉的夜色让她清醒了一点,怒意从眼底消退,颓然无力的感觉扩散全身,小侄女嘴里包着零食从身边经过,她叫住她。
  
  房间里静悄悄的,慕杨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小叔叔,”女孩小手拉着他的衣服,他睁开眼睛看她,“琪琪?”
  
  裴琪琪将一瓶药瓶递到他手里,手里还捧着一杯热水,说,“吃药就不疼了。”
  
  慕杨眼底闪过讶异,轻声问:“你姑姑叫你来的?”
  
  裴琪琪点点头又摇头才撇着嘴说:“我姑不让我说。”
  
  慕杨仰着头苦笑,即使瞒过所有人,她仍然能第一眼看出来他的不适,他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他没办法给她更多,这次回来只是看看她,然后离开。
  
  裴琪琪望着他,露着两个小酒窝笑的甜:“小叔叔长的真好看。”
  
  慕杨宠溺的摸着她的额头,轻笑,“你和你姑姑小的时候很像,不过琪琪更可爱,有酒窝和虎牙。”
  
  “我喜欢小叔叔,我姑也喜欢你吗?”
  
  慕杨的笑意未尽眼底,声音苦涩,“她应该没有琪琪那么喜欢我吧。”说着闭上眼睛等待胃里的绞痛感过去,今晚的确喝的有点多,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灌醉了就不用对她牵肠挂肚了,可惜从来没醉过。
  
  “别难过,我姑不喜欢你我喜欢你啊,等我长大了我嫁给你。”
  
  慕杨被她的童言逗乐了:“你才几岁?等你长大了我都老了。”
  
  “那只有我姑可以嫁你吗?”
  
  慕杨勾着唇角淡笑不再说话,小姑娘不仅眉眼与裴尔相似连嘴皮子都和她一样聒噪,只听她又说:“我姑对我很好的,刚才还给我糖吃,我想跟着她,她不准我跟,还哭了。”
  
  慕杨脸色一沉,“怎么了?”
  
  “我姨娘给了一个东西给她,其他人不可以看,特别是不要告诉奶奶,她就上楼了,我看到她哭了。”
  
  裴尔得到的东西足够让她坚持三天的坚强外壳全部粉碎。
  裴振洪在自杀前录了一段音单独留给了她,这段录音储存在他的手机里,裴尔大姨发现时为了避免裴母情绪失控悄悄的转给了她,再三叮嘱不要让她妈妈知道这件事,否则听着他的声音必定又是一番撕心裂肺。
  
  “尓尔……” 录音的第一句,声音苍老又疲惫,喊了一声停了很久,似乎在等待她的回应。
  裴尔赶回医院时他已经不能说话,只有涣散的眼珠子看了她最后一眼,什么也没留下,现在他的声音在喊她名字,带着他对她的无限眷念与最后的决绝,绝望的透顶。
  
  裴尔跪在地上,眼泪哗哗的流满面颊,喉咙里也发出呜咽之声。手机里安静了一会又喊尓尔,仿佛一定要她答应般才肯继续说下去,裴尔伏低身子将脸埋在自己的腿间喊,“爸爸……”
  
  “尓尔……我是爸爸……”
  
  裴尔跪着任泪沾湿地板,父亲去世的三天里她当着妈妈的面不敢大声哭一直强忍着逐渐就忘了自己要在哪里发泄,在哪里大声说出自己的悔恨。现在耳边是他的声音,她再也忍不住,心里就是有这样的泪想流出来,彻底痛痛快快的流出来。她呜咽着喊爸爸,腰上忽然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环住,膝盖从冰凉的地板离开,她安安稳稳的靠在一个温热的胸膛里。
  
  “爸爸,我对不起你。”她低低的呜咽听在他耳里,慕杨将她搂的更紧。手拂过她的脸颊泪水潮湿了掌心,他尝过丧亲的切肤之痛现在又轮到她经历这样的痛苦,慕杨的心里就如被挖了一个洞,她的泪水和声音都压在伤口上疼的他额头冒着冷汗。
  
  “爸爸,爸爸,我对不起你。”她手臂挡在眼前,泪水模糊了脸庞。 一切都已经没办法往回,就像她的谎言,录音的最后一句:尓尔,好好学习。从小到大他一直老生常谈的话,临死依旧是这最后一句。 
  
  慕杨的声音呛在胸腔里,发不出来,只抱着她让她痛痛快快的哭,直到她哭的渐渐失去了力气,“爸爸,对不起……”
  
  门外突然传来裴母的敲门声。“尓尔,你在里面吗?”
  
