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叔叔太凶猛-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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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弄伤了自己,流了血?”秦邵璿面色一紧。
“是的!”
“他晕血,特别是见到自己流血,反应更强烈!你帮忙看着点,我马上过来!”
昨天,白鳍豚想一出是一处跟他家人打电话,要回D市休养,他们拗不过,加上他的家人也来了,今天上午,丰泽年安排医院的救护车,他也亲自跟过去了。
电梯停在一楼,秦邵璿大步流星走出。
“秦局……”张慕芳看着那个极品到满是魅惑味道的男人走向一辆黑色JAGUAR,匆匆上前,一抹璀璨的笑容绽放在美丽的脸上,“秦局这是要去中心医院吗?能不能带我一起去?”
刚刚她接到了张慕远手下的一个电话,当然也是关于秦晋阳的。
她认为,要想拿下秦邵璿,只能踩着秦晋阳的肩膀一步步实施。
开着车门的秦邵璿顿了一下之后,缓慢转身,深邃的眸微微眯着张慕芳,半晌轻声吐出一句话,“张小姐,你的道德底线是什么?”
张慕芳眉心一跳!
险些被他的这句话呛到了,脸一红,霎时,尴尬和刺痛一起袭上眼眸,她浑身发颤,“我有些不明白秦局的意思?”
秦邵璿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眸中染上一抹讥笑,嗓音愈发低沉凛然,“我的车不是随便哪个女人就能坐的。”
这话冷酷无情的就像是枪子。
别说她是开车来医院的,就算她没开车来,他也不会让这种女人坐他的车。跟他耍花招玩手段,她还嫩了点!
“对不起……我刚刚接到电话,说晋阳昏倒被送到中心医院去了,我担心他……”她红着眼,诚恳看着他,“一着急,就想搭你的车……我以为夏天能坐你的车,我也坐得,没想到秦局……”
夏天坐得,我为什么坐不得?夏天是秦晋阳穿过的破鞋,你不是一样要了吗?论姿色,我 甚至比夏天更胜一筹,轮才气,我还是世界名模,而她狗屁都不是。
“为什么不把话说完?”秦邵璿冷冽的气场沉沉压下来,带着一股危险的杀气,他倒要听听,还有什么惊骇的话是她说不出口的。
张慕芳不禁咬了咬唇,“没想到秦局顾此薄比!”
“顾此薄比?”秦邵璿随手拢了拢衬衣的袖口,目光冷冽如冰的落在她的脸上,犀利的嘴唇吐出冰冷的字来,“别拿自己和她比,你不配!”
随即挑眉看着她眼中的苍白与哀伤,才发现原来自己说话还挺刻薄。
没时间搭理她,秦邵璿打开车门,就要钻进车里。
心痛和不甘充斥着心脏,张慕芳含着泪水冲上去,抓住他的衣服,“秦局,求你带我去中心医院,真的,我很担心晋阳……”
俗话说,万事开头难,只要成功迈出这一步,今后或许就有更大的机会。
秦邵璿从来不知道女人还可以这样不要脸!
所以看着眼前的女人,他竟有种毁天灭地的感觉。
“放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眸子里的隐忍萧杀让张慕芳不得不松手。
眼睁睁地看着黑色JAGUAR消失在眼前,缓了半天才将酸涩和委屈狠狠压下,颤抖着,充溢眼眶的除了眼泪,还有恨意。
*
等到夏正其从急救室里推出来,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老夏……老夏……”看见急救室的灯灭了,张蕾气若游丝地叫了一声,起身颤抖着冲过去,“正其,老夏,你看看我我是张蕾,你现在怎么样……”
满额沁着薄汗的医生赶忙上前阻止她,“太太,你别碰他,他现在刚抢救回来,但是还没有度过危险期……”
“怎么会没度过危险期?!”张蕾含泪朝他吼道,“你们在里面抢救了五个多小时,就是这样的结果?”
