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老公强强爱-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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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不顶敲了她的头一记,提醒她:“胎教!宝宝在听着。”
“宝宝会自动忽略这点的!”她吐了吐舌头说,“其实如果有必要,你去没关系的,小周已经帮我找好了可靠的临时管家,如果你真的要远门,我就叫我妈过来陪我,没什么事的。”
“再说吧,现在下班时间,别说公事了。”
顾惜惜抿嘴一笑,拿食指戳了戳他,低声咕哝一句:“闷骚!”
“说谁呢?”他偏头斜了她一眼,语含“威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她笑吟吟地,跑开两步,一边倒退着走,一边说,“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负担,你总得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没有你我也能把生活理得好好的吧?”
他问:“上次是谁说的,我把什么都处理好了让你没有被需要的感觉?”
“什么意思?”她一时没理解过来。
他又点了点她光洁的额头,笑说:“我是男人,更想这种被需要的感觉,你要是证明自己没有我也能活得好,那我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了?嗯?”
想不到他也会说出这样的话,她一时怔然,继而笑开了,“看来无论男人女人,都一样渴望被别人需要的感觉呢,可是又同时希望可以有人可以依靠,人啊,真是奇怪的动物,你说对不对?”
“的确!”自从有她在身边,易枫明显发现自己感情了许多,而他对此乐见其成。
顾惜惜笑着,心里甜蜜蜜的,有点得意忘形了,居然忘了自己正在倒退着走路,冷不丁地踩到了庭园小径上窜出来的蔷薇枝丫,眼看着身体就失去了平衡。
易枫吓了一跳,连忙快走两步上前去,眼疾手快扶住她,没想到冲得太快自己也被那蔷薇枝给绊了一跤。他手脚并用,一手将她揽在身前保护着,一手握住身边的攀附物,总算是在最后稳住了身形。将她扶正起来,确认她毫发无损,他才松了一口起,板起俊脸说:“以后不许再倒着走路,否则家法伺候。”
所谓家法,就是打屁股。
顾惜惜扑在他的怀里,一脸惊魂甫定,但听到他说要“家法”伺候,立即就忍不住撇了撇嘴,却说不出反驳的话,就开始耍无赖:“亲爱的,打个商量呗,如果我做错事了,你要家法伺候我没意见啦,但是咱们以后能不能换别的家法啊?打屁股实在是太丢人了说。”
“不行!”易大少一脸没得商量。
“为什么?”顾美人不满道。
“我说不行就不行。”这个理由其实是为了杜绝她任何反驳的机会。
“鸭霸!大男人!沙文主义!”她故作生气,撅起嘴,推开他,正想自顾自往前走,却看到自己的左手袖子上沾染了点点血迹,不由得惊呼出声:“我身上怎么会有血?!”
顾惜惜今天晚上穿的是白色棉质半袖孕妇裙,袖子长及臂弯,此时臂弯以上部份,刚刚被易枫握过的地方,盛开着六七点血花。突然意识到什么,她紧张地拉起易枫来不及藏起来的右手,一眼就看见他掌上斑斑的血丝,还有绿色的汁液和碎叶片。
她偏头看了一眼旁边花架上不知什么时候被扯得凌乱不堪的花藤,顿时热了眼眶,心疼地捧着他的手给他吹气,将掌心的叶屑吹走,哽咽地问:“疼不疼啊?手都被划破好几个口子了。”
易枫满不在乎地看了看自己的右掌,笑说:“没事,一点小伤。”
顾惜惜可不管是不是小伤,撅着嘴说:“都破皮流血了,还小伤呢!你怎么都不爱惜自己的,也不说一声。”
“你傻了,男人要是为这点小破皮就鬼叫是要被看不起的。”他抬起左手摸摸她的头安抚她,为免她继续眼眶泛红心疼不已,就说,“回去吧,既然是你害我受伤,那就罚你来替我清理伤口,晚上由你帮我洗澡吧!”
