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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逃婚-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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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就连门口站立的迎宾,迎送的前台,都透着认权认钱不认人。

    然而郝家霖的拘谨,还是打破了于在芳心里庆幸儿子争气的平衡,心里又生出几分对郝家霖的不快。

    走进包间,顾国庆一见郝敬的爸爸妈妈,忙叫着田静一起迎上来。

    顾冼尘站在门口,冷眼看着他们握手相互介绍,隆重推出田静,不知道顾国庆到底要演什么戏。

    真是费解!

    她不知道这两个人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难道你们结婚还要征求郝敬父母的意见?

    刚才还是喜笑颜开的场面,不知为什么一落座就有些冷?

    田静埋着头神色有些慌乱,而于在芳露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一直在不停地拿眼打量着田静。

    这是什么状况?

    郝敬觉得母亲这样有失对主人的尊重,在桌子下面用脚踢了踢妈妈。

    于在芳看了郝敬一眼,低头喝了一口茶,仿佛下了什么决心,抬起头,忍不住对田静说:“你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她叫君玫,不知你认不认识?”

    “呵呵”,顾国庆接嘴:“君玫,她原来就叫君玫啊!你们认识?”

    “君玫”

    “哗啦——”顾冼尘面前不知怎么搞的,杯子和碗搅到一起,茶杯躺在桌上,茶水顺着桌子往*,显然淋到了顾冼尘的腿上。

    顾冼尘没有理睬同时过来的郝敬和服务员,也不管郝敬关切的问话,拨开他拿着纸巾给她身上拭水渍的手,站起来看着田静。

    田静的脸煞白,捂着嘴的手微微发抖,“不,不……”

    顾国庆一看情形不对,有些诧异:“阿静,怎么了?”

    “阿静”,于在芳目不转睛盯着田静,“君玫,真的是你,那勇哥呢?勇哥呢?”

    “不,不……”

    “你说啊……”

    ……

    顾冼尘瞪大眼睛,神色复杂地看着田静,那个卫生间遇到的女人说了什么?

    ……

    “你是君玫的女儿吧?”

    “嗯,真像!”

    “你和君玫长得真的很像,我以为……”

    ……

    问哥哥冼安: “她说我是君玫的女儿。”

    “你说什么?”顾冼安变冷的声音,“谁告诉你这个名字的?”

    ……

    女人们都有些歇斯底里,男人们都不明就里。

    “怎么回事?”顾国庆是最先从愕然中恢复,看着大家问。

    “”

    顾国庆看看啜泣的田静,又看看一脸震惊的顾冼尘,他奇 怪{炫;书;网}:于在芳怎么知道王勇?

    他皱着眉头说:“王勇已经去世了。”

    “勇哥,去世了?”于在芳仿佛不相信,又仿佛想起了什么,看向顾国庆:“你,是你,你就是那个技术员。”

    “这 么 快‘炫’‘书’‘网’就傍上旧情人了!”说着,于在芳脸上浮现诡异的笑,“真是迫不及待。”

    “不是,我只是为了要回女儿?”田静情急之下吐出真言。

    顾国庆有些难堪的点点头,快速的看了一眼顾冼尘,接上话:“冼尘是我和阿静的女儿。”

    于在芳站起来,走到田静面前:“勇哥什么时候去世的?”

    “二,二年前。”田静结结巴巴,“阿芳,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

    “原来你偷人。你给勇哥戴……还生下了私生女,不要脸。”

    顾国庆脸色遽变。

    “妈!”郝敬吃惊地叫起来。

    田静恐惧地摇头,看着顾冼尘。

    于在芳不理,顺着她的眼光看到媳妇恍惚的神情,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再说不出尖刻的话,“勇哥是你……勇哥是怎么死的?”

    “他一直瘫痪在床,身体不好,所以……”

    于在芳充满怀疑,“所以,你就厌倦了,他那样为你着想的人,当然只能死了!”

    “不是,不是……”田静惊恐起来。

    “你这样的人,我们家,受不起!家霖,走!”于在芳说完,看着自己的儿子,作孽!自己作了什么孽啊!

    “郝敬,你可配不上这样的人家。跟妈妈走吧!”

    郝敬拦不住去意已决的于在芳,可是到底怎么回事?他没有弄清楚,不愿丢下妻子,执意要留下来。

    于在芳一跺脚:“不争气的东西!”拉着丈夫转身走了!

