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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警官叔叔太凶猛-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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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一句颇有禅意的话让夏正其有些急了,“天天,你知道吗?张慕远有一个妹妹是世界名模,他今天约晋阳去打高尔夫,特意让他妹妹作陪,这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真没想到,世界上有这种哥哥,为了弄到工程,不惜将亲妹妹奉献出来。”

夏天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之前在路上见到的那个画面,原来那女的是世界名模,呵呵,晋阳艳福不浅。

现如今,张慕远是夏氏最强劲的对手,看来,他也看中的秦晋阳手中的工程。

这么说来,夏正其打这个电话,美其名曰是为了女儿的幸福,其实更重要的是为了不让肥肉落入别人碗里。

“对了,张慕远不是你娘家人吗?工程被他捞走,应该叫肥水不外流吧。”张慕远是张蕾的一个远房亲戚,以前是一个小混混 ,这几年也不知怎么回事,爆发的程度让人瞠目结舌。

女儿暗嘲热讽的话夏正其岂能听不出,想说什么,但气虚词穷。

夏天看见十岁的星星在外敲车窗玻璃,“好了,我挂电话了。”

“姐姐、姐姐……”虎头虎脑的星星本来和几个同学在小区里玩,看见熟悉的车,就飞一般跑过来。

第十八章 疼死了

杨夕和夏正其离婚后,心情郁闷的她喜欢飙车,一个深夜,将从餐馆下班回地下室居住的王大山撞了。

王大山家在农村,因照顾几个年幼的弟弟妹妹,一直在T市做厨师,直到弟弟妹妹都成家立业,他还是孤身一人。

真是不撞不相识,这一来二去,杨夕就和小她两岁的王大山走在了一起,还生了一个儿子。

“天天,多吃点儿,瞧你这段时间瘦成什么样了!”剥了皮的虾仁一个接一个送到她碗里,杨夕对女儿的心疼溢于言表。

“天天,来,尝尝这个。”王大山将一条长江刀鱼夹在夏天碗里。

“谢谢叔叔!”长江刀鱼七八千块钱一斤,他们也舍得吃?!

夏天怎么感觉自己在吃钞票!

按说,她也是一个不知人间疾苦的主,但如此奢侈,她还是望尘莫及。

“天天,这刀鱼是你叔叔特意去水产品市场专门为你买的。”杨夕看着夏天盯着饭碗,不敢动筷子,又给她夹了一条,“嗨,不就是几条鱼吗?吃,反正有人给咱挣钱。”

夏天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当初父母离婚时,妈妈没有装清高,理直气壮要了夏家一栋别墅,不过转手就买了,要了夏氏的5,股份,这样,夏氏的利润分红就源源不断流入了杨夕的兜里。

杨夕和王大山结婚后,又开了一家中型餐馆,自然他们一家就衣食无忧了。

“姐姐,下午可不可以带我去世纪广场?”星星还惦记昨天泡汤的计划。

“没问题!”夏天冲星星点点头,反正她也没事,正好有此打算。

“偶也!”星星伸手摆了一个喜悦的造型。

敦厚朴素的王大山一边收拾餐桌上的碗筷,一边笑着说,“星星,姐姐难得休息,你能不能不要缠着她,要不,我和妈妈带你去?”

“不,我就要和姐姐去,姐姐长得漂亮,走到哪儿,回头率都高,我也可以跟着沾光。”

王星星的真心话引得大家捧腹大笑,小屁孩最喜欢向别人炫耀她有一个漂亮姐姐。

看着姐弟俩感情甚佳,杨夕尤为欣慰。

晚上十一点多,夏天才回到空无一人的家里,记得早上要去给秦邵璿买衣服,根本没来得及收拾房间。

可现在呢?

