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老公强强爱-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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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时日易枫被易老爷子和易瑞民逮着机会就说教,实在是烦不胜烦,不过也听进去了不少,犹其是在他发现最近在周围频频出现的针对易家的政治事件后。今天来参加宴会,他又从圈子里的友人们闲聊中嗅到了很多不寻常,这也是他这么紧张顾惜惜的原因,偏偏顾惜惜又无知无感似地。
在车上,当着这个新来的管家兼司机他不便说太多,教训了顾惜惜几句后也就不再说话,拧着眉闭目养神,回想那些让他头大的事。身为易家子孙,要他放着家族的事不管他做不到,但要去觉得心烦气躁。
顾惜惜以为他会骂她一顿,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过关了,再偏头看见他拧着眉的样子,就主动靠过去,用手抚平他纠结的眉头,关心地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眉头都皱成菊花了。”
他握住她在额上摸来摸去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亲了一口说:“没事!”
顾惜惜不信,学他的样子点点他的额,板起脸说:“你用这种表情说没事的时候,通常就表示有事。”
他睁开眼,浅浅一笑,安抚她:“政治上的事情,一时半会说不清。”
她撇了撇嘴,恰巧看见前头的司机时不时从车内镜里往后座看,也就暂时算了。
等回到了家里,躺在床上准备睡觉时,她才一边给易枫按摸太阳穴,一边撒娇地问:“说嘛!你今天似乎很累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事啊?说来听听啦!”
“说不上来。”易枫享受地闭上眼,任她在太阳穴上揉捏,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
“这有什么说不上来的啊?不想说就说你不想说嘛!”她戳了戳他的太阳穴,惹得他抗议地握住她乱来的手。
她又撅起嘴说:“人家只不过想跟你分忧解劳嘛,再说,你说出来了,就算我帮不上什么忙,你自己也能舒服点嘛,憋在心里迟早憋出内伤了,到时候人家会心疼的。”
易枫转过身来,将她抱入怀中,顺势推倒在柔软的水床上,亲了亲她的额,“要分忧解劳的话,与其用说的,还不如做的直接。”
看到他的眸中染上了别样情(和谐)欲,顾惜惜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有点不好意思地娇嗔:“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干嘛突然就发情了……”
说到后面声音不由自主的也变得软绵绵的,他近在咫尺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脖子上,让她的心跟着酥酥的,脸颊染上一层绯红。
“现在应该可以了吧?”他轻声在她耳边呢喃,大手有意识地往下探,都忍了好几个月了,再忍的话他要得内伤了。
“已经四个月了,可以是可以啦……”她有点犹豫,虽然身体的每一处此刻都在渴望他的靠近,但理智却又惦记着肚子里的宝宝。想了想,终究也抵不住自己的欲望,她忍不住就嘱咐他,“那你要温柔一点哦,。”
“放心吧!”他直接封住她的唇,不让她再说出更多的话,大手迫不及待的行动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肚子,摸索着既让彼此舒服又不会压迫到宝宝的体位,然后温柔的动作,每一下都极尽柔情和贴合。
久违了几个月的激情袭卷了两人,室内无限春光旖旎,柔情和蜜语交织成一曲爱歌。
一番云雨过后,易枫抱着顾惜惜躺在床上,视线和她胶着,虽然浑身汗湿,却只觉得身心舒爽,连近来那些纷至沓来的恼人政事也变得无足轻重。
此刻他们眼中只有彼此。顾惜惜窝在他怀里,杏眼盛着柔情蜜意,眉含春色,两颊依旧绯红一片,衬得肌肤看起来更加吹弹可破。她瞪大了杏眼看他,见他眉头舒开了,神色也不再压抑,顾惜惜奇道:“真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样的生物,刚才还一副苦大愁深心事重重的模样,现在又一副爽得很欠扁的样子!”
易枫捏了捏她嫣红的脸颊,好心情地开玩笑:“下半身爽了,上半身自然也好使了。”
“你——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全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说的果然没错!”她故意嚷嚷,心里却为他而高兴,不管他因为什么事而皱着眉头,只要他舒心了,即使他还是不愿意把事情说出来,她也不会再去追问。
结果身心舒爽过后,易枫却自己打开了话题:“其实也没什么事,主要是政治上的事错综复杂让人头疼,这次卫老那派在S市动作频频,爷爷要我替他解决。”
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她腹诽道,不过也接起了话茬:“爷爷让你解决?你只是检察官,虽然是检察委员会成员,又能对政治那块起什么作用?”