    包厢里静得宁人窒息。

    每个人都小心翼翼,不敢,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被“*”,“私生女”这些词拧紧了脑筋的顾冼尘飞快地把前因后果联系起来,判断着,胸口微微起伏。

    “美美”,顾国庆艰难地打破沉寂,“我,我们是你的亲生父母。”

    顾冼尘不说话,看着他。

    田静一直局促不安地,紧张地用手*着放在双膝上的包,终于下决心似的,低头打开自己的包,从里面拿出一张相片,满眼柔情的看看相片,又抬头看着顾冼尘,眼圈似有泪水盈盈。

    她弓起身子把相片递给顾冼尘,“你看看。”

    顾冼尘接过相片。

    一个婴儿坐在摇篮,张着大大的眼睛,几分好奇的稚嫩地张着嘴,看不出是笑还是哭。

    是她第一次收到的“美美满月”的相片。

    第二次收到的相片:美美百天”,一个婴孩胖乎乎的笑着。

    第三张,四张……

    一直到“美美两岁”,是田静抱着一个文静的小姑娘,大眼睛满是好奇……

    和她在家里看到的相片,那些两岁后的相片上的样子吻合。

    曾经她也问过母亲,为什么没有自己小时候的相片?母亲是怎样搪塞的?好像是说因为她身体不好没办法带她去照相……

    田静含着泪,微颤着声音:“美美,这是你!”

    “我?”顾冼尘胸口一滞,这一切是这样匪夷所思,让她突然想笑。

    “是你,美美。”

    顾国庆的声音响起,有些沙哑但是很坚定:“田静,就是你妈妈。”

    顾冼尘转过眼凝视他,一字一句的很慢的说:“妈妈,你知道的,我妈妈去世了!”

    

正文 41,女人的微笑

    

    我宁愿是一个孤儿。顾冼尘想。

    “美美,安玉洁她不是你的亲妈妈,许多事你不知道。”

    脸上紧锁的眉头*了顾国庆内心的焦灼。那双捏着茶杯的手上都能看见冒起来的青筋。

    “那就不要让我知道。”顾冼尘在眼眶中闪动的莹莹泪珠终究还是落了下来。

    一滴,二滴,一串,二串,……

    ……

    她什么都不想知道。

    “可是,生你的是她!”顾国庆看见泣不成声的田静,放下茶杯,对着顾冼尘低吼着。

    冲冠一怒为红颜说的就是这样的情景吧。

    顾冼尘茫然的望向窗外:“生我?生我干什么?还有,这些与你何干?”

    “我是你爸爸!”

    “等等”,顾冼尘露出讥讽的笑,转过脸,迷乱地看着顾国庆:“你说什么?”

    “美美,我知道有些荒谬,可你是我们的亲生女儿!”

    “荒谬,你也说荒谬!这么多年,如果我是你的女儿,站在你的面前你会认不出来?”

    “美美”

    “不要叫我!”

    “美美!”

    “不要叫我,求求你们!”顾冼尘打断顾国庆的话,

    “出去,出去吧!你们出去!”

    ……

    让我安静!

    一种一直以来悬在空中不能着陆,终于被告知真相的委屈和愤怒在看见顾国庆的表现时,崩溃成了满腔的辛酸。

    声嘶力竭的哭声释放出的悲凉惊呆了顾国庆和郝敬,也吓傻了田静。

    时间仿佛停滞了。

    郝敬有些发蒙,走过去抱着顾冼尘,他望着顾国庆,眼里满是探寻。

    顾国庆的心里除了内疚还是内疚,从田静口中知道顾冼尘是自己的女儿时,他几乎不能消化这个事实。

    就像自己一生苦心建造的城堡一夜间被发现有重大隐患,被告知马上就要坍塌,理想即将毁灭的灰败。

    那天晚上,田静的诉说把顾国庆打入了深渊……

    难怪自己不敢面对女儿,因为她的眉眼和君玫实在很像,特别是女儿长大以后,一举一动几次都让他在恍惚中以为自己又看到了心爱的人。

    这样的折磨刺激他回忆,回忆又不断折磨他、提醒他:他辜负了两个女人的爱情。

    他以为自己心理变态,和顾冼尘的关系越发疏远,也越发不喜 欢'炫。书。网'呆在家里。

    可是,他不知道,这原来是他最爱的女人为他生的女儿啊!他曾经那么渴望的孩子,却一直在他身边被他忽略,他使出浑身的力气都记不起她怎样长大的。

    不,他还是记起了!

    他记起那年父亲强迫他带着女儿去买小人书,他急着回单位,匆忙随意的挑了几本,女儿当时高兴吗?

    不记得了!

    他还记得夏天的倾盆暴雨,女儿总要跟他送伞,自己说了很多次不要送,她都坚持,她瘦小的身子淋湿了吗?

    不记得了!

    他还记得安玉洁每次生病,晚上都是女儿陪伴,她害怕吗?

    还是不记得了!

