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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逃婚-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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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的公务员,并不像人们以为的那样吃香喝辣,看着每月的工资七除八不除所剩无几,想着父母殷切的希望、自己的人生规划都越来越飘渺遥远,虽然不甘。可他是实在做不出权钱交易的事,终于选择了去吴联那儿兼职。

    所以当顾冼尘说和他结婚,没有提房子,没有说婚礼,没有要求蜜月……的时候,他竟然迟疑了片刻,因为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用吴联的话就是“闯了*运”。

    其他的女孩怎么样他不知道,对于顾冼尘,因为自己喜 欢'炫。书。网',所以心中总是怕她看不起自己。

    那天晚上和吴联一起喝酒,郝敬高兴了,喝得酩酊大醉。把个吴联羡慕得:“郝敬,你说你小子运气怎么就那样好呢?”

    吴联见过顾冼尘,一言以蔽之:“表面冷漠,其实是个单纯的女孩子。”

    郝敬也是谈过几次恋爱的人,越谈越觉得没有兴趣,不过就是容貌衣服还有房子票子,要不就是对将来的期许。现实得惊人,

    ……他现在没有这些,人家心猿意马,他也心不在焉。

    当时和吴联开玩笑:“以后有了钱,办一选美会,看谁符合遗传学标准就选谁!”

    然而顾冼尘意外的拨动了他的心弦,她从不要求他陪她上街买东买西,也不会对他的事刨根问底。很多时候听他说人生,说工作,谈理想,谈抱负……她只是静静地听,偶尔笑一笑,高兴的时候还会嘲笑调侃他,但是不会看不起他,也从不趾高气扬自以为是……

    结婚以后的感动更是不胜枚举。那些可口的饭菜,那盏橘黄的灯,那些激情的夜……

    顾冼尘从不刻意为之,没有计谋和算计,然而点点滴滴,美好到仿佛在童话中一般。

    他们俩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心意相通,命运相连。可是如果这些事都与顾家有关,真如他们所料:是针对田静和顾冼尘的报复,是逼他放弃顾冼尘的手段,或者用这件事来打击顾冼尘,引出顾家……,或者这些都不是,只是自己倒霉!

    该怎么办?他全都输不起!

    穷人的孩子,也应该有幸福的权利啊!郝敬心里仿佛压了一块石头。

    下班等在约好的茶坊,郝敬选了一个靠窗正好看得见来人的座位,他玩味的看着周围进出的人,不知道自己究竟值不值得纪委这样耗费纳税人的钱!

    终于看到吴联下车提着电脑向茶坊走了过来。

    郝敬起身,结了账走了出去。

    吴联是个个子不太高,人却颇有点江湖义气的男人。本来是不修边幅,吸着拖鞋就可以满街跑的主儿,自从开办了律师事务所,越发变得人模狗样的,穿着西装打着领带,逢人就递名片,开口就打哈哈,不是那个人,你就听不到他的一句真话。

    他乐颠颠走向茶坊,却看见郝敬神色肃穆从茶坊走出来,心里感到不妙。

    两个知根知底的人目光一对,他什么都没有问,跟着郝敬走到江边。

    “kao,”听完郝敬的话,他猛抽一口烟,“没有本事管那些官老爷,倒把炮弹对准了你这个没有后台的人!”

    郝敬担忧的看着这个多年的好朋友:“我接的活都是以你的名义,如果要找我的麻烦,他们一定会从你那儿下手,老兄,我没有给你什么帮助,可这次要给你惹麻烦了。”

    “大不了老子不开这个看人脸色的律师事务所,去做别的。说你的打算……”

    “我,不知道……”郝敬苦笑。

    “你,什么意思?”

    吴联拿烟的手一颤,看着郝敬:还没有拿定主意?这个老同学可不是优柔寡断的人。

    

正文 77,暗流

    

    郝敬和吴联从大学开始就一直是哥们加朋友,他们是一路走过来的,到今天都付出了艰难的努力,看尽了人家的白眼。

    吴联来 自'霸*气*书*库'一个工人家庭,父母文化不高都下了岗,母亲擦皮鞋,父亲摆小摊,当年自己考上名校时,身居大山的工厂都沸腾了。

    可是大学也是个狗眼看人低的小社会。有一次同学聚会,被人诬陷偷了她的钱包,这种人人都避之不及的事,郝敬却主动为他作证。以后的日子,还经常打了饭菜和他一块儿吃。再后来带着他一起考司考,再再后来为他出谋划策,攻下难啃的案件。

    自己有今天,郝敬功不可没。吴联见惯了人生无常,世态炎凉。他说自己现在的良心早被狗吃了,他现在是只要谁给钱,他就为谁服务。管它黑白颠不颠倒,是非清不清楚。

    只是有一个人除外——郝敬。

    “我还没有确定后面的人想要搞什么!,吴联,我不想放弃!”