“……”医生吸一口气,知道遇上了难缠的家属,不过也能理解她现在的心情,索性垂眸不理,指挥着护士将病人推到特护病房里去。
“张姨,你别急……”张慕芳搀扶着她,“姨夫好歹抢救过来了不是?来我们先进去坐坐,看看危险期需要注意什么?”
张蕾半晌才缓过情绪来,忍住眼泪,拍拍张慕芳的手,“芳芳,谢谢你一直陪在我的身边……”
她走进病房时,发现除围在病床前的有医护人员和夏威夷外,还有一个让她深恶痛绝的身影也站在病床旁,默默看着昏迷不醒的夏正其。
死妮子!张蕾脸一沉,愤怒蔓延而上,踩着高跟鞋走进去,伸手扳开夏天的肩膀推了她一把!
毫无防备的夏天后背撞在了氧气瓶上,踉跄一下站稳,忍着背上的痛,满是泪水的眸子看了一眼张蕾。
后者冷笑,极力维持着修养顺了一下耳边的发丝,颤抖着哑声道,“你别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不就是想把他气死,好继承他的遗产吗?我告诉你,只要我张蕾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不会让你得逞!出去,出去,别在我眼前晃,我不想看见你,你出去,现在就出去。”
夏天看了她一眼,心里的痛恨就像流淌的河突然被刀抽断了一样,裂开,停滞了一下,然后融合,继续潺潺奔流,看不出一点痕迹,语气间尽是轻描淡写,“他是我的亲生父亲,你没权利这么做!”
“知道他是你父亲就做点正常女儿该做的事!”张蕾一下子爆发出来,美眸圆瞪,泪水剧烈颤动,“要不是因为你做出一些伤风败俗的事来,老夏也不会这样……”
“妈,请你少说几句,好不好,爸爸需要安静!”夏威夷不由斥了她一句。
“有她在这儿,你爸爸根本醒不来,只会病情加重!”张蕾不顾女儿的不满,不解恨地指着夏天的脸训斥。
真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
夏天想保持缄默,但看着张蕾愤怒到扭曲的脸,她真怕自己会憋出内伤,因为张蕾这个女人是典型的欺软怕硬!
这年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果然,夏天的不语让张蕾更加有恃无恐,“夏家怎么出了你这个不要脸的?竟然连前夫叔叔的床都爬!”
夏天怒极反笑的轻轻扬起嘴角,原来被人拿话煽巴掌的感觉是这样。
“前夫叔叔的床怎么了?”说时,夏天扬起嘴角似笑非笑,“那是单人床,不是有妇之夫的床!”
秦邵璿是单身,而当初你张蕾和夏正其在一起时,夏正其可是有妇之夫,你才不要脸!
在张蕾脸色赫然变白的刹那,夏天不轻不淡的又看了张慕芳一眼,她这话可是一箭双雕,因为张模特和秦晋阳勾搭在一起时,她和秦晋阳还没离婚。
“你……”不得不承认,张蕾有时面对不甘示弱的夏天,也有气急败坏的时候。
夏天不由转头看向夏威夷,发现她低着头站在病床前,双手死死攥着床沿,目光揪着空气中的某一点,周身散发出的气息,却莫名让人感到落寞和孤寂。
接下来,由于夏天顽强勇敢的抗战,屋子里安静的有些可怕,她也没被赶出去!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一股馄饨的香味顿时扑鼻而来,他们不约而同抬头,只见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酷男走进来。
且径直走到夏天面前,“嫂子,这是秦队让我给你送来的!”虽然殷苍没有面对面见过夏天,但秦老大的女人,他们未来的嫂夫人,他当然偷偷远距离看过。
夏天不禁努力吸了吸鼻子,看看时间,就这个时间段能买来混沌,一定是‘走后门’。
“谢谢!”说真的,没吃晚饭,加上这一折腾,还真是饿了。
“不用谢!这是秦队订好了,我去拿的!”殷苍把馄饨放到她面前,赶紧撇清,还递给她一个方便袋,“这是煎饼果子!”