他瞟了她一眼,挑挑眉问:“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
随着相处日久,她的惯用伎俩和超出他预想的能耐都慢慢的展露了出来,他自然是知道她现在问的话只是惯性扮猪吃老虎而已。
“嘿嘿,一知半解,所以还需要易大人您替小的解惑嘛!”顾惜惜诞着脸,干笑了几下,对他说。
“嗯哼!”他斜了她一眼,懒洋洋问,“你想知道什么?”
“想知道的可多着了,你要是能都告诉我,我们两个人合力从中分析,说不定能理出头绪来,你也不用这么烦了嘛!”她趴在他胸前吐气如兰,虽然讨论着政治大事,声音却甜得腻人。
刚刚经过一场激情的易枫,听着她这个声音骨头都酥了,大手忍不住就上下游移起来,一边吃豆腐一边说:“我不喜欢短话长说,你还是先说说自己知道些什么,然后还想知道什么得了,我会简明扼要的告诉你。”
她撅了撅被吻得红艳艳的小嘴,在他胸前掰着手指算:“我只知道卫老那一派要在政治上对付易家,还有他们已经掌握了爸在H市那边利用职权之便帮了别人一个‘小忙’的证据,想拿此来威胁爸,让爸这一次无法顺利升迁。另外呢,就是小叔那边暗中和和卫老有来往,具体是什么样的来往,有没有合谋对易家不利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小叔跟周家已经在联合孤立你了,至于徐家现在是什么态度,估计还要看我外公的态度,他一天不表态,徐家应该也不会站边,坐山观虎斗应该是他们现在的打算。至于阎凯……我摸不透他到底想干嘛,似乎跟卫老合伙要对付你,可又自己有点小动作……总之东凌哥的人会帮我盯着阎凯这边的。”
她居然知道这么多?易枫愣了一下,但旋即又恢复了正常,深深看着她说:“你知道的已经八九不离十了,那还有什么是你不明白的?”
☆、150 误会和争执
她居然知道这么多?易枫愣了一下,但旋即又恢复了正常,深深看着她说:“你知道的已经八九不离十了,那还有什么是你不明白的?”
“我不明白,爷爷和爸他们又是怎么打算的?还有你又是怎么打算的?”顾惜惜这么问也是有目的的。
若是换做以前,知道有人要对自己身边的人不利,她肯定二话不说就用自己的方式去处理掉了,但这是她第一次遇上牵涉到政界人士的事情,又是关系着易家,身为易家的孙媳妇,如果擅做主张肯定是会招人嫌的。以后的日子还长,她当然不能因为一次冲动而给易家人留下坏印象。
“爷爷把S市这边全权交给我处理了。”原本周季明若是在他身边,易枫还能把大多数事情丢给这个万能管家处理和过滤,但好巧不巧这时候他请了婚假,弄得他分身乏术。
“全权?你确定?”顾惜惜眼前一亮,整个人都来了精神。如果是真正的全权交给他处理,那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易枫点头,见她神情兴奋,眉头挑了挑,问她:“你似乎很开心。”
“我当然开心啊!爷爷把事情全权交给你,证明他信任你,倚重你。”顾惜惜笑眯眯地说,“更重要的是,全权交给你的意思不就代表他只要结果如他所愿就行,过程一概不问,任由你发挥,那还不好吗?”
“我最烦这些事。有这勾心斗角,不如多查清几宗案子!”对易枫来说,查案断案才是乐趣所在,也是他的工作职责,为了一己私欲勾心斗角一来非他所好,二来更是于社会无益,只会助长歪风邪气。
顾惜惜当然是懂他的,其实接近他之后,透过他冷酷刻板的表象看他的内里,会发现他其实是个很简单甚至有点热血的青年,真要说起来他心里的小九九还没见得有她的多呢!她搂住他,在他脸颊上蹭了蹭说:“我越来越发现老公你其实有点儿缺心眼,像个愣头青。”
他瞪她,语带威胁地说:“你再说一遍?”
“说你缺心眼,你还不承认了?”她扮了个鬼脸,用食指指了指自己,“你不喜欢处理这些弯弯道道的事,一心只想着为民除害秉公守法,只要是违法的事你就要过问到底,甚至不看形势不理麻烦,连家里人你都法不容情,这还不是热血愣头青是什么?”
他板起俊脸,不搭理她,最近她是越来越嚣张了,以前还小媳妇儿似的乖巧,现在倒是敢在他面前时不时调侃他。
“别瞪眼嘛!乖啦,不说你愣头青了还不行么?”顾惜惜偷笑,又在他身上磨磨蹭蹭地,直挠得他心痒痒的才说,“言归正传,虽然你不喜欢那些事,可是你老婆我最喜欢探听这些政界秘事哦!”就当是给她的下一本小说积累素材嘛,哦呵呵!某女心内小得意。
“嗯?”易枫不确定自己听到的意思,是不是她想要表达的意思。
观他神情,她大致就猜出他一些想法了,当即肯定地说:“嗯什么?你没想差,我就是想说你可以安心的去查你的案,做你秉公执法的好好检察官,剩下的这些烦人的事情由我来处理行了,我保证爸的事情会被完美的掩饰过去,而且卫老那边还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易枫未置可否,抬眼问她:“你有什么好想法?”