    郝敬坐在江边的石凳上,眼睛盯着江上往来的船只,自嘲的说。

    吴联没有看好友,低着头思索着什么,很久以后才出声:“我这里应该没有问题,回去后我再过一遍。”

    “嗯”郝敬答道。

    “郝敬,如果……”吴联犹豫了一下,“我是说如果,如果真如你所预料的,怎么办!”

    郝敬忧郁地看着他,吴联很紧张。

    “那就辞职!”郝敬说出了自己的决定,伸出双手举过头顶,交叉着放在脑后,扩展开胸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吴联击掌:“好,老子养你!”

    郝敬看着这个伙伴,拍拍他的肩膀:“呵呵,我也不想呆在那个地方了,在官场混,除了当官,都磨得人快没有理想和志向了。”

    说罢,从脚下拾起一块鹅卵石,站起身,用力向江心扔去。

    “哈哈,说得对!”吴联对着郝敬咧嘴一笑,“郝敬,以前我们比赛打水漂,我可不是你的对手,你看你现在,坐惯了办公室,扔块石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很担心冼尘,”郝敬看看瞬间就被激流掩盖的涟漪,有些微的失神。

    “做最坏的准备吧,大不了我们从头再来。”

    从头再来,为什么要从头再来!

    郝敬目光渐渐坚定起来:“没有其他事,我们最近少见面。遇到事情你要冷静。”

    “放心,问题不会出在我身上,没有证据谁也……”

    “官场不管这些,冷都会把人冷死。”

    吴联藏好担忧,击了郝敬一拳。

    “……呵呵”两人都笑起来,握握手,以前就说好的处理方式,都明白的。

    吴联说:“你先走吧!”

    郝敬点点头,两个人分手。

    顾冼尘躺在许佳玉的更衣室,接到了一个奇 怪{炫;书;网}的电话,电话里一个陌生的女声,一开口仿佛就笃定了她是谁:“我们见个面吧!”

    “什么?”这是谁?

    “你应该猜得到我是谁!”语气傲慢,“你为什么还拖着郝敬不离婚?”

    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个齐晓萌的电话吧!顾冼尘拿着电话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是佳玉的换衣间,郝敬上班去了,自己忙里偷闲还想小憩一会儿。

    “酒店后门的咖啡屋,我等你。”电话里又传来声音说。

    “不用了,什么事你直接说吧!”顾冼尘没想到这样的小三言情都上了大台面,她不想配合:有事说事,见什么面!

    电话里的人说着郝敬被调查的事,听得顾冼尘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

    难道说郝敬受到自己的牵连?

    齐晓萌就是这个意思,那么她究竟知道多少?谁告诉她的?因为即使她也调查了自己,那错综复杂的关系她也理不清的,除非有人告诉了她!

    难道是郝敬?

    不,不会,她凭着直觉感到不会是郝敬。即使因为利益,以他的智商也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她站在一排华服之前,手指掠过,丝般滑腻的触感慰贴着她的心:有首歌唱得好,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

    好比许佳玉和张伟林吵吵闹闹终于修得正果,自己不论和郝敬如何,看来这一次是逃不过要面对许多风雨了。

    如果她马上走,佳玉那儿应该可以理解她,她打开电话订了今晚的航班机票,她决定起程去找父亲和哥哥。

    顾冼尘回到家,田静请来的钟点工正在打扫卫生,顾冼尘跨进房间去看见田静正跪在自己的房间地上擦地。

    “不是叫了钟点工吗,您这是……”

    “我怕他们做不干净。”

    顾冼尘心里一酸,虽然这个“妈妈”她一时喊不出口,可是她体会得到田静对她的好是她从小羡慕的那种妈*好。

    她倚在门前,轻轻地喊:“……妈……”

    田静伏在地上的身子一动不动,不一会这个身子从抹地变为了跪在地上,田静也不顾手不干净,双手捂着脸身子慢慢开始起伏起来……嘤嘤……的哭声传出来,不能抑制。

    顾冼尘的泪也流了下来,这一刻她突然感到自己很残忍,田静不过是个弱女子,在生活的艰难面前无以为继,现在所求的不过是女儿的一声“母亲”,自己竟然那样吝啬,不仅不愿意给,还逃之夭夭。

    她走过去也跪在田静的身旁,抱住她:“……妈妈”

    田静反抱住她,颤抖着*女儿的头发,二十多年了,她有二十多年都没有抱住自己的女儿了!

