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你的温度-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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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流一听,桃花眼眯了眯,将女伴推到下属的面前,说了句:“带她走。”接着,眼角都没抬一下径自绕过目瞪口呆的二人,握着裴尔的手腕进了他的房间。
“这个能救你,傻丫头。”他微笑,打开酒柜,满满一柜的红酒在灯光下闪着醉人的光。
裴尔向来不沾酒,即使红酒再香醇,也没多大兴趣。今晚却爱上了那红润香甜的液体,一杯下肚后,不甚酒力的她就对着若流的侧脸喃喃低语了:“你说这两年的相处,我们怎么就一点事没发生呢?”
“你对爱情有洁癖,是不是看不上我?”若流啜了一口酒,语气似开玩笑,眼神却一本正经的在等她的答案。
“没有。”裴尔很认真的看着他,“我可以允许你有很多女人,只要我们在一起只有我一个就行。”她说的及其诚恳,若流差点心动,只是那迷离混乱的眼神让他不敢当真,愣了一会,又笑着问她,“那慕杨呢?也可以吗?”
“不能。”她答得快速而坚定,摇头,“不一样,慕杨和你不一样。”
“为什么?”
裴尔呆呆的半晌,才想到答案。“因为,我们青梅竹马……他只能有我一个,不能分心,不能有一点差错,只要有半点不行,他就不是我要的那个人。”
“可是他偏偏有了差错。”若流低笑。“你太不了解他了。”
她听了,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笑。
两杯酒下肚,裴尔已经醉醺醺的倒在沙发上,思绪不清的望着若流笑,眼睛都亮了,像黑亮的月影与他脑海中影像重合,若流的酒杯停在嘴边,一瞬不瞬的注视着那双眼睛,直到她闭起眼帘,连带他的影像全部消失。
若流倾身靠近她,不正经的笑隐去,语气带着严厉和急切要求她:“睁开眼睛,看着我。”
裴尔听话的睁开眼皮,黑白分明的眼睛醉意渲染的望着他。
“叫我一声二哥。”他满意的低声,用手指在她脸颊边摸索,极尽温柔。
她眨着眼睛,歪着脑袋笑:“若流。”
他有片刻的失神,而后恍然失笑,恢复了一贯的风流自若,“死丫头。”一巴掌拍在她的大腿上,起身就将她抗上了肩膀,大步走出房间。“醉成这样,赶紧回去睡,别以为我真的对你没性趣,出了事可别怨我。”
“你放开……我才不要这样的哥哥……”她被甩的气晕八素,早没了对抗的力气,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口咬,他吃痛不怒反笑。
“牙尖嘴利,把你牙齿拔了,在我面前再也逞不起来狠!”说完放下她,将她抵在墙壁上,笑意犹在,眼睛却染上一层浓郁的氤氲,只有他自己知道,她对他的诱惑是多大,不仅是那双几乎能要了他命的眼睛,还有身上那股顽强,执拗的劲,让他无法自拔的爱上了,如果当初那个女人也有这样的勇敢倔强,是不是不会死?
裴尔迷蒙着那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对他突来的靠近丝毫没有警觉心,直到鼻尖相处。
“你想亲我?”她傻傻的笑,脸颊嫣红醉人,若流心神驰荡,而楼梯口的脚步声却随着她的话戛然而止,若流错愕的回头,心一凛,慵懒顿时敛去了七分。“慕杨?”
话声刚落,双唇即被她柔软的唇堵住,红酒的香醇和她的湿滑惊得他一僵,周围乍然而起的紧绷让他本能的推开她,而裴尔却不管不问,靠在他的脖子里,低低的呢喃:“吻我……”声音不大不小,足够两个男人同时听清。
哗……………………金属坠地的细响在寂静的只有风声的走廊里突兀至极。
“裴尔?”慕杨不可思议似地喊了一声,震惊和灰败交织的黑眸波澜破碎,弯腰捡车钥匙的瞬间,身体差点就这样栽下去,再也起不来!
“你回来了。”大脑被酒精占据,她疯狂的想做出一切出格的事,让他看着,没有你,我可以活的好好的。裴尔对他笑,然后靠在若流身上不省人事。
“她醉的不轻了。”若流拉开和她的距离,眯着眼睛谨慎的看着慕杨慢慢直起身子,钥匙在指尖晃荡,抬头看向他时眼神没了之前的空洞,幽深的骇人。
“她喝了多少?”
“两杯。”若流如实回答,恨不得将身上的女人直接扔了好撇清关系。“是误会,她醉了。”
慕杨背着光走过来,从他怀里抱过裴尔,眼底的戾气几度翻涌又被压制住,“我们多久没在一起喝过酒了?”
“一年。”若流眼底闪着兴奋的光,“惩罚是什么?”