“山人自有妙计,但是暂时不能告诉你!”她神秘一笑,撒娇说,“经过上次的事情,你难道还不相信我的实力啊?”
“信,就是怕你乱来。”这是大实话。这个小娇妻既聪明又有能耐,背后的身份也足够显赫,还有一个谜样的强大男人方东凌全力帮着她,确实是有可能把事情搞定,但搞定的含义有许多种,万一她的小性子起来了把台面下的事情全给捅到明面上来,到时受影响的就不只是卫老那一派了。
这个国家虽然是一党专政,但一个党系里也是有无数不同的派系,平时大家在台面下你来我往互相拆台,在台面上又必须保持应该有的平衡给大众看。真要有事情闹出来谁也不会好看到那里去,甚至还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放心啦,别看我这样,我心里拎得清得很,绝对不会给你开玩笑的,而且你也可以监督我啊。”看出他已经有些动摇,顾惜惜就当他是点头了,“好啦,就这么说定了,我办事,你监督,你把爷爷那边传来的消息和我共享,我这边有什么消息也随时跟大人您报告,绝对不会擅做主张,好不好?”
易枫见她整张小脸都因为兴奋而亮了起来,只觉得啼笑皆非。他避之唯恐麻烦的事情,竟然能让他的小妻子生出熊熊斗志,真是件哭笑不得的事。“好吧,我最近院里又有事情得忙,你就替我看着卫党那边了,到时等我验收成果。”
“没问题,谢谢老公!”顾惜惜一下子扑倒在他身上,在他脸颊猛亲了好几口,其实并非她很想介入易卫两家的事情中去,而是因为想要替他分担烦恼,更是为了在他心里得到进一步的认可。她不只要当个被他呵护疼宠的小妻子,还要当那个在背后支持着他走向成功之路的好女人!
“好了,别孩子气!”他将她推开些许,“快睡吧,今天一天不累吗?”
“不累,想到能为老公分忧,我整个人都是兴奋的。”她吐了吐舌头,想了想她又说,“不过你不能让爷爷和爸知道这些事有我参与啊,我不知他们会不会觉得女人就应该相夫教子,不应该插手男人的事。所以当着他们的面就说所有事都是你做的,行不行啊?”
“我爸很喜欢你,奶奶也喜欢你,就算爷爷有点古板也不怕,因为爷爷最听奶奶的话。”易枫难得调皮地对她眨眨眼。
“还是不要冒险的好,毕竟我嫁进易家也才半年,枪打出头鸟,不好,不好!”顾惜惜大摇其头。
“行,你喜欢就好。”他宠溺地捏捏她的脸颊,又想笑,又无奈,扶她躺好,就侧过身按掉床头灯,替她拉好被子,本想睡觉了,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我过些天要去云南查一宗案子,这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你在家里要照顾好自己。”
“你放心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结婚这么久,易枫也不是第一次出差了,从第一次的不习惯,到慢慢的懂得如何调节情绪,顾惜惜对自己的适应力感到很满意。而且这一次,她甚至期待着他的出差,因为他出差了,她就能随心所欲地把早就想做的几件事一并给解决了。
这第一件嘛,自然就是解决易卫两家在S市的这场角逐,非常时候用非常手段,她不是政客,自然也不会想那些政客想的“正常”途径。
第二嘛,就是解决掉秦家姑侄。这些天的观察,基本上也让她摸透这姑侄的来历和用意了,秦姨是易家五房派来暗中监视她的,暂时还能让她留在家里,但秦艳却不行。秦艳摆明是要来勾引易枫的,虽然易枫暂时对她不感兴趣,但放在身边就是觉得不太安全,必须尽快将她解决掉才行。
想了想,她又问:“那你什么时候走?”
“参加完小周的婚礼之后。”周季明跟着易枫十几年了,两人的感情从某个方面上说比易枫和唐誉、叶博扬他们更铁,他的婚礼易枫自然不会不去。
“嗯!那你要尽快回来哦。”她窝在他怀里,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易枫拥着她柔软圆润的身子,也慢慢的睡着了。
直到一声电话铃响惊忧了一室宁静,带来了江太太死亡的噩耗。
“易枫,怎么办,我妈她……她……”江琳俐在电话那头又惊又急又慌乱,语无论次地诉说,“……我该怎么办,现在世界上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该怎么办?”