“你……都这时候了还想着那个!”顾惜惜听到洗澡两字,就想到之前两个人一起“洗澡”的情形,不由得红了脸,杏眼圆瞪,狠狠地扫了他一眼,但旋即又想到他刚刚才为了救她而“见红”,立即什么害羞的情绪都没有了,复又大大方方地说:“好吧,看在你是伤患的份上,本宫就勉为其难地帮洗吧!”
说着,她就牵着他的手往主屋方向走,没走出几步就想到什么,愤愤地转头,看了那丛蔷薇花一眼说:“明天我就叫花匠过来,把这丛蔷薇给好好剪了剪修理修理,免得它下次再出来害人。”
敢情她这是把气都出到这丛蔷薇身上去了!
易枫被她孩子气地话逗笑了,刚才只为了保护她周全,手被蔷薇花藤弄伤了他一无所觉,全心只在她的安全上。而现在,只要看着她孩子气的娇俏模样,别说是受一点小皮肉伤了,就是更大的伤他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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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码到现在只码出五千字来,先更上,剩下的3000字24号补上
☆、147 顾惜惜和王靖轩
昏暗的灯光,映照着奢华的装潢,华丽的水床上,一圆胖一纤瘦的两个身影纠缠着,交织着男子的粗喘与女子的低吟。
不知过了多久,粗喘和低吟渐渐停歇,一个带着冷然的声音说道:“都三次了,小姨夫还没满足么?”
昏暗的灯光,依稀照出林父那张脑满肥肠的急色脸来,嘿嘿笑说:“宝贝,你让我欲罢不能,怎么也要不够,哪里这么容易就满足呢?!”
“嗯……”女子忍不住嘤咛出声,头猛地往后仰了仰,贝齿紧紧咬住下唇,不让更多的呻yin声从嘴里逸出来。
昏暗的灯光打在她后仰的脸上,赫然是江琳俐。她伸手拨开上下其手的肉胖大手,微喘着说:“先起来,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和你做这档事,如果你不想我以后都不来了,就告诉我想知道的事情。”
她下午来到这里,就被这个急色的老男人压倒在地毯上,衣服也没脱就被他折腾得死过去又活过来,让她恶心得不行。等洗了一趟澡之后,她又被他压在浴室的墙上强行要了一回,第三回就是洗好澡之后,躺在床上纠缠到现在。她不知道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为什么还有这么强悍的体力,恨不得他十分钟就泄了才好!
林父见她就要变脸了,想到今天这一趟已经在她身上发泄了三次,不算亏本了,就淫笑着揽住她的腰,笑说:“宝贝儿总是这么心急。那好吧,就告诉你好了……阎凯现在的行动不过是配合卫老做做样子罢了,他想对付的人是易枫,不是他老子晚瑞民。虽然跟他相处的时日不长,但我看人不差,对他来说冤有头债有主,目标是易枫这一点相当的明确,政治场上那些错综复杂的牵系他根本不关心,我敢说只要他另外的计划顺利实施,卫老都有可能被他放鸽子。”
江琳俐心中一动,表情却不着痕迹,淡淡地反问:“卫老不是你的后台么?怎么听起来,你好像是坐山观虎斗,完全不担心自己的后台被放鸽子?”