“输的人从二楼跳下去。”
若流只觉的头皮一阵发麻,全身的骨骼都跟着作响起来,嗜血的想要跳出身体。“只有和你有这样的感觉,哈哈。”
……………
裴尔脑子嗡嗡作响,头疼欲裂,有人在她耳边下咒般低喃。
“裴尔,你气我……”
和他很相似,每次生气,都会连名带姓的叫她,那种熟悉的快要爆发的愤怒压的睡梦中的裴尔差点窒息,她赫然惊醒,第一个意识就是看向地下,地铺还没铺,亮着光的地板刺得她眼睛一阵恍惚,此时,时钟已经指向十一点了,慕杨不在?
裴尔猛地一惊,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推门而出的刹那冷风吹在身上,冷的打了个寒颤,思路越发清晰起来,当着慕杨面和若流亲吻的画面晃进脑海,顿时心就莫名慌了,连眼皮也跳个不停,跑到若流房间门口,“若流,若流!”喊了两声,房门紧锁,没人回答,只有酒瓶碎裂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听位置应该在阳台上。她记起慕杨的话,“输的人从二楼跳下去。”
她睡了多少时间,他们喝到什么程度了?喝输的人要跳十米高的二楼?还有,慕杨的胃不能碰酒精的!
裴尔脸色煞白,使劲的敲着门,心下惶惶之际差点就哭了出来。“慕杨?慕杨,开门!”
里面依旧没有动静,她怔了怔,接着往楼下冲。
月朗星稀,二楼阳台围栏上站着两个人,颤颤巍巍的脚步,仿佛下一秒就会坠入十米之高的阳台,摔个手脚断裂。
若流明显撑不住了,脚边还剩两瓶酒未开盖,身边人的酒瓶却都空空如也,只剩手中半瓶了。“我输了。”他自嘲似的笑了,对着满天的星斗,“你怎么知道跳的人一定是我?”
“遇上她,我从来没醉过。”慕杨仰头喝了一口,眸色不但未乱反倒越发叫人不寒而粟,“你敢对她有想法,这就是给你的警告,以后,就没今天这么好运了。”
“呵呵。”若流看了他一眼,“我还没在女人身上栽过这么大的跟头。”说完往下看了看,从巷口的冲来三个男人,他挥挥手,三个男人立刻停在原处不敢动,余光里又瞄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楼梯口跌跌撞撞的跑过来,他似醉似醒的叹息,“不过,值了。”
……
“若流!”裴尔骇然失声,只觉得耳边一阵风划过,砰的一声,一个人滚在地上,一声沉重的闷哼后,若流的酒彻底清醒,左小腿一阵刺疼,这下,他再也云淡风轻不起来了。
裴尔被他的跳楼的举动骇的面色惨白,跪在地上抱着他受伤的左腿又气又急的一阵骂:“喝这么多酒还玩跳楼?你怎么不去跳长江大桥,跳了,永远别回来!现在这样算怎么回事?!”
若流却挤出一丝笑,“为了帮你找到答案我吃了这么大的亏,你可别让我失望。”说完,在她不明所以的眼神里,低下头与她亲密的额头相抵,笑的张狂,“你抬头看看……他伤得比我重。”
裴尔闻言看向楼上,顿时魂不附体。“慕杨?!”
“裴尔……”他咬牙低喃她的名字,想把她刻进骨血里,生活在一起太久了,她的每件事都清晰的记住了,十六年的记忆用过去三年多的时间全部接收,一一刻进自己的身体里,每次抑制不住的想念,牵的全身神经都疼。
而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可以接受其他男人的?
不是说只对他一个人有**,碰别人会恶心?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眼睛里不再有他的影子的?
什么都可以变,冷漠,绝决,还是躲避都无所谓,他可以等,把心掏出来对她好,就是不要用别的男人来刺激他,他承受不住。
你要知道,我有多爱你,尓尔。
现在,似乎真的醉了。
她在喊他的名字,慕杨只拿眼角扫了她一眼,接着慢悠悠抬起酒瓶对着嘴里就是一阵猛灌,天地都昏暗了,此时此景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裴尔被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吓得闭上了眼睛,等再次睁开时,阳台上,空空如也。
“慕杨?!”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的白天是我的黑夜,现在不是白天,是黑夜,我弄了一夜了,一刻不停,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不要提醒我,这是新的一天,就当我在回复评论里说的那样,“今晚,我会更新。”没错,现在还是那个今晚。。。。。
ps;这章貌似是过度章,下章才是真正的看点,哦呵呵,
我喜欢慕杨发狠虐自己,尓尔受不了崩溃的样子,好吧,我的确变态。= =,
下章,俺要教会尓尔啥叫心疼,嘿嘿,心疼死你。。。。谁让你亲若流的,哇哈!