打量着整洁干净的屋子,就连她睡得客房也被收拾了,这事与秦晋阳沾不上边,肯定是秦邵璿做的。

走进书房,看见墙边多了一张单人行军床,还有上面被叠成豆腐干的军用被,夏天莫名笑了。

不知为什么,这一夜,夏天睡得特别安心。

一早醒来,整个房间依然很安静,他们叔侄一夜未归吗?当夏天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水味时,才知道不尽其然。

她使用的香水是清新淡雅型,至于这种浓郁的女人香水味道来自于衣篓里的那套高档男士休闲服。

很快,公寓对面干洗店的老板来敲门,将衣篓里的衣物全部拿走,如果没有女人的香水味,夏天会自己用方便袋将这些衣物送到干洗店,晚上再去取。

让干洗店老板来拿秦晋阳的衣服也不是一两回,每次他用过充气娃娃,故意将那白浊沾在内裤上,‘贤妻良母型’的夏天就会给干洗店老板打电话。

想让她洗?门都没有!

想给他直接扔了,夏天又觉得满足了秦晋阳畸形变态的心理,让他觉得羞辱她的伎俩得逞。

思来想去,夏天将这项艰巨而宏伟的工程交给了干洗店,晚上取回来后,给他整整齐齐放在衣橱里,接着看他像一个跳梁小丑在自己面前蹦跶。

……

暮色逐渐笼罩大地,华灯初上,又是一天过去了。

明天是星期一,要面临一个全新的工作岗位,夏天和黄芳吃完晚饭分手各自回家。

客厅黑乎乎的,伸手刚要按下灯开关,发现半开的书房门,有灯光透出来,谁在里面?为什么如此安静?

夏天很诧异地脱下高跟鞋,放下包,赤着脚,蹑手蹑脚走过去。

如水的灯光下,秦邵璿临窗而立,静静的,一动不动,似毫无声息的一尊雕像。

大概过了三分多钟,夏天听见那雕像发出一声‘我知道’,原来,秦邵璿在打电话!

之后,他便倾听着,不再吭声。

秦邵璿是在调查她?还是在向秦家人检举揭发她?还是……

一时间,无数个巨大的问号从夏天的脑海里喷涌而出。

为了便于偷听到一些真相,夏天垫着脚尖,屏息凝神接近目标。

常年山中为虎、沙漠为狐的磨练让秦邵璿的神经异常敏锐,当一种陌生气息渐渐靠过来时,他一气呵成挂断电话,转身,然后一记狠戾的擒拿手反身将身后想要偷袭他的人狠狠拧住!

只听见“咔嚓”一声骨节的错位断裂声,伴随着凄惨的尖叫声,夏天被他反扣着手腕死死按在墙上!

“啊……”身体撞在墙上疼得她呲牙咧嘴。

秦邵璿冷峻如冰的危险眸子在看清被自己轻而易举制服的人时,脑海‘轰’炸开了,满脸的不可思议,也忘了松手。

夏天?!

“……疼……疼疼疼……好疼啊……”夏天感觉右手臂已经不是自己的,“……松开……疼死我了……松开啊……秦邵璿……”

秦邵璿这才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不知所措放开她。

夏天倒吸一口凉气,左手托着右手腕,浑身哆嗦的身子就着墙壁软软滑下,毫无形象一屁股坐在地上,眼泪如雨水一般洗刷着脸颊。

不是夏天矫情,因为她打小就怕疼,现在,右手腕上铺天盖地的钻心疼痛,让她几近虚脱。

此刻,她就像一个易碎的玻璃人儿,苍白的脸颊,满脸的泪痕,还有隐忍的哭泣声。

秦邵璿大脑懵了,心也乱了,“ 夏天……”

“你……混蛋……”夏天抬头就向他吼,“我不就是想进来看你鬼鬼祟祟在跟谁打电话……谁知你反应这么激烈!你神经病啊……我疼死了……”

难解心头之恨的夏天,坐在地上踹了他几脚,秦邵璿岿然不动,浓眉蹙得死紧。

“你怎么样?手腕有没有事?”他知道自己的力道有多大,对付十几个壮汉都不成问题,更不要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她了。