林父得意地嘿嘿笑说:“无论是卫老,还是阎凯,或者易家,都不是我惹得起的人,明哲保身这一点我若是做不好,哪里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
说实在,林父没有背景,本人又没有什么本事,进入官场也有二三十年了,没做过什么特别建树,以前靠的全是宋美娜娘家的势力。宋家的势力也不大,仅仅能在S市排个二流,后来宋美娜的父亲退休后就再也谈不上什么势力了,林父也就在那时攀上了卫老这一条线,但保密功夫却做得很到位,让人以为他完全是个不加入任何派系争斗的清廉之人。
他也是在那时候开始出轨,以至于现在有了一个才上初中的儿子,整整比林宛如小了十五岁。不过为了来之不易的身份地位着想,他还是瞒着宋美娜和林宛如十几年滴水不漏,直到林宛如和阎凯闹出了那一摊事,让他在人前颜面扫地,加上看上了江琳俐,不知不觉中才露出了马脚,让外面那一个家给曝露了出来。当然,这其中也有江琳俐有意无意的推波助澜,才让宋美娜那么巧的给发现了蛛丝马迹。
江琳俐心里一阵嘲讽,脸上微笑着说:“那么,你知道阎凯真正对付易枫的计划是什么?”
林父用绿豆小眼睛瞟了身下笑靥如花的女子一眼,抖着脸上的肥肉似笑非笑地说:“说到阎凯的计划,你不是更清楚吗?在这点子上,女人就是比男人有优势,想要靠近谁探听什么消息,只要把腿张开贴上去什么样的消息都手到擒来。”
他的话,让江琳俐原本如花的笑颜瞬间凋零风化,露出了宛如毒蛇般的阴冷神色。“我会有今天,还不是小姨夫你的功劳吗?”
她永远也忘不了父亲刚刚失势入狱,还没有判决的时候,眼前这个男人就撕破了那张伪慈祥的面具,露出了恶心淫邪的嘴脸来,甚至趁她住在林家时进她房间强迫她就范。这个男人,等她利用完了,迟早也是要给他知道得罪她的下场!
林父在她不掩狠戾的目光注视下,竟然有些心虚,神色有些尴尬的笑说:“我这还不是因为太过迷恋你,为了得到你不得不使点手段,何况我也帮了你不少忙不是吗?你想对付易枫,我全力支持,以后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尽管跟我说!”
豪气地许下承诺,他又靠近她几分,在她的脸上拱了又拱,亲了又亲,低声在她耳边暧昧地说:“我们这样各取所需不是挺好的吗?”
江琳俐脸色稍霁,纤手一推,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分开,白晳纤细的身体一骨碌从林父那坨圆胖的白肉下滚了出来,利落地下了床,一边挽着汗湿的发,一边说:“我才刚刚和阎凯搭上,他这个人做事谨慎,到现在也没有透露真正的目的给我,所以我才需要从你这里知道消息,就算阎凯没跟你说,我也不信你一点端睨都看不出来!”
身下的软玉温香骤然滑开了,林父顿觉满心空虚,就诞笑着爬下床,带着一身纵欲过后粘腻和暧昧气息又靠近了江琳俐,轻声哄劝:“当然不是,宝贝儿既然想知道,我便告诉你得了,不过这些只是我的猜测,俱体的我都不清楚,你最好还是利用你的本钱多多跟阎凯亲近,那样得到的消息会更多一些。别像宛如那臭丫头一样,阎凯肯上她的床是她的荣幸,她反倒要死不活的,什么事都没有套出来,弄到最后离婚了还要赔偿他医药费!”
江琳俐听了嗤笑:“都说虎毒不食子,宛如怎么说也是你亲生的。”
“别说她了,不成气候的,反正那笔医药费别想从我这里拿,她妈妈要是能把私房钱给她我也不会说什么。”林父说罢又抬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弄得她敏感的身体一阵颤栗。
江琳俐打掉他的手,推开他走到旁边的椅子那里,拿起睡袍披上,一边系带子一边说:“你们家的事我现在也管不了,说说你知道的吧!”
吊足了她的胃口,林父也不吝啬地将他所知道的告诉她:“阎凯,正在给易枫下套!”
江琳俐挑了挑眉,“下套?”
他点头,即使是在自己的房子里,也忍不住压低了声音凑近她耳边说:“就是在易枫所办的案子上动手脚!”