秦邵璿连煎饼果子也给买了!接过方便袋,夏天感觉心里的阴霾被一扫而空。
“嫂子,我出去了,你如果有事的话,就叫我,我在外面!”在病房外候着,是秦队特意吩咐的。
夏天勾唇点头,她确实是饿了,正要吃,看见夏威夷正盯着她,都凌晨了,看来她是饿了,夏天便把混沌递过去,“给!”
夏威夷舔了舔嘴唇,轻轻一笑,“姐,我闻到煎饼果子的味道了!”
一声‘姐’让夏天的眼眶微微发酸,敢情张蕾和她唇枪舌剑到这个份上了,夏威夷还能叫她一声‘姐’!
夏天想起她跟父亲一样喜欢吃煎饼果子,“嗯,给!”
“谢谢!”夏威夷甜甜一笑,接过去。
“唯一!廉者不受嗟来之食,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张蕾恨铁不成钢骂她。
夏威夷看了自己的母亲一眼,自顾自打开袋子,“她是我姐,再说我也饿了,为什么不能吃?”她才不理会唧唧歪歪的母亲,津津有味吃起来。
张蕾虽然满腹怨气,但总不能跑过去,将女儿手中的煎饼果子夺来扔掉。
却说秦邵璿来到中心医院时,看见一对大气十足的夫妇,微微一怔后,迎了上去,“大哥,大嫂!”他们怎么来了?
人过中年却依然英气俊朗的秦邵然,只是淡淡的看了秦邵璿一眼,便回过头,再次盯看着手术室的门,焦急的朝里面张望着。
“你还记得我是你的大嫂?”霍华琳捂住嘴,隐忍着自己的抱怨声。
秦邵璿脸色黯然少许,大哥大嫂不声不响忽然来到T市,应该是秦晋阳给他们打过电话,那么他和夏天的事,他们应该也知道了。
“邵璿,这世上的女人那么多,你干嘛非要跟你亲侄子抢女人 ?'…87book'!”秦邵然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就是电闪雷鸣。
第九十二章 紧张她,威胁她
秦邵璿浑身一僵,脸色灰白的缓缓转过头看向威严无比的秦邵然,“大哥,我不知道晋阳跟你们是怎么说的,我只想说一句:我问心无愧!”
秦邵然看着他,看着他黯然神伤的脸时,终究没有再口出训言,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垂着眼淡淡道,“晋阳和夏天的离婚证是你弄来的吧?你现在和她在一起,这是事实吧?”
秦邵璿无声的看着他,只觉寒意从心头一直蔓延到四肢,无一处可放过,全身皆冷。
不错,大哥说的这些都是无可厚非的事实!
但大哥只看到后果,没看见前因!
有什么样的因,才会结什么样的果!
没有晋阳的所作所为,秦邵璿或许还在世界的某个地方正和他的队友们为自己肩上的神圣职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即便为了铲除黑道来到T市,他也不会打扰到晋阳和夏天,悄然而来,肃然而去。
所以,事情并不是哥嫂所说的那样!
可即便如此,秦邵璿也不想为自己解释半句,那些话已经跟秦晋阳说过,再说出来,连他自己都觉得累!
“大哥大嫂,既然你们来了,我想我在这里只会让你们更加烦恼!”
我走,我走好了!
犹如门神,却更是修罗的秦邵璿转身时,秦邵然甩过来一句,“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从来都知道这个小他一大截的弟弟就是这又臭又硬的脾气,也不知他这闷葫芦的性格是怎么和夏天走在一块的?
“我唯一要说的就是你们不要为难夏天,此事与她无关,责任在于我!”