    还有……

    一贯镇静的他频频失态,是因为他记起了曾经太不在意的,关于女儿的事,但是这些记忆,全是残缺的。

    他受不了这些残缺的记忆,偏偏还要把它们瞒在心里。

    他不敢告诉君玫,她一直以为女儿过得很好,那是她让他找到的原因。

    所以,他的心绞痛不全是因为那晚找不到女儿,更多的是因为自己承受不了的自责……

    ……

    田静无法挪动脚步,这些年她坚持下去的唯一理由就是女儿,因为和安玉洁的协议,她坚持着不去了解女儿的一切,她相信安玉洁会善待美美,如她所说给美美良好的教育和生活,再说美美可以和父亲一起,她相信顾国庆会喜 欢'炫。书。网'这个孩子,因为女儿长得像她也像他。

    可是,事情的发展好像与她想的不同。

    美美好像和安玉洁的感情很深?与顾国庆却很疏远?

    自己这个亲生母亲却再一次演绎第三者插*足!

    在安玉洁面前,自己永远都是失败者?

    不,这是她的女儿,她要告诉她真相!

    就像邓肯所说的,母爱是强烈、自私、狂热地感情,此刻这样的感情占据了田静整个的心灵。她坚定地走到顾冼尘面前,不管她听不听,她都要对顾冼尘说出真相。

    她要告诉顾冼尘她是爱情的产物,是自己满心期待的孩子,自己从没有想过要抛弃她。

    她要告诉顾冼尘,王勇和她不是于在芳说的那样。

    当年王勇和她结婚,只是为了给她的女儿一个合法的身份。后来在野外工作时,摔断了腿瘫痪在床,失去了生活的能力,只能靠她照顾。而顾冼尘不到两岁,又得了小儿肺炎,在医院把所有的钱都用光了,医生说不继续治疗,孩子就不行了。

    看着奄奄一息的孩子,实在没有办法,才去找了女儿的爷爷,希望老爷子看在孙女的面上救她一命。可不知怎么被安玉洁知道了。

    田静说:“安玉洁不知道怎么和你爷爷商量的,你爷爷坚持要你回到顾家才救你!美美,我没有办法,我不能看着你病死,我是一个母亲啊!”

    实在是没有办法!

    想起当年抱着孩子,看女儿烦躁不安,依偎在自己怀里呻*吟着,呼吸和心率突然加快,明显发绀,……

    当时,当时走投无路的绝望,犹如毒蛇*,常常在梦回时分惊扰着她,让她连假寐都不能!

    ……

    仿佛天方夜谭,好好的聚会成了狗血言情。郝敬听得瞠目结舌,看着一动不动的顾冼尘,突然出现的亲岳父岳母,很担心,很担心……

    顾冼尘站起来,*动了动,终究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说什么呢?

    说那个找我的卫生间女人是谁?

    说那些寄给我的相片是怎么回事?

    说我十二岁的时候,很想知道亲生父母是谁。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研究血型的时候,想得害怕。

    说我看着顾国庆和安玉洁难得的争吵,巴不得他们说出自己的生世。

    说哥哥再也不回家来的时候……

    说安玉洁去世的时候……

    ……

    如果要说,她很想说,我早已经什么都不想知道了。

    可是,明明我每次准备开始过新的生活了,这些烂*事就要来找我。

    是不是我逃得不够快!

    现在,如果可以,我就只想当一个孤儿。

    “冼尘”郝敬上前拉住她。又转身看着田静和顾国庆。

    顾冼尘放低声音疲乏的说:“请让我静一静。”

    顾国庆和田静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愧疚伤心折磨着他们,尤其是顾国庆,他巴不得时间能倒回,许多事他都会重新做一个选择。

    郝敬陪着妻子走出了包间。

    顾国庆看着顾冼尘的背影,恍如看见了安玉洁的微笑,他知道自己真如安玉洁所说的一样,是再也忘不了她了。

    

正文 42,女人的战争

    

    君玫是于在芳心里的一根刺,这根刺扎在心里很久,长在了肉里已经浑然不觉。突然间被人拔起,又把这根刺再狠狠扎进她的心尖,不可遏制地撕裂了结痂的伤口,鲜血直流。

    离开酒店,她越走越急,越走越气,气不打一处来,就打到了郝敬的家。

    打开门在屋里坐着等,又气且又饿,看着时间一分分过去,脸色越发阴沉。

    郝家霖几次想和她说话,都被她满脸的黑云吓退了。

    顾冼尘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被郝敬牵着回的家,打开门她吃惊地看见于在芳和郝家霖,无名的不满从心里升起,她压住眩晕的感觉,看了郝敬一眼。

    事情有些棘手,两方都需要安抚,可是自己却情况不明。看着妈妈明显的兴师问罪的表情,郝敬有些烦躁:“妈,你怎么来了!”