    顾冼尘想到晚上要走,调整好情绪安慰田静,看田静平静了,告诉她自己已经订好了机票,准备晚上走。

    田静看着失而复得的女儿,心中一酸,舍不得。就要跟她一块儿去:“美美。我不会给你添麻烦,我可以照顾你。”

    顾冼尘很想说自己一直都在照顾别人,要别人照顾自己好不习惯。她看着田静渴望的样子,突然想起……

    有了孩子的女人是不是都会这样无畏!

    她无可奈何地望着田静,说有急事要去找父亲和哥哥。她去不方便。

    田静仔细的看着女儿,失而复得的复杂情绪交织着矛盾:“冼尘,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事?”

    看见顾冼尘语塞,她又追问:“很困难吗?”

    “……没什么!”

    顾冼尘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她不确定顾国庆想不想让田静知道,田静不是安玉洁,她并不了解……

    

正文 郝敬(一)——给爱情找个理由

    

    我一直知道顾冼尘不是因为爱情而和我结婚的。但是我不明白,以顾冼尘的条件要找个人结婚是不会缺人选的,自己为什么会入了她的法眼呢?

    我做好了她有很多感情故事的准备,没想到她在情感上真的很单纯,不懂得暧昧和利用自己女性的优势获得男人的青睐,而且结婚时还是个*。在这一点上我看得出她的母亲安玉洁对她的影响很大,我是个完美主义者,所以很感谢她。

    我从小就被教育守规则,是一个模范、榜样、三好学生。被很多规矩约束着,一直在为理想挣扎,永远要去争取。

    她则是一个散漫的人,和我不同,她不喜 欢'炫。书。网'被约束,一遇到感情的事就很纠结,从不喜 欢'炫。书。网'张扬自己的感情,很隐忍。内心对爱不确定,总是时刻准备着依靠自己。

    可是她除了感情的事很别扭,对其他的得失又看得很开,而且有很多的理由为自己开脱,你又不能不说她没有道理。

    刚结婚不久,有一次单位选拔,我被很不公平的搁浅了,很不开心。

    她说:“要么你就开心的干,要么你就别干”

    “可我要养家啊”

    “吃着你的饭,看着你的脸色,吃了也不长肉,还不如你回家我养你。”

    “你不嫌弃我吗?”

    “如果你天天这样唉声叹气,我才要嫌弃你了。”

    再比如,有一次她生病被单位扣了钱,一个和她同病相怜的同事打电话诉说她的气愤:“平时为单位卖命,生了病休息几天扣的钱比加班多,不人道……。”

    “唉,这种事生什么气啊!”她劝别人,“你要这样想,如果不遇到点这样的事,生活不就太完美了吗?生活是不会完美的,只有我们不完美了,家人才会过的好了”

    我不懂得她的逻辑,很多时候都好笑:不知道她的脑袋里还装了些什么奇奇 怪{炫;书;网}怪……

    我渐渐放松了自己从小就绷紧的神经。

    她不把工作带回家,把工作和生活分开,她说:“工作是为了生活,我不想把工作变成我唯一的生活。”

    她还说:“我努力,不是要权利富贵,仅仅是为了更自由的生活。”

    她的世界和我如此不同,我沉浸在她给我的快乐和幸福中。我想要她参与到我的生活,我原来的人生目标——名和利变得不重要了,我想要和她幸福的度过一生。

    其实,除了感情以外,其它事情*是个是很有主见,也很有见地和智慧的女人,遇到困难很会想办法灵活解决。

    比如她居然是一个超级厨师,还会换灯泡,通下水道……

    但是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了不起,也不像母亲一日三餐那样机械,有时候她偷懒什么也不想做时,变出来的小吃,泡的方便面都和我从小看到的不同,番茄鸡蛋火腿紫菜和时蔬,五彩缤纷的,很有情趣。

    她让我体会到了生活中单纯的快乐。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好,经常都把这种好随意表现出来,我总怕有人知道后会和我一样舍不得放手。

    我在顾冼尘之前也是谈过几次恋爱的人,越谈越觉得没有兴趣,要么低声下气想套牢男人,要么高高在上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要么平淡如白水……

    可是不管什么样的女人都把钱看得很重,现实得惊人。

    其实我不明白这些和爱情有什么关系,但是我知道这些和生存有关系,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酒、酱、醋、茶。没有哪一样脱得了钱,我见惯了母亲对钱的焦虑,我懂得现实的重要。