秦邵璿的声音铿锵有力,那种强硬的语气和态度,似乎和刚刚秦邵然那电闪雷鸣的一句如出一辙。
“不,我知道夏天是外弱内刚,你强迫不了她,除非,她和你同流合污!”霍华琳似乎有些激动了。
也难怪,自己一直疼爱的干女儿和自己儿子离婚后,又和秦邵璿厮混在一起,这足够让霍华琳愤慨。
“大嫂,责任在于我,与夏天无关!”秦邵璿用上少有的严肃再次掷地有声的声明,他知道夏天可以和张蕾硬碰硬地针锋相对,但她面对霍华琳时,绝不会顶撞半句。
你若爱她,她便敬你,这就是夏天与霍华琳之间的真实写照。这些年来,霍霍琳对夏天不薄,夏天自然也听霍华琳的话。
一旦大嫂兴师问罪去找臭丫头,夏天只有有苦难言的份!
霍华琳脸色不变,但也没有再开口说些什么。
就在秦邵璿准备转身离开时,手术室的门被推开,随后推出的,是秦晋阳,因为玻璃碎片的扎伤,他的额头上缠着纱布,还有双手上也裹着纱布,乍一看,触目惊心。
“晋阳……晋阳——”
“爸……妈……”
在大哥大嫂围上去,他们一家泪水涟涟互诉衷肠时,秦邵璿沉寂地离开。
出了医院大楼,他脸色幽寒,目光犀利得怕人,冷若冰霜却又带着一种坚韧不拔。
夜晚的空气拔凉拔凉,秦邵璿靠在车身上,掏出一盒烟来,缓缓点上一支,昏暗的灯光下,他手中的香烟仿佛一点灯火一般,一闪一闪的,晚风把他身上的警服扬了起来,感觉有那么点孤单,那么点忧伤……
不远处的丰泽年下了车,慢慢走过来。
静谧的夜,映衬着丰泽年颀长的身姿,有种说不出的孤寂与凄然!
他马不停蹄从D市赶回来后,就径直来到这里,等待着他的秦老大出来,不知道等待要持续多久,但即便是等待,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希冀,一种享受!
看见走过来的人,秦邵璿半眯着眼,挑眉,“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还以为他最迟也要明天上午才能回来。
丰泽年没有回应什么,因为“我很担心你!”这几个字他说不出口。
“白鳍豚那边的情况怎么样?”秦邵璿清冽的双唇间,溢出轻悠的烟雾,机械的点去烟灰后,将烟送至唇边象征性的抽吸一口,而他的目光,却一直盯看着楼上的某个窗口。
“他很好,你不用担心!”昏昏噩噩的灯光下,丰泽年静静地注视着抽烟的秦邵璿,让自己的目光流连在他的身上,一寸寸地回旋,反复地移动,内心的疼惜就如平静大海的波澜,无歇无止地轻拍着他的心。
也只有在夜里,在昏暗的灯光下,他才能这样看着秦老大。
点亮心中的那一束光芒,让它照耀四方,主宰这个夜晚,而他,就是那灿烂的烟火,在空中刻划那一道道辉煌,让爱燃烧……
“泽年,夏正其现在出了状况,我担心张蕾接下来会对夏氏有大的动作,你帮我留意点。”
“你很缺钱吗?非得这么玩命?!”见秦老大担心这,考虑那,却很少为他自己打算,丰泽年淡柔着声音轻哼一句。
秦邵璿微顿,叹息似的感叹道,“这不是钱的问题!如果夏氏被张蕾那个女人搞垮了,夏天一定会伤心难过的!”
丰泽年看了他一眼,真是无可救药,为了那个女人!
*
父亲的危险期在万分煎熬中安全度过。
夏天心力交瘁,熬得双眼都泛着青,颤声问来查房的医生,“他为什么还不醒?!”