    于在芳本来就濒于崩溃,看见顾冼尘拿眼瞪着自己的儿子,儿子又说出这样让她在媳妇面前丢份儿的话,“腾”地站起来,朝顾冼尘叫道:“你瞪什么眼?难道我儿子的家我还不能来?”

    怕什么来什么,郝敬最怕的就是母亲被激怒后的缺乏理智,“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忙着解释。

    “你不用替她掩饰,我长着眼睛看得见。”

    郝家霖看顾冼尘苍白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下叹气,拦住于在芳,“你都说些什么,少说两句!别人听见像什么话?”

    “怕人听见!我就是要让别人听见,要是我早知道儿子娶的是那个婊*子的私生女儿,我宁可他一辈子打光棍儿!”

    “妈!”

    郝敬又惊又怒,忙不迭打断于在芳的话,然而说出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了。

    他担心地看着顾冼尘,她早已经别过脸背对着他们,只从肩膀的微颤和背部的起伏看得出这些话对她的刺激。

    郝家霖站在旁边,听到妻子说出的话,慌乱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只一个劲儿说:“小声点,小声点,你都说些什么啊?”

    “说些什么?你们知不知道,她妈妈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迷住勇哥,又和那个技术员眉来眼去,做出见不得人的事,你姨妈自杀也是因为她。”

    “妈!”郝敬急了,“这些与冼尘有什么关系?”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些,说这些这对她伤害有多大?

    “都是过去的事,说来有什么意思。”郝家霖巴不得息事宁人,

    “你们,你们都维护这个小妖精,我——”于在芳想起和君玫的恩怨,想起王勇,想起姐姐,想起自己,声泪俱下,“我早知道我的命没有别人生得好,姐姐抛下亲人自杀,我嫁个老公没有本事,儿子大了跟着媳妇跑,老了还要看媳妇的脸色……”

    ……

    事情就像离弦的箭失去了控制,郝敬不知道这支箭会射向哪里,会伤着谁?

    母亲的脾气他早就领教。而顾冼尘,是他认定的命运,他感觉到封闭的妻子在悄悄的变化,也愿意向他靠拢,敞开心扉,蜜糖一样的喜悦填满他的心,他都在想着和她拥有一个可爱的孩子。

    事情正在向他计划的方向发展,怎么就乱了呢?

    顾冼尘好像回到了小时候,院子里不知是那一家也是这样吵,男人的责骂和女人的声嘶力竭,没有条理,没有理智。

    安玉洁是不准她去听的,她会用充满嘲讽的眼神轻蔑地看着那些吵闹的人,对顾冼尘说:“这样的泼妇骂街,最失女人的风度。”

    母亲自是很有风度的,她和父亲几乎不吵,偶尔争执几句都是含义很深的句子,够得上顾冼尘思考好几天。

    虽然母亲不幸福,可至始至终她都不撒泼吵闹,父亲的冷漠折磨她,她又何尝不是用漠视来对付父亲呢?尽管她掩饰着内心的渴望,都没有失掉尊严风度,让父亲对她无话可说。

    所以,顾冼尘也不会这样吵闹,虽然她不懂得该怎样对付这样的吵闹,但是她也不想对付。

    这样的关系算什么?社会学上称为姻亲,是可以解体的。顾冼尘忍住昏厥的感受走过去打开门:“好了,你们继续,我出去走走!”

    郝敬伸手抓住她,他害怕慢了抓不住,出手急且快,顾冼尘没提防被他抓住,吃痛叫了起来,“痛!”

    喊出来一个“痛”字,竟然浑身都失去了力气,本就虚浮的身子顺着郝敬力道的方向倒下。

    “冼尘!”郝敬接住妻子,心慌意乱。

    “小心受伤!”

    顾冼尘倒在地上半坐着,听见郝敬焦灼的呼叫,惨淡的笑了。

    “不,不会受伤,”她喃喃的说“我连受伤的勇气都没有!”坐在地上颓然地任由泪水一滴,一滴地滴落下来。

    于在芳和郝家霖也吓了一跳,于在芳哼了一声,闭上了嘴,偷偷看了一眼郝敬,儿子焦灼的神情刺痛了她的眼睛,不甘和辛酸再度涌起。

    郝敬抱起顾冼尘平放在床上,顾冼尘闭上眼睛,再也不愿意睁开,蜷缩着躲进被子里,她只想睡觉。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郝敬大致理清了情况,有些事需要询问母亲,顾冼尘也需要安静。

    想到父母和自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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