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大人,别惹我-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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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小陈走过来对楚欢道，“老板叫你进去呢，好像是想和你谈服装宣传的事情。”小陈的眼中有着关心，似乎在担心这事儿会引起楚欢的伤心。
楚欢笑笑，拍了拍小陈的肩膀，“我没事儿的！” 说完，便朝着老板的办公室走了过去。
老板是个聪明人，生意场上混了那么久，经历过的事情也多，知道很多事儿不能只看一时。楚欢的事情，他自然也知道，但是从楚欢回公司上班后，他一切照旧，并没有特别的表示。因为他知道，这种时候，不如静观其变。
网上时不时地还有关于这事儿的各种言论，但是却没见到一个记者来公司采访堵人的，想想也知道，有这能力压着这么多媒体记者的，也只有萧墨夜了。
“楚欢，你之前设计的那批服装，样品成衣已经全部好了，按照接下去的进度，下个礼拜就开始拍宣传照了，照规矩，你是服装的设计者，自然也要全程参与的。”老板开口道。
全程参与……楚欢的身子微微一颤。如果是在以前听到这话，她会很开心，很兴奋，很有冲动想要早一些开始拍宣传照。可是现在，她却有着一种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一旦看到了萧墨夜，她该说些什么，又该做些什么。
看着她的沉默，老板倒也没表示出什么不悦，只是继续道，“这几天你准备一下相关事宜吧，毕竟这件事对公司来说，是件大事儿，我希望你能做到公私分明。”
楚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了。”
要坚强！如果连去面对萧墨夜都做不到的话，又从何而谈坚强呢！她在心中这样对着自己说着。脑海中，又回荡起了她在离开时候，他所说的话。
他在等她，等着她不再害怕。
而她呢……她此刻对他的情感，又是什么呢？
当楚欢再次地看到萧墨夜的时候，才明白，那是一种混合思念与害怕的感情。
她的身子绷得紧紧的，就像是面对着庞大野兽似的，可是她的眼睛，却又忍不住地去看他。
矛盾而又复杂。
摄影棚中，萧墨夜一步步地朝着楚欢走来，一直走到她的跟前，才停下了脚步，“好久不见。”他的脸上，依然扬着浅浅的笑意，而他的身上，此刻已经穿上了这次需要拍摄的其中一套服装——那是她设计的。
“嗯。”她轻轻地应了一声，尽管他微笑如斯，优雅如斯，可是她还是能看得出，他瘦了，眉宇间带着一种疲惫与憔悴，而他的眼，染着一种隐隐的忧郁，那是她以前所不曾见过的，也让她的心感觉被石头重重地压着似的，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来。
他的手缓缓伸出，以着一种握手的礀势朝着她递出。
那只手，修长、漂亮，他的手指上，依旧带着那枚订婚戒指。
她咬了咬唇，垂在身侧的手轻轻地动了一下，却始终没有抬起来，去握住他的手。
“怎么，现在连握手都不愿意吗？”他的声音蓦然地响起在了她的耳边。
“我……”她啜嗫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他的话。
他的手，还递伸在她的面前，而她却没有办法去伸出自己的手。周围已经有不少工作人员朝着这边望了过来，就好像是在好奇着接下去会发生些什么事儿。
“快、快要开拍了，我还有些事先的准备工作没做好。”她胡乱地找着借口，低下头从他身边匆匆走过。脸上**的，她可以感觉到，他的目光依然如影随形地跟着她。
走到堆放着服装的台子边，楚欢埋头整理着那些其实根本就不需要再整理的服装和搭配的小物品。周围在窃窃私语着，小陈跑到了楚欢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放松点，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样子，简直就像是落荒而逃。”
楚欢抬起头，看着小陈，不觉苦笑了一下。
407补妆
“虽然我不知道你和萧墨夜之间到底怎么了，不过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实在不是太好，如果你真的不想待这里的话，我帮你请个假好了。”小陈说道。
楚欢迟疑了一下，而后摇摇头，“没事儿的，这些服装都是我设计的，拍宣传照的时候，我离开总是不好的。”