    再说,马斯洛的人的心理需要“金字塔”中就说了,生存是第一需要。

    我把婚姻看得很淡。

    我和吴联一样,对婚姻没有信心,准备将来有钱以后,找一个看得顺眼的美女传宗接代。

    可是那天看见顾冼尘,背着一个月牙形的包。一个包厢的人都在说笑,只有她娴静的看着、听着,仿佛周遭都与之无关……

    她意外的拨动了我的心弦,结婚时,我知道她没有爱上我,可是我想走近她。

    在婚后的生活中,我发现妻子是个喜 欢'炫。书。网'模糊数字的人,这个习惯的直接恶果是她持家欠缺计划,刚买完东西就凑不准钱。有多少用多少。

    后来我就叫她把工资交给我保管,我说:“要买房子。”

    她傻乎乎的,觉得我说得对,就把钱给了我,她工资卡上的钱比我的工资多多了,看得我直叫腐败。

    怪不得哪些单位不是一般的人进得去的,原来人们叫得最火的公务员不过刚好满足温饱;像吴联父母那样的下岗职工就更可怜了,只能说是挣扎在贫困线上;只有这样的垄断企业,才是赤果果的小康。

    少了那样多的钱,妻子也照样自在。每个月从我那儿要零花钱,也不觉得自己吃了亏。照样买菜做饭,照顾我的生活。

    这个不记日子的人,也不会有功夫制造许多纪念日来折腾,更不会为我没有记住这些日子大闹天宫。所以对于我也是个福音。

    可是我却开始不满足,我希望她对我有一些要求。

    不知道在哪儿看到过这样的话:付出真心,才会得到真心,却也可能伤得彻底;保持距离,就能保护自己,却也注定永远孤寂。

    因为是她,我愿意试一试。

    所以就让我先来敞开心扉吧!

    可是她就像一块坚冰硌得我痛不堪言。

    连*她都是应付的时候居多。

    她的母亲去世了,她非 常(炫…书…网)伤心,对父亲有很多不满。我以为母女情深,没料到安玉洁不是她的亲生母亲,那天她伤心地哭倒在我怀里,我心痛之余却很开心,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向我吐露心扉,以前她总是把自己包裹好,每次我走近一步,她便后退十步。

    有时我想怪她,怨她,可我一想到她包裹自己的时候才不过十一二岁,而我自己这个时候,虽然我的父亲懦弱,可是母亲总是让我感到了强烈的爱,我的母亲可以为我牺牲一切。这一点我是幸福的,因此,对比之下,我就不忍心,就说不出责怪她的话。

    我想既然终于有了第一次,以后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我想告诉她:“冼尘,你总要试一试去相信一个人,放松自己。”

    我希望她全心相信的那个人是我。

    我希望她是我的命运,我也是她的命运。

    

正文 78

    

    顾冼尘的纠结田静看在眼里,伤在心里,人家都说女儿是娘的小棉袄,可是她和自己的孩子却还在猜忌。自己也仅仅只是不想同女儿分开而已。

    顾冼尘站起来打开门,看见钟点工在楼下客厅里,她折回来走进房间,窗前的紫藤冲进她的眼里,她心中一个闪念。

    她告诉田静家里遇到些麻烦,这件事与安玉洁家里有关;现在她必须要赶去了解父亲和哥哥的情况,因为郝敬可能也被牵涉进来了。

    田静听着,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下了手里的活。

    顾冼尘警觉的看着她的表情。

    田静叫女儿跟她一起到了自己现在住的顾国庆的房间。

    田静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箱子,里面除了有许多小孩子用过的东西还有一个精美的匣子。

    田静拿起来,告诉顾冼尘这是她爷爷给的。顾冼尘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只老式的盘花金手镯。

    “你爷爷说是留给你的,将来如果你遇到困难可以凭这样东西找这个人。”田静在匣子织锦缎的下面翻出一张字条和一块玉牌,纸条上面是地址和人名,玉牌是见面的信物。

    田静想起自己不放心,偷偷去看孩子被安玉洁威胁后去找爷爷的事。

    那天阴风惨雨,雨水顺着她的头发流入脖颈,爷爷抽着烟看着顾冼尘的照片;面无表情地听她说完后把这个镯子拿给了她并说保证安玉洁会对顾冼尘好。

    “但是,”田静说,“爷爷说我既然答应了也应该遵守协议,要不然就当他什么也么有说。”

    精美的金镯子,繁复的花纹中藏着一只凤,顾冼尘看着爷爷留下的纸条,突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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