35、酒后温存
若流已经被保镖扶上了车。
“到了医院什么情况打电话给我。”
裴尔着急的摸样看的他一阵心动,笑了一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你一点承受能力都没有,只是裂了小腿。快上去吧,今晚有你受的了。”
“好。”
车离开前,若流往外瞄了一眼,只看到她慌慌忙忙往楼上跑的背影,收回视线,脸色再也看不到自若,一片寒霜。“开车!”
……
裴尔慌乱的冲上了楼,在走廊里迎头撞上他,慕杨也没看她一眼,扶着墙壁摇摇晃晃的进了洗浴间,趴在水池上;手指伸进喉咙里催吐,晚上没吃饭,空腹喝了一个小时,铁打的人也趴下了,水龙头哗哗的冲走呕吐物,他的面色已经惨白。
裴尔显然被吓坏了,扶着他的手臂,几乎崩溃:“为什么喝这么多?就算不会醉死也会从楼上摔死的。若流去医院了,你呢?你不能喝酒的你不知道吗!”
慕杨冷笑,“他死了才称我愿。”说完掀开她的手,扶着水池又是一阵吐,吐得喉管一阵阵刺痛,腥甜冲入口腔,吐出来的东西全都变成了褐色的,食物很少,都是液体,褐红色的飘在水池里又被冲走,接着又吐,直到褐色彻底转为血红色的,触目惊心。
“吐血了?!”
裴尔倒抽一口气,猛地抱住他的后背,支撑着他的身体,大哭,“去医院!慕杨!去医院,你的胃出血了,呜呜,我们去医院!”
慕杨的胃对酒精很敏感,小时候一喝就住院,长大了稍微能喝一点,不能碰多,分开的这几年也许是练出来了,上次裴振洪出殡喝了很多,虽然他没吭声,但那苍白的脸色她一看就知道胃在疼了,今晚喝成这样,胃伤的不轻,看着他吐得全是酒液,没有食物,大概是空腹喝的酒,那胃的创伤可想而知了。想到此,裴尔哭的身体都在抖,眼睛里水雾蒙蒙的,连水池里的血丝模糊不清了,她恳求:“去医院,求你。”
他狠心的拨开腰间的手,推开她,嘶声力竭的朝她吼:“裴尔,你能耐了,找男人气我!”吼完这句,视线开始发黑,胃疼的像刀绞,伴着她的哭声,听的他心也跟着疼起来。
“慕杨……”
“我很生气。”他低喃:“我很生气,尓尔……”眼底的伤和怒火交织喷薄,最终在她的哭声里,慢慢的恢复平静。他闭起眼睛不再看她泪水盈盈的脸,伸手摸到花洒,打开凉水,冰凉的水流席卷全身,冲的胃部一阵阵抽搐,麻木。
她停止了哭泣,声音轻柔的像快要破碎那般小心翼翼:“不去医院,你洗澡,好好休息。”然后帮他调好热水,拿了换洗衣物,才慢慢的关上了门。
若流说帮她找答案,现在,好像真的找到了……
…………
慕杨洗好澡,头疼的厉害,扶着墙壁走出洗浴间时,裴尔站在门口守着他,见到他紧张兮兮的问。
“还难受吗?”
慕杨脸色苍白,眼睛迷蒙的眯着,进房间的时候差点撞在桌子角,幸好裴尔扶的快,小心翼翼的扶着他在床边坐下,才说:“今晚你睡床,我睡地铺。”话声刚落,一条手臂就栓住了她的腰。
“慕杨?”她措不及防的惊叫了一声。被他抱住,两个人同时扑在了床上。温热的呼吸突然就伏在她脸颊上,他的脸尽在咫尺,近到能看清脸上的每个毛孔,裴尔浑身僵硬,心跳慢了半拍。
他抱着她,却是再也没动静。
“慕杨?”她小声的叫了一声。
他睁开眼睛,里面红血丝满布,又像是不清醒似地,眼帘连续开合了几次后,才像是确定眼前的人是谁,接着,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长臂一伸,拉起被子,盖住了两个人。
“一起睡。”他低喃,眼睛已经闭起来了,疲惫的没有多余的一丝力气再动一下。
裴尔浑身僵硬,手臂和腿挨着他的身体,被子盖住后,温度炽热的仿佛能融化她,她喘着气,也不敢拿开他放在自己胸口的手臂,怕惊醒他。仿佛过了很久,慕杨都没有动静,她才小心翼翼的稍微偏头看着他,他的脸色苍白,连嘴唇都是白色的,呼吸很重,好像很难受,眉头皱的很深。突然地,她哽咽起来,一声哭泣冲出胸腔。
“你……”她声如蚊蝇,停顿一会,他没反应,才慢慢问:“你……是不是喜欢我啊?”说完,眼泪汹涌似潮,顺着脸颊滑到他的手背上,湿润滚烫的,慕杨眉头一凝,眼皮翕动着却终究没睁开。
“你是不是喜欢我……”她又问了一遍,泪如泉涌。
十六岁,她这样问,他用吻回答她,即使没说出口,她也足够的兴奋,原来,他喜欢我啊。
后来在一起,他从没说过喜欢她,她也从不问,慕杨是喜欢她的,她肯定,自信的从不需要问。
现在的她早已经不是自信的那个少女了,他对她好,只是亲情,她不需要怜悯,得不到就是彻底绝决,她一遍又一遍的这样告诉自己,可是今晚,你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绝望的眼神看着她,没有过多的语言她就能看见他眼里的伤,只是因为她负气的一个吻,慕杨,你是不是喜欢我,才会吃醋,伤心的像快要死掉了?