……
林宛如就这样离开了S市,无声无息。她离开之后顾惜惜的日子依旧忙碌,虽然偶尔想起她来,但却没有再联系,因为突然发现那天她们说了很多,却独独没有说要交换新的联系方式,自她去了新加坡之后也没有再打电话过来,两人的联系仿佛就这么断干净了。
友情有时候就是这样,一旦破裂了,哪怕是前嫌尽释也回不到当初,覆水难收,破镜难圆,说的并非只有爱情。就像我们大学时候,舍友和舍友之间可谓无话不谈亲密无间,然则一旦走出校园各奔前程,也就很难再联系了,有的甚至一辈子不相见。
不过世事无绝对,有时也很可能没事走在街上,就突然遇上暗恋自己多年的某个校园才子,哪怕这人你有点避之唯恐不及。
这一天,顾惜惜趁着午后的空闲,来到JK广场给周季明选结婚礼物,却意外在二楼的香水柜台遇见了同样在选香水的王靖轩。
“惜惜?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王靖轩意外地高兴,不自觉就放下了导购小姐刚刚递给他的香水,走两步迎了上来。
顾惜惜原想买一款香水送给周季明的新婚妻子权作结婚贺礼,实在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先是一愣,继而不得不露出笑容和他打招呼:“王靖轩,怎么你也来买香水,送女朋友吗?”
王靖轩呵呵笑说:“不是,今天我姐生日,我想买个礼物送给她,也不知道送什么好,趁着这会下来买瓶香水,可是看来看去也不知道哪个味道比较好,你应该有经验吧,能帮我选一下吗?”
顾惜惜反正也是来买香水的,便欣然点头,还笑着打趣说:“好啊,但是请我帮忙可是要收佣金的,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王靖轩斯文地笑着,视线扫了一眼柜台上一溜的香水瓶,说道:“既然你帮我挑香水,那我也送你一瓶吧!喜欢什么随便挑。”
“这么大方?看样子毕业这几年你也发达了,世界知名的时尚品牌,居然随便我挑,小心荷包大出血哦?”她一边开玩笑,一边倒是在柜台上认真地浏览挑选起来,完全无视身后秦姨的虎视眈眈,甚至可以说她现在对王靖轩的热络,有百分之五十是故意做给秦姨看的。
“尽管挑没关系,难得送你一件礼物,别给我省钱。”他还是笑,绅士而得体。
怎么说呢,这句话听在顾惜惜耳里多少有些暧昧,但是当着秦姨的面她又不好提出来纠正,只好顺势说:“那好吧,我帮你挑一挑。”
两人在柜台里挑了将近半个小时,总算是把王靖轩要送给他姐姐的生日礼物,以及顾惜惜要送给周季明老婆的贺礼挑了出来。
王靖轩坚持要送一款给顾惜惜,推辞无效之后,她只好说:“你知道我大学时就喜欢自己调香吧?说实在话我自己还从来没用过外面的香水,而且我现在挺着四个月大的肚子,也不能碰香水啊。你真要答谢我的话,还不如请我吃一顿好吃的算了。”
在她的想法里,被他请一顿饭,好过收他的礼物。
王靖轩也就从善如流:“好,不介意的话,晚上一起来我姐的生日宴会吧。”
顾惜惜笑说:“我去方不方便吧?我又不认识你姐,更不认识她的朋友,去了不大好。”
他又说:“没关系,认识我就够了,而且我姐也非常好客,这次的生日宴好像还请了你最喜欢的一位钢琴表演家来表演。”
“我喜欢的钢琴表演家?”她愣了一下,表示汗颜。大学时她之所以经常去听钢琴,其实是因为安远琪那个冷面笑匠曾经一度痴迷钢琴,身为好友兼舍友的她只好舍命陪小女子,事实上她根本就对钢琴这东西欣赏不来好不好。
她正要解释说自己不爱听钢琴,更不记得“谁”是她曾经最喜欢的表演家,可身后的秦姨已经插嘴说了:“小少夫人,你晚上和阿枫少爷不是还有约吗?”