  裴尔顿时一惊,仓惶的望着门口,眼泪还泡在眼里,手指哆嗦着关了手机的录音,嘴里无意识的呢喃着:“……别进来……”
  
  门锁转动的声音,裴尔惊惧的睁大了眼睛。
  
  “别担心。”慕杨在她耳边低语,将她拦腰抱起藏进了衣柜边的试衣间,关上了门。同一刻房门也打开,两个女人走了进来。
  
  “尓尔,琪琪说你在哭?人呢?”
  “我说没有的事,你不信吧。”大姨极力的隐瞒。
  “你真的没瞒着我什么?琪琪说你给了她东西,是振洪的?”
  “怎么可能,姐夫都离开了,他有什么东西你还不清楚吗?”
  “可是,我刚才听到哭声。”
  “别胡思乱想了你,我没听到啊。”
  
  ……
  
  狭小的试衣间里,两个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彼此的呼吸相互交叠,慕杨从后抱着她手臂不敢用力,他怕自己稍一用力就折断了她,你怎么会纤弱成这样。。。。。。
  
  外面的声音还在继续。
  
  裴尔完全被他抱着,腿实际上是软在那里,她意识混沌涣散,不知道后面的人是谁,甚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眼前一片黑漆漆的,慢慢的将她罩进一个狭窄的黑洞,鼻尖是沥青的味道还有车胎发出的橡胶味甚至还有血腥味。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渐渐的喘了起来,胸腔像要炸开似地。
  
  “啊。。。。。。”她痛苦的喘了一声。
   

24

24、去饭店!(小修) 。。。 
 
 
  “尓尔?”慕杨顿时一惊,外面的人已经离开,他踢开门抱着她走出试衣间,灯光下她的脸苍白如纸,紧闭着眼帘痛苦的喘着弱弱的呼吸,慕杨的心迅速下沉,声音都颤抖起来:“尓尔,你怎么了?说话!”
  
  她听到声音欲挣开眼睛又无力的闭上,奄奄一息的样子彻底让他急红了眼睛,轻拍着她的脸颊企图唤回她的意识,紧接着担忧录音被发现的裴安然推门而入。
  
  慕杨劈头就问他,“她怎么了,喘不过气好像窒息一样?”
  
  裴安然看了一眼敞开着门的试衣间视线又重回妹妹的身上,皱了眉,“你为了躲我妈带她藏试衣间里了?先把她平躺在床上,过一会就没事。”
  
  慕杨见他经验老道不经面色一沉,“她经常这样?”
  
  “情绪激动时处在狭小空间里和坐车超过四十分钟时就会有类似窒息的状况出现。其他时候很正常。”裴安然解释着拉开薄被示意他将她放下,慕杨紧蹙着眉头将她平躺在床上,直到她的呼吸渐渐平稳疲惫的昏睡了过去才哑着声音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上了半年大学回来就这样了。问她受过什么刺激,她只说去学校的时候晕车晕的厉害,从此再不敢坐过超过四十分钟的长时间车程,往返学校都是火车。”裴安然见他的脸色越来越阴郁,停顿了半晌,岔开话题:“检察院的人今天找过我,证据是你交上去的?”
  
  慕杨眼底陡然浮现出戾气,声音冰冷:“二叔死了,有人必须为此负责。”
  
  “这件事牵扯的范围太广,陷害我爸的老东西要遭殃南市的官场恐怕也要天翻地覆,你这么狠的揪出了一堆人我对你的背景真的很好奇。”裴安然说着精光灼灼的盯着他。
  
  “你知道爷爷能帮我的,我只是顺着他指的线查下去。”慕杨轻描淡写的将自己在其中所处的作用不带痕迹的压下,实际上,他在京的四年除了正常的学业更多时候是呆在钟澜身边沿着他父母的路走的稳妥又凌厉。慕子华夫妇死亡的真相远不止何飞然落败手狠报复那么简单,背后的真正黑手却隐藏在国内,慕子华掌握了足以让他身败名裂的证据让他惶惶不安借机杀了夫妇二人却没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这东西恰好在慕杨手里。四年里双方的明争暗斗逐渐到了白热化的地步,不出一年,凶手将彻底见光,到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慕杨嘴角冷冷的上扬,眼底的戾色骇人。
  
  ………
  
  裴振洪下葬后的第三天检察院的人进了裴家,言语交谈中透出的意思是四年前裴振红的案子会翻案还他清白,取走了他生前的日记及部分文件离去。
  
  裴尔立在检察院大厅浏览着宣传栏,一群人从走廊那头走来大刺刺的进入她的视线,慕杨夹着烟大步流星的走在中间,举手投足间尽显杀伐决断的锋利,“照着这份资料端了他,免了五年的税收,他砸了多少钱到市府才得到这样的待遇,这中间的人一个别漏掉全部抓了,我没时间跟他慢慢来。”说着抽了口烟又随意的吐出烟雾,视线就这么不期然的撇到两天未见的人,喜悦跃上心头,目光锁住她,而她眼底毫不掩饰的嫌恶的让他有一刹那的怔住,随后反应过来嗤笑一声,掐灭了烟蒂弹落在了地上。
  
  “这些足够他坐个几十年牢了,遇上你也就这样了。”旁边的人附和,见他不动,顺着他视线才看到一个女人站在大厅,顿时暧昧一笑,“怎么,抽烟被管制了?”
  
  慕杨对他的调笑置之不理转身向他人告别,径自迈着大步走到她身边,凌厉从眼底消逝眉角眼梢尽显温柔,“怎么来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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