本来睡得模模糊糊的易枫突然间就清醒了过来,偏头却见身侧的顾惜惜睡得正沉,并未因为电话铃声而转醒,就小心翼翼地拿开她的手,轻手轻脚地掀开空调被,悄然走到卧室露台上才出声:“你先别慌,慢慢说,是宋阿姨病危吗?”
江琳俐嗫嚅道:“医生说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呜!”
他又问:“你现在在哪?”
“……我在圣香水榭。”江琳俐不敢说自己现在正赤身裸(和谐)体躺在林父在海边的高层公寓里。
这两天,阎凯给了她一个任务,就是监视林父,从林父那里获取卫老一派相关的信息,因而也有些忽略了医院里的母亲,乍听噩耗,她整个人都呆住了。而林父在一逞兽欲之后,穿上裤子系上腰带,坐在她身边假惺惺的说了几句节哀顺便就走了。面对一室情欲的气息,她呆了许久,最后还是打了电话给易枫。
易枫手握着话筒,回头看了看床上睡得安稳的顾惜惜,说实在话现在三更半夜的,要他离开这个温暖宁静的家去找江琳俐还真有点不情愿,但想到宋美云当初那样照顾他,思想挣扎了一下,终于还是开口:“要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直接赶去医院就好了……”江琳俐当然不敢让他去圣香水榭,只能说:“你能来医院吗?我,我只是怕一会看到我妈不知道怎么办……”
“好,我现在直接去医院,你自己坐车。”易枫不是不知道在圣香水榭打的士很难,但是从这里去圣香水榭再去市人民医院要兜好大一个圈子,私心里他想和她分清一些界线,免得在这个敏感的时候再被捕风捉影。
“嗯。”江琳俐直到挂了电话,神思还有些恍忽,等到梳洗打理完了,走到楼下被夜风一吹才打了个哆嗦,人跟着清醒了过来。
她一边走到路边等的士,一边回想着刚才易枫的反应该,敏感地发现了他的态度不同了,其实自从上次媒体“小三门”事件后他对她就比以前疏离了许多,但她没想已经疏离得这样严重了。
因为车子不好等,她在路边站了许久也想了许久,想到的事情越多人就越平静,等到终于来了一辆车,她在坐上车时整个人已经完全平静了下来。“司机,去市人民医院!”
司机听到地名,眼角瞟了一眼时间,凌晨三点正,这个时候去人民医院的不是重要的亲戚或朋友出事,就是自己本身生病的,但这女乘客却面色平静异常,既不像生病的样子,也不像是在担心谁,倒更像是要去办例行公事似的。
同样的夜空下,易枫结束了和江琳俐的通话就回到室内,到衣帽间换了衣服,又回来替顾惜惜拉好滑下来的被子,正准备转身出去,带着鼻音的软糯声音就轻飘飘地从床上飘了过来。“你现在要出去吗?”
“嗯,江太太那边出了点事,我要赶去医院。”没想到她会醒过来,他转身看向床铺,“吵醒你了?”
“不去不行吗?”顾惜惜坐了起来,皱眉望着他。怀孕之后她夜里就很浅眠,其实刚才易枫掀被子下床的时候她就醒了,只是她没有睁开眼来。当寂静的夜里,风将露台上的声音传进室内,她已经基本上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怀孕的女人的情绪总是来得很快的,即便知道易枫和江琳俐之间只是因为江太太的一层间接关系罢了,但她还是觉得不满。她顾惜惜的老公,为什么要半夜里匆匆跑去替她江琳俐收拾善后?
随着她坐起来,她脸上的不悦神色也被床头灯映照了出来。易枫不解:“怎么了?”
她绷着脸,声音也有些硬梆梆地说:“没怎么了,我就是问你现在不去不行吗?”
他轻轻一叹,“江太太已经停止呼吸了,我得去看看,只是处理一下善后的事情就回来。”他不能理解她今晚的行为,以前他替江太太付医药费,给江琳俐安排住处,这些她都没有阻止或生气,今天怎么就为了这点小事生气了呢?
“你不能早上再去吗?现在都三点了,等早上睡醒打个电话跟检察院请半天假,再过去看看不是更好吗?你现在去又能做什么,就算是女婿都没你这么积极。”其实对顾惜惜来说,前者算是道义上的帮忙,而大半夜从被窝里出来去医院看一个已经停止呼吸的人却是热心过头的表现,又不是自己家的人。
在这一点上,两人看待事情的角度存在很大的偏差,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更是天差地别,分歧是在所难免的。
易枫一时没办法向她解释清楚自己对江太太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