裴尔嘤嘤哭泣起来,即使嘴唇咬的再紧,也阻止不了汹涌而出的委屈和爱恋,慕杨始终没有回答她,只是眉间的褶皱更深了,抱着她的手臂慢慢的收紧。
………
深夜。
裴尔虽然哭了却很快的整(www。87book。com)理好情绪,擦干眼泪对自己笑,就当什么事没发生过。她根本睡不着,慕杨的呼吸很沉重,像是受到重创在痛苦的喘息,她心惊胆战,到了后半夜,情况越来越糟了,体温开始滚烫起来,手背碰到他的手臂,全是湿的。
裴尔一惊,坐起来,开了灯,身边的人虚弱的让她心脏狂跳起来。“你怎么了?”
慕杨浑身都冒着冷汗,脸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进脖子,紧皱的眉头,翕动颤抖的睫毛让人看出他的痛苦。裴尔慌了,摸着他的额头,滚烫的,心顿时就凉了。“慕杨,你醒醒,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想吐?还是胃疼的受不了,慕杨……”
他哪里有力气回答她,只剩下喘息了。
裴尔赶忙下床,倒热水帮他擦汗,衣服也全部汗湿了。
“把衣服换掉。”裴尔帮他脱上衣,脱到一半怎么也脱不动了,“慕杨,抬□体。”
他还是不动,只是好像听到她说的话,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裴尔以为他醒了,结果却只是抓着就再也没动作,口中喃喃的,靠近才听到在叫自己的名字。
“你想告诉我什么?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心急如焚的问他,却始终没有回应。
她一急,也不再问了,费力的扶着他起身,半靠在自己肩膀,才艰难的把他上衣脱了,换了干净衣服。衣服脱掉时,胸膛布满一层薄汗布,在灯光下闪着光亮,额头碰在她下巴,滚烫的。她从没见过慕杨这样脆弱过,安静的靠在她肩上,好像完全没有力气,任人摆布,任何人都能给他一击。她一阵心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错了还不行吗?”她忏悔:“不该故意气你,你别生气,好不好?以后我一定离若流远远的,你醒醒。”
。。。。。。
慕杨的眼皮好像有千斤重,总是睁不开,整个人像是躺在冰火两重天里,又热又湿冷的像冰块,胃部更是疼的失去知觉。也不知过了多久情况才慢慢缓下来,模模糊糊的视线里一个人影在动,手臂在他眼前晃,温热柔软的布料擦的很舒服,他慢慢的睁开眼睛,渐渐的才看清眼前的人。
裴尔皱着眉头研究桌上的各种胃药,一边还在网上查胃出血的各种应对方法,手里的毛巾还冒着热气,袖子挽的很高,手腕上水泽未干。
显然,一直没睡觉,在照顾他。
慕杨眉一皱,艰难的撑起身体,裴尔发现动静,看到他时欣喜的眼睛都亮了,立刻趴在他的床边,问:“胃还疼吗?饿不饿,我做粥给你吃?”
慕杨头疼的几乎整个房间都在转,闭了闭眼睛才缓过昏眩,瞄到她眼脸下重重的黑眼圈,又睨见她的鬓发被汗水浸的湿透,眉毛皱的更深了,也不回答她的话,手臂抄进了她的腋下,在她的惊呼里,双臂稍微一使力,轻而易举的把她抱上了床,下一秒被子就盖住了两个人。慕杨看着她,声音很低:“睡觉。”说着手指在她眼脸下摩擦,“黑眼圈很难看。”
“……”
“乖乖睡觉。”他闭上眼睛,顺手关了床头的灯。
今晚第二次被他突袭,裴尔不但没有习惯反而惊愕的说不出话,屋内漆黑,让她有一丝安全感跃上心头,不看他的眼睛就少了一份悸动,过了一会,她逐渐放松下来,偏过头看着他,低声问:“胃还疼吗?”
“没事。”胃已经麻木,头却一阵一阵疼痛,像是有东西死咬他的神经。他否认,声音却带着隐忍似的压抑。“别担心。”
裴尔一听就直到他在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