第十九章 有点乱套

自己疼得死去活来,他还猫哭耗子假慈悲问她‘怎么样’,难道他看不见她的手腕已经渐渐肿起。

夏天赌气不看他,也不回答他,只是低头流泪,如泉涌般的流泪。

“起来。”秦邵璿一只手扶住她的左手臂,担忧的声音响起,“让我看看。”

很想要将她抱起,然而,却不能……垂着的右手握成拳。

“不给你看!”眼泪在肆意流淌的同时,不忘向他瞪眼。

看着她右手腕很快肿起,秦邵璿缓缓蹲下来,深沉的眼神不觉间多了一层怜惜,“我又不是故意的。”

“那你就是有意的!”夏天看着他,急剧的抽气让她连呼吸都变得艰难,每说一句话都是上气不接下气,却仍是咬紧牙关,一字一句,无比清晰,“不就是昨天没跟你把衣服送到楼上来吗?你也犯不着这样报复我!秦邵璿,你好卑鄙。”

她怎么可以这样误解他?!

秦邵璿皱起眉,凝视她,谁叫她不声不响的偷偷靠近一个因职业必须高度警惕的国际刑警,更何况他之前接听的电话属于绝对机密……这些不能解释给她听。

“哼,秦邵璿,被我说中了吧,你没话说了吧。没想到,你堂堂一个大男人,心胸狭窄的比针眼还小。”他的沉默让夏天的眼里除了眼泪,就是对他小肚鸡肠的指责和控诉。

秦邵璿苦涩地扯了下嘴角,感觉呼吸不畅,伸出右手,想要拭去她脸上的泪,可是,手只伸出去一半,便停在了空中,“起来,让我看看你的手腕怎么样了?”

“不给你看。”夏天疼得小脸苍白,冒着冷汗,颤抖着转过头去,像个别扭任性的孩子。

“让我看看……”秦邵璿担心她的手腕,说话的语气陡然抬高了几分,想想又不该用这种冷硬的口气,接着顿了顿,压着情绪缓声道,“我确定你手腕没断,不过很可能脱臼错位了,你这样捂着会误事的,懂么?”

“你也知道错位了!”夏天泪水泛滥抬眸看他,不依不饶,“这是我的家,我不过就是想进来看看而已,你干嘛对我使用暴力!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不是故意的。”秦邵璿在她面前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过。

夏天忍着痛,咬唇,抬起的泪眼里注满了委屈。

“我这样只是条件反射。你以后要么叫我,要么就发出点声音让我知道是你,这次幸好是在室内,如果是在外面的话,你这条手臂就废了。”

夏天才不会相信他说的‘条件反射’,一根筋认准他是在找机会报复她,记得那次偷偷拨了他自行车车轮的气嘴后,他挥舞着拳头,“臭丫头,小心我揍你!”

后来,两人每次拌嘴闹别扭,他总是举着拳头在她眼前晃悠,虽说那拳头终究没有落在她身上,可现在,秦邵璿终于逮住了机会,把她的手腕……

夏天咬着牙想站起来,可那右手腕疼得全身发软。

面对她的倔强和眼泪,秦邵璿有些不知所措了,轻声说道,“相信我,让我看看。”

夏天犹犹豫豫,生怕他再次使用暴力。

红肿透着淤青的手腕放到了他手中, 秦邵璿试着捏了一下,夏天疼得想要缩回去。

“别怕,起来。”一手托住她的手腕,一手臂将她搀扶起来。

夏天似乎猜到他的意图,当即悲戚地嚷嚷,“我不要你弄,我要去看医生,去看医生……”

秦邵璿没有理她,专横地将她抱起放在那张行军床上,她四肢都是软的,没有力气挣扎,只有眼泪,还在流淌。

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她的身子,秦邵璿形容不出自己的心情,只知道特复杂,微微闭了闭眼睛,深深呼吸,胸口左上角的沉闷随着呼吸一阵阵澎湃,“忍着点儿,忍不住就叫出来,知道么?”