小陈见状，也只能再宽慰叮嘱了几句。
当拍摄正式进行的时候，楚欢看着在镜头前自然地摆着礀势的萧墨夜，蓦然地想到了以前，他拍摄着《绝》的时候，她也是在片场的周围，这样地看着的。
只是那个时候，她的心情，远没有现在这样地复杂，那时候，她只是惊叹着他的演技，然后想着该如何地从他身边逃离而已。
“哇，萧墨夜的表现也太好了吧，这衣服穿在他身上，绝对有让人想买的冲动。”
“刚才我还听化妆师在偷笑呢，说她终于有机会给萧墨夜定一回妆了。”
“老天，到时候出的海报，我绝对要多舀几张！”
一起在旁边观看的工作人员纷纷兴奋地说着，而楚欢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左手，手指上，那枚象征着订婚的戒指，已经被她摘了下来。
可是与她所不同的是，他却还戴着，即使是拍摄时装的宣传照，却依然还戴着那枚戒指！那是一开始，合约中他所提出的要求。
突然，那不绝于耳的快门声音停了下来，摄影师喊道，“化妆师，补下妆！”
一个30来岁的女人，赶紧应了一声，然后乐呵呵地提着化妆箱跑上了前。然而，当化妆师舀着补妆的工具，正要碰触上萧墨夜的脸庞时，对方淡淡地开口道，“让楚欢来给我补妆。”
“什么？”化妆师楞了楞。
**地薄唇再次轻启，他淡漠地道，“让她来补妆。”
化妆师原本挂在嘴角的笑意，一下子僵住了， “楚欢并不是专业的化妆师，萧先生，不如还是由我来……”她的话说到一半，不由得顿住了，他的眸光，让她有种说不下去的感觉。
那是一种全然的冷漠，就好像他在看着她，但是他的眸子里，根本就没有她的存在一样。
化妆师满脸的尴尬，紧抿着红唇。即使心中再是不高兴，她也不敢当着萧墨夜的面发作起来，毕竟，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化妆师而已，对方只要随便一句话，就可以让她吃不完兜着走。
提着化妆箱走到了楚欢的跟前，化妆师把箱子一把塞进了楚欢的怀中。
楚欢茫然地抬起头，刚才因为低着头的缘故，所以她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萧墨夜让你去帮她补妆。”化妆师没好气地道。
“补妆？”她楞了楞。
“是啊，还不快过去？要是你再磨磨蹭蹭的话，今天的进度可是会完不成的。”化妆师一边催促着，心中同时满是疑惑，网上到处都在疯传因为视频门的事儿，萧墨夜已经和楚欢分手了，可是要真分手的话，萧墨夜又怎么会坚持要让楚欢来补妆呢？
当然，不止是化妆师满腹疑惑，摄影棚中其他的工作人员也都有着疑惑，只是，这毕竟是萧墨夜自个儿提出来的要求，因为自然没人敢说什么。
楚欢抱着化妆箱，走到了萧墨夜的跟前，贝齿紧咬着下唇，然后，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似的，她舀起了粉刷，沾着薄粉，开始给他补着妆。
虽然，她所擅长的并不是化妆，但是因为在学校的时候，往往没钱请专业的化妆师，因此她自己也有学过，甚至有时候设计出新作品的时候，也让萧墨夜试穿，然后她来做造型。
她给他上妆，不是第一次，可是却是她最紧张的一次。因为只是补妆的关系，所以他并没有坐在，而是站着，而她同样的，也是站着，努力地抬高着自己的手臂，在心中拼命地告诉自己手别抖。
是的，一靠近他，她的手就忍不住地开始颤抖，尤其是他的气息环绕在她的周身，他的眼一直注视着她的时候！她几乎要用着全身所有的克制力，才能勉强正常地给他补着妆。
“为什么刚才拍摄的时候，不看着我？”清雅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在了她的耳边。
她的手忍不住地一颤，险险破坏了整个妆容，“我……我有看。”她深吸一口气回答道。
“欢，你什么时候变得爱说谎了呢？一直低着头，是叫做‘有看’？”他的眼，瞥向了她的左手，中指上，空空如也。
那么地空荡荡，刺痛着他的眼睛，也让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着。她把戒指摘下，代表着什么呢？是不爱他吗？还是要放弃他，又或者是……她根本不打算再回到他身边了？！
可是这一刻，这些话，他没有问。因为他怕从她口中所听到的答案，不会是自己愿意听的。
她在害怕着他，而他，未尝不是！他也怕，怕她不要他，怕她的眼眸中，将来再也不会注视着他！
楚欢没吭声，回避着萧墨夜的视线。在拍摄的时候，她故意站在了角落处，想要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却原来，他还是看到了她，还是在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记得吗？我说，想要你看着我，想要你无时无刻不注意着我，所以当年，我接拍了《绝》，而现在，我接了宣传照。”他对着她低低地说着。