虽然不喜欢她突然插嘴,但顾惜惜经她一提倒是想起来,晚上卫老的儿子举办了一场宴会,前两天就收到了请贴。虽然易卫两家不对盘,但表面上的和谐还是要做的,身为易家在S市的分支,又是嫡系子孙,无论易枫和顾惜惜都逃不掉这场宴会。
她只好对王靖轩抱歉地说:“今天晚上我已经有约了,一个世交家里举办的宴会,长辈们都在京城不能来,我和我家那口子不能不去露露脸。”
王靖轩不无遗憾地说:“那真是不巧了,要不请你喝个下午茶,宴会上一般都吃不到什么东西的。”
“那好吧!”顾惜惜欣然答应,又问,“不过你还在上班,就这么公然偷懒不大好吧?”
他摇头笑说:“没关系,横竖都在JK广场这里,有什么事他们打我电话,我马上过去处理也一样。”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离开香水柜台,往电厅处走去,喝下午茶的地方,在JK广场一楼便能找到。不过才没走几步,王靖轩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也没有避着顾惜惜,拿起手机就当着她的面接起电话,讲了没几句他就按住手机,目光移向她,“公司有点事,而且和你有关,我们一边喝茶一边顺便谈谈,还是要等谢主编过来再一块谈?”
一般情况的话,顾惜惜是不想主动出面和凯旋公司谈改编的事,不过既然自己都站在这里了,听听也无妨,就问:“什么样的事?如果关系版权费或者行政方面的一些协调,你还是找贞姐谈吧,我不过问这个。”
“不是,是关于《黑道教父》的投资方想修改剧情内容的事,因为你上次提过不想把这本书的内容改动太大,所以我想和你谈更直接。”
顾惜惜想了想,这一点倒是必须她自己把关的,就算贞姐来了也要以她的意见为主,就点点头说:“行,那我们边喝边谈吧,不过你还是要通知贞姐。”
“我知道。”王靖轩点头,松开按住手机的手,将手机拿到耳边,“小戴,你先照常通知谢主编,另外我现在正和作者本人在一起,你把草案拿下来JK广场一楼。”
交待完了,他就带着顾惜惜继续往电梯走。
当两人坐在JK广场一楼的中式餐厅里,点了一些糕点和饮品,相对而坐。由于戴秘书的资料还没有送下来,两人便随意的聊了一些其它的话题。而秦姨,早就被顾惜惜刻意安排到一边隔得有些远点的一桌坐着了。
两人相谈甚欢,不多时戴秘书就抱着资料文件夹下来了。“王总,这是上面要求修改的草案,请过目。”
“行,你先回去工作,我和惜惜谈过之后再决定。”
“好的,王总,惜惜小姐,那我先回去了。”戴秘书向两人轻轻颔首,转身离开了餐厅。
顾惜惜迫不及待地拿过草案,翻开文件夹浏览起来,当看到第一处修改的地方时,眉头不觉皱了一下,但也没说什么,可是当第二处,第三处,第四处相继出现时,她不但眉头纠结起来,俏脸都有些黑了,索性合上草案,看向王靖轩,不掩恼怒地说:“你们这样子改我的文,不如自己找个编剧去写一部电影算了!”
“怎么了?”王靖轩还未看过修改的草案,见状就拿起被她甩在桌上的文件夹,翻开来阅览。
“怎么了?当时签约的时候可没有说要改这么多!你自己看过再跟我说吧!”顾惜惜口气很冲。
“你先别急,我看看再说,既然是草案自然是要经过双方探讨。”王靖轩一边说一边低头看划案,中间又偷偷看了顾惜惜几眼,发现她还是杏眼圆瞪,俏脸酝酿着风暴,和记忆中那个阳光开朗喜怒形于色的俏皮女生一模一样,未曾因为离开学校多年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