手腕被他握在手里,夏天听出他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心想大概是因为他内心愧疚了吧。

“你有没有把握,如果没把握的话,就送我去医院,我可不想这辈子栽在你手里。”其实,夏天说这话的意思很简单,如果右手废了,那她这辈子不是栽了吗?而罪魁祸首就是他。

只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秦邵璿眼角微微跳动了一下,眼里有异样的光闪过,却没有说话,站起来,从他的旅行箱里拿出一瓶红花油,他的职业注定跌打损伤是家常便饭,所以随身佩带一些药物不足为奇。

修长的手指握着她的手腕,秦邵璿用指腹擦着红花油在上面揉抹开来,看她倒吸着冷气缓和疼痛,男人沉着冷静的声音响起,“夏天,海飞宇是你高中时候的同学?”

夏天眉头一蹙,不解地抬头看他,就在她以为他要刑事逼供,要拿她脱臼的手腕施压问出一点什么时,一瞬间,“咔擦”一声清脆的响声。

“啊……”尖叫被生生憋在嗓子里发不出来,呼吸被突如其来的剧痛哽断,一阵头晕目眩,夏天倒在秦邵璿怀里。

看着已经被掰回原位的手腕,秦邵璿冷峻的脸色缓了缓,手中的力道没有放松,手指继续握着她的手腕,攥紧,定格了几秒这样不容易再次变形。

夏天试着想从他怀里支撑起来,却发现自己全身大汗,已是虚脱无力,她都痛得快要死去,可秦邵璿还在她的手腕上使劲揉着。

眼泪再次飙出来了,浑身颤抖,压着哭腔蹦出几个字,“你、还、揉……”却也有些明白,他之前提起海飞宇是想分散她的注意力,以此减缓疼痛的侵袭。

秦邵璿不敢去看那张哭花的小脸,紧紧握着她的手腕,低低说道,“只有把药性揉出来,才能好得快。”

看他一副经验之谈的样子,夏天也只能强忍着,任他医治。

可是垂眸一看,她整个人半趴在他身上,凌乱的发丝妖娆得铺散在他胸口,更加尴尬的是,没受伤的左手,此刻正撑在他两腿之间,支撑着她的身体。

小脸顿时碾过一阵热量,不知道他有没有察觉,反正她觉得……有点乱套……

第二十章 什么时候离婚

秦邵璿怎能没感觉?!

他是男人,是一个有血有肉,血气方刚的男人!

她的美好,她的柔软,她的气息,她发丝间的馨香,乃至她的无意之举,就像一个个巨大的致命诱惑,体内的那份原始的冲动就像千军万马横冲直撞,他清晰感觉身体的某一处硬生生昂起……

“坐好!”秦邵璿努力控制澎湃的情潮伸手将她扶正,不然,裤裆处的秘密就要暴露……只觉得自己像是在经历一场浩劫。

“哦!”夏天长长的睫毛垂下,半晌又抬起,小脸吃痛地皱着,“别揉了,我受不了。”

秦邵璿浑身一热,他真怀疑这臭丫头是不是在故意撩拨他折磨他,虽然他和女人没有那方面的实战经验,可在训练他们这种无坚不摧的特种兵时,教官特意让他们看过一些A片,什么美国的,日本的,韩国的,他曾经在执行任务时,还亲眼目睹了真人版的春宫图。

夏天长得本来就容易使人犯罪,再加上她软糯的声音,还有令人想入非非的话,让具有钢铁般意志的秦邵璿忍不住热血沸腾。

要是换做别的男人,早就对她下手了。

稳了稳心神,将她的右手腕轻轻放下,“记住,这两天,右手不要用力。”站起来,准备去洗手,红花油刺激性很大,味道也很难闻,秦邵璿无所谓,没想到她倒还承受得住。

动不动就是‘记住’,命令式的语气让夏天极不舒服,用眼睛瞪他,“我又不像你是左撇子。”做什么事都是右手在前冲锋陷阵,这是一种习惯。

秦邵璿心口猛然一悸,看着她的目光愈发深邃,原来她对自己的记忆并非一片灰白,至少她还记得他是左手使用筷子。

“在家里,若是要做什么,叫我。”深邃的眸子直直盯着她,隐含不明的意味。

“切,我使唤晋阳,也不应该使唤你,是吧?”夏天完全把某人的好心当成驴肝肺,眼睛一眯,嘲讽的语气不饶人。

秦邵璿的脸在一瞬间冷了下来。

“如果晋阳不在家,我就只有使唤你咯。”能够使唤这个从来不把她放在眼里的牛逼哄哄的酷男,应该很有成就感吧!