医生合上病历本解释道,“病人的身体很虚弱,能度过危险期实属不易,至于清醒的话还需要一段时间,三五天或者一个星期,不会太久,总会醒来的。”
三五天,或者一个星期。
夏天跌坐回椅子上,满脸的苍白。
也是,父亲都是五十岁的人了,昨天下午才从美国回来,还没很好休息,就又被……
“医生,医生,我老公怎么样了?”张蕾在外面吃了早餐回来,见到医生,急切问道。
医生将之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怎么会这样?”张蕾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谁知道她的内心怀着怎样的鬼胎。
“张姨,至少姨夫现在没事,您要不然就先回去休息?一直熬着不是办法,这里我熟,找一两个最好的护工还是可以的。”一大早就出现在医院的张慕远看了一眼夏天,对着张蕾说道。
张蕾似乎想到什么,抓紧张慕远的手,颤声道,“慕远,请护工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张慕远一怔,没想到她对自己这样激动,错愕后,说,“放心吧,张姨,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会竭尽全力!”
竭尽全力!这话张蕾爱听,而且听得心潮澎湃!
“我得回家一趟……”她用手梳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站起来的时候都有些摇晃,看着他哑声问着,“夏唯一呢?”
张慕远扶住她,“唯一在外面椅子上哭得睡着了,芳芳已经送她回去了。”
“哦!那好,慕远,你帮我盯着点!”张蕾说着,睨了夏天一眼,那举动,那眼神无疑不是在告诉他,防着这个女人,免得夏正其醒来,一张嘴,把夏氏给了死妮子。
夏天实在是看不惯这两人的鬼鬼祟祟,站起来,因为自己的感冒还没完全好,干脆去门诊部打点滴。
走出医院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钟,一眼看见那辆黑色JAGUAR。
秦邵璿从车门里出来时还在打电话,面色冷峻泛白,透着寒冽,很吓人,似乎在电话里交代着什么,不时抬手看时间,再次抬眸的时候才看到她。
“我知道了,就这样……”他口吻低沉冷静,“我一有时间就过来。”
夏天缓步走到他面前,“你有事就去忙你的,我又不是三岁大的孩子。”
秦邵璿的眉依旧蹙着,凝视着她苍白的脸后,将身后的车门打开,“吃了饭,我送你回去休息。”
看着他打开车门,夏天本想坐进去,可是回想他刚刚打的电话,扶着车门抬眸,“要不我回去自己弄点吃的,这样就不会耽误你很多时间。”
秦邵璿深邃如海的眸,静静凝视着她,“泽年和殷苍还在等我们吃饭。”
“哦!”还以为之前跟他打电话的是丰泽年,原来不是,应该不是公安局里的事,不然,他会毫不犹豫奔过去了,那会是谁?
秦邵璿将车门打开,靠近她轻轻抱了一下,俯首轻轻贴贴她的脸,“查了体温没有?”
“查了,很正常!”每次感冒都要打好几天的点滴,这已经成了讨厌的习性。
在车上系好安全带,夏天觉得有些昏昏沉沉想睡,但想到这是要去吃饭,总不能一副病怏怏,无精打采的样子,便在秦邵璿开车的时候,打开里面的音乐来听,一首首都是军旅歌曲,她皱眉,有些受不了那声音的高亢,索性调了电台。
不知道该听什么,胡乱的调试着,里面的声音随着不稳的电波冒出来,是个假村姑的腔调,配着笑声有点感染力。
只是这声音,在如此高档奢华的车子里响起,极其不协调。
夏天只听了两句,就笑得很开心。
秦邵璿专心开着车,垂眸扫过她白皙柔嫩的手指在车仪表器旁边摆弄的场景,再看看她发自内心的甜美笑颜,心下一片温暖。不由自主腾出一只手伸过去将她白皙的柔荑握住,轻轻揉捏,却不放在操纵杆上。
“一只手开车不安全。”她好心提醒。
秦邵璿不语,单手控制着方向盘,深邃的眸沉沉地望向前方。
“据说单手开车出意外的概率很高!”夏天说得一本正经,想把手抽出来。
秦邵璿深眸一眯,手掌施力,将她五指强制分开,跟自己紧紧交握,“有你在,我舍不得出意外。”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