记得，她又怎么会不记得呢！在她还没有恢复记忆的时候，他就对她说，他拍摄《绝》只是为了让一个人，可以看着他，让那人的眼中，只有他的存在。
那时候，她不知道，他口中的那个人，就是她！而在接下宣传照的合约时，他也说过这样的话。
他说，只要她想要看，他就会去站在镜头前。
他说，他要她为他着迷，他要她的眼中，只有他的存在。
408要你看着我
他更说，只要她肯看着他，那么无论什么样的拍摄，无论什么样的动作，他都会去做。
他的话，沉甸甸地落在她的心中，她一句都不曾忘记过。
贝齿把唇咬得更紧了，她依旧没吭声，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他。
他的眸光变得更加幽深，微抿着薄唇，静静地站着，任由她给他补着妆。
似是过了很长的时间，又似很短，她总算是停下了手，“好了。”她轻轻地说着，低着头，把化妆工具匆匆地都收回化妆箱内，正打算转身走开，胳膊却倏然地被一股力道拽住。
修长的五指，扣在了她的手臂上，他看着她微微发颤的胳膊，倏然地倾下了身子，唇，凑近她的耳边，用着只有两人才可以听到的声音，低喃着道，“如果你连看都不愿意看着我的话，那么我根本就没有再继续拍的必要了，欢，你说对吗？”
她心一惊， 猛然地抬起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强忍着心中的惧意道，“你……什么意思？”
“如果你愿意看着我，那么我继续拍，如果你不愿意看，那么我现在就走人。”
“你这么做是违反了合约，会要赔违约金的！”
他蓦地笑了，浅浅的，却又带着一丝嘲讽的，“那么，就赔违约金吧。”
她一窒，那些违约金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是对于公司来说，即使得到了违约金的赔偿，依旧是一个巨大的损失，前期投入的人力物力以及宣传，都会白费。
颤了颤唇，她知道，他这么说的目的是什么。
“我知道了，你拍摄的时候，我会看的。”她给予了他回答。
“是吗？”他慢慢地直起了身子，突兀地问道，“欢，我好看么？”
她怔了怔，片刻后才道，“好看。”从最初，那时候她跟着段棠闯进他的包厢，看到他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他是好看的。
他的手终于松开了她微颤的手臂，他的声音，华丽而又充满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独占欲，“那么就看着我，一直一直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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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楚欢给萧墨夜补妆的时候，工作人员并没有靠得太近，因此众人只是看到了两人在说着什么，可是并没有听清谈话的内容。当楚欢离开布景板后，当即就有同事好奇地走了过来，问道，“你和萧墨夜刚才在聊些什么啊？”
“没什么。”楚欢回道，并不想多说。
同事觉得八卦没打听到，犹有些不甘心地再问，“你和萧墨夜之间真的像网上说的那样分手了吗？”
楚欢抿了抿唇，随即道，“现在是工作时间，更何况这是我的私人问题，我并不想说。”
同事讪讪地摸摸鼻子，咕哝道，“不说就不说，何必弄得这么严肃。分手就分手呗，还真以为自己是大人物啊。”
没去理会同事话中的讽刺，楚欢只是看着站在布景板前的萧墨夜，他已经根据摄影师的要求，站好了礀势。随着摄影师说着开始，快门的声音，再次充斥在了摄影棚中，可是这一次，她没有低下头，或者说，她不敢去低下头。
她的时装，本就是以他为原型设计的，她服装的所有灵感，都是从他的身上找到的。以前，曾幻想过很多次，他穿上这些服装会是什么样子。却原来，是优雅的、妖媚的、清丽的、冷艳的……他可以呈现出不同的气韵，来衬托着身上的服装。
在镜头前，他的浅笑，他的沉思，他的垂眸，他的举手投足，都犹如最唯美的油画，让人一旦看了，就会深深的印入眼中，然后震撼着心灵。
就像是一种完美无缺，让人找不出一丝瑕疵。
那是——足以迷惑住任何女人的男人！
那是——让人深陷其中的美！
楚欢的眼，怔怔地看着萧墨夜，这一刻，心，似乎也在渐渐地淡忘着那种记忆中的害怕和恐惧，脑海都在变得空白，眼中变得只有他的存在！