秦邵璿的俊脸终于不再那么紧绷,举着被红花油染得满是猩红的手走出书房。

然而,几分钟之后,他洗完手回来,手里还拧着一条湿毛巾,“把脸擦一下。”

被泪水冲刷之后的脸紧绷绷,夏天正需要擦一下脸,“谢谢!”她保证,这两个字绝对真诚,不带任何虚伪成分。

秦邵璿微微一怔,似乎很不适应她这样的客套,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钟,收回,转身又从旅行箱里拿出白纱布,沉默不语缠在她右手腕处,这样可以保护手腕,还能将擦过红花油的地方裹住,免得弄脏衣服,也能减少熏人的气味。

小麦色粗糙的手指滑过她光洁的肌肤时,微微的异样让夏天脸红,他的细心配着他紧绷的脸,说不出有多么不搭调,就像他此刻的行为与之前的暴力,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视线下移,刚好看到秦邵璿的唇,健康温暖的唇色,好看的弧度,下巴上青青的胡须冒出了头,目光再下去一点,是他敞开的衬衫领,他的喉结随着呼吸微微地动……

“如果晚上疼得厉害,就叫我。”做完这一切,秦邵璿直起身子,敏锐地发现自己正被某人偷窥时,眸子里的亮光一闪,唇角浮起淡淡笑意。

夏天轻轻呼出一口气,站起来,“你没把握?”其实,内心已经给他的手法打了满分,因为手腕关节处的疼痛正被火辣辣的感觉代替,应该是红花油起了作用。

“我是说如果!”秦邵璿不是怀疑自己的能力,给脱臼的手腕复位已经做过很多次,但给女人的手腕复位还是第一次,而且臭丫头又这么娇柔。

“嗯,我知道了。”

随着夏天走出房间,秦邵璿感觉书房和他的心一样,落寞!

秦晋阳回来时,发现书房还亮着灯,悄悄往里探看,小叔坐在书桌前正盯手提电脑的屏幕,右手握成拳抵在下颚处,左手中指和食指之间夹着一支烟,烟圈一圈一圈地往上浮,却不见他抖掉烟灰,或者吸一口。

晚归的男人正要开溜,“站住!”秦邵璿的语气和他的脸色一样冷。

“小叔,还没睡?”撤退无望,秦晋阳笑着走进去,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没有把握,只能见风使舵。

“几点了?”秦邵璿目光直直地 盯着他,仿佛要刺穿他的身体。

秦晋阳知道小叔不是在询问他的时间,而是在谴责他的晚归。

已经在官场上混得八面玲珑的秦晋阳,依然微笑着,仿佛看不见某人乌云密布的脸色,无辜地耸了耸肩,“小叔不是还没睡吗?”

我是为了工作,为了等你,而你呢?你都干了些什么?秦邵璿缓缓站起来,牙关咬得紧紧的,额头的青筋一股一股,双唇微微颤抖,“又和张慕芳开房了?!”

又?!那么昨天他和张慕芳开房的事,小叔也知道?!

秦晋阳脸上闪过一丝惊异后,警觉的光芒在眼中一闪,“你跟踪我?”

我跟踪你?是你的一举一动自动撞在我眼皮子底下!秦邵璿的脸色愈发阴郁,深不可测的深瞳里有一缕不易察觉的隐痛闪过,却没有说话,更没有为自己争辩。

“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也很正常,况且送到嘴边的美味,不吃白不吃。”秦晋阳继续笑着和小叔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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