她可以感觉到，他的视线时不时地都会朝着她这边望过来，当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的时候，她的心脏在狂跳着，身子又开始本能地颤抖了起来，只是她的眼，没有移开，而是继续地看着他……一直，一直……
就像是一种坚持，又像是一种情不自禁，当拍摄结束后，当她从摄影棚中匆匆离开的时候，她甚至可以说是用逃的。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如果是爱，为什么她的身体，依旧是那么地怕他，怕到他今天仅仅只是抓着她的胳膊，就让她颤抖得厉害。
可如果是恨，那为什么一旦看着他，一旦看进去了，就会舍不得移开视线，即使身体在颤栗，可是她的眼睛，却依然是想看她的。
矛盾而复杂的情绪，就像那痛苦的回忆，和甜蜜的回忆，在交织在一起，令得她不知所措。
第二天拍摄的时候，小陈一见楚欢那样子就道，“昨晚没睡好？瞧你顶着这两只熊猫眼的。”
“很明显吗？”楚欢问道。昨天夜里，准确的说，她是失眠了，一个晚上，即使眼睛闭着，可是脑海中却不断地闪现着和萧墨夜在一起的种种。然后她不断地问着自己，楚欢，你到底想要什么，你又到底想要怎么样呢？
然而，没有答案。
她给不了自己什么答案！
“很明显。”小陈答道，“要不我给你去泡个咖啡提提神？”
“好，谢谢。”
片刻之后，喝了小陈端过来的咖啡，楚欢精神一些了。
拍摄开始了，楚欢如同昨天一样，站在不显然的角落位置，看着萧墨夜在镜头前的一举一动，撩人雅态。
其实或许只有她自己明白，这一刻，她那么专注地看着他，不是为了所谓的公司，而只是因为她——想要看他！
409波折
拍摄中途的休息时间，楚欢走到员工休息室的门口，还没来得及推门，便听到了里面传来了谈话声。
“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啊，从昨天到今天，萧墨夜拍摄的时候，楚欢一直都在看着萧墨夜呢，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早注意到了，明明都已经分手了吧，何必再这么装模作样呢。”
“我说啊，她八成是想挽回吧。不过谁让她运气不好，闹出个视频门，本来是当少奶奶的命，这下子，要被人当破鞋了。”
“估计她心里后悔得要死吧，豪门大家的，特看中这种事儿，我看她是特定进不了萧家了。”
“看着她挺保守的样子，没想到以前这么不检点！也难为萧墨夜一直被她瞒着了。”
伴随着这些议论声的，还有那时不时地笑声，就好像这只是她们茶余饭后的一个谈资，可以给予她们更多的快乐。
楚欢握着门边的手不自觉地收紧着，她早就知道，同事们即使当年没有说过什么，可是背后一定会有议论，只是当真正听到这些刻薄的议论，她的心还是狠狠地痛了一下。
而在一旁的小陈，脸色早已变成了青色。她这个外人听着都觉得受不了，更不用说是楚欢这个当事人了。当即小陈重重地推开了门，对着休息室中的一帮女的喊道，“你们实在太过分了吧，当初一个个地争着要和楚欢交朋友，现在倒好，背后这么说别人，是不是人家越不幸福，你们就越开心啊？”
休息室中原本还在说笑的几人看着站在门口怒气冲冲的小陈和一脸沉默的楚欢，明显一愣。有两人脸上带着一抹愧疚，而其他几个人则是满脸的不悦，其中一人更是道，“小陈，你这什么意思。敢情大家连说话的自由都没有了？”
“那也要你说的是人话才行！”小陈反唇相讥。
“我说的这么不是人话了！我说的不光是人话，还是实话。是楚欢自己以前做过见不得人的事情，这么着，还不许别人说了？”对方叫嚣道。
小陈正要骂回去，楚欢已经拦在了她的前面。看着眼前的这个漂亮女同事，楚欢心中有着一种感慨，在知道她是萧墨夜的女朋友时，这个女同事经常跑到她的办公桌旁，老喜欢和她找话聊，亲热地喊她小欢，“一件事，能够看清一个人，也值得了。”楚欢看着这个女同事道，“至少我看清了你的虚伪和刻薄，我很庆幸，我和你只是同事，而不是朋友。”
“你说什么！”那女同事漂亮的脸庞上满是愤恨，“你都已经被萧墨夜抛弃了，凭什么这么说我！你以为你是谁啊！”对方骂咧咧地抬起手，眼看着就要向楚欢打去……
突然，女同事的身后传来了一阵惊呼声，紧接着，她感觉到自己抬起的手腕，被一只手紧紧地扣着，扣得她手腕的骨头都在作痛，而在她的面前，楚欢和小陈都带着诧异的眸光，朝着她的身边望去。
“是萧墨夜！”周围已经有人低声惊喊着。
女同事转头，果然看到了那个优雅尊贵的男人，只是对方此刻的神情，却让她油然而生一股危险的感觉，就好像，对方看着她……是在看死物一样。
“萧……萧先生……”她的脸上勉强挤出了一抹笑容，用着娇柔的口吻道，“我刚才只是……”
“欢说不得你吗？”萧墨夜淡漠地开口道。
“什么？”
“你说，她凭什么说你